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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28章:分明只有九十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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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来之时,晓得那对面人不能让旁人看到,故而顺手还给殿下带上了门。

    那少年面上忐忑起来,他对月白拱手,不安的道:“白侍卫,殿下可是今日心绪不佳?不若我明天再来?”

    月白摆手,整了脸色:“不必,殿下一会就冷静了。”

    尚未冷静的九殿下丝丝盯着那对小面人,他胸口起伏不定,白玉耳廓迅速爬满粉色,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脖颈和脸沿。

    他挥袖,就将要将那对小面人摔了,但忽而又有些迟疑。

    面人确实捏的十分精致。连苏绵绵嘴角的口水都惟妙惟肖,他伸出指尖戳了戳面人苏绵绵的小嘴,对这种小玩意也没从前那么看不上。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少年猛地将手头的面人扔了出去,那对面人在他桌上滚了两圈,他这会才看清,一对面人,底座都是连在一起的。

    这种东西,想想都羞耻!

    唯恐被旁人看到了他颜面无存,九殿下飞快的将那对面人用帕子包了,起身藏到书架子最里头的暗格里。

    如此他才莫名松了口气。

    剩下的,他又将那箱子打开看了看,只见里头整整齐齐放着正常不过的面人,他才放心的对门外喊道:“月白,给小哑儿送过去!”

    而那少年此时得以入内,他低头对九殿下见礼道:“顾家顾文安,见过九殿下。”

    九殿下冷淡抬头,此刻他脸上面无表情,哪里看得出起先的窘态来。

    “你就是顾文安?”他闲闲问道。

    叫顾文安的少年。笑了:“是,草民便是顾文安。”

    九殿下想了会,讥笑一声:“顾尚书家的小公子,是个有才干的,这样,本殿的秋芜苑还缺个倒恭桶的,你可能胜任?”

    闻言,顾文安脸涨的通红,他看着九殿下呐呐无言。

    于此同时,收到了一箱子小面人的苏绵绵,当真将所有的面人摆出来,挨个数了数,尔后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跟月白比划道:“不是说一百个吗?分明只有九十八个,还有两个呢?”

    八月二十日,天气晴好。

    向来不怎热闹的九皇子府这一天门庭若市,有各家族徽记的马车悉数停靠在侧门,尔后各衣着不凡,相貌贵气的男男女女相约两三人,施施然被领进府中。

    不多时,整个九皇子府鲜少的热闹。

    苏绵绵今个在秋芜苑,她哪也没去,甚至连东厢也没有出。

    盖因粉荷院那边在办赋诗会,需要的宫娥等人颇多,便连碎玉都被调过去了,整个秋芜苑,目下就没几个人。

    苏绵绵闲着没事,她跑去九殿下的小书房挑了本游记,拽出小褥子,在回廊下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着,然后捧了书看。

    书上的字不尽都认识,遇到实在猜不出简体字是啥的,她就拿了根小木炭写在一边的白纸上,准备着晚些时候问问殿下。

    粉荷院,属于前院。秋芜苑是后宅,故而虽同是一府,但苏绵绵这边是听不到半点动静的。

    且也没人会去打扰她,是以,她一会便看的入神了。

    而此时粉荷院,荷塘之中最大的几座凉亭以白纱遮掩开来,其中一座皆是女客。

    另一座则为男宾,两凉亭本就是并蒂而建,挨的也很近,就是男宾那边说话声音稍微大殿,女客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当,有那不无羡慕的的姑娘端着酒水开口道:“要我说,咱们众人都办过赋诗会,可唯有关鸠这次,最为特别。”

    秦关鸠抿嘴浅笑,她挥手让边上的婢女白栀与众人分别倒上酒水。

    另外的姑娘就接口的道:“可不就是,这是哪?这可是九皇子府,传言九皇子为人冷傲。难以亲近,可关鸠美人一开口,这还不是就应允了。”

