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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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亚诺斯先生，高卢荒地是蓝瑟海族最近的邻居，我们有着世代通商的友好基础，但欠缺的是成规模、成系统的商业运作模式。”
梁珂的表述让这个海中贵族有些不解，梁珂看出了他的疑惑，赶紧把这些术语解释成他能理解的话语。
“您看，我们的坊市都是这里的土著自觉自发的行为，所售卖的商品品种也非常单一，海族朋友也都是自己来到这里，以物易物换取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样就限制了交易的范围，大多数海族朋友无法长途跋涉，从海底来到海岸，所以也就享受不到陆地上的丰富特产。”
比亚诺斯对梁珂的话深以为然，频频点头，梁珂心中暗喜，赶紧趁热打铁，向比亚诺斯抛出了诱人的橄榄枝。
“我想以高卢领主的身份授予您的家族一个特许经营权。”
“特许经营权？那是什么东西？”比亚诺斯不解地问道。
“呃……就是我可以让你独家经营一些我们陆地的特产，你没听错，只有你可以大批量带回海底，高价卖给那些无法来陆地的同族。您看……”
比亚诺斯听到梁珂的解释顿时眼前一亮，腾的一下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自然懂得这其中所蕴含的商机，他马上一口答应下来。
“哈哈！领主大人的胸襟真是如蓝瑟海湾一样宽广，波特家族会世代铭记您的慷慨，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会一直延续下去。”
梁珂请他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有天大的好处，自然也有必要的责任。波特家族需要给我一个最低包销的承诺，当然，我也不会把这个量定得离谱，这请您放心。”
“领主大人多虑了，海族人口众多，我们对陆地的向往也主要是垂涎阳光下生长的东西，只要您有，我们就能销出去。”比亚诺斯端起茶杯，凑在鼻子前轻轻闻了闻，又浅酌了一小口，摇着头大赞。
“真是好茶，包销的东西里可千万要有这种茶，我敢保证我们那些贵族老爷会爱上这种香味的。”
“塔克！走的时候给比亚诺斯先生带一些茶叶。”梁珂随手吩咐道。
“哎呀呀！领主大人真是太客气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比亚诺斯嘴里虽然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汤不放。
“哈哈哈！高卢荒地永远不会吝啬对朋友的友谊。”
几个人的谈话轻松愉快，又商定了一些交易细节后，梁珂亲自把这个海中贵族送到海岸边，目送他们如鱼一样潜入海底，赶紧带上可可巴和西宾斯去巡视自己的领地，三个人没走出多远，辛佳尔就从后面赶了上来，说是吊楼中气闷，也要跟着透透气。
梁珂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更不想拒绝一个美人相伴，所以带着辛佳尔一起上路了。可可巴早已经对这块领地进行了细致勘察，他引导众人沿着海岸线一路向西绕行，边走边给梁珂解释。
“大人！咱们的领地像这样的定居点一共有十七个，这个是最大的了。从这往西走两个小时就能进入婆罗河湿地了，沿湿地东岸一线排布着四五个定居点，那里的居民主要靠扑捉沼泽生物为食，以苇草编织草席售卖为生。沿着湿地边往北就是真正的荒地了，北面地势比较高，与山卡戈壁接壤，没有什么人烟，听这里的土著说，那里有些矿藏，不过当地的土著工具落后，也不掌握开矿的技术，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开采出什么东西。
再往西、往南都是绵长的海岸线，南面的海岸边都是暗礁，不适合大船靠岸，转过入海口，进入蓝瑟湾后水势平缓，也比较深，但我们这一侧都是高高的悬崖峭壁，不太适合商船停靠，倒是一个天然的军事屏障，如果有人试图从那里登陆攻击我们的侧翼，我只需要一个小队……”
