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激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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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瞪了冯丑一会，老法师收回了手，他终于不再唠叨，专心的忙碌起来。
但这个时候，却是冯丑不放过他了。
冯丑用一种刻意的轻佻语调说道：“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看，不要生气了，我们继续聊聊。我对你给我安排的这种死法非常满意，很酷，不是吗？想想看，整个人像蜡烛一样融化，在世上最强烈的痛苦中死去，这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总比被一刀杀死，被毒死，或者病死强多了，不是吗？”
冯丑说着说着，竟然兴奋起来，就连老法师都无法判断他的兴奋是真是假。
冯丑在上初中的时候，几乎成了整个年级的出气筒，“打四班的丑鬼”几乎成了年级里一些人的定点娱乐项目。
开始，冯丑拼命反抗，效果并不是很好，因为来找他乐子的人都是结伙来的，以他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
后来冯丑悟出了嘴炮攻击大法，经常能让那些欺负他的人气炸了肚子，虽然这会让他被揍的更惨，但他乐此不疲。
由于无法在他这里获得太多的快感，欺负他的人反而变少了。
冯丑继续用语言攻击着老法师，“你为什么要费功夫将我弄来做实验呢？要知道，像我这样漂亮的男人，那些雌性卓尔肯定很感兴趣，这座城市里奴隶成千上万，其中有不少人类，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虎口夺食，把我从那些雌性卓尔的手里弄过来呢？”
“让我猜猜看，是我的血统，对不对？来自奥术帝国时期的最强大的血统之一，斯图亚特家族的血统，对不对？你一定已经在那些平民试验品上失败了很多次了，对不对？”
说到这里，冯丑盯着老法师的眼睛细细看了两眼，有些夸张的笑道：“啊哈，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出来，我一定猜对了。”
笑了一会，冯丑盯着老法师安放宝石的动作，故意做出了沉思的表情，停了片刻，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看来你做一次实验，要花费不少代价啊？花费这样大的代价，就算你能成功制造出了一个不会变成白痴的虎人，划算吗？”
“我虽然只是个法师学徒，但我也知道，奥术师们之所以让兽化症具有传染能力，就是为了廉价的大批量制造战士啊，像你这样，用比转化奥法骑士还要高的代价，制造一个徒有八级战士的力量，却没有相应技巧和意志力的半吊子强者，有意义吗？啊？”
“啊哈哈哈，你这个老笨蛋，你做的事情根本没有意义啊，哈哈哈……”
老法师终于被彻底激怒，他一把掐住冯丑的脖子，狞声说道：“你这个学徒懂什么，奥术难题是需要分阶段，一步一步来攻克的，等到我创造出第一个不会被侵蚀智力的兽化人，那我就能得到更进一步的数据，获得继续实验的理论支持，你懂吗？”
“而且，制造奥法骑士，需要相应等级的战士，要成为一个五级的奥法骑士，首先必须是一个五级的战士，奥法骑士虽然比战士强大，但也只是强大两三个职业等级而已，可是，如果我能制造出不会变成白痴的虎人，就能让一个平民，凭空变成一个八级战士，你明白吗？”
这老法师力量相当大，一把捏住，冯丑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虽然难受的要死，但冯丑的脸上却努力的维持着笑容，尽力的让自己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嘲弄的笑意。
觉得自己快炸了的老法师，猛地收紧了握住冯丑脖子的手，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那短短的一下收紧，让冯丑觉得自己的脖子差点被捏碎了。
“高等法师果然不是好惹的，这老东西，看上去都快入土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生死一瞬，冯丑的脑海里竟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老法师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冷说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说完，老法师松开了抓住他脖子的手。