    凉亭之中的姑娘们皆是高门出身,各个穿的都是奢华的绸衣,头上头面自然不必说,随便拿一件出来,那也是普通人家买不起的。

    目下能来参加秦关鸠办的赋诗会,在女学里同她都是亲近的,眼下说些话,不无追捧。

    秦关鸠伸手敛了下耳鬓细发,柔柔开口道:“莫要如此笑话我,殿下能应允,那全是看在管家曾经的妹妹秦一唯的面上,这粉荷院本就是为一唯而修建的,殿下不忍拂我的面,给我的恩典罢了。”

    这其中自有没听说过秦一唯的,便有人开口问道。

    秦关鸠顺势将从前的事细细讲遍,末了红着眼眶,拿帕子揩眼角道:“我那妹妹要说心善,就没人比的上,可惜就是命不好,如今也几个人还记得她,就连我每年清明也只敢悄悄给她几搓纸钱匆匆烧了了事。”

    当即就有人劝慰道:“关鸠莫伤心,如今看这院子被大理的这样好,可见九殿下也是有心的,不止你一个呢,你该放心才是。”

    秦关鸠点头,微微抽咽的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天与殿下说起这事,殿下还……”

    话没说完,她粉面欲先红了几分。

    其他的姑娘彼此对视一眼。推推嚷嚷的嬉闹接连附和道:“嗳,咱们关鸠美人脸红了,可不正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窈窕淑女啊,留待君子好逑……”

    秦关鸠啐了众人一口,起身就往亭外去。白栀跟着她出来。

    秦关鸠遂问道:“苏姑娘可有过来?”

    白栀摇头:“并未看到,不若婢子去问问碎玉姑娘,往常都见苏姑娘与碎玉姑娘一道。”

    白栀不太明白为何自家娇娇的姑娘硬是看中个小哑儿,况这小哑巴从前还是乞丐出身,这与姑娘相比,那可真是云泥之别。

    秦关鸠点点头,示意白栀去问问。

    此时男宾这边的凉亭,刚才女客那边的话,这边的人是听的一清二楚,有那心思的不禁心头微微泛酸起来。

    今个顾文安本就在皇子府,加上他与这些男宾也多有认识,故而便跟着过来了。

    当下有年轻公子摇着折扇问道:“听闻文安兄如今跟着九皇子在,不知都做些什么?”

    顾文安举着杯盏的手僵在半空,他讪笑几声:“没做什么,就是与殿下做些琐事罢了。”

    另有人不依不饶:“如今大殷皇子中,顺利存活的共计十人。这十人出,早年就出家了的二皇子不论,其他皇子中,私以为七皇子与十皇子最为出众。”

    “虽此前七皇子出了点小差错,不过,于皇族而言,那都是无伤大雅罢了。”那人晃着手里的酒盏。慢悠悠的道。

    立马其他人有不同论调:“非矣,非矣,九皇子十岁出宫建府,众所周知,不靠母族,也不如何得圣上喜欢。他能有今日之能,实才为胸有沟壑。”

    “这不得宠的,终究就那样了。”有人淡淡泼了盆冷水下来。

    顿整个凉亭中鸦雀无声,但所有人心里都转着个心思,这不靠母族,不蒙圣上的皇子,若日后得了强力的妻族……后事不可论!

    “赋诗。赋诗。”有出来打圆场的年轻人,将此前的氛围驱散的一干二净,一干人等当真正儿八经地开始赋诗起来。

    今个的粉荷院,这两并蒂凉亭周围都被清理了出来,自然摆上了漂流其上的酒盏,其中每盏酒又各有不同,或烈,或淡,或雅,或清,谁要喝道,全凭运气。

    男宾这边开始了,女客那边也不甘示弱,遂热热闹闹地唱喏起来。

    离的远了,都还能听闻那等吟诗作赋的动静。

    “他们这是在作甚?”粉荷院月洞门外,一宝蓝色衣衫的男子面带困惑的问道。

    跟他身后的领路护卫,当即回道:“今日是秦家五姑娘借了殿下的粉荷院在办赋诗会,故而吵闹了些,六殿下可是要过去一起?”