说到军事，可可巴就滔滔不绝，梁珂赶紧岔开话题。几个人沿着高卢荒地的边缘缓缓绕行，遇到当地的土著，梁珂就上去攀谈，了解他们的生产生活，也亲自品尝了不少当地的特产，他们走走停停，半天下来才绕到北部的高地。傍晚，可可巴找了一块干爽避风的土丘，与西宾斯一起扎起了帐篷。梁珂则找了些枯死的灌木，在地上挖了个坑，烧了些炭火，将沼泽里买来的新鲜蛙肉和一种无鳞的小鱼架在火上慢慢烤制起来。
辛佳尔抱着膝，蹲在梁珂对面，穿过跳动不停的篝火，她的目光好奇地盯着这个专心致志烤肉的新晋贵族领主。梁珂皱着眉头，身体向后稍倾躲开那些炙热的火光，他早已经察觉到了辛佳尔的目光，有些扭捏脸红，好在篝火掩盖了他的窘态，他低着头认真翻动手中的食物，静静地听着树枝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我说领主大人！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常住下去？”辛佳尔从地上拾起一个枝条，胡乱波动着篝火。
梁珂抬头看了看篝火那边的辛佳尔，又回头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可可巴和西宾斯，然后很认真回答说：“原本，我也以为自己可以四海为家，可是现在不那么想了。”
“哦？我还是不太懂，很多贵族都不住在自己的领地，帝国也没有规定贵族必须待在自己的封地里，你也没必要受这个罪，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回去？回去哪里？比努克？纳伦多？还是去你们的联盟总部，藏在地底下不出来？”
辛佳尔将手中的树枝狠狠砸向火堆，火星飞溅得到处都是。
“哼！即便藏在地底下，也要比这里好很多。”
“呵呵！”梁珂轻轻一笑，用脚把被辛佳尔打散的炭火重新聚拢，然后悠悠说道：“我越来越觉得我需要一个家，真正意义的家，不但我需要，可可巴、西宾斯、塔克、皮德罗、布拉格特、泰隆，还有……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名字的人，他们都需要一个家。尤其是在我看到了那些土著眼中的绝望与无助之后，更坚定了我留在这里的决心。”
辛佳尔眨了眨眼睛，又低头拨弄起篝火。她对梁珂的话半信半疑，在她的认知中，这个世界上的贵族老爷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不断向领地上的平民收税，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愿意去关注那些平民的疾苦，更别说去解读他们的眼神。
梁珂读懂了她脸上的疑惑和不解，微笑着解释给她听。“我不是约拿大师那样的圣人，更不是纳伦多大师那样的无私先知，但既然我也需要一个家，而且我有这个能力，可以带给他们更好的生活，那么，我为什么不去做呢？”
辛佳尔听完先是一愣，然后掩着嘴唇咯咯一阵娇笑。
“呵呵呵！你可真是脸皮厚，这样一个穷地方，你怎么让他们过得更好些？”
梁珂并没有因为辛佳尔的轻视而愤怒，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蛙肉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回头大吼一声“开饭了！”
第三天傍晚，几个人终于回到了驻地，乔安娜等人也到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吊脚楼已经无法住下如此多的人，西宾斯带着所有属下直接去了已经勘察好的营地，梁珂则带着所有侍从在吊脚楼东侧的空地上扎起了帐篷，吊脚楼中仅剩下莲娜圣女、乔安娜、辛佳尔和老赛门，以及几个年老体弱的难民。
当夜，梁珂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召开了高卢荒地向城市化迈进的第一次研讨会议，这其中也包括年纪最大的老法师赛门。
可可巴将几天来的详细勘察情况跟大家做了通报，然后梁珂请大家各抒己见，就经济发展、城市建设、政务管理、军事防务等问题进行了详细讨论，让梁珂感到无奈的是，除了军事防务大家都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以外，其他几方面几乎没有人能给出什么好的意见，最后梁珂充分使用了集权决策权，形成了长达十几页的决议，也就是未来影响了一个时代的《高卢计划》。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赶海的人们就看到领主大人那些吓人的侍卫在海边的沙地上竖起了一块巨大的牌子，大家放下手中的活计，互相招呼着聚拢到告示牌下，有懂得官方语言的老者，一句一句把告示上的内容读给大家听。
