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超级蔬菜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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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
绕指柔先是一愣，继而促狭一笑，说：“没有！”
“那……”
叶伤寒失望啊，想了想，干脆硬着头皮说：“虽然特工是为国为民的高端职业，不过我这个人很实在的，没好处的事绝不做。再说了，这一行很危险的好吧？就拿小汁的事情来说，不但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冒着生命的危险执行任务，我……我可做不来……”
“你当然可以选择退出呀！”
不等叶伤寒把一番话说完，绕指柔用更加揶揄的语气说：“不过，如果你选择退出的话，那就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了，毕竟你终究是没法洗刷自己的罪名的！还有，之前我对你说的一番话全都是机密，你要是退出了，就算不被判为杀人犯那也必须接受一辈子被单独关押的命运。”
“……”
这时候，叶伤寒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绕指柔拉上贼船了。
见叶伤寒一脸苦兮兮的表情，绕指柔迟疑了一下，干脆又说：“据我所知你正在和洪福超市合作经营超级蔬菜，我以大满贯老板的名义表态，从今以后我们大满贯日常需要的蔬菜就从洪福采购了，稍后我就让我们采购部的经理去洪福谈，怎么样？”
“咦？”
眼前一亮，叶伤寒忙说：“如果柔姐真的愿意照顾生意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不过大满贯一天能消耗多少蔬菜呢？”
绕指柔不假思索地回答：“千把斤还是有的！”
超级蔬菜的定价都很不便宜，相对同类普通蔬菜贵了将近十倍的样子，就拿十块钱一斤的超级黄瓜来说，如果大满贯一天采购一千斤，那就是一万块！
即便大满贯最终和赵红酥谈合同的时候赵红酥给了相对的优惠，那收入也是可观的。
一时之间，叶伤寒乐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去警局走了一遭回来竟然还能谈成这么一笔大买卖，于是就赶紧点头，口中一个劲地说：“成交！成交！成交！”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叶伤寒回到苦桑村的时候已经天黑。
堂前屋后，蛙声一片，好不热闹。
叶伤寒还没进院门就闻到阵阵令他饥肠辘辘的饭菜香味，于是他下意识地喊：“木槿姐，我回来了……”
然而，屋里虽然亮着灯，但却没有木槿的回应。
要知道，往常像这个时候叶伤寒要是还没有回家，木槿一定会在做好饭菜后伫立在院门口甚至是村口翘首以盼。
叶伤寒进门后也没有看到木槿，于是就赶紧掏出手机。
见木槿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而他因为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有听到，于是就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得知木槿这会儿竟然还在地里移栽超级蔬菜苗，叶伤寒心生愧疚的同时赶紧带了热饭热菜往菜园子里赶。
漆黑的夜里，朦胧的月下，木槿这会儿正无比认真地劳作着。
即使衣着朴素，即使不显不露，但她的美依旧让田坎边上的叶伤寒看得痴了。
“伤寒，你来啦……”
看到叶伤寒，木槿大喜，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快步迎上来。
顾不得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她忙又用急切的语气问：“伤寒，方姨的病怎么样了啦？”
“放心吧，方姨的病已经好了，在医院休养几天就可以回来。”
叶伤寒下意识地伸手给木槿擦拭额头上的香汗，指尖触碰到木槿额前的发梢，想象着木槿这一天都在顶着热辣的太阳移栽菜苗，他心中自责，忍不住说：“木槿姐，都怪我平时事情多，害得你一个人受苦受累……”
“说什么呢？”
享受着叶伤寒的指尖在自己的额头上、脸颊上轻抚，俏脸微红的木槿嗔怪地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呢！相反的，要是你让我一天到晚就在家里闲着，那样才是又苦又累呢！”
