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文学 >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 第一百四十二章:与阿娆生猫崽的日常

第一百四十二章:与阿娆生猫崽的日常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续南明唐砖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楚彧眸色一沉,盯着她许久,不发一言,捧着她的脸便狠狠吻下去,发了狠地吻。她却顺从极了,张开嘴,伸手揽住了楚彧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他用力吮吸,舌尖缠着她的舌,时而厮磨,时而啃噬,嘴角有晶莹的银丝来不及吞咽,他便一点点舔舐,用牙齿啄她的唇瓣,他却似乎不满足,轻吟了两声,越发用力地含着她的唇。

    “嗯。”

    萧景姒皱眉,唇瓣有些发麻,被楚彧咬破了。

    好似惩罚,他咬完便又用力吮那一处滚烫的地方,唇齿间有些腥甜。

    贴着她嘴角,他睁眼,近在咫尺地凝视她水汽氤氲的眼,哑着声音问她:“疼不疼?”

    萧景姒摇头,抿了抿嘴角,有些微的红色血珠从她唇瓣渗出。

    很性感,很妩媚,他的阿娆原来也这般撩人心神。

    楚彧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捧着她的脸,凑过去,一下一下舔舐她嘴角的嫣红,极其耐心地一点一点舔过去。

    本想惩罚她的,却不想便只是一个吻,叫楚彧心猿意马。

    许久,他将她的唇吻得殷红,微微有些肿,这才放开她,搂着她的脖子,埋在她脖颈里重重喘息了片刻。

    楚彧啄了一下她的脖子,落下一个红色的吻痕:“你说你想我的,可是你不跟我走。”

    语气闷闷的,他有些恼她。

    萧景姒伸手环住楚彧的腰,脖子被他蹭得有些痒,却也不躲,身子软绵绵地依偎在楚彧怀里:“我既来了这里一趟,便不想空手而归。”她轻声在他耳边说,“楚彧,我最擅长的领域不是疆场,是尔虞我诈。”

    若论谋略,世间谁都比不过他家阿娆。

    她啊,要替他谋,朝堂、战场、天下江山她都会替他夺,次次亲力亲为,不遗余力。

    楚彧有些心疼她,抱着她的腰将她放在榻上,然后与她挨着坐,盖一床被子:“阿娆,这些我都去做。”

    “太子楚衡多年经营,素有仁君之称,深得民心,而你,无朝臣拥立,无臣民拥戴,若要拿下这西陵江山,最立竿见影的办法便是强取。”

    确实,他打算强取豪夺。

    楚彧喜欢这种省时又直接的手段,顺者昌逆者亡,弱肉强食的世道,暴力,往往最有用。

    萧景姒歪着头,枕在楚彧肩上,说:“强取豪夺固然有效,可我不想你背负篡位的骂名。”扬起脸,她在楚彧下巴啄了一口,眸光宠溺地看着他。

    她说:“上一世,你便为了我担了大凉叛军的罪名,这一次,我要助你堂堂正正的成为西陵的九五之尊。”

    上一世,楚彧为她远赴仓平,单枪匹马血洗夏和二十万兵马,被生擒,被扣上了乱臣贼子的反叛之罪。

    到他死,到楚家没落,他一身污名也不曾洗去。

    楚彧曾说,他不在乎,只是,萧景姒舍不得,这一世,她怎会再容这乱世诟病他半句。

    她心中所想,所顾忌,楚彧都懂。

    他用手背轻轻拂她的脸,凉凉的,楚彧有些爱不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脸。

    “阿娆,勾心斗角我也会,不过是懒得筹谋,你若是不喜我身负骂名,我设法寻个冠冕堂皇的由头便是。”他放软了声音,“我做什么都可以,可要我放你在别人寝宫,即便你安然无恙,我也不愿意,阿娆,我会被醋酸死的。”

    哦,归根结底,是一坛陈年老醋的问题。

    萧景姒笑,眉眼弯弯的:“可我想帮你,我想快些。”

    楚彧看她:“什么快些?”

