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天若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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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系统签到功能激活！】
【首次签到任务完成，奖励《八九玄功》！】
【新成就“到此一游”达成，奖励功德值10点！】
【新成就“千辛万苦”达成，奖励功德值10点！】
【解锁打卡区域“碧游宫”，此区域范围内有多处打卡地点，可重复打卡！】
【检测到您目前所处位置为“万法阁”，乃“碧游宫”经书道典收藏之地，请确认今日是否在此打卡？】
看着眼前系统界面突然冒出来的一大串文字，杜辰眼眶一热，泪珠差点没掉出来。
可算来了！
真的是……太太太太不容易了！
不过，短暂的兴奋过后，他很快冷静下来，目光看向系统信息的最后一条。
“万法阁……打不打卡呢？”
“按系统的说法，这地方应该是碧游宫藏书的地方，如果现在打卡的话，很有可能会得到功法或者神通之类的东西，但是我已经有《八九玄功》了……”
“还是先稳一手，看看再说。”
杜辰在心中暗自嘀咕，分析了一番之后，放弃了这次在“万法阁”打卡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绝美少女停下了脚步，赶忙关掉了系统界面。
不得不说，虽然身为一条鱼，但是杜辰闻到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幽香，还是不免心神荡漾的。
他看向少女，正巧，对方居然也低头看向了他。
杜辰顿时呼吸一滞，对方那一双仿若秋泓般的眼眸，真是好看得让人心碎。
然后，杜辰才注意到少女此刻正捧着自己，站在一方小小的池塘边。
“小鱼儿，这水塘乃是师父以‘方寸纳乾坤’的大神通创造出的一方小世界。”
声音传入耳中，宛如天籁，杜辰摇动了一下尾巴。
少女莞尔，伸手摸了摸杜辰脑袋：“你我算是有缘，我便送你一场造化吧。这化神池妙处无穷，其内灵气浓度远超外界，最适宜水族修炼。即便你资质平平无奇，但只要在池中勤勉修炼，日夜不缀，也有机会修至化神境界。”
少女说着，突然以手掌覆盖杜辰全身：“另外，我传一套修行法门在你脑中，你只需循序渐进，短则五六千载，长不过万年，一切看你机缘造化，终有东风化龙之日。”
感受到那纤纤素指的细腻，杜辰顿时身子一僵，不过旋即，便有庞大信息传入了他脑中。
他脑子微微胀痛，一时间有些晕眩，不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接近了水面。
喂！
不要着急啊！
我都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呢！
“加油哦，希望有一天，你离开这池子的时候，我们还能再次见面……”
少女冲杜辰摆了摆手，绝美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笑容，两个小小梨涡于唇边出现。
下一刻，杜辰已经被放入了水中。
杜辰不想这么快就分别的，然而，他只是一条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鲤鱼，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心中顿时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等杜辰看清楚周遭的一切之后，瞬间，便被惊呆了。
前一刻还是春光明媚的庭院，这一刻，眼前世界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杜辰发现，自己此时正身处于一望无际的茫茫深蓝之中。
他抬头看了看，却根本无法看到水面，低头望了望，则是幽深无尽，不知水底在何处。
“这就是‘方寸纳乾坤’创造出来的小世界？”
一边惊讶着，他一边向前方游动。
刚游没多久，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您目前所处位置为“化神池”，乃“碧游宫”一处修行秘境，请确认今日是否在此打卡？】
这下，杜辰没得选了，他慢悠悠地吐出一个泡泡。
“确认打卡。”
“叮！”
【恭喜，今日打卡成功，打卡地点“碧游宫?化神池”，奖励“混沌青莲灵根”！】
青光一闪，杜辰发现，系统自带的纳物空间之内，多了一条青光蒙蒙仿佛人参一样的东西。
“混沌青莲灵根？名字听起来不错，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杜辰嘀咕了一句，然后直接选择了使用。
顿时，他身躯猛地一震。
那混沌青莲灵根刚从纳物空间消失，便出现在了杜辰体内。
其通体散发出古老苍茫的气息，一经出现，便瞬间与周围经脉融合，旋即，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汹涌而出，眨眼间便通过根根经脉抵达了杜辰全身。
