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卑躬屈膝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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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寂灭兄，正是老弟！”万古之音自寂灭脑海响起。
“真的是你，太好了！”寂灭颇为激动，“老弟，快和为兄说说你是怎么来到主人身边的？还有为何你现在仅剩一缕神念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万古叹息道：“寂灭兄，亘古时期时，主人让我离开三世神界守护仙灵星，岁月匆匆直到中古时期，我得知了主人遭受诸神背叛进入万世轮回没多久，两位神王率领群仙下界，意图毁灭仙灵星，我率领魔族和赤龙一脉谨记主人命令，而与两位神王、数十万仙人爆发了神魔大战！”
“什么？竟有此事！该死的九天仙界、神界！”寂灭血瞳中弥漫着嗜血的寒芒，“那后来呢？”
“后来仙灵星破碎，其它大陆的版图已消失在浩瀚的宇宙中了。赤龙一脉九万多条神龙为此付出了生命，而我守护仙灵星的魔族也尽数丧命！”万古惋惜道：“可恨当时对方有两位神王，而我方只有我一人，最终我以死重创两位神王，神王逃回了神界。”
“寂灭兄，现在我之所以来到主人身边，是主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我的神格，而我现在仅是一缕尚未溃散的残缺神念罢了。”万古语气悲恸，“老弟我无能，空有神王见识却不能处处提点主人，因为那样主人必会遭受天罚。不过现在寂灭兄你来了，可以好好辅佐主人再登昔日辉煌！”
“嗯，老弟你放心，我定竭力为主人效命，待主人强大了，我们再灭掉曾经背叛主人的仙界，屠尽神界，杀入三世神界，让诸天万界在主人脚下颤栗！”寂灭双拳紧攥，面容坚毅。
“好！我也期待这一天早日能够到来！”万古声音充满了希冀，“待主人羽化飞升，我便可以带主人前往他一手建立的魔界，届时，开启魔界之门，让我群魔重临九天仙界，让该死的群仙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哈，好！一言为定！”寂灭目含期许。
“不过寂灭兄，限于天罚，为了主人着想，我们绝不可将上界之事透露给主人，以免主人遭受不测！”万古担忧传音。
“嗯，这是自然。”寂灭若有所思道：“老弟，你可知主人现在是哪一世了？”
“最后一世了！我们绝不能再让主人轻易身处险境，否则主人一死，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万古嘱托道：“寂灭兄，今后你还是寸步不离的守护主人吧。”
“嗯！”寂灭笃定主意，又道：“老弟，曾经因为主人的原因，仙灵星乃是宇宙的中心，既然你说仙灵星已破灭，那我们现在所处的又是哪里？”
“寂灭兄，现在我们置身的只不过是仙灵星破碎后的一小块大陆罢了……”
二人传音相谈一刻后，万古之音自封辰脑海响起，“主人，您有何话要询问我和寂灭兄？”
封辰略加沉思道：“万古你曾经是何实力？还有寂灭你呢？”tqR1
寂灭正欲开口，被万古抢先道：“主人，老奴曾经实力媲美神界的神王，而寂灭兄乃是神王之上永恒境的寂灭至尊，昔日实力老奴远远不如。”
“什么？寂灭曾经比你还厉害！”封辰讶然失声。
“主人，您别听万古老弟的，虽说属下比万古高了一个境界，但万古可是您最得力的悍将，若属下和他真打起来，孰强孰弱尚未可知。”寂灭当即说道。
封辰模样神往询问，“万古、寂灭，依你们所言，永恒境之下乃是神王，那神王之下又是何境界？还有你们和仙帝相比谁更厉害？”
寂灭一开口说出了一句令封辰心惊肉跳的话，“主人，至于神王之下有何境界，恕属下不能告诉您，因为天罚有令凡人不能涉及上界之秘，不过属下可以确定的告诉您，一旦属下和万古恢复实力，仙帝面对我们弱如狗，弹指可灭！”
“啊！”封辰震惊。
“主人，上界之事离您太遥远了，待您一日飞升仙界，所有之事您会知道的，当务之急，您还是抓紧时间修炼为上。”万古恭敬叮嘱道。
“嗯。好高骛远对修行不利！”封辰赞同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寂灭，不日我为你介绍一个徒弟，希望你全力指导他。”
