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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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众到现在对这事也还没理出个头绪来，自然很难跟谭煜婷说清楚什么。
然而，不出意外的，再一次，好心没好报，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汪众！你给我老实点！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说清楚！”谭煜婷举着枪，枪口虽然没对着汪众，但是也偏不了多少。
汪众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边把门放回原位贴上修缮符，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好啊，谭队长，你想知道什么。”
说完，他开始施展复原咒。
不一会儿的功夫，踹坏的门就恢复如初了。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发生过什么。
那个先前贴有便利贴的地方，也是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它是谁？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谭煜婷心里对门的复原暗暗称奇，嘴上却没忘了正事，语气依旧冰冷。
闻言，汪众叹了口气，走进屋里，才转过身去回道：“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至于它是谁，我也想知道。谭队长，你觉得我又应该去问谁呢？”
它，应该是个人吧？
汪众心里暗暗想道，并不能确定这点。
他知道谭煜婷不会善罢甘休的，做了个手势，主动请后者进屋说话。
谭煜婷走进屋里，盯着走动忙活的汪众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汪众把干净的衣服跟毛巾拿出来，放到床上，示意了下，缓缓回道：“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不应该再追问我。我现在说我认识他，然后下一句再胡说一气，你又会继续相信吗？”
说完，汪众看着被谭煜婷踩得到处都湿嗒嗒的地板，微微皱眉。
现在的谭煜婷，整个就像一只落汤鸡。
衣服已经湿透，他都不敢把视线落到身上去，生怕一落下就拔不起来。
听到汪众这话，谭煜婷沉默了下来。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咆哮怒吼的菜鸟刑警，而且也知道那一套对眼前这个混蛋完全没用。
汪众这时主动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它是谁，跟你要查的案子，是无关的。它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杀人的。如果你认定它是冲着我来的话……”
谭煜婷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凛然盯着汪众，不得不去认真思考汪众的话。
两宗命案虽然在同一栋大楼里面发生，但是并不处于同一层。
而且，汪众现在住的房子，就在第二个死者的隔壁。
真是同一个连环杀手所为，也不应该挑这样一个目标下手，并不明智，太危险了。
就算要故地重游，也是先找那边那个房子，离楼梯口更近，有个万一，方便逃跑。
舍近求远，除非是目标明确的仇杀。
可要是仇杀，犯不着来这里找汪众吧，应该直接去家里找汪众才对。
谭煜婷很不情愿承认汪众说的有道理，但事实如此，不是她否认就能够转变的。
联想黑影闯到这里之前，在大楼外的驻足，还有朝她看了那么一眼……
种种痕迹都表明，黑影确实不大可能是杀人凶手。
她不相信一个杀手凶手胆大妄为到故意让她发现行踪，等着她追
上去，最后还挑了一个非常难杀的目标对象。
之前两个案子，都没有显现出有意让人发现的特征。
门虽然都没关，但也都是合上的，只是没锁而已。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谭煜婷没来由地怒声质问道。
汪众耸耸肩，淡淡地回道：“我说我的，你信你的。我想你应该是要留下来盯着我的吧，你打算就这样站一夜吗？衣服跟毛巾都是干净的，床我也还没睡过。”
顿了下，他又说道：“还有，你的三个尺寸是多少，给我一下，我让人去给你买衣服。不过，肯定要早上才能送过来了。”
把话留下，汪众将手机搁到桌上，就走到沙发坐好，闭上眼睛，准备继续修炼。
听到汪众说出“三个尺寸”这样的话，谭煜婷几乎要暴走。
可没等她把双眸瞪大，汪众已经走开，还背对着她，主动闭上了狗眼。
这一切都让她认为的那些不再成立，显然汪众是一本正经的在说那些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稍微静下心来，谭煜婷悲哀地发现，她再次不得不承认汪众说的有道理。