他的手刚刚松开，冯丑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你随便割，反正一会就会变成浆糊了，你割下来，还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东西，不是吗，反正我是不会闭嘴的，你威胁我也没用，你个老笨蛋，啊哈哈哈哈……”
老法师终于再也受不了冯丑的聒噪，挥手释放了一个静音结界，让他的嘴炮大法彻底失去了攻击力。
尽管无法发出声音，冯丑依然努力的用肢体语言和眼神去挑逗老法师……
布置好法阵，老法师立即开始了实验。
在老法师的法术操纵下，四个黑钢笼子移动到了法阵上空。
四个黑钢笼子进入法阵范围后停了下来，十多根尖锐的钢枪从笼子的顶上狠狠的刺了下来，刺穿了四只虎人的身体，在一阵哀嚎中，大量的鲜血从四个笼子底部流淌了下来，滴落在法阵上。
这个法阵是用深浮雕的手法铭刻在地面上的，既然是浮雕，那自然就有高有低，虎人的血液顺着法阵上的凹槽缓缓流淌着，等到四个虎人的血液几乎流干的时候，血液已经淹没了法阵内所有的凹陷处。
等到血液布满了整个法阵，老法师激发了法阵。
一层红色的光芒从法阵上升了起来，将冯丑罩了进去。
被红光笼罩后，冯丑开始是不觉的什么，但很快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随着体温升高，他的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红光越来越浓，冯丑的体温也随之越来越高，他身体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渐渐的，冯丑感觉不到发热了，因为他的感觉完全都被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占据了，这疼痛不紧不慢，却一刻不停的持续增强着，似乎永远也没有终点。
渐渐的，冯丑所有的意志力都开始用来对抗疼痛，无法再思考其他的东西。
老法师看着被红光笼罩的冯丑，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吃惊，因为在以往，当实验进行到这个阶段，试验品早就开始发出最凄厉的惨叫了，哪怕是坚强的卓尔武士，都无法忍受到现在，但冯丑从开始到现在，一声都没吭。
不让欺负自己的人从自己身上获得快乐，这是一种已经深入到冯丑骨子里的信念，所以即使疼痛已经让他意识迷离，他也依然咬牙一声不吭。
老法师的手指尖上闪动着幽蓝色的魔法光芒，探查魔法一刻不停的感知着冯丑的身体。
他的表情越来越失望，这个拥有高贵血统的人类贵族的身体变化，和以前的失败品没有任何不同。
突然，老法师脸色一变，然后微微叹息一声，弹了弹手指，熄灭了指尖的魔法光芒，失望的转身离开。
冷冷的瞪了冯丑一会，老法师收回了手，他终于不再唠叨，专心的忙碌起来。
但这个时候，却是冯丑不放过他了。
冯丑用一种刻意的轻佻语调说道：“好吧，好吧，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看，不要生气了，我们继续聊聊。我对你给我安排的这种死法非常满意，很酷，不是吗？想想看，整个人像蜡烛一样融化，在世上最强烈的痛苦中死去，这是如此的与众不同，总比被一刀杀死，被毒死，或者病死强多了，不是吗？”
冯丑说着说着，竟然兴奋起来，就连老法师都无法判断他的兴奋是真是假。
冯丑在上初中的时候，几乎成了整个年级的出气筒，“打四班的丑鬼”几乎成了年级里一些人的定点娱乐项目。
开始，冯丑拼命反抗，效果并不是很好，因为来找他乐子的人都是结伙来的，以他瘦弱的身体根本无法对抗。
后来冯丑悟出了嘴炮攻击大法，经常能让那些欺负他的人气炸了肚子，虽然这会让他被揍的更惨，但他乐此不疲。
由于无法在他这里获得太多的快感，欺负他的人反而变少了。
冯丑继续用语言攻击着老法师，“你为什么要费功夫将我弄来做实验呢？要知道，像我这样漂亮的男人，那些雌性卓尔肯定很感兴趣，这座城市里奴隶成千上万，其中有不少人类，不是吗，你为什么要虎口夺食，把我从那些雌性卓尔的手里弄过来呢？”
“让我猜猜看，是我的血统，对不对？来自奥术帝国时期的最强大的血统之一，斯图亚特家族的血统，对不对？你一定已经在那些平民试验品上失败了很多次了，对不对？”
说到这里，冯丑盯着老法师的眼睛细细看了两眼，有些夸张的笑道：“啊哈，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出来，我一定猜对了。”
笑了一会，冯丑盯着老法师安放宝石的动作，故意做出了沉思的表情，停了片刻，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说道：“看来你做一次实验，要花费不少代价啊？花费这样大的代价，就算你能成功制造出了一个不会变成白痴的虎人，划算吗？”