“为了使高卢荒地上的所有人尽快过上富裕、平安、快乐的生活，特颁布新政如下，望所有居民周知。
第一，鼓励人尽其才。凡是认为自身有一技之长，依靠自己的技能，能为其他人带来幸福和快乐的人，可以毛遂自荐，经过遴选为领主府或市政厅所用的，将按月按贡献发放薪水，薪水以帝国通用货币支付。
第二，鼓励农工商。凡是懂得种植、饲养者，可以向领主府申请无息借贷，市政厅会划拨土地，在一定时期内，让种养殖户免费使用，直至盈利为止。凡是能够提供矿场位置的有效信息，一经核实，线索提供人可获得矿场的一成股份，参与开采的矿工将按天获得薪水；如有冶炼技术者，市政厅也同样提供适合的场地，扶持开办冶炼厂。高卢荒地从即日起向全国招商，凡是在领地内投资建筑、金融、餐饮、运输、旅游等行业者，市政厅都可以按照项目需要配给土地资源。海族坊市继续扩大规模，由领主府统一投资建设坊市，欢迎民间资本介入。
第三，兴办学校。由领主府出资，市政厅统一建设一批学校，其中涉及基础教育，主要指文字、数学、历法、天文等学科；专业化教育，主要指面相成年人的工农商兵四类技术应用。学校建成后，八岁以上适龄儿童都必须接受基础教育，十三岁成年后可根据爱好自由选择专业学习方向，学习费用全免。
第四，维护平安环境。帝国法律在领地内全部试用，市政厅下设治安局、消防局，负责当地治安治理和火灾防救。如发现违法者从重从快处理，举报危险源市政厅将给予奖励。
第五，设立教堂，鼓励个人信仰。由帝都大主教冕下亲自派遣传教士，在高卢荒地传播神音，结束神弃时代。教堂由领主府出资建设，凡是参与建设者，可获得一次光明洗礼。
第六，设立医馆，保证居民的基本健康。在领地内招募医术能手，配合神职人员对居民的病痛进行医治，医疗费用全免。
第七，加强领地土地规划。鼓励居民改建、扩建房屋，但必须事先向市政厅申报，获得批准后，方允许在指定的地点进行房屋兴建，该条款同样适用于商业用地，军事用途优先。
第八，鼓励建言献策。凡是……”
“比亚诺斯先生，高卢荒地是蓝瑟海族最近的邻居，我们有着世代通商的友好基础，但欠缺的是成规模、成系统的商业运作模式。”
梁珂的表述让这个海中贵族有些不解，梁珂看出了他的疑惑，赶紧把这些术语解释成他能理解的话语。
“您看，我们的坊市都是这里的土著自觉自发的行为，所售卖的商品品种也非常单一，海族朋友也都是自己来到这里，以物易物换取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样就限制了交易的范围，大多数海族朋友无法长途跋涉，从海底来到海岸，所以也就享受不到陆地上的丰富特产。”
比亚诺斯对梁珂的话深以为然，频频点头，梁珂心中暗喜，赶紧趁热打铁，向比亚诺斯抛出了诱人的橄榄枝。
“我想以高卢领主的身份授予您的家族一个特许经营权。”
“特许经营权？那是什么东西？”比亚诺斯不解地问道。
“呃……就是我可以让你独家经营一些我们陆地的特产，你没听错，只有你可以大批量带回海底，高价卖给那些无法来陆地的同族。您看……”
比亚诺斯听到梁珂的解释顿时眼前一亮，腾的一下从木椅上站了起来，一个大家族的继承人，自然懂得这其中所蕴含的商机，他马上一口答应下来。
“哈哈！领主大人的胸襟真是如蓝瑟海湾一样宽广，波特家族会世代铭记您的慷慨，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会一直延续下去。”
梁珂请他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有天大的好处，自然也有必要的责任。波特家族需要给我一个最低包销的承诺，当然，我也不会把这个量定得离谱，这请您放心。”
“领主大人多虑了，海族人口众多，我们对陆地的向往也主要是垂涎阳光下生长的东西，只要您有，我们就能销出去。”比亚诺斯端起茶杯，凑在鼻子前轻轻闻了闻，又浅酌了一小口，摇着头大赞。
“真是好茶，包销的东西里可千万要有这种茶，我敢保证我们那些贵族老爷会爱上这种香味的。”
“塔克！走的时候给比亚诺斯先生带一些茶叶。”梁珂随手吩咐道。
