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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冰山老公 24 一川烟雨对窗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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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冷淡又低沉的话语,在聂文渝耳边嗡嗡作响,灼热的气息带着恶劣的诱惑吹拂在她耳边。

    聂文渝哆嗦着身子,手里还抓着长裤,很想抬起腿穿上,可方倾寒的手放在她大腿根处不住地摩挲,即使是隔着布料,她也能感觉到他男性的象征正无比坚硬的顶着她,让她害怕,让她忌惮。

    因为她的沉默不语,在臀上的手渐渐加重了力道,并缓慢地以可以清晰感受到的速度往前移动,渐渐来到三角地带,邪恶地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抚弄。

    “不说,是吗?”手指挑开布料,突然摁揉那柔嫩的一点,并一把摁住猝然想要逃离的身子。

    身前,亭亭玉立的身子花骨朵般带着诱惑,羞恼的不断阻止他的进犯磐。

    “不要……”一根手指剥开了花瓣沿着穴口就欲伸进去,聂文渝微仰了头,痛苦地低吟。

    “不要什么?”方倾寒惩罚性地咬着怎么也亲不够的樱唇,变着方法释放七天七世纪的想念候。

    “不要碰我。”聂文渝抖着身子无力的说,眼里渐渐凝聚出水雾,快被方倾寒不要脸的亲密举止逼得流泪了。

    “不要碰你哪里?”他依旧不放过她。

    聂文渝无语凝噎,这个恶质的男人,居然这么逼她,她如今衣衫不整,外套被他重新扒下,露出整个上半截身,他眯着眼似享受地看着她,时不时地亲她这里那里,魔抓更是肆无忌惮地到处乱摸,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猛地挺胸,眼泪伴着话语同时倾泻而出,“方倾寒,你个种马,不就是想占有我吗?我给你,给你之后,请你放我走,我不要嫁给你这种人。”

    她自己扯掉了身上罩着的小外套,洁白柔媚的身体裸逞在他眼前,胸前两只丰腴随着她愤怒之极的话而上下起伏着,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荡出令人口干舌燥的乳波。

    方倾寒看着,眼里冒出簇簇的火苗,他危险地眯着眼,眼里有着绝对的冰冷,“我这种人?哪种人?”

    聂文渝豁出去地昂着脸,“自以为有了一点钱就了不起,卑鄙、无耻、下流……披着人皮的恶狼,衣冠禽兽,路边的一只野狗都比你有道德。”

    方倾寒匪夷所思地瞪大眼,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他骂成这么不堪的一个人,他的过去除了滥交一点,还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吗?怎么到聂文渝这里,他变得一无是处,连只狗都不如了?

    随着聂文渝的话落,方倾寒浑身上下都冷了下来,他突然放开了聂文渝,而后伸手扯自己的衣服,在聂文渝还未有所反应之时,已经霎时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一把抱住聂文渝,把她抛到床上,强壮的身子压上去,重重地吻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不过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他一把扯掉亵裤,昂藏的巨大顶在入口处,聂文渝忍不住尖叫,扑打着方倾寒,“不,你说过要等我心甘情愿的,你说过的。”

    沉腰提臀的动作忽然顿住,方倾寒居高临下地盯着流着眼泪的聂文渝,心里一揪,颓然地抱住她,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肩膀,声声质问:“你骗我耍我,跟我玩失踪,逃婚,我凭什么就要信守承诺?”

    聂文渝僵着身子,颤抖着,嗫嚅着:“因为……因为……”因为了好久,她才脱口而出,“因为你是方倾寒。”

    方倾寒嗤笑,“方倾寒在你眼里不过连一只野狗都不如。”

    聂文渝眼神闪烁,摇着臻首,禁不住说好话,“不,不是的,我刚刚是胡说八道,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你看你……你玉树临风,俊美无敌,身材又好,有身份有地位,要什么有什么,真的没必要屈尊降贵逼迫我……”

    方倾寒死死盯着聂文渝长篇大论,忽然身子一歪躺到了她边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看着头顶的罩着灯罩的日光灯,无奈的喟叹:“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忽然消失了整整七天,你知不知道这七天我是怎么过的?”

    聂文渝刚松了一口气,方倾寒的手臂又忽然把她一捞,把她抱进了他光裸的怀里,两人立即肌肤相亲,方倾寒似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而后静静看着聂文渝,等她说话。

    聂文渝没办法,只好问:“怎么过的?”

    “白天无心工作,只想找到你,晚上无法成眠,满脑袋都是你,既想你又恨你,担心你又憎着你。”

    聂文渝静静听着,有些讶异,老实说方倾寒对她表现出的强烈占有欲她真的难以理解,毕竟,他们刚认识不久,谈不上理解。

    “好在现在终于找到你抱到你了。”方倾寒闭上眼,盖住眼中的红血丝。

    聂文渝不敢妄动,轻轻地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方倾寒动了动,下巴抵着聂文渝的头顶才开口,“找你母亲问的。”

    “我母亲?”聂文渝惊异,他怎么可以问她母亲?她母亲是病人啊?