“傻！”
叶伤寒伸手刮了刮木槿的高挑鼻梁，然后说：“你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先吃饭吧！”
也不管木槿愿不愿意，将饭盒递给木槿的同时他已经抢先一步下到地里接着木槿的工作。
见叶伤寒栽菜的手法越来越纯熟，动作越来越麻利，木槿忍不住用哭笑不得的语气说：“伤寒，要是咱爸还在的话，肯定要怪我让你下地呢，你看看现在的你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派头？”
叶伤寒笑着说：“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也得吃饭不是？我知道当归叔是疼我才不让我下地干农活的，但我觉得吧，只要不偷不抢，咱们靠自己的双手过日子没什么不光彩的。”
“说得也对。”
木槿双手抱膝坐在田坎边上吃饭，左一句右一句地和叶伤寒闲聊着。
某一刻，似是想到了什么，木槿突然用略显慌乱的语气说：“对了，伤寒，你听说了吗？婉容嫂他们都在传，说什么钱八万的女儿要回来了，她爸因为我们而入狱，她这次回来不会是要对付咱们吧？”
“钱八万的女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和我一样大，当时在邻村的小学读书时她还和我做过同桌呢，似乎是叫钱多多来着？不过她只读到三年级就去了外省，从此再无音信……”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是十多年，叶伤寒现在甚至连钱八万的女儿长什么样、叫什么名都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当时的钱多多是一个爱欺负人的小胖妞，绑着两只羊角辫，打架厉害，叶伤寒可没少受她欺负。
见木槿一脸的担忧，他于是又说：“木槿姐，你瞎担心什么啊？钱八万入狱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就算他的女儿回来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放心吧。”
“可是……可是……”
木槿继续用担忧的语气说：“可是我听婉容嫂他们说钱多多现在可厉害了，今天中午还有专门的人往钱家送各种家具和电器呢！”
“放心吧，凡事有我呢！”
叶伤寒索性放下手里的活儿，然后来到田坎边与木槿并肩而坐。
兴许是因为叶伤寒就在身边陪着自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木槿渐渐就感觉到了莫名的踏实。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姐弟俩便回家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天微微亮，叶伤寒和木槿就起床下地采摘新鲜的超级蔬菜。
往常这个时候村主任沈倾心早就等在菜园子里蹭吃蹭喝了，但今早叶伤寒却不见她的人影，于是就忍不住问木槿：“木槿姐，沈主任呢？”
木槿一边麻利地采摘着红彤彤的超级番茄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怎么，你想人家啦？”
“哪有的事？”
叶伤寒赶紧摇头。
嫣然一笑，木槿才又说：“倾心昨天中午就进城了，说是要办一些私事，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回来呢！”
东方初露鱼肚白的时候，满满一车新鲜的超级蔬菜已经装上拖拉机。
披着晨光，叶伤寒开着拖拉机就走。
和叶伤寒预料的一样，一大早的，洪福生鲜超市都还没有开门营业，但超市门口早已等满了熙熙攘攘的人。
可想而知，经过一段时间的免费赠送超级蔬菜活动，洪福生鲜超市昨天的开业取得了开门红。
赵红酥早早起床等着叶伤寒，看到叶伤寒的拖拉机开到超市后门，她立刻指挥人搬运、过称、结账。
紧接着，她又将叶伤寒领进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的刹那，因为在人前扮演哑女而始终没有和叶伤寒说话的赵红酥立刻抑制不住兴奋地开口：“叶伤寒，你一定无法想象昨天的开业有多成功，即使都限量销售了，但超级蔬菜依旧仅仅半个小时不到就被卖得一点不剩，好多之前领过免费超级蔬菜的顾客甚至因为没有买到超级蔬菜而大闹起来……”
“嘘……”