她肯定是要留下来的，总不能一直这样湿身，衣服也找不到人替她拿帮她买……
“哼！汪众，你给我听着！如果我出来看不到你……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谭煜婷拿起衣服跟毛巾，转身走进浴室。
洗澡出来，发现汪众还跟个木头人似地坐沙发上，谭煜婷松了一口气。
看了汪众搁桌上的手机半响，最后还是走过去，拿起来背过身输入了三个尺寸。
地上的水渍，都被符纸烤干了，看着还在燃烧的符纸，谭煜婷美眸里泛着好奇。
经历过南洋古族的案子，她当然知道汪众会一些奇怪的手段，但终究没有谭泽茜了解。
满屋符纸，烤得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说不出口的舒服。
“枕头上的符纸用一用，头发很快就能干，吹风机在另一边的床头。”汪众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像个专门照顾人的管家。
谭煜婷看了看吹风机，又看了看符纸，最后还是拿起了符纸，犹豫着往头发上放。
神奇的事情随即发生，好像时间在加速流动，也没见头发有任何的温度变化，短短十几秒钟，便是自然风干了一块。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一头的秀发都是变得干爽无比。
“这个混蛋！还真会弄这些妖魔鬼怪的东西！”谭煜婷腹诽了句，不想让自己生出对汪众的好感。
这时，汪众又说话了。
“不管你信不信吧，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帮你查案的。这事关乎兴盛，我不能坐看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听到汪众的解释，谭煜婷瞬间蹙起秀眉。
不是就不是！谁要你帮了？
谭煜婷打了个哈欠，赶紧起身坐着，不让自己有睡过去的可能，一双大而明亮的美目盯着汪众直看。
汪众不再说话，床上已经被他贴了安睡符，只要等着就行。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谭煜婷便是撑不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汪众走过去替她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沙发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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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希望那个黑物再次出现，可是直到天亮，黑物都没有再出现。
这事，似乎就这样了，留下四个奇怪的字，让他猜个够。
猜出来算他的，猜不出来，也算了。
早上，汪众就站在门口，等所有人都去上班才离开。
留下早餐跟衣服，让谭煜婷继续睡到自然醒。
谭煜婷不愿意透露案情，他只能靠自己查，倒是并非毫无线索。
住进大楼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安抚民心，没有等凶手再次犯案的意思，他压根就不相信有那么一个连环杀手。
从最近的那个死者查起，根据其他职工的口供得知，这个叫做伍星杰的家伙，似乎是个拳击爱好者。
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练拳，搞得这事很神秘。
汪众不明白打个拳击有什么好偷偷摸摸的，寻着没有太多监控的拳馆找去。
死亡报告拿不到，照片还是信手拈来的。
把伍星杰的照片往前台的桌上一拍，前台美女立马就认出了伍星杰，说伍星杰确实是他们拳馆的会员，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过这倒是也符合常理，因为这家破拳馆是距离伍星杰宿舍最近的一家拳馆。
汪众谢绝了前台美女的好意，自顾自地往这家破拳馆的里面走去。
此时拳击台上的那位女拳手，据说跟伍星杰的关系还挺熟络的，前台美女见过他们有说有笑的聊天。
“美女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男人吗？”汪众来到拳台旁边，把照片举起来。
然而，人家美女根本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
看到女人自顾自地打她的拳，习练她的套路，汪众顿时心生一计。
“我也会打拳，要不这样吧，我陪你练练，然后你跟我说说这个男人，怎么样？”
汪众也不管女人同意不同意，说话的同时就上了台。
在他双脚落到台上的一刻，女人突然转向了他。
不过，女人并不是要打量他，而是直接朝他发动了攻击，似乎是要把他打下台去，为他的冒犯感到愤怒。
汪众嘴角微翘，轻松地躲过女人一套组合拳，闪身来到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迅速回身，脸色起了一些变化。
“我说过我会打的，来吧，让我教你几招有用的。”汪众朝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女人尽管放马过来。
