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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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半年之前陆柯正式发布《射雕英雄传》第一章开始，这部小说便成为了华国最具影响力的书籍之一。
武侠，这个华国人之前从未听过，但是却仿佛早就隐藏在血脉之中的浪漫情怀，就仿佛一堆干草瞬间被陆柯扔下的火苗引燃，并最终成为燎天巨焰。
哪怕是现在，《射雕》都已经完结两个多月了，可是在缘起文学网上，《射雕》的依旧牢牢占据着热销榜榜首。
就算是因为电视剧的热播而重新登上热销榜的《少年顾青天》，也没有给《射雕》带来丝毫的威胁。
纵然这个世界没有IP的概念，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射雕英雄传》就是今年，乃至于近几年娱乐圈最大的那个IP。
谁能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那么对于自己的演艺生涯，都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利好。
因此，当陆柯宣布《射到英雄传》的拍摄正式进入筹备阶段之后，万物影视几乎瞬间成为了娱乐圈的风暴中心。
无数的记者、经纪人、乃至于一些职业掮客，不断在万物影视公司附近出没。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打探一切和《射雕》有关的信息。
……
“喂，周老师，您别告诉我打这个电话是要给我推荐演员啊？”
这天，陆柯接到了周克飞打来的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陆柯便提前开口说道。
不怪他如此敏感，实在是这些天他接到的类似电话太多了。
陆柯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仅仅出道一年多的娱乐圈‘新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认识了这么多的‘朋友’。
即便是那些只是出于表面客套才交换号码的人，也纷纷给陆柯拨通了电话。
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先拉一拉关系，套套近乎，然后说‘我手底下有一个特别有潜质的演员，要不要考虑一下’云云。
最开始，面对这些请求陆柯还能客套几句，答应对方的试镜，毕竟娱乐圈说大也不大，花花轿子人抬人，等到试镜的时候再拒绝也就是了，这样既给了对方面子，也不会得罪人。
可是他想的很好，但慢慢的，他却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了，因为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以至于他的手机都只能是一直保持充电状态。
于是，陆柯不得已只能选择关掉手机躲清静。
可他的手机关机了，但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神通广大，眼见打不通他的号码，竟然立刻调转目标，开始给他的好友联系，让他们出面给陆柯说情。
李初桐、徐冉冉、赵晨、甚至远在东瀛的杨越都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因此，当他今天接到周克飞的电话之后，第一句便是这个。
“哈哈哈，怎么，这几天被那些找关系人的烦透了吧？”
听出陆柯语气中的无奈，周克飞哈哈一笑。
“岂止是烦透了，我简直都快疯了。”
陆柯忍不住吐槽道：“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圈里我竟然有这么多的‘好朋友’！”
“慢慢你就习惯了。”
周克飞笑道：“去年我拍《岳飞传》的时候也是如此，那电话基本就响个没停——要知道这还是《岳飞传》大部分演员都要用我们央视自家的演员为前提呢。”
“可不是嘛。”
见周克飞似乎不像是要跟自己推荐演员，陆柯问道：“周老师，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咳咳…”
周克飞轻咳两声，一时没有说话。
