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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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发看了眼周围的人，诧异问道：“花兄弟，你怀疑凶手还在这里？”
“不敢保证。”
苏凡转头道：“总得先把你们排除出去吧？如果凶手不在这里，那你们想抓也抓不到了。”
抓不到？
所有人都是互相看了眼。
赵捕头走到背后问道：“小子，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们衙门的人办事不利？”
“不是怀疑，是肯定。”
苏凡直言不讳道：“以你们的能力，若是能抓到才是中邪。
尸体死亡时间是昨晚寅时到卯时之间，而且书房不是第一死亡地点，也就是说尸体被人搬动过。
除此之外还有尸体的死亡情况，不是中毒或者因病猝死，尸体表面没有丝毫的伤痕，那就只能是一个原因。
有高手用内力震碎了他的内脏，而且还清理的尸体的表面。”
这话一说出来，赵捕头他们也都是眉头一皱。
书房内的确没有什么线索，除了那个故意留下的血手印之外。
只是这仵作都还没有来呢，怎么对方会知道这么多？
能有如此本事的，除了仵作就是凶手。
这戴面具的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仵作啊，难不成他真的是凶手？
来这里故意扰乱视听？
“说了那么多，我看就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赵捕头冷声道：“你把面具摘下来！但凡是凶手，都逃不过我这双鹰一般的眼睛！”
其余捕快都是嘴角一抽，一个个见鬼了一般的看着赵捕头。
神特么鹰一般的眼睛。
整个建宁府城谁不知道赵捕头就是靠关系上位的？
老三那几个捕头的嘴角也是一抽，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退。
他们见过苏凡的真容，虽然还想再看看，但这怎么看都有些丢人啊。
零零发也看了过来，他也挺好奇面具下的那张脸。
苏凡没有接话，只是平静道：“案子现在就这样，具体的还需要仵作来确认。”
零零发见此，也没打算再继续下去，反而对着赵捕头点了点头。
虽然怀疑是怀疑，但现在还没有证据，捕快也不能随便的抓人啊。
赵捕头也只能示意，让其余的捕快带其他人去印证那个血手印。
如果真的没办法确认，那这个案子就算是悬了。
凶手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他们就算是想要处理也是不可能的。
建宁府城这么大，他们怎么可能抓到人。
零零发等在门口，见着众人一个个的将手落在血手印旁边。
最终，在商会管事这边停了下来。
大通商会的管事姓胡，是刘家的老一辈人物了，算是跟着刘掌柜的白手起家的第一批人。
此刻他看着面前的血手印，整个人也是犹犹豫豫的。
赵捕头冷声道：“做什么？快点自己放上去，难道还要我们强行逼你？”
胡管事看了眼其他人，随即腾的一声跪在了地上，s神色悲绝。
“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胡管事低头沉声道：“老爷是我杀死的，尸体也是我搬到书房的，血手印也是我留下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这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们宁愿相信是老爷自杀，也不可能相信胡管事动手。
要知道整个大通商会，和老爷关系最好的便是胡管事，甚至可以说胡管事就是大通商会的二把手。
谁都能有动手的嫌疑，唯独他不会有！
“抓了！”
赵捕头冷声道：“早就看出来你不对劲了，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这双眼睛就没看差过！”
一众捕快将胡管事直接按在了地上，心头也都是有些诧异。
这案子破的似乎有些太简单了。
好像他们什么都还没干，整个案子就这么自己结束了。
零零发看着李管事，也是有些诧异为什么。
他虽然是陪自己夫人回娘家，但他也清楚这位李管事的为人，不应该会干出这种事情才是。
刘夫人悲愤道：“李管事……你为什么这么做啊，我们刘家待你不薄，老爷更是拿你当亲兄弟的！”
“夫人不用问了，这都是我做的，我认了！”
李管事转头道：“赵捕头，你把我抓去牢房吧，我认罪了！”
看着这一幕，苏凡眉头也皱了起来。
李管事背后肯定还有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大通商会都惹不起的。
只是对方杀大通商会掌柜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凡转头问道：“大通商会最近有没有招惹什么麻烦？或者刘掌柜有惹到什么人？”
零零发愣了愣，随即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岳母和夫人。
二人也都是一脸疑惑。
