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走私客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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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星期，一天下午，莎拉和泰丝来到乔尔的住处，一个只有十来平米的小屋。
“早上好啊。”泰丝向乔尔打招呼，独自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要来一杯吗？”
“不要……我不要。”乔尔还是那样孤僻，如果不是泰丝问的话，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莎拉也摇摇头。自从那次军火成功运到隔离区之后，两人之间的交易就顺利完成了，泰丝也守信用的告诉了少女她要找的人在火莹那里。原本少女就跟泰丝没关系了，但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事，让少女觉得有必要再跟泰丝见面。
“那个嘛，我有个有趣的消息要告诉你。”泰丝犹豫了一下，喝了口酒对乔尔说。
“你去哪了，泰丝？”
“西区，我们有个东西要送一下。”
“我们？我们有个东西要送一下？”乔尔有些疑惑。
“记得嘛，是你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
“那……我来猜一下，整个交易都搞砸了，客户拿着药跑了，没错吧。”乔尔打趣道。
“哈。”泰丝轻笑一声，“交易成功的不得了，我们手上的配给卡够我们撑上几个月，不成问题。”
“那你可以解释一下吗？”泰丝的脸颊上有个小伤，虽然之前已经处理过来了，但乔尔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毕竟两人是多年的老搭档。
“我也是为这件事而来。”这时莎拉才开口说道，“前天有两个人袭击了我，然后今天又是泰丝，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是的，他们被我揍的挺惨的。”泰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你看，我没事的。”
乔尔还是有些担心，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些药品，重新帮泰丝清理了下伤口，“那些家伙还跟着我们吗？你有至少查出他们是谁吗？”
“他们只是路人甲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混蛋是罗伯特派他们来的。”
“罗伯特？”
“他知道我们在找他，他打算先发制人。”
“那狗娘养的，还挺聪明的嘛。”
罗伯特是一走私团伙的首领，风评很不好，因为他喜欢开空头支票。少女走私的那批军火被罗伯特发现了，泰丝也警告过罗伯特不要动她的军火，但罗伯特还是偷偷地把军火藏了起来。这段时间泰丝一直在寻找罗伯特的下落。当然，如果不是罗伯特派人袭击了少女，这就跟少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他还不够聪明，我知道他的藏身处。”
“好样的。”但乔尔赞叹道。
“第五区的旧仓库，很难说他会在那里呆多久。”
“没差，我这不是准备好了。”
…………
这些日子火莹一直在跟政府军交战。街上的警卫比昨天多了一倍，几乎每隔十米就有一个警卫，甚至连屋顶上都有狙击手。三人出了门，穿过街区。此时政府正在进行例行检查，被检查的平民双手抱头跪坐在地面上，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士兵一个用枪指着平民的脑袋，一个用仪器对平民进行扫描，不允许反抗，一旦反抗的话立刻会被击毙。
“没感染，没感染……”扫描到第三个人的时候，探测仪器发出“滴滴滴”的报警声。
“逮到一个被感染的。”
“没有，我没有！它错了，扫描错了！拜托！”
“该死，快解决他！”一名士兵立即把人按倒在地上，另一名士兵向这人注射了一管药剂，那人抽搐了一下就死了。
那人应该是个走私客，在外面不小心感染了虫草菌。
被感染者划伤会变成感染者，但威胁最大的还是空气中的孢子，呼吸过多孢子后同样会变成感染者。人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感染了，这是最恐怖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同伴就会变成感染者来袭击你。
每天隔离区里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少女已经见怪不怪了。政府的做法虽然很恐怖，很不人道，但少女认为是必要的。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隔离区很快就会沦陷。
“看来更多人被感染了。”泰丝感慨道。
