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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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梦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也当起了小助理，帮着十洲忙活起来，将设备摆好，又替吕春秋和何止两人补了补妆。
吕春秋突然想到了什么，挽过了何止的胳膊，道：“你看，我们拍一个在荒草丛中夜宿的场景，怎么样？”
何止不置可否，但十洲却听见了，快速地将各种道具准备妥当了，说：“你们可以睡了。”
吕春秋早已心旌摇曳，率先跑入了取景地中。刚刚躺下，闭起眼睛入戏。
突然，只觉得屁股下方，露出的大腿处骤然一痛，大叫一声，“蹭”地站了起来。只见一条足有半米长的青蛇在草丛中吱吱作响。
“有蛇！”吕春秋大叫，懊恼不已：“哎哟，我这个乌鸦嘴呀！”
众人一看，小蛇正在他的不远处游走。说时迟那时快，苏晓梦倏地窜了出去，手里则捡了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一颗颗向青蛇七寸处掷了过去。
小蛇吃了疼，猛然逃窜，一溜烟儿不见了。
“快看看伤口。”苏晓梦向吕春秋跑去，就要掀他下裙。
“别，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替他看。”苏晓梦看了看何止：“快点。”
十洲忍不住暗中肺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原来，他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嘛……
“怎么样？”十洲问道。
“伤口不大，但是比较深，出血了。这种蛇应该没有毒。但是不及时处理伤口，很容易感染。”
苏晓梦想了想，对十洲说：“要不，你先带他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何止，你帮他按住伤口。我在这里看道具，顺便把情况跟老许说一下。一会儿你们弄好了再来接我。”
“好疼啊，阿止，快送我去医院。”吕春秋在一旁催促着。
“那你怎么办？这里蛇虫那么多。”何止不无担忧地问道。
“放心，她以前在山里呆过，这些玩意儿还难不倒她。”十洲所幸先替苏晓梦回答了。随后，快速地去开车了，回头叮嘱道：“注意安全。”
顾不得收拾，一行人先走了。苏晓梦给許临川打了个电话，又将道具和设备稍作整理，才四下张望，准备找一处容身之地。
她发现，在百米开外的一个小坡上，长满了粉紫红黄的凤仙花。凤仙花汁可以染指甲，也可以驱蛇。她便向那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了车辆行驶的声音。
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晓梦回头，果然看见不远处有一辆车向自己的方向驶来。可是，那不是影楼的车，而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在她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车门自动开启。
“沈香香？”苏晓梦惊讶地喊了一声。一看到跨出车门的大长腿，她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怎么样，今天何止的表现，让你满意吗？”
“原来是你——”想起了天上人间的那一幕，苏晓梦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来，天上人间，你没有白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看到的那些，还不算什么……他比你想象的，还要龌龊。”
“沈香香，你凭什么这么玩弄别人？！”只觉得一股怒火被熊熊点燃，苏晓梦毫不客气地质问着眼前的美人：“你真是蛇蝎心肠——”
“我是蛇蝎心肠，那你是什么？菩萨心肠？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你敢说，你就从来没有利用过、玩弄过十洲吗？！如果他不是天启集团的少爷，如果他和何止的身份换一换，你又会选谁呢？”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你那么无耻——如果我真的爱一个人，无论他是人上人，还是人下人，我都会接受。”
“嚯，果然，你和他才是绝配，说出来的脏话都是一模一样。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恨，他一直在你面前演戏，他骗了你吗？”
“每个人，都有人生的无奈，和不能说出口的苦衷。如果，他找到的是属于自己的那个出口，为什么你非要把那条路堵死呢？”
沈香香冷笑：“苏晓梦，我不止要堵死他的路，还要堵死你的路。只要我沈香香想做，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就好像现在，我要你跟我走，你也不得不走。”
