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不落凡尘孤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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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说：“我知道。金钱统治着世界，有魔力！”
普照点头笑道：“二姑娘说得对！金钱如果没有魔力，怎么能统治世界呢！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用钱叫僵尸说话！......”
杏花有了知音，妩媚地向普照飞了幸福的一眼，去廊下看火烧水了。
“姓别？”女僵尸还在提笔问。
“男”，思托答。
女僵尸边写又边问：“生辰年月日时？”
思托瞅了藤原清河一眼，灵机一动，忙胡诌道：“公元七一七年三月一日辰时。”
背木身份牌的男尸从褡裢里摸出三个身份牌，放在女尸面前。女尸填写完账簿，又填写身份牌......填写完了藤原清河。女僵尸又问：“第二个行名、性别、出生年月日时？”
思托胡诌道：“悟玄，男，公元七零零年八月九日丑时。”
女僵尸填写完了思托。又问：“第三个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时？”
思托瞅了普照一眼，又说：“悟幽，男，公元七零五年四月八日卯时。”
女僵尸填写完了普照。将账本合上。把三个身份木牌放在桌上，夹着账本和算盘，和背身份牌褡裢的男僵尸出门。背钱褡裢的男僵尸在前，女僵尸在中，背身份牌褡裢的僵尸在后，三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像木偶人一样，机械地出了院门......灵无探头院门外，看着三个尸官出了巷道，忙关住大门，上了栓，匆匆回家，不停地埋怨普照太傻，不该用那么珍贵的绿宝石去换三个木牌牌和区区三百四十两白银......灵有和三个女儿也埋怨普照、思托太傻，是一双大傻蛋。你们与其把绿宝石几乎是白送给那些口蜜腹剑的官府笑面虎，不如送给他们，由他们从别人处借上六十两银子，等把绿宝石等价卖了，再还账......灵美听说哥哥挨了尸官一个耳光，也忙赶来，一听普照用一颗绿宝石换了三百四十两银子和三块身份牌，也埋怨普照、思托是两个小傻瓜......普照装作一本真经的样子说：“大叔，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行了。别贪恋它！大叔，我们牵累你白挨了死人的一巴掌。换回来的这些银子，就全归你了......”
灵无一家人看普照如此说法，也就不吱声了。
思托又摇头笑道：“大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你们灵无国为什么弄些死人僵尸做官呢？这种奇事，恐怕亘古绝有！”
灵无笑道：“娃子，看你们是诚实好人，咱就实话对你们说了吧。其实，在咱们灵无国，只有不给政府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人。除此之外，干活的奴隶是僵尸骷髅，所有为国家服务的各级官吏，都是新鲜僵尸......”
普照、思托吃惊不小。普照又问：“大叔，那这些尸官又受何人领导？”
灵无说：“巫岛没人，是巫神住地。灵岛共有十镇。分别为十巫的封地。夕阳镇是巫彭的封地，由他的第九十九代转世活巫灵空子掌教做镇长。他掌管着全镇所有的街、村、巷、庄尸官。”
普照忙追问：“大叔，古今中外，天下的官，从来都是选拔全国人中最博学聪明，又贤能的人来当，你们灵巫国的官，为什么却由没有思想的行尸走首僵尸死人来当？”
灵无道：“娃子，这个你们外国人就不懂了。死人僵尸当官，有很多活人无法比拟的好处！第一，死人不领薪水，国家减去了很大一部分财政开支；第二，死人不吃不喝，不会吃喝公款……你看，你们刚来我家，这三个小尸官就找上门来，他们的工作效率多高啊！第三，死人不睡觉休息，日夜办公不休息；......”
思托道：“大叔，别再第四第五了！你们的国策我们知道了。关键是，只有人才才能领导全国官吏和百姓，创造发明、发奋图强......富国强兵，这些僵尸如何能领导百姓把国家建设富强？这不是僵尸误国吗？”
灵无摇头笑道：“娃子，你们没有当过官，就不知道当官是干啥的。书本上把当官渲染得神秘无比，其实当官最简单不过了。你到办公室看一看就明白了。所谓当官，只不过是坐在虎皮、豹皮、狼皮......椅子上喝喝茶、打打牌、看看书报、收收贿赂、敲诈勒索一下前来办事的百姓、摸摸女人的奶头、屁股......而已，别说高级动物的僵尸，就是小狗、小猪也会是行家里手......”
