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家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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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梅渐渐失去了理智，她不禁后悔这些年对孩子的纵容，一个母亲不由流出了伤心悔恨的泪水...
秦远突然被打，脑子一阵发懵，不知为何老妈突然就开始动起手来了。
一听才明白，原来是误以为自己打架了！
赶忙一边躲闪，一边劝说解释。
可李春梅情绪已然失控，秦远的解释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在狡辩！不然老师为什么非要来家里跟她沟通？
难不成人家老师闲着没事干，蹲着饭点串门蹭饭?
你要说偏激，老师会不会是报喜而来?
呵~管饱好吧，想吃管饱，面对现实，别搞花里胡哨。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这种乐天派的想法李春梅不是没有过，她只是乐的包浆了...
......
秦远本来还在躲闪解释，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可突然间他却发现自己的母亲...竟哭了起来！
内心好似有什么东西被瞬间触动，秦远不由身形一怔的停了下来，不再躲闪任由母亲拍打发泄。
“呜~~都怪我从小没教育好你...呜~小远，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有管好你的学习，现在...现在你居然又学会了打架！”打着打着，李春梅瘫坐在地痛哭不已，“呜~都怪我，都怪妈妈没有好好去关心你...呜呜~~”
从小到大，母亲在秦远的印象中一直是很强势的，即使是身材魁梧力道惊人的老爸，在其面前也犹老鼠见猫，那几爪子下去，任你再有理也得乖乖抱头鼠窜。
只有在姥姥、姥爷过世时，他才见过母亲的哭泣。
如今看到母亲为自己伤心的痛哭，秦远很是震惊，可震惊之余，更多的则是难受，胸中压抑憋闷，内心酸涩颇不是滋味。
再听到母亲的悔恨自责，他的双眼...湿润了。
李春梅此刻仍在内心的阴霾下自哀自伤的哭泣，“呜~你怎么能去打架，学习不行，妈也舍不得逼你，总盼着你能上进，呜~可现在倒好...从前的小远多乖巧...呜~呜呜...”
秦远只觉胸中的压抑猛的爆发，喉咙瞬间堵塞哽咽。
他再也不忍心，闭上了早已朦胧的双眼。
晶莹的泪滴连成线，顺着脸颊滑落...
“原来...母亲对我的期待竟如此隐晦...”
“隐晦到...我从不曾察觉...”
......
姜妍驾车，来到了秦远家的小区，将车停在泊车位后，来到门岗，很快便确认了9号楼的位置。
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走来，陈齐美眼神一阵疑惑，可很快便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快步迎了上去。
“您是...秦杨的数学老师吧！”
姜妍满脸诧异，看着面前的大姐回道:“对~是的！他们班的数学也是我任课...您是?”
“您好您好！老师，我是秦杨的母亲，我...我们家杨子没少给老师们添麻烦，您辛苦了辛苦了！您来这?莫不是我家秦杨...又惹事了??”陈齐美苦着脸，略带抱歉的看着对方。
这是典型的心虚！
没办法，任谁家孩子天天惹事叫家长也扛不住啊！
时间长了，看到老师就犯怵。
姜妍赶紧解释道:“不~不是的，您误会了，我今天是要去秦远家家访的。”
陈齐美顿时松了口气，原本发苦的面色一扫，迎起笑脸开心道:“原来是找秦远！那您忙，他家就是这个单元2201。”
一边说着，她一边不时的用手比划，“家里有人，秦远和他妈都在！你要需要，我着还有文广的电话，哦~文广就是秦远的父亲！呵呵~我们老邻居了，没拆迁之前就是邻居...”
“哦哦，谢谢，不用不用~”姜妍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转换。
赶忙点点头招呼了几声后，快步走进了电梯...
叮~
刚站在秦远家门口，姜妍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阵阵呼喊扭打之声。
她不由眉头一皱，带着狐疑侧耳贴到了门前...
本是打算听一听里边什么情况，可贴到门时竟发现它是开着的，并没有锁死。
“呜呜~~”
这时，一则女人的哭声从敞开的门缝里传出，清晰入耳。
姜妍不再犹豫，果断拉门而入...
入目的是一名妇女瘫坐在地，蓬头散发，很是悲伤的在哭泣。
虽满面的碎发泪痕，但姜妍仍是很快与之前家长会上，某位母亲的容貌串联在了一起...
此时此景，二者重合，对方的身份不言而喻！
反观自己的学生秦远，却是在旁边双眼紧闭的静静耸立。
最关键的是，他面上正充满着愧疚之色！
脑中不由联想到之前的扭打声，霎时，无名的怒火瞬间燃烧...
“秦~~远~~”咬牙切齿的姜妍，一声大喝！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畜生！”
一句畅快的嘶吼...
.......
