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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57章:谪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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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绵绵耐心执起他手,放自个腰上,然后道:“你要这样抱我,不准再抗,我也会痛。”

    多半是一个痛字触动了他,月落试探地就那样用双手抱起苏绵绵。

    苏绵绵适当的鼓励他:“对,就是这样。”

    紧接着,她伸手圈住他脖子,小手摸了摸他脸道:“月落真聪明,一下就学会了。”

    苏绵绵敢对天发誓,她两辈子加起来,也就今天的耐心最足,还有这种哄小孩的口吻,她说出来自个都在起鸡皮疙瘩。

    傻子月落眸子晶亮亮的,他一高兴,抱着苏绵绵吼了声,方向都不看,飞快的就蹿了出去。

    他这一跑起来。脚下生风,苏绵绵就跟从前坐汽车一样,眯着眼就见身边的景色不断后退。

    待到月落再次停下来的时候,苏绵绵理好被风吹乱的马尾,一抬头就傻了!

    这是什么地方?

    入目人来人往,大街上小贩吆喝声、酒肆劝酒声各种鱼龙混杂在一起,很是热闹。半点都没有云州的破败。

    “这是哪?”苏绵绵喃喃问道。

    月落自然是不能回答她的,他抱着苏绵绵,嗅着味道就往酒楼里钻。

    苏绵绵喊都喊不住,眼睁睁看着月落动作老练地蹿进一家酒楼的后堂,随后竟然半点都没出差错的摸进灶膳房。

    苏绵绵震惊了,她实在没有想到,月落傻了,但偷鸡摸狗的本事还这样厉害。

    况他根本不是一个人,还抱着她的情况下,硬是没让半个人发现。

    灶膳房里,还有个大胖厨子在砍骨头,咚咚地那菜刀十分锋利。

    苏绵绵一没留神,月落就猛地蹿出去,一手刀砍在厨子后脖子。将人劈晕了,他才蹲下去看了看。

    苏绵绵黑线,她从月落身上下来,够着手揭锅盖,锅里头正蒸着白面大包子,另外一灶上,还有盘红烧狮子头温着。

    月落眼睛一亮,二话不说,直接动手端那盘狮子头。

    苏绵绵大急,她往怀里装了几个包子,两手一边还拿一个,嘴里低呵道:“不准拿那个,我们吃包子就够了!”

    月落根本不听她的,他一手端起红烧狮子头,一手夹起苏绵绵,赶在来人前,带着她利落的从窗户跃了出去。

    苏绵绵死心了,她半点都不再劝月落,跟个傻子讲道理,普天之下,除了她也没谁了。

    月落并未走远,他似乎打定主意不离开这家酒楼,领着苏绵绵直接一跃蹿到二楼,随便找了间房就推门进去。

    破罐子破摔,苏绵绵也不管他,她直接将手里的包子塞嘴里,左边啃一口。右边的咬一口,然后包子还没咽下去,她看着这房间里的人就愣住了。

    月落也是一愣,谁也没想到,这房间竟是有客人住的。

    这家酒楼,显然不仅能吃饭,还能打尖住店。此刻房间里的人,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出尘,眉目干净的不染一丝风尘,他一袭宽袖白衫坐在那里,恍若玉人一般。

    年轻男子面前摆着一些草药,想来应该是在整理,不想苏绵绵和月落闯进来,他也是一愣。

    苏绵绵反应很快,她来不及咽下嘴里的包子,回身去拉月落,让他赶紧走。

    哪知月落在这当掉链子,他不仅不走了,还放下苏绵绵躲她身后。一边吃盘子里的狮子头,一边时不时看那人一眼。

    苏绵绵欲哭无泪,她简直想用手里的包子分分钟砸死他,省的丢人现眼!

