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李新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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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贵重之物商税带来的购物热潮退去，很快，应天城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不过，大明各地，却又因为从应天城回去的商贾们，而陷入了一种新的热潮之中。
谁也没想到，商贾在教学方面的传播力量，会有那么厉害。
仅仅只是用一本薄薄的记载字母与算术的小册子，便直接让天下的纸张，默默的贵了一倍之多。
收到这个消息的朱元璋与李善长等人，都是面面相觑。
但是，因为字母与算术小册，是启蒙之物，朱元璋与李善长还不能主动叫停，只能任由其发展，最多是进行一些引导。
……
“殿下，要是朝廷提前印刷这些小册，然后派人到各地去售卖的话，估计也能狠狠赚上一大笔银子！”
听到朱标口中的消息，朱子安沉默一会后，神情有些可惜的说道。
“二哥，此事要不要我东宫下一个文书公告，不准他们私自印刷！”
朱子安口中的一大笔银子，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几万两或是几十万两。因此，朱子安刚刚说完，朱标便不禁有些愤愤不平。
现在，朱标已经被朱子安彻底带上了歪路。
堂堂大明太子殿下，脑中也只存了搞钱的想法，至于儒家理学礼仪那些，早已不知抛到了哪里去了。
“殿下，此事有些不妥。一旦公告一出，殿下或多或少都有些与民争利的想法，尤其是在启蒙这一方面，会更加影响殿下的名声，得不偿失。”
朱子安看了朱标一眼，接着说道：“不过，殿下，不知宋老先生此刻正在编撰的那本字典，编撰的进展如何了？”
“二哥，你的意思是？”
朱标疑惑道。
“殿下，现在想要从那些商人手中，名正言顺的夺下字母与算术的书册钱，唯一的办法便是借助字典。”
朱子安缓缓说道：“等到那字典一出，只需将字典封面印上大明独特的封面，然后再刻印上独特难以仿制的精美图案。随后，再将同样的图画，印刻在将那字母与算术小册上，这样，那字母算术小册便是与字典印成一家之物。
这样下来，殿下便可以与那字典一同售卖字母与算术小册。
此种方式下，殿下的售卖才会名正言顺！甚至于，还能将那些商人的所买的字母算术小册，定义为盗版！”
“二哥，何为盗版？”
听罢，朱标眼睛一亮，隐隐有些理解朱子安的意思。但是，又不是很明白，盗版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盗版便是那些商人，不经过允许，私自翻刻字母算术小册！”朱子安回道。
“二哥，这些商贾都是些书贼，甚是可恶！”想到那么多银子都没了，朱标便不由的满脸心疼。
“殿下，所以我们要用上乘的纸张与印刷技术，来刻印字母算术小册。要让我们出售的字母书册，一看便是正版，比任何一个商贾售卖的小册都要精美。如此，价格高上一些也无妨，而且还可以将小册分为三等之分，上中下！
每一等级，价格也可以相差一些。尤其是最上等的小册，不用担心价格昂贵。再贵的小册，也会有豪商巨贾来购买！”
朱子安缓缓说道。
“二哥，也如同那玻璃镜与香皂分等级一般？”
听罢，朱标神色有些兴奋道。
真一商铺内那些玻璃镜与香皂经过分等级之后，虽然最上等的玻璃镜与香皂已经远远超出其价格。
但是，这种价格虚高的情况，反而卖的比以前还要好。此事，已经让朱标惊奇了好一阵子。
现在，朱子安又想在刻印字母算术小册上来区分等级，朱标内心便不由的涌出一阵激动之色。
“二哥，那我便让内务府经厂来刻印！”
“内务府经厂刻印？”
朱子安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
“自是再好不过了！”