“哎呀呀！领主大人真是太客气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比亚诺斯嘴里虽然这么说，眼睛却一直盯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汤不放。
“哈哈哈！高卢荒地永远不会吝啬对朋友的友谊。”
几个人的谈话轻松愉快，又商定了一些交易细节后，梁珂亲自把这个海中贵族送到海岸边，目送他们如鱼一样潜入海底，赶紧带上可可巴和西宾斯去巡视自己的领地，三个人没走出多远，辛佳尔就从后面赶了上来，说是吊楼中气闷，也要跟着透透气。
梁珂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更不想拒绝一个美人相伴，所以带着辛佳尔一起上路了。可可巴早已经对这块领地进行了细致勘察，他引导众人沿着海岸线一路向西绕行，边走边给梁珂解释。
“大人！咱们的领地像这样的定居点一共有十七个，这个是最大的了。从这往西走两个小时就能进入婆罗河湿地了，沿湿地东岸一线排布着四五个定居点，那里的居民主要靠扑捉沼泽生物为食，以苇草编织草席售卖为生。沿着湿地边往北就是真正的荒地了，北面地势比较高，与山卡戈壁接壤，没有什么人烟，听这里的土著说，那里有些矿藏，不过当地的土著工具落后，也不掌握开矿的技术，所以这么多年也没有开采出什么东西。
再往西、往南都是绵长的海岸线，南面的海岸边都是暗礁，不适合大船靠岸，转过入海口，进入蓝瑟湾后水势平缓，也比较深，但我们这一侧都是高高的悬崖峭壁，不太适合商船停靠，倒是一个天然的军事屏障，如果有人试图从那里登陆攻击我们的侧翼，我只需要一个小队……”
说到军事，可可巴就滔滔不绝，梁珂赶紧岔开话题。几个人沿着高卢荒地的边缘缓缓绕行，遇到当地的土著，梁珂就上去攀谈，了解他们的生产生活，也亲自品尝了不少当地的特产，他们走走停停，半天下来才绕到北部的高地。傍晚，可可巴找了一块干爽避风的土丘，与西宾斯一起扎起了帐篷。梁珂则找了些枯死的灌木，在地上挖了个坑，烧了些炭火，将沼泽里买来的新鲜蛙肉和一种无鳞的小鱼架在火上慢慢烤制起来。
辛佳尔抱着膝，蹲在梁珂对面，穿过跳动不停的篝火，她的目光好奇地盯着这个专心致志烤肉的新晋贵族领主。梁珂皱着眉头，身体向后稍倾躲开那些炙热的火光，他早已经察觉到了辛佳尔的目光，有些扭捏脸红，好在篝火掩盖了他的窘态，他低着头认真翻动手中的食物，静静地听着树枝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我说领主大人！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常住下去？”辛佳尔从地上拾起一个枝条，胡乱波动着篝火。
梁珂抬头看了看篝火那边的辛佳尔，又回头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可可巴和西宾斯，然后很认真回答说：“原本，我也以为自己可以四海为家，可是现在不那么想了。”
“哦？我还是不太懂，很多贵族都不住在自己的领地，帝国也没有规定贵族必须待在自己的封地里，你也没必要受这个罪，我们还是回去算了！”
“回去？回去哪里？比努克？纳伦多？还是去你们的联盟总部，藏在地底下不出来？”
辛佳尔将手中的树枝狠狠砸向火堆，火星飞溅得到处都是。
“哼！即便藏在地底下，也要比这里好很多。”
“呵呵！”梁珂轻轻一笑，用脚把被辛佳尔打散的炭火重新聚拢，然后悠悠说道：“我越来越觉得我需要一个家，真正意义的家，不但我需要，可可巴、西宾斯、塔克、皮德罗、布拉格特、泰隆，还有……还有很多你不知道名字的人，他们都需要一个家。尤其是在我看到了那些土著眼中的绝望与无助之后，更坚定了我留在这里的决心。”
辛佳尔眨了眨眼睛，又低头拨弄起篝火。她对梁珂的话半信半疑，在她的认知中，这个世界上的贵族老爷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不断向领地上的平民收税，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愿意去关注那些平民的疾苦，更别说去解读他们的眼神。
梁珂读懂了她脸上的疑惑和不解，微笑着解释给她听。“我不是约拿大师那样的圣人，更不是纳伦多大师那样的无私先知，但既然我也需要一个家，而且我有这个能力，可以带给他们更好的生活，那么，我为什么不去做呢？”