苏晓梦盯着沈香香在夕阳下无限美好的面庞，冷冷一笑：“不知道，十洲他知不知道，你这张好看的面皮底下，藏着多么歹毒的心计。”
“我承认，我是设计了你。不过，真正有心思的是你吧。你接近我的未婚夫，不就是想勾引他，骗他的家产吗？
别告诉我蝴蝶居是你家的房子，我手上可是有苏世明亲笔签字画押的转让文件的。这说明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正因为你知道，正道走不通，所以才想着捞偏门，不是吗？”
“这些，十洲都知道。”
“那我问你，你能不能问心无愧地说，你对他，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呢？”
“当然。你以为，如果只是虚情假意，他会看不出来吗？”
啪啪啪——沈香香不由得鼓起掌来，走近了苏晓梦：“有勇气，有胆量，也够豁得出去啊。可是，你觉得十洲，他对你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吗？”
这一问，苏晓梦犹豫了。是啊，一个知道我对他有所企图的人还会真心对我吗？扪心自问，片刻，她才回答：“我不知道。”说罢，不禁有些怅然。
不过很快，那一抹怅然消逝，她笑了，笑得那么地自信：“但是，我愿意相信他。”
“是么？”沈香香不屑：“那你敢和我打赌吗？”
***
迷摄影的专用面包车飞速驶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蔓草丛中。车上三个人急匆匆下了车，四下寻找着苏晓梦的身影，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山包上，凤仙花丛前，一块反光板闪着光。孟十洲狂奔而去，却没有看见她，只见到地上落着一只香炉，里面还装着些许薄荷和香茅。
站在山包上，十洲俯瞰整个荒地，除了在远处还在找人的宋晨曦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何止在一旁分析道：“按照现场的迹象来看，她应该是想到这个山包上来等我们。这里有很多凤仙花，蛇不会过来。
东西虽然留在了半路上，但是摆放地很有调理，说明，肯定不是有人打劫之类的，应该是在香炉的地点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她主动离开的。别急，再等等。”
十洲不觉侧目：“你是警察？”
何止一愣，随即笑笑：“这不是很明显吗？如果你不是心里着急，也可以发现的。”
两人说着，见宋宋晨曦在一处挥手大喊：“十哥，东西都藏在这儿呢。”他拨开一个草堆，所有的拍摄器材和道具都完好无缺地被隐在了草堆里。
“你把东西都装回去，我们到附近再找找。”
“十哥，你别着急，苏晓梦那么机灵，不出意外丢不了，她可能就是手机没电，没办法联系我们……”
孟十洲蹙眉：“我还是去周边看看，你回影楼放完东西，顺便看看她在不在影楼，有没有回家。如果都不在，就开车来找我们。”
“好。我去去就回。”宋宋晨曦匆匆去了，心头不由地想：苏晓梦果然是世上奇女子也，竟然可以让他那位阅尽天下美人的而依旧巍峨挺立、不动如山十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愚公移山了吧？
宋晨曦刚离开，十洲的手机便响了，是一条短信。
沈香香：明天早上十点，阑庭山庄。陪我过完生日，还你苏晓梦。
这算是……绑架吗？
十洲抬头，看了一眼何止：“被你说对了。”
***
回到影楼，孟十洲匆匆去了许临川的办公室请假。
本以为老板会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大发雷霆，没想到他的心情格外地好。手机里放着交响乐，桌子上还开了一瓶波尔多的红酒。
许临川什么时候喝红酒，听交响乐了？！
在十洲乃至整个迷摄影上上下下的记忆里，他喝酒一般只喝绍兴黄和二锅头，而听音乐，听得都是最炫民族风，翻来覆去，就唱那么几句：“我爱你爱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
“哟，十洲来了啊。”许临川笑咪咪地请他坐下，又笑咪咪地说：“恭喜你啊。”
“恭喜我？”
“是啊，恭喜你和沈小姐冰释前嫌。你是来请假的吧？我都知道了，你就放心去吧。哎呀，你不知道，最近下面都在传你和苏晓梦在搞对象，还真吓了我一跳。
今天，沈小姐特地派人来送礼物，还亲自给我打电话，和我澄清了——原来，这些传言，都是误会呀。
咦，我倒是不知道，她和苏晓梦什么时候成了好闺蜜，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反正她说了，以后还会多多关照她，经常来我们这里拍照……”
“老板，我和沈香香——”
“别说别说别说，你们的事儿，是你们的隐私，这个我不管。现在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蛮好。对了，听说你明天去的那个阑庭山庄很高档呀，我想……
你和沈小姐关系那么好，能不能替我说个情，下次我们迷摄影团建是不是可以去沾沾光？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好。”眼看着許临川欢喜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十洲也懒得解释了，转而问道：“吕春秋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那蛇没毒，过几天就好了。”