内务府经厂，真真正正是大明最好的刻印机构，还可以称为大明皇家刻印机构。
每年，都是几百个轮班匠在内务府经厂，在内务府进行刻书活动。其中，刊字匠至少有五十多名，表褙匠为一百多名，印刷匠为三十名！
“不过，二哥，那字典与字母算术小册封面要刻印什么样子的图案较为合适？”朱标继续问。
“殿下，此事还请请教宋老先生或是皇上较好！”
朱子安连忙摇头说道。
开玩笑，要让他设计封皮logo，此事还不如让他上天呢。
“是我孟浪了！”
朱标还以为朱子安嫌弃此事有些小，不用打扰他呢。
因此，连忙歉意说道。
随后，朱标再次与朱子安询问了一番刻印细节之后，便是告辞。
准备回道宫中，慢慢交给东宫属官去策划。
反正，宋濂等人将字典编撰出来，也快到了明年。
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朱标便是彻底将注意力，放在了建造精盐作坊所需的物件与场地选择之上。
有时候，也会拉上朱子安，去选择盐田与厂地。
自古煮盐之利，重于东南，而两淮为最。
最终，精盐制造之地，还是选在了淮南镇江路！
为了保护制盐，朱标还真派了一队京卫，专门去看守。
甚至，还将东宫治书侍御史，与杨师凡搭伙建造外城工厂的老熟人范显祖，也派到了镇江路。
制盐，可比建造工厂高大上多了。
因此，这次可是文原吉眼红，范显祖满脸得意。
与杨师凡再一次联手，建造精盐制造厂。
在这期间，朱标迟迟念叨的那一天，还是来了。
征虏大将军徐达与征虏副将军常遇春，已经按照计划，拿下了洛阳，并占据潼关，开始对大都施行了孤立。
……
“咱前去汴梁之后，太子监国，右丞相李善长左都御史汤和辅佐太子！其余大臣各司其职……”
“臣等遵旨！”
早朝之后，朱元璋便带着一众队伍，携带钢刀三万柄，钢枪两万柄！另外，还有几车物资，浩浩荡荡往汴梁而去。
“二哥，精盐工厂便托给你了！”
目送朱元璋离去之后，朱标有些感伤的对着一旁的朱子安说道。
朱元璋一去，他便会被宫中那一大堆事务，绑在宫内，挣脱不出来。
“殿下安心，精盐制造厂有杨师傅负责，范大人照看，一定无事！”
朱子安点头说道，“殿下，为君者，应善用贤臣。”
随后，又想到什么，眨巴了下眼睛，低声说道：“只有贤臣累了，才能把所有政事办好。只有自己空闲下来，才会有时间去思考怎么管理天下！如此，才是良性循环。”
“二哥？”
朱标被朱子安这一操作，弄的一愣。
“哈哈，殿下，贫道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轻轻一笑，朱子安便是很洒脱的离去。
“殿下，小真人说了什么，竟然如此愉悦？”
在朱子安走之后，李善长与汤和俩人，便是一脸疑惑的凑了上来。
“李相国，汤御史，没什么事情，我等回宫吧！”
朱标一怔，看了一眼李善长与汤和，转头，露出一丝怪异笑容，便率先往宫内走去。
“见过小真人！多日不见，小真人越来越出尘了啊！”
一路心情愉悦回道朱府的朱子安，还未进门，便是被一声喊叫声，吓了一跳。
连忙转身一看，脸上顿时一惊。
“李大人？”
“哈哈，正是李某！”
正是一路，将朱子安从武当山上逼下山来的襄阳路总管李新材。
那张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唯一区别，便是李新材身材微微发福了不少。
“李大人何时来的应天城？”
朱子安一愣，脸色的神色很快便是收敛了起来。
“李某今日刚到！”
李新材回道。
“李大人刚到，不先回家看老婆儿子，怎么先来找小道来了？”
朱子安有些不爽的问道。
唯一能管得了自己的那位便宜四叔，刚刚离开应天城。
没想到，那位四叔前脚刚走，这讨人厌的李新材，后脚便上门。
“嘿嘿，小真人可能忘了，咱的家眷都在襄阳路呢！”
李新材装作看不见朱子安的冷脸，仍是一脸笑意道：“小真人不抢李某进去喝一杯茶吗？”
“李大人请！”
在这个世界上，朱子安最怕的便是厚脸皮之人。
尤其是李新材这种人。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将李新材应付走。
却是没想到，进到大厅之后，李新材更是开始厚着脸皮开，就连茶水，也都是半口半口的喝。
