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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国公府明争暗斗过继礼一波三折1(好人就是用来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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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这爷俩个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

    停住脚回头瞅时,见是罗辉铁青着脸站在他俩身后。还有一身白衣的李演,正一脸笑意地拿着麈尾,也站在那里,瞅着他们爷俩个笑。

    不用问,这一准的将他们爷俩个的话全都听了进去了。

    付新和付伟均是面上一红。

    人家刚在酒楼帮了他们爷俩个,这才一会儿的工夫,这爷俩个竟然在说与人家拉开距离。悲催地是,居然还被人当面抓住,想赖都赖不掉。

    付新怯生生地与罗辉和李演招呼道:“罗公子好,李公子好。不是说有西域商队么,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买什么东西么?”

    罗辉皮笑肉不笑地道:“不是说就只招呼吗?问这么多干什么?你不知道与人怎么打招呼?”

    李演却微笑着,和蔼可亲地关心付新道:“你伤怎么样了?走不疼吗?可都买了什么没有?”

    付伟反应过来,连忙打圆场道:“罗公子、李公子,玩得可好?可有什么看上的东西?或有什么想买却没买着的?在下帮着留意下,在下经常在市场里,倒有些信息,会比别人知道得早些。”

    罗辉“哼”了声:“付二爷客气了,刚不还在叮嘱女儿,离我远着些?”

    李演很开心,难得见罗辉吃瘪。况且付伟刚并没有让付新远着他些。笑道:“现在倒没想买什么,就来看看。要是果然有想买却寻不着的,一准去找付二爷,到时付二爷可别推脱。”

    付伟笑道:“一定尽力。”

    付新等他爹说完话,才回李演的话道:“谢李公子关心,小女子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摔一下,并不怎么疼了。”

    付伟见罗辉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只得解释道:

    “罗公子大概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憨娘九岁,罗公子也十二了,眼看着便就到了加冠的年龄。在下怕小女天真,不懂避讳,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于小女也好,于罗公子也罢,都不大好。”

    罗辉皮笑肉不笑道:“这么说来,付二爷是为我着想了?”

    付伟一拱手道:“不敢,不敢。不过据在下所知,罗公子讨厌女子接近吧?在下想,这样叮嘱下女儿,应该也不为过呢。罗公子不总说,谁谁总想让罗公子负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三年前在付家花园,罗辉曾这样说过付悦。

    付伟再不喜欢付悦,但付悦总是他女儿。更何况,就在初入府时,付伟更听说就在前不久,罗辉又曾对付悦说过类似的话。

    这可真是一句话,将罗辉给堵了回去。

    一想到罗辉曾用这句话,说哭过好多京城大家里的闺秀。李演就不顾形像地大笑起来,直笑到肚子疼,直不起腰来。

    付新则只记得柳姨娘学的,倒也不会被付伟的话,说得懵懂无知。

    罗辉虽然生气,可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反击。

    见李演笑得直捂肚子,罗辉冷冷道:“还不走?有什么好笑的?你昨儿不还让花奴洗了一晚上的澡?”

    一提这个,李演顿时黑脸。

    心下暗恨这个花奴,逢人就说他让她洗了一晚上澡的事。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下午,就已经传得好多人知道。

    在西市里,好些个人看着他偷笑。正因为这样,李演才会什么都没看,便就往外走。

    被人提了痛处,李演冲着付伟一拱手,甩袖先走了。

    他要不让花奴洗掉一层皮,算他李演输。

    罗辉则瞪了眼付新,也走了。

    付新不禁担心地拉了拉付伟的衣袖,道:“爹爹,那位罗公子看起来好生气,不会有事吧?”

    付伟安慰付新道:“没事,你看他不大,但却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今儿听了咱们爷俩个的话,倒也正好,以后他定会先远着你了。”

    付新望着罗辉的背影道:“不太好吧,人家还帮过咱们呢。”

    付伟笑道:“爹爹知道,这个情咱们领着,有机会一定还上。不过他是个好人,下次再有这种事被他碰上,他一定还会出手的。”

    这样欺负好人,好么?

    付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她爹付伟。却仍将付伟的话牢牢记到了心里。她会听她爹爹的话,离罗辉远着些的。

    虽说开始时,有些不愉快,但终归是有惊无险,总体来说,出来一次,付新很开心。

    眼看着快到酒楼,付伟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今天在酒楼的事,如何跟国公府的人解释呢?

    即使今天不带国公府的丫头出来,这事早晚付国公府里的人,也早晚会知道的。

    付伟想,这也是好事。正好看看,付国公、武老太君还有世子、世子夫人的反应如何。如果一个点儿的埋怨付新,给他们惹祸。

    那过继的事,就再议吧!

    付伟问付新道:“如果赵夫人,或老太君问起你今天在酒楼发生的事,你怎么说?”

    付新倒是认真的想了会,说道:“女儿会实话实说。”

    听了付新的回答,付伟并没惊讶。因为已经猜到了。付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指出付新如此做,是对或错。

    人不是教出来的,都是自己领悟出来的。

    诚实有时候向人展示的,是一种无所谓。我就是我,我不会改变。接不接受,全由你。

    付伟摩挲了下付新的头发,然后拿话题岔开。说了些开心的事,爷俩个有说有笑地回到了酒楼楼下,并未再上去,只让小二上去喊绣燕和苦菊。

    等到绣燕苦菊提着那篮子桃花下来时,付新已经坐到了马车上。两人与付伟见了礼,也急忙上车,与付新打招呼。

    见车里放着个红色的包袱。绣燕笑道:“憨娘玩得可开心?这是在西市里买的?不知是什么?可否让老奴知道?”

    付新瞅着绣燕,终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绣燕非说自己扭了腰。

    那么,一准也知道他的丈夫陈叔也来了京了。

    付新冲着绣燕笑了笑,因为边上有苦菊,所以没说东西是不是买的,只是笑道:“里面是手钏、脚环,可好看了呢。等回去了,让绣姨看。”

    苦菊老实地呆在一边,也不搭话。

    付伟依然骑着马,天还未晚,便就回到了国公府。

    早有小厮接着,付伟直接停在了南院。

    而付新则要从夹道进到后院去。

    丁婆子看样子已经在门口等了有些时候了,软轿就停在了内门口。

    付伟自然又叮嘱了付新几句,不外乎是让她听话,守国公府的规矩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