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我要，你敢不给我吗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阿里文学 www.al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老爷子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平叔看见老爷子这样，觉得他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以免将老爷子的目标转移到他的身上。
果不其然老爷子在愣了一阵后，他用力的举起拐杖，在地面上狠狠的敲了起来，嘴里面还说，“反了！真是反了！”
“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我劳苦功高的让人煲汤，不让别人送而是亲自来送，结果你看看他，开门也只开一条缝，生怕我看到里面有什么，连清欢都不让她出来，你说他这霸道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平叔微笑。
他看着老爷子这理直气壮的呵斥声，只得装作没有听到他最后问出来的那句话。
还能随谁？
当然是随了老爷子。
“哼……要不是顾着清欢，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在他面前说道说道，这次就算了，反正汤也拿进去了，琛儿会让清欢喝下去，等明天我再过来。”老爷子边说，他就转身走了。
离开的时候还让平叔让林嫂多煲点汤，到了时间就差人从厉宅送过来，平叔自然是都应了下来。
阖上门的厉景琛提着补汤回到了病床边，陆清欢压根就没有整理，当她看过来时，眼波还是极其的荡漾惊艳，厉景琛只简单的看了陆清欢一眼，便回过头将汤倒在碗里。
顿时，煲汤鲜美的味道四散。
“这是从哪里来的？”陆清欢明知故问道。
虽说厉景琛刚才说话的声音低，陆清欢还是听出了跟他说话的人是老爷子，这汤只能是老爷子送过来的，陆清欢动了动鼻，这汤的味道倒是很合她的口味。
厉景琛知道陆清欢是刻意这么问，他还是说，“老爷子拿过来的，里面加的都是补身体的材料。”
陆清欢半抬起上半身，单手撑着头，看着眼前身形挺拔的男人，他已经将汤到了出来，此刻正缓缓地的用瓷勺在碗里搅拌，莹白的瓷勺晶莹剔透，握住它的手没有任何逊色的地方。
陆清欢说，“老爷子对你真好，这么晚了还给你送汤过来。”在厉景琛跟老爷子说话时，陆清欢将他们的对话大半都听在了耳里。
包括这个汤到底是老爷子送来给她的话都听见了。
对此，厉景琛的反应就是回她，“恩，是给我的，没有你的份。”
陆清欢抽了抽嘴。
不等她反驳，厉景琛拿起勺子放到嘴边，尝了一口，试清楚了它的温度，入口刚刚好。
陆清欢似笑非笑的说，“你确定没有我的份？我怎么听说它是老爷子拿来给我的，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想喝？”
厉景琛轻飘飘的问道。
但对陆清欢问的那些问题避而不谈。
他这样的态度仿佛是只要陆清欢说不想，他就不给陆清欢喝一般，陆清欢漫不经心的哼了哼。
声音带着几分骄横。
“你敢不给我吗。”
厉景琛笑了，在床边坐下，对着床上娇艳美艳的陆清欢不在意，顺势用勺子盛了一勺汤，递到陆清欢的面前，说，“不敢，尝尝味道，要是不满意就放着，明天我让五嫂重新做你平时喜欢吃的。”他一副今天只能够将就的表情，看得陆清欢整个眉梢都在跳动。
别以为她没有闻出来，这汤的味道就是她喜欢的那种味。
陆清欢慵懒的将送到她嘴边的汤喝了下去。
喝完她点评道，“好喝。”
“是吗，喝完要等半个小时才能够消食，现在慢慢喝，不用急。”厉景琛淡淡的说道。
陆清欢点头，她就想要急也不行，勺子是被厉景琛拿着的，她开始还想起身，见厉景琛没想松手，陆清欢也就由着他喂她。
反正她也懒得动。
陆清欢喝的时候每一口都不多，厉景琛拿勺子的姿势也很稳，虽然两人谁都没有急，瓷碗很快就见底，本来陆清欢还想再喝，话都没有问出来，厉景琛就把碗放好，再轻柔的揉着陆清欢的肚子，说，“起来走走再睡。”