刘掌柜的平日里十分和气，在城内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不可能有招惹到什么人才是。
“你干什么？现在人都抓住了，你质疑我们衙门办事？”赵捕头转头指着苏凡喊了声。
案子明明都破了，现在这不是给他们找麻烦吗？
李管事认罪，对于他们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要突然找他麻烦？
“他认罪抓他没问题，但这个案子还有疑点。”
苏凡皱眉道：“李管事为什么杀刘掌柜？我都说了刘掌柜可能是被江湖高手杀的，你看这李管事会武功吗？他怎么杀的刘掌柜？”
这话让李管事的脸色猛的一变，眼神也不由得看了眼人群。
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跪在地上急忙道：“人就是我杀的，你们快点抓我啊，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请江湖人动的手！”
他的这幅样子，反而让其他人有些不信了。
能让李管事如此着急的认罪，恐怕是有人威胁他了。
只是……
这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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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李管事看的人又是谁？
“听到没？他雇凶杀人，算下来他就是幕后黑手了！”
赵捕头盯着苏凡道：“你别给我多事啊，我们衙门办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
说着，他就大手一挥，示意让手下带李管事离开。
苏凡站在原地，眼神在那些下人身上扫过。
李管事刚才到底在看谁？
雇凶杀人？！
这个理由的确可以的，但那个白痴敢来找零零发岳父的麻烦？
江湖上的人胆子恐怕还没这么大的。
零零发虽然不会武功，但他可是保龙一族的人，身边还有零零恭他们几个高手。
此外大内密探灵灵狗也是他的徒弟，灵灵狗又是大内密探的老大，招惹零零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苏凡没有搭理他们，反而是走向了尸体旁边。
他伸手将尸体直接抓了起来，平放在了地上，然后抬起手指在尸体的胸口点了一下。
下一刻，刘掌柜的尸体猛地一震，口鼻眼耳中都有血溢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赵捕头大吼一声。
刚才尸体的颤抖也吓到了在场的人，毕竟一个死了许久的人突然动了，说不怕那是假的。
苏凡缓缓起身道：“五脏六腑全部被绞碎了，能有这种内力的至少也是宗师。
李管事一个寻常百姓，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宗师境界的存在？
更不要说让一个宗师出手需要的代价，就算把整个大通商会卖了，也不见得能有让人家出手！”
李管事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苏凡这边。
他刚才真的以为刘掌柜活了过来。
不过现在听到这话，他也是不知道怎么辩解了。
零零发忙道：“哦——我懂了，李管事他是被威胁的，有人想要让李管事顶罪！”
他也算是在江湖上待过，自然清楚这些事情。
让宗师出手的代价可不小，李管事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你胡说什么？这案子已经破了！”赵捕头猛的上前，作势就要抓苏凡的衣领。
但被苏凡轻描淡写的躲开，随即便看到一块腰牌到了他的面前。
六扇门！
这可是六扇门捕头的腰牌，而且还是黑衣捕头的腰牌！
眼前这个家伙难道是六扇门的人？！
赵捕头愣在原地，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苏凡。
苏凡平静道：“我说案子有问题，它就是有问题，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没有。”赵捕头赶忙赔笑道：“小的不知道您是六扇门的大人，还望大人您不要记在心上，小的都是昏了头啊。”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也都是一脸惊讶。
零零发却盯着苏凡半晌没有开口。
六扇门的黑衣捕头他都见过，没听过有一个叫花无缺的啊。
难道这个花无缺是个假名字，对方戴面具也是因为不想暴露身份？
苏凡收起腰牌，沉声道：“现在这个案子我接手了，建宁府衙的所有人都听我的安排，你们可有疑问？”
“没有，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赵捕头急忙回应。
“李管事，你可知道包屁凶手的罪名？”
苏凡转头道：“你被人威胁也好，收了好处也罢，死的人是零零发的岳父，他的身份你也清楚，这罪名下来你必死无疑。
甚至可能会牵连你的家人，以六扇门和大内密探的能力，把你祖孙三代调查一遍都没问题！
现在你最好想清楚，刘掌柜的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冒名顶罪到底是谁指使的？”