    六皇子摇了摇头,他眉目有浓厚的一股子书卷气,眉目柔和,一看就是性格温柔的人。

    他道:“不必,我将母妃交代的事做了,就回宫,还有画没画完。”

    众所周知,六皇子就是个画痴。平生不画人,只画花花草草,所有皇子里,最是与世无争。

    那护卫点头应道,接着将六皇子引到秋芜苑去等着。

    苏绵绵看完半本游记,她小脖子酸痛地撑起来,就见一面目白皙的男子被领了进来。

    她只看了一眼,确定是不认识的,就又自然地挪开了目光。

    六皇子看着苏绵绵皱了皱眉,然后他在护卫诧异的目光中直直走过去,在苏绵绵身边蹲下。

    有阴影覆盖下来,苏绵绵抬眼,就见这男子正盯着她在看,那种打量的目光和旁人不太一样,她总觉得像是刀子,这人想将她皮肉分开了看骨头一样。

    六皇子确实是那般想的,他仅凭肉眼,以自个画画的目光来分析了一遍,最后得出,这小姑娘五官确实长的不错,每样线条都恰到好处,日后长大,定然是顶顶好看的。

    “你是那个小哑巴乞丐?”六皇子淡淡的道。

    苏绵绵瞥了他一眼,见护卫就在边上,故而也不怕,她便点了点头。

    哪知六皇子居然就在苏绵绵身边同样席地坐在回廊上,瞅着她小木炭写的字,问道:“不认识?”

    苏绵绵这下疑惑地看向了护卫,这自来熟的人是谁来着?

    护卫适时回答:“六皇子殿下,今个特意来找殿下的,说是有事。”

    苏绵绵懂了,不过她并不热络,客套地抽回自个的纸,放到另一边,又看起书来。

    六皇子抬头对护卫道:“你去忙吧,我见粉荷院今个事挺多,我在此坐坐等九弟回来便是。”

    对人,他一皇子竟是不用“本殿”,真真半点架子都没有。

    苏绵绵眼角瞥了他一眼。就正正让他逮着,只见六皇子笑了下道:“看来,九弟很喜欢你。”

    不然,哪里还会养在自个的院子里。

    苏绵绵还是不理会他。

    六皇子也不无聊,他顺手拿起苏绵绵用过的小木炭,就着她旁边的白纸。瞧着庭院中有正盛开的山蔷薇,便顺手画了起来。

    苏绵绵被吸引了过去,她讶然地看着那从娇艳的山蔷薇在六皇子笔下,两三笔就栩栩如生,当真好看。

    六皇子忽的转头看她:“你想学?”

    苏绵绵还没回答,他就径直摇头:“你没天赋,朽木不可雕,学不会的。”

    苏绵绵怒,好歹她在现代看过的画没一千也有八百好不?什么蒙娜丽莎的微笑这种,网上随便查查就能看到!

    她哼哼几声,弯腰抠起地上的小石子一扔,正正砸在山蔷薇丛下的暗影中,然后抢了木炭条过来,在六皇子画的山蔷薇底下,涂上了一丛黑。

    顿,好好的一幅画,竟成一团黑。

    但六皇子一愣:“我竟是从没想到过花丛下的阴影……”

    自然想不到的,苏绵绵洋洋得意。毕竟这种阴影画法,乃是近现代了,这会的大殷会出现才怪。

    六皇子顾不上搭理苏绵绵,他重新开始画,这下他比照着真实的山蔷薇花丛,一点一点的描下来,连半点阴影都不放过。

    苏绵绵又看了一会书,这本书后面的部分繁体字太多,她看的有些吃力,索性起身,准备到殿下的小书房去换一本简单的。

    她抱着书,穿过东厢回廊,到了秋芜苑中,眼看就要接近小书房,哪知,不晓得从哪一下蹦出个酒色冲天的年轻男子。

    苏绵绵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秋芜苑,往日时刻都有护卫巡守!