普照笑道：“大叔，照例说，僵尸不吃不喝没妻儿老小，没必要贪污*。但是，你们灵武国的这些尸官，为什么也如此贪腐呢？刚才那个户籍警察为什么只许他沾绿宝石的便宜，却不准你阻拦他，还动手打你呢？一边口里恭恭敬敬的叫着主人，一边随便用巴掌抽人，把你当奴才，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这是什么国法？什么百姓的奴才？”
灵无摇头叹气道：“娃子，天下之大，说不清、弄不明的事多不胜举！别看这些尸官平时在嘴上对百姓彬彬有礼，一口一个主人老爷......一旦见了金钱、美女，就比活人还奸猾！凡是让他们看上的，谁与他们竞争，他们就会尸毒大发，和你拼死命！”
思托笑道：“金钱美女就是有魔力。这道理一点都不假！金钱不但能迷住活人心窍，看来对僵尸的魔力比活人还要大！金钱果真是三界中最大的魔王！大叔，你今后可要让三个令爱小心点，别掉入尸官的瞎眼眶里抠出不来啊！......”
灵有笑道：“哟，这娃子还挺会怜香惜玉的！那你们两个就留下来做我的女婿吧！别叫尸官们把我的三个宝贝女儿吸进他们烂眼瞎窟窿里去，再抠不出来！”
桃花、杏花、梨花幸福得都绯红了双腮。
思托和普照也红了脸。
“两位小师傅，别再闲扯国家大事了。国家大事有十巫作主，用不着咱们老百姓*心。”灵美瞅着藤原清河，笑着说，“藤原清河，你的腿子再不乱跑，听你使唤了。你该兑现你亲口对我的应诺了吧？我家里乱糟糟一团，你该去帮我料理料理家务，把房院打扫一下，咱们简单举行一下仪式，安心过日子吧！”
藤原清河尴尬慌乱地忙说：“是，是......我我是天皇陛下的特使，是他们五个人的领导......我得给他们交代一下工作......还有，得把我请来的活佛请来，我当面和他安排工作......然后，再，再和夫，夫人......那个......”
灵美笑道：“好！你是我的当家人。你的朋友同伙就是我的朋友同伙。留下一个你交代工作，另一个领我去请活佛到家里来，为我们主持婚礼。”
思托忙说：“好好好！留下我师弟，让特使给安排工作，我陪着夫人去接师傅他们！......”
灵美高兴地向思托说：“好！今天天黑了。明天一早我来喊你，我们去接活佛师傅！”
灵有推了藤原清河一把，诙谐地笑着说：“我家里炕窄，睡不下你们三个人。你不去你自己的家中睡觉吃饭，还赖在我这里干啥？去去去！迟去早去都是去，好鸳鸯天天都是良辰吉日！......”
桃花、杏花、梨花也羞答答笑着，帮着她娘，将藤原清河往院门外推......藤原清河慌得满头大汗，扯着普照，在普照耳边低声威胁说：“小子，你如果说话不算话，扔下我走了，我就把你们五个人的真实名字全告诉灵美！让大家都走不成！要做灵巫国的招女婿，大家一块做，有个伙伴！”
普照低声道：“别胡说！我们绝不丢下你！快去吧，要不让他们生疑了就坏事！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更不是和尚，怕啥？”
灵有推开普照，说：“小子，你和他嘀咕些啥阴谋诡计？”
普照笑道：“不是阴谋诡计！不是阴谋诡计！是他在给我安排工作......”
