第五十章 今夜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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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娜用了两个小时完成了尸体解剖。此时在阿俊的挑动下，钢铁城邦派遣队的人都已经喝的半熏，这里一方面是阿俊的劝酒能力强大，另一方面是面对未知的未来，这帮人多少也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
金骏眉无意掺和这种酒具，找了个僻静地方，拼了几个盘，肚子一个人吃了饱，然后就在角落冷眼旁观这帮人的醉酒，顺便把头脑中的思绪理清一下。
现在的情况是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刑案了，已经牵涉到了城邦之间的外交。
先是农林城邦的外事机构容留钢铁城邦的军事人员在第三邦进行军事行动。现在大都会似乎又想和钢铁城邦妥协。而这三个城邦之间的外交关系实在说不上好。大都会在四十年前试图修建大运河好让祸水东流，然后又强制移民，为此双方爆发了战争，死伤上万人；而钢铁城邦这些年着力发展军事，导致经济下滑，对农林城邦已经显露出吞并之意。而这些合作和妥协之间明显和政治挂上了钩，于是越发的显示出扑朔迷离的态势，实在令人头疼。
金骏眉想到此处，感觉到刚才即使是少量的酒精，似乎也发挥了十分的作用，好多问题不想还好，越想反而越糊涂了。
就在金骏眉绞尽脑针想弄明白点儿什么的时候，伊丽娜进来了。
说来也怪，大家明明都已经喝的歪歪倒倒的了，但是一发现伊丽娜进来了，顿时所有的劝酒声都没了，场面顿时安静的吓人，这是突然有一个人打了个饱嗝，顿时引来了责备的目光，那人正是先前看守阿俊洗澡的女警卫，后来又做审讯官的书记员，甚至还和阿俊交过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看来处的还不错，因为阿俊正抓着她拿着酒杯的手呢，但因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集中了过来，只得松开了。
而大家等待伊丽娜说话的样子，就像是等待判决。
伊丽娜看来很满意现在这种状态，谁让她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呢？
她的目光把在场的人员审视了一个遍，自己觉得满意了才说：“各部门长官留下，其他人可以暂时离开了。”
于是只有派遣队的队长王亮、医学硕士丁辉（他其实全程参加了解剖）程刚、以及其他两三位军官和官员留下了，其余的人，包括阿俊才勾搭上的女警卫都离开的。
看着女警卫离开时候依依不舍的样子，金骏眉不太高兴。
等所有该离开的人都离开之后，伊丽娜才缓缓的说：“可能是个好消息，潘涿玉不是天堂源变异人的可能性很大。”
众人立刻松了一口气，但王亮紧接着问：“什么叫可能性很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样太模糊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不对劲，但伊丽娜向来在某些环境下是直说接过从来不解释原因的，所以她找了张凳子坐下，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这时丁辉主动出来解释说：“伊丽娜为了让我们城邦可以顺利的进行第二次确认解剖和研究，使用的微创取样技术，而重点呢，是根据潘涿玉自杀的方法对口腔进行了重点检查。我们找到了两条萎缩的毒腺，并且找到了移植的手术痕迹。也就是说潘涿玉的本体是普通人而不是变异人，毒腺是后天移植的，毒素分泌后毒腺的存储作用消失，自然就萎缩了。”
王亮听了，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程刚又问：“你的意思是潘涿玉根本就是天堂源变异人早就准备好的替身？”
丁辉立刻推卸责任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接过是伊丽娜阁下的推断，不过我们作为技术人员只对客观事实负责，不对案情做推演是吧。”
他很狡猾，不但推卸责任，还尽量做到两头都不得罪。
这个结果虽然差强人意，但也算给大家带来了希望，于是这伙人兴奋的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阿俊凑到了金骏眉身边，笑声说：“准备好离开了吗？”
金骏眉没好气地说：“勾搭上了个大美人儿，你舍得离开吗？”
阿俊道：“这里马上就要炸锅了，还是再点离开的好，嘿嘿。”
果不其然，阿俊话音未落，外头就有人进来对王亮耳语，然后王亮就安排人把阿俊、金骏眉、伊丽娜等人送到楼上农林领馆的大厅里，这里已经在水面之上了，金骏眉看到外头已经天黑了。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几个穿西装的大都会的外事人员，办完手续就把他们都接走了，但只有两个人把他们送到门外的快艇上，其余人都夹着公文包走到楼下钢铁城邦派遣队的地盘去了。