陆柯先是一怔，随即便无奈一笑，道：“周老师，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啊，说罢，你想推荐哪个角色的演员？”
在他看来，周克飞之所以迟疑，应该也是想要跟自己推荐演员，只不过被自己刚才堵住话头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不不不，我不是想要跟你推荐演员。”
周克飞摇头说道。
“诶？”
陆柯一愣，不是推荐演员，那周克飞迟疑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便听周克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想问问，能不能派两个人到你的剧组去……”
说到这，怕陆柯误会，他赶紧补充道：“当然，这个要求不是我提出来的，是我们台里做出的决定，你如果觉得为难，拒绝掉就行了，没有关系的。”
所谓的到陆柯剧组去，自然是想要近距离学习陆柯如何拍摄武打戏份了。
“我当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
陆柯闻言只是摇头一笑，并不以为忤，因为他原本就没有打算一直将武侠戏镜头拍摄技巧隐藏的念头——
因为这根本不现实。
不说拍摄电视剧时剧组人多眼杂的环境，就是你电视剧拍出来之后，难道还能不上映？
你电视剧一上映，什么技巧别人不能模仿出来？
当然，尽管陆柯不在意这些，但也不会白白让央视派人来学习，他想了一下，道：“不过周老师，你回去跟你们台里说，派人过来学习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周克飞道。
“第一个条件，就是在我拍摄《射雕》的时候，你们派来的人不能影响我的拍摄，比如有什么不懂或者迷惑的地方，我是不会负责讲解什么的。”
陆柯道。
“那是自然，这条我自己就能做主答应。”
周克飞马上说道：“我们派人到你剧组拍戏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哪里还能干扰到你的拍摄？”
“第二个条件，我想要央视电视剧黄金时段的广告位七天，等到《射雕》即将播出的时候用来宣传播放。”
陆柯继续开口说道。
“七天黄金时间广告位……”
周克飞有些迟疑，道：“这个我就不能做主了，需要报上去让领导们决定。”
“这是自然。”
陆柯点头。
随后，两人又寒暄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是周老师打来的电话吗，他也要跟你推荐演员？”
这时，一旁的李初桐开口问道。
“对，是周老师，不过他不是要推荐演员，而是……”
陆柯便把自己和周克飞的对话复述一遍。
“你要央视黄金时段的广告位？”
李初桐吃惊问道：“他们会同意吗？”
要知道在这个时空，央视的电视剧几乎可以同好剧挂钩，也因此，他们黄金时段的广告位可谓是‘寸土寸金’。
陆柯开口就要七天，李初桐十分怀疑央视是否会同意。
“有八成的可能会同意，最多削减那么两天。”
陆柯微微一笑。
看出李初桐的疑惑，陆柯解释道：“因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央视应该也在筹备自己的第一部武侠剧，他们为了更快将武侠剧拍出来，绝对会想方设法派人过来学习的。”
“嗯？”
李初桐闻言就是一惊：“你之前不是说那些大型影视公司还没有进军武侠片领域吗，怎么央视……”
她还记得，之前陆柯就分析过，因为不清楚武侠片具体要怎么拍，因此那些大型影视公司全都对武侠片的拍摄都持观望态度。
“对，他们是没有筹拍武侠片不假，可是这不意味着他们就不知道武侠片拍摄的难点所在啊。”
陆柯解释道：“尤其在《少年顾青天》开播之后，这些大型影视公司怕是立刻就明白过来，武侠片和其他类型片的关键区别就在对镜头的运用之上——否则央视也不会提出要派人到剧组学习来了。”
“你既然知道怎么还答应他们到剧组学习？”？
李初桐愈发不解：“你不是一直说《射雕》对于咱们公司的后续规划影响非常大吗。”
“一呢，是因为外人如果想要偷学的话，咱们基本拦不住。”
陆柯解释道：“二一个呢，他们从学习，到掌握，再到应用于拍摄，这中间都是需要花时间的，而这些时间，已经足够《射雕》扩大影响力了。”
最后，陆柯道：“而只要《射雕》的影响力足够大，那么以后就算别人的武侠剧再出色，也无所谓了。”
笑话，这可是地球时空最经典的武侠电视剧之一！
而且最关键的是，别人不知道，但陆柯自己却非常清楚，自己在《射雕》之后可还是会继续推出《神雕侠侣》以及《倚天屠龙记》这两部续集的。
在地球时空，曾经出现过不知道多少的武侠剧，但要说影响力最大，最经典的，无疑还是金老爷子的《射雕》三部曲。