    她脱口而出:“我在等你娶我。”

    他来西陵时,她对他说过,待他归来,便江山为聘,为她铺万里红妆。

    萧景姒三言两语,便狠狠戳进了楚彧的心窝子,她总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软肋。

    楚彧抱住她的腰,蹭啊蹭:“阿娆,你真狡猾。”

    他说:“我降。”

    萧景姒笑得眸光明媚,揉了揉楚彧的头,宠溺地说:“乖~”

    楚彧脸一拉,抓着萧景姒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不满地说:“阿娆,我现在不是杏花。”

    萧景姒轻笑,揽住楚彧的脖子,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嗯~”

    他轻吟了一声,似舒服似难受,一双漆黑的眸清润得能滴出水来,便那样媚眼如丝地看着萧景姒。

    萧景姒手绕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背往下,碰到那白绒绒软绵绵的一处,她笑出了声:“嗯,杏花的尾巴露出来了。”

    说着,捏了捏那白色的猫尾。

    楚彧哼哼了两声,脸红了,脖子也红了一大片,喘着气粗着嗓子:“别撩拨我,阿娆,我、我经不住。”

    萧景姒松手,便不逗弄他了:“好。”

    见她如此听话,楚彧便又有些不开心了,抓着她的两只小手,又放回自己腰间:“阿娆~”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闷闷不乐地说,“我们这么多天没见,你都不想跟我亲昵吗?”

    萧景姒愣:“……”不是他不让她撩拨的吗?

    楚彧惩罚似的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便带着她的小手轻轻拂着自己的尾巴,轻轻喘息着,眼眸浮现几分魅惑的蓝色。

    她乖乖不动,靠着楚彧:“楚衡给我喂了药,我身子有些乏力。”

    楚彧闻言,眸色冷了冷。

    那只人类,他记下了!

    “闭上眼睛。”楚彧轻声轻语。

    萧景姒听话地照做。

    他又说:“张嘴。”

    嗓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暗哑,带了致命的诱惑,萧景姒顺从他的话,微微张开嘴,然后,唇被他含住,温热湿滑的舌头钻进她唇间,一点一点往她喉咙里探,似有暖暖的东西淌过,身子便也微微发烫。

    萧景姒睁开眼。

    楚彧拍拍她的背,安抚地舔了舔她的唇角:“莫怕,是我的内丹在吸食你体内的药。”

    然后,她便不动了,乖乖微启唇瓣,任他的舌头,一点点深入,心口热度攀升,那股灼热感许久才平息。

    楚彧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亲她,这才放开她。

    萧景姒愣了许久,才道:“楚彧,是不是亲吻可以取出内丹?”

    楚彧笑,反问她:“你要试试吗?”

    她立刻点头:“要。”

    他便依着她,笑着凑过去,任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肆意妄为。

    也没有章法,不懂技巧,便学着方才楚彧那般,用舌尖试探,深入,有时吸几下,有时吮几下,不知轻重,似乎好奇,她没完没了地与楚彧厮磨。

    这下好了,楚彧被她弄得心痒极了,耳朵软软地耷着,摇着尾巴,红着脖子,嗓音沙哑得厉害。

    “阿娆,我痒,你用力些。”

    萧景姒胡乱点头,却固执地想要找到摄取内丹的法子,继续没轻没重地胡来。

    楚彧的呼吸越发乱了,已然动了情,重重喘息着,呻吟了几声,他便捧着她的脸反客为主,索取了一个深吻,直到怀里的女子气喘吁吁才罢休。

    萧景姒嘴有些麻,红通通的,娇艳欲滴的模样,她趴在楚彧身上,有些懊恼地说:“亲吻好像不行。”

    嗯,楚彧能取出她体内的内丹,她却吐不出来。

    萧景姒正深思着,听得楚彧用嘶哑低沉的小猫音说:“阿娆,我们交配吧。”

    她怔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说:“外面全是楚衡的人,你不要叫。”

    床底间,楚彧他喜欢叫,不管是舒服了还是难受了,都喜欢用小猫音叫着,一声一声,委实勾人。

    楚彧笑,乖乖点头:“我不叫,我若是没忍住叫出声来了,阿娆你吻我便是。”