喝一口，还瞅一瞅朱子安。
“不知李大人此时来应天，是为何？”
最后，朱子安实在是忍受不了李新材那眼神，不由开口问道。
“咱也不知！”
李新材抿着杯中的茶水，含含糊糊的说道。
“不过，皇上叫咱回来，咱就得回来啊！”
“皇上？”
朱子安神色一动，“不知李大人，带了多少人回来？”
嗯？
李新材眼睛一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朱子安。
“不多，也就是五百亲兵而已。”
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过，这都是因为李真人让咱帮忙往应天，捎着运了些真一酒与白糖，咱才带着这么亲兵来！”
“那便多谢李大人了！”
朱子安说道。
心中，却是彻底明白。
看来，那位便宜四叔还是放心不下应天城。留下汤和不说，还暗中将李新材给喊了回来。
甚至，朱子安内心都隐隐怀疑，这应天城内到底有几个人知道，李新材回来了。
“小真人就如此没诚意嘛？咱可是听说，小真人的厨艺，是武当山最好的……”
李善长莫名的看了一眼朱子安，神色异彩说道。
“嗯？”
听到这话，朱子安不由的微微皱眉。
自己离开武当山这几天，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李大人是何意？”
“咱快马加鞭，千里迢迢从襄阳赶来，就想尝一尝小真人的饭菜！”
李新材直接了当说道。
“玄平子，去摘菜！”
“石管家！”
“小人在！”
“去真一酒楼，切上十斤鲜羊肉与十斤五花肉来！”
“是……”
既然知道了李新材死赖着不走的缘故，朱子安也不客气，直接对着玄平子与石福吩咐道。
不就想要蹭饭嘛？
那就给你蹭一顿大餐，至于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便看李新材自个的了。
而且，好久没吃火锅了。
说实话，朱子安还有些嘴馋了。
对此，玄平子更是嘴馋不已。
朱子安吩咐完之后，便连忙往城往跑去。
……
饭桌上，看着面前冒着红扑扑的热浪，李新材举着筷子，一脸怪异。
而朱子安与玄平子几人，也都笑盈盈的看着李新材。
“李大人快请吧，一会这些肉便会被煮老，味道便会不鲜嫩！”
朱子安自顾夹出一块鲜嫩的羊肉，坏笑着促成道。
一旁的玄平子等人，也都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李新材的动态。
虽然在来到应天城之后，几人也都不怎么痛恨，李新材率领大军，包围武当，将自己等人逼迫下来的事情。
但是，每次见到李新材，心中还总是会有些不痛快。
这下，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可以整一整李新材。玄平子几人，可都是满心期待。
“既然如此，那李某便不客气了！”
让几人没想到的是，李新材竟然没有，上次太子与皇上第一次吃的那样，小心害怕。
反而，有一种享受的模样。
“李大人好样的，没想到李大人竟然这么能吃辣椒！如此，小道便是放心了！”朱子安微微笑道。
随后，跟着玄平子等人一个眼神，便是继续说道。
“李大人请，趁着辣味，吃这种火锅最是滋爽了！”
“李大人好肠胃，这样小道就不担心了。”
“小道先吃了……”
玄平子几人，心中也是发了狠。
就不信，你李新材能吃辣，但是，吃完之后，你肚子还能平安让你渡过晚上美好时光。
“哈哈，几位道长不用客气！”
李新材感激道。
随即，也是不在客气，飞快吃了起来。
几人一起吃火锅，最大的好处，便是越吃越有滋味，越吃与好吃！
很快，一桌子肉食与青菜，都放进锅中，进了几人肚中。
吃完饭之后，李新材竟然也没回他应天城的临时府宅。反而，在朱府中住了下来。
对此，想要看热闹的朱子安，也没撵人。
反而，很是贴心的提醒李新材，第一次吃火锅，会有肚子不适。
李新材的反应，与上次朱元璋几人反应一样，都是很平静的道谢。
但是一看，就是没有放在心上。
这样子，也是朱子安当人最乐意见到的状态。
晚上，几人都支棱着耳朵，特意留神李新材住的偏院。