“儿子对不起对不起，都怪妈瞎想，妈给你道歉...打疼你了吧！妈以后再也不瞎想了，我相信你，相信！！”
“秦远~老师也对不起你！我，我没有了解事情的原委就动手打人...对不起！老师...老师向你道歉！！”
秦远睁着无辜的双眼，犹如被虐待的小媳妇儿般，捂着脸上新增的五指印...
火辣辣的麻木感！
起初被老妈误会追打，他觉得很委屈，可当后来看到母亲真情流露的那一刻，秦远便释然了。
然而愧疚却紧随而至！
身为人子，享受着父母关爱，这无可厚非，可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看似平常的事，背后却隐藏着更多更深层次的东西。
母亲哭泣中的有感而发，令秦远羞愧，既羞愧自身的不争，也羞愧母亲的期待。
这令班导后来扇的那一耳光特别解渴，疼是疼了点，可他郁结的内心反而一下舒畅了不少。
此时秦远很开心，他开心自己明白的不算晚，因为现在他已有资本让母亲为自己而骄傲！
真相大白...
姜妍一脸愧疚，看着秦远脸上火红的指印，她不禁懊恼的责怪自己太过冲动，“怎么就动手了呢??”
李春梅更是心疼的一遍遍抚摸着儿子，从醒目的指痕追忆到自己曾用力拍打过的地方，那眼神简直惭愧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从姜老师那得知，她此行的原因竟是秦远学习态度一扫懒散，成绩突升，特意来家里表扬的。
知道真相后，秦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经过再三确认后，她又一次哭了...喜极而泣！
幸福来得令她不知所措...
同时也对秦远充满了惭愧，明明儿子上进了，却被自己认为不学好，还给打骂了一顿！
心疼、愧疚、无地自容....
秦远再三表明没有大碍，并且向她们表示了谅解后，两个女人都如释负重的松了一口气。
姜妍和李春梅相谈甚欢，为了表示感谢，秦远的母亲一定要留下姜老师吃个便饭。
而姜妍也没有忘记此行的初衷，彼此礼貌的客套后，一拍即合。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的渠道而成...
李春梅高兴的开始准备晚餐，东西家里都很全，又给秦远他爸打了个电话，让其赶紧滚回来帮忙。
姜妍本想帮她打下手，顺便探探口风，奈何李春梅态度很坚决，哪有客人下手干活的道理。
无奈只能来到秦远跟前说道:“不带老师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吗？顺便可以帮你规整一下学习计划！”
秦远对姜妍其实并不反感，首先姜妍是一个美女，其次刚才那一巴掌打的自己甚是舒坦，心里还有些贱贱的感激！
心想姜妍确实是一位合格的导师，认真、负责！
今天还这么给面子，专程跑来给撑场子...
这是老铁啊！！
自己人！！
倘若秦远要是知道了姜妍的真实目地，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不过姜妍确实没有坏心思，她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秦远快速提升成绩的秘密而已。
这算是一种职业病，一种魔鬼的诱惑在驱使着她，迎难而上！
不管山中有没有虎，老娘就这么来了！
秦远的卧室简单、清爽，看上去颇为整洁，着离不开母亲的勤劳，每日打理。
姜妍本能的巡视了一圈，很遗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于是她沮丧的坐在书桌前问道:“你平时都如何在家做功课的?”
秦远站在姜妍的身侧，导师的问话令他很是头疼。
“又来了...难道还直接说随意翻着看就会了?恐怕班导刚平息的怒火就会再度重燃！”
一阵抓耳挠腮后，秦远说了一句没营养的屁话，“厄...就，就像老师您这样坐着复习的。”
姜妍不由婉尔的看向说话之人，“难不成还有躺着、睡着、站着复习的?”
后者眼神一阵躲闪，灵机一动道:“老师您怎么知道我还站着复习呢！我经常在卧室里站着复习，我觉得这样更容易集中注意力。”
姜妍娇躯一震，狐疑的看着秦远道:“你说的是真的?”
秦远只好顺藤摸瓜，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打着哈哈，不一会便感觉没词了，果断施展尿遁之术。
看到人走后，姜妍便开始逐个翻看抽屉，结果仍是一个悲剧，并没有什么发现，连个做笔记的本都没发现，更别说什么神奇的资料了。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床边...
不甘心！！
这是姜妍现在唯一的想法...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而且就在这个屋子里！”
随即再次站了起来，开始仔细的打量...
“到底是哪里被忽略了?”
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双腿弯曲的跪在了地板上，俯身趴了下来。
脑袋接触地板，扫视床底的空隙...
“咦?这是??”
从缝隙里，姜妍终于有了一丝发现。
昏暗床板下的边缘，伴着一些灰尘浊物，几个白色纸团尤为扎眼。
这令姜妍不由眼神一亮。
“莫非这些纸团里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容不得多想，赶忙先伸手一一拿了出来...