见赵红酥兴奋得就好像一只小麻雀，越说声音越大，叶伤寒真怕外面有人偷听到她会说话，于是就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是，赵红酥依旧兴奋得不行，她继续叽叽喳喳地说；“对了，还有哦，昨天大满贯的采购部经理竟然和我联系了，说是有意采购超级蔬菜，一天最起码也需要一千斤的样子，今天就会过来谈合同……可是……可是我好纠结呀，如果供应了大满贯，那我这个超市怎么办？但如果不供应大满贯，我得损失多少钱？都怪你，你也太不给力啦，就不能多给我供应一些？”
从赵红酥的话来看，她显然还不知道大满贯之所以找她签合同是因为叶伤寒。
“姑奶奶，冷静，冷静……”
见赵红酥说话的时候已经兴奋得拽住自己的胳膊，修长的指尖掐得叶伤寒生疼，叶伤寒赶紧说：“送上门的生意你要推掉，是不是傻？超市的顾客你可以限量销售，大满贯你就不能限量供应了？只要度过这一两个月的尴尬期，等我的超级蔬菜长成了，我保证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哼！你说话可要算话！”
赵红酥很不满地说：“还有，等忙完这阵，我准备亲自去鹧鸪天谈谈，要是能把鹧鸪天也拿下，那就完美啦！”
“鹧鸪天？”
叶伤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向晚意。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向晚意了。
“行了啦，我要去忙了，你也赶紧回去种菜吧！”
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开门营业的时间点，赵红酥丢下这句话后也顾不得叶伤寒了，风风火火地出门。
叶伤寒总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也跟着离开。
他很好奇赵红酥是怎么做生意的，所以，走出赵红酥的办公室后他并没有急着开车回村，而是进了超市。
随着超市大门被打开，潮水一般的顾客立刻汹涌而来，但全都被几个保安拦住，按照先后顺序排队购买超级蔬菜。
现场一片热闹，沸沸扬扬。
看着这火热的场面，叶伤寒也觉得自己的心里暖洋洋的，毕竟这是他的劳动果实被认可的最好诠释。
然而，没过多久，超市门口突然传来阵阵咒骂，紧接着，十几个男男女女推开排队的队伍直接杀气腾腾地冲进超市。
这些人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名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的女人。
为首的壮汉恶狠狠地咒骂：“超市的老板给老子滚出来，我老婆吃了你们超市的蔬菜中毒了，你们得给老子一个说法，否则的话，老子拆了这个破地方！”
“工资？”
绕指柔先是一愣，继而促狭一笑，说：“没有！”
“那……”
叶伤寒失望啊，想了想，干脆硬着头皮说：“虽然特工是为国为民的高端职业，不过我这个人很实在的，没好处的事绝不做。再说了，这一行很危险的好吧？就拿小汁的事情来说，不但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而且还冒着生命的危险执行任务，我……我可做不来……”
“你当然可以选择退出呀！”
不等叶伤寒把一番话说完，绕指柔用更加揶揄的语气说：“不过，如果你选择退出的话，那就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了，毕竟你终究是没法洗刷自己的罪名的！还有，之前我对你说的一番话全都是机密，你要是退出了，就算不被判为杀人犯那也必须接受一辈子被单独关押的命运。”
“……”
这时候，叶伤寒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绕指柔拉上贼船了。
见叶伤寒一脸苦兮兮的表情，绕指柔迟疑了一下，干脆又说：“据我所知你正在和洪福超市合作经营超级蔬菜，我以大满贯老板的名义表态，从今以后我们大满贯日常需要的蔬菜就从洪福采购了，稍后我就让我们采购部的经理去洪福谈，怎么样？”
“咦？”
眼前一亮，叶伤寒忙说：“如果柔姐真的愿意照顾生意那自然最好不过了，不过大满贯一天能消耗多少蔬菜呢？”
绕指柔不假思索地回答：“千把斤还是有的！”
超级蔬菜的定价都很不便宜，相对同类普通蔬菜贵了将近十倍的样子，就拿十块钱一斤的超级黄瓜来说，如果大满贯一天采购一千斤，那就是一万块！
即便大满贯最终和赵红酥谈合同的时候赵红酥给了相对的优惠，那收入也是可观的。
一时之间，叶伤寒乐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去警局走了一遭回来竟然还能谈成这么一笔大买卖，于是就赶紧点头，口中一个劲地说：“成交！成交！成交！”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叶伤寒回到苦桑村的时候已经天黑。