……
随着贵重之物商税带来的购物热潮退去，很快，应天城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不过，大明各地，却又因为从应天城回去的商贾们，而陷入了一种新的热潮之中。
谁也没想到，商贾在教学方面的传播力量，会有那么厉害。
仅仅只是用一本薄薄的记载字母与算术的小册子，便直接让天下的纸张，默默的贵了一倍之多。
收到这个消息的朱元璋与李善长等人，都是面面相觑。
但是，因为字母与算术小册，是启蒙之物，朱元璋与李善长还不能主动叫停，只能任由其发展，最多是进行一些引导。
……
“殿下，要是朝廷提前印刷这些小册，然后派人到各地去售卖的话，估计也能狠狠赚上一大笔银子！”
听到朱标口中的消息，朱子安沉默一会后，神情有些可惜的说道。
“二哥，此事要不要我东宫下一个文书公告，不准他们私自印刷！”
朱子安口中的一大笔银子，自然不可能仅仅只是几万两或是几十万两。因此，朱子安刚刚说完，朱标便不禁有些愤愤不平。
现在，朱标已经被朱子安彻底带上了歪路。
堂堂大明太子殿下，脑中也只存了搞钱的想法，至于儒家理学礼仪那些，早已不知抛到了哪里去了。
“殿下，此事有些不妥。一旦公告一出，殿下或多或少都有些与民争利的想法，尤其是在启蒙这一方面，会更加影响殿下的名声，得不偿失。”
朱子安看了朱标一眼，接着说道：“不过，殿下，不知宋老先生此刻正在编撰的那本字典，编撰的进展如何了？”
“二哥，你的意思是？”
朱标疑惑道。
“殿下，现在想要从那些商人手中，名正言顺的夺下字母与算术的书册钱，唯一的办法便是借助字典。”
朱子安缓缓说道：“等到那字典一出，只需将字典封面印上大明独特的封面，然后再刻印上独特难以仿制的精美图案。随后，再将同样的图画，印刻在将那字母与算术小册上，这样，那字母算术小册便是与字典印成一家之物。
这样下来，殿下便可以与那字典一同售卖字母与算术小册。
此种方式下，殿下的售卖才会名正言顺！甚至于，还能将那些商人的所买的字母算术小册，定义为盗版！”
“二哥，何为盗版？”
听罢，朱标眼睛一亮，隐隐有些理解朱子安的意思。但是，又不是很明白，盗版到底是什么意思。
“殿下，盗版便是那些商人，不经过允许，私自翻刻字母算术小册！”朱子安回道。
“二哥，这些商贾都是些书贼，甚是可恶！”想到那么多银子都没了，朱标便不由的满脸心疼。
“殿下，所以我们要用上乘的纸张与印刷技术，来刻印字母算术小册。要让我们出售的字母书册，一看便是正版，比任何一个商贾售卖的小册都要精美。如此，价格高上一些也无妨，而且还可以将小册分为三等之分，上中下！
每一等级，价格也可以相差一些。尤其是最上等的小册，不用担心价格昂贵。再贵的小册，也会有豪商巨贾来购买！”
朱子安缓缓说道。
“二哥，也如同那玻璃镜与香皂分等级一般？”
听罢，朱标神色有些兴奋道。
真一商铺内那些玻璃镜与香皂经过分等级之后，虽然最上等的玻璃镜与香皂已经远远超出其价格。
但是，这种价格虚高的情况，反而卖的比以前还要好。此事，已经让朱标惊奇了好一阵子。
现在，朱子安又想在刻印字母算术小册上来区分等级，朱标内心便不由的涌出一阵激动之色。
“二哥，那我便让内务府经厂来刻印！”
“内务府经厂刻印？”
朱子安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
“自是再好不过了！”
内务府经厂，真真正正是大明最好的刻印机构，还可以称为大明皇家刻印机构。
每年，都是几百个轮班匠在内务府经厂，在内务府进行刻书活动。其中，刊字匠至少有五十多名，表褙匠为一百多名，印刷匠为三十名！
“不过，二哥，那字典与字母算术小册封面要刻印什么样子的图案较为合适？”朱标继续问。
“殿下，此事还请请教宋老先生或是皇上较好！”