“那只是代表更多人溜走了。”乔尔轻声说道。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期间他们还看到了火莹与政府军交战情景，就算是在隔离区，也越来越危险了，人类什么时候才能联手起来共同应付感染者？
一般情况下，隔离区政府不允许平民穿越街区，所以莎拉、泰丝、乔尔绕道穿过一片已经被虫草菌占领的禁区，走了很多密道，才到了第五区旧仓库附近。
一个路口处，一个穿着卫衣的青年人站在那里，这是泰丝的眼线。
“我在找罗伯特，他有经过这里吗？”泰丝将一张配给卡塞给青年人。
“半小时前，他回去码头了，他现在在那边。”
第五区有块码头，罗伯特占据了那一片，利用码头上的贸易罗伯特也发了大财，政府对也那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转去码头的途中，在一小道上，有三个人挡在了路口。
“让我们过去。”泰丝脸色冷了下来。
“你们要是识相就应该掉头。”中间为首的黑人男子威胁道。
“我们不是找你们茬的，我们只要罗伯特，你不会想这样做。”泰丝继续警告道。
“该死的快马上掉头离开！”
“没找到罗伯特我哪都不去。”
“贱人，马上给我掉头就走，不然我会把你的头轰爆。”黑人男子走向前来，手指着泰丝的脑袋威胁道。
“该死。”泰丝暗骂一句，突然拔枪干掉了首领。枪声刚响，莎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掏出隐藏在衣服里的村正，这时另外两人还没缓过神来，村正一瞬间划开了另外两人的喉咙。
“漂亮。”泰丝赞叹了一声。
和平交涉是不可能了，三人一路杀向码头。莎拉自然不用多说，泰丝为人果断，做事干净利落。乔尔的实力也很强，擅长听声辩位，枪法精准，近战能力也极强。没过多久，三人轻而易举地杀到了罗伯特的办公室。
“退后，该死的快退后。”刚撬开罗伯特办公室的铁门，紧张的罗伯特一边朝外开枪，一边咒骂道。
“我们只想谈一下话，罗伯特。”泰丝依然很冷静。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把武器放下！”
“去死吧！”子弹打光了，罗伯特把枪丢了出去，从另一个门慌张逃了出去。
“他逃跑了！”
“罗伯特！”乔尔大声喊道。
“去你妈的，乔尔！”
“你们追他，我从另一边绕过去！”莎拉助跑了一小段，在墙上踏了三步之后一跃双手抓住了房檐，再一起身来到了楼顶，如行云流水。少女飞速越过一个个高低不同的屋顶，赶到罗伯特前面，起身一跃，用刀鞘重重地打在罗伯特的背上，然后站在罗伯特面前，乔尔和泰丝也堵住罗伯特的身后。
“泰丝、乔尔，还有……莎拉，没生气对吧？”走投无路的罗伯特缓了口气，试图用轻松的口气说道。
莎拉一挑眉，少女从未跟罗伯特打过交道，但是罗伯特却知道她的名字。不过少女没有说话，她只需要除掉威胁自己的人就可以了，至于罗伯特与泰丝、乔尔之间有什么恩怨，少女不想知道。
“一点也没。”泰丝从地上捡起一截钢管，看到泰丝捡起钢管，罗伯特试图逃跑，泰丝一记重击打断了罗伯特的一条腿，
“天杀的！”罗伯特蜷缩着躺在地上，他试图解释道，“不管你听到什么，那都不是事实，好吗？我只是想说……”
“枪！你要跟我说枪在哪吗？”泰丝打断道。
“当然，不过……很复杂，好吗？”罗伯特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乔尔走向前来，一脚揣在罗伯特的胸口上。罗伯特惨叫着，乔尔双手按住罗伯特的胳膊，一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掰断他。
“别乱动，你要说什么？”泰丝问道。
“我卖掉了。”
“什么？”泰丝看了一眼乔尔，有些不敢相信。
“我没得选择，我欠了人情。”
“你欠我们人情。我得说你压错宝了。”
听泰丝这么一说，罗伯特心里发寒，他乞求着，“我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只要给我一星期……”
“假如你没想要杀死我的话，我搞不好还会考虑一下。”
“不是那样子……”
“谁拿了我们的枪？”泰丝蹲下来，直视着罗伯特的眼睛。
“我……不能说……只要给我几天时间……”
罗伯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泰丝和乔尔又对望了一眼，乔尔叹了口气，“咔”的一声折断了罗伯特的胳膊。
“谁——拿——了——我——们——的——枪。”泰丝一个字一个字的又重复了一遍。
罗伯特大口喘着气，肉体上的折磨让他很快改变了想法，“是火莹，那是我欠火莹的。”
“什么？”
“基本上他们都死了，我们可以……进去解决掉他们，就可以拿到枪了，你觉得呢？”
泰丝和乔尔没有吭声，这让罗伯特以为泰丝听进去了他的话，他激动地说道，“来吧，去他的火莹。我们去干掉他们！”
“很愚蠢的点子。”泰丝和乔尔站了起来，没等罗伯特继续说话，泰丝朝着罗伯特头上连开两枪，干脆利落的杀掉了罗伯特。
“唉。”莎拉叹了口气。罗伯特惨死，罗伯特的手下也几乎全军覆没。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走私客的命运。
火莹的势力要比泰丝的势力大，泰丝没有把握能顺利的要回军火。
泰丝和乔尔之后要找火莹交涉，而少女也要去火莹里面找艾莉，跟着泰丝走，说不定能打听点消息。