辛佳尔听完先是一愣，然后掩着嘴唇咯咯一阵娇笑。
“呵呵呵！你可真是脸皮厚，这样一个穷地方，你怎么让他们过得更好些？”
梁珂并没有因为辛佳尔的轻视而愤怒，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把蛙肉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回头大吼一声“开饭了！”
第三天傍晚，几个人终于回到了驻地，乔安娜等人也到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吊脚楼已经无法住下如此多的人，西宾斯带着所有属下直接去了已经勘察好的营地，梁珂则带着所有侍从在吊脚楼东侧的空地上扎起了帐篷，吊脚楼中仅剩下莲娜圣女、乔安娜、辛佳尔和老赛门，以及几个年老体弱的难民。
当夜，梁珂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召开了高卢荒地向城市化迈进的第一次研讨会议，这其中也包括年纪最大的老法师赛门。
可可巴将几天来的详细勘察情况跟大家做了通报，然后梁珂请大家各抒己见，就经济发展、城市建设、政务管理、军事防务等问题进行了详细讨论，让梁珂感到无奈的是，除了军事防务大家都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以外，其他几方面几乎没有人能给出什么好的意见，最后梁珂充分使用了集权决策权，形成了长达十几页的决议，也就是未来影响了一个时代的《高卢计划》。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赶海的人们就看到领主大人那些吓人的侍卫在海边的沙地上竖起了一块巨大的牌子，大家放下手中的活计，互相招呼着聚拢到告示牌下，有懂得官方语言的老者，一句一句把告示上的内容读给大家听。
“为了使高卢荒地上的所有人尽快过上富裕、平安、快乐的生活，特颁布新政如下，望所有居民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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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鼓励农工商。凡是懂得种植、饲养者，可以向领主府申请无息借贷，市政厅会划拨土地，在一定时期内，让种养殖户免费使用，直至盈利为止。凡是能够提供矿场位置的有效信息，一经核实，线索提供人可获得矿场的一成股份，参与开采的矿工将按天获得薪水；如有冶炼技术者，市政厅也同样提供适合的场地，扶持开办冶炼厂。高卢荒地从即日起向全国招商，凡是在领地内投资建筑、金融、餐饮、运输、旅游等行业者，市政厅都可以按照项目需要配给土地资源。海族坊市继续扩大规模，由领主府统一投资建设坊市，欢迎民间资本介入。
第三，兴办学校。由领主府出资，市政厅统一建设一批学校，其中涉及基础教育，主要指文字、数学、历法、天文等学科；专业化教育，主要指面相成年人的工农商兵四类技术应用。学校建成后，八岁以上适龄儿童都必须接受基础教育，十三岁成年后可根据爱好自由选择专业学习方向，学习费用全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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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设立教堂，鼓励个人信仰。由帝都大主教冕下亲自派遣传教士，在高卢荒地传播神音，结束神弃时代。教堂由领主府出资建设，凡是参与建设者，可获得一次光明洗礼。
第六，设立医馆，保证居民的基本健康。在领地内招募医术能手，配合神职人员对居民的病痛进行医治，医疗费用全免。
第七，加强领地土地规划。鼓励居民改建、扩建房屋，但必须事先向市政厅申报，获得批准后，方允许在指定的地点进行房屋兴建，该条款同样适用于商业用地，军事用途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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