朱子安连忙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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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还以为朱子安嫌弃此事有些小，不用打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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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回道宫中，慢慢交给东宫属官去策划。
反正，宋濂等人将字典编撰出来，也快到了明年。
有的是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朱标便是彻底将注意力，放在了建造精盐作坊所需的物件与场地选择之上。
有时候，也会拉上朱子安，去选择盐田与厂地。
自古煮盐之利，重于东南，而两淮为最。
最终，精盐制造之地，还是选在了淮南镇江路！
为了保护制盐，朱标还真派了一队京卫，专门去看守。
甚至，还将东宫治书侍御史，与杨师凡搭伙建造外城工厂的老熟人范显祖，也派到了镇江路。
制盐，可比建造工厂高大上多了。
因此，这次可是文原吉眼红，范显祖满脸得意。
与杨师凡再一次联手，建造精盐制造厂。
在这期间，朱标迟迟念叨的那一天，还是来了。
征虏大将军徐达与征虏副将军常遇春，已经按照计划，拿下了洛阳，并占据潼关，开始对大都施行了孤立。
……
“咱前去汴梁之后，太子监国，右丞相李善长左都御史汤和辅佐太子！其余大臣各司其职……”
“臣等遵旨！”
早朝之后，朱元璋便带着一众队伍，携带钢刀三万柄，钢枪两万柄！另外，还有几车物资，浩浩荡荡往汴梁而去。
“二哥，精盐工厂便托给你了！”
目送朱元璋离去之后，朱标有些感伤的对着一旁的朱子安说道。
朱元璋一去，他便会被宫中那一大堆事务，绑在宫内，挣脱不出来。
“殿下安心，精盐制造厂有杨师傅负责，范大人照看，一定无事！”
朱子安点头说道，“殿下，为君者，应善用贤臣。”
随后，又想到什么，眨巴了下眼睛，低声说道：“只有贤臣累了，才能把所有政事办好。只有自己空闲下来，才会有时间去思考怎么管理天下！如此，才是良性循环。”
“二哥？”
朱标被朱子安这一操作，弄的一愣。
“哈哈，殿下，贫道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轻轻一笑，朱子安便是很洒脱的离去。
“殿下，小真人说了什么，竟然如此愉悦？”
在朱子安走之后，李善长与汤和俩人，便是一脸疑惑的凑了上来。
“李相国，汤御史，没什么事情，我等回宫吧！”
朱标一怔，看了一眼李善长与汤和，转头，露出一丝怪异笑容，便率先往宫内走去。
“见过小真人！多日不见，小真人越来越出尘了啊！”
一路心情愉悦回道朱府的朱子安，还未进门，便是被一声喊叫声，吓了一跳。
连忙转身一看，脸上顿时一惊。
“李大人？”
“哈哈，正是李某！”
正是一路，将朱子安从武当山上逼下山来的襄阳路总管李新材。
那张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唯一区别，便是李新材身材微微发福了不少。
“李大人何时来的应天城？”
朱子安一愣，脸色的神色很快便是收敛了起来。
“李某今日刚到！”
李新材回道。
“李大人刚到，不先回家看老婆儿子，怎么先来找小道来了？”
朱子安有些不爽的问道。
唯一能管得了自己的那位便宜四叔，刚刚离开应天城。
没想到，那位四叔前脚刚走，这讨人厌的李新材，后脚便上门。
“嘿嘿，小真人可能忘了，咱的家眷都在襄阳路呢！”
李新材装作看不见朱子安的冷脸，仍是一脸笑意道：“小真人不抢李某进去喝一杯茶吗？”
“李大人请！”
在这个世界上，朱子安最怕的便是厚脸皮之人。
尤其是李新材这种人。
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将李新材应付走。
却是没想到，进到大厅之后，李新材更是开始厚着脸皮开，就连茶水，也都是半口半口的喝。
喝一口，还瞅一瞅朱子安。
“不知李大人此时来应天，是为何？”