    她说好。

    然后楚彧将纱帐放下,帐外,烛火摇曳。

    当然,楚彧还是叫了,只是,这屋子早便被他设了屏障,他既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已然也能肆无忌惮地在里面为所欲为。

    月色妖娆,春色撩人,这长夜,漫漫,却也过得极快。

    天翻鱼肚白,已至卯时。

    萧景姒推了推紧紧抱着自己的男子:“楚彧。”

    “楚彧。”

    楚彧抬头,非常本能地埋头在她胸前,蹭了蹭。

    这刚睡醒时的反应,和杏花一模一样。

    萧景姒哭笑不得,又推了推她:“楚彧,天亮了。”

    他不开心,蹭了许久才放开萧景姒:“阿娆,我舍不得你。”

    萧景姒颔首,起身给他穿衣服,楚彧乖乖张开手让萧景姒穿衣。

    楚彧看了看外头,纸窗外,有晨辉落进来,他耳力好,听得见屋外的脚步声,大抵是楚衡的人在交接巡视。

    若非他捻了个妖法,外头那群人怕是早就闯进来了,只要一想到他家阿娆身处此地,周围都是楚衡的人,楚彧便很是不爽,他软磨硬泡:“将你留在楚衡这里,我不放心。”

    萧景姒没应他。

    他继续撒娇:“我带你走好不好?”

    “阿娆~”

    萧景姒拍了拍他的头:“杏花乖,听话。”

    说完,她凑过去,在楚彧嘴角啄了啄。

    这哄杏花的一套,甚是温柔宠溺。便是再不爽,楚彧也没法了,只能乖乖听话:“我晚上再来。”

    说完,楚彧便那样凭空消失了……

    萧景姒愣了许久,才回过身来,嗯,她家楚彧是一只妖,晚上他若再来,便要叮嘱他不准再来了,妖族催动妖法,都极耗元气,更何况楚彧没有内丹。

    关押萧景姒的院子是太和殿的偏殿,往里,便是楚衡的寝殿,整个太和殿外,守卫很严,宫人与侍从大抵都是经过了训练的,更不必说隐身在暗处的人。

    楚衡倒是下了血本。

    “爷,您在看什么?”

    妖王大人正落在太和殿的一棵参天大树上,瞧着那间他已经待了一整晚的屋子看了很久,菁云落在另一根枝丫上,顺着楚彧的视线望过去。

    那关押国师大人的院子的屋檐上,有一个黑影!

    “那是夏乔乔?”菁云仔仔细细审视一番,还真是夏乔乔,功夫不错,吊在屋檐上,缩成一团正在啃干粮,应该是鱼干,反正那家伙身上常年都散发出一股鱼味,难怪妖王大人会不喜欢他。

    菁云由衷地说了句:“国师大人在哪他就在哪,他倒是只忠诚的妖。”

    楚彧不以为意:“野妖精。”

    菁云不说话了,妖王大人不喜欢的人,他不敢夸。

    “你看不出他的原形?”

    菁云被楚彧问到了,有些窘迫,很是没有底气地说:“夏乔乔修为极高,被封印了妖法还能有那等身手,除了北赢那几位妖尊,菁云倒想不出还有哪路妖精能有这样的能耐。”

    菁云是两百年的大妖,在北赢也算一等一的高手,他都看不出来修为,对方修为肯定在他之上,数来数去,北赢也就那么几只老东西而已,这夏乔乔还真不知是哪路妖精。

    楚彧沉默了片刻,命令菁云:“你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那岂不是要像夏乔乔那样憋屈地藏头藏尾?菁云不大愿意,更何况国师大人留在这里当人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国师大人那手段那本事,哪用他守。

    菁云说得很委婉:“臣下怕打草惊蛇坏了国师大人的事。”

    楚彧置若罔闻:“楚衡有个侧妃,喜欢养宠物,你这只红兔子刚刚好。”他直接命令,“你一边当宠物一边盯着东宫的动静。”

    菁云:“……”他能说不吗?并不是所有的妖精都像妖王大人一样喜欢给女人当宠物好吗?