“你不用特地找了。”一个持枪的黑人女性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她就是火莹皇后，马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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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乔尔还是那样孤僻，如果不是泰丝问的话，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莎拉也摇摇头。自从那次军火成功运到隔离区之后，两人之间的交易就顺利完成了，泰丝也守信用的告诉了少女她要找的人在火莹那里。原本少女就跟泰丝没关系了，但期间又发生了一件事，让少女觉得有必要再跟泰丝见面。
“那个嘛，我有个有趣的消息要告诉你。”泰丝犹豫了一下，喝了口酒对乔尔说。
“你去哪了，泰丝？”
“西区，我们有个东西要送一下。”
“我们？我们有个东西要送一下？”乔尔有些疑惑。
“记得嘛，是你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
“那……我来猜一下，整个交易都搞砸了，客户拿着药跑了，没错吧。”乔尔打趣道。
“哈。”泰丝轻笑一声，“交易成功的不得了，我们手上的配给卡够我们撑上几个月，不成问题。”
“那你可以解释一下吗？”泰丝的脸颊上有个小伤，虽然之前已经处理过来了，但乔尔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毕竟两人是多年的老搭档。
“我也是为这件事而来。”这时莎拉才开口说道，“前天有两个人袭击了我，然后今天又是泰丝，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是的，他们被我揍的挺惨的。”泰丝毫不在意地说道，“你看，我没事的。”
乔尔还是有些担心，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些药品，重新帮泰丝清理了下伤口，“那些家伙还跟着我们吗？你有至少查出他们是谁吗？”
“他们只是路人甲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混蛋是罗伯特派他们来的。”
“罗伯特？”
“他知道我们在找他，他打算先发制人。”
“那狗娘养的，还挺聪明的嘛。”
罗伯特是一走私团伙的首领，风评很不好，因为他喜欢开空头支票。少女走私的那批军火被罗伯特发现了，泰丝也警告过罗伯特不要动她的军火，但罗伯特还是偷偷地把军火藏了起来。这段时间泰丝一直在寻找罗伯特的下落。当然，如果不是罗伯特派人袭击了少女，这就跟少女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他还不够聪明，我知道他的藏身处。”
“好样的。”但乔尔赞叹道。
“第五区的旧仓库，很难说他会在那里呆多久。”
“没差，我这不是准备好了。”
…………
这些日子火莹一直在跟政府军交战。街上的警卫比昨天多了一倍，几乎每隔十米就有一个警卫，甚至连屋顶上都有狙击手。三人出了门，穿过街区。此时政府正在进行例行检查，被检查的平民双手抱头跪坐在地面上，两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士兵一个用枪指着平民的脑袋，一个用仪器对平民进行扫描，不允许反抗，一旦反抗的话立刻会被击毙。
“没感染，没感染……”扫描到第三个人的时候，探测仪器发出“滴滴滴”的报警声。
“逮到一个被感染的。”
“没有，我没有！它错了，扫描错了！拜托！”
“该死，快解决他！”一名士兵立即把人按倒在地上，另一名士兵向这人注射了一管药剂，那人抽搐了一下就死了。
那人应该是个走私客，在外面不小心感染了虫草菌。
被感染者划伤会变成感染者，但威胁最大的还是空气中的孢子，呼吸过多孢子后同样会变成感染者。人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感染了，这是最恐怖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同伴就会变成感染者来袭击你。
每天隔离区里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少女已经见怪不怪了。政府的做法虽然很恐怖，很不人道，但少女认为是必要的。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隔离区很快就会沦陷。
“看来更多人被感染了。”泰丝感慨道。
“那只是代表更多人溜走了。”乔尔轻声说道。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期间他们还看到了火莹与政府军交战情景，就算是在隔离区，也越来越危险了，人类什么时候才能联手起来共同应付感染者？
一般情况下，隔离区政府不允许平民穿越街区，所以莎拉、泰丝、乔尔绕道穿过一片已经被虫草菌占领的禁区，走了很多密道，才到了第五区旧仓库附近。
一个路口处，一个穿着卫衣的青年人站在那里，这是泰丝的眼线。
“我在找罗伯特，他有经过这里吗？”泰丝将一张配给卡塞给青年人。