陆清欢也觉得有些涨，有厉景琛在前面开口，她握住了厉景琛的手，牵着他就开始在房间里面走，走着走着，她的人就快要整个全部倒在厉景琛的身上，说是下床消食，倒不如说是厉景琛在拎着她。
偏偏陆清欢完全不介意。
……
胜意酒店中，宋嫣然在的那个房间不断的传来高亢的声响，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娇叫，兴许是叫得太多了，那女人的声音也不如开始的那种娇嫩，反而变得有些干哑。
只不过现在谁还关注这个。
几个男人听着这声音，抓耳挠腮个不停，有大胆的人看到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头，忙开口问道，“头，这会不会弄出事啊？”
男人轻嗤道，“怕什么，就算是弄出事了，也有高个子在前面顶着，我只是带你们将自己的这条命保住，明天就结束了，你管她会不会出事。”
“是是。”
“我就说没有事，就你在这瞎担心，听头的话准没有错。”
男人说，“行了，别瞎在这里恭维我，你们还有想进去就去，到明天还很长。”
他在里面早就完事，阿毛在前面看了一会儿，见机器在运作，他也跟着男人从里面出来，听到头说的话，阿毛回想起宋嫣然的放荡，他心里也不由得冒出几股火气。
不，或许用欲火来形容更好。
男人看到阿毛这表情，大笑的说，“想要了就再进去，反正那边对我们的的要求就是没有要求，不过我看那里面的女人也不是个善差，明天交了录像我们就离开。”
男人将耳边的手机拿下来，看着那一直显示响铃的画面，他皱眉说，“的阿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听。”
“可能是将手机放在了什么地方了吧。”
阿毛说，“我记得李福宝是跟着阿发一起，要不然我去问问李福宝。”
头大手一挥，说，“去问问。”
阿毛点头，拿过手机就给李福宝打了过去，本来以为李福宝会立刻就接听，没想到那边直接就传来了不在联络区的提示声，阿毛不信邪的又打过去，结果还是跟先前一样。
“哎李福宝这孙子跑到哪里去了，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算了，不过是反个废物，我还是去问问别人。”
阿毛跟他在燕帮里的其他人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有人接听，他就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奇怪了。”
阿毛感到奇怪，他就过去向头说了这些事，头心里在意，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阿毛虽然是是他的手下，结交的人的地位也不是很高，而且燕帮私底下管得也不是很严，只要将该做的事做好就可以。
他说，“你难不成还以为是燕帮出事了？燕帮在帝都这些年谁都想碰它，但硬是谁都没有得手，说不定你联系的那几个都出去吃喝了。”
“头……”阿毛讪讪然，“我这不也是太担心了。”
“算了，你随便找个人过去看看吧，顺便找到阿发之后要他给我滚过来，我是体恤手下人，但还不至于那么弱让你们跑到我头上来。”
他也是想起他出来的时候，在手机上看到的未接电话，心里隐隐一动，开口就想让人过去看看。
阿毛连忙说好。
他就近找了个人，让那人回燕帮去看看那边是有什么情况，没有情况更好，要是有的话，他们在胜意酒店里还能够有人送个信，那人听了阿毛的话，脸上有些不乐意，双眼遗憾的看向宋嫣然在的房间。
“阿毛哥，别人都进去了，就我还没有，要不然……”
“让你去就去，说这么多的废话做什么，我的话你都不听是想要找死吗，快去，等你回来之后有你享受，再跟我说三道四，我就让头过来亲自请你。”
“别别别，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那人说完就直接离开。
他走出去后，还回头冲着门唾了一口口水，“我呸，不就仗着你在头身边待得久就来使唤我，别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不叫他们去，偏偏要让我去，不就是看我觉得我很好欺负，还真是人善被马欺。”
