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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章 诱系小妈x直男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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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如絮,堆在天边。

    蔺绥拿着教练张哥给他的高分号,和其他人一起打了五排。

    这还是他头一回和下路双人组一起游戏,不过在研究分析这个俱乐部的时候,蔺绥早就看完了所有人的资料,大概知道他们的情况。

    ad伏安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打游戏的时候风格偏向于沉稳。

    辅助陶陶擅长保人型的辅助,技能放的很准,走位很不错,但开团节奏较差,有一点不太敢进攻,打法比较保守。

    他们俩在战队中不算特别亮眼的存在,但也不会掉点,稳扎稳打,无功无过。

    在进入对局之后,双人路的表现和蔺绥预估的一模一样。

    蔺绥觉得这其实不太好,一个战队想要夺冠,打单核太薄弱,容易受到针对,分散成多核,对方就会难以下手。

    不过伏安和陶陶似乎已经习惯了根据燕秦的节奏走,可这样的话,如果燕秦没有运营起来,他们似乎就不知道怎么打开局面了。

    上次联赛ce止步于四强,就是因为对面拼命针对燕秦,拉扯住他的节奏,其他人也跟着溃败。

    蔺绥心里皱着眉,操控着角色走位,听着耳麦里燕秦的指挥。

    “陶陶你先往上走给个假视野,被抓了就往我们这边跑,伏安你从红buff那个草丛绕上来,我们把他们中间的给包了然后去开龙。”

    陶陶照办,对面忽然冒头三个人去抓陶陶,陶陶把对面带入我方包围圈,对面的技能大多数都交在陶陶身上了,蔺绥他们开始攻击模式,对面有一个快速位移逃走,燕秦追过去收割。

    对面损失了三个人,还剩一个上单和中单,燕秦让人来开龙,对面不敢过来抢,这波一换三,加上龙王buff血赚,直接推到对面水晶,一波拿下胜利。

    教练拿着本子在旁边记数据,说:“你们配合不错,继续。”

    燕秦冲着蔺绥挑眉,仿佛为胜利而高兴。

    蔺绥想到了这个世界原本的剧情,他没有出现,ce买了一个叫云峰的中单。

    那个中单是曾经的王牌中单,他们所在的战队一度打的中核,只是后来版本原因中核不再吃香,那个战队换了思路,云峰就是曾经的打法,所以被谈话了不少次,又因为合同问题被罚去坐冷板凳。

    他的技术很不错,但是他太有自己的想法和思路,ce在这次的夏季赛里失利,经过不断磨合,他们登上了明年的春季赛。

    他们一路打进了洲际联赛,眼看夺冠有望,燕秦被原主伤了手,依旧强撑着上场,但是因为伤势复发手不自觉颤抖,他掉点了两波,加上其他队友要么急躁,要么保守,出现了严重的思路差错,输的很难看。

    燕秦被骂的很难听,圈里骂其实没什么,打得不好被骂成孙子,下次发挥好了就能成为爹,这是常态,让燕秦心灰意冷的是队内越发尖锐的矛盾。

    在这时候,他们又接到了训练赛的邀请。

    北美赛区新成立了一支战队,财大气粗,挖了ko,挨个约训练赛,许多战队都输的一塌糊涂,作为曾经输给ko的亚军,燕秦想要振作国内战队的士气,但燕秦这次没能带动队友们,ko强力压制,燕秦大受打击。

    在这种情况下,燕秦没再续约ce,选择了沉寂养伤,再次出现在赛场时,他已经转了上单位,直面ko。

    在巨大压力之下他爆了冷门,从被ko压制到势均力敌再到无可匹敌,他成了新的世界第一,强势连冠。

    “发什么呆,选英雄了。”

    燕秦的手在蔺绥面前晃了晃,让他回神。

    蔺绥屏去烦乱的杂思,专心眼前的对局。

    他们排了一下午只输了最后一把,那把对面的辅助很会玩,他应该是指挥,他队友都听他的命令行动,把伏安抓的很惨。

    陶陶有心无力,每次都和他双双送命。

    燕秦想要从对面被养的很肥的ad身上下手,可那个辅助严防死守,他们ad站位很靠后,从不单独出现在线上和野区。

    团队游戏就是这样,这种情况蔺绥和燕秦都难以力挽狂澜,对面不给他们拖延的时机,爆破了水晶。

    “好,今天就先这样,来会议室复盘最后一局。”

    教练收起了小本本,宣布大家开会。

    单排了一天的阿燃没动,被教练瞪了一眼,连忙跟上。

    复盘开始前,教练先让大家说说问题在哪里。

    陶陶有些面红耳赤的站起来说:“这把我的,没有保护好安哥,让他从开局就陷入很被动的状态。”

    伏安摇头:“你已经尽力了,我的问题,走位和手法还不够好。”

    张哥敲桌子:“让你们反思,不是让你们抢着背锅,这把从bp的时候就有点问题,陶陶为什么不选敲钟人,如果是它的话,这把就不会这么难打,你不是练了吗?”