    “对,你母亲,她告诉我她在乌镇有一处老房子,是你外

    祖父留下的,说你从小就一直想到这里看看,看烟雨江南的美丽和浪漫。”

    聂文渝不由惊讶,想不到她母亲竟能记得这些,她以为这些年她的脑子里只有‘小宝’和所有的伤害,其他的统统不记得了。

    “可我想你既然有心避开我,说不定不会真的来这里,刚好方志在网上的微博上发现了你的照片,看背景是黄山,我以为你去了那里,便跑到那里,可却没能找到你,想到你是独自开车的,我便也开车找你,只是没想到一直没遇到你,直到最后到了这里。”

    聂文渝听着,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要是第一时间就来乌镇守株待兔,也不需要这么奔波劳累了。

    “你一个女孩子孤身在路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方倾寒紧了紧怀里的玉.体,心中仍有那种担心的后怕。

    聂文渝沉默了,尽管他语气冷淡,可她不是傻子,能够听得出他话里的焦虑和担忧,不由更加迷惘了,方倾寒真的才认识自己半个月吗?怎么倒像认识她很久很久了?

    “嗯,那你一定累了,现在休息一下。”聂文渝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主动搂了一下方倾寒,她细长的胳膊穿过他的腋下仅仅是象征性地抱了一下,谁知他竟激动的不能自抑,不停地亲着她的发丝,低声地说:“是很累,可却也高兴。”

    “嗯……”聂文渝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是只要能安抚他不让他侵犯自己就好,她现在是哀兵政策。

    “小渝,我想要你……”他突然拉着她的手去碰那根又粗又长的大家伙,她本能地往回缩,可他不让,威胁地说:“你到底给不给我,不给我就用手。”

    聂文渝抿着唇,又想哭了,她自然是不想给,可这也…….不容她多想,方倾寒已经强制性地拉着她的手握住那滚烫的东西,她的手小,一圈几乎握不住,而他握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掳动起来,掌心的滚烫居然增了几分,并不断胀大,一种无比温润的触感自掌心传来,退缩不得,只得被迫帮他解决。

    直到手臂酸麻,忽觉小手臂上一阵热烫,他在她头顶激烈地粗喘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却低笑着抬起她的脸温存地亲着吻着,温柔的不像话。

    聂文渝伸出手推他,这才发现手臂上有什么,定睛一看,霎时明白过来,顿时羞恼攻心,推拒着方倾寒,涨红着脸,“你……你居然……”

    方倾寒挑着眉,“我怎样?”

    聂文渝气的抬腿踢了他一脚,正中他的小腿肚,方倾寒故作疼痛地哎哟了一声,转头一看,床头柜上放有纸巾,忙抽了几张折好去给她轻轻擦拭,聂文渝别过脸不看,那脸已经又白又红,说不出到底是非常生气还是异常羞窘。

    直到擦拭干净,方倾寒才重新老老实实地抱着聂文渝,闭上眼,“我要好好睡上一觉。”

    聂文渝动了动,“你睡觉,我起来可以吗?”

    “不可以。”方倾寒想也不想立马否决,他就是要抱着她睡。

    聂文渝无语地看着水阁外一片白光,大清早的,谁窝在家睡大觉?她也是昨晚刚到的这里,想着休息一晚第二天好好欣赏这里的美景,可美景还没欣赏到,恶狼已经来了。

    臻首微动,目光落在方倾寒的脸上,他闭着眼呼吸呼吸均匀,下巴上有青青的胡渣,薄薄的嘴唇自然地抿着,似乎是熟睡了。

    他睡着时脸上意外的没有一丝冰冷,只有纯粹的俊美,斜飞入鬓的剑眉舒展着,说不出的魅惑迷人。

    或许太过无聊,或许想乘他熟睡之际也想轻薄他一番,纤纤细指不知不觉爬上了他深刻的五官,沿着饱满的额头到狭长的眼角再慢慢滑过他挺直的鼻梁,细细地描摹他的五官,毫无意识的,就像纯粹在欣赏一件极具艺术价值的雕塑,因为他——长得实在太好看。

    怀里有软玉温香,能抱不能吃,方倾寒是硬憋着的,起初并未真的睡着,可她居然那么温柔地抚摸他的脸,让他七天紧绷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下来,最后不知不觉真的睡着了。

    聂文渝抚摸过了他的脸,看着他一阵气一阵恨,最后双眼望向窗外。

    不知何时,天空的雨丝变得绵密且大了,洋洋洒洒地在空中飘落,一丝湿气透过窗棂传了进来,感觉到丝丝的凉意。

    聂文渝拉过薄被盖住彼此的身体,静静地望着窗外,或许是刚刚与方倾寒的一番较量实在耗费心神,也或者是这七天来每天都开车奔波实在是累了,不知不觉也陷入了梦乡。

    两人相拥而眠,在这细雨蒙蒙的江南早晨,这一睡,就是数个小时,直到外面天空将黑,方倾寒才率先醒过来,一醒过来便见到怀里的聂文渝,她正闭着眼窝在他胸前睡的香甜,这种实实在在的怀抱和踏实,让他一阵心安。