“自己在里面跟那女人玩得浪，叫得那么大声，出来的时候我都看见那女人白白的身体，他做够了，就不允许我们也去尝尝鲜，果真是个只懂得巴结头的王八蛋。”
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个不停。
到了电梯的时候，他还来不及按下电梯，后颈就被人打了下来，他立刻便晕了过去，叫都没有叫一声。
他一晕，身体就往后倒下。
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下属接住了，下属满脸的严肃，低声说道，“出来的人已经捕捉完毕。”
他耳朵上戴着耳机。
他们是将头这群人放了出来，但厉景琛并没有说不盯着他们，陆清欢说要让这群人对付宋嫣然，厉景琛怎么会不派人将这群人盯着，没有到明天，这个陆清欢给出来的期限，他们谁都不可以离开。
就算出了那个房间，也离不开胜意酒店。
厉景琛的人一直都跟在这群人身后，一直……
头无聊的等了一会儿，看到周围这些手下人的表情，他对阿毛说了几下，让阿毛在外面盯着，他则进到宋嫣然那里。
一进去，头的视线就放在床上的宋嫣然，看到她这样，他饱了眼福的同时，也在心里深深的忌惮见过的陆清欢。
就凭宋嫣然这种性子，还想去算计陆清欢？
真是白日做梦，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没有厉景琛，他兴许还会对陆清欢有肖想，但经过了那一遭，他躲陆清欢都躲不及，哪里还会凑上去。
美人虽美，也要有命才能看。
而被头惦记的陆清欢，在喝完林嫂煲的汤，到了厉景琛说的半个小时后，她就上了床闭眼睡觉，厉景琛自然也跟她一起。
陆清欢说，“那边有沙发，你过来跟我躺在一起……容易挤到我。”是的，她就是这么直白。
厉景琛的手揽在陆清欢的腰肢上，听到她的话，厉景琛立刻把陆清欢往他身上带，让陆清欢的半个身体都是靠着他。
“这样就不挤了。”他说。
“但我会热。”陆清欢从善如流的接道。
厉景琛笑了两下，说，“要是热的话，衣服脱了就不会再热，现在还觉得热吗？”
陆清欢，“啧……”
她觉得厉景琛比以前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他哪里是像会说这种话的人，陆清欢不由得失笑。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点的位置，安稳的就睡了过去。
厉景琛亲了亲她的头，保持着相拥的姿势也闭上了眼。
他刚一闭上，怀里的人就又开口了，“你说那些人有没有照我说的话去做？”
“会。”厉景琛都让下属过去了，那群人怎么会不去做。
听了厉景琛的话，陆清欢哦了一声，张嘴打了个小哈欠，“那我就放心了。”说完，她的头就往他的肩侧里埋了进去。
随着陆清欢睡过去，病房里的氛围也都安静了下来。
这夜还很长。
……
早上九点，胜意酒店里的人都起来了，有工作人员在给酒店中住的人送餐或者是打理房间。
一个女工作人员打开了宋嫣然昨天进去的那个房间。
女工作人员推开门，脚就踩上了一件衣服，是男人穿的，空气里还有一些别的味道，工作人员皱着眉，用手捂住鼻，“昨晚是在这里面闹成什么样哦，难怪有人都打电话投诉，这场景怎么看都不得了。”
她将外面的收拾好，看向那紧闭放着床的房间，推开门一走进去，她就明显感到这里面的气味比外面的更浓。
只不过外面没有人，这里倒是有个女人，披头散发不说，光着身体就坐在床上。
目光呆滞，颤悠悠的举起两只手，那身上的痕迹真是多得吓人，脸都像是被人打肿的，整张床都像是被拆了一般。
女工作人员说，“你好，小姐，请你……”
剩下的话在宋嫣然看过来的视线下吓得闭嘴，宋嫣然她眼瞳都在充血，目光阴冷。
“你说谁是小姐……”
宋嫣然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个破锣嗓子。
女工作人员，“小姐你……”
宋嫣然从醒过来，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她想要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没想到工作人员进来就说她是小姐。
什么小姐？
卖身体的小姐吗？
－－－－－－题外话－－－－－－
