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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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能干啥？”何康却有些不耐烦。
“要不还继续上学去吧？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来得及。”子挺现在也没啥想法，只觉得还是得念书。
可那何康听后，斜着眼瞅了子挺一眼，“你还有钱吗？”然后又低下头，“听说你一个月光喝那人参汤的钱，就顶俺姐三年学费，这大半年不知光了多少？你还有余钱？”
子挺听后一怔，然后和蔼的回道：“你这孩子，你姐夫家有的是钱，一年光房租就有九千块进项，能缺了你那仨瓜俩枣！”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那些租房的都两年多没交钱了，一个个都等着你死了，好赖掉租金呢。”何康把自己听说地，说给了子挺。
子挺捏着拳头，却没拍桌子，“哼！那帮家伙，等爷腾开手，让他们全都滚蛋，还想赖掉爷的房租，做梦去吧！”
“那啥？你吃点啥？”何康见子挺有些生气，便转移话题问道。
还别说，自己是真有些饿了，本来就是吃饭来的，却和自己这小舅子说了许多废话。
“好久没吃卤煮了，给我来一大碗卤煮，放俩火烧，再来一个烧饼加肘子，一个加牛肉，俩个闪塌嘴，一个枣泥馅，一个豆沙馅。”
“我说姐夫你这病刚好，就吃这么多？不怕吃坏了？”何康没好气的回道。
“那是我的事，我有钱！”
“你有钱，你啥时候往外掏过？我爹啥时候要过？现在一碗卤煮2毛八，加肘子九分，加牛肉1毛二，闪塌嘴两分一个，这加起来就5毛3，我爹一个月才给我8毛钱，刚够你吃一顿地！”一说起这个，何康就来气，这个傻姐夫，看着傻，其实可精明着呢，自打两家定了这关系，隔仨差五来混吃混喝，老说给钱，可那傻爹总是不要，不要是我们大度，可你装也得装个样吧？哪回只听你动嘴皮子，没见你掏出一分钱。
被他这么一说，子挺的老脸都丢尽了，想想以前，自己确实做得不咋地道，这时从挎包里，掏出一块钱，一把塞进何康的兜里，“我的亲弟弟幺！你就别糟践我了，这个拿去买糖吃。”
何康自然知道那是一块钱，他没想到这傻姐夫啥时候变得大方了，毕竟小孩子心性，“那啥，你等着吧，我去给你拿。”
看着何康离开，子挺松了一口气，说真地，他还是很喜欢他姐地，只是吧，怎么说呢，她这人啥都好，就是不打扮，手也糙，上回让她给揉揉背，弄得后背火辣辣地。笨的很。
…
“你听说了没？昨天夜里，又丢了一个？”就在子挺旁边，隔着一张桌子，另一桌上有俩客人，其中靠外的一个突然说道。
“啥丢了？”另一个客人问道。
“你不知道？”
“我知道啥？”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你说你知道啥？”那人生气的说。
“有话快说，我这出去好几天，这刚进城，哪里知道！”
“我跟你说，最近可得注意了，这段时间有偷心肝地，你要是不知道，到时候咋死的都不晓得！”那人说的煞有其事。
“啥？还有偷心肝地？”另一个惊奇的问。
“这年月，啥没有，偷心肝也不是啥了不得的事。”
“你不知道，那个惨呀！米仓胡同钻钱眼你知道不？”
“那哪能不知呢，他为了减少开支增加收入，居然把自己闺女嫁给了周扒皮，我一想到周扒皮长那样，居然取了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你知道吗？就昨天夜里，食心鬼居然跑他家去了，这么大一个血窟窿，整个心都被挖走了！”那人用手比划着，对另一个人说道。
“什么？这是真的？”
“我还能哄你不成？就昨天夜里的事，刚才路过那，见警务室的小刘，正趴在门口吐呢！听他说，那里面血里哗啦地，肠子肚子扔的满地都是，真是惨不忍睹！”听着那人的描述，另一个人都有点想吐的感觉。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在他们俩身后，有一个人背对着子挺，支楞着耳朵，正听得入神。他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黑色的风衣，安静地吃着卤煮。