然后，女人就真的放马过去了。
“汪众！”
嗯，在心里奔腾而过的那种马……
我靠！
汪众还以为听错了，循声扭头看去，果然是阴魂不散的谭煜婷。
无独有偶，谭煜婷同样也是觉得汪众阴魂不散。
“汪众！你这个混蛋！你在这里做什么？”
汪众还以为谭煜婷是长本事了，追踪他到这里来的，一听这话，发现并不是。
同时，美女拳手辩认出谭煜婷的声音，也是微微讶然，转身看了过去。
“婷婷姐，你怎么来了？”
汪众到现在对这事也还没理出个头绪来，自然很难跟谭煜婷说清楚什么。
然而，不出意外的，再一次，好心没好报，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汪众！你给我老实点！你最好现在就跟我说清楚！”谭煜婷举着枪，枪口虽然没对着汪众，但是也偏不了多少。
汪众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边把门放回原位贴上修缮符，边不紧不慢地说道：“好啊，谭队长，你想知道什么。”
说完，他开始施展复原咒。
不一会儿的功夫，踹坏的门就恢复如初了。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发生过什么。
那个先前贴有便利贴的地方，也是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它是谁？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谭煜婷心里对门的复原暗暗称奇，嘴上却没忘了正事，语气依旧冰冷。
闻言，汪众叹了口气，走进屋里，才转过身去回道：“第二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至于它是谁，我也想知道。谭队长，你觉得我又应该去问谁呢？”
它，应该是个人吧？
汪众心里暗暗想道，并不能确定这点。
他知道谭煜婷不会善罢甘休的，做了个手势，主动请后者进屋说话。
谭煜婷走进屋里，盯着走动忙活的汪众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汪众把干净的衣服跟毛巾拿出来，放到床上，示意了下，缓缓回道：“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不应该再追问我。我现在说我认识他，然后下一句再胡说一气，你又会继续相信吗？”
说完，汪众看着被谭煜婷踩得到处都湿嗒嗒的地板，微微皱眉。
现在的谭煜婷，整个就像一只落汤鸡。
衣服已经湿透，他都不敢把视线落到身上去，生怕一落下就拔不起来。
听到汪众这话，谭煜婷沉默了下来。
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咆哮怒吼的菜鸟刑警，而且也知道那一套对眼前这个混蛋完全没用。
汪众这时主动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它是谁，跟你要查的案子，是无关的。它是来找我的，不是来杀人的。如果你认定它是冲着我来的话……”
谭煜婷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凛然盯着汪众，不得不去认真思考汪众的话。
两宗命案虽然在同一栋大楼里面发生，但是并不处于同一层。
而且，汪众现在住的房子，就在第二个死者的隔壁。
真是同一个连环杀手所为，也不应该挑这样一个目标下手，并不明智，太危险了。
就算要故地重游，也是先找那边那个房子，离楼梯口更近，有个万一，方便逃跑。
舍近求远，除非是目标明确的仇杀。
可要是仇杀，犯不着来这里找汪众吧，应该直接去家里找汪众才对。
谭煜婷很不情愿承认汪众说的有道理，但事实如此，不是她否认就能够转变的。
联想黑影闯到这里之前，在大楼外的驻足，还有朝她看了那么一眼……
种种痕迹都表明，黑影确实不大可能是杀人凶手。
她不相信一个杀手凶手胆大妄为到故意让她发现行踪，等着她追
上去，最后还挑了一个非常难杀的目标对象。
之前两个案子，都没有显现出有意让人发现的特征。
门虽然都没关，但也都是合上的，只是没锁而已。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谭煜婷没来由地怒声质问道。
汪众耸耸肩，淡淡地回道：“我说我的，你信你的。我想你应该是要留下来盯着我的吧，你打算就这样站一夜吗？衣服跟毛巾都是干净的，床我也还没睡过。”
顿了下，他又说道：“还有，你的三个尺寸是多少，给我一下，我让人去给你买衣服。不过，肯定要早上才能送过来了。”
把话留下，汪众将手机搁到桌上，就走到沙发坐好，闭上眼睛，准备继续修炼。
听到汪众说出“三个尺寸”这样的话，谭煜婷几乎要暴走。
可没等她把双眸瞪大，汪众已经走开，还背对着她，主动闭上了狗眼。
这一切都让她认为的那些不再成立，显然汪众是一本正经的在说那些话，根本没有别的意思。
稍微静下心来，谭煜婷悲哀地发现，她再次不得不承认汪众说的有道理。
她肯定是要留下来的，总不能一直这样湿身，衣服也找不到人替她拿帮她买……
“哼！汪众，你给我听着！如果我出来看不到你……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谭煜婷拿起衣服跟毛巾，转身走进浴室。