灵有将普照推进上房，说：“小子，别耍小心眼，好好在屋里工你的作去吧！我们不是拉你的大人去上刀山下油锅，是去他自己的家吃饭睡觉的。你别多管闲事！”
桃花威胁藤原清河说：“你这个当官的也是僵尸啊！你再不知进退，我们就把你的替身藏了，让你的腿子又不听你的话，自己乱跑起来，跑到水车湾去给人踩水车！”
杏花说：“你和我姑姑成了真正的夫妻，我姑姑才作法把你的头发全给你弄回来，让你永绝后患。你不和我姑姑成为真正的夫妻，就别想彻底平安！”
梨花说：“去吧！去吧！别惹我姑姑生气！这辈子你就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姑父吧！你就是逃到玉皇大帝的龙椅底下，只要我姑姑一作法，你也跑到我姑姑手心里去！......”
思托也笑道：“藤原大人，你们当官的有了权和钱，不是爱搞个三妻四妾吗？现在幸福找上你门来，你怎么怂了？结婚这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你怎么倒别扭起来了？”
不容藤原清河多说，他被灵无母女三人推出无有酒家院门，从里面关栓了门。
藤原清河无奈，只有胆颤心惊地跟着灵美，进了对面门内灵美的家中......夕阳掉下西山。
夕阳镇沐浴在玫瑰色的晚霞中。
送走了藤原清河，桃花、杏花、梨花兴高彩烈地去厨房做晚饭了。
家里来了客人。灵无去酒店，作法指挥僵尸伙计们关门了。
灵有来到上房，边收拾碟碗，边又和普照、思托聊了起来。
灵有望着普照、思托说：“这么俊俏的娃娃，年轻轻去当和尚，多可惜！你们父母亲的心肠真狠毒！娃娃，听我的好话，别再当和尚受这种苦罪了。人活一世，不过百年。十巫巫圣也要死。你们年轻轻找个好媳妇过日子，有人疼，有人爱，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受风雨寒热，不愁吃喝穿戴......俗人的日子过得多好！娃娃，留下来吧！娃娃，实话向你们说了吧：我这三个女儿，像他灵美姑姑一样，都不喜欢嫁给灵巫国的这些懒汉巫男。咱灵巫国的男人，大多都是一些靠着僵尸骷髅服侍的懒汉，有不少人，连铺床叠被都靠僵尸服侍，被僵尸服侍成了一群懒汉。不像你们外国男子，风餐露宿，飘洋过海......多勤恳！她们都想招个岛外勤恳的外国人做夫婿。娃娃，你们留下来给我做女婿吧？我会像疼爱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你们！......”
普照说：“大婶，我们从小献身佛门，为了普渡众生，将献出我们的一切。不能半途而废啊！”
思托说：“大婶，我们从小将我们的一切献给了佛和众生。我们为佛和众生献身，永生不灭。如果我们还俗，就坠入地狱，遭受无尽的轮回之苦！”
灵有不悦地说：“难道我和我女儿们不是你们的那个众生？难道我们这些知冷知热的大活人还不如你们的那些泥塑的死佛疙瘩？听说你们的佛祖曾今舍身喂虎，那你们为什么不能舍身为我当女婿？难道当女婿还比让老虎吃了可怕？难道你们不能普渡我们一下？难道我的女儿们比老虎还可怕？......”
思托说：“大婶，众生是指众多的生灵，而不是指具体那一两个人？”
灵有冷笑道：“没有一两个众生，哪有众多的众生？”
思托说：“大婶。我们是和尚，和藤原清河不一样。做人一诺千金，不能失信于任何人！我们既然将终生许诺佛门，就绝不言而无信！”
普照说：“对！我们宁肯舍身为虎，也绝不做女婿！”
灵有青着脸，恼怒地说：“好！好！我这么漂亮的三个女儿，连吃人的老虎都不如！你们也太侮辱人了！......既然你们瞧不上咱，咱也不想巴结你们！......”
灵有青着脸，夹着一股风走了。
普照和思托被晾在上房里。
夜幕降临。屋里没有灯烛，越来越黑。
记得今天是正月初二。屋外廊檐下的木炭炉没人伺候，早息了火。土炕不添火，冷得像冰块一样。
对面酒楼二层亮着灯。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得清，院里空中银光闪闪飞舞，下起了雪……
寒风叹息着，为飘舞的雪花伴奏......屋里没有取暖的炭炉。很冷。
这是个不眠之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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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说：“我知道。金钱统治着世界，有魔力！”
普照点头笑道：“二姑娘说得对！金钱如果没有魔力，怎么能统治世界呢！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用钱叫僵尸说话！......”