只要《射雕》的影响力铺开，那么与《射雕》世界观一脉相承的后两部作品，绝对会在《射雕》的基础上再上一层楼！
李初桐自然不知道这些，出于对陆柯的信任，见他如此自信，也就不再说话。
大约一小时之后，陆柯再次接到了周克飞的电话。
“陆柯，台里经过商量之后，决定答应你的条件。”
周克飞在电话中说道：“不过呢，台里说广告位时间只能给你五天，不能再长了。”
闻言，陆柯对李初桐挑眉一笑，道：“好，五天就五天，我答应了。”
交易达成之后，周克飞也是舒了一口气，夹在电视台和陆柯中间，他是真的很为难。
偏向电视台吧，无疑会恶了和陆柯的关系；
偏向陆柯这边，他毕竟还是央视的员工。
“以后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接这种差事了。”
周克飞跟陆柯吐槽道：“这次是我大意了，开会的时候没注意，被领导拿住了话柄，陆柯你别介意啊。”
“瞧周老师你说的，我哪能因为这种事怪你？”
陆柯自然不会在意，毕竟这次的交易他也并没有吃什么亏。
“对了，陆柯，我听说你跟上面的人……有关系？”
寒暄一阵后，周克飞忽然八卦问道：“关系都通天了？”
“周老师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陆柯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这种事哪里能瞒得住？”
周克飞笑道：“咱们娱乐圈别的能少，但唯独小道消息不能少。”
说着，他继续追问道：“你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你真的有通天的关系？”
“也不能说通天吧，但是一般的神神鬼鬼的，我算是不怕了。”
陆柯故意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
虽然王震坤没有说让陆柯隐藏他的身份，但是陆柯哪里敢随便说出去，因此只得如此含糊回答。
即便如此，周克飞也是一阵羡慕：“唉，在咱们圈子里混，没有点人脉是真的难，陆柯，你既然有这份机缘，可千万要好好把握住，别让这条线断了。”
陆柯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当即答应下来。
……
周克飞知道陆柯有通天的关系，但是也有一些人是不知道的。
南都市，某高档酒店内。
随着一声低吼，床上的男女喘息着分开身子。
“张总，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面颊红晕，体态妖娆的女子媚声说道：“一点都不像五十岁的人，刚才就跟一头牛一样，让人家飘在天上一直下不来。”
“嘿！”
闻言，大腹便便的男子用力在女子胸口摸了一把：“我若是不用出浑身解数，哪里能喂饱你这个小妖精？”
“讨厌！”
女子胸口吃痛，忙向后躲了躲，但语气中却媚态横生：“张总，您轻一点，痛。”
看着女子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张总眼神炙热，然而低头看了一眼之后，一切就又恢复了平静。
点燃一根香烟，开始在床边喷云吐雾。
“张总，您之前答应人家的事怎么样了？”
女子从背后抱住男子，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同时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今天的表现让您满意吧？”
“当然满意！”
男子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在女子脸上亲了一口后，道：“去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这就帮你联系人。”
“好！”
女子闻言顿时激动起来，也不顾走光，就这么赤着身子跑下床，将对方的手机取来。
男子接过手机，又在女子身上游走一番之后，这才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电话。
“喂，王主任吗，是我……”
看到男子拨打起电话，女子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射雕英雄传》，我来了！黄蓉这个角色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
