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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太腹黑64章:殿下不要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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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坐边上看了一上午,像是被刺激了一样,默默回去了,跟着第二天,凤家就传出也请了西席先生的消息。

    对此,稍后一步从云州安置完流民回来的秦竹笙,见自家表妹终于懂事的模样,还专门写信给苏绵绵道谢。

    苏绵绵一笑置之,她反倒偶尔关心秦关鸠在干什么。

    月白约莫也是晓得她的心思,每次有关秦关鸠的情报他都多给她一份。

    苏绵绵大约看了看,发现至从秦关鸠被皇帝指为准九皇子妃以来,她都忙着京城高门的各类交际,再不然就是传出一些亲自绣嫁衣的传言,以此来刷自个的好名声。

    而麓山女院那边,她虽未结业,可已经不常过去上课了。

    苏绵绵还知道,秦关鸠还在皇宫里堵过殿下一两次。但都让殿下甩了个没脸,相当的丢人。

    苏绵绵嘿嘿一笑,等她进了麓山女院,她总要叫她没精力去堵殿下!

    眼见八月在即,苏绵绵像干涸的海绵一样,拼命的吸收着西席先生们教导的知识,这样紧张的氛围,又让她有一种从前回到教室要高考的感觉。

    以她成年人的心态来讲,她并不觉得有多辛苦,时间上她也很会安排,并不要殿下操心半点。

    而被请到皇子府的几位西席,无一不觉得,这是最为省心的学生。

    便是说她无甚天份的古琴和擅舞西席,都愿意多教一些实用的小技巧,毕竟勤奋认真的学生,还是个这样娇娇的软软女娃子,谁不喜欢呢。

    这一天,如同往常一样,一大早,苏绵绵爬起来就看了看床头写的倒计天数,眼见只有十天的时间,她急吼吼地跳下床自个套上衣服,就冲到院子里,摆开姿势,开始练那几个柔体姿势。

    九殿下正在练剑,苏绵绵就在一边看着,一边练自己的。

    两刻钟后,苏绵绵一身薄汗地练完,恰殿下也练完剑,随后两人前后回房,自有婢女上前伺候梳洗。

    盖因苏绵绵不用出门,她便穿着轻便简单,便是发髻都轻巧巧地绾个单螺髻,并不缠丝带。

    而殿下不同,皇子龙蟒服。玉冠绶带等,竟是比她还麻烦许多。

    “殿下,用膳了。”苏绵绵趴在屏风边,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喊了声。

    九殿下正低头系皇子玉佩,他几不可闻地应了声。

    苏绵绵抠了抠屏风的黑漆楠木,再抬头殿下就整理好了,他背着双手经过苏绵绵身边道:“走了。”

    那声音才落,苏绵绵就睁大了眼睛。

    殿下的声音,一夜功夫怎的就变粗了?

    “殿下,可是嗓子不舒服?”苏绵绵立志要做贴心小棉袄,她赶紧拉着殿下袖子关心问道。

    殿下凤眼半垂,好一会才淡淡的道:“无碍。”

    这两字,也是粗声粗气的,很难听,半点都没往日翠色。

    苏绵绵愣了愣,她见殿下已经率先往膳厅去,便一把拉住碎玉小声问:“殿下十四?几月满十五?”

    碎玉如实回答:“殿下是八月的生辰。就是中秋的前一天。”

    苏绵绵瞬间恍然大悟,殿下这年纪,可不就是正处于青少年变声的时候。

    她翘起嘴角,贼兮兮地笑了笑。

    一顿早膳,安静无声,但一直到用完,殿下去翰林院点卯,他硬是闭着嘴巴,半个字都不吭。

    苏绵绵用膳地时候瞟了他几眼,见俊脸少年,目有黑沉,就觉得十分新鲜好玩。

    为此,她上课前,特意跑去找了月清一趟,问清这期间的忌讳,又拐去膳房,直接让碎玉晌午煨一盅黄金玉米炖蹄筋,送翰林院去给殿下垫肚子。

    如此,苏绵绵才心情不错的开始上课。

    与苏绵绵心情不一样的是,九殿下心情很不好。

    任谁一大早起来发现声音变粗变难听了,约莫也不会好到哪去。

    上翰林院的一路。硬是任谁给他打招呼,他都冷着张脸,不理不吭声。

    好在翰林院里都是一帮老头子,他坐自个书案后,也不需要理会谁。

    临到晌午,月白拎着个食盒进来,甫一打开,便香味扑鼻。

    月白摸了摸鼻尖:“是小哑儿让膳房给殿下炖的,说是吃了蹄筋对殿下嗓子好。”