“主人，属下当然愿意听从您的吩咐。”寂灭神色为难道：“不过……属下乃是邪恶至尊，除了可以教导拥有邪恶圣体的修士外，其他修士不适合做属下的徒弟。”
封辰笑道：“你放心，我给你推荐的徒弟，不仅拥有邪恶圣体，还拥有空间圣体！”
寂灭闻言一愣，血目中闪过一抹欣喜，“看来我未来的徒儿资质非凡，即便是在大陆中亦是屈指可数了！主人，我徒儿姓甚名谁？”
“届时你自然而知。”封辰打了一个哑谜，继而，星眸中闪过一抹精芒，笑道：“寂灭，你随我一同会会诸位同道……”
帝宗道场。
三千座帝宗道台上站满了上百万名修士，人虽多却静无声，一个个愁眉不展的暗忖着封辰究竟会怎么对待自己！
若封辰强迫自己加入始源帝宗，自己该如何抉择？不加入极有可能会死，加了不但失去自由，将来还会成为宗门的炮灰！
卢义、蒋克盘膝而坐于虚空，二人闭目凝神，不用想也知道众人内心的算盘。
“卢圣老，难道你不打算帮宗主澄清一下，告诉众人宗主不是那种人吗？”蒋克传音道。
“有何好澄清的？要我看他们不加入始源帝宗是他们最大的损失！”卢义冷哼传音道：“宗主勇敢正义、杀伐果断，为了给弟子创造逃进仙殿的时间，不惜屡次身处险境血祭阵眼，这样的宗主放眼蛮荒绝无二人！不加入是他们瞎了狗眼！”
“嗯，有道理！”蒋克话音甫落，脸色一喜，“卢圣老，宗主来了！”
话罢，一道紫光、一束红芒自天际射来，化为一袭紫袍的封辰、一身红袍的寂灭，悬浮于帝宗道场上空。
寂灭永远是一副马首是瞻的模样，他足踏虚空，恭谨异常的驻足封辰身后，不苟言笑。
“属下见过宗主，见过前辈！”卢义、蒋克当即深深鞠躬。
“我等见过封宗主，见过前辈。”众人仰视封辰、寂灭，连忙拱手。
“诸位远道而来，我没能提前给诸位备席，实乃我之错，还望勿怪。”封辰俯瞰众人，微微躬身，“若不介意鄙宗寒碜，不如席地而坐相谈如何？”
“封宗主客气了，您不责怪我等不请自来，我等已然感激。”众人见到封辰丝毫未有傲慢之意，不由得暗松口气，看来事情未有自己想象的糟糕。
上百万名修士不约而同盘膝而坐于道台，封辰俯瞰众人，抱拳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封某请诸位来此，有两件事情和诸位商议。”
“该来的始终要来，看来封辰是打算吞并我们了！”众人内心苦涩。
为首的那名天脉境后期的老者，环顾众人一眼，当仁不让的仰视封辰，“封宗主请说，只要我等能办到的必定全力配合。”
众人赞同点头，算是表态。
“好，诸位爽快！”封辰不假思索道：“众所周知，我们人类在蛮荒凶域说好听一点，是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活着。说难听一点，我们便是蛮族巨人、荒族巨人、蛮荒凶兽圈养的食物。命运并未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只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
封辰声落，凝望着众人，“不知你们是否认同？”
想到自己在蛮荒毫无尊严的活着，众人低头，唯有叹息，虽未直接回答封辰，但言谈举止已承认封辰所说！
“既然你们认同，那我要讲的第一件事便是，我们齐心协力同仇敌忾，为了我们人类的尊严，为了自由，也为了摆脱心中的枷锁……”封辰顿了顿，深吸口气，大声道：“我邀请诸位加入始源帝宗，齐心征服蛮荒，让我们人类成为蛮荒的主人，将蛮族巨人、荒族巨人、蛮荒凶兽踩在脚下！你们可敢？”
众人听闻封辰的豪言壮语，无一人应声，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内心甚是不屑，“开什么玩笑，你们始源帝宗以为杀了罗王就能和蛮族巨人抗衡了？况且还对付更为恐怖的荒族巨人、蛮荒凶兽！”
“你们这帮没骨气的……”卢义怒视众人，话到一半被脸色陡冷的封辰摆手制止。
“主人，即便这帮胆小鬼加入我宗，对您统治蛮荒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您何须和他们浪费口舌？”微风吹乱了寂灭的红发，给他的一双血目凭空增添了一丝狰狞，“主人，依属下之见，把这些宁愿屈膝异种，也不愿反抗的废物，统统杀了便是！”
“前辈，饶命……饶命！”众人一个激灵，同声求饶。他们毫不怀疑，虚空中的邪魅青年，呼吸间便能灭杀自己等人！