    不过,她还是讪笑几声,赶紧咽下嘴里的吃食,抓住月落。对那人道:“对不住,我们进错房间里。”

    说着,她就要推出去。

    哪知这当门外传来吵闹的动静,其中一大嗓门再喊着:“我闻得到红烧狮子头的香味,就是在这附件。打晕我偷东西的小贼定然在附近!”

    随便便是好些人似乎在挨个搜房间。

    苏绵绵腿脚僵硬,她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且屋子里的那男子放下手里的药材,目光直视月落手里吃了一半的红烧狮子头。

    苏绵绵幽怨地看了月落一眼,她今天简直都被月落给害惨了,偏生他还如稚子一样,毫无所觉。

    “我若没看错,”那很是年轻的男子悠悠然开口了:“姑娘身边那位,手里端着的正是一盘红烧狮子头。”

    苏绵绵百口莫辩,她眨了眨眸子,对那男子为难的道:“我哥哥他,脑子有点问题,所有才做出这样的事。你别喊,我会带哥哥跟这家酒楼东家道歉的。”

    闻言,那男子摇头失笑,指了指门外:“怕是来不及。”

    此话方落,果然门外就传来咚咚地敲门声,跟着是掌柜在问询:“谪神医,打扰了,店里来了小贼,不知可有惊扰到谪先生?”

    这人是神医?苏绵绵吃了一惊。

    那叫谪先生的男子顿了顿,在苏绵绵紧张的目光下,缓缓开口道:“没有。兴许那小贼去了别处。”

    听闻这话,门外的掌柜接连道歉,跟着就去了下一个房间。

    这会的功夫,月星已经吃完了一盘的红烧狮子头,香味渐渐少了。

    苏绵绵没想这人会帮忙,她干笑几声,不太好意思的道:“谢谢谪先生。”

    谪先生的眼神落在月落身上,他看了会,忽的道:“我若没看错,姑娘的兄长有些不正常。”

    苏绵绵点头,既然对方是所谓的神医,她就也不瞒着。拉着月落凑过去道:“是啊,谪先生真是神医?”

    谪先生一张脸长的好,他倒不是俊,是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谪然出尘的高洁气质,又很是温润,给人一种很舒服的亲切感。

    他对苏绵绵的话并不以为然:“不过是世人乱喊的罢了。”

    苏绵绵点头,她将缩手缩脚的月星推到面前:“那谪先生能帮我哥哥看看,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平时都挺正常的,然后头一疼,再醒来就要傻几天。”

    谪先生探手过去,示意要给月落把脉。

    月落不干。背着手不让他碰,苏绵绵好生哄一阵,才捉着他手放谪先生面前。

    谪先生两指搭月落脉搏上,苏绵绵目光不自觉落在那两根手指头上,只觉得怎么修长怎么好看。

    “令兄这若不是被有些事刺激的,约莫就是娘胎里带来的。”谪先生把完脉开口道。

    苏绵绵诧异:“那他就会这样一直傻下去?”

    谪先生摇头:“他不是傻,他应该是一具身体里,有两种性子,他目前单纯如稚子,是因这种性子犹如小孩,还小的缘故,往后会长大的。”

    若换了个人。定然听不懂谪先生的话,但苏绵绵一听就明白了,用现代的说法来讲,月落这妥妥的就是人格分裂症!

    “有得治吗?”苏绵绵犹豫问道。

    就她知道的,在现代,这样的心理疾病也是压根就没法治的。

    谪先生果然摇头:“靠他自己。”

    苏绵绵拧起小眉头。她想了会,还是决定回去先跟殿下说这件事,旁的还要等月落恢复正常后再论。

    想到这,她便坐不住了,拉起月落对谪先生道:“那个多谢谪先生,我身上暂时没银子,不知谪先生往后可会去京城,到时我再把诊金奉上可行?”

    谪先生埋头又开始整理他的药材:“京城,会去的。”

    苏绵绵高兴了:“我住在京城朱雀街的九皇子府,谪先生到了京城,请务必通知我。”

    谪先生拿着药材的手顿了顿,他抬头目光清亮地看着她:“你住在皇子府?”

