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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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邢嫌弃的看了眼踌躇不定的佟湘玉。
“你是掌柜的，李大嘴是你店里的人，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那你还是捕头嘞！”
正在为难的佟湘玉立马回击，“你还是俺们七侠镇第三十七任缁衣捕头邢育森，这事你咋不做出公正判决，问额一个开客栈的干啥？”
“我……我这能做我不早做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老邢，轻声嘀咕一句。
不过他这嘀咕，和大声说也没两样！
见状，对老邢没什么办法的佟湘玉，在白了他一眼后，强笑着走到那还在飙演技的老太太身旁：“大娘，都是额的伙计不好，走路不小心，您看看您到底是哪儿伤着嘞？”
“我这……我这都快说不出话了，只感觉胸口闷的慌！”老太太有气无力的看着佟湘玉，伸手不断的在胸口轻轻顺着。
怎么又转移到胸口了？
许乐凡和白展堂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佟湘玉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看出这老太太不对劲。
“那可咋办嘛！大娘你不会不行嘞吧？”
佟湘玉故意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忙大声道，“快快快，先送大娘去客房休息一下，再去请个大夫来，其他的事情押后再说，人命最重要！”
话音一落。
“不用了，不用了，我坐着缓缓就好！”
“不行不行！”
在佟湘玉的示意下，众人不顾老太太的反对，七手八脚就将她给抬上了二楼，放到客房里。
“大娘，你先休息一下，大夫马上就到！”
笑着说了句后，佟湘玉立马关上房门，带着众人呼啦啦全都下了楼。
见众人下楼。
一直在大堂等着的老邢，忙皱眉看着佟湘玉：“你们干嘛呢？怎么可以私自搬动受害者，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咋办？这也就是看在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才没阻止，要是一般人……”
“俺们知道，俺们知道，谢谢你嘞哦！”
佟湘玉一边敷衍的道谢，一边回头看了眼楼上，这才转头看向许乐凡四人，“你们说，你们感觉那大娘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佟湘玉这是支开老太太，要和众人开小会了！
佟湘玉话音一落，就见李大嘴忙大声开口：“反正我没撞她！”
“小声点，额知道！”
佟湘玉立马责怪的冲李大嘴一挥手，然后压低声音，转头问白展堂，“老白，你咋看？”
“还能怎么看呐，那老太婆明显就是在讹人！”双手抱在胸前的白展堂，微微皱眉道。
现在，还没有碰瓷这一说法。
所以听了白展堂的话后，许乐凡随意接了一句：“就是碰瓷呗！”
“碰瓷，啥叫碰瓷？”
听见新名词的老邢，快速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许乐凡。
于此同时，佟湘玉等人也纷纷疑惑的看向许乐凡。
和老邢一样，他们同样好奇的紧。
见此，许乐凡低声道：“碰瓷，就是指一些人将捧着一件所谓名贵的瓷器，其实就是赝品，行走在闹市街巷。然后瞅准机会，故意让马车或是行人碰一下他，他就顺势让瓷器落地摔碎。
如此一来，瓷器主人就可以义正言辞的缠着车主或是行人，要按名贵瓷器的价格给予他赔偿。
说起来，就是一种讹诈行为，只不过成功率要高很多，我就称这种行为为碰瓷。”
说着，许乐凡指了指楼上：“现在，那老太婆虽然不是用瓷器，但是她是用她自己讹大嘴，这种行为方式不是和碰瓷差不多？所以我就说她这是碰瓷！”
话音一落。
“亲娘嘞，还有这种讹人方式！”只感觉大开眼界的老邢，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楼上，嘀咕一声。
佟湘玉则双手一拍，惊叹道：“小凡，你形容的太准确嘞，那老太太就是碰瓷嘛，俺们大嘴根本就没有撞她，是她自己倒在地上，然后就赖上大嘴嘞。”
“你说是吧，老邢？”
这一句，佟湘玉问的是老邢。
闻言，老邢想了想，缓缓坐下：“事情倒是这么个事情，不过我们没证据啊，人老太太就赖上大嘴了，你说咋办？”