    下午,太子的门客来东宫拜访,给太子侧妃送了一只宠物兔子,据说毛色很不一般,是罕见的红色,太子侧妃对那只宠物兔甚是喜爱,一直爱不释手地抱在手里。

    夕阳西落,黄昏时候,楚衡来了。

    “殿下。”

    黄弭与绿榕白天一整天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屋外。

    楚衡挥退两人,单独走进殿中,见屋内女子,惊愕:“你——”他端详了一番,“你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萧景姒坐在椅上,安安静静地:“你困不住我,绳子便罢了。”

    两条绳子,被她随意扔在了地上。

    楚衡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冷冷俯视着:“别妄想逃出去,你若走出这个屋子一步,要是刀剑无眼伤了国师大人,就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屋外,黄弭绿榕守在门口,屋顶上,围墙上,全是楚衡的暗卫,这天罗地网便是一只苍蝇也放不出去。

    她若要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自然不大可能。

    “太子放心,比起铤而走险,本国师更偏向万全之策。”

    楚衡盯着她看,视线灼热,似乎要从她眼底窥探出什么,目光太过专注。

    他笑:“本宫突然觉得楚彧的眼光不错。”

    这个女子,不管是能耐,还是气度,对人确实有致命的吸引力,像裹了华丽外衣的毒药,明知碰不到,却按捺不住。

    萧景姒眼色顿时便冷了:“你的眼神太放肆了。”

    楚衡不怒反笑,落座在萧景姒身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是凉的,便又放下“昨日陵都外驻兵三万,才过了一个晚上,那些人便潜伏进了陵都,神不知鬼不觉,一点踪迹都查不到。”他抬眼,似笑非笑地凝着萧景姒的眼,“楚彧好本事啊。”

    萧景姒沉默不语,眼潭似清秋深井,染了冷霜,古水无波。

    她如此淡然沉稳,临危不乱实在不像这般年纪的女子。楚衡审视了一番,又道:“就是不知道那三万人马,是为了西陵而来的,还是为了你?”

    她还是不言不语。

    楚衡说了许久的话,多数是围绕楚彧,近来楚彧在西陵朝堂的一些动作,他既敢告诉她,也必然对楚彧的动作了如指掌,而且有恃无恐。

    楚衡走时,吩咐了门外的黄弭送了一壶热茶过来。

    虽说萧景姒是人质,这楚衡除了派人看守她,倒也没为难她。

    楚衡刚走,楚彧便来了,兴许,早便来了,大妖除了会瞬移,还有种术法可敛气息,楚彧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径直走过去,将那刚送进来的茶盏端在手里,很是气恼的口吻:“我想把楚衡的眼睛剜下来。”

    他手里的茶壶,顿时便碎成了一摊碎片,水汽在他指尖升腾。

    他脸色不大好,又白了些。

    萧景姒立马抓住他的手:“不准胡来,你不可以随着性子用妖法。”仔细看了看他的手,确定没烫伤才又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到那时你想剜便剜。”

    楚彧哼了一声,显然很是不满,那楚衡看他家阿娆的眼神,炽热得让他想杀人。

    他张开手,十分傲娇的口吻:“过来,我要亲你。”

    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来了,便任性得很。

    萧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动偎进楚彧怀里,他端起她的下巴,亲了好几下才满意。

    楚彧说:“阿娆,我查过了,你的猜测没错,是中毒。”

    西陵帝缠绵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医都药石无医,且一直查不出病因,只道是劳心过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于用药,亦善于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贯便是保守做派,断断不会打破这三国鼎立之势,而楚衡野心勃勃,他要逐鹿三国,西陵帝反而是他的阻力。

    再者,西陵这一年,边关驻军练兵越发频繁,又与夏和结盟,如此想来,便不难猜测西陵帝的病有蹊跷。

    萧景姒问:“是谁?”

