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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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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谨梧一个飞身,降到秦渊两人之前。

    “现下离开,”他万年眯着的丹凤眸兀得睁开,盯着眼前两人,“是不想再回来了?”

    卿因看着他那佯装狠厉的模样,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这男狐狸二哥明明是在关心自己,偏要装作是来找茬的。

    “我一个阿娘的仇还未报,另一个阿娘的养恩也未还,怎可能一走了之,二哥哥还是把心放回去罢。”卿因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着。

    谨梧望着卿因,见她满脸的笑,终究是微蹙眉,再也没说什么。

    “秦渊,过会儿父皇便会碍于面子追查你们,秦王府的马车都会被监控,”谨梧叹气,无可奈何道:“阿因她伤得不轻,我的马车在外面,吩咐车夫一声,会送你们去个安全地方。”

    卿因笑着看他,谨梧自小便云淡风轻,似乎这世间任何都不能撼动与他。

    在她面前,谨梧却始终是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二哥哥,会替她在阿娘面前顶罪,会为了嗜糖的她在宋嬷嬷面前装病骗糖吃。

    “二哥哥,”卿因认真道,“待阿因出去潇洒两日便回来,这几日父皇肯定逼得紧,你好好表现。”

    谨梧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

    什么坑哥的玩意儿。

    在秦渊抱着卿因走过他时,他将手重重地拍在秦渊的肩上,并未说什么,只是与秦渊眼神对视。

    谨梧的眼眸深深,里面全是怒气。

    秦渊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双向来含情脉脉的桃花眸里瞬间扬起光彩,似乎并不在意谨梧向其散发的怒气。

    卿因好奇地看着他俩,最后在秦渊抱着她走远时好奇问道:“怎?你们之间还有特殊感应。”

    “特殊感应倒是没有,只是你二哥对我的怒火怕是这辈子都熄灭不了。”秦渊浅笑。

    “我对你的怒火还熄灭不了呢,”卿因被秦渊放进马车之中,尔后躺在软垫上忿忿地盯着正在吩咐车夫的秦渊,“你说说,我也就睡个几日,醒来你就迎娶小娇妻了。”

    “臣先前听过一个说法。”秦渊撩开厚重的绒帘,走进来,拿起一旁的绒毯将卿因裹住,尔后将她搂进怀里。

    “什么说法?”卿因抬起头看他。

    秦渊的桃花眸里染上光彩,衬得整个人如谪仙般俊逸出尘,他的声音里俱是笑意,“曾几何时,臣听过这么一句话。殿下是守礼之人,为着道德,绝不会干出抢亲这种事来。”

    卿因愣住。

    这话确实有那么点耳熟,自己难道真的说过。

    啊,伴随着这句话的记忆,卿因的脸兀得有些红。这是太子成亲那夜,他带自己去堵截顾晔淮时,自己说的。

    那夜,这杀千刀的还偷亲她。

    “打脸这种事情,我以前做的多了,才不在乎多干这么一件,”卿因抬起够,理直气壮地说,她说着说着,却觉得有些问题,她狐疑地看着秦渊,“难不成你是为了引我抢亲,这也太过分了吧!”

    秦渊的脸上仍旧带着笑,既没说是,也未说不是。

    “你满意了吧,这次安华公主的传闻怕不是第一厨娘这么简单了,你日后怕是要娶个天下第一抢亲帝女回去了。”卿因撇撇嘴,把自己的头直接没入秦渊的喜服中。

    这衣裳,她看着就生闷气。

    杀千刀的第一次穿喜服,竟然不是为了自己,不是穿给她看的。

    “敬王,今日本是要引他出来,辛昀是他的独生女,向来受他宠爱之至,”秦渊抚摸着某斗气小东西的发梢,笑道,“可惜,辛昀没有他的霸业重要。”

    “他不是应该在北疆吗?”卿因惊叹道,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渊。

    “若他还在北疆,陛下与我便不会这般心急,”秦渊摇摇头,眸眼里瞬时闪过一丝杀气,“北疆正至危机之时,他却为了自己的私心,带兵偷回。”

    “这般,难道不会受到各边关将领的质疑吗,更何况他每行一处,应当都有地方官吏上报朝廷才是。”卿因震惊。

    她万万没想到,现在的形势竟然已经危机到这个程度。

    若是让敬王带兵回来,将会在京城掀起一阵多么恐怖的血雨腥风。

    “边关将领可以威逼利诱,将在外与土王无异,”秦渊冷笑,“地方官吏倒是有不少上报,黄左丞应是花了不少力气去压。”

    “那父皇,他应是都清楚的罢?”卿因蹙眉。

    “自然,自从淑妃娘娘有孕后,这些人便开始按捺不住野心,皇后这些日子也选了不少良家子进宫。”秦渊嗤笑。

    愈是这般急切,愈是把意图都赤裸裸地摆在帝王面前。

    “这也不对啊,你今日闹得是哪一出,敬王也不会傻到来这个鸿门宴罢?”卿因突然心生怀疑,气鼓鼓地瞪他。

    “在北疆,敬王待我如亲生子一般,若我愿意投靠辅佐他,他自然乐意来参加个婚典,”秦渊无奈地看着怒视着他的卿因,“便是不来,作为他的女婿,他不会对我疑心。”

    “女婿?你想玩真的啊!”

    “今夜洞房时,秦王本会被刺杀,借此调拨那三方势力的关系。”

    拿命演戏,算这杀千刀的够狠,卿因的两颊气呼呼地嘟着,依旧觉得不够解气。

    “老爹亲自给你俩赐婚,敬王能不起疑心?”她盯着他质问。

    “婚是辛昀求赐的。”

    “呵,”卿因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看他,“你若什么都未做,她怎可能突然向老爹求赐,我不是三岁傻子,才不信。”

    “因为你受重伤,”秦渊眼里的最后一丝光彩也敛去,只剩下寒光在其中,“陛下特地放出你重伤不治的消息。”

    什么?

    卿因呆住,有些木讷地看着秦渊,眼里全是不敢置信,尔后这份疑惑变为彻底的怒火。敢情那场刺杀是敬王父女安排的。

    “是敬王?”卿因冷声问道。

    “不止,黄左丞、柳氏都想取淑妃的一尸两命,”秦渊道,话语如同染上寒霜,“而你,应当是辛昀想要你的命。”

    卿因冷笑出声,有关于权力的争锋还真是恶心的很。

    “你昏迷的几日,也有杀手来动你,我派人追查过,就是辛昀的侍卫。”

    “还不都是你这张脸坏的事,”卿因伸出手,不怀好意地抹了把秦渊的脸,“若是你不是这般惹人爱慕,我哪会有这么多情敌,甚至惹来辛昀这种心理变态的。”

    “若我不是这般,阿因又能欢喜我什么。”秦渊闻言,兀得一笑,抹掉卿因涂在自己脸上的香灰,俯身想要窃取那说得不停的小嘴。

    “安华殿下,秦王爷,晓生馆已到——”

    马车外突然传来车夫的唤声。

    卿因借机撇过自己的脑袋,惹得秦渊轻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