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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二世祖x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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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热意褪去后坐了起来。

    很好,这要是换他在修真界的身体,不去浴室一趟很难解决。

    他走到了窗台边,看着在花园里蹲着挖土的少年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他这么听话,该给点奖励才行。”

    系统在备受摧残之后创伤应激,下意识的就是那种东西,声音虚弱道:【那种事情不可以。】

    蔺绥惊诧道:【你的思想好肮脏。】

    系统:…………

    到底是谁肮脏!

    蔺绥脑海里想好了要给的奖励,在书桌前拿出纸笔,开始涂涂画画。

    十几分钟后,他带着手里的纸张出门了。

    “我要回家住几天,你们工作照旧。”

    蔺绥关上车门前,对着佣人如是吩咐,佣人连忙点头,目送着蔺绥远走。

    蔺绥先是去了一趟专门做银饰的店,大方的给了一笔钱当做加急费,而后回了蔺家。

    原主只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少爷,没有接管家里的生意,因此他许诺给燕家老总的甜头要和家里人商量。

    说是商量,但只要通知即可。

    蔺家对原主溺爱到了极致,否则也不会养出原主这么个骄横性子。

    蔺家往上一代并不是单传,原主有两个姑姑,他爸爸是家里幺子,他妈妈有一个哥哥,她是家里的幺女,在家里都是备受宠爱的,因此他们的结合注定他们生下的孩子在出生时就拥有多倍宠爱。

    原主不是独苗苗,上头还有个姐姐,但他是个男孩,蔺家作为比较传统的家族,虽然不至于太过重男轻女,但也默认了男孩才拥有家里的继承权,而且原主的姐姐也被洗脑的格外宠爱这个弟弟。

    蔺绥从局外人来看,这种观念其实传统又畸形,抛开这些不谈,这个身份太过好用,所以蔺绥许诺好处的时候都不带眨眼,因为他知道肯定能实现。

    蔺绥一回家就得到了各种关怀问候,满满一大桌摆的都是他爱吃的食物。

    原主在家里的形象比较乖巧讨喜,嘴甜会讨好人,蔺绥尽职地扮演着这个形象,对父母和祖父母问好,吃完饭之后还陪着他们散步,把祖父母哄得直乐。

    因此他提出自己许诺的好处之后,蔺爸一点都不犹豫地表示知道了。

    “他们给了什么好东西值得安安你点头?”

    安安是原主的小名,家里人希望他平平安安。

    蔺绥笑眯眯道:“无价之宝。”

    蔺家人好奇地说:“改天带回家里给我们也看看?”

    蔺绥笑着点头,表示有机会一定。

    蔺家给蔺绥准备的房间不比他自己住的那块地方要小,洗漱完之后,蔺绥颇有些无聊在床上看起了手机,上面显示着家里的画面。

    燕秦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桌子上伏案写着什么,蔺绥看见了旁边的书,发现他是在写作业。

    也是,燕秦已经高三,他快要高考了。

    高考啊……蔺绥的手指摩挲着手机边缘,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看了一会儿燕秦写作业,蔺绥打了个哈欠,踩着拖鞋出了房门,敲响了姐姐蔺敏的房门。

    蔺敏刚护完肤,手里还拿着文件夹,看着弟弟表情有些迷茫。

    “姐,喝一杯?”

    难得弟弟主动相约,蔺敏立刻答应了。

    小阳台上摆着红酒,自然风吹得人格外凉爽。

    “怎么忽然找我喝酒了?”

    蔺绥为她倒酒,乖巧道:“你工作之后太忙了,好久没和你这么说说话了。”

    蔺敏去年读完研进了家族企业,任职分公司副总,每天忙的脚不点地。

    蔺敏有些惊讶:“你难得想和我多说话。”

    蔺绥知道这不是蔺敏在嘲讽,毕竟原主的性子就觉得整个蔺家以后都是他的,对于这个迟早要嫁出去的姐姐并不太在意。

    蔺敏忽觉自己刚刚的话有点把天聊死的嫌疑,忙问:“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姐姐觉得工作快乐吗?”

    蔺绥和她碰了碰杯,如是问道。

    “也不能说快不快乐吧,每天挺忙碌充实的,而且我正在负责的那个项目……”

    蔺敏说起自己的企划案,表情生动有光。

    “而且我还有新的想法,只是分公司的老总觉得我还是要稳扎稳打比较好,对于他们来说我也就是刚工作没多久的新人,我和爸爸说过了,他也觉得我稳一点来最好,所以我那个新想法可能还要再延后。”

    说到这里,蔺敏颇有些可惜,她摇头笑了笑,明明是弟弟来找她说心事,她却说了一堆牢骚,而且工作这种事蔺绥也听不懂。

    “我倒是很支持你这个想法,但的确还有些比较理想化和稚嫩的地方,比如这里做房地产开发的话你有没有考虑到周边的工厂以及水源……”

    蔺绥将自己听到的粗略设想里的一因素提炼出来,和蔺敏进行了商谈。

    “你说得对,水源我还没考虑……”

    蔺敏没想到蔺绥能听懂,兴冲冲地打开了自己手机里的项目想法,和蔺绥一起讨论。

    姐弟俩谈论了将近一个小时,蔺敏说到口干舌燥,顾不上什么品酒姿态灌了几口之后,满心欢喜地说:“阿绥你真棒,看来你这么小就有这种天赋了,以后爸爸也不用发愁了。”

    蔺绥附和道:“有你在,爸爸不会发愁的。”

    蔺敏一愣,不太明白蔺绥的意思。

    蔺绥撑着脸不着调似的说:“我只想当个混吃等死仗势欺人的二世祖,姐姐,家里的生意就多拜托你了。”

    蔺敏有些慌乱,惯有的被洗脑思维和自己本有的野心冲击,让她不知所措。

    她嗔怪道:“阿绥你说什么呢,小心爸爸听见了揍你,你可是家里唯一的男孩……”

    蔺绥打断她:“你也是爸爸的孩子,你也姓蔺,你的孩子也可以姓蔺,姐姐,人是做选择的,不是被选择的。只要你有能力,为什么不行?”