堂前屋后，蛙声一片，好不热闹。
叶伤寒还没进院门就闻到阵阵令他饥肠辘辘的饭菜香味，于是他下意识地喊：“木槿姐，我回来了……”
然而，屋里虽然亮着灯，但却没有木槿的回应。
要知道，往常像这个时候叶伤寒要是还没有回家，木槿一定会在做好饭菜后伫立在院门口甚至是村口翘首以盼。
叶伤寒进门后也没有看到木槿，于是就赶紧掏出手机。
见木槿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而他因为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有听到，于是就赶紧回拨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得知木槿这会儿竟然还在地里移栽超级蔬菜苗，叶伤寒心生愧疚的同时赶紧带了热饭热菜往菜园子里赶。
漆黑的夜里，朦胧的月下，木槿这会儿正无比认真地劳作着。
即使衣着朴素，即使不显不露，但她的美依旧让田坎边上的叶伤寒看得痴了。
“伤寒，你来啦……”
看到叶伤寒，木槿大喜，急忙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快步迎上来。
顾不得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她忙又用急切的语气问：“伤寒，方姨的病怎么样了啦？”
“放心吧，方姨的病已经好了，在医院休养几天就可以回来。”
叶伤寒下意识地伸手给木槿擦拭额头上的香汗，指尖触碰到木槿额前的发梢，想象着木槿这一天都在顶着热辣的太阳移栽菜苗，他心中自责，忍不住说：“木槿姐，都怪我平时事情多，害得你一个人受苦受累……”
“说什么呢？”
享受着叶伤寒的指尖在自己的额头上、脸颊上轻抚，俏脸微红的木槿嗔怪地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呢！相反的，要是你让我一天到晚就在家里闲着，那样才是又苦又累呢！”
“傻！”
叶伤寒伸手刮了刮木槿的高挑鼻梁，然后说：“你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先吃饭吧！”
也不管木槿愿不愿意，将饭盒递给木槿的同时他已经抢先一步下到地里接着木槿的工作。
见叶伤寒栽菜的手法越来越纯熟，动作越来越麻利，木槿忍不住用哭笑不得的语气说：“伤寒，要是咱爸还在的话，肯定要怪我让你下地呢，你看看现在的你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派头？”
叶伤寒笑着说：“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也得吃饭不是？我知道当归叔是疼我才不让我下地干农活的，但我觉得吧，只要不偷不抢，咱们靠自己的双手过日子没什么不光彩的。”
“说得也对。”
木槿双手抱膝坐在田坎边上吃饭，左一句右一句地和叶伤寒闲聊着。
某一刻，似是想到了什么，木槿突然用略显慌乱的语气说：“对了，伤寒，你听说了吗？婉容嫂他们都在传，说什么钱八万的女儿要回来了，她爸因为我们而入狱，她这次回来不会是要对付咱们吧？”
“钱八万的女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和我一样大，当时在邻村的小学读书时她还和我做过同桌呢，似乎是叫钱多多来着？不过她只读到三年级就去了外省，从此再无音信……”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是十多年，叶伤寒现在甚至连钱八万的女儿长什么样、叫什么名都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当时的钱多多是一个爱欺负人的小胖妞，绑着两只羊角辫，打架厉害，叶伤寒可没少受她欺负。
见木槿一脸的担忧，他于是又说：“木槿姐，你瞎担心什么啊？钱八万入狱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就算他的女儿回来了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放心吧。”
“可是……可是……”
木槿继续用担忧的语气说：“可是我听婉容嫂他们说钱多多现在可厉害了，今天中午还有专门的人往钱家送各种家具和电器呢！”
“放心吧，凡事有我呢！”
叶伤寒索性放下手里的活儿，然后来到田坎边与木槿并肩而坐。