最后，朱子安实在是忍受不了李新材那眼神，不由开口问道。
“咱也不知！”
李新材抿着杯中的茶水，含含糊糊的说道。
“不过，皇上叫咱回来，咱就得回来啊！”
“皇上？”
朱子安神色一动，“不知李大人，带了多少人回来？”
嗯？
李新材眼睛一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朱子安。
“不多，也就是五百亲兵而已。”
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过，这都是因为李真人让咱帮忙往应天，捎着运了些真一酒与白糖，咱才带着这么亲兵来！”
“那便多谢李大人了！”
朱子安说道。
心中，却是彻底明白。
看来，那位便宜四叔还是放心不下应天城。留下汤和不说，还暗中将李新材给喊了回来。
甚至，朱子安内心都隐隐怀疑，这应天城内到底有几个人知道，李新材回来了。
“小真人就如此没诚意嘛？咱可是听说，小真人的厨艺，是武当山最好的……”
李善长莫名的看了一眼朱子安，神色异彩说道。
“嗯？”
听到这话，朱子安不由的微微皱眉。
自己离开武当山这几天，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李大人是何意？”
“咱快马加鞭，千里迢迢从襄阳赶来，就想尝一尝小真人的饭菜！”
李新材直接了当说道。
“玄平子，去摘菜！”
“石管家！”
“小人在！”
“去真一酒楼，切上十斤鲜羊肉与十斤五花肉来！”
“是……”
既然知道了李新材死赖着不走的缘故，朱子安也不客气，直接对着玄平子与石福吩咐道。
不就想要蹭饭嘛？
那就给你蹭一顿大餐，至于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便看李新材自个的了。
而且，好久没吃火锅了。
说实话，朱子安还有些嘴馋了。
对此，玄平子更是嘴馋不已。
朱子安吩咐完之后，便连忙往城往跑去。
……
饭桌上，看着面前冒着红扑扑的热浪，李新材举着筷子，一脸怪异。
而朱子安与玄平子几人，也都笑盈盈的看着李新材。
“李大人快请吧，一会这些肉便会被煮老，味道便会不鲜嫩！”
朱子安自顾夹出一块鲜嫩的羊肉，坏笑着促成道。
一旁的玄平子等人，也都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李新材的动态。
虽然在来到应天城之后，几人也都不怎么痛恨，李新材率领大军，包围武当，将自己等人逼迫下来的事情。
但是，每次见到李新材，心中还总是会有些不痛快。
这下，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可以整一整李新材。玄平子几人，可都是满心期待。
“既然如此，那李某便不客气了！”
让几人没想到的是，李新材竟然没有，上次太子与皇上第一次吃的那样，小心害怕。
反而，有一种享受的模样。
“李大人好样的，没想到李大人竟然这么能吃辣椒！如此，小道便是放心了！”朱子安微微笑道。
随后，跟着玄平子等人一个眼神，便是继续说道。
“李大人请，趁着辣味，吃这种火锅最是滋爽了！”
“李大人好肠胃，这样小道就不担心了。”
“小道先吃了……”
玄平子几人，心中也是发了狠。
就不信，你李新材能吃辣，但是，吃完之后，你肚子还能平安让你渡过晚上美好时光。
“哈哈，几位道长不用客气！”
李新材感激道。
随即，也是不在客气，飞快吃了起来。
几人一起吃火锅，最大的好处，便是越吃越有滋味，越吃与好吃！
很快，一桌子肉食与青菜，都放进锅中，进了几人肚中。
吃完饭之后，李新材竟然也没回他应天城的临时府宅。反而，在朱府中住了下来。
对此，想要看热闹的朱子安，也没撵人。
反而，很是贴心的提醒李新材，第一次吃火锅，会有肚子不适。
李新材的反应，与上次朱元璋几人反应一样，都是很平静的道谢。
但是一看，就是没有放在心上。
这样子，也是朱子安当人最乐意见到的状态。
晚上，几人都支棱着耳朵，特意留神李新材住的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