“诸位不用害怕，寂灭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封辰如实道：“寂灭的话你们已经听到了，对于我始源帝宗而言，无论你们加入与否，都不会对我宗征服蛮荒有太大的作用。而我为何执意想让你们加入，你们想过其中的缘由没有？”
闻言，众人窃窃私语片刻，皆摇首，“封宗主，请你为我等解惑。”
“哼！”封辰脸色陡然一寒，“因为你们是人类，是我的同胞。我不想让你们在蛮荒凶域中卑躬屈膝、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活着！”
“呵呵呵呵，寂灭兄，正是老弟！”万古之音自寂灭脑海响起。
“真的是你，太好了！”寂灭颇为激动，“老弟，快和为兄说说你是怎么来到主人身边的？还有为何你现在仅剩一缕神念了？”
“唉！此事说来话长。”万古叹息道：“寂灭兄，亘古时期时，主人让我离开三世神界守护仙灵星，岁月匆匆直到中古时期，我得知了主人遭受诸神背叛进入万世轮回没多久，两位神王率领群仙下界，意图毁灭仙灵星，我率领魔族和赤龙一脉谨记主人命令，而与两位神王、数十万仙人爆发了神魔大战！”
“什么？竟有此事！该死的九天仙界、神界！”寂灭血瞳中弥漫着嗜血的寒芒，“那后来呢？”
“后来仙灵星破碎，其它大陆的版图已消失在浩瀚的宇宙中了。赤龙一脉九万多条神龙为此付出了生命，而我守护仙灵星的魔族也尽数丧命！”万古惋惜道：“可恨当时对方有两位神王，而我方只有我一人，最终我以死重创两位神王，神王逃回了神界。”
“寂灭兄，现在我之所以来到主人身边，是主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我的神格，而我现在仅是一缕尚未溃散的残缺神念罢了。”万古语气悲恸，“老弟我无能，空有神王见识却不能处处提点主人，因为那样主人必会遭受天罚。不过现在寂灭兄你来了，可以好好辅佐主人再登昔日辉煌！”
“嗯，老弟你放心，我定竭力为主人效命，待主人强大了，我们再灭掉曾经背叛主人的仙界，屠尽神界，杀入三世神界，让诸天万界在主人脚下颤栗！”寂灭双拳紧攥，面容坚毅。
“好！我也期待这一天早日能够到来！”万古声音充满了希冀，“待主人羽化飞升，我便可以带主人前往他一手建立的魔界，届时，开启魔界之门，让我群魔重临九天仙界，让该死的群仙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哈，好！一言为定！”寂灭目含期许。
“不过寂灭兄，限于天罚，为了主人着想，我们绝不可将上界之事透露给主人，以免主人遭受不测！”万古担忧传音。
“嗯，这是自然。”寂灭若有所思道：“老弟，你可知主人现在是哪一世了？”
“最后一世了！我们绝不能再让主人轻易身处险境，否则主人一死，可就真的什么都没了！”万古嘱托道：“寂灭兄，今后你还是寸步不离的守护主人吧。”
“嗯！”寂灭笃定主意，又道：“老弟，曾经因为主人的原因，仙灵星乃是宇宙的中心，既然你说仙灵星已破灭，那我们现在所处的又是哪里？”
“寂灭兄，现在我们置身的只不过是仙灵星破碎后的一小块大陆罢了……”
二人传音相谈一刻后，万古之音自封辰脑海响起，“主人，您有何话要询问我和寂灭兄？”
封辰略加沉思道：“万古你曾经是何实力？还有寂灭你呢？”tqR1
寂灭正欲开口，被万古抢先道：“主人，老奴曾经实力媲美神界的神王，而寂灭兄乃是神王之上永恒境的寂灭至尊，昔日实力老奴远远不如。”
“什么？寂灭曾经比你还厉害！”封辰讶然失声。
“主人，您别听万古老弟的，虽说属下比万古高了一个境界，但万古可是您最得力的悍将，若属下和他真打起来，孰强孰弱尚未可知。”寂灭当即说道。
封辰模样神往询问，“万古、寂灭，依你们所言，永恒境之下乃是神王，那神王之下又是何境界？还有你们和仙帝相比谁更厉害？”
寂灭一开口说出了一句令封辰心惊肉跳的话，“主人，至于神王之下有何境界，恕属下不能告诉您，因为天罚有令凡人不能涉及上界之秘，不过属下可以确定的告诉您，一旦属下和万古恢复实力，仙帝面对我们弱如狗，弹指可灭！”
“啊！”封辰震惊。
“主人，上界之事离您太遥远了，待您一日飞升仙界，所有之事您会知道的，当务之急，您还是抓紧时间修炼为上。”万古恭敬叮嘱道。
“嗯。好高骛远对修行不利！”封辰赞同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寂灭，不日我为你介绍一个徒弟，希望你全力指导他。”
“主人，属下当然愿意听从您的吩咐。”寂灭神色为难道：“不过……属下乃是邪恶至尊，除了可以教导拥有邪恶圣体的修士外，其他修士不适合做属下的徒弟。”
