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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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背部的伤并不严重，紧紧是擦破了一层皮，并没有伤到筋骨。卫启生用药水给他整个脊背擦敷了一遍，林昊疼的龇牙咧嘴，但并没有喊出来。他怕杨蕊与卫启生笑话他一个捉鬼的大师居然忍受不了疼痛。
卫启生的办公室开着暖气，很是暖和，林昊穿好衣服，用湿毛巾擦了擦汗，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一个认真上课的小学生。
杨蕊看着他道：“林昊，你说你做了那样的恶梦，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去找你，你不在房里，所以我宁愿肯定你背上的伤是……是……”
“是什么？”
杨蕊白了林昊一眼道：“是你半夜溜出去干什么坏事去了，摔伤的。”
半夜干出的坏事，肯定是龌龊不堪的。
“我的姑奶奶哎。”林昊直接跳了起来，“我林昊在你心中就是干坏事的人嘛？我给你说吧，我要不是及时醒过来，已经成了那食人恶魔的刀下鬼了，哪里能在这里和你说话。”
卫启生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杨蕊，林大师必定不是常人，再说昨晚发生的事也离奇的很，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昨晚那个吹笛子的女子在故意整林大师呢。”
“一定是她。”林昊很肯定的道。
杨蕊还是有些不依不饶：“那也说不通啊？你这个梦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嘛，我们卓州市根本没有那样的雪山，你不可能昨晚跑喜马拉雅山去了吧？”
林昊也有些上火：“爱信不信，我懒得跟你解释。”他又问卫启生：“卫院长，你给我说说那个白峰的事吧。”
卫启生点点头道：“那个白峰是红十字会的，这个毋庸置疑，他岁数并不大，跟你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
“这么年轻？”林昊感慨道，“那他领养小婉的目的自然是心中有愧疚了，那双邪恶古怪的眼睛是他弄来的，小婉成了这样，他虽然事先不知，但应该有些责任的，他把小婉领养了最好。”
“是的呀，林大师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卫启生道。
“但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是马马虎虎的，他会不会照顾孩子呀，小婉虽然已经长大懂事了，但是以后教育，生活等等问题还是要操心的。对了，他结婚没有？”
“当然结了。”杨蕊抢着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每个正经啊？吊儿郎当，今天上中专，明天就学道士的。老大不小了，还光棍一条。”
林昊嘿嘿一笑：“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学道之人一辈子不结婚的一大把，哪像你，一个大姑娘了，不学道也没对象。”
杨蕊撅着小嘴道：“林昊，我这是……”
刚说了几个字，林昊就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我与院长还有正事要谈呢，儿女私情日后再提。”
卫启生看着两人斗嘴，嘿嘿笑道：“越是关系好的同学，见面都免不了揭揭短，正常正常，哈哈。”然后正色道：“那个白峰说，过年的时候要带小婉去山东老家，可能我们以后就很少见到孩子了。”
林昊点点头，道：“这是人家的权利，小婉现在是人家的孩子了，人家想带哪里就带到哪里。不过卫院长，我想见见这个白峰。”
“哦，为什么？”卫启生有些诧异。
林昊道：“我想问问他关于那双眼球原来主人的事。”
学道之人对神秘难解的东西总有兴趣，总想一探究竟，就如同吃货听到了古怪的美食一般，这个道理卫启生与杨蕊都明白。