杏花有了知音，妩媚地向普照飞了幸福的一眼，去廊下看火烧水了。
“姓别？”女僵尸还在提笔问。
“男”，思托答。
女僵尸边写又边问：“生辰年月日时？”
思托瞅了藤原清河一眼，灵机一动，忙胡诌道：“公元七一七年三月一日辰时。”
背木身份牌的男尸从褡裢里摸出三个身份牌，放在女尸面前。女尸填写完账簿，又填写身份牌......填写完了藤原清河。女僵尸又问：“第二个行名、性别、出生年月日时？”
思托胡诌道：“悟玄，男，公元七零零年八月九日丑时。”
女僵尸填写完了思托。又问：“第三个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时？”
思托瞅了普照一眼，又说：“悟幽，男，公元七零五年四月八日卯时。”
女僵尸填写完了普照。将账本合上。把三个身份木牌放在桌上，夹着账本和算盘，和背身份牌褡裢的男僵尸出门。背钱褡裢的男僵尸在前，女僵尸在中，背身份牌褡裢的僵尸在后，三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像木偶人一样，机械地出了院门......灵无探头院门外，看着三个尸官出了巷道，忙关住大门，上了栓，匆匆回家，不停地埋怨普照太傻，不该用那么珍贵的绿宝石去换三个木牌牌和区区三百四十两白银......灵有和三个女儿也埋怨普照、思托太傻，是一双大傻蛋。你们与其把绿宝石几乎是白送给那些口蜜腹剑的官府笑面虎，不如送给他们，由他们从别人处借上六十两银子，等把绿宝石等价卖了，再还账......灵美听说哥哥挨了尸官一个耳光，也忙赶来，一听普照用一颗绿宝石换了三百四十两银子和三块身份牌，也埋怨普照、思托是两个小傻瓜......普照装作一本真经的样子说：“大叔，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够用就行了。别贪恋它！大叔，我们牵累你白挨了死人的一巴掌。换回来的这些银子，就全归你了......”
灵无一家人看普照如此说法，也就不吱声了。
思托又摇头笑道：“大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你们灵无国为什么弄些死人僵尸做官呢？这种奇事，恐怕亘古绝有！”
灵无笑道：“娃子，看你们是诚实好人，咱就实话对你们说了吧。其实，在咱们灵无国，只有不给政府办事的人，才是真正的人。除此之外，干活的奴隶是僵尸骷髅，所有为国家服务的各级官吏，都是新鲜僵尸......”
普照、思托吃惊不小。普照又问：“大叔，那这些尸官又受何人领导？”
灵无说：“巫岛没人，是巫神住地。灵岛共有十镇。分别为十巫的封地。夕阳镇是巫彭的封地，由他的第九十九代转世活巫灵空子掌教做镇长。他掌管着全镇所有的街、村、巷、庄尸官。”
普照忙追问：“大叔，古今中外，天下的官，从来都是选拔全国人中最博学聪明，又贤能的人来当，你们灵巫国的官，为什么却由没有思想的行尸走首僵尸死人来当？”
灵无道：“娃子，这个你们外国人就不懂了。死人僵尸当官，有很多活人无法比拟的好处！第一，死人不领薪水，国家减去了很大一部分财政开支；第二，死人不吃不喝，不会吃喝公款……你看，你们刚来我家，这三个小尸官就找上门来，他们的工作效率多高啊！第三，死人不睡觉休息，日夜办公不休息；......”
思托道：“大叔，别再第四第五了！你们的国策我们知道了。关键是，只有人才才能领导全国官吏和百姓，创造发明、发奋图强......富国强兵，这些僵尸如何能领导百姓把国家建设富强？这不是僵尸误国吗？”
灵无摇头笑道：“娃子，你们没有当过官，就不知道当官是干啥的。书本上把当官渲染得神秘无比，其实当官最简单不过了。你到办公室看一看就明白了。所谓当官，只不过是坐在虎皮、豹皮、狼皮......椅子上喝喝茶、打打牌、看看书报、收收贿赂、敲诈勒索一下前来办事的百姓、摸摸女人的奶头、屁股......而已，别说高级动物的僵尸，就是小狗、小猪也会是行家里手......”