然后，没有任何解释，快艇直接就把他们送回了四十二街。伊丽娜回自己的工作室，阿俊和金骏眉一起回住所。
“这样也是可以的吗？”金骏眉忍了一路，最终在风大妞的精品公寓前，和阿俊即将分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阿俊扭头朝街道的左边看了看，笑了一下，又朝右边的街道看了看，喷着酒气说：“难道这是说事情的地方吗？”
此时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对于夜晚才是生活的开始的大都会来说，这会正是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时候。
金骏眉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一拉阿俊的胳膊说：‘走，上你家。’
阿俊笑着说：“哎呀，现在的女孩子啊……”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引来路过几个行人的窃笑，金骏眉涨红着脸，硬挺着一直进入阿俊的家门。
从里面扣上门后，她背靠着门，说：“这会儿可以说了吧，你到底又打神秘鬼主意。”
阿俊说：“这还真不是我的主意，现在事儿弄大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懂吗？”
金骏眉被阿俊这句话点醒，眼睛一亮，顿时瞪的老大说：“大都会执政会议也想要天堂源？”
阿俊点点头。
金骏眉摇着头说：“不可能，大都会执政会议自从成立以来，一直是最公正最廉洁的执行会议之一。”
阿俊说：“你搞搞清楚，天堂能让人长生不老耶，长生不老，谁不想要。”
金骏眉说：“可是已经有人通过变异或者遗传获得了长寿啊。”
阿俊说：“长寿和长生不老根本就是两个概念，第一代变异人虽然有长寿的种族，但是两百多年了，不少人已经能用肉眼看出明显的也在衰老中，而且这种长寿的代价就是生育能力降低。再说了，即便是这种长寿也是实验室里不可复制的。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天堂源，谁不眼红？只是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天堂源，这个是根本。”
金骏眉说：“那你和他们也是一伙儿的？”
“我呸。”阿俊立刻否认道：“我要是和他们一伙儿的，会两年都结不了案？这帮执政会议的孙子，最会软刀子杀人了，我不结案，他们就想辙让我接不到其他生意，害得我去警署当辅警，接过还是交不起房租……算了，不说这个了。”他说着，从包里拿出那个沙金罐子，在手里抛动耍弄着说：“有了这个，我就能逍遥一阵子喽。”
金骏眉说：“尽管你这么说，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最近查这个案子那么尽力。”
阿俊说：“那是因为死了人。如果那个天堂源只是悄悄卖卖副产品，搞搞俱乐部什么的，我才懒得管她。可是她现在涉嫌毒死了安似铁警官，那可是个好人，我可不能不管。”
金骏眉道：“这么说你纯粹是为了安似铁警官的死，也就是为了公平正义啦，那就有问题了，你是赏金猎人啊，谁为你付这笔钱啊。”
阿俊说：“这笔钱自然有人付，但目前还不能告诉你。”
金骏眉道：“不说拉倒，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所有的赏金猎人委托，在居住地警署都有备案的。”
阿俊道：“你查，能查出来也算是你的长进。”
金骏眉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依旧觉得有个疙瘩没划开，睡自然是睡不着的，于是干脆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金议员半夜接到女儿的电话，心知女儿肯定遇到了事儿，于是轻言软语的问了一阵，最后金骏眉终于问：“爸爸，如果你有机会获得一个长生不老的方子，你会去抢吗？”
金议员想了一下才说：“你说抢，说明就不是好来的，所以不能要。”
金骏眉又问：“那如果不是抢的，是别人送的，或者什么，反正是合法来的，你要吗？”
金议员说：“是实话，确实很诱惑，但是长生不老未必是件好事啊，除非你能忍受无尽的孤寂和许多其他的现在还不可预知的痛苦。”
金骏眉松了一口气，心想果然不是什么人都希望长生不老的。谁知金议员突然又加了一句：“除非我的家人、朋友都能共享这种福利，作为一个利益集团一起长生不老……嗯……这种还是可以被接受的。”
金骏眉愣了：作为一个利益集团一起长生不老……天哪……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发生啊。想想真是可怕，如果长生不老的集团是一个奴隶主集团，那么他们不但会永生奴役他们的奴隶，以及奴隶的后代，奴隶的后代的后代的后代，最终他们还可能因此成为神，以神格压倒人格，以至于可以千秋万载的统治和奴役下雨。
金骏眉被吓着了，忘了电话还没有挂断，金议员听不到女儿的声音，有些着急，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的喊道：“媚媚，媚媚？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了？”