    苏绵绵点头,这当月落又有些不安分,他竟伸手去够谪先生桌上的药材。

    谪先生轻笑了声,他微微敛起眸,眼尾上挑:“好,我到了京城,定然上门拜访。”

    苏绵绵也没当回事,她今个出来

    足足一个时辰,苏绵绵才看到云州府衙。

    此时,天色将暮,她诧异地看着月落,他这一跑,竟跑的这样快这样远,都到云州上游的小镇子了,实在出人意料。

    月落似乎还记得府衙里的九殿下,他下车后一直躲在苏绵绵身后,半点都不上前。

    马夫还等着拿银子,苏绵绵也走不开,她便让衙差进府去找月白或者月清出来给银子。

    至于殿下,她是半点都不考虑,想也不知道殿下身上也不是京城带现银的主。

    不一会。果然月白匆匆出来,他付了银子,见苏绵绵好端端的,月落也好端端,遂扬眉道:“看来,小哑儿你将月落照顾的不错。”

    苏绵绵没好气地垮下小肩膀:“别提了,都和月落做回贼了。”

    听闻这话,月白就不厚道地笑了。

    苏绵绵抬脚往府衙里走,不想身后跟着的月落牢牢地拽住她袖子,死活不进去,且苏绵绵要进去,他还拦着。

    苏绵绵回头,叹息一声,干脆主动牵起他的手:“不怕,谁敢打你,我就揍他。”

    月落拼命摇头:“漂亮的,危险的人……”

    苏绵绵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问月白:“他说的是谁?”

    月白皱着眉头想了想:“约莫是殿下,不然,谁有殿下漂亮?”

    他说的这样有道理,苏绵绵竟无言以对!

    苏绵绵便对月落语重心长的道:“殿下不会打你。我保证!”

    月落那双野兽一样的兽瞳,此时眼泪汪汪地望着她,哪里还有半分的野性,就准备着一个不对,就抱着苏绵绵又跑。

    好在月白看出他的意图,当先一步,挡了他去路。

    月落索性蹲在地上,还拖拽着绵绵,不让她也进去。

    苏绵绵脑门出了一头的汗,也没拉动她半分,她真是哭笑不得。

    苏绵绵无法,只得同样蹲下来,凑到月落面前,摸了摸他头,耐心而真诚的道:“我一定会保护月落的,不会让谁打你,连殿下都不能!”

    月落拉住苏绵绵的手,捉着她肉呼呼的手指头:“不打?”

    苏绵绵点头:“不打!”

    如此,月落才笑了起来,他爬起来抱起苏绵绵,又像大狗一样挨头过去蹭她小脸。

    苏绵绵面无表情地伸手推开他脑袋,瞥了一眼神色惊异的月白:“回去了。”

    一行三人进了府衙,就有人过来回禀说,殿下有找。

    苏绵绵担忧地看了眼月落,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带他过去。

    月白走在月落身侧,准备着他要有异动,就扑上去逮住他。

    “没事,有我在。”他说这话安苏绵绵的心。

    九殿下此时正在临时充当了书房的议事厅里,苏绵绵领着月落踏进去的时候,他果然一见殿下,扭头就想跑。

    月白眼疾手快。一把拎着他,瞬间就制住了他的手腕。

    月落急的都快哭了,他奔着苏绵绵的方向:“绵绵……绵绵……”

    苏绵绵心有不忍,她过去又摸了摸他鬓角,轻声道:“月落不怕哦。我们都不会有事,殿下不会打人,他不打月落。”

    月落果然安静下来,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苏绵绵,又心戚戚地瞥了座上面无表情的九殿下一眼,当下瑟缩着肩,还告状一样的道:“他以前打我……”