“他没有投诉吗？”
“投诉？他现在哪还投诉呀，谢咱们还来不及呢。如果不是苏晓梦及时把那条蛇打跑，再咬一口，他连男人都甭想做了。
再说，就算他来投诉，我也有办法替你摆平，别担心。只要你还想在我这里呆着，我绝不赶你……”
苏晓梦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也当起了小助理，帮着十洲忙活起来，将设备摆好，又替吕春秋和何止两人补了补妆。
吕春秋突然想到了什么，挽过了何止的胳膊，道：“你看，我们拍一个在荒草丛中夜宿的场景，怎么样？”
何止不置可否，但十洲却听见了，快速地将各种道具准备妥当了，说：“你们可以睡了。”
吕春秋早已心旌摇曳，率先跑入了取景地中。刚刚躺下，闭起眼睛入戏。
突然，只觉得屁股下方，露出的大腿处骤然一痛，大叫一声，“蹭”地站了起来。只见一条足有半米长的青蛇在草丛中吱吱作响。
“有蛇！”吕春秋大叫，懊恼不已：“哎哟，我这个乌鸦嘴呀！”
众人一看，小蛇正在他的不远处游走。说时迟那时快，苏晓梦倏地窜了出去，手里则捡了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一颗颗向青蛇七寸处掷了过去。
小蛇吃了疼，猛然逃窜，一溜烟儿不见了。
“快看看伤口。”苏晓梦向吕春秋跑去，就要掀他下裙。
“别，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替他看。”苏晓梦看了看何止：“快点。”
十洲忍不住暗中肺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原来，他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嘛……
“怎么样？”十洲问道。
“伤口不大，但是比较深，出血了。这种蛇应该没有毒。但是不及时处理伤口，很容易感染。”
苏晓梦想了想，对十洲说：“要不，你先带他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何止，你帮他按住伤口。我在这里看道具，顺便把情况跟老许说一下。一会儿你们弄好了再来接我。”
“好疼啊，阿止，快送我去医院。”吕春秋在一旁催促着。
“那你怎么办？这里蛇虫那么多。”何止不无担忧地问道。
“放心，她以前在山里呆过，这些玩意儿还难不倒她。”十洲所幸先替苏晓梦回答了。随后，快速地去开车了，回头叮嘱道：“注意安全。”
顾不得收拾，一行人先走了。苏晓梦给許临川打了个电话，又将道具和设备稍作整理，才四下张望，准备找一处容身之地。
她发现，在百米开外的一个小坡上，长满了粉紫红黄的凤仙花。凤仙花汁可以染指甲，也可以驱蛇。她便向那走去。
没走几步，就听见了车辆行驶的声音。
这么快就回来了？
苏晓梦回头，果然看见不远处有一辆车向自己的方向驶来。可是，那不是影楼的车，而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在她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车门自动开启。
“沈香香？”苏晓梦惊讶地喊了一声。一看到跨出车门的大长腿，她就确认了她的身份。
“怎么样，今天何止的表现，让你满意吗？”
“原来是你——”想起了天上人间的那一幕，苏晓梦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来，天上人间，你没有白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看到的那些，还不算什么……他比你想象的，还要龌龊。”
“沈香香，你凭什么这么玩弄别人？！”只觉得一股怒火被熊熊点燃，苏晓梦毫不客气地质问着眼前的美人：“你真是蛇蝎心肠——”
“我是蛇蝎心肠，那你是什么？菩萨心肠？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你敢说，你就从来没有利用过、玩弄过十洲吗？！如果他不是天启集团的少爷，如果他和何止的身份换一换，你又会选谁呢？”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你那么无耻——如果我真的爱一个人，无论他是人上人，还是人下人，我都会接受。”
“嚯，果然，你和他才是绝配，说出来的脏话都是一模一样。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恨，他一直在你面前演戏，他骗了你吗？”
“每个人，都有人生的无奈，和不能说出口的苦衷。如果，他找到的是属于自己的那个出口，为什么你非要把那条路堵死呢？”
沈香香冷笑：“苏晓梦，我不止要堵死他的路，还要堵死你的路。只要我沈香香想做，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就好像现在，我要你跟我走，你也不得不走。”
苏晓梦盯着沈香香在夕阳下无限美好的面庞，冷冷一笑：“不知道，十洲他知不知道，你这张好看的面皮底下，藏着多么歹毒的心计。”
