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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是不是在外面偷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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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城,被称为Z国的商业之城,也是世界著名的商业之都,是Z国最为繁华的经济都市,聚集着Z国半数以上的豪富和名流。

    ——

    方漪澜拖着满身疲惫回到住处。

    身体的酸痛不断地提醒她,那段身不由己的露水之欢,身体远比思想更加忠实,依然铭记着那个男人给她的蚀-骨欢愉。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

    她不禁有些恍惚,以后再也不会见面吧!

    甩开心中莫名的思绪不禁嗤笑。

    女人果然都有处女情结,会对自己生命里,捅穿她身体那张膜的第一个男人格外印象深刻,甚至是铭记于心。

    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

    方漪澜约了许思琪在二人经常混迹的酒吧里见面。

    这个时间段,酒吧里并没有多少人。

    萨斯风格的音乐,像沉淀了城市的喧嚣,静静地流淌,难得的安静。

    一见到好友,许思琪就忍不住炮轰起来,“方漪澜,你行啊你,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居然不接我的电话,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昨天晚上是去哪儿偷男人了。”

    “咳咳——”方漪澜被许思琪的话给呛到了。

    偷男人!!!

    许思琪你真相了。

    许思琪倏然瞪大眼睛,“你给我心虚什么?难道我猜对了,你昨天晚上真的和野男人鬼混去了?”

    不是吧,她只是随口一说,难道真被她说中了?

    方漪澜强压下内心的心虚,“不要乱猜,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带手机,我……”

    莫名奇妙的出现在魔都,随身的物品都不在身边,怎么可能接得到她的电话。

    况且,她和御景宸战况激烈,就算带着手机只怕也没有机会接听。

    思及至此,不禁面颊发热。

    身上的酸痛不断地提醒她,昨天晚上中了醉红颜,和御景宸到底有多么疯狂。

    许思琪支着额头,目光打量着她,渐渐变得有些奇怪,“阿澜,我突然间发现你好像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了。”

    方漪澜有些不自然,掩饰性地端起鸡尾酒喝,挡掉她黏在脸上的目光,“别胡说,哪有什么不一样。”

    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当然不一样!

    许思琪陡然间凑近她,怪声怪气道,“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偷男人了?”

    两个人相交多年,阿澜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方漪澜险些一口酒喷到她的脸上,伸手拍开近在咫尺的脸:“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凑我这样近,我的隔夜饭都差一点吐出来了。”

    许思琪绝壁是一个奇葩。

    还是南城上流社会出了名的奇葩。

    你见过一个妙龄少女,成天把自己打扮成夜店老鸨的吗?

    许思琪笑得很暧昧,语音拖得老长,“你在心虚喔……”

    阿澜每一次心虚,都会目光闪躲不敢视人。

    方漪澜强行压下心中的虚意,连忙转开话题,“别闹,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呢。”

    许思琪暧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什么事你问吧!”

    方漪澜面色凝重,昨天晚上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魔都最著名的顶级商务场所墨梅会馆,送到了维克多的床上。

    不仅被人注射了少量的麻醉剂,而且还中了红颜醉这种情药。

    虽然她成功地逃脱了维克多这个色中饿鬼,但却又自动送入虎口成为御景宸的猎物。

    许思琪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你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南城,而是身处魔都?”

    方漪澜点点头。

    许思琪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阿澜,你确定自己不是病糊涂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又或者你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费疑所思的事情?

    方漪澜一把拿开她的手,面色凝重,“没跟你开玩笑,三小时前我还在魔都飞往南城的飞机上。”

    至今她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许思琪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

    方漪澜点点头,“成人礼当天晚上我喝了不少酒,记得是你送我去酒店的房间,当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件事处处充满了诡异,让她觉得很不安。

    许思琪仔细回想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摇摇头,“我送你去了酒店的房间里,就接到我妈的电话,接着就离开了酒店,别的就不清楚了。”

    那天晚上她也喝了不少酒,送阿澜回房的时候,她已经有几分醉意。

    方漪澜紧紧地抿着唇,如火如荼的红唇,娇艳的就像一朵绽放的火玫瑰,带着灼伤似的温度。

    许思琪担忧地看着她,“阿澜,你在魔都墨梅会馆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吧!”

    她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担心阿澜吃了什么亏。

    方漪澜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想到昨天晚上,十几个黑衣人手握冲锋枪,满身肃杀戾气的画面,就不禁全身发寒。

    尤其是御景宸捂着她的耳朵下令开枪时,混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残骛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她分明看到了他淡白的唇,分外凉薄,微微抿成一条直线,不动声色,却生杀予夺。

    “那就好!前天晚上有不少人参加了你的成人礼,兴许是谁恶作剧也不一定。”

    许思琪总觉得阿澜有什么事瞒着她,但是见阿澜完好无损地坐在她的面前,倒也没有深思。

    方漪澜没有说话,如果只是恶作剧,又怎么解释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在色中饿鬼维克多的床上?

    对方显然是要毁了她。

    心思之歹毒,手段之阴狠,令人不寒而栗。

    许思琪眼尖看到她右手食指间的戒指,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换戒指了?”

    阿澜的那只黑宝石戒指,是方爷爷临终前送给她的,她一直戴着从不离身,足以见得这枚戒指对她的特殊意义。

    方漪澜有些慌乱地抽回自己的手,故作轻松道:“在魔都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所以就换了新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没想到许思琪的眼睛这样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