金骏眉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忙对着电话说：“我没事，晚安爸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下金骏眉更加无法入睡了。翻腾了半小时后，她再一次按捺不住，起床又去找阿俊，但是阿俊居然不在家，不知道浪到什么地方去了。
伊丽娜用了两个小时完成了尸体解剖。此时在阿俊的挑动下，钢铁城邦派遣队的人都已经喝的半熏，这里一方面是阿俊的劝酒能力强大，另一方面是面对未知的未来，这帮人多少也有点借酒浇愁的意思。
金骏眉无意掺和这种酒具，找了个僻静地方，拼了几个盘，肚子一个人吃了饱，然后就在角落冷眼旁观这帮人的醉酒，顺便把头脑中的思绪理清一下。
现在的情况是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刑案了，已经牵涉到了城邦之间的外交。
先是农林城邦的外事机构容留钢铁城邦的军事人员在第三邦进行军事行动。现在大都会似乎又想和钢铁城邦妥协。而这三个城邦之间的外交关系实在说不上好。大都会在四十年前试图修建大运河好让祸水东流，然后又强制移民，为此双方爆发了战争，死伤上万人；而钢铁城邦这些年着力发展军事，导致经济下滑，对农林城邦已经显露出吞并之意。而这些合作和妥协之间明显和政治挂上了钩，于是越发的显示出扑朔迷离的态势，实在令人头疼。
金骏眉想到此处，感觉到刚才即使是少量的酒精，似乎也发挥了十分的作用，好多问题不想还好，越想反而越糊涂了。
就在金骏眉绞尽脑针想弄明白点儿什么的时候，伊丽娜进来了。
说来也怪，大家明明都已经喝的歪歪倒倒的了，但是一发现伊丽娜进来了，顿时所有的劝酒声都没了，场面顿时安静的吓人，这是突然有一个人打了个饱嗝，顿时引来了责备的目光，那人正是先前看守阿俊洗澡的女警卫，后来又做审讯官的书记员，甚至还和阿俊交过手，但是现在他们的关系看来处的还不错，因为阿俊正抓着她拿着酒杯的手呢，但因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都集中了过来，只得松开了。
而大家等待伊丽娜说话的样子，就像是等待判决。
伊丽娜看来很满意现在这种状态，谁让她是个很强势的女人呢？
她的目光把在场的人员审视了一个遍，自己觉得满意了才说：“各部门长官留下，其他人可以暂时离开了。”
于是只有派遣队的队长王亮、医学硕士丁辉（他其实全程参加了解剖）程刚、以及其他两三位军官和官员留下了，其余的人，包括阿俊才勾搭上的女警卫都离开的。
看着女警卫离开时候依依不舍的样子，金骏眉不太高兴。
等所有该离开的人都离开之后，伊丽娜才缓缓的说：“可能是个好消息，潘涿玉不是天堂源变异人的可能性很大。”
众人立刻松了一口气，但王亮紧接着问：“什么叫可能性很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样太模糊了。”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不对劲，但伊丽娜向来在某些环境下是直说接过从来不解释原因的，所以她找了张凳子坐下，一副爱信不信的样子。
这时丁辉主动出来解释说：“伊丽娜为了让我们城邦可以顺利的进行第二次确认解剖和研究，使用的微创取样技术，而重点呢，是根据潘涿玉自杀的方法对口腔进行了重点检查。我们找到了两条萎缩的毒腺，并且找到了移植的手术痕迹。也就是说潘涿玉的本体是普通人而不是变异人，毒腺是后天移植的，毒素分泌后毒腺的存储作用消失，自然就萎缩了。”
王亮听了，这才真正的放下心来。程刚又问：“你的意思是潘涿玉根本就是天堂源变异人早就准备好的替身？”
丁辉立刻推卸责任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接过是伊丽娜阁下的推断，不过我们作为技术人员只对客观事实负责，不对案情做推演是吧。”
他很狡猾，不但推卸责任，还尽量做到两头都不得罪。
这个结果虽然差强人意，但也算给大家带来了希望，于是这伙人兴奋的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阿俊凑到了金骏眉身边，笑声说：“准备好离开了吗？”
金骏眉没好气地说：“勾搭上了个大美人儿，你舍得离开吗？”
阿俊道：“这里马上就要炸锅了，还是再点离开的好，嘿嘿。”
果不其然，阿俊话音未落，外头就有人进来对王亮耳语，然后王亮就安排人把阿俊、金骏眉、伊丽娜等人送到楼上农林领馆的大厅里，这里已经在水面之上了，金骏眉看到外头已经天黑了。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几个穿西装的大都会的外事人员，办完手续就把他们都接走了，但只有两个人把他们送到门外的快艇上，其余人都夹着公文包走到楼下钢铁城邦派遣队的地盘去了。
然后，没有任何解释，快艇直接就把他们送回了四十二街。伊丽娜回自己的工作室，阿俊和金骏眉一起回住所。
“这样也是可以的吗？”金骏眉忍了一路，最终在风大妞的精品公寓前，和阿俊即将分手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阿俊扭头朝街道的左边看了看，笑了一下，又朝右边的街道看了看，喷着酒气说：“难道这是说事情的地方吗？”