等杜辰再看时，便发现自己体内所有的经脉，都已经成为了淡青之色。
这个时候，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强大意念，突然从那混沌青莲灵根之上弥漫而出，刹那间，便侵入了杜辰的脑海之中。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混沌初开，生灵万物俱无，天地连成一片，吾乃其间孕育而出的一株混沌青莲。”
“吾有叶五片，开花二十四瓣，结四颗莲子。一枚成熟莲子化为三十六品净世青莲，三枚不成熟的莲子依次化为十二品功德金莲、十二品业火红莲、十二品灭世黑莲。”
“吾乃混沌所生，夺天地之造化，故而为天道之所忌，遭天道所遣，化作先天法宝无数，最后，便只剩这灵根尚存。今日之后，吾便会消散于虚无，只是心中执念尚存，不甘离去！”
杜辰被那苍老声音震得神魂皆颤，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想了想，问道：你有什么执念？”
“若有一日，汝得见那天道，可否代吾一问？”
杜辰愣了一下：“呃……问什么？”
“你便问，天若有道，何以为天？”
语毕，那苍老声音突然大笑三声，继而，杜辰便感觉到脑子一清，等再发问时，却已没了任何的回应。
“天若有道，何以为天？”
杜辰琢磨着这句话，想了又想，却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不禁吐出了一个泡泡……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那苍老声音出现的一瞬间，蓬莱仙岛的上方，整个天空都瞬间黑了下来。
无数浓稠如墨的黑云在翻滚咆哮，天地之间骤然充满了恐怖如斯的威压，一道道赤红闪电在铅云之中游动，明灭不定。
整个蓬莱岛上，无数仙人，同时睁开了眼睛，仰头望天。
甚至就连上清殿中静默而坐的那位，都蹙起了眉头。
“轰！”
突然，高天之上一道赤练雷霆轰然劈下！
刹那，上清殿中那身影瞬间消失。
极致的安静。
在这一个瞬间，甚至就连天地间肆虐咆哮的狂风，都骤然而止。
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
然而，蓬莱岛上所有金仙以上修为者，双耳之中都有血线缓缓流出。
少顷，层云散去，阳光再次普照大地。
上清殿中，那道身影仿佛从来未曾消失过。
只是，原本满头青丝的他，额前，多了一缕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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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您目前所处位置为“万法阁”，乃“碧游宫”经书道典收藏之地，请确认今日是否在此打卡？】
看着眼前系统界面突然冒出来的一大串文字，杜辰眼眶一热，泪珠差点没掉出来。
可算来了！
真的是……太太太太不容易了！
不过，短暂的兴奋过后，他很快冷静下来，目光看向系统信息的最后一条。
“万法阁……打不打卡呢？”
“按系统的说法，这地方应该是碧游宫藏书的地方，如果现在打卡的话，很有可能会得到功法或者神通之类的东西，但是我已经有《八九玄功》了……”
“还是先稳一手，看看再说。”
杜辰在心中暗自嘀咕，分析了一番之后，放弃了这次在“万法阁”打卡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到绝美少女停下了脚步，赶忙关掉了系统界面。
不得不说，虽然身为一条鱼，但是杜辰闻到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幽香，还是不免心神荡漾的。
他看向少女，正巧，对方居然也低头看向了他。
杜辰顿时呼吸一滞，对方那一双仿若秋泓般的眼眸，真是好看得让人心碎。
然后，杜辰才注意到少女此刻正捧着自己，站在一方小小的池塘边。
“小鱼儿，这水塘乃是师父以‘方寸纳乾坤’的大神通创造出的一方小世界。”
声音传入耳中，宛如天籁，杜辰摇动了一下尾巴。
少女莞尔，伸手摸了摸杜辰脑袋：“你我算是有缘，我便送你一场造化吧。这化神池妙处无穷，其内灵气浓度远超外界，最适宜水族修炼。即便你资质平平无奇，但只要在池中勤勉修炼，日夜不缀，也有机会修至化神境界。”
少女说着，突然以手掌覆盖杜辰全身：“另外，我传一套修行法门在你脑中，你只需循序渐进，短则五六千载，长不过万年，一切看你机缘造化，终有东风化龙之日。”
感受到那纤纤素指的细腻，杜辰顿时身子一僵，不过旋即，便有庞大信息传入了他脑中。
他脑子微微胀痛，一时间有些晕眩，不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接近了水面。
喂！
不要着急啊！
我都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呢！