    她转头朝苑子门口看去,果然,门口半个护卫都没有,她还来不及吃惊,那明显喝醉了的男子一把拎起她,打了个酒嗝道:“哪里来的小贼,竟敢偷到九皇子府来了!”

    苏绵绵怀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挣扎着使劲拍打他的手。

    那男子明显是个力气大的,他哼了哼:“我要将你带过去,找人发落!”

    说着,竟提起苏绵绵就朝秋芜苑外走!

    苏绵绵沮丧地垮着小脸,她这是躺枪呢?还是躺枪呢?而且那个六皇子半点都不靠谱,都没注意到她走开了,也不兴出来寻寻。

    还有,这苑中的护卫,晚上她非跟殿下告一状不可!

    那酒醉的男子并未带苏绵绵去别的地方,反而是拎着她就往粉荷院去。

    苏绵绵瞧着来路,她眸色微闪,很不开心的就想起前几天差点掉荷塘的那事来。

    她约莫着是秦关鸠做了手脚,只是她还没想明白秦关鸠为何要针对她?所以对殿下的警告,她也乐得听从。

    但此时,又恰是这样巧合的遇上自个醉鬼,这醉鬼还能旁若无人地闯到内宅的秋芜苑来,出入如无人之境,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苏绵绵小脸冷笑一身而逝,她在那醉鬼放开的时候,想不也不想,一脚就踹了过去,将人踢进荷塘里醒醒酒。半点情面都不留。

    总是九殿下说了,这是他的府上,就是她动手打了秦关鸠那也是可以的。

    “噗通”声响中,惊动两座并蒂凉亭里的男女宾客。

    众人纷纷撩白纱出来,就见一小女娃子正整衣裳,秦关鸠惊喜地喊了声:“苏姑娘,你可算是来了!”

    不,她半点都不想来!

    苏绵绵瞧着秦关鸠越众而出,正往她这边来。

    苏绵绵想也不想,转身就要回去!

    秦关鸠的面色一僵,这当那落进荷塘里的男子浮起来,让这冷水一激,他酒醒不少,但还是记得起先的事,对苏绵绵踢他下塘失了颜面更是恼怒。

    “你这小贼,恁的无法无天,我要告诉九皇子,让他治你的罪!”那人在好友的搭把手下,浑身是水的就要爬出来。

    苏绵绵冷笑一声,她折身回来,搬起荷塘边一坨泥巴,正正地砸向那人。

    那人惊呼一声,又掉回了水里,激起无数水花。

    众人未曾见过这样凶残的小姑娘,不仅踢人下水,还抠泥巴砸人,简直有失文雅。

    秦关鸠冷着脸对那落水男子道:“张公子,苏姑娘乃是殿下的座上宾,也是我关鸠的救命恩人,你若再对她出言不逊,今日就请先行离开,关鸠恕不接待!”

    这话一落,别说是那男子,就是旁人都面有错愕。

    苏绵绵朝秦关鸠冷笑一声,什么座上宾?这话说的把自个当这皇子府的女主人一样,这还不是九皇子妃呢,野心就这样昭然若揭?

    她又鄙视起那个死傲娇的眼光来,真是个瘸眼的,这种女表气冲天的白莲花他也看的上?还娶回家里来?

    秦关鸠叫苏绵绵那目光看的心头一紧,她上到岸边来笑道:“苏姑娘,关鸠正念叨姑娘呢,既然过来了,就一并玩耍?”