今天明明是五一劳动节，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的懒？！这个月如果不出意外，就是每天5、6000的字数了，中午12：30就没有更新了，阿九我放在晚上的9点。
今天开了一个很坏的头，唉……
老爷子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平叔看见老爷子这样，觉得他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以免将老爷子的目标转移到他的身上。
果不其然老爷子在愣了一阵后，他用力的举起拐杖，在地面上狠狠的敲了起来，嘴里面还说，“反了！真是反了！”
“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什么态度！我劳苦功高的让人煲汤，不让别人送而是亲自来送，结果你看看他，开门也只开一条缝，生怕我看到里面有什么，连清欢都不让她出来，你说他这霸道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
平叔微笑。
他看着老爷子这理直气壮的呵斥声，只得装作没有听到他最后问出来的那句话。
还能随谁？
当然是随了老爷子。
“哼……要不是顾着清欢，我今天非要好好的在他面前说道说道，这次就算了，反正汤也拿进去了，琛儿会让清欢喝下去，等明天我再过来。”老爷子边说，他就转身走了。
离开的时候还让平叔让林嫂多煲点汤，到了时间就差人从厉宅送过来，平叔自然是都应了下来。
阖上门的厉景琛提着补汤回到了病床边，陆清欢压根就没有整理，当她看过来时，眼波还是极其的荡漾惊艳，厉景琛只简单的看了陆清欢一眼，便回过头将汤倒在碗里。
顿时，煲汤鲜美的味道四散。
“这是从哪里来的？”陆清欢明知故问道。
虽说厉景琛刚才说话的声音低，陆清欢还是听出了跟他说话的人是老爷子，这汤只能是老爷子送过来的，陆清欢动了动鼻，这汤的味道倒是很合她的口味。
厉景琛知道陆清欢是刻意这么问，他还是说，“老爷子拿过来的，里面加的都是补身体的材料。”
陆清欢半抬起上半身，单手撑着头，看着眼前身形挺拔的男人，他已经将汤到了出来，此刻正缓缓地的用瓷勺在碗里搅拌，莹白的瓷勺晶莹剔透，握住它的手没有任何逊色的地方。
陆清欢说，“老爷子对你真好，这么晚了还给你送汤过来。”在厉景琛跟老爷子说话时，陆清欢将他们的对话大半都听在了耳里。
包括这个汤到底是老爷子送来给她的话都听见了。
对此，厉景琛的反应就是回她，“恩，是给我的，没有你的份。”
陆清欢抽了抽嘴。
不等她反驳，厉景琛拿起勺子放到嘴边，尝了一口，试清楚了它的温度，入口刚刚好。
陆清欢似笑非笑的说，“你确定没有我的份？我怎么听说它是老爷子拿来给我的，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想喝？”
厉景琛轻飘飘的问道。
但对陆清欢问的那些问题避而不谈。
他这样的态度仿佛是只要陆清欢说不想，他就不给陆清欢喝一般，陆清欢漫不经心的哼了哼。
声音带着几分骄横。
“你敢不给我吗。”
厉景琛笑了，在床边坐下，对着床上娇艳美艳的陆清欢不在意，顺势用勺子盛了一勺汤，递到陆清欢的面前，说，“不敢，尝尝味道，要是不满意就放着，明天我让五嫂重新做你平时喜欢吃的。”他一副今天只能够将就的表情，看得陆清欢整个眉梢都在跳动。
别以为她没有闻出来，这汤的味道就是她喜欢的那种味。
陆清欢慵懒的将送到她嘴边的汤喝了下去。
喝完她点评道，“好喝。”
“是吗，喝完要等半个小时才能够消食，现在慢慢喝，不用急。”厉景琛淡淡的说道。
陆清欢点头，她就想要急也不行，勺子是被厉景琛拿着的，她开始还想起身，见厉景琛没想松手，陆清欢也就由着他喂她。
反正她也懒得动。
陆清欢喝的时候每一口都不多，厉景琛拿勺子的姿势也很稳，虽然两人谁都没有急，瓷碗很快就见底，本来陆清欢还想再喝，话都没有问出来，厉景琛就把碗放好，再轻柔的揉着陆清欢的肚子，说，“起来走走再睡。”
陆清欢也觉得有些涨，有厉景琛在前面开口，她握住了厉景琛的手，牵着他就开始在房间里面走，走着走着，她的人就快要整个全部倒在厉景琛的身上，说是下床消食，倒不如说是厉景琛在拎着她。
偏偏陆清欢完全不介意。
……