    西陵帝病了半年,这毒显然是慢性的,那么西陵帝身边必然有一人为太子衡潜伏已久。

    “御前女官,连雏。”

    萧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连氏女呢。

    一丝不差,与萧景姒猜测的全部吻合。

    楚彧开心地抱她,夸赞道:“我家阿娆料事如神,最最厉害。”话锋说变就变,楚彧凑到萧景姒耳边,“阿娆,我要留下来过夜。”

    萧景姒想了想,皱眉头:“明夜不准来了。”

    楚彧不悦:“为何?”他每天都想跟他家阿娆一起困觉,现在是春天,那种时时刻刻都想跟阿娆亲热的兽类症状异常明显,不仅没有缓解,还越发加剧。

    萧景姒耐着性子安抚他:“你身子不好,不可随着性子催动妖法。”

    外面全是楚衡的守军,楚彧每次进来,都是捻了妖法,虽说是很小的小妖术,萧景姒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最近天气热了,楚彧倒不怎么咳嗽了,可体温却还是很冷,萧景姒不敢大意。

    楚彧便说了:“我身子很好,昨夜我还——”

    萧景姒立刻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嗔怒:“不准说。”

    楚彧虽害羞,但在萧景姒面前,什么话都说,尤其是闺房之事,极其大胆,萧景姒脸皮薄,经不住这般口无遮拦。

    楚彧拿开她的手,拽在手心里:“阿娆,我不跟你睡便会失眠的,而且,”他语气格外得认真,很是严肃地说,“阿娆,我想快点生一窝小妖崽。”

    他不是不喜欢猫崽子吗?尤其是小公猫。

    萧景姒不解:“为何?”

    楚彧郑重其事地口吻:“菁云说,你若怀了小杏花,便会安心在我身边养胎哪也不去了。”

    萧景姒不好回答了,她记得楚彧说过,人族与妖族要繁衍后代,并不容易。

    是以,楚彧就说了:“阿娆,明天我也要来,那样才能早些下猫崽子。”

    萧景姒:“……”她有些不适应,毕竟,她不是母猫。

    菁华说,妖的本源是兽。

    嗯,萧景姒有些深刻地领悟到了。

    她正想得出神,楚彧将一张俊脸凑近:“阿娆,我现在就要同你欢好。”

    萧景姒:“……”她脸皮薄,除了脸红,就剩脖子红了。

    楚彧也脸红,猫耳朵都红通通的,眸子水光氤氲的,揽着萧景姒的腰,软磨硬泡地撒娇:“好不好?”

    轻轻软软的小猫音,最是娇气,尾巴一摇一摇,眸子雾气潋滟,仿若能滴出水来。

    这模样,与杏花撒娇时如出一辙。

    萧景姒投降:“好。”

    诶,春天啊!就是这荡漾的春天啊!

    再说这兖州城里,现下也正值春日静好,平乱战火消停了,安远将军班师回朝,颐华长公主收了叛军,便留兖州整兵善后。

    因着温伯侯手臂上的‘毒血’被吸出来了,也没性命之忧,第五日,颐华长公主才回城。

    温思染得了消息,说凤十七半个时辰后就回府,便将温军医传来复诊了。

    温大爷很是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脸,受伤的那只手捂着心口:“温军医,本侯的贵体如何?”

    温军医在军队里行医几十年了,什么病痛一掐脉就知道,很是从容淡定地说:“侯爷放心,只是皮外伤,又吃了几日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温思染眉毛一挑:“你确定?”

    温军医很确定:“下官行医多年,治刀伤箭伤无数,自是不会误诊,侯爷大可放心,容下官再开几副药给侯爷调养身子便好,保证几天之后侯爷就能活蹦乱跳了。”

    温思染咳了一声,喘了几口气,很是无力地样子,躺在榻上,掐着细嗓说:“你说本侯并无大碍,那本侯爷为何胸口疼痛难忍,呼吸不畅,伤口更是火灼般刺痛?”又捂着心口揉了揉,“你还说你没误诊?”

    伤的是手臂,捂心口作甚。

    温军医很是不解:“不可能啊,侯爷您的伤口不深,怎会——”罢了,为了稳妥起见,温军医小心行事,“容下官再给侯爷诊诊脉。”

    温小侯爷病美人一般无力缓缓地将手腕伸出来,一只手捂着嘴咳嗽。

    温军医一番探脉,仔仔细细地又望闻问切了一番。

    温思染苍白着小脸:“可诊出来了?”