    陶陶忐忑地说:“没练好,不是很有信心。”

    敲钟人是开团型辅助,陶陶练了但是没敢拿出来。

    燕秦直视他:“你不拿出来,就永远不会有信心。”

    陶陶低下了头,蔺绥还没有成为正式队员,所以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靠坐在椅背上,看见伏安握着陶陶的手,眉峰微挑。

    在教练讲复盘思路的时候,蔺绥却在想整个ce战队。

    他不会以还没发生的将来界定现在,因为他是变数,当他参与进来的时候,未来必定会改变。

    蔺绥没有理由让燕秦退队,对于燕秦来说,未来的那些糟心事通通都没有发生,现在的ce还是他的家。

    那他就只能尽量让这个战队变得和谐而强大,消除一切不好的因素。

    在复盘完后,教练单独留了蔺绥,说一会儿经理会过来。

    千灯过来是谈合同的事,蔺绥早有预料,对她摆出来的条款提出了一些可以修改的地方。

    千灯暗暗心惊,发现眼前人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好的,我回去就修改,然后拿过来给你签字的,不过容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和燕秦是什么关系?”

    这询问半是出于工作原因半是好奇,千灯开始听到蔺绥是为燕秦而来还以为他们的感情很好,但是见面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可是就这两天,他们的氛围似乎又没有很紧张,只是挺奇怪的,所以千灯有此一问。

    蔺绥弯唇:“很复杂,以后你会知道的。”

    此时千灯还不知道这个微妙表情的可怕性,笑着送蔺绥出会议室。

    真正签合同那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因为蔺绥提出来的一些条款和条件,千灯需要和上面的管理层商量,而有些管理认为一个24岁的高龄电竞选手或许没有那么大的价值。

    这么掰扯来掰扯去,时间就用得比较久。

    这几天里蔺绥都是跟着队伍一起训练,算上阿燃他们有六个人,两个中单分开训练,五排的时候就换着来。

    蔺绥签合同那天,也拿到了ce的徽章和队服。

    千灯拍了拍手:“为了欢迎新队友,今晚我请大家吃火锅。”

    瓜比欢呼:“好耶,好久都没吃火锅了,辣锅我要加辣!”

    陶陶:“我和伏安吃菌锅!”

    燕秦轻啧:“老瓜少吃点辣吧,小心和上次在巴蜀那会儿进肛肠科。”

    瓜比大喊冤枉:“我跟你说别在蔺哥面前造谣我啊,我可没因为吃辣进肛肠科,蔺哥吃辣不?”

    蔺绥看着笑闹的年轻人们,点了点头。

    燕秦抱着胳膊在旁边看着蔺绥,放在口袋里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小熊猫。

    世界真是神奇,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会和蔺绥做队友。

    估计他爸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能惊掉下巴,不过话说回来,他爸知道吗?

    算了,管他知道不知道,根本没有人在乎。

    千灯请大家吃的是离基地比较近的一家口碑较好的火锅店,千灯提前预订了桌子,一群人乌拉拉地坐到了角落的大桌里。

    瓜比嗜辣如命,本来想点重麻重辣,在大家的眼刀里改成了中麻中辣,拿着蘸碟屁颠屁颠的端了一碗小米辣回来。

    陶陶是江浙一带的人,看见那一片红彤彤,表情变形。

    他偷偷和蔺绥嘀咕:“这就是我们都不和瓜哥一起出来吃饭的原因,他真的太重口了,伏安是广东的,我们俩都不太能吃辣,只有燕哥偶尔能应他的饭局。”

    “我准备去拿牛奶,你一会儿吃辣锅,需要我给你带一瓶吗?”

    陶陶是个看起来很老实乖巧的男生,圆脸皮肤白,看着像块糯米糍。

    蔺绥没有拒绝,低声道谢。

    燕秦碰了碰蔺绥,问他们俩说什么呢?

    蔺绥:“他问我要不要牛奶。”

    燕秦噢了一声,寻思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悄悄话,为什么他们两个要小声说。

    菜一盘盘的端上来,燕秦、瓜比和张哥点了啤酒,陶陶喝牛奶,伏安喝橙汁。

    燕秦看见蔺绥桌前摆的牛奶对他嗤笑:“多大人了还喝奶啊,不会喝酒?”