但话又说回来，林昊虽冒充道士，但是年轻人追求刺激的心理都是很盛的，林昊恨不得立刻见到那个眼球捐献者，亲自采访采访他，这双眼球是一出生就能瞧见鬼魂，还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产生的，为什么他突然之间要捐献出来坑别人，他完全可以把这双眼球扔进臭水沟。
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林昊可以断定。
“这个我们也问过了。”卫启生道，“但是白峰只说是组织在秦岭一代做宣传时，一个女子捐献给十字会的，当时对眼球做了医学鉴定，并没有什么问题，他也不知道这双眼球如此诡异古怪。至于这名捐献者其他情况，白峰说他就不知道了。”
林昊思索着点了点头：“原来这样。”
“那么林大师你还要见见他吗？”
“见，当然要见，小婉托我找小东呢，我不能不对她有个交代。”
杨蕊瞪着大大的眼睛道：“怎么交代？你直接给小婉说小东被吃人狂魔给吃了吗？”
“吃人狂魔吃的是人，小东是鬼，怎么会被吃掉。”林昊也瞪着眼睛，“我要见白峰还有一个目的，我打算送一些符纸给他，让他多操操心，不要让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老来缠着孩子。”
杨蕊立马又有些忧虑：“对对对，你说的对，这是个大问题，我现在就联系白峰，看他能否安排出时间与你见个面。”
说完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林昊对卫启生道：“卫院长，我不能白收了那两万元，我要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从此再也不缠着小婉。”
卫启生叹了口气道：“那真的拜托你了，但林大师你要小心啊，我认为昨晚那个梦会不会是那个吹笛女子给你的警告？让你知难而退？”
“所以我更要一探究竟，我敢肯定，她会时刻缠着小婉的，我要弄清楚她用阴暗邪门的手法捉鬼的目的。”林昊自信满满的道。
其实林昊心中也担忧的很，如果自己真的与那吹笛女子为敌，自己那几张可怜的符纸和初出茅庐的阵法，可能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过了一会，杨蕊进来告诉林昊，白峰答应与林昊见面，约在今晚七点繁花中心一家川菜店。林昊问杨蕊要不要一起去，杨蕊当即道：“肯定要去的啊，小婉是我的学生，这半年来，她都看不见我，现在她的眼睛康复了，却被别人收养了，我怎么舍得她？她要是跟着那个白峰回山东，这辈子恐怕她都见不到我了。所以，我必须去再看看她，我还有好多话要与她说呢。再说了，是白峰请客，我不去白不去。”
林昊再问卫启生要不要一起去，卫启生说他今晚还有事，就不能一起去了。
晚上七点，那个白峰果然带着小婉准时赴约，一同来的，还有他的老婆。
白峰一表人才，杨蕊说的没错，他年龄并不大，与林昊差不多，白皙英俊的脸庞，西装很是整齐，皮鞋擦的贼亮，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而林昊第一眼见到白峰老婆时，就被吸引住了，他老婆虽肤色稍黑，古铜色，但皮肤稚嫩、水分充足，肯定用过很出名的化妆品，尤其是她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得翘，真正的魔鬼身材。当然这些都不是吸引人的标准，关键是她给人的那种气质，她是没有雍容华贵的穿扮，也没有金银首饰修身，但却让人有种臣服她脚下的冲动。
林昊还发觉，她似乎比白峰大着好几岁，应该与唐天心的年龄相差不多，少妇和少女气质上是不相同的，这种微妙关系是说不上来的，就像林昊一见到唐天心时就断定她年纪在二十八九。
林昊与白峰握了个手，互相客套了几句，白峰老婆也笑嘻嘻的把手伸过来，道：“你就是林昊呀，我是叫银雪，银子的银，白雪的雪。”
“你好，你好。”林昊看了眼白峰，见白峰并不介意，他才与银雪握了个手。可没想到，他刚握住银雪娇嫩的手，银雪立即把手抽出去，捂着嘴娇笑道：“林帅哥好粗鲁哦，把人家的手都给握疼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顺便对林昊抛了个媚眼。
这一举动把林昊和杨蕊的怔住了，哪有女人当着自己丈夫的面与外人搞暧昧的，但是再看白峰，他好像对他老婆举动并不在意，只是偶尔用眼角瞟一下杨蕊。
可能他习惯了吧，林昊与杨蕊都想。
小婉本来躲在白峰后面，这时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搂了一下杨蕊，又转身问林昊：“大哥哥，小东找到了吗？”