    聂文渝感受到有一道视线侵扰着她,不由惺忪地睁开了眼,一下子见到方倾寒近在咫尺的脸顿时一愣,回想一下才想起之前与他的对峙,脸上又白又红起来。

    “醒了?”方倾寒翘着嘴角,心情很好的开口。

    <聂文渝瞪了他一眼,都怪他,大好的时光不出去,居然窝在床上睡觉,堕落。看了一眼窗外,就要爬起来,可腰间有一只胳膊紧紧抱着,不让。

    “放开我,我要起床。”

    方倾寒反而紧了紧,唔了一声,说了一句,“嗯,再让我抱五分钟,就五分钟。”

    聂文渝无语,开始数数,数到三百的时候立刻起身,方倾寒无奈地放开手,看着她抱着胸背对着他下地找衣服穿。

    聂文渝穿好衣服,方倾寒也坐了起来,看着聂文渝说:“我饿了,还有我想洗澡,你能给我去买套衣服吗?”

    他出来的太急,什么都没有准备,一路上是饥一顿饱一顿,遇到服务区才能吃上饱饭,可那饭菜又实在难以下咽,且看着不干净。这几天,真是他有生以来过得最糟糕的几天。

    聂文渝看一眼方倾寒,他好像清减了不少,现在看着眼里的红血丝倒是少了不少。

    “这里有浴室,你自己去洗,至于衣服,你自己去买,我没空。”说着,聂文渝转身就要走,方倾寒怕她走掉,连忙下床拉住她不让她走。

    “你带我去浴室。”不管了,先洗澡还穿这身脏衣服,然后再去买。

    聂文渝带他去浴室,之后便想离开,可方倾寒居然不让,拉着她站到浴室最里面,而他脱得光光的站到花洒下冲澡,一边洗一边盯着她看,那样子仿佛一个不小心她又会跑掉一样。

    聂文渝早就转过了身,背对着方倾寒,睁着眼看着眼前的白瓷砖,对于方倾寒,她已经被他气的说不出话了。

    方倾寒认认真真地把自己从头发到脚趾洗的干干净净的,而后拿过擦干身子一边嫌弃一边无可奈何地穿上连穿了两天的衣服,他车里还有一套换下的,脏的。

    “我好了,宝贝。”方倾寒还在扭纽扣便冲着聂文渝喊。

    聂文渝身子一抖,被方倾寒这一个‘宝贝’喊的心里莫名一颤,转过头,果真见他已经穿好了,虽然是连穿了两天的衣服,可看着仍然干净,且穿在他身上显得这普普通通的衣服都价值不菲起来。

    “走,陪我去买衣服。”这里他不熟,不知道商场在哪。

    聂文渝拒绝不得,只得陪着方倾寒一起出门。

    下楼时,张婶正好来了,满面笑容地看着他们,“小渝,你老公怎么比你晚来啊?”

    不等聂文渝回答,方倾寒便一概冰冷近乎温和的解释:“是我临时有点事耽搁了,谢谢张婶照顾小渝了。”

    人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礼貌会说话,张婶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你们就别跟我客气了,我是看着倩霓长大的,她的女儿女婿就是我的亲人,跟亲人不要说生分的话。”

    方倾寒和聂文渝不由更加尊敬起张婶来。张婶见两人手拉着手形影不离的,暗想两人感情一定非常好,当即替聂文渝高兴起来,说晚上要做几个好菜给他们吃。

    方倾寒早已饿了,忙道谢,又问了在哪可以买到衣服便拉着聂文渝去了。

    两人走了好远才到一家服饰店,这些衣服自然入不了方倾寒的眼,他便叫聂文渝帮他拿主意,聂文渝看了一圈,挑了一套衣服给他,他一试,还真合适。

    店老板都有点傻眼了,他的衣服就是最底层的人消费的,价格低货差,可到眼前这位先生身上一穿,硬生生把一套不起眼的衣服穿活了。

    “好看吗。”方倾寒走到聂文渝面前,皱着眉头问。布料好差,穿着不舒服。

    聂文渝点了点头,“嗯,就这套。”

    方倾寒毫无异议地买了。聂文渝又绕到他停车的地方把他车里的衣服和临时买来的洗漱用品拿出来,“等一下我把这两套洗了,你明天再换回来。”

    虽然他穿着这新买的一套也很好看,但看他好似很不喜欢。

    “宝贝,你太好了。”方倾寒说了一句。

    走在青石板路上,听着高大俊朗的男人温声叫她宝贝,她脚下一滑,差一点失足掉进边上的河里。

    方倾寒一把扶住她,“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