“那俺们不能就这样白白被讹吧？”
“爱莫能助啊！”
老邢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大嘴，“这事就算闹到娄知县那里，凭娄知县的为人，只怕大嘴也讨不了好呀！”
说起来，这确实是个死局，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李大嘴没撞，而人老太太又一口咬定是他。
“那咋办嘛？”佟湘玉想到这事，只感觉头都要炸了。
老邢看了看烦躁的佟湘玉，出了个馊主意：“我看，那老太太无非就是要钱，你们要不就捏捏鼻子认了吧，赔点钱了事！”
“绝对不行！”
众人异口同声，齐齐反对老邢这个主意。
见状，老邢不解的双手一摊，连连上下摆动：“咋了，我这主意咋了？人老太太说是大嘴撞的，大嘴说不是，两人来来去去的扯不清，这案子又没证据支持，完全就判不清。
而且，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人老太太那痛苦委屈的演技，拿个奥斯卡都不过分，不过分！”
老邢说着，激动的伸手一指客栈大门：“说不准，这事儿现在在镇上都已经传开了，说就是李大嘴撞的老太太。如此一来，人老太太有舆论的支持，舆论的支持，大嘴要是不赔钱打官司的话，这官司可咋打？”
“娄知县可重视名声啊！”
最后，老邢还对众人使了个眼色！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要打官司，重视名声的娄知县，肯定会抛弃自己的侄儿李大嘴，转而支持有舆论在身的老太太。
也就是说，这官司李大嘴基本打不赢！
“难道我还真要赔钱呐？”
听了老邢的分析，李大嘴只感觉浑身虚脱，忙向佟湘玉求助，“掌柜的，我啥情况你也知道，我可还要照顾家中老娘，我没银子赔啊，掌柜的，你可要救我！”
“额知道，额知道，你别急哦大嘴，俺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佟湘玉一边安慰着，一边拉李大嘴坐下。
这时，没眼力见的吕秀才，突然在一旁说道：“人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说不准是糊涂了，才以为是大嘴撞的她，并没有真想要讹大嘴，而且……”
“而且啥？”众人齐齐发问。
“我还是不说了吧。”
“说！”
“那我说了，你们别怪我。”
“不怪！”
“好！”
得到众人的坚定答复后，吕秀才这才缓缓说道：“而且，说不准还真是大嘴撞的，只不过是大嘴自己不知道罢了！”
闻言，老邢嫌弃的看了眼踌躇不定的佟湘玉。
“你是掌柜的，李大嘴是你店里的人，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那你还是捕头嘞！”
正在为难的佟湘玉立马回击，“你还是俺们七侠镇第三十七任缁衣捕头邢育森，这事你咋不做出公正判决，问额一个开客栈的干啥？”
“我……我这能做我不早做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老邢，轻声嘀咕一句。
不过他这嘀咕，和大声说也没两样！
见状，对老邢没什么办法的佟湘玉，在白了他一眼后，强笑着走到那还在飙演技的老太太身旁：“大娘，都是额的伙计不好，走路不小心，您看看您到底是哪儿伤着嘞？”
“我这……我这都快说不出话了，只感觉胸口闷的慌！”老太太有气无力的看着佟湘玉，伸手不断的在胸口轻轻顺着。
怎么又转移到胸口了？
许乐凡和白展堂对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佟湘玉也不是傻子，自然也能看出这老太太不对劲。
“那可咋办嘛！大娘你不会不行嘞吧？”
佟湘玉故意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忙大声道，“快快快，先送大娘去客房休息一下，再去请个大夫来，其他的事情押后再说，人命最重要！”
话音一落。
“不用了，不用了，我坐着缓缓就好！”
“不行不行！”
在佟湘玉的示意下，众人不顾老太太的反对，七手八脚就将她给抬上了二楼，放到客房里。
“大娘，你先休息一下，大夫马上就到！”
笑着说了句后，佟湘玉立马关上房门，带着众人呼啦啦全都下了楼。
见众人下楼。
一直在大堂等着的老邢，忙皱眉看着佟湘玉：“你们干嘛呢？怎么可以私自搬动受害者，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咋办？这也就是看在我们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才没阻止，要是一般人……”