林昊道：“还没有呢，不过你放心，大哥哥一定帮你找到他。”
“大哥哥，你真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大哥哥。”小婉说着，握住林昊的手。
就在这刹那间，林昊感到小婉给他手中塞了个纸条，小婉也没再等他开口，就又跑到白峰的身边。
林昊心头一紧，他明白小婉一定有什么秘密只能让他一个人知道，肯定这个秘密至关重要。
他漫不经心的把纸条放入裤兜中，笑着脸招呼大家坐下，转头拦住一个服务生问道：“小姐，卫生间在哪？”
没想到银雪又冲着他笑道：“哇，林帅哥是不是肾虚呀？这么能尿。”
杨蕊的脸刷的就绿了，但马上又转变过来，与林昊对望一眼，心中均想：这个白峰一表人才，怎么娶了个神经病？以后小婉怎么在他家里生活？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白峰会呛他老婆两句，可没想到，白峰只是冲着林杨二人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老婆的胡言乱语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
这让两人很不爽快，这白峰看来也是个怕老婆的种。
林昊并不想把气氛弄的冲满**味，只笑着说：“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快点哦，等着与你喝交杯酒呢。”银雪双眼钩着林昊，一幅**模样。
林昊压着心头怒火，跟着服务员去了卫生间。杨蕊只问小婉：“小婉，今天过得好吗？有没有受委屈？”
小婉放下手中的橙汁，急忙答道：“好着呢，我妈妈对我可好了。杨老师你不用担心我。”说着竟然搂住银雪脖子，表现出亲昵的样子。
这话大出杨蕊所料，银雪也搂住小婉，放荡的表情瞬间变得慈祥，道：“杨蕊姑娘你多心了，我怎么舍得让我宝贝女儿受半点委屈？”说完在小婉额头吻了一口。小婉也吐吐舌头冲着银雪扮了个鬼脸。
杨蕊心想：“看来这神经病还挺喜欢小婉的，但是我不会让你带走小婉，因为你精神有问题，你们欺瞒了福利院，如果我走司法程序，你们是没有资格****的。”
然而白峰这时却变成了哑巴，他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吃菜，眼睛也不抬一下，不仅让杨蕊感到气愤，也让杨蕊对他看扁。
林昊走到卫生间，急忙关上门，取出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在五个字：“女人是妖怪。”
银雪是妖怪，这就是小婉要告诉林昊的重大消息。
林昊背部的伤并不严重，紧紧是擦破了一层皮，并没有伤到筋骨。卫启生用药水给他整个脊背擦敷了一遍，林昊疼的龇牙咧嘴，但并没有喊出来。他怕杨蕊与卫启生笑话他一个捉鬼的大师居然忍受不了疼痛。
卫启生的办公室开着暖气，很是暖和，林昊穿好衣服，用湿毛巾擦了擦汗，端正的坐在沙发上，像是一个认真上课的小学生。
杨蕊看着他道：“林昊，你说你做了那样的恶梦，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去找你，你不在房里，所以我宁愿肯定你背上的伤是……是……”
“是什么？”
杨蕊白了林昊一眼道：“是你半夜溜出去干什么坏事去了，摔伤的。”
半夜干出的坏事，肯定是龌龊不堪的。
“我的姑奶奶哎。”林昊直接跳了起来，“我林昊在你心中就是干坏事的人嘛？我给你说吧，我要不是及时醒过来，已经成了那食人恶魔的刀下鬼了，哪里能在这里和你说话。”
卫启生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杨蕊，林大师必定不是常人，再说昨晚发生的事也离奇的很，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昨晚那个吹笛子的女子在故意整林大师呢。”
“一定是她。”林昊很肯定的道。
杨蕊还是有些不依不饶：“那也说不通啊？你这个梦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嘛，我们卓州市根本没有那样的雪山，你不可能昨晚跑喜马拉雅山去了吧？”
林昊也有些上火：“爱信不信，我懒得跟你解释。”他又问卫启生：“卫院长，你给我说说那个白峰的事吧。”