    蔺敏心思活跃起来,但依旧玩笑道:“显然,你的天赋和能力比我好。”

    “人各有志,”蔺绥懒散地说,他并未谦虚他人说的赞美之词,那双上挑的多情眼望着身旁人徐徐道,“姐姐你有这种志向,为什么不去实现?”

    少年端着酒杯,白皙的手指和猩红的酒液行程鲜明的反差,他的声音如同夜空里轻灵的乐声,充满着欲望的诱惑。

    系统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系统知道蔺绥缺少亲情方面的爱意以及十分渴望权力,所以它把这两样东西给了他,再给了他必须遵守的爱作死的人设,就是为了让蔺绥纠结,但是蔺绥怎么这么痛快的就把权力拱手让人了?

    蔺绥没有回答它,任由这个神性存在的东西因为不了解人性而困惑。

    蔺绥喜欢力量,在他原本的世界里,资本就是他向上爬让他立于不败之巅的力量,在修真界里,这种力量就变成了修炼的能力,所以他很迫切的寻找让自己摆脱体质变强的办法。

    他不甘于命,不够强他就不放心。

    至于现在么,要是他的任务是阻止气运之子,他能在穿来的当天就去商界闯荡,还有燕秦发展的余地?

    可他的任务不是这个,所以他何必要累死累活,就等着以后给燕秦送人头。

    系统就想他掌握权力然后对着以后的燕秦叩首三拜直呼万岁,然后把权力拱手让人。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蔺绥自有打算,只是这打算不会摆在明面上昭告天下,尤其是不让系统明白。

    他看着眼前有些思维混乱的蔺敏,喝完了杯里最后一口,手腕转动将杯子放在了桌上。

    “姐,我刚刚说的话你好好考虑,机会是自己把握的,我会一直帮你,如果你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可以来找我商量,早点休息吧。”

    蔺敏有些恍惚地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有些陌生。

    这个人真的是她弟弟吗?

    蔺敏忍不住摇头,她可能太昏头了,那不是她弟弟是谁。

    蔺绥一连在蔺家住了四天,才在家人依依不舍的视线里回了自己的别墅。

    此时燕秦身上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脸上更是淡的看不见,看见这张老情人少年时的嫩脸,蔺绥的心情好了不少。

    燕秦看见蔺绥的那一刻心里下意识地一紧,沉默地对他低下头。

    这几天他去医院看了妈妈,妈妈仍然在原来的地方待着,治疗也依旧在继续,他摸不清蔺绥的想法,只能静观其变。

    蔺绥离开的第一天,他心里并不安定。

    他原以为自己会被当成展览一样去各种集会露脸,被大肆羞辱,就像燕周做的那样,可四天过去了,蔺绥仿佛把他忘记了一样。

    这里的佣人并没有像燕家那样苛责甚至鄙夷他,一个个尽职尽责,从不露出多余的表情,请他吃饭的时候称呼他为少爷,仿佛有种他是住在这里的主人的错觉。

    他忍不住找人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做什么,那人诚惶诚恐地答他休息就好,还问他是否需要服侍,致使他静默了好一会儿。

    他觉得这可能是蔺绥的陷阱,好让他知道当他的狗比当人还要过的好得多。

    真是讽刺。

    “来。”

    蔺绥上楼,对着燕秦招了招手。

    “等了好几天的礼物终于送来了,看看合不合适。”

    蔺绥将手里的礼盒递到了燕秦面前,示意他拆开。

    燕秦解开了绑着的绸带,看着盒子里安静躺着的细链。

    这无疑是一对饰品,两端分别是一条项链和一条手链,中间由一条长长的银链交织而成。

    项链的底端吊着一个小坠,刻字的那一面朝上。

    ‘绥’。

    “这是我亲手画的,看来你很喜欢。”

    燕秦面上分明没什么表情,但是蔺绥说了他喜欢,那么他就是喜欢。

    “我帮你戴上。”

    蔺绥眼里带着漂亮的光,燕秦顺从地低头,垂落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握紧。

    银坠被塞入脖颈里,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冷意,而叫燕秦更为齿冷的则是蔺绥的手指,从他的脖颈上轻划而过,像雪白的薄刃,仿佛下一刻便要划破人的喉咙,将人肆意践踏在泥里。

    脖侧肌肤皮下又泛起怪异触感,寒凉又灼烫,仿佛眼前乖戾无常的少爷的心思具现化,干涉着他的命运。

    蔺绥欣赏了一下,十分满意地说:“不错。”

    “也帮我戴上吧。”

    蔺绥笑吟吟,对着燕秦递上了手腕。

    手链环扣相缠,上面也缀了个精巧银片,刻有‘蔺’字。

    薄情美人骨相俱佳,连轻贱也活像恩赐,叫人不甘不愿也得装作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