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章:吃饭唱曲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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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间,唐澈看到车窗外的马路边上有一对情侣在接吻,狭长的眼睛一眯,眸色顷刻间沉了下来,转眸盯着顾安然,凉飕飕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瞧见他眸中的森森冷芒,顾安然的背心顿时就泛起一阵寒意,可却是一脸茫然。 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向他解释的? 她,她不知道啊! 久久没有等到顾安然的回应,唐澈眸中的冷芒顿时又厚重了几分,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更是冻的顾安然浑身直哆嗦。 一直这么对视僵持下去,不是事。 顾安然咬了咬牙,脸上扯出一抹明显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笑,“总裁大人,给个提示呗。” 唐澈挑眉,“算了。” 这种事叫他怎么提示?总不能对她说,喂,小丫头,快点给我解释一下,你之前在晶锐大酒店侧门为什么要和宫皓接吻?是他强吻你的?还是你主动的? 这话一出口,不就明摆着告诉她,他在吃醋吗? 如果这丫头要是知道他这么在意她,她以后还不仗着他的在意爬到他头上来撒野? 顾安然不知道唐澈为什么突然就算了,他刚才明明非常生气的样子。 不过好在他现在不生气了,四周的寒气褪去,她捂着胸口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腹诽,如果一直和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恶魔生活在一起,她总有一天会被他的坏脾气锻炼出心脏病。 “爱能成魔能成疯,此时迷恋彼时恨,怨不得人,怨得不到的人……” 令人心情沉重的来电铃声响起来,顾安然眉头皱了皱,琢磨着什么时候给唐澈换一首来电铃声。 这歌一听就心情郁结,不开心,不开心…… “喂……”电话接通,唐澈声音清冷的喂了一声,贺川紧接着就在那方禀报。 “boss,事情已经办妥了。”贺川指的是处理之前在洗手间猥琐顾安然的那两个男人和时洁。 “嗯。”唐澈轻点了下头,贺川迟疑了一下,接着又出声问,“boss,我刚才听底下人说,顾小姐失踪了,你派人调看晶锐附近这一代的监控,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收获吗?” “没事了,已经找到她了,你打电话通知电脑技术部停止这个项目。”唐澈才刚一说完这句话,车子就“嘎”的一声被司机紧急停下。 “出什么事了?”顾安然条件反射的抬眸往车窗外看,只见他们所做的车被四辆车团团围住。 将近二十个西装笔挺带着墨镜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地来敲唐澈这辆车的窗户玻璃。 砰!砰!砰!巨大的敲打声吓得顾安然下意识地往唐澈身上靠。 看着遇到危险就本能的往他身上靠过来寻求保护的顾安然,唐澈浅浅的勾唇笑了。 这丫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他。 “贺川,我在晶锐大酒店西南方向大约200米处被包围了,立即带人过来。”唐澈波澜不惊的话音落下,贺川立即带着几百号人浩浩荡荡朝这边赶来。 与此同时,前方司机摇下车窗,探出个头就对着那群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呵斥道,“谁家的狗东西?这么不长眼?连咱家大少爷的车都敢拦,不想混了?” 顾安然嘴角抽了抽,抬眸无语的睨着唐澈,“总裁大人,你底下人个个都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这样真的好吗?” 就这司机刚才这句嚣张狂妄的话,搁哪儿都是招打的份儿。 “挺好。”唐澈那双狭长的凤眼,朝车窗外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将目光敛了回来。 虽然他的车现在被人包了饺子,四面楚歌,但他的脸上却丝毫惧怕之意都没有。 一回眸,就看到顾安然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瞅着他,那模样就和小时候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的表情一样。 唐澈当即就忍不住轻嗤了一声,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蛋,“顾安然,你别动不动就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丢人!” “喂——”顾安然挑着眉头正欲对他刚才的话表示强烈的抗议,就被车子外边有个人说的话吸引了过去。 “猪狗不如的东西,告诉你家大少爷,咱家阎少今儿在醉仙楼摆了酒席,要请坐在他身边那位姓顾的小姐喝酒听曲聊哲学人生。” 这嚣张狂妄的语气和唐澈车上这司机有得一拼。 “卧槽,敢骂老子猪狗不如。”前方司机撸起衣袖,手搭在车门把手上,作势就要下车去和刚才说话那人干架。 “住手——”唐澈猛然出声制止司机,阎清的人大多数都是从精神病院挑出来的,个个都是玩命的疯子。 现在敌我悬殊力量巨大,他的司机下车铁定讨不了好。 别人兴许不会动他一根毫毛,但阎清的人,今儿个摆明了就是来挑事的。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唐澈抬眸看着刚才发言那位阎家神经病团团长,“那姓阎的要请谁去醉仙楼吃饭喝酒聊人生哲学?” “唐少爷,是喝酒唱曲聊哲学人生!”被点名的阎氏神经病团团长出言纠正。 顾安然:…… 这人,处女座的吧。 唐澈冷眼瞅着他,一字一句道,“我问的是,他请的人是谁?你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那人被唐澈强大的气场骇的楞了一下,随即又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模样,双手环胸,傲娇的昂着下巴,“我我我就爱扯这些有的没的,不服,你下来咬我啊?” “……” 顾安然不忍直视的扶额。 天呐,这特么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呐? 唐澈鄙夷的勾唇,轻嗤,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上梁不正下梁歪。 垂眸扫了眼腕表,估摸着时间到了,抬起头朝扫向后视镜,一百多辆高级轿车,整齐的排成三排,浩浩荡荡的朝这边疾驰而来。 阎清的人也发现了这个阵仗,立即打电话给阎清的心腹刘贺汇报情况,“刘特助,任务失败了,那姓唐的叫了几百号人来,咱们才二十来个人,敌不过。” 电话那端的刘贺闻言立即叫他们撤退。 于是,他们火速上车,朝着与贺川相反的方向火速撤离。 紧接着,顾安然就听到几道同时紧急刹车的声音,抬眸循声望去就看见贺川领着十几个男人朝这边走来,在贺川身后是长长的三条汽车长龙。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天,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贺川会带这么多人来? 这也太夸张了吧,造成交通堵塞引起民愤怎么向大家解释? “boss,阎清的人没把你们怎么样吧?”贺川一走到车前,就紧张的出声问唐澈。 唐澈摇了摇头,“在光天华日下,姓阎的不敢把我怎么样。” “也对,老家主还在,他还没这个胆子对你来明的。”见唐澈没事,贺川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撤退,而后又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了唐澈的车子。 顾安然沉默着听完这主仆二人说完的话后,眉头微微一蹙,眸中,闪烁着疑惑的光。 听他们刚才说话的语气,阎清是唐澈的死对头,却十分忌惮唐家老家主。 这唐澈和那姓阎的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像不仅仅是敌人这么简单。 唐澈的目光落在顾安然身上,见她凝眉沉思走神,就伸手推了她一下,“顾安然,你什么时候又和姓阎的那混蛋勾搭上了?” 顾安然回过神来,恼怒的瞪着他,“我没有!” 唐澈眯着眼问,“那他请怎么会请你去吃法喝酒唱曲聊人生?”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啊!”顾安然怒气腾腾地撇开头懒得再看他,唐澈刚才的话就一个男人在怀疑他老婆出轨了似的,这让她很不舒服。 然后,唐澈怒了,“小丫头片子,一会儿不收拾你,皮就痒了是吧?” 顾安然不说话,眼神分外委屈的瞅着车窗外。 贺川见状轻咳了两声,弱弱的出声对唐澈说,“boss,阎清请顾小姐吃饭应该和顾小姐手里的一幅画有关。” “画?什么画?”唐澈诧异的挑眉,据他所知,阎清可不是个书画爱好收藏者。 “对啊?什么画?”同时感到奇怪的还有顾安然,她手里只有一幅画,就是母亲生前很珍惜的那一幅。 果然,稍后她就听到贺川说,“是顾小姐前些日子从画廊里买回来的那一幅,之前他以为那幅画在顾启明手里,所以他前几天才会破例让顾泽义去他的私人医院治疗。” “那姓阎的怎么会对我妈的东西感兴趣?”顾安然心里讶异极了,这幅传说中她母亲最珍惜的山水画的存在,就连她都是最近才从福婶口中得知的。 贺川摊手,他也不知道。 “去查。”唐澈毫不犹豫出声吩咐贺川,阎清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画,定有奥秘。 “好。”贺川把这件事记下,而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出声请示,“boss,时洁那些视频和照片怎么处理?” “给宫琳娜送去。”是时候给宫琳娜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了,唐澈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你警告她,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她付出比这个女人更惨重的代价。” 照片?视频?时洁?警告宫琳娜?这主仆俩到底在说什么? 