看着手上的三个纸团，她心里有些打鼓，“这..是卫生纸吗?”
刚想要打开一探究竟，这时秦远却突然惊叫着，冲了过来...
“不！！”
秦远内心一阵恍惚，感觉心脏都要骤停了，“该死！去哪里发现的...”
姜妍被这一幕吓的，差点将手中的纸团扔出去。
可当她看到秦远眼神紧盯着纸团，犹如猛兽一般不顾一切的冲来时。
姜妍的心...
一瞬间...
锁紧了！！
李春梅渐渐失去了理智，她不禁后悔这些年对孩子的纵容，一个母亲不由流出了伤心悔恨的泪水...
秦远突然被打，脑子一阵发懵，不知为何老妈突然就开始动起手来了。
一听才明白，原来是误以为自己打架了！
赶忙一边躲闪，一边劝说解释。
可李春梅情绪已然失控，秦远的解释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在狡辩！不然老师为什么非要来家里跟她沟通？
难不成人家老师闲着没事干，蹲着饭点串门蹭饭?
你要说偏激，老师会不会是报喜而来?
呵~管饱好吧，想吃管饱，面对现实，别搞花里胡哨。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这种乐天派的想法李春梅不是没有过，她只是乐的包浆了...
......
秦远本来还在躲闪解释，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可突然间他却发现自己的母亲...竟哭了起来！
内心好似有什么东西被瞬间触动，秦远不由身形一怔的停了下来，不再躲闪任由母亲拍打发泄。
“呜~~都怪我从小没教育好你...呜~小远，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有管好你的学习，现在...现在你居然又学会了打架！”打着打着，李春梅瘫坐在地痛哭不已，“呜~都怪我，都怪妈妈没有好好去关心你...呜呜~~”
从小到大，母亲在秦远的印象中一直是很强势的，即使是身材魁梧力道惊人的老爸，在其面前也犹老鼠见猫，那几爪子下去，任你再有理也得乖乖抱头鼠窜。
只有在姥姥、姥爷过世时，他才见过母亲的哭泣。
如今看到母亲为自己伤心的痛哭，秦远很是震惊，可震惊之余，更多的则是难受，胸中压抑憋闷，内心酸涩颇不是滋味。
再听到母亲的悔恨自责，他的双眼...湿润了。
李春梅此刻仍在内心的阴霾下自哀自伤的哭泣，“呜~你怎么能去打架，学习不行，妈也舍不得逼你，总盼着你能上进，呜~可现在倒好...从前的小远多乖巧...呜~呜呜...”
秦远只觉胸中的压抑猛的爆发，喉咙瞬间堵塞哽咽。
他再也不忍心，闭上了早已朦胧的双眼。
晶莹的泪滴连成线，顺着脸颊滑落...
“原来...母亲对我的期待竟如此隐晦...”
“隐晦到...我从不曾察觉...”
......
姜妍驾车，来到了秦远家的小区，将车停在泊车位后，来到门岗，很快便确认了9号楼的位置。
看到一个靓丽的身影走来，陈齐美眼神一阵疑惑，可很快便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快步迎了上去。
“您是...秦杨的数学老师吧！”
姜妍满脸诧异，看着面前的大姐回道:“对~是的！他们班的数学也是我任课...您是?”
“您好您好！老师，我是秦杨的母亲，我...我们家杨子没少给老师们添麻烦，您辛苦了辛苦了！您来这?莫不是我家秦杨...又惹事了??”陈齐美苦着脸，略带抱歉的看着对方。
这是典型的心虚！
没办法，任谁家孩子天天惹事叫家长也扛不住啊！
时间长了，看到老师就犯怵。
姜妍赶紧解释道:“不~不是的，您误会了，我今天是要去秦远家家访的。”
陈齐美顿时松了口气，原本发苦的面色一扫，迎起笑脸开心道:“原来是找秦远！那您忙，他家就是这个单元2201。”
一边说着，她一边不时的用手比划，“家里有人，秦远和他妈都在！你要需要，我着还有文广的电话，哦~文广就是秦远的父亲！呵呵~我们老邻居了，没拆迁之前就是邻居...”
“哦哦，谢谢，不用不用~”姜妍有点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转换。
赶忙点点头招呼了几声后，快步走进了电梯...
叮~
刚站在秦远家门口，姜妍就听到了里边传来的阵阵呼喊扭打之声。
她不由眉头一皱，带着狐疑侧耳贴到了门前...
本是打算听一听里边什么情况，可贴到门时竟发现它是开着的，并没有锁死。
“呜呜~~”
这时，一则女人的哭声从敞开的门缝里传出，清晰入耳。
姜妍不再犹豫，果断拉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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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满面的碎发泪痕，但姜妍仍是很快与之前家长会上，某位母亲的容貌串联在了一起...