子挺没注意这人，他全部的心思都被那俩人所说的事给吸引了。“钻钱眼居然死了？那可是李薇的父亲，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当然他现在对于李薇已经没什么心思了，可当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触动。”
“知道吗？这已经是第十二个了，这一个月死了十二个？整个朔州城多少年了，头一次出这事！”
“可不是，那上面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查呗！听说道台衙门已经严令知府衙门限期破案，知府衙门又责令西城区五天破案，区长对警察局下了死命令，三天破案，要不然曾秃头这局长就不用干了！这可把曾秃头给急地，本来就没几根毛，这下全掉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子挺抬头去看，却正是何蓉。“听说你的病好了？”何蓉放下卤煮，向子挺问道。
“恩，那个好了。”子挺一见到她，有些不自然。
“姐，你得和他好好说说，这么吃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咱家再有也经不住他这么个吃法。”何康端着烧饼加肉与闪塌嘴走了过来。
“要你管，赶快去招呼客人。”何蓉护着子挺，对何康骂道。
“你，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这还没去他家呢！就帮着他欺负你弟弟。”何康白了自己姐姐一眼，放下东西就跑。
“小兔崽子，你等着。”何蓉把何康赶跑，便一屁股坐在子挺对面，探着头盯着子挺，“你真好了？今个怎么打扮的这么帅？有约会？”
子挺乘着他俩笑骂的功夫，已经往卤煮里添加了韭菜花、辣椒油、蒜汁等佐料，先尝了口汤，见她又问自己，“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已经好了。还有我本来就很帅。”
“是不是出去约会？”何蓉撅着嘴问他。
“这要你管？你只管好自己，把我伺候好了就行，其他地不用操心。”子挺白了她一眼，拿起烧饼加牛肉咬了一口，“约会？我跟谁去约？我这刚好，见得头一个女人就是你，你还想怎么着？”
“那我还能干啥？”何康却有些不耐烦。
“要不还继续上学去吧？虽然年纪不小了，可还来得及。”子挺现在也没啥想法，只觉得还是得念书。
可那何康听后，斜着眼瞅了子挺一眼，“你还有钱吗？”然后又低下头，“听说你一个月光喝那人参汤的钱，就顶俺姐三年学费，这大半年不知光了多少？你还有余钱？”
子挺听后一怔，然后和蔼的回道：“你这孩子，你姐夫家有的是钱，一年光房租就有九千块进项，能缺了你那仨瓜俩枣！”
“你就吹吧！谁不知道，那些租房的都两年多没交钱了，一个个都等着你死了，好赖掉租金呢。”何康把自己听说地，说给了子挺。
子挺捏着拳头，却没拍桌子，“哼！那帮家伙，等爷腾开手，让他们全都滚蛋，还想赖掉爷的房租，做梦去吧！”
“那啥？你吃点啥？”何康见子挺有些生气，便转移话题问道。
还别说，自己是真有些饿了，本来就是吃饭来的，却和自己这小舅子说了许多废话。
“好久没吃卤煮了，给我来一大碗卤煮，放俩火烧，再来一个烧饼加肘子，一个加牛肉，俩个闪塌嘴，一个枣泥馅，一个豆沙馅。”
“我说姐夫你这病刚好，就吃这么多？不怕吃坏了？”何康没好气的回道。
“那是我的事，我有钱！”
“你有钱，你啥时候往外掏过？我爹啥时候要过？现在一碗卤煮2毛八，加肘子九分，加牛肉1毛二，闪塌嘴两分一个，这加起来就5毛3，我爹一个月才给我8毛钱，刚够你吃一顿地！”一说起这个，何康就来气，这个傻姐夫，看着傻，其实可精明着呢，自打两家定了这关系，隔仨差五来混吃混喝，老说给钱，可那傻爹总是不要，不要是我们大度，可你装也得装个样吧？哪回只听你动嘴皮子，没见你掏出一分钱。
被他这么一说，子挺的老脸都丢尽了，想想以前，自己确实做得不咋地道，这时从挎包里，掏出一块钱，一把塞进何康的兜里，“我的亲弟弟幺！你就别糟践我了，这个拿去买糖吃。”
何康自然知道那是一块钱，他没想到这傻姐夫啥时候变得大方了，毕竟小孩子心性，“那啥，你等着吧，我去给你拿。”