“我承认，我是设计了你。不过，真正有心思的是你吧。你接近我的未婚夫，不就是想勾引他，骗他的家产吗？
别告诉我蝴蝶居是你家的房子，我手上可是有苏世明亲笔签字画押的转让文件的。这说明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正因为你知道，正道走不通，所以才想着捞偏门，不是吗？”
“这些，十洲都知道。”
“那我问你，你能不能问心无愧地说，你对他，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呢？”
“当然。你以为，如果只是虚情假意，他会看不出来吗？”
啪啪啪——沈香香不由得鼓起掌来，走近了苏晓梦：“有勇气，有胆量，也够豁得出去啊。可是，你觉得十洲，他对你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吗？”
这一问，苏晓梦犹豫了。是啊，一个知道我对他有所企图的人还会真心对我吗？扪心自问，片刻，她才回答：“我不知道。”说罢，不禁有些怅然。
不过很快，那一抹怅然消逝，她笑了，笑得那么地自信：“但是，我愿意相信他。”
“是么？”沈香香不屑：“那你敢和我打赌吗？”
***
迷摄影的专用面包车飞速驶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蔓草丛中。车上三个人急匆匆下了车，四下寻找着苏晓梦的身影，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山包上，凤仙花丛前，一块反光板闪着光。孟十洲狂奔而去，却没有看见她，只见到地上落着一只香炉，里面还装着些许薄荷和香茅。
站在山包上，十洲俯瞰整个荒地，除了在远处还在找人的宋晨曦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何止在一旁分析道：“按照现场的迹象来看，她应该是想到这个山包上来等我们。这里有很多凤仙花，蛇不会过来。
东西虽然留在了半路上，但是摆放地很有调理，说明，肯定不是有人打劫之类的，应该是在香炉的地点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她主动离开的。别急，再等等。”
十洲不觉侧目：“你是警察？”
何止一愣，随即笑笑：“这不是很明显吗？如果你不是心里着急，也可以发现的。”
两人说着，见宋宋晨曦在一处挥手大喊：“十哥，东西都藏在这儿呢。”他拨开一个草堆，所有的拍摄器材和道具都完好无缺地被隐在了草堆里。
“你把东西都装回去，我们到附近再找找。”
“十哥，你别着急，苏晓梦那么机灵，不出意外丢不了，她可能就是手机没电，没办法联系我们……”
孟十洲蹙眉：“我还是去周边看看，你回影楼放完东西，顺便看看她在不在影楼，有没有回家。如果都不在，就开车来找我们。”
“好。我去去就回。”宋宋晨曦匆匆去了，心头不由地想：苏晓梦果然是世上奇女子也，竟然可以让他那位阅尽天下美人的而依旧巍峨挺立、不动如山十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愚公移山了吧？
宋晨曦刚离开，十洲的手机便响了，是一条短信。
沈香香：明天早上十点，阑庭山庄。陪我过完生日，还你苏晓梦。
这算是……绑架吗？
十洲抬头，看了一眼何止：“被你说对了。”
***
回到影楼，孟十洲匆匆去了许临川的办公室请假。
本以为老板会因为接二连三的意外大发雷霆，没想到他的心情格外地好。手机里放着交响乐，桌子上还开了一瓶波尔多的红酒。
许临川什么时候喝红酒，听交响乐了？！
在十洲乃至整个迷摄影上上下下的记忆里，他喝酒一般只喝绍兴黄和二锅头，而听音乐，听得都是最炫民族风，翻来覆去，就唱那么几句：“我爱你爱不够，怎么爱都爱不够……”
“哟，十洲来了啊。”许临川笑咪咪地请他坐下，又笑咪咪地说：“恭喜你啊。”
“恭喜我？”
“是啊，恭喜你和沈小姐冰释前嫌。你是来请假的吧？我都知道了，你就放心去吧。哎呀，你不知道，最近下面都在传你和苏晓梦在搞对象，还真吓了我一跳。
今天，沈小姐特地派人来送礼物，还亲自给我打电话，和我澄清了——原来，这些传言，都是误会呀。
咦，我倒是不知道，她和苏晓梦什么时候成了好闺蜜，不过这也无关紧要，反正她说了，以后还会多多关照她，经常来我们这里拍照……”
“老板，我和沈香香——”
“别说别说别说，你们的事儿，是你们的隐私，这个我不管。现在你好我好大家好，就蛮好。对了，听说你明天去的那个阑庭山庄很高档呀，我想……
你和沈小姐关系那么好，能不能替我说个情，下次我们迷摄影团建是不是可以去沾沾光？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桩吧？”
“好。”眼看着許临川欢喜得合不拢嘴的模样，十洲也懒得解释了，转而问道：“吕春秋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那蛇没毒，过几天就好了。”
“他没有投诉吗？”
“投诉？他现在哪还投诉呀，谢咱们还来不及呢。如果不是苏晓梦及时把那条蛇打跑，再咬一口，他连男人都甭想做了。
再说，就算他来投诉，我也有办法替你摆平，别担心。只要你还想在我这里呆着，我绝不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