    一提及嗓子,本来还心有微悦的殿下,脸又沉了。

    月白不敢看殿下,但有几句话是小哑儿非得让他说的。

    “小哑儿还叮嘱殿下,变声的时候,殿下不可大声说话,不得受寒,多喝水,别累着了,一会吃东西也要细嚼慢咽,不然,以后声音会更难听。”

    说完最后一句。月白在殿下森然的目光中,抬脚就溜了。

    翰林院里,那帮老头子点完卯就回去了,此时只有殿下一人。

    他低头看了看小盅里炖的很软的蹄筋,汤水白如乳,有一节一节金黄色的玉米,并不油腻,反而泛着一股子的清甜味。

    看了好一会,殿下才默默伸手拿起象牙筷,挑了根蹄筋送进嘴里。

    这一天,所有人都发现,原本嘴溅舌毒的九皇子,竟一句话都不说了,可那张冷测测的脸。是半点威仪都不少。

    晚上,苏绵绵捏着炭条练画的时候,小书房里安静无声,她这月余都在画兰花,加上六皇子这个画痴的教导,她如今已经能将一盆兰花画的来十分相似,就是炭条画和水墨画风格不太一样。

    她画完最后一笔。看着这张最满意的画,连忙献宝一样送到殿下面前道:“殿下,快看看,我画的怎么样?”

    她眸子亮晶晶的期待地望着殿下,谁料殿下淡淡看了她一眼,薄唇抿成直线,还侧了侧身,不理她。

    苏绵绵一愣,随即才想起殿下在变声的事来,她心头乐开了花,但脸上还努力绷着,认真的安慰殿下:“殿下,男子都要变嗓子,很正常的,殿下不要自卑!”

    他自卑?

    殿下目色瞬间锐利地盯着苏绵绵,好半天才憋出个字:“滚!”

    苏绵绵乐了,她乐着当真滚了。

    但所谓乐极生悲,隔日一早。苏绵绵还在暗地里笑话殿下因为变声,不肯轻易开口说话的事。

    结果她用完早膳,再啃个苹果之时,咔的一声轻响,她再张嘴巴,就见苹果上嵌着颗小小的乳牙。

    她一怔,一张嘴。唾沫里就冒出血丝来。

    正准备去上值的殿下也是呆了呆,反应过来,扯着公鸭破嗓子喊:“传月清!”

    月清过来,好笑地给苏绵绵牙根止了血,又将苹果上的那颗乳牙放到她手心,笑眯眯的道:“小哑儿长大了,都开始换牙了。”

    苏绵绵仿佛雷劈一样的神色,她竟然忘了还有换牙这回事,所以这颗下牙齿前些天有点松动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放心上。

    如今倒来,谁都要晓得她啃苹果将牙啃掉的事,简直……太丢脸了!

    见着苏绵绵悲愤欲死小模样。公鸭嗓子的殿下表示他被安慰到了。

    他揉了两把她的发髻,翘着嘴角,骄矜开口道:“缺牙豁嘴,很正常,不要自卑。”

    苏绵绵小脸一垮,殿下还真记仇。昨晚的话原封不动的又还给她了。

    她哭丧着脸:“殿下……”

    话还没说完,她就猛地捂住嘴巴,刚才她自己都听明白了,缺了牙,一说话,果真有点漏风,且她看到过换牙的小孩,各个一笑就露出牙缺来,丑得不得了。

    见她纠结地皱着眉头,闭着嘴巴,不敢说话,殿下今个心情不错的上翰林院点卯去了。

    苏绵绵背着人的时候,悄悄摸回东厢外间,摸出凤鸾送她的那面水晶琉璃镜,咧开嘴巴,照了照。

    随后她眉头都皱紧了,原本整齐的一排排小贝壳一样乳齿,这会下面缺了个口子,实在显眼又难看。

    她叹息一声,默默将镜子收了。深深怀疑,难不成这是笑话殿下的报应?

    只是这报应来的太快,她猝不及防啊。

    而这一整天,来给她上课的西席先生们,也各个看着她的缺牙,皆忍不住纷纷一笑。

    苏绵绵黑线,恼羞成怒的嚷道:“没见过换牙的?我不信你们就没换过!”