“加油哦，希望有一天，你离开这池子的时候，我们还能再次见面……”
少女冲杜辰摆了摆手，绝美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笑容，两个小小梨涡于唇边出现。
下一刻，杜辰已经被放入了水中。
杜辰不想这么快就分别的，然而，他只是一条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鲤鱼，根本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心中顿时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等杜辰看清楚周遭的一切之后，瞬间，便被惊呆了。
前一刻还是春光明媚的庭院，这一刻，眼前世界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杜辰发现，自己此时正身处于一望无际的茫茫深蓝之中。
他抬头看了看，却根本无法看到水面，低头望了望，则是幽深无尽，不知水底在何处。
“这就是‘方寸纳乾坤’创造出来的小世界？”
一边惊讶着，他一边向前方游动。
刚游没多久，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您目前所处位置为“化神池”，乃“碧游宫”一处修行秘境，请确认今日是否在此打卡？】
这下，杜辰没得选了，他慢悠悠地吐出一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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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恭喜，今日打卡成功，打卡地点“碧游宫?化神池”，奖励“混沌青莲灵根”！】
青光一闪，杜辰发现，系统自带的纳物空间之内，多了一条青光蒙蒙仿佛人参一样的东西。
“混沌青莲灵根？名字听起来不错，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杜辰嘀咕了一句，然后直接选择了使用。
顿时，他身躯猛地一震。
那混沌青莲灵根刚从纳物空间消失，便出现在了杜辰体内。
其通体散发出古老苍茫的气息，一经出现，便瞬间与周围经脉融合，旋即，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汹涌而出，眨眼间便通过根根经脉抵达了杜辰全身。
等杜辰再看时，便发现自己体内所有的经脉，都已经成为了淡青之色。
这个时候，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强大意念，突然从那混沌青莲灵根之上弥漫而出，刹那间，便侵入了杜辰的脑海之中。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混沌初开，生灵万物俱无，天地连成一片，吾乃其间孕育而出的一株混沌青莲。”
“吾有叶五片，开花二十四瓣，结四颗莲子。一枚成熟莲子化为三十六品净世青莲，三枚不成熟的莲子依次化为十二品功德金莲、十二品业火红莲、十二品灭世黑莲。”
“吾乃混沌所生，夺天地之造化，故而为天道之所忌，遭天道所遣，化作先天法宝无数，最后，便只剩这灵根尚存。今日之后，吾便会消散于虚无，只是心中执念尚存，不甘离去！”
杜辰被那苍老声音震得神魂皆颤，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想了想，问道：你有什么执念？”
“若有一日，汝得见那天道，可否代吾一问？”
杜辰愣了一下：“呃……问什么？”
“你便问，天若有道，何以为天？”
语毕，那苍老声音突然大笑三声，继而，杜辰便感觉到脑子一清，等再发问时，却已没了任何的回应。
“天若有道，何以为天？”
杜辰琢磨着这句话，想了又想，却是不明白什么意思，不禁吐出了一个泡泡……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那苍老声音出现的一瞬间，蓬莱仙岛的上方，整个天空都瞬间黑了下来。
无数浓稠如墨的黑云在翻滚咆哮，天地之间骤然充满了恐怖如斯的威压，一道道赤红闪电在铅云之中游动，明灭不定。
整个蓬莱岛上，无数仙人，同时睁开了眼睛，仰头望天。
甚至就连上清殿中静默而坐的那位，都蹙起了眉头。
“轰！”
突然，高天之上一道赤练雷霆轰然劈下！
刹那，上清殿中那身影瞬间消失。
极致的安静。
在这一个瞬间，甚至就连天地间肆虐咆哮的狂风，都骤然而止。
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
然而，蓬莱岛上所有金仙以上修为者，双耳之中都有血线缓缓流出。
少顷，层云散去，阳光再次普照大地。
上清殿中，那道身影仿佛从来未曾消失过。
只是，原本满头青丝的他，额前，多了一缕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