    燕秦说完就发现不对,他这小妈是会喝酒的,他见过他买红酒。

    瓜比:“蔺哥喝啤酒呗,咱俩碰碰。”

    蔺绥也没推辞,另外拿了个杯子倒啤酒。

    老爷们吃饭聊天吹水侃大山,主要是瓜比张哥拉着蔺绥聊,伏安和陶陶还有阿燃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话,燕秦听着偶尔说两句。

    瓜比想给蔺绥灌输一下ce的友爱氛围,在那里回忆曾经。

    “我跟你说别看燕哥这个臭屁样,但其实还小孩心性,他是我们最小的选手,却是我们的队长,所以总是要在我们面前板一张脸假装严肃,他17岁那会儿更嫩,特别好玩。”

    燕秦是ce最小的队员,瓜比21,看着小的陶陶都19,伏安20。

    燕秦忍无可忍地踢了踢瓜比椅子问:“喝高了是吧?”

    “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啊燕神。”

    瓜比哼哼,燕秦对他露出了笑容,当着他的面把他烫的脑花全捞进自己碗里。

    瓜比哀嚎,向张哥和他千灯告状。

    气氛一派轻松和谐,蔺绥看着一脸得逞笑意的燕秦,安静吃东西。

    火锅冒起的白雾在空气中翻腾,一派人间热闹景象。

    蔺绥菌锅和辣锅都吃,因为辣锅的味道比较重,所以吃辣锅比较多,瓜比好不容易找到同道中人,非常热切的给他分享秘制蘸碟。

    蔺绥吃着畅快,对着瓜比竖起拇指。

    “看看你们一群不能吃辣的,还是蔺哥有眼光。”

    瓜比和蔺绥碰杯,心里对蔺绥没那么怕了,他总觉得这几天的蔺绥和之前不太一样,给人更好相处更真实一点的感觉。

    之前哪怕蔺绥是笑着的,瓜比都觉得心里凉飕飕。

    蔺绥吃的不多,差不多的时候就停筷了。

    燕秦正在往嘴里吃虾滑,看蔺绥没吃,给他捞了两块。

    “我不允许有人吃火锅不吃虾滑,那不是完整的火锅!”

    蔺绥吃了,燕秦看着他安静接受投喂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把碗里的也夹给他了。

    蔺绥夹起塞进燕秦嘴里,说:“我吃不下了。”

    燕秦下意识咀嚼,咽下去后说:“你也太不行了,幸亏没去吃自助餐,你绝对是要亏本的。”

    蔺绥笑而不语,燕秦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吃的是他最恐惧的男同喂的食物,吃的比谁都香。

    伏安在对面看着这两个人你夹我喂的,默默给陶陶夹了块香菇。

    陶陶吃的头都没抬,碗里有什么吃什么,眼睛还直勾勾地望着火锅。

    千灯看着大家一派和谐有爱,非常欣慰地举杯请大家共饮。

    “以后就是一家人啦,一起努力!”

    这顿火锅吃了两个多小时才散,大家分批打车回了基地。

    难得的放松时候,没有人去机房训练。

    蔺绥洗去了一身火锅味,等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用笔记本处理了一会儿文件,躺在了床上。

    燕秦饭后消食了一会儿就去慢跑,绕着基地跑了几圈,直到大汗淋漓才回来。

    回来的路上又碰见了阿燃,和他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回了宿舍。

    他进来的时候,蔺绥已经休息了。

    燕秦动作很小拿了衣服去洗澡,除了第一天睡沙发之外,少爷就没打算为难自己。

    蔺绥并不是被水声惊醒的,他按着胃部,感觉到了近乎灼烧的疼痛。

    那疼痛开始很轻微,后来有加重的趋势。

    蔺绥并没有完全继承原主的记忆,他只是挑选着重要的记住,其他的都是略过,现在他去记忆中翻找,才知道原主的胃很脆弱,根本吃不了过于麻辣的东西。

    而导致他胃很脆弱的理由是因为节食减肥,而且他还喜欢喝酒,当初为了他家里人不同意他嫁给燕行森,他喝到酒精中毒去洗胃。

    蔺绥蹙眉忍受着,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静心等待。

    燕秦动作很快地洗好澡,一身水汽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摸黑从衣柜里翻找上衣。

    “你有胃药吗?”

    忽然的询问声让燕秦转头看向了声源,燕秦开了灯,发现床上躺着的蔺绥脸色苍白。

    “我找找……”

    燕秦记得千灯给他们每个房间都准备了一个小药箱,里面有一些常用药,他只用过感冒药,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胃药。

    燕秦翻箱倒柜找了一翻,拿了个药盒在蔺绥面前给他看,问这个可不可以。

    蔺绥点头,燕秦给他倒了杯水。

    “怎么忽然胃痛,是因为火锅吗?”