看着正在与那个什么王主任寒暄，没有进入正题的男子，女子眼中露出一抹恶心，‘如果不是因为你认识官面上的人，可以凭借压力帮助我进入《射雕》剧组，老娘又怎么会来伺候你这个三寸丁？’
正想到这，恰好男子向她看来，她赶紧脸色一换，重新露出谄媚的神情。
男子没有任何察觉，笑着继续在电话中说道：“……我打这个电话是主要是有事想要请王主任帮忙……就是陆柯不是准备拍一部电视剧吗，我这里有一个女演员挺适合演黄蓉的……什么，没办法……喂，喂，王主任？！”
“草，怎么挂断电话了！”
从半年之前陆柯正式发布《射雕英雄传》第一章开始，这部小说便成为了华国最具影响力的书籍之一。
武侠，这个华国人之前从未听过，但是却仿佛早就隐藏在血脉之中的浪漫情怀，就仿佛一堆干草瞬间被陆柯扔下的火苗引燃，并最终成为燎天巨焰。
哪怕是现在，《射雕》都已经完结两个多月了，可是在缘起文学网上，《射雕》的依旧牢牢占据着热销榜榜首。
就算是因为电视剧的热播而重新登上热销榜的《少年顾青天》，也没有给《射雕》带来丝毫的威胁。
纵然这个世界没有IP的概念，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射雕英雄传》就是今年，乃至于近几年娱乐圈最大的那个IP。
谁能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那么对于自己的演艺生涯，都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利好。
因此，当陆柯宣布《射到英雄传》的拍摄正式进入筹备阶段之后，万物影视几乎瞬间成为了娱乐圈的风暴中心。
无数的记者、经纪人、乃至于一些职业掮客，不断在万物影视公司附近出没。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打探一切和《射雕》有关的信息。
……
“喂，周老师，您别告诉我打这个电话是要给我推荐演员啊？”
这天，陆柯接到了周克飞打来的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陆柯便提前开口说道。
不怪他如此敏感，实在是这些天他接到的类似电话太多了。
陆柯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仅仅出道一年多的娱乐圈‘新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认识了这么多的‘朋友’。
即便是那些只是出于表面客套才交换号码的人，也纷纷给陆柯拨通了电话。
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先拉一拉关系，套套近乎，然后说‘我手底下有一个特别有潜质的演员，要不要考虑一下’云云。
最开始，面对这些请求陆柯还能客套几句，答应对方的试镜，毕竟娱乐圈说大也不大，花花轿子人抬人，等到试镜的时候再拒绝也就是了，这样既给了对方面子，也不会得罪人。
可是他想的很好，但慢慢的，他却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了，因为给他打电话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以至于他的手机都只能是一直保持充电状态。
于是，陆柯不得已只能选择关掉手机躲清静。
可他的手机关机了，但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神通广大，眼见打不通他的号码，竟然立刻调转目标，开始给他的好友联系，让他们出面给陆柯说情。
李初桐、徐冉冉、赵晨、甚至远在东瀛的杨越都给他打过一次电话。
因此，当他今天接到周克飞的电话之后，第一句便是这个。
“哈哈哈，怎么，这几天被那些找关系人的烦透了吧？”
听出陆柯语气中的无奈，周克飞哈哈一笑。
“岂止是烦透了，我简直都快疯了。”
陆柯忍不住吐槽道：“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圈里我竟然有这么多的‘好朋友’！”
“慢慢你就习惯了。”
周克飞笑道：“去年我拍《岳飞传》的时候也是如此，那电话基本就响个没停——要知道这还是《岳飞传》大部分演员都要用我们央视自家的演员为前提呢。”
“可不是嘛。”
见周克飞似乎不像是要跟自己推荐演员，陆柯问道：“周老师，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咳咳…”
周克飞轻咳两声，一时没有说话。