“半小时前，他回去码头了，他现在在那边。”
第五区有块码头，罗伯特占据了那一片，利用码头上的贸易罗伯特也发了大财，政府对也那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转去码头的途中，在一小道上，有三个人挡在了路口。
“让我们过去。”泰丝脸色冷了下来。
“你们要是识相就应该掉头。”中间为首的黑人男子威胁道。
“我们不是找你们茬的，我们只要罗伯特，你不会想这样做。”泰丝继续警告道。
“该死的快马上掉头离开！”
“没找到罗伯特我哪都不去。”
“贱人，马上给我掉头就走，不然我会把你的头轰爆。”黑人男子走向前来，手指着泰丝的脑袋威胁道。
“该死。”泰丝暗骂一句，突然拔枪干掉了首领。枪声刚响，莎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掏出隐藏在衣服里的村正，这时另外两人还没缓过神来，村正一瞬间划开了另外两人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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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交涉是不可能了，三人一路杀向码头。莎拉自然不用多说，泰丝为人果断，做事干净利落。乔尔的实力也很强，擅长听声辩位，枪法精准，近战能力也极强。没过多久，三人轻而易举地杀到了罗伯特的办公室。
“退后，该死的快退后。”刚撬开罗伯特办公室的铁门，紧张的罗伯特一边朝外开枪，一边咒骂道。
“我们只想谈一下话，罗伯特。”泰丝依然很冷静。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把武器放下！”
“去死吧！”子弹打光了，罗伯特把枪丢了出去，从另一个门慌张逃了出去。
“他逃跑了！”
“罗伯特！”乔尔大声喊道。
“去你妈的，乔尔！”
“你们追他，我从另一边绕过去！”莎拉助跑了一小段，在墙上踏了三步之后一跃双手抓住了房檐，再一起身来到了楼顶，如行云流水。少女飞速越过一个个高低不同的屋顶，赶到罗伯特前面，起身一跃，用刀鞘重重地打在罗伯特的背上，然后站在罗伯特面前，乔尔和泰丝也堵住罗伯特的身后。
“泰丝、乔尔，还有……莎拉，没生气对吧？”走投无路的罗伯特缓了口气，试图用轻松的口气说道。
莎拉一挑眉，少女从未跟罗伯特打过交道，但是罗伯特却知道她的名字。不过少女没有说话，她只需要除掉威胁自己的人就可以了，至于罗伯特与泰丝、乔尔之间有什么恩怨，少女不想知道。
“一点也没。”泰丝从地上捡起一截钢管，看到泰丝捡起钢管，罗伯特试图逃跑，泰丝一记重击打断了罗伯特的一条腿，
“天杀的！”罗伯特蜷缩着躺在地上，他试图解释道，“不管你听到什么，那都不是事实，好吗？我只是想说……”
“枪！你要跟我说枪在哪吗？”泰丝打断道。
“当然，不过……很复杂，好吗？”罗伯特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乔尔走向前来，一脚揣在罗伯特的胸口上。罗伯特惨叫着，乔尔双手按住罗伯特的胳膊，一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掰断他。
“别乱动，你要说什么？”泰丝问道。
“我卖掉了。”
“什么？”泰丝看了一眼乔尔，有些不敢相信。
“我没得选择，我欠了人情。”
“你欠我们人情。我得说你压错宝了。”
听泰丝这么一说，罗伯特心里发寒，他乞求着，“我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只要给我一星期……”
“假如你没想要杀死我的话，我搞不好还会考虑一下。”
“不是那样子……”
“谁拿了我们的枪？”泰丝蹲下来，直视着罗伯特的眼睛。
“我……不能说……只要给我几天时间……”
罗伯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泰丝和乔尔又对望了一眼，乔尔叹了口气，“咔”的一声折断了罗伯特的胳膊。
“谁——拿——了——我——们——的——枪。”泰丝一个字一个字的又重复了一遍。
罗伯特大口喘着气，肉体上的折磨让他很快改变了想法，“是火莹，那是我欠火莹的。”
“什么？”
“基本上他们都死了，我们可以……进去解决掉他们，就可以拿到枪了，你觉得呢？”
泰丝和乔尔没有吭声，这让罗伯特以为泰丝听进去了他的话，他激动地说道，“来吧，去他的火莹。我们去干掉他们！”
“很愚蠢的点子。”泰丝和乔尔站了起来，没等罗伯特继续说话，泰丝朝着罗伯特头上连开两枪，干脆利落的杀掉了罗伯特。
“唉。”莎拉叹了口气。罗伯特惨死，罗伯特的手下也几乎全军覆没。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走私客的命运。
火莹的势力要比泰丝的势力大，泰丝没有把握能顺利的要回军火。
泰丝和乔尔之后要找火莹交涉，而少女也要去火莹里面找艾莉，跟着泰丝走，说不定能打听点消息。
“你不用特地找了。”一个持枪的黑人女性一颤一颤的走了过来，她就是火莹皇后，马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