胜意酒店中，宋嫣然在的那个房间不断的传来高亢的声响，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娇叫，兴许是叫得太多了，那女人的声音也不如开始的那种娇嫩，反而变得有些干哑。
只不过现在谁还关注这个。
几个男人听着这声音，抓耳挠腮个不停，有大胆的人看到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头，忙开口问道，“头，这会不会弄出事啊？”
男人轻嗤道，“怕什么，就算是弄出事了，也有高个子在前面顶着，我只是带你们将自己的这条命保住，明天就结束了，你管她会不会出事。”
“是是。”
“我就说没有事，就你在这瞎担心，听头的话准没有错。”
男人说，“行了，别瞎在这里恭维我，你们还有想进去就去，到明天还很长。”
他在里面早就完事，阿毛在前面看了一会儿，见机器在运作，他也跟着男人从里面出来，听到头说的话，阿毛回想起宋嫣然的放荡，他心里也不由得冒出几股火气。
不，或许用欲火来形容更好。
男人看到阿毛这表情，大笑的说，“想要了就再进去，反正那边对我们的的要求就是没有要求，不过我看那里面的女人也不是个善差，明天交了录像我们就离开。”
男人将耳边的手机拿下来，看着那一直显示响铃的画面，他皱眉说，“的阿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听。”
“可能是将手机放在了什么地方了吧。”
阿毛说，“我记得李福宝是跟着阿发一起，要不然我去问问李福宝。”
头大手一挥，说，“去问问。”
阿毛点头，拿过手机就给李福宝打了过去，本来以为李福宝会立刻就接听，没想到那边直接就传来了不在联络区的提示声，阿毛不信邪的又打过去，结果还是跟先前一样。
“哎李福宝这孙子跑到哪里去了，要他的时候总是不在，算了，不过是反个废物，我还是去问问别人。”
阿毛跟他在燕帮里的其他人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没有人接听，他就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奇怪了。”
阿毛感到奇怪，他就过去向头说了这些事，头心里在意，不过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阿毛虽然是是他的手下，结交的人的地位也不是很高，而且燕帮私底下管得也不是很严，只要将该做的事做好就可以。
他说，“你难不成还以为是燕帮出事了？燕帮在帝都这些年谁都想碰它，但硬是谁都没有得手，说不定你联系的那几个都出去吃喝了。”
“头……”阿毛讪讪然，“我这不也是太担心了。”
“算了，你随便找个人过去看看吧，顺便找到阿发之后要他给我滚过来，我是体恤手下人，但还不至于那么弱让你们跑到我头上来。”
他也是想起他出来的时候，在手机上看到的未接电话，心里隐隐一动，开口就想让人过去看看。
阿毛连忙说好。
他就近找了个人，让那人回燕帮去看看那边是有什么情况，没有情况更好，要是有的话，他们在胜意酒店里还能够有人送个信，那人听了阿毛的话，脸上有些不乐意，双眼遗憾的看向宋嫣然在的房间。
“阿毛哥，别人都进去了，就我还没有，要不然……”
“让你去就去，说这么多的废话做什么，我的话你都不听是想要找死吗，快去，等你回来之后有你享受，再跟我说三道四，我就让头过来亲自请你。”
“别别别，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那人说完就直接离开。
他走出去后，还回头冲着门唾了一口口水，“我呸，不就仗着你在头身边待得久就来使唤我，别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不叫他们去，偏偏要让我去，不就是看我觉得我很好欺负，还真是人善被马欺。”
“自己在里面跟那女人玩得浪，叫得那么大声，出来的时候我都看见那女人白白的身体，他做够了，就不允许我们也去尝尝鲜，果真是个只懂得巴结头的王八蛋。”
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个不停。
到了电梯的时候，他还来不及按下电梯，后颈就被人打了下来，他立刻便晕了过去，叫都没有叫一声。
他一晕，身体就往后倒下。