封辰笑道：“你放心，我给你推荐的徒弟，不仅拥有邪恶圣体，还拥有空间圣体！”
寂灭闻言一愣，血目中闪过一抹欣喜，“看来我未来的徒儿资质非凡，即便是在大陆中亦是屈指可数了！主人，我徒儿姓甚名谁？”
“届时你自然而知。”封辰打了一个哑谜，继而，星眸中闪过一抹精芒，笑道：“寂灭，你随我一同会会诸位同道……”
帝宗道场。
三千座帝宗道台上站满了上百万名修士，人虽多却静无声，一个个愁眉不展的暗忖着封辰究竟会怎么对待自己！
若封辰强迫自己加入始源帝宗，自己该如何抉择？不加入极有可能会死，加了不但失去自由，将来还会成为宗门的炮灰！
卢义、蒋克盘膝而坐于虚空，二人闭目凝神，不用想也知道众人内心的算盘。
“卢圣老，难道你不打算帮宗主澄清一下，告诉众人宗主不是那种人吗？”蒋克传音道。
“有何好澄清的？要我看他们不加入始源帝宗是他们最大的损失！”卢义冷哼传音道：“宗主勇敢正义、杀伐果断，为了给弟子创造逃进仙殿的时间，不惜屡次身处险境血祭阵眼，这样的宗主放眼蛮荒绝无二人！不加入是他们瞎了狗眼！”
“嗯，有道理！”蒋克话音甫落，脸色一喜，“卢圣老，宗主来了！”
话罢，一道紫光、一束红芒自天际射来，化为一袭紫袍的封辰、一身红袍的寂灭，悬浮于帝宗道场上空。
寂灭永远是一副马首是瞻的模样，他足踏虚空，恭谨异常的驻足封辰身后，不苟言笑。
“属下见过宗主，见过前辈！”卢义、蒋克当即深深鞠躬。
“我等见过封宗主，见过前辈。”众人仰视封辰、寂灭，连忙拱手。
“诸位远道而来，我没能提前给诸位备席，实乃我之错，还望勿怪。”封辰俯瞰众人，微微躬身，“若不介意鄙宗寒碜，不如席地而坐相谈如何？”
“封宗主客气了，您不责怪我等不请自来，我等已然感激。”众人见到封辰丝毫未有傲慢之意，不由得暗松口气，看来事情未有自己想象的糟糕。
上百万名修士不约而同盘膝而坐于道台，封辰俯瞰众人，抱拳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封某请诸位来此，有两件事情和诸位商议。”
“该来的始终要来，看来封辰是打算吞并我们了！”众人内心苦涩。
为首的那名天脉境后期的老者，环顾众人一眼，当仁不让的仰视封辰，“封宗主请说，只要我等能办到的必定全力配合。”
众人赞同点头，算是表态。
“好，诸位爽快！”封辰不假思索道：“众所周知，我们人类在蛮荒凶域说好听一点，是寄人篱下苟延残喘的活着。说难听一点，我们便是蛮族巨人、荒族巨人、蛮荒凶兽圈养的食物。命运并未掌握在我们手里，我们只是任人宰割的可怜虫！”
封辰声落，凝望着众人，“不知你们是否认同？”
想到自己在蛮荒毫无尊严的活着，众人低头，唯有叹息，虽未直接回答封辰，但言谈举止已承认封辰所说！
“既然你们认同，那我要讲的第一件事便是，我们齐心协力同仇敌忾，为了我们人类的尊严，为了自由，也为了摆脱心中的枷锁……”封辰顿了顿，深吸口气，大声道：“我邀请诸位加入始源帝宗，齐心征服蛮荒，让我们人类成为蛮荒的主人，将蛮族巨人、荒族巨人、蛮荒凶兽踩在脚下！你们可敢？”
众人听闻封辰的豪言壮语，无一人应声，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内心甚是不屑，“开什么玩笑，你们始源帝宗以为杀了罗王就能和蛮族巨人抗衡了？况且还对付更为恐怖的荒族巨人、蛮荒凶兽！”
“你们这帮没骨气的……”卢义怒视众人，话到一半被脸色陡冷的封辰摆手制止。
“主人，即便这帮胆小鬼加入我宗，对您统治蛮荒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您何须和他们浪费口舌？”微风吹乱了寂灭的红发，给他的一双血目凭空增添了一丝狰狞，“主人，依属下之见，把这些宁愿屈膝异种，也不愿反抗的废物，统统杀了便是！”
“前辈，饶命……饶命！”众人一个激灵，同声求饶。他们毫不怀疑，虚空中的邪魅青年，呼吸间便能灭杀自己等人！
“诸位不用害怕，寂灭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封辰如实道：“寂灭的话你们已经听到了，对于我始源帝宗而言，无论你们加入与否，都不会对我宗征服蛮荒有太大的作用。而我为何执意想让你们加入，你们想过其中的缘由没有？”
闻言，众人窃窃私语片刻，皆摇首，“封宗主，请你为我等解惑。”
“哼！”封辰脸色陡然一寒，“因为你们是人类，是我的同胞。我不想让你们在蛮荒凶域中卑躬屈膝、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