兴许是因为叶伤寒就在身边陪着自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木槿渐渐就感觉到了莫名的踏实。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姐弟俩便回家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天微微亮，叶伤寒和木槿就起床下地采摘新鲜的超级蔬菜。
往常这个时候村主任沈倾心早就等在菜园子里蹭吃蹭喝了，但今早叶伤寒却不见她的人影，于是就忍不住问木槿：“木槿姐，沈主任呢？”
木槿一边麻利地采摘着红彤彤的超级番茄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怎么，你想人家啦？”
“哪有的事？”
叶伤寒赶紧摇头。
嫣然一笑，木槿才又说：“倾心昨天中午就进城了，说是要办一些私事，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回来呢！”
东方初露鱼肚白的时候，满满一车新鲜的超级蔬菜已经装上拖拉机。
披着晨光，叶伤寒开着拖拉机就走。
和叶伤寒预料的一样，一大早的，洪福生鲜超市都还没有开门营业，但超市门口早已等满了熙熙攘攘的人。
可想而知，经过一段时间的免费赠送超级蔬菜活动，洪福生鲜超市昨天的开业取得了开门红。
赵红酥早早起床等着叶伤寒，看到叶伤寒的拖拉机开到超市后门，她立刻指挥人搬运、过称、结账。
紧接着，她又将叶伤寒领进自己的办公室。
关上门的刹那，因为在人前扮演哑女而始终没有和叶伤寒说话的赵红酥立刻抑制不住兴奋地开口：“叶伤寒，你一定无法想象昨天的开业有多成功，即使都限量销售了，但超级蔬菜依旧仅仅半个小时不到就被卖得一点不剩，好多之前领过免费超级蔬菜的顾客甚至因为没有买到超级蔬菜而大闹起来……”
“嘘……”
见赵红酥兴奋得就好像一只小麻雀，越说声音越大，叶伤寒真怕外面有人偷听到她会说话，于是就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是，赵红酥依旧兴奋得不行，她继续叽叽喳喳地说；“对了，还有哦，昨天大满贯的采购部经理竟然和我联系了，说是有意采购超级蔬菜，一天最起码也需要一千斤的样子，今天就会过来谈合同……可是……可是我好纠结呀，如果供应了大满贯，那我这个超市怎么办？但如果不供应大满贯，我得损失多少钱？都怪你，你也太不给力啦，就不能多给我供应一些？”
从赵红酥的话来看，她显然还不知道大满贯之所以找她签合同是因为叶伤寒。
“姑奶奶，冷静，冷静……”
见赵红酥说话的时候已经兴奋得拽住自己的胳膊，修长的指尖掐得叶伤寒生疼，叶伤寒赶紧说：“送上门的生意你要推掉，是不是傻？超市的顾客你可以限量销售，大满贯你就不能限量供应了？只要度过这一两个月的尴尬期，等我的超级蔬菜长成了，我保证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哼！你说话可要算话！”
赵红酥很不满地说：“还有，等忙完这阵，我准备亲自去鹧鸪天谈谈，要是能把鹧鸪天也拿下，那就完美啦！”
“鹧鸪天？”
叶伤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向晚意。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向晚意了。
“行了啦，我要去忙了，你也赶紧回去种菜吧！”
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到了开门营业的时间点，赵红酥丢下这句话后也顾不得叶伤寒了，风风火火地出门。
叶伤寒总不能一个人待在这里，所以也跟着离开。
他很好奇赵红酥是怎么做生意的，所以，走出赵红酥的办公室后他并没有急着开车回村，而是进了超市。
随着超市大门被打开，潮水一般的顾客立刻汹涌而来，但全都被几个保安拦住，按照先后顺序排队购买超级蔬菜。
现场一片热闹，沸沸扬扬。
看着这火热的场面，叶伤寒也觉得自己的心里暖洋洋的，毕竟这是他的劳动果实被认可的最好诠释。
然而，没过多久，超市门口突然传来阵阵咒骂，紧接着，十几个男男女女推开排队的队伍直接杀气腾腾地冲进超市。
这些人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名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的女人。
为首的壮汉恶狠狠地咒骂：“超市的老板给老子滚出来，我老婆吃了你们超市的蔬菜中毒了，你们得给老子一个说法，否则的话，老子拆了这个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