卫启生点点头道：“那个白峰是红十字会的，这个毋庸置疑，他岁数并不大，跟你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
“这么年轻？”林昊感慨道，“那他领养小婉的目的自然是心中有愧疚了，那双邪恶古怪的眼睛是他弄来的，小婉成了这样，他虽然事先不知，但应该有些责任的，他把小婉领养了最好。”
“是的呀，林大师一下就说到点子上了。”卫启生道。
“但是，现在的年轻人都是马马虎虎的，他会不会照顾孩子呀，小婉虽然已经长大懂事了，但是以后教育，生活等等问题还是要操心的。对了，他结婚没有？”
“当然结了。”杨蕊抢着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每个正经啊？吊儿郎当，今天上中专，明天就学道士的。老大不小了，还光棍一条。”
林昊嘿嘿一笑：“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学道之人一辈子不结婚的一大把，哪像你，一个大姑娘了，不学道也没对象。”
杨蕊撅着小嘴道：“林昊，我这是……”
刚说了几个字，林昊就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行了，我与院长还有正事要谈呢，儿女私情日后再提。”
卫启生看着两人斗嘴，嘿嘿笑道：“越是关系好的同学，见面都免不了揭揭短，正常正常，哈哈。”然后正色道：“那个白峰说，过年的时候要带小婉去山东老家，可能我们以后就很少见到孩子了。”
林昊点点头，道：“这是人家的权利，小婉现在是人家的孩子了，人家想带哪里就带到哪里。不过卫院长，我想见见这个白峰。”
“哦，为什么？”卫启生有些诧异。
林昊道：“我想问问他关于那双眼球原来主人的事。”
学道之人对神秘难解的东西总有兴趣，总想一探究竟，就如同吃货听到了古怪的美食一般，这个道理卫启生与杨蕊都明白。
但话又说回来，林昊虽冒充道士，但是年轻人追求刺激的心理都是很盛的，林昊恨不得立刻见到那个眼球捐献者，亲自采访采访他，这双眼球是一出生就能瞧见鬼魂，还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产生的，为什么他突然之间要捐献出来坑别人，他完全可以把这双眼球扔进臭水沟。
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林昊可以断定。
“这个我们也问过了。”卫启生道，“但是白峰只说是组织在秦岭一代做宣传时，一个女子捐献给十字会的，当时对眼球做了医学鉴定，并没有什么问题，他也不知道这双眼球如此诡异古怪。至于这名捐献者其他情况，白峰说他就不知道了。”
林昊思索着点了点头：“原来这样。”
“那么林大师你还要见见他吗？”
“见，当然要见，小婉托我找小东呢，我不能不对她有个交代。”
杨蕊瞪着大大的眼睛道：“怎么交代？你直接给小婉说小东被吃人狂魔给吃了吗？”
“吃人狂魔吃的是人，小东是鬼，怎么会被吃掉。”林昊也瞪着眼睛，“我要见白峰还有一个目的，我打算送一些符纸给他，让他多操操心，不要让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老来缠着孩子。”
杨蕊立马又有些忧虑：“对对对，你说的对，这是个大问题，我现在就联系白峰，看他能否安排出时间与你见个面。”
说完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林昊对卫启生道：“卫院长，我不能白收了那两万元，我要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些鬼鬼怪怪的东西从此再也不缠着小婉。”
卫启生叹了口气道：“那真的拜托你了，但林大师你要小心啊，我认为昨晚那个梦会不会是那个吹笛女子给你的警告？让你知难而退？”
“所以我更要一探究竟，我敢肯定，她会时刻缠着小婉的，我要弄清楚她用阴暗邪门的手法捉鬼的目的。”林昊自信满满的道。
其实林昊心中也担忧的很，如果自己真的与那吹笛女子为敌，自己那几张可怜的符纸和初出茅庐的阵法，可能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过了一会，杨蕊进来告诉林昊，白峰答应与林昊见面，约在今晚七点繁花中心一家川菜店。林昊问杨蕊要不要一起去，杨蕊当即道：“肯定要去的啊，小婉是我的学生，这半年来，她都看不见我，现在她的眼睛康复了，却被别人收养了，我怎么舍得她？她要是跟着那个白峰回山东，这辈子恐怕她都见不到我了。所以，我必须去再看看她，我还有好多话要与她说呢。再说了，是白峰请客，我不去白不去。”