“俺们知道，俺们知道，谢谢你嘞哦！”
佟湘玉一边敷衍的道谢，一边回头看了眼楼上，这才转头看向许乐凡四人，“你们说，你们感觉那大娘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佟湘玉这是支开老太太，要和众人开小会了！
佟湘玉话音一落，就见李大嘴忙大声开口：“反正我没撞她！”
“小声点，额知道！”
佟湘玉立马责怪的冲李大嘴一挥手，然后压低声音，转头问白展堂，“老白，你咋看？”
“还能怎么看呐，那老太婆明显就是在讹人！”双手抱在胸前的白展堂，微微皱眉道。
现在，还没有碰瓷这一说法。
所以听了白展堂的话后，许乐凡随意接了一句：“就是碰瓷呗！”
“碰瓷，啥叫碰瓷？”
听见新名词的老邢，快速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许乐凡。
于此同时，佟湘玉等人也纷纷疑惑的看向许乐凡。
和老邢一样，他们同样好奇的紧。
见此，许乐凡低声道：“碰瓷，就是指一些人将捧着一件所谓名贵的瓷器，其实就是赝品，行走在闹市街巷。然后瞅准机会，故意让马车或是行人碰一下他，他就顺势让瓷器落地摔碎。
如此一来，瓷器主人就可以义正言辞的缠着车主或是行人，要按名贵瓷器的价格给予他赔偿。
说起来，就是一种讹诈行为，只不过成功率要高很多，我就称这种行为为碰瓷。”
说着，许乐凡指了指楼上：“现在，那老太婆虽然不是用瓷器，但是她是用她自己讹大嘴，这种行为方式不是和碰瓷差不多？所以我就说她这是碰瓷！”
话音一落。
“亲娘嘞，还有这种讹人方式！”只感觉大开眼界的老邢，忍不住抬头看了看楼上，嘀咕一声。
佟湘玉则双手一拍，惊叹道：“小凡，你形容的太准确嘞，那老太太就是碰瓷嘛，俺们大嘴根本就没有撞她，是她自己倒在地上，然后就赖上大嘴嘞。”
“你说是吧，老邢？”
这一句，佟湘玉问的是老邢。
闻言，老邢想了想，缓缓坐下：“事情倒是这么个事情，不过我们没证据啊，人老太太就赖上大嘴了，你说咋办？”
“那俺们不能就这样白白被讹吧？”
“爱莫能助啊！”
老邢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大嘴，“这事就算闹到娄知县那里，凭娄知县的为人，只怕大嘴也讨不了好呀！”
说起来，这确实是个死局，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李大嘴没撞，而人老太太又一口咬定是他。
“那咋办嘛？”佟湘玉想到这事，只感觉头都要炸了。
老邢看了看烦躁的佟湘玉，出了个馊主意：“我看，那老太太无非就是要钱，你们要不就捏捏鼻子认了吧，赔点钱了事！”
“绝对不行！”
众人异口同声，齐齐反对老邢这个主意。
见状，老邢不解的双手一摊，连连上下摆动：“咋了，我这主意咋了？人老太太说是大嘴撞的，大嘴说不是，两人来来去去的扯不清，这案子又没证据支持，完全就判不清。
而且，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人老太太那痛苦委屈的演技，拿个奥斯卡都不过分，不过分！”
老邢说着，激动的伸手一指客栈大门：“说不准，这事儿现在在镇上都已经传开了，说就是李大嘴撞的老太太。如此一来，人老太太有舆论的支持，舆论的支持，大嘴要是不赔钱打官司的话，这官司可咋打？”
“娄知县可重视名声啊！”
最后，老邢还对众人使了个眼色！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要打官司，重视名声的娄知县，肯定会抛弃自己的侄儿李大嘴，转而支持有舆论在身的老太太。
也就是说，这官司李大嘴基本打不赢！
“难道我还真要赔钱呐？”
听了老邢的分析，李大嘴只感觉浑身虚脱，忙向佟湘玉求助，“掌柜的，我啥情况你也知道，我可还要照顾家中老娘，我没银子赔啊，掌柜的，你可要救我！”
“额知道，额知道，你别急哦大嘴，俺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佟湘玉一边安慰着，一边拉李大嘴坐下。
这时，没眼力见的吕秀才，突然在一旁说道：“人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说不准是糊涂了，才以为是大嘴撞的她，并没有真想要讹大嘴，而且……”
“而且啥？”众人齐齐发问。
“我还是不说了吧。”
“说！”
“那我说了，你们别怪我。”
“不怪！”
“好！”
得到众人的坚定答复后，吕秀才这才缓缓说道：“而且，说不准还真是大嘴撞的，只不过是大嘴自己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