顾安然疑惑的望着唐澈,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就直接问了,“澈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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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眼间,唐澈看到车窗外的马路边上有一对情侣在接吻,狭长的眼睛一眯,眸色顷刻间沉了下来,转眸盯着顾安然,凉飕飕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 瞧见他眸中的森森冷芒,顾安然的背心顿时就泛起一阵寒意,可却是一脸茫然。 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向他解释的? 她,她不知道啊! 久久没有等到顾安然的回应,唐澈眸中的冷芒顿时又厚重了几分,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更是冻的顾安然浑身直哆嗦。 一直这么对视僵持下去,不是事。 顾安然咬了咬牙,脸上扯出一抹明显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笑,“总裁大人,给个提示呗。” 唐澈挑眉,“算了。” 这种事叫他怎么提示?总不能对她说,喂,小丫头,快点给我解释一下,你之前在晶锐大酒店侧门为什么要和宫皓接吻?是他强吻你的?还是你主动的? 这话一出口,不就明摆着告诉她,他在吃醋吗? 如果这丫头要是知道他这么在意她,她以后还不仗着他的在意爬到他头上来撒野? 顾安然不知道唐澈为什么突然就算了,他刚才明明非常生气的样子。 不过好在他现在不生气了,四周的寒气褪去,她捂着胸口轻吐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腹诽,如果一直和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恶魔生活在一起,她总有一天会被他的坏脾气锻炼出心脏病。 “爱能成魔能成疯,此时迷恋彼时恨,怨不得人,怨得不到的人……” 令人心情沉重的来电铃声响起来,顾安然眉头皱了皱,琢磨着什么时候给唐澈换一首来电铃声。 这歌一听就心情郁结,不开心,不开心…… “喂……”电话接通,唐澈声音清冷的喂了一声,贺川紧接着就在那方禀报。 “boss,事情已经办妥了。”贺川指的是处理之前在洗手间猥琐顾安然的那两个男人和时洁。 “嗯。”唐澈轻点了下头,贺川迟疑了一下,接着又出声问,“boss,我刚才听底下人说,顾小姐失踪了,你派人调看晶锐附近这一代的监控,现在情况怎么样?有收获吗?” “没事了,已经找到她了,你打电话通知电脑技术部停止这个项目。”唐澈才刚一说完这句话,车子就“嘎”的一声被司机紧急停下。 “出什么事了?”顾安然条件反射的抬眸往车窗外看,只见他们所做的车被四辆车团团围住。 将近二十个西装笔挺带着墨镜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气势汹汹地来敲唐澈这辆车的窗户玻璃。 砰!砰!砰!巨大的敲打声吓得顾安然下意识地往唐澈身上靠。 看着遇到危险就本能的往他身上靠过来寻求保护的顾安然,唐澈浅浅的勾唇笑了。 这丫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依赖他。 “贺川,我在晶锐大酒店西南方向大约200米处被包围了,立即带人过来。”唐澈波澜不惊的话音落下,贺川立即带着几百号人浩浩荡荡朝这边赶来。 与此同时,前方司机摇下车窗,探出个头就对着那群来路不明的黑衣人呵斥道,“谁家的狗东西?这么不长眼?连咱家大少爷的车都敢拦,不想混了?” 顾安然嘴角抽了抽,抬眸无语的睨着唐澈,“总裁大人,你底下人个个都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这样真的好吗?” 就这司机刚才这句嚣张狂妄的话,搁哪儿都是招打的份儿。 “挺好。”唐澈那双狭长的凤眼,朝车窗外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将目光敛了回来。 虽然他的车现在被人包了饺子,四面楚歌,但他的脸上却丝毫惧怕之意都没有。 一回眸,就看到顾安然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眼瞅着他,那模样就和小时候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的表情一样。 唐澈当即就忍不住轻嗤了一声,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蛋,“顾安然,你别动不动就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丢人!” “喂——”顾安然挑着眉头正欲对他刚才的话表示强烈的抗议,就被车子外边有个人说的话吸引了过去。 “猪狗不如的东西,告诉你家大少爷,咱家阎少今儿在醉仙楼摆了酒席,要请坐在他身边那位姓顾的小姐喝酒听曲聊哲学人生。” 这嚣张狂妄的语气和唐澈车上这司机有得一拼。 “卧槽,敢骂老子猪狗不如。”前方司机撸起衣袖,手搭在车门把手上,作势就要下车去和刚才说话那人干架。 “住手——”唐澈猛然出声制止司机,阎清的人大多数都是从精神病院挑出来的,个个都是玩命的疯子。 现在敌我悬殊力量巨大,他的司机下车铁定讨不了好。 别人兴许不会动他一根毫毛,但阎清的人,今儿个摆明了就是来挑事的。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唐澈抬眸看着刚才发言那位阎家神经病团团长,“那姓阎的要请谁去醉仙楼吃饭喝酒聊人生哲学?” “唐少爷,是喝酒唱曲聊哲学人生!”被点名的阎氏神经病团团长出言纠正。 顾安然:…… 这人,处女座的吧。 唐澈冷眼瞅着他,一字一句道,“我问的是,他请的人是谁?你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那人被唐澈强大的气场骇的楞了一下,随即又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模样,双手环胸,傲娇的昂着下巴,“我我我就爱扯这些有的没的,不服,你下来咬我啊?” “……” 顾安然不忍直视的扶额。 天呐,这特么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呐? 唐澈鄙夷的勾唇,轻嗤,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上梁不正下梁歪。 垂眸扫了眼腕表,估摸着时间到了,抬起头朝扫向后视镜,一百多辆高级轿车,整齐的排成三排,浩浩荡荡的朝这边疾驰而来。 阎清的人也发现了这个阵仗,立即打电话给阎清的心腹刘贺汇报情况,“刘特助,任务失败了,那姓唐的叫了几百号人来,咱们才二十来个人,敌不过。” 电话那端的刘贺闻言立即叫他们撤退。 于是,他们火速上车,朝着与贺川相反的方向火速撤离。 紧接着,顾安然就听到几道同时紧急刹车的声音,抬眸循声望去就看见贺川领着十几个男人朝这边走来,在贺川身后是长长的三条汽车长龙。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天,谁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贺川会带这么多人来? 这也太夸张了吧,造成交通堵塞引起民愤怎么向大家解释? “boss,阎清的人没把你们怎么样吧?”贺川一走到车前,就紧张的出声问唐澈。 唐澈摇了摇头,“在光天华日下,姓阎的不敢把我怎么样。” “也对,老家主还在,他还没这个胆子对你来明的。”见唐澈没事,贺川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撤退,而后又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坐进了唐澈的车子。 顾安然沉默着听完这主仆二人说完的话后,眉头微微一蹙,眸中,闪烁着疑惑的光。 听他们刚才说话的语气,阎清是唐澈的死对头,却十分忌惮唐家老家主。 这唐澈和那姓阎的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像不仅仅是敌人这么简单。 唐澈的目光落在顾安然身上,见她凝眉沉思走神,就伸手推了她一下,“顾安然,你什么时候又和姓阎的那混蛋勾搭上了?” 顾安然回过神来,恼怒的瞪着他,“我没有!” 唐澈眯着眼问,“那他请怎么会请你去吃法喝酒唱曲聊人生?” “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啊!”顾安然怒气腾腾地撇开头懒得再看他,唐澈刚才的话就一个男人在怀疑他老婆出轨了似的,这让她很不舒服。 然后,唐澈怒了,“小丫头片子,一会儿不收拾你,皮就痒了是吧?” 顾安然不说话,眼神分外委屈的瞅着车窗外。 贺川见状轻咳了两声,弱弱的出声对唐澈说,“boss,阎清请顾小姐吃饭应该和顾小姐手里的一幅画有关。” “画?什么画?”唐澈诧异的挑眉,据他所知,阎清可不是个书画爱好收藏者。 “对啊?什么画?”同时感到奇怪的还有顾安然,她手里只有一幅画,就是母亲生前很珍惜的那一幅。 果然,稍后她就听到贺川说,“是顾小姐前些日子从画廊里买回来的那一幅,之前他以为那幅画在顾启明手里,所以他前几天才会破例让顾泽义去他的私人医院治疗。” “那姓阎的怎么会对我妈的东西感兴趣?”顾安然心里讶异极了,这幅传说中她母亲最珍惜的山水画的存在,就连她都是最近才从福婶口中得知的。 贺川摊手,他也不知道。 “去查。”唐澈毫不犹豫出声吩咐贺川,阎清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画,定有奥秘。 “好。”贺川把这件事记下,而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出声请示,“boss,时洁那些视频和照片怎么处理?” “给宫琳娜送去。”是时候给宫琳娜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了,唐澈狭长的凤眸危险的眯起,“你警告她,如果还有下次,我会让她付出比这个女人更惨重的代价。” 照片?视频?时洁?警告宫琳娜?这主仆俩到底在说什么? 顾安然疑惑的望着唐澈,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就直接问了,“澈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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