    “侯爷脉相平稳,气血两足——”

    某侯爷打断:“本侯爷许是余毒未清,是以伤势严重。”他一副很懂的表情。

    “余毒?”温军医丝毫不犹豫地摇头,很确定的口吻,“侯爷的脉相并无中毒的迹象啊。”

    温军医年纪大了,为人刻板,对自己的医术却是相当自信的,再三确定:“侯爷就是皮外伤而已,绝不可能是中毒,而且侯爷身子骨好,不出三天定会——”

    温思染一个鲤鱼打挺,炸毛了,吼道:“你这老古板,怎还不开窍!”

    六十好几的温军医一愣一愣的,很是不明所以:“还请侯爷明示!”

    这温伯侯小祖宗,众所周知,很难伺候啊。

    温思染就明示了:“待会儿长公主问起本侯爷的病情,你便说我余毒未清,需卧床修养,时刻要人仔细照料着。”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眸光里有得逞的小诡计,说,“还有,你就说我手脚无力,不宜大动,衣食住行都要人亲自服侍。”

    温军医一脸懵逼:“额……”小祖宗闹哪样啊?他年纪大,不懂年轻人的玩法。

    温思染没耐心:“听明白了没有?”他恶狠狠地恐吓,“照我说的做就是了,你要敢瞎说什么实话,本侯爷就拔了你的胡子!”

    这一脸春心,气色好着呢,装什么病人!

    这小祖宗啊!

    温军医为了他的宝贝胡子,就屈服了:“下官明白。”

    半个时辰后,颐华长公主回城,直接便来了温伯侯下榻的府邸,火急火燎地先找了军医询问温思染的病情。

    长公主问:“温伯侯的伤势如何了?”

    温军医捋了捋胡子,眼珠子转开,老人家有点气虚:“回长公主,侯爷他……”

    待详详细细询问完,又去厨房亲自给温思染熬了药,这才进了温思染的屋子,温思染一见凤昭芷,眼睛都亮了,本来趴在床榻上,立马起身,笑得很是璀璨:“凤十七。”

    凤昭芷身着一身戎装,还未褪下,可见一路风尘,束发都有些乱,她端着药碗走过去,言简意赅:“躺下。”

    温思染很听话地躺回去。

    凤昭芷坐在他榻旁,把碗递给他:“喝药。”

    嗯,说不上温柔,动作也不淑女,不过语气还是很软的。

    想来,她还是心疼他的伤的。

    温思染有模有样地咳了两声:“我余毒未清,四肢无力,手抬不起来。”他俊脸看似苍白,靠着床沿,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可怜兮兮又一脸期待地说,“十七,你喂我吧。”

    要是平日里,依照凤昭芷的脾气,肯定一药碗砸过去。

    今时不同往日了,凤昭芷不仅没怒,还真一勺一勺喂他,耐心得不得了,动作虽然粗鲁,不过,很是小心。

    温思染觉着心里开了花似的,喜滋滋的,全程一副痴迷脸看着凤昭芷,也不喊药苦,要是平时,这金贵的小祖宗才不喝呢。

    某人呢,尝到了甜头,然后便得寸进尺了,先是说伤口疼,惹得凤昭芷心疼,便留下来陪他,难得好耐心地听他絮絮叨叨,不仅如此,还当起大爷来。

    一会儿说:“十七,我要喝水。”

    一会儿说:“十七,我饿了。”

    凤昭芷哪里伺候过人,也忍了,一脸别扭地伺候完他吃喝,天色也晚了,这小祖宗还不消停,非闹着说手疼,动不了,然后很心安理得地使唤凤昭芷。

    “十七,给我擦脸。”

    凤昭芷红着脸,还是忍了。

    “十七,给我宽衣。”

    凤昭芷耳朵滚烫,也忍了。

    温思染变本加厉了:“十七,我体寒,榻上冷,你给我暖暖。”还是那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没什么血色的脸,便显得更加脆弱。

    ------题外话------

    肥更啊!求月票!

    重申一句,收费是根据字数来的,没有贵与便宜一说。

    另,QQ阅读那边评论我回复不了,只能看,但记住,我同样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