此时此景，二者重合，对方的身份不言而喻！
反观自己的学生秦远，却是在旁边双眼紧闭的静静耸立。
最关键的是，他面上正充满着愧疚之色！
脑中不由联想到之前的扭打声，霎时，无名的怒火瞬间燃烧...
“秦~~远~~”咬牙切齿的姜妍，一声大喝！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畜生！”
一句畅快的嘶吼...
.......
“儿子对不起对不起，都怪妈瞎想，妈给你道歉...打疼你了吧！妈以后再也不瞎想了，我相信你，相信！！”
“秦远~老师也对不起你！我，我没有了解事情的原委就动手打人...对不起！老师...老师向你道歉！！”
秦远睁着无辜的双眼，犹如被虐待的小媳妇儿般，捂着脸上新增的五指印...
火辣辣的麻木感！
起初被老妈误会追打，他觉得很委屈，可当后来看到母亲真情流露的那一刻，秦远便释然了。
然而愧疚却紧随而至！
身为人子，享受着父母关爱，这无可厚非，可他并没有想到，自己看似平常的事，背后却隐藏着更多更深层次的东西。
母亲哭泣中的有感而发，令秦远羞愧，既羞愧自身的不争，也羞愧母亲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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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远很开心，他开心自己明白的不算晚，因为现在他已有资本让母亲为自己而骄傲！
真相大白...
姜妍一脸愧疚，看着秦远脸上火红的指印，她不禁懊恼的责怪自己太过冲动，“怎么就动手了呢??”
李春梅更是心疼的一遍遍抚摸着儿子，从醒目的指痕追忆到自己曾用力拍打过的地方，那眼神简直惭愧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从姜老师那得知，她此行的原因竟是秦远学习态度一扫懒散，成绩突升，特意来家里表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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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和李春梅相谈甚欢，为了表示感谢，秦远的母亲一定要留下姜老师吃个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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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妍本想帮她打下手，顺便探探口风，奈何李春梅态度很坚决，哪有客人下手干活的道理。
无奈只能来到秦远跟前说道:“不带老师参观一下你的卧室吗？顺便可以帮你规整一下学习计划！”
秦远对姜妍其实并不反感，首先姜妍是一个美女，其次刚才那一巴掌打的自己甚是舒坦，心里还有些贱贱的感激！
心想姜妍确实是一位合格的导师，认真、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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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老铁啊！！
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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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山中有没有虎，老娘就这么来了！
秦远的卧室简单、清爽，看上去颇为整洁，着离不开母亲的勤劳，每日打理。
姜妍本能的巡视了一圈，很遗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于是她沮丧的坐在书桌前问道:“你平时都如何在家做功课的?”
秦远站在姜妍的身侧，导师的问话令他很是头疼。
“又来了...难道还直接说随意翻着看就会了?恐怕班导刚平息的怒火就会再度重燃！”
一阵抓耳挠腮后，秦远说了一句没营养的屁话，“厄...就，就像老师您这样坐着复习的。”
姜妍不由婉尔的看向说话之人，“难不成还有躺着、睡着、站着复习的?”
后者眼神一阵躲闪，灵机一动道:“老师您怎么知道我还站着复习呢！我经常在卧室里站着复习，我觉得这样更容易集中注意力。”
姜妍娇躯一震，狐疑的看着秦远道:“你说的是真的?”
秦远只好顺藤摸瓜，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打着哈哈，不一会便感觉没词了，果断施展尿遁之术。
看到人走后，姜妍便开始逐个翻看抽屉，结果仍是一个悲剧，并没有什么发现，连个做笔记的本都没发现，更别说什么神奇的资料了。
她有些泄气的坐在床边...
不甘心！！
这是姜妍现在唯一的想法...
“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而且就在这个屋子里！”
随即再次站了起来，开始仔细的打量...
“到底是哪里被忽略了?”
接着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双腿弯曲的跪在了地板上，俯身趴了下来。
脑袋接触地板，扫视床底的空隙...
“咦?这是??”
从缝隙里，姜妍终于有了一丝发现。
昏暗床板下的边缘，伴着一些灰尘浊物，几个白色纸团尤为扎眼。
这令姜妍不由眼神一亮。
“莫非这些纸团里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容不得多想，赶忙先伸手一一拿了出来...
看着手上的三个纸团，她心里有些打鼓，“这..是卫生纸吗?”
刚想要打开一探究竟，这时秦远却突然惊叫着，冲了过来...
“不！！”
秦远内心一阵恍惚，感觉心脏都要骤停了，“该死！去哪里发现的...”
姜妍被这一幕吓的，差点将手中的纸团扔出去。
可当她看到秦远眼神紧盯着纸团，犹如猛兽一般不顾一切的冲来时。
姜妍的心...
一瞬间...
锁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