    苏绵绵小眉头一挑,回头看了九殿下一眼,这一眼,她适才看清不仅殿下在议事厅,居然连秦关鸠也在。

    秦关鸠已然换了身衣裳,橘黄镶边浅黄对襟纱衣,下一条月白绣桃花长裙。挽着松松地堕马髻,斜插一根羊脂白玉的簪子。

    即便脸上和手背还有一些未曾消退的红痕,但她眨着双秋水剪瞳,只我见犹怜的紧,哪里有半分的不雅。

    且她一见苏绵绵,就面色发白,人还摇摇欲坠,很怕的模样。

    苏绵绵眼尖,她看到秦关鸠往哪摇摇欲坠不好,偏生往殿下身边凑,约莫待会要晕倒的话,恰恰就能一头栽进殿下怀里。

    苏绵绵眯了眯大眼睛,觉得秦关鸠怎么看怎么讨厌。

    她立马就跟月落说:“月落,还记不记得她?那个要欺负我的坏鸟?”

    月落忌惮地瞄了殿下一眼,又看了看秦关鸠,随后点了点头。

    苏绵绵满意地拍了拍他手:“记着了就好。”

    随后她转头看向秦关鸠,冷笑一声道:“秦关鸠,这么快你就忘了我白日里说过的话了?”

    秦关鸠娇娇弱弱地扑到九殿下面前,欲语泪先流,偏生她嘴角天生上翘,自带三分笑意,这一哭,又没抽噎声,真真让人心都能碎了。

    “殿下,”她期期艾艾地开口。拿着帕子按眼角:“苏姑娘对关鸠成见颇深,关鸠并不会计较这些,但苏姑娘这样,关鸠……关鸠怕的慌……”

    九殿下手里端着茶盏,他一手旋着茶盖,也没喝。就一副高冷的面无表情。

    苏绵绵也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来,不过她此时不喜秦关鸠,心头憋屈的慌,铁了心要整她。

    “哼,”她冷笑一声,那张嫩气的脸上出现这种嘲弄,十分违和:“你跟殿下说也没用,甭管殿下同不同意,你再说半个字,我还揍你!”

    她边说边撸袖子,还龇着小小尖尖的犬牙,脸上虽是在笑,可莫名给人一种奶猫要动爪子挠人了的架势。

    月落让这一闹腾,暂时忘记了一边的殿下,他也跟着起哄挽袖子:“揍揍……揍……揍……”

    秦关鸠这等贵女的心计,自然不是苏绵绵可以比的。

    她眸色微闪,心里飞快的权衡利弊,最后不自觉又往殿下那边靠了一边,还梨花带雨的咬牙道:“那苏姑娘就尽管动手吧,总是关鸠已经将京城募捐到云州的衣物药材都送了过来,你真要打死关鸠,关鸠也无话可说。”

    说到这,她还挺起胸膛,更为义正言辞的道:“古有佛陀割肉喂鹰。关鸠只希望苏姑娘打死关鸠后,能幡然悔悟,往后莫要再这样粗鲁,丢京城贵女的脸面。”

    苏绵绵被气笑了,这人是有多无耻,才说的出这样道貌岸然的话来。

    还佛陀割肉喂鹰?她呸她一脸口水!

    然后,她当真呸了——

    “呸。秦坏鸟,你有多大的脸啊?多大的脸?”

    月落看着好玩,他也跟着吐口水,不过他这一口唾沫好死不死,吐到了殿下脚尖面前。

    殿下旋茶盖的手一顿:“叮”的一声,顿整个议事厅安静无声。

    苏绵绵心头有点打鼓,从头到尾,殿下一句话都没说,她吃不准殿下心里是如何想的。

    九殿下慢悠悠地撩起眼皮,寒凉凉地盯着苏绵绵,薄唇一掀就道:“吐唾沫?嗯,好玩?再吐试试?”