这话让李管事浑身冷汗直流。
他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而且连六扇门和大内密探都牵扯了进来。
“小人都交代，还请大人放过我的家人，这一切都是……”
“嗖——”
李管事还还没说完，四周看着的人中就有两根银针飞了出来。
一根没入了李管事的喉咙，让其直接闭嘴。
另一根更是插在了李管事的眉心，彻底要了对方的命！
零零发看了眼周围的人，诧异问道：“花兄弟，你怀疑凶手还在这里？”
“不敢保证。”
苏凡转头道：“总得先把你们排除出去吧？如果凶手不在这里，那你们想抓也抓不到了。”
抓不到？
所有人都是互相看了眼。
赵捕头走到背后问道：“小子，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们衙门的人办事不利？”
“不是怀疑，是肯定。”
苏凡直言不讳道：“以你们的能力，若是能抓到才是中邪。
尸体死亡时间是昨晚寅时到卯时之间，而且书房不是第一死亡地点，也就是说尸体被人搬动过。
除此之外还有尸体的死亡情况，不是中毒或者因病猝死，尸体表面没有丝毫的伤痕，那就只能是一个原因。
有高手用内力震碎了他的内脏，而且还清理的尸体的表面。”
这话一说出来，赵捕头他们也都是眉头一皱。
书房内的确没有什么线索，除了那个故意留下的血手印之外。
只是这仵作都还没有来呢，怎么对方会知道这么多？
能有如此本事的，除了仵作就是凶手。
这戴面具的小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仵作啊，难不成他真的是凶手？
来这里故意扰乱视听？
“说了那么多，我看就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赵捕头冷声道：“你把面具摘下来！但凡是凶手，都逃不过我这双鹰一般的眼睛！”
其余捕快都是嘴角一抽，一个个见鬼了一般的看着赵捕头。
神特么鹰一般的眼睛。
整个建宁府城谁不知道赵捕头就是靠关系上位的？
老三那几个捕头的嘴角也是一抽，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退。
他们见过苏凡的真容，虽然还想再看看，但这怎么看都有些丢人啊。
零零发也看了过来，他也挺好奇面具下的那张脸。
苏凡没有接话，只是平静道：“案子现在就这样，具体的还需要仵作来确认。”
零零发见此，也没打算再继续下去，反而对着赵捕头点了点头。
虽然怀疑是怀疑，但现在还没有证据，捕快也不能随便的抓人啊。
赵捕头也只能示意，让其余的捕快带其他人去印证那个血手印。
如果真的没办法确认，那这个案子就算是悬了。
凶手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他们就算是想要处理也是不可能的。
建宁府城这么大，他们怎么可能抓到人。
零零发等在门口，见着众人一个个的将手落在血手印旁边。
最终，在商会管事这边停了下来。
大通商会的管事姓胡，是刘家的老一辈人物了，算是跟着刘掌柜的白手起家的第一批人。
此刻他看着面前的血手印，整个人也是犹犹豫豫的。
赵捕头冷声道：“做什么？快点自己放上去，难道还要我们强行逼你？”
胡管事看了眼其他人，随即腾的一声跪在了地上，s神色悲绝。
“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胡管事低头沉声道：“老爷是我杀死的，尸体也是我搬到书房的，血手印也是我留下的，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这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们宁愿相信是老爷自杀，也不可能相信胡管事动手。
要知道整个大通商会，和老爷关系最好的便是胡管事，甚至可以说胡管事就是大通商会的二把手。
谁都能有动手的嫌疑，唯独他不会有！
“抓了！”
赵捕头冷声道：“早就看出来你不对劲了，没想到真的是你，我这双眼睛就没看差过！”
一众捕快将胡管事直接按在了地上，心头也都是有些诧异。
这案子破的似乎有些太简单了。
好像他们什么都还没干，整个案子就这么自己结束了。
零零发看着李管事，也是有些诧异为什么。
他虽然是陪自己夫人回娘家，但他也清楚这位李管事的为人，不应该会干出这种事情才是。
刘夫人悲愤道：“李管事……你为什么这么做啊，我们刘家待你不薄，老爷更是拿你当亲兄弟的！”
“夫人不用问了，这都是我做的，我认了！”
李管事转头道：“赵捕头，你把我抓去牢房吧，我认罪了！”
看着这一幕，苏凡眉头也皱了起来。
李管事背后肯定还有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大通商会都惹不起的。
只是对方杀大通商会掌柜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凡转头问道：“大通商会最近有没有招惹什么麻烦？或者刘掌柜有惹到什么人？”
零零发愣了愣，随即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岳母和夫人。
二人也都是一脸疑惑。