    对她这点小恼怒,旁人都只觉得她娇憨可爱,于是,越发笑的欢。

    苏绵绵放弃跟这些人讲道理,她跟殿下有学有样,闭着嘴巴不说话。

    当天晚上,临到安置的时候,苏绵绵拽着殿下,悄悄摸出早上掉的那颗小乳牙,低声道:“殿下,月清说,要将这颗牙扔的高高的,后面的牙才长的快,所以殿下能不能帮我扔到府里最高的房顶上去?”

    殿下垂眸,看了看那颗洁白的乳牙,竟看出一种小小的可爱来。

    他沉默的找了个小荷包,捻起小乳牙放进去,刻意压低了嗓音道:“明早扔。”

    苏绵绵欢喜了,她弯着眸子,开心的道:“谢谢殿下。”

    然而,晚上半夜睁眼的冥殿下,摸出小荷包,倒出

    金秋八月,丹桂飘香。

    麓山书院今年出奇的热闹,不仅是出了个准九皇子妃秦关鸠,且皇后娘娘还发话了,剩下的五六七三位皇子的正妃,也是要优先从麓山女院的贵女择选。

    故而,今年考麓山女院的姑娘特别多,不仅仅是京城的贵女,就是其他郡州的皆有赶来。

    托殿下的福,苏绵绵不用一大早就跑去麓山女院那边排号拿牌,早在头一天晚上,殿下就给她带了号牌回来。

    她只要拿着号牌,按着时辰过去应考便是了。

    麓山女院的考试,并不分年龄。只要能考过,都可入学,就是入学后,都不需要一年一年这样的上课,但凡必学的课和自己选择修习的课程,每满一年,都会有场考试,成绩分数则直接关系能否结业。

    就像九殿下在国子监一样,他分数修够了,就能提前结业。

    虽说是女院,但也不是非要教导出女状元,所以比之隔壁的白鹿书院,麓山这边相对轻松自由许多。

    多数高门贵女进麓山,也只是奔着有个名头好听罢了。

    但女院的先生,却当真各个都是有本事的。

    殿下早跟苏绵绵提过醒了,别人如何殿下不会管,但她进了女院,三年之内修不够分数结业,到时有她好果子吃!

    苏绵绵泪流满面,真心觉得她家殿下严厉的过份!

    她又不去科考,也不用多写华丽骈文,殿下还让她三年就学完,成绩必须拿最优的甲,她都在怀疑殿下是不是准备将她培养成日后的狗头军师幕僚?

    按下这些暂且不表,八月初一,苏绵绵一大早就拿上号牌,提上装有文房四宝的学具匣子,坐上马车往麓山去。

    今个碎玉不放心。遂亲自跟着她去。

    麓山离京城并不远,坐马车,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苏绵绵到的时候,麓山女院门口已经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碎玉提着匣子,熟门熟路地领着苏绵绵就径直往里走。

    苏绵绵一路走来,见着颇为陌生的姑娘,各个花枝招展衣香鬓影,很是鲜妍。

    她有些紧张,手心都出了汗。

    碎玉很贴心,她微微弯腰,牵起苏绵绵道:“姑娘,不必紧张,殿下也说了,以姑娘的能耐,很容易的。”

    苏绵绵点点头,她深呼吸口气,缓缓沉淀了心情,到底是成年人,很快就平静下来。

    “麓山女院的考试共计十门,姑娘只需选择五门来考,有三门得甲,便可过关。”碎玉显然早就打听清楚了。

    “殿下昨个跟姑娘说的,姑娘还记得吗?”她有点不放心,绷着脸问。

    苏绵绵重重点头:“我选琴棋书画兼修仪五门,务必书画和修仪三门得甲。”

    所谓的修仪,指的是后宅女子偶有擅制胭脂水粉或者调香等,不然就是各种保养身子的秘方技巧,统称为修仪,喻为修整仪容之意。

    在苏绵绵看来,就是和现代的美容保养差不多。

    她本是不会胭脂水粉,一来她年纪小,根本没接触过。二来她压根就还没怎么见过大殷的胭脂水粉。

    但她会推拿,需知有些推拿揉按的穴位和技巧,本就有保养身子的效果,加上她现在能看到人体的气,而自古都说,气血养人,一个人气血好了。人自然肌肤红润,面有精神。

    所以,殿下建议她考这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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