    苏绵绵手一抖。月落更是不济,害怕地躲苏绵绵身后,只露出一直眼睛自以为悄悄地探过去。

    苏绵绵讪笑几声,不知道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殿下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盏,修长的手指头冲苏绵绵勾了勾:“过来。”

    苏绵绵脚下生根,双腿发软。压根不敢走过去,只得挎着包子脸道:“殿下,绵绵腿软了,过不来……”

    九殿下长眉一扬,不怒而威。

    苏绵绵也不知自己打哪生的力气,跳的像风一样就冲了过去。还谄媚地轻轻拉起殿下袖子,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糯糯的喊:“殿下,绵绵不是故意的……”

    这种舌尖颤音,还刻意拉长的尾音。让殿下手指尖一顿。

    他目色深邃不可测地幽幽看着她,随后平波无澜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挑起她小下巴:“哼,撒娇?苏绵绵这手段使过一次就不好使了……”

    殿下这话,让苏绵绵莫名就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狗血大总裁文里一条梗来。

    狂霸酷拽叼的大总裁压着小白兔女主,很狷魅邪佞的说:“跟我撒娇?还是到床上撒才有用!”

    她智商捉急,竟开口就道:“那我跟殿下在床上撒娇,有用吗?”

    话一出口,她就听到一边秦关鸠的惊呼,她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眨巴着眸子,一副根本不知道自己胡说八道了什么的天真面目来。

    月白抽了抽嘴角。他们几个人是晓得最近殿下和小哑儿晚上都是同宿一榻,自然不会往外乱说,但秦关鸠还在啊!

    他看着殿下眸光渐次转冷,不由的同情起苏绵绵来,这傻丫头当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敢在殿下面前说。

    未免被波及,他索性用盘卤肘子哄走了月落,至于秦关鸠,就等着被殿下灭口吧。

    九殿下确实第一反应就是想将碍事的秦关鸠灭口,不过他一转念,他便目有杀意地看过去,对秦关鸠道:“秦关鸠,云州城外的流民都说你是活菩萨。”

    秦关鸠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她还处在震惊之中,苏绵绵那话当真像是晴天霹雳,劈的她整个人阵阵发晕。

    是以,对殿下的话,她压根就没听到。

    九殿下薄唇一抿,用一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不争气目光瞪了苏绵绵一眼。

    随后,他屈指轻敲案几,惊醒秦关鸠。

    哪知,秦关鸠回神的第一句话就问:“殿下,你和她真的……”

    就九殿下眉目不悦,他身上有汩汩的冷意上浮:“秦关鸠,你当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本殿晓得,你胆敢乱说败坏了本殿的名声,哼……”

    后面的话没说完,秦关鸠膝盖一软,就在九殿下面前跪了下来,她抖着手,还红着眼眶,脸上神色很复杂。

    “关鸠明白!”良久之后,她才低声应了句。

    最不喜欢给人收拾乱摊子的九殿下,又糟心地剜了一边不知所谓的苏绵绵一眼。

    他弯腰,亲自伸手扶起秦关鸠,声音微微放柔的道:“既然云州流民都当你是活菩萨,那么往后的施粥布善之事,本殿就交给你了,唯有你亲自去掌勺施粥,本殿才放心。”

    闻言秦关鸠脸上忽的放出光彩来,她仿佛觉得这会有使不完的力气,就算为殿下肝脑涂地都是可以的。

    殿下又道:“相信此等善名,传回京城,本殿父皇都会夸赞于你,不愧是京中贵女典范。”

    苏绵绵就亲眼瞧着

    苏绵绵在九殿下手上吃过苦头,先不说丢人被扇屁股的事,就是他那一张嘴,跟刀子一样,毒的人吃不消。

    是以,当殿下冷着脸,声色厉下的斜眼睨着她:“滚过来!”

    苏绵绵只犹豫了半秒钟,听话的就当真滚过去了。

    她扭着小手指头,眼巴巴地望着他,缩着小肩膀,要背上有个龟壳,铁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不出来了。

    九殿下冷哼一声,一把提溜着她直接去了膳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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