刘掌柜的平日里十分和气，在城内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不可能有招惹到什么人才是。
“你干什么？现在人都抓住了，你质疑我们衙门办事？”赵捕头转头指着苏凡喊了声。
案子明明都破了，现在这不是给他们找麻烦吗？
李管事认罪，对于他们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为什么要突然找他麻烦？
“他认罪抓他没问题，但这个案子还有疑点。”
苏凡皱眉道：“李管事为什么杀刘掌柜？我都说了刘掌柜可能是被江湖高手杀的，你看这李管事会武功吗？他怎么杀的刘掌柜？”
这话让李管事的脸色猛的一变，眼神也不由得看了眼人群。
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跪在地上急忙道：“人就是我杀的，你们快点抓我啊，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请江湖人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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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大手一挥，示意让手下带李管事离开。
苏凡站在原地，眼神在那些下人身上扫过。
李管事刚才到底在看谁？
雇凶杀人？！
这个理由的确可以的，但那个白痴敢来找零零发岳父的麻烦？
江湖上的人胆子恐怕还没这么大的。
零零发虽然不会武功，但他可是保龙一族的人，身边还有零零恭他们几个高手。
此外大内密探灵灵狗也是他的徒弟，灵灵狗又是大内密探的老大，招惹零零发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苏凡没有搭理他们，反而是走向了尸体旁边。
他伸手将尸体直接抓了起来，平放在了地上，然后抬起手指在尸体的胸口点了一下。
下一刻，刘掌柜的尸体猛地一震，口鼻眼耳中都有血溢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赵捕头大吼一声。
刚才尸体的颤抖也吓到了在场的人，毕竟一个死了许久的人突然动了，说不怕那是假的。
苏凡缓缓起身道：“五脏六腑全部被绞碎了，能有这种内力的至少也是宗师。
李管事一个寻常百姓，怎么可能认识一个宗师境界的存在？
更不要说让一个宗师出手需要的代价，就算把整个大通商会卖了，也不见得能有让人家出手！”
李管事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苏凡这边。
他刚才真的以为刘掌柜活了过来。
不过现在听到这话，他也是不知道怎么辩解了。
零零发忙道：“哦——我懂了，李管事他是被威胁的，有人想要让李管事顶罪！”
他也算是在江湖上待过，自然清楚这些事情。
让宗师出手的代价可不小，李管事还没有那个本事呢。
“你胡说什么？这案子已经破了！”赵捕头猛的上前，作势就要抓苏凡的衣领。
但被苏凡轻描淡写的躲开，随即便看到一块腰牌到了他的面前。
六扇门！
这可是六扇门捕头的腰牌，而且还是黑衣捕头的腰牌！
眼前这个家伙难道是六扇门的人？！
赵捕头愣在原地，咽了咽口水惊恐的看着苏凡。
苏凡平静道：“我说案子有问题，它就是有问题，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没有。”赵捕头赶忙赔笑道：“小的不知道您是六扇门的大人，还望大人您不要记在心上，小的都是昏了头啊。”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也都是一脸惊讶。
零零发却盯着苏凡半晌没有开口。
六扇门的黑衣捕头他都见过，没听过有一个叫花无缺的啊。
难道这个花无缺是个假名字，对方戴面具也是因为不想暴露身份？
苏凡收起腰牌，沉声道：“现在这个案子我接手了，建宁府衙的所有人都听我的安排，你们可有疑问？”
“没有，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赵捕头急忙回应。
“李管事，你可知道包屁凶手的罪名？”
苏凡转头道：“你被人威胁也好，收了好处也罢，死的人是零零发的岳父，他的身份你也清楚，这罪名下来你必死无疑。
甚至可能会牵连你的家人，以六扇门和大内密探的能力，把你祖孙三代调查一遍都没问题！
现在你最好想清楚，刘掌柜的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冒名顶罪到底是谁指使的？”
这话让李管事浑身冷汗直流。
他可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而且连六扇门和大内密探都牵扯了进来。
“小人都交代，还请大人放过我的家人，这一切都是……”
“嗖——”
李管事还还没说完，四周看着的人中就有两根银针飞了出来。
一根没入了李管事的喉咙，让其直接闭嘴。
另一根更是插在了李管事的眉心，彻底要了对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