此时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对于夜晚才是生活的开始的大都会来说，这会正是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时候。
金骏眉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一拉阿俊的胳膊说：‘走，上你家。’
阿俊笑着说：“哎呀，现在的女孩子啊……”
他说话的声音不小，引来路过几个行人的窃笑，金骏眉涨红着脸，硬挺着一直进入阿俊的家门。
从里面扣上门后，她背靠着门，说：“这会儿可以说了吧，你到底又打神秘鬼主意。”
阿俊说：“这还真不是我的主意，现在事儿弄大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懂吗？”
金骏眉被阿俊这句话点醒，眼睛一亮，顿时瞪的老大说：“大都会执政会议也想要天堂源？”
阿俊点点头。
金骏眉摇着头说：“不可能，大都会执政会议自从成立以来，一直是最公正最廉洁的执行会议之一。”
阿俊说：“你搞搞清楚，天堂能让人长生不老耶，长生不老，谁不想要。”
金骏眉说：“可是已经有人通过变异或者遗传获得了长寿啊。”
阿俊说：“长寿和长生不老根本就是两个概念，第一代变异人虽然有长寿的种族，但是两百多年了，不少人已经能用肉眼看出明显的也在衰老中，而且这种长寿的代价就是生育能力降低。再说了，即便是这种长寿也是实验室里不可复制的。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天堂源，谁不眼红？只是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天堂源，这个是根本。”
金骏眉说：“那你和他们也是一伙儿的？”
“我呸。”阿俊立刻否认道：“我要是和他们一伙儿的，会两年都结不了案？这帮执政会议的孙子，最会软刀子杀人了，我不结案，他们就想辙让我接不到其他生意，害得我去警署当辅警，接过还是交不起房租……算了，不说这个了。”他说着，从包里拿出那个沙金罐子，在手里抛动耍弄着说：“有了这个，我就能逍遥一阵子喽。”
金骏眉说：“尽管你这么说，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最近查这个案子那么尽力。”
阿俊说：“那是因为死了人。如果那个天堂源只是悄悄卖卖副产品，搞搞俱乐部什么的，我才懒得管她。可是她现在涉嫌毒死了安似铁警官，那可是个好人，我可不能不管。”
金骏眉道：“这么说你纯粹是为了安似铁警官的死，也就是为了公平正义啦，那就有问题了，你是赏金猎人啊，谁为你付这笔钱啊。”
阿俊说：“这笔钱自然有人付，但目前还不能告诉你。”
金骏眉道：“不说拉倒，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出来，所有的赏金猎人委托，在居住地警署都有备案的。”
阿俊道：“你查，能查出来也算是你的长进。”
金骏眉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依旧觉得有个疙瘩没划开，睡自然是睡不着的，于是干脆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
金议员半夜接到女儿的电话，心知女儿肯定遇到了事儿，于是轻言软语的问了一阵，最后金骏眉终于问：“爸爸，如果你有机会获得一个长生不老的方子，你会去抢吗？”
金议员想了一下才说：“你说抢，说明就不是好来的，所以不能要。”
金骏眉又问：“那如果不是抢的，是别人送的，或者什么，反正是合法来的，你要吗？”
金议员说：“是实话，确实很诱惑，但是长生不老未必是件好事啊，除非你能忍受无尽的孤寂和许多其他的现在还不可预知的痛苦。”
金骏眉松了一口气，心想果然不是什么人都希望长生不老的。谁知金议员突然又加了一句：“除非我的家人、朋友都能共享这种福利，作为一个利益集团一起长生不老……嗯……这种还是可以被接受的。”
金骏眉愣了：作为一个利益集团一起长生不老……天哪……原来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发生啊。想想真是可怕，如果长生不老的集团是一个奴隶主集团，那么他们不但会永生奴役他们的奴隶，以及奴隶的后代，奴隶的后代的后代的后代，最终他们还可能因此成为神，以神格压倒人格，以至于可以千秋万载的统治和奴役下雨。
金骏眉被吓着了，忘了电话还没有挂断，金议员听不到女儿的声音，有些着急，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的喊道：“媚媚，媚媚？你没事吧，怎么不说话了？”
金骏眉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忙对着电话说：“我没事，晚安爸爸。”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这下金骏眉更加无法入睡了。翻腾了半小时后，她再一次按捺不住，起床又去找阿俊，但是阿俊居然不在家，不知道浪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