看着何康离开，子挺松了一口气，说真地，他还是很喜欢他姐地，只是吧，怎么说呢，她这人啥都好，就是不打扮，手也糙，上回让她给揉揉背，弄得后背火辣辣地。笨的很。
…
“你听说了没？昨天夜里，又丢了一个？”就在子挺旁边，隔着一张桌子，另一桌上有俩客人，其中靠外的一个突然说道。
“啥丢了？”另一个客人问道。
“你不知道？”
“我知道啥？”
“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你说你知道啥？”那人生气的说。
“有话快说，我这出去好几天，这刚进城，哪里知道！”
“我跟你说，最近可得注意了，这段时间有偷心肝地，你要是不知道，到时候咋死的都不晓得！”那人说的煞有其事。
“啥？还有偷心肝地？”另一个惊奇的问。
“这年月，啥没有，偷心肝也不是啥了不得的事。”
“你不知道，那个惨呀！米仓胡同钻钱眼你知道不？”
“那哪能不知呢，他为了减少开支增加收入，居然把自己闺女嫁给了周扒皮，我一想到周扒皮长那样，居然取了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你知道吗？就昨天夜里，食心鬼居然跑他家去了，这么大一个血窟窿，整个心都被挖走了！”那人用手比划着，对另一个人说道。
“什么？这是真的？”
“我还能哄你不成？就昨天夜里的事，刚才路过那，见警务室的小刘，正趴在门口吐呢！听他说，那里面血里哗啦地，肠子肚子扔的满地都是，真是惨不忍睹！”听着那人的描述，另一个人都有点想吐的感觉。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在他们俩身后，有一个人背对着子挺，支楞着耳朵，正听得入神。他戴着一顶鸭舌帽，穿着黑色的风衣，安静地吃着卤煮。
子挺没注意这人，他全部的心思都被那俩人所说的事给吸引了。“钻钱眼居然死了？那可是李薇的父亲，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当然他现在对于李薇已经没什么心思了，可当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触动。”
“知道吗？这已经是第十二个了，这一个月死了十二个？整个朔州城多少年了，头一次出这事！”
“可不是，那上面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查呗！听说道台衙门已经严令知府衙门限期破案，知府衙门又责令西城区五天破案，区长对警察局下了死命令，三天破案，要不然曾秃头这局长就不用干了！这可把曾秃头给急地，本来就没几根毛，这下全掉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子挺抬头去看，却正是何蓉。“听说你的病好了？”何蓉放下卤煮，向子挺问道。
“恩，那个好了。”子挺一见到她，有些不自然。
“姐，你得和他好好说说，这么吃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咱家再有也经不住他这么个吃法。”何康端着烧饼加肉与闪塌嘴走了过来。
“要你管，赶快去招呼客人。”何蓉护着子挺，对何康骂道。
“你，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这还没去他家呢！就帮着他欺负你弟弟。”何康白了自己姐姐一眼，放下东西就跑。
“小兔崽子，你等着。”何蓉把何康赶跑，便一屁股坐在子挺对面，探着头盯着子挺，“你真好了？今个怎么打扮的这么帅？有约会？”
子挺乘着他俩笑骂的功夫，已经往卤煮里添加了韭菜花、辣椒油、蒜汁等佐料，先尝了口汤，见她又问自己，“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已经好了。还有我本来就很帅。”
“是不是出去约会？”何蓉撅着嘴问他。
“这要你管？你只管好自己，把我伺候好了就行，其他地不用操心。”子挺白了她一眼，拿起烧饼加牛肉咬了一口，“约会？我跟谁去约？我这刚好，见得头一个女人就是你，你还想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