“我虽然只是个法师学徒，但我也知道，奥术师们之所以让兽化症具有传染能力，就是为了廉价的大批量制造战士啊，像你这样，用比转化奥法骑士还要高的代价，制造一个徒有八级战士的力量，却没有相应技巧和意志力的半吊子强者，有意义吗？啊？”
“啊哈哈哈，你这个老笨蛋，你做的事情根本没有意义啊，哈哈哈……”
老法师终于被彻底激怒，他一把掐住冯丑的脖子，狞声说道：“你这个学徒懂什么，奥术难题是需要分阶段，一步一步来攻克的，等到我创造出第一个不会被侵蚀智力的兽化人，那我就能得到更进一步的数据，获得继续实验的理论支持，你懂吗？”
“而且，制造奥法骑士，需要相应等级的战士，要成为一个五级的奥法骑士，首先必须是一个五级的战士，奥法骑士虽然比战士强大，但也只是强大两三个职业等级而已，可是，如果我能制造出不会变成白痴的虎人，就能让一个平民，凭空变成一个八级战士，你明白吗？”
这老法师力量相当大，一把捏住，冯丑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虽然难受的要死，但冯丑的脸上却努力的维持着笑容，尽力的让自己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嘲弄的笑意。
觉得自己快炸了的老法师，猛地收紧了握住冯丑脖子的手，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那短短的一下收紧，让冯丑觉得自己的脖子差点被捏碎了。
“高等法师果然不是好惹的，这老东西，看上去都快入土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生死一瞬，冯丑的脑海里竟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老法师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冷冷说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说完，老法师松开了抓住他脖子的手。
他的手刚刚松开，冯丑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没关系，没关系，你随便割，反正一会就会变成浆糊了，你割下来，还能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些东西，不是吗，反正我是不会闭嘴的，你威胁我也没用，你个老笨蛋，啊哈哈哈哈……”
老法师终于再也受不了冯丑的聒噪，挥手释放了一个静音结界，让他的嘴炮大法彻底失去了攻击力。
尽管无法发出声音，冯丑依然努力的用肢体语言和眼神去挑逗老法师……
布置好法阵，老法师立即开始了实验。
在老法师的法术操纵下，四个黑钢笼子移动到了法阵上空。
四个黑钢笼子进入法阵范围后停了下来，十多根尖锐的钢枪从笼子的顶上狠狠的刺了下来，刺穿了四只虎人的身体，在一阵哀嚎中，大量的鲜血从四个笼子底部流淌了下来，滴落在法阵上。
这个法阵是用深浮雕的手法铭刻在地面上的，既然是浮雕，那自然就有高有低，虎人的血液顺着法阵上的凹槽缓缓流淌着，等到四个虎人的血液几乎流干的时候，血液已经淹没了法阵内所有的凹陷处。
等到血液布满了整个法阵，老法师激发了法阵。
一层红色的光芒从法阵上升了起来，将冯丑罩了进去。
被红光笼罩后，冯丑开始是不觉的什么，但很快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随着体温升高，他的浑身都开始疼痛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红光越来越浓，冯丑的体温也随之越来越高，他身体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渐渐的，冯丑感觉不到发热了，因为他的感觉完全都被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占据了，这疼痛不紧不慢，却一刻不停的持续增强着，似乎永远也没有终点。
渐渐的，冯丑所有的意志力都开始用来对抗疼痛，无法再思考其他的东西。
老法师看着被红光笼罩的冯丑，脸色渐渐变得有些吃惊，因为在以往，当实验进行到这个阶段，试验品早就开始发出最凄厉的惨叫了，哪怕是坚强的卓尔武士，都无法忍受到现在，但冯丑从开始到现在，一声都没吭。
不让欺负自己的人从自己身上获得快乐，这是一种已经深入到冯丑骨子里的信念，所以即使疼痛已经让他意识迷离，他也依然咬牙一声不吭。
老法师的手指尖上闪动着幽蓝色的魔法光芒，探查魔法一刻不停的感知着冯丑的身体。
他的表情越来越失望，这个拥有高贵血统的人类贵族的身体变化，和以前的失败品没有任何不同。
突然，老法师脸色一变，然后微微叹息一声，弹了弹手指，熄灭了指尖的魔法光芒，失望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