林昊再问卫启生要不要一起去，卫启生说他今晚还有事，就不能一起去了。
晚上七点，那个白峰果然带着小婉准时赴约，一同来的，还有他的老婆。
白峰一表人才，杨蕊说的没错，他年龄并不大，与林昊差不多，白皙英俊的脸庞，西装很是整齐，皮鞋擦的贼亮，给人一种亲近之感。
而林昊第一眼见到白峰老婆时，就被吸引住了，他老婆虽肤色稍黑，古铜色，但皮肤稚嫩、水分充足，肯定用过很出名的化妆品，尤其是她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得翘，真正的魔鬼身材。当然这些都不是吸引人的标准，关键是她给人的那种气质，她是没有雍容华贵的穿扮，也没有金银首饰修身，但却让人有种臣服她脚下的冲动。
林昊还发觉，她似乎比白峰大着好几岁，应该与唐天心的年龄相差不多，少妇和少女气质上是不相同的，这种微妙关系是说不上来的，就像林昊一见到唐天心时就断定她年纪在二十八九。
林昊与白峰握了个手，互相客套了几句，白峰老婆也笑嘻嘻的把手伸过来，道：“你就是林昊呀，我是叫银雪，银子的银，白雪的雪。”
“你好，你好。”林昊看了眼白峰，见白峰并不介意，他才与银雪握了个手。可没想到，他刚握住银雪娇嫩的手，银雪立即把手抽出去，捂着嘴娇笑道：“林帅哥好粗鲁哦，把人家的手都给握疼了，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顺便对林昊抛了个媚眼。
这一举动把林昊和杨蕊的怔住了，哪有女人当着自己丈夫的面与外人搞暧昧的，但是再看白峰，他好像对他老婆举动并不在意，只是偶尔用眼角瞟一下杨蕊。
可能他习惯了吧，林昊与杨蕊都想。
小婉本来躲在白峰后面，这时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搂了一下杨蕊，又转身问林昊：“大哥哥，小东找到了吗？”
林昊道：“还没有呢，不过你放心，大哥哥一定帮你找到他。”
“大哥哥，你真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大哥哥。”小婉说着，握住林昊的手。
就在这刹那间，林昊感到小婉给他手中塞了个纸条，小婉也没再等他开口，就又跑到白峰的身边。
林昊心头一紧，他明白小婉一定有什么秘密只能让他一个人知道，肯定这个秘密至关重要。
他漫不经心的把纸条放入裤兜中，笑着脸招呼大家坐下，转头拦住一个服务生问道：“小姐，卫生间在哪？”
没想到银雪又冲着他笑道：“哇，林帅哥是不是肾虚呀？这么能尿。”
杨蕊的脸刷的就绿了，但马上又转变过来，与林昊对望一眼，心中均想：这个白峰一表人才，怎么娶了个神经病？以后小婉怎么在他家里生活？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白峰会呛他老婆两句，可没想到，白峰只是冲着林杨二人尴尬的笑了笑，对她老婆的胡言乱语没有丝毫的责备之意。
这让两人很不爽快，这白峰看来也是个怕老婆的种。
林昊并不想把气氛弄的冲满**味，只笑着说：“稍等片刻，稍等片刻。”
“快点哦，等着与你喝交杯酒呢。”银雪双眼钩着林昊，一幅**模样。
林昊压着心头怒火，跟着服务员去了卫生间。杨蕊只问小婉：“小婉，今天过得好吗？有没有受委屈？”
小婉放下手中的橙汁，急忙答道：“好着呢，我妈妈对我可好了。杨老师你不用担心我。”说着竟然搂住银雪脖子，表现出亲昵的样子。
这话大出杨蕊所料，银雪也搂住小婉，放荡的表情瞬间变得慈祥，道：“杨蕊姑娘你多心了，我怎么舍得让我宝贝女儿受半点委屈？”说完在小婉额头吻了一口。小婉也吐吐舌头冲着银雪扮了个鬼脸。
杨蕊心想：“看来这神经病还挺喜欢小婉的，但是我不会让你带走小婉，因为你精神有问题，你们欺瞒了福利院，如果我走司法程序，你们是没有资格****的。”
然而白峰这时却变成了哑巴，他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吃菜，眼睛也不抬一下，不仅让杨蕊感到气愤，也让杨蕊对他看扁。
林昊走到卫生间，急忙关上门，取出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在五个字：“女人是妖怪。”
银雪是妖怪，这就是小婉要告诉林昊的重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