    “应该是。”

    “你不能吃辣就不要吃,还吃瓜哥的特辣蘸料,怕自己痛的不够难受?”

    燕秦不理解,一把年纪了,还不会照顾好自己,就这还说要当人妈呢。

    要不是他是他的队友,他才懒得关心他呢,反正这是燕行森老婆,又不是他老婆,谁稀罕管他。

    蔺绥合水吞服药片,半坐在床上,对燕秦招了招手。

    “还有什么事?”

    蔺绥的手放在了燕秦的手背上,向上握住了燕秦的手腕。

    十八岁的少年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哪里都烫,包括掌心。

    燕秦被微凉的手指触碰一个激灵,那柔软的手指划过手背让他越发不自在,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发现蔺绥把他的手放在了身前。

    夏衣轻薄,热量隔着布料抵达肌肤表层。

    胃部的不适被缓解,蔺绥眉眼舒展,看着傻愣愣的燕秦,懒洋洋地说:“揉吧。”

    “干嘛要我帮你揉,你你你自己没有手吗!”

    燕秦目瞪口呆,哪哪都不自在。

    他准备抽回手,却在动的那一刻被蔺绥按住了手腕。

    不止是手腕,蔺绥的指尖从少年小臂的下方滑动,轻轻搭在了那儿。

    像是依附而生不断攀爬生长的藤蔓,燕秦被接触到的那一块皮肤泛起痒意。

    那是难以表述的仿佛是皮层底下传来的神经触感,是哪怕伸手去狠狠抓一抓都无法止痒的躁动。

    “我手很冰。”

    曲起的手指紧贴着小臂线条,仿佛需要燕秦好好感受,证明他所言不虚。

    燕秦僵立着,感觉被握住的那只手都失去了知觉。

    “麻烦你了。”

    蔺绥声音里带着股懒散的困意,眼睛眯着,昏昏欲睡。

    燕秦机械地揉了揉,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

    他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吧!

    哪里会有小妈让继子帮自己揉肚子的,这里不是里番!

    燕秦火速抽回了手,大脑疯狂响起警报。

    他好像已经站在了恐同山的山巅,马上就要一脚踏空掉下去了。

    这种事情不要啊!

    蔺绥感觉到了热意消失,非常自然地躺在了床上,掀开了被子一角。

    “你也觉得这样揉不太方便吧,我有点困了,你躺着帮我揉吧。”

    燕秦准备好好的给蔺绥讲一番道理,告诉他他是直男,顺便再义正言辞地批判他。

    这种行为简直厚颜无耻,道德败坏,男人听了会沉默女人听了会流泪。

    蔺绥抬眼看着燕秦,表情有些困惑地问:“不上来吗?”

    因为身体不适加上倦意,青年的尾音绵长,像是被风吹得摇摇摆摆的花,漂亮又柔软无依。

    上上上!!!

    燕秦脑子嗡一下,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后退一大步,并且表示自己不吃这一套,但现实是他的腿好像不受他的控制,莫名其妙地就躺在了别人床上。

    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燕秦听见自己脑海里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说:我也不想去啊,可是他那样邀请我耶。

    燕秦非常绝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蔺绥满意的侧身入睡,嘱咐道:“记得关灯。”

    燕秦神色麻木地下床关灯,犹豫了两秒要不要回去。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要是再躺回自己床上,蔺绥等会追过来怎么办。

    算了,就当他提前尽孝。

    燕秦这么想着再度躺在了蔺绥床上,不过他只躺在了床边,仗着自己手长,隔着距离给蔺绥揉肚子。

    哎,燕行森打钱!

    燕秦本来想着揉几分钟就回去睡觉,但是嗅闻着蔺绥身上的暖香,慢慢就脑子迷糊了。

    失去意识睡前他在想蔺绥用的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洗发露和沐浴露,这香味还怪好闻的。

    除非睡得很晚,燕秦一般第二天早上七八点醒。

    他睁开眼的时候,看着天花板还有些茫然。

    他怎么记得灯不在这个位置上?

    几秒钟后,他猛地清醒,僵硬地看向了自己怀里。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他和蔺绥中间明明隔着很大的距离,他只是把手伸过去,但现在蔺绥在他怀里。

    好可恶好狡猾好诡计多端的男同啊!

    燕秦气愤地想远离,坐了起来看见床边和他的距离,发现了一个不妙的事情。

    似乎、可能、大概、应该是他自己过去的。

    “醒了就滚下去,”青年的声音带着没睡醒的沙哑,“我被顶的睡不好。”

    燕秦着急地辩解:“都是男的你应该知道这是自然现象吧,又不是针对你!”

    昨天让他帮忙态度就那么好,现在就叫他滚。

    怎么,直男就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