    苏绵绵黑浚浚的眸子看着她,将九殿下的面无表情学的个十成十。

    秦关鸠嘴角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今日有诸多贵女皆来了,关鸠可与苏姑娘引荐。”

    这要换个人,或者是真正只有五岁的苏绵绵,指不定就答应了。

    毕竟她出身低,能有机会结识这些高门贵女,并可谈论到一起,先不说往后能有的好处,单是目下传出去,也是有益于抬高自己的身份。

    但苏绵绵心智成年人,自来素有自知之明,晓得人与群分,物以类聚,能同秦关鸠走到一块的人,必定也是和她差不多的。

    且她一乞丐,哪里是让人入眼,分明是去让人奚落罢了。

    她理都不理会。转身就走。

    “苏姑娘,”秦关鸠一急,她竟伸手去拉苏绵绵。

    苏绵绵条件反射地一挥袖子,顺势力道一带,她本是想挣脱,哪知两座凉亭中皆传来惊呼。

    她回头,就见秦关鸠堪堪要落水。她险险地拽住点苏绵绵的袖子,整个人摇摇晃晃地才致没有落下来。

    她冲苏绵绵抿嘴浅笑,刚想说什么,哪知脚下土质松软,瞬间垮塌,秦关鸠站立不稳,竟还死拽着苏绵绵袖子松手。

    瞬间,苏绵绵人一个趔趄,竟是被秦关鸠一起拖了下去。

    “噗通”声响中,巨大的水光四溅。

    汹涌的冷水蔓延过头顶,苏绵绵眨了眨眼,她这才反应过来。

    脚下触到软塌塌的淤泥,她象征性的扑腾了两下手,但她两辈子都是旱鸭子,根本不会游泳,只得拽着面前的荷叶茎秆企图冒个头出去喘气也好。

    至于秦关鸠,白栀是个会水的,她大喊一声:“姑娘!”

    然后一个起跃,人就扑了下去。

    这当有姑娘反应过来,连忙喝斥另一座亭子里的男宾:“非礼勿视,诸位还不进亭。”

    男宾们反应过来,纷纷作正人君子状,进了凉亭中,放下帷幔白纱,不敢多看外头一眼。

    秦关鸠很快被救上来,她气若游丝地拽着白栀的手道:“苏姑娘,快救……快救苏姑娘……”

    白栀不情不愿地应声:“婢子知道了。”

    又才二次入水,摸着寻人。

    苏绵绵憋气的有些难受,她觉得自己这次约莫是真要死了,也是倒霉透顶的,她就安安份份地在秋芜苑。也能被扯到这边来,还落个水。

    真是哗了狗了!

    她又想着不晓得就这样死了,会不会在穿回现代去,要这样的话,她也不亏……

    这些念头不过一瞬间,她就感觉到自己好似被人抱住了。

    紧接着蹿出水面,无穷碧的莲叶遮掩下。谁都没注意到她。

    苏绵绵回头,才发现救她起来的人竟是了六皇子。

    她一愣,这人不是在画画吗?连她被人拎走了都不晓得。

    六皇子抹了把脸上的水,两人此时还泡在水里,他冲苏绵绵竖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另一边,远离凉亭的地方轻手轻脚地上了岸。

    苏绵绵出了水,透过依稀的莲蓬荷叶缝隙,她只能模糊的听到在凉亭那边有吵闹声,还有人在说找不着了之类的。

    六皇子也是浑身滴水,他皱着眉头绞了绞衣摆,轻蔑的道:“只会这种宫廷里玩剩下的手段,真是讨人嫌。”

    苏绵绵提了提湿哒哒的裙子,一阵风吹来,她就打了个哆嗦。

    六皇子瞥了她一眼,见她跟个沾湿了毛,瘦小的小鸡崽一样可怜,遂又解释了一句:“九弟回来了,让我过来瞧瞧。”

    苏绵绵眸子一亮。殿下回来了就好,她一定要告状!

    这当月白不知打哪冒出来,他还抱着两件一大一小的披风,大的递给六皇子,小一点的就给苏绵绵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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