普照笑道：“大叔，照例说，僵尸不吃不喝没妻儿老小，没必要贪污*。但是，你们灵武国的这些尸官，为什么也如此贪腐呢？刚才那个户籍警察为什么只许他沾绿宝石的便宜，却不准你阻拦他，还动手打你呢？一边口里恭恭敬敬的叫着主人，一边随便用巴掌抽人，把你当奴才，口是心非，表里不一......这是什么国法？什么百姓的奴才？”
灵无摇头叹气道：“娃子，天下之大，说不清、弄不明的事多不胜举！别看这些尸官平时在嘴上对百姓彬彬有礼，一口一个主人老爷......一旦见了金钱、美女，就比活人还奸猾！凡是让他们看上的，谁与他们竞争，他们就会尸毒大发，和你拼死命！”
思托笑道：“金钱美女就是有魔力。这道理一点都不假！金钱不但能迷住活人心窍，看来对僵尸的魔力比活人还要大！金钱果真是三界中最大的魔王！大叔，你今后可要让三个令爱小心点，别掉入尸官的瞎眼眶里抠出不来啊！......”
灵有笑道：“哟，这娃子还挺会怜香惜玉的！那你们两个就留下来做我的女婿吧！别叫尸官们把我的三个宝贝女儿吸进他们烂眼瞎窟窿里去，再抠不出来！”
桃花、杏花、梨花幸福得都绯红了双腮。
思托和普照也红了脸。
“两位小师傅，别再闲扯国家大事了。国家大事有十巫作主，用不着咱们老百姓*心。”灵美瞅着藤原清河，笑着说，“藤原清河，你的腿子再不乱跑，听你使唤了。你该兑现你亲口对我的应诺了吧？我家里乱糟糟一团，你该去帮我料理料理家务，把房院打扫一下，咱们简单举行一下仪式，安心过日子吧！”
藤原清河尴尬慌乱地忙说：“是，是......我我是天皇陛下的特使，是他们五个人的领导......我得给他们交代一下工作......还有，得把我请来的活佛请来，我当面和他安排工作......然后，再，再和夫，夫人......那个......”
灵美笑道：“好！你是我的当家人。你的朋友同伙就是我的朋友同伙。留下一个你交代工作，另一个领我去请活佛到家里来，为我们主持婚礼。”
思托忙说：“好好好！留下我师弟，让特使给安排工作，我陪着夫人去接师傅他们！......”
灵美高兴地向思托说：“好！今天天黑了。明天一早我来喊你，我们去接活佛师傅！”
灵有推了藤原清河一把，诙谐地笑着说：“我家里炕窄，睡不下你们三个人。你不去你自己的家中睡觉吃饭，还赖在我这里干啥？去去去！迟去早去都是去，好鸳鸯天天都是良辰吉日！......”
桃花、杏花、梨花也羞答答笑着，帮着她娘，将藤原清河往院门外推......藤原清河慌得满头大汗，扯着普照，在普照耳边低声威胁说：“小子，你如果说话不算话，扔下我走了，我就把你们五个人的真实名字全告诉灵美！让大家都走不成！要做灵巫国的招女婿，大家一块做，有个伙伴！”
普照低声道：“别胡说！我们绝不丢下你！快去吧，要不让他们生疑了就坏事！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更不是和尚，怕啥？”
灵有推开普照，说：“小子，你和他嘀咕些啥阴谋诡计？”
普照笑道：“不是阴谋诡计！不是阴谋诡计！是他在给我安排工作......”