陆柯先是一怔，随即便无奈一笑，道：“周老师，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啊，说罢，你想推荐哪个角色的演员？”
在他看来，周克飞之所以迟疑，应该也是想要跟自己推荐演员，只不过被自己刚才堵住话头有些不好意思而已。
“不不不，我不是想要跟你推荐演员。”
周克飞摇头说道。
“诶？”
陆柯一愣，不是推荐演员，那周克飞迟疑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便听周克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想问问，能不能派两个人到你的剧组去……”
说到这，怕陆柯误会，他赶紧补充道：“当然，这个要求不是我提出来的，是我们台里做出的决定，你如果觉得为难，拒绝掉就行了，没有关系的。”
所谓的到陆柯剧组去，自然是想要近距离学习陆柯如何拍摄武打戏份了。
“我当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啊。”
陆柯闻言只是摇头一笑，并不以为忤，因为他原本就没有打算一直将武侠戏镜头拍摄技巧隐藏的念头——
因为这根本不现实。
不说拍摄电视剧时剧组人多眼杂的环境，就是你电视剧拍出来之后，难道还能不上映？
你电视剧一上映，什么技巧别人不能模仿出来？
当然，尽管陆柯不在意这些，但也不会白白让央视派人来学习，他想了一下，道：“不过周老师，你回去跟你们台里说，派人过来学习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
周克飞道。
“第一个条件，就是在我拍摄《射雕》的时候，你们派来的人不能影响我的拍摄，比如有什么不懂或者迷惑的地方，我是不会负责讲解什么的。”
陆柯道。
“那是自然，这条我自己就能做主答应。”
周克飞马上说道：“我们派人到你剧组拍戏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哪里还能干扰到你的拍摄？”
“第二个条件，我想要央视电视剧黄金时段的广告位七天，等到《射雕》即将播出的时候用来宣传播放。”
陆柯继续开口说道。
“七天黄金时间广告位……”
周克飞有些迟疑，道：“这个我就不能做主了，需要报上去让领导们决定。”
“这是自然。”
陆柯点头。
随后，两人又寒暄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是周老师打来的电话吗，他也要跟你推荐演员？”
这时，一旁的李初桐开口问道。
“对，是周老师，不过他不是要推荐演员，而是……”
陆柯便把自己和周克飞的对话复述一遍。
“你要央视黄金时段的广告位？”
李初桐吃惊问道：“他们会同意吗？”
要知道在这个时空，央视的电视剧几乎可以同好剧挂钩，也因此，他们黄金时段的广告位可谓是‘寸土寸金’。
陆柯开口就要七天，李初桐十分怀疑央视是否会同意。
“有八成的可能会同意，最多削减那么两天。”
陆柯微微一笑。
看出李初桐的疑惑，陆柯解释道：“因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央视应该也在筹备自己的第一部武侠剧，他们为了更快将武侠剧拍出来，绝对会想方设法派人过来学习的。”
“嗯？”
李初桐闻言就是一惊：“你之前不是说那些大型影视公司还没有进军武侠片领域吗，怎么央视……”
她还记得，之前陆柯就分析过，因为不清楚武侠片具体要怎么拍，因此那些大型影视公司全都对武侠片的拍摄都持观望态度。
“对，他们是没有筹拍武侠片不假，可是这不意味着他们就不知道武侠片拍摄的难点所在啊。”
陆柯解释道：“尤其在《少年顾青天》开播之后，这些大型影视公司怕是立刻就明白过来，武侠片和其他类型片的关键区别就在对镜头的运用之上——否则央视也不会提出要派人到剧组学习来了。”
“你既然知道怎么还答应他们到剧组学习？”？
李初桐愈发不解：“你不是一直说《射雕》对于咱们公司的后续规划影响非常大吗。”
“一呢，是因为外人如果想要偷学的话，咱们基本拦不住。”
陆柯解释道：“二一个呢，他们从学习，到掌握，再到应用于拍摄，这中间都是需要花时间的，而这些时间，已经足够《射雕》扩大影响力了。”
最后，陆柯道：“而只要《射雕》的影响力足够大，那么以后就算别人的武侠剧再出色，也无所谓了。”
笑话，这可是地球时空最经典的武侠电视剧之一！
而且最关键的是，别人不知道，但陆柯自己却非常清楚，自己在《射雕》之后可还是会继续推出《神雕侠侣》以及《倚天屠龙记》这两部续集的。
在地球时空，曾经出现过不知道多少的武侠剧，但要说影响力最大，最经典的，无疑还是金老爷子的《射雕》三部曲。