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下属接住了，下属满脸的严肃，低声说道，“出来的人已经捕捉完毕。”
他耳朵上戴着耳机。
他们是将头这群人放了出来，但厉景琛并没有说不盯着他们，陆清欢说要让这群人对付宋嫣然，厉景琛怎么会不派人将这群人盯着，没有到明天，这个陆清欢给出来的期限，他们谁都不可以离开。
就算出了那个房间，也离不开胜意酒店。
厉景琛的人一直都跟在这群人身后，一直……
头无聊的等了一会儿，看到周围这些手下人的表情，他对阿毛说了几下，让阿毛在外面盯着，他则进到宋嫣然那里。
一进去，头的视线就放在床上的宋嫣然，看到她这样，他饱了眼福的同时，也在心里深深的忌惮见过的陆清欢。
就凭宋嫣然这种性子，还想去算计陆清欢？
真是白日做梦，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没有厉景琛，他兴许还会对陆清欢有肖想，但经过了那一遭，他躲陆清欢都躲不及，哪里还会凑上去。
美人虽美，也要有命才能看。
而被头惦记的陆清欢，在喝完林嫂煲的汤，到了厉景琛说的半个小时后，她就上了床闭眼睡觉，厉景琛自然也跟她一起。
陆清欢说，“那边有沙发，你过来跟我躺在一起……容易挤到我。”是的，她就是这么直白。
厉景琛的手揽在陆清欢的腰肢上，听到她的话，厉景琛立刻把陆清欢往他身上带，让陆清欢的半个身体都是靠着他。
“这样就不挤了。”他说。
“但我会热。”陆清欢从善如流的接道。
厉景琛笑了两下，说，“要是热的话，衣服脱了就不会再热，现在还觉得热吗？”
陆清欢，“啧……”
她觉得厉景琛比以前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他哪里是像会说这种话的人，陆清欢不由得失笑。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让自己舒服点的位置，安稳的就睡了过去。
厉景琛亲了亲她的头，保持着相拥的姿势也闭上了眼。
他刚一闭上，怀里的人就又开口了，“你说那些人有没有照我说的话去做？”
“会。”厉景琛都让下属过去了，那群人怎么会不去做。
听了厉景琛的话，陆清欢哦了一声，张嘴打了个小哈欠，“那我就放心了。”说完，她的头就往他的肩侧里埋了进去。
随着陆清欢睡过去，病房里的氛围也都安静了下来。
这夜还很长。
……
早上九点，胜意酒店里的人都起来了，有工作人员在给酒店中住的人送餐或者是打理房间。
一个女工作人员打开了宋嫣然昨天进去的那个房间。
女工作人员推开门，脚就踩上了一件衣服，是男人穿的，空气里还有一些别的味道，工作人员皱着眉，用手捂住鼻，“昨晚是在这里面闹成什么样哦，难怪有人都打电话投诉，这场景怎么看都不得了。”
她将外面的收拾好，看向那紧闭放着床的房间，推开门一走进去，她就明显感到这里面的气味比外面的更浓。
只不过外面没有人，这里倒是有个女人，披头散发不说，光着身体就坐在床上。
目光呆滞，颤悠悠的举起两只手，那身上的痕迹真是多得吓人，脸都像是被人打肿的，整张床都像是被拆了一般。
女工作人员说，“你好，小姐，请你……”
剩下的话在宋嫣然看过来的视线下吓得闭嘴，宋嫣然她眼瞳都在充血，目光阴冷。
“你说谁是小姐……”
宋嫣然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个破锣嗓子。
女工作人员，“小姐你……”
宋嫣然从醒过来，她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她想要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没想到工作人员进来就说她是小姐。
什么小姐？
卖身体的小姐吗？
－－－－－－题外话－－－－－－
今天明明是五一劳动节，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的懒？！这个月如果不出意外，就是每天5、6000的字数了，中午12：30就没有更新了，阿九我放在晚上的9点。
今天开了一个很坏的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