灵有将普照推进上房，说：“小子，别耍小心眼，好好在屋里工你的作去吧！我们不是拉你的大人去上刀山下油锅，是去他自己的家吃饭睡觉的。你别多管闲事！”
桃花威胁藤原清河说：“你这个当官的也是僵尸啊！你再不知进退，我们就把你的替身藏了，让你的腿子又不听你的话，自己乱跑起来，跑到水车湾去给人踩水车！”
杏花说：“你和我姑姑成了真正的夫妻，我姑姑才作法把你的头发全给你弄回来，让你永绝后患。你不和我姑姑成为真正的夫妻，就别想彻底平安！”
梨花说：“去吧！去吧！别惹我姑姑生气！这辈子你就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姑父吧！你就是逃到玉皇大帝的龙椅底下，只要我姑姑一作法，你也跑到我姑姑手心里去！......”
思托也笑道：“藤原大人，你们当官的有了权和钱，不是爱搞个三妻四妾吗？现在幸福找上你门来，你怎么怂了？结婚这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好事，你怎么倒别扭起来了？”
不容藤原清河多说，他被灵无母女三人推出无有酒家院门，从里面关栓了门。
藤原清河无奈，只有胆颤心惊地跟着灵美，进了对面门内灵美的家中......夕阳掉下西山。
夕阳镇沐浴在玫瑰色的晚霞中。
送走了藤原清河，桃花、杏花、梨花兴高彩烈地去厨房做晚饭了。
家里来了客人。灵无去酒店，作法指挥僵尸伙计们关门了。
灵有来到上房，边收拾碟碗，边又和普照、思托聊了起来。
灵有望着普照、思托说：“这么俊俏的娃娃，年轻轻去当和尚，多可惜！你们父母亲的心肠真狠毒！娃娃，听我的好话，别再当和尚受这种苦罪了。人活一世，不过百年。十巫巫圣也要死。你们年轻轻找个好媳妇过日子，有人疼，有人爱，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受风雨寒热，不愁吃喝穿戴......俗人的日子过得多好！娃娃，留下来吧！娃娃，实话向你们说了吧：我这三个女儿，像他灵美姑姑一样，都不喜欢嫁给灵巫国的这些懒汉巫男。咱灵巫国的男人，大多都是一些靠着僵尸骷髅服侍的懒汉，有不少人，连铺床叠被都靠僵尸服侍，被僵尸服侍成了一群懒汉。不像你们外国男子，风餐露宿，飘洋过海......多勤恳！她们都想招个岛外勤恳的外国人做夫婿。娃娃，你们留下来给我做女婿吧？我会像疼爱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你们！......”
普照说：“大婶，我们从小献身佛门，为了普渡众生，将献出我们的一切。不能半途而废啊！”
思托说：“大婶，我们从小将我们的一切献给了佛和众生。我们为佛和众生献身，永生不灭。如果我们还俗，就坠入地狱，遭受无尽的轮回之苦！”
灵有不悦地说：“难道我和我女儿们不是你们的那个众生？难道我们这些知冷知热的大活人还不如你们的那些泥塑的死佛疙瘩？听说你们的佛祖曾今舍身喂虎，那你们为什么不能舍身为我当女婿？难道当女婿还比让老虎吃了可怕？难道你们不能普渡我们一下？难道我的女儿们比老虎还可怕？......”
思托说：“大婶，众生是指众多的生灵，而不是指具体那一两个人？”
灵有冷笑道：“没有一两个众生，哪有众多的众生？”
思托说：“大婶。我们是和尚，和藤原清河不一样。做人一诺千金，不能失信于任何人！我们既然将终生许诺佛门，就绝不言而无信！”
普照说：“对！我们宁肯舍身为虎，也绝不做女婿！”
灵有青着脸，恼怒地说：“好！好！我这么漂亮的三个女儿，连吃人的老虎都不如！你们也太侮辱人了！......既然你们瞧不上咱，咱也不想巴结你们！......”
灵有青着脸，夹着一股风走了。
普照和思托被晾在上房里。
夜幕降临。屋里没有灯烛，越来越黑。
记得今天是正月初二。屋外廊檐下的木炭炉没人伺候，早息了火。土炕不添火，冷得像冰块一样。
对面酒楼二层亮着灯。透过微弱的灯光看得清，院里空中银光闪闪飞舞，下起了雪……
寒风叹息着，为飘舞的雪花伴奏......屋里没有取暖的炭炉。很冷。
这是个不眠之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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