只要《射雕》的影响力铺开，那么与《射雕》世界观一脉相承的后两部作品，绝对会在《射雕》的基础上再上一层楼！
李初桐自然不知道这些，出于对陆柯的信任，见他如此自信，也就不再说话。
大约一小时之后，陆柯再次接到了周克飞的电话。
“陆柯，台里经过商量之后，决定答应你的条件。”
周克飞在电话中说道：“不过呢，台里说广告位时间只能给你五天，不能再长了。”
闻言，陆柯对李初桐挑眉一笑，道：“好，五天就五天，我答应了。”
交易达成之后，周克飞也是舒了一口气，夹在电视台和陆柯中间，他是真的很为难。
偏向电视台吧，无疑会恶了和陆柯的关系；
偏向陆柯这边，他毕竟还是央视的员工。
“以后我说什么也不会再接这种差事了。”
周克飞跟陆柯吐槽道：“这次是我大意了，开会的时候没注意，被领导拿住了话柄，陆柯你别介意啊。”
“瞧周老师你说的，我哪能因为这种事怪你？”
陆柯自然不会在意，毕竟这次的交易他也并没有吃什么亏。
“对了，陆柯，我听说你跟上面的人……有关系？”
寒暄一阵后，周克飞忽然八卦问道：“关系都通天了？”
“周老师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陆柯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这种事哪里能瞒得住？”
周克飞笑道：“咱们娱乐圈别的能少，但唯独小道消息不能少。”
说着，他继续追问道：“你快告诉我，是真的吗，你真的有通天的关系？”
“也不能说通天吧，但是一般的神神鬼鬼的，我算是不怕了。”
陆柯故意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
虽然王震坤没有说让陆柯隐藏他的身份，但是陆柯哪里敢随便说出去，因此只得如此含糊回答。
即便如此，周克飞也是一阵羡慕：“唉，在咱们圈子里混，没有点人脉是真的难，陆柯，你既然有这份机缘，可千万要好好把握住，别让这条线断了。”
陆柯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当即答应下来。
……
周克飞知道陆柯有通天的关系，但是也有一些人是不知道的。
南都市，某高档酒店内。
随着一声低吼，床上的男女喘息着分开身子。
“张总，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面颊红晕，体态妖娆的女子媚声说道：“一点都不像五十岁的人，刚才就跟一头牛一样，让人家飘在天上一直下不来。”
“嘿！”
闻言，大腹便便的男子用力在女子胸口摸了一把：“我若是不用出浑身解数，哪里能喂饱你这个小妖精？”
“讨厌！”
女子胸口吃痛，忙向后躲了躲，但语气中却媚态横生：“张总，您轻一点，痛。”
看着女子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张总眼神炙热，然而低头看了一眼之后，一切就又恢复了平静。
点燃一根香烟，开始在床边喷云吐雾。
“张总，您之前答应人家的事怎么样了？”
女子从背后抱住男子，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同时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今天的表现让您满意吧？”
“当然满意！”
男子脸上露出舒爽的神情，在女子脸上亲了一口后，道：“去把我的手机拿来，我这就帮你联系人。”
“好！”
女子闻言顿时激动起来，也不顾走光，就这么赤着身子跑下床，将对方的手机取来。
男子接过手机，又在女子身上游走一番之后，这才打开通讯录，拨通了电话。
“喂，王主任吗，是我……”
看到男子拨打起电话，女子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射雕英雄传》，我来了！黄蓉这个角色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
看着正在与那个什么王主任寒暄，没有进入正题的男子，女子眼中露出一抹恶心，‘如果不是因为你认识官面上的人，可以凭借压力帮助我进入《射雕》剧组，老娘又怎么会来伺候你这个三寸丁？’
正想到这，恰好男子向她看来，她赶紧脸色一换，重新露出谄媚的神情。
男子没有任何察觉，笑着继续在电话中说道：“……我打这个电话是主要是有事想要请王主任帮忙……就是陆柯不是准备拍一部电视剧吗，我这里有一个女演员挺适合演黄蓉的……什么，没办法……喂，喂，王主任？！”
“草，怎么挂断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