洗澡出来，发现汪众还跟个木头人似地坐沙发上，谭煜婷松了一口气。
看了汪众搁桌上的手机半响，最后还是走过去，拿起来背过身输入了三个尺寸。
地上的水渍，都被符纸烤干了，看着还在燃烧的符纸，谭煜婷美眸里泛着好奇。
经历过南洋古族的案子，她当然知道汪众会一些奇怪的手段，但终究没有谭泽茜了解。
满屋符纸，烤得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说不出口的舒服。
“枕头上的符纸用一用，头发很快就能干，吹风机在另一边的床头。”汪众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像个专门照顾人的管家。
谭煜婷看了看吹风机，又看了看符纸，最后还是拿起了符纸，犹豫着往头发上放。
神奇的事情随即发生，好像时间在加速流动，也没见头发有任何的温度变化，短短十几秒钟，便是自然风干了一块。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一头的秀发都是变得干爽无比。
“这个混蛋！还真会弄这些妖魔鬼怪的东西！”谭煜婷腹诽了句，不想让自己生出对汪众的好感。
这时，汪众又说话了。
“不管你信不信吧，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帮你查案的。这事关乎兴盛，我不能坐看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听到汪众的解释，谭煜婷瞬间蹙起秀眉。
不是就不是！谁要你帮了？
谭煜婷打了个哈欠，赶紧起身坐着，不让自己有睡过去的可能，一双大而明亮的美目盯着汪众直看。
汪众不再说话，床上已经被他贴了安睡符，只要等着就行。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谭煜婷便是撑不住，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汪众走过去替她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沙发继续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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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希望那个黑物再次出现，可是直到天亮，黑物都没有再出现。
这事，似乎就这样了，留下四个奇怪的字，让他猜个够。
猜出来算他的，猜不出来，也算了。
早上，汪众就站在门口，等所有人都去上班才离开。
留下早餐跟衣服，让谭煜婷继续睡到自然醒。
谭煜婷不愿意透露案情，他只能靠自己查，倒是并非毫无线索。
住进大楼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安抚民心，没有等凶手再次犯案的意思，他压根就不相信有那么一个连环杀手。
从最近的那个死者查起，根据其他职工的口供得知，这个叫做伍星杰的家伙，似乎是个拳击爱好者。
不过，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练拳，搞得这事很神秘。
汪众不明白打个拳击有什么好偷偷摸摸的，寻着没有太多监控的拳馆找去。
死亡报告拿不到，照片还是信手拈来的。
把伍星杰的照片往前台的桌上一拍，前台美女立马就认出了伍星杰，说伍星杰确实是他们拳馆的会员，得来全不费功夫。
不过这倒是也符合常理，因为这家破拳馆是距离伍星杰宿舍最近的一家拳馆。
汪众谢绝了前台美女的好意，自顾自地往这家破拳馆的里面走去。
此时拳击台上的那位女拳手，据说跟伍星杰的关系还挺熟络的，前台美女见过他们有说有笑的聊天。
“美女你好，请问你认识这个男人吗？”汪众来到拳台旁边，把照片举起来。
然而，人家美女根本连看都不带看他一眼的。
看到女人自顾自地打她的拳，习练她的套路，汪众顿时心生一计。
“我也会打拳，要不这样吧，我陪你练练，然后你跟我说说这个男人，怎么样？”
汪众也不管女人同意不同意，说话的同时就上了台。
在他双脚落到台上的一刻，女人突然转向了他。
不过，女人并不是要打量他，而是直接朝他发动了攻击，似乎是要把他打下台去，为他的冒犯感到愤怒。
汪众嘴角微翘，轻松地躲过女人一套组合拳，闪身来到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迅速回身，脸色起了一些变化。
“我说过我会打的，来吧，让我教你几招有用的。”汪众朝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女人尽管放马过来。
然后，女人就真的放马过去了。
“汪众！”
嗯，在心里奔腾而过的那种马……
我靠！
汪众还以为听错了，循声扭头看去，果然是阴魂不散的谭煜婷。
无独有偶，谭煜婷同样也是觉得汪众阴魂不散。
“汪众！你这个混蛋！你在这里做什么？”
汪众还以为谭煜婷是长本事了，追踪他到这里来的，一听这话，发现并不是。
同时，美女拳手辩认出谭煜婷的声音，也是微微讶然，转身看了过去。
“婷婷姐，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