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第二十六章过往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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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剑道：“我们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证他。 这点录音最多只能证明程望里还有一个名字叫吴义文，但他也完全可以抵赖说他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吴义文。二十年前的事也早已过了侦查时效，官方已认定以前那个吴义文已经死亡了。”
罗颖道：“可你不是说他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秘杀手吗？我们可以去调查下那两晚他的行踪呀？”
曲剑摸了下妻子的头笑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当他只是普通的犯罪嫌疑人？刚才他看见我们时镇定自若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就算真是他作的案，他也肯定早就准备好合理的不在场证明了。”
罗颖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如果吴义文真的是回来给自己报仇的话，他一定会继续作案的。”
曲剑道：“现在我们只能先采取被动措施了，先把他监视起来再说吧。”
罗颖道：“这恐怕没用，如果他真是高手的话，一般警察的监视手段他肯定能找出破绽的，难不成叫我们俩亲自24小时贴身盯着他防止他再作案？”
曲剑摇头道：“不，我倒觉得让他动一下也好，如果吴义文真的是回来复仇的话，他接下来一定会再去找易荡青和兆辉宏的，这说不定也能帮我们一点忙，比起吴义文，我现在倒更想把易荡青和兆辉宏这些败类给铲除掉。”
罗颖看着丈夫道：“我觉得这样做不好，我们是警察，制止犯罪也是我们的职责。现在明知吴义文会继续作案，我们却放任着他不管，这样合适吗？”
曲剑抚住妻子道：“颖颖，我也知道这样不是最好，但有的时候非常时期也得用点非常方法。你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相信我。我们先回去吧。”
罗颖驱车返回市公安局，曲剑坐在旁边给任忠全打去电话：“喂！任厅长，我是曲剑。”
任忠全道：“曲剑，我正要找你呢，你叫我调查的两件事已都有回复了。香港警方和新疆警方已把相关信息都反馈回来了，我已叫人把所有的信息资料都发到你的电邮了。”
曲剑道：“很好，我会看的。我现在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
“你说吧。”
曲剑道：“我要你再帮我调查一个人，市汉光公司的老总程望里，好像他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我要他以前的所有资料。”
“行，我马上叫人帮你调查他。”
和任忠全通完话后，曲剑马上从包里拿出ipa登陆自己的电邮网站查看，果见任忠全已把所有的资料都发过来了。
根据香港警方发来的信息，上世纪60年代兆明达余月萍夫妇偷渡逃到香港后，先在那里一所大学任教了几年，后来他们辞职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生意做得还不错，很快就积蓄了很丰厚的财产。兆明达在1984年因突患急病去世，余月萍便回内地寻亲去了。
而新疆警方发来的信息是这样描述的：1988年一天夜里，刚被送到新疆监狱服刑半年的吴义文伙同监狱里的其他犯人一共七个人，趁着看守不备剪断高墙铁丝网翻墙越狱，往西部边境方向奔逃。狱方发现后，马上派出追捕队搜捕，越狱的七人中五人在逃亡途中被警察击毙，吴义文和另一人在警察的追击下被迫跳入一个大湖中。新疆警方接着又派打捞队打捞搜索，两天后，打捞队在湖中找到一具尸体，尸体表面已腐烂难以辨认，经他身上所穿囚服编号确认他是吴义文，另一人就此失踪再也没找到。
曲剑看完后，对妻子道：“根据新疆警方发来的信息，吴义文当时是和六个人一起越狱逃亡的，警方在追捕中击毙了五人，吴义文和另一人跳了湖，警方最后在湖中只打捞出一个人的尸体，他们是根据囚服编号确认尸体是吴义文的。”
罗颖道：“这么说来，当时吴义文确实也有可能越狱成功了？”
曲剑道：“不错，好在现在我们已基本判定程望里就是吴义文了，他也跑不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找到魏伯召，查清楚他当年为什么要留下吴义文一命，这也是个关键。”
曲罗两人回到市公安局马上找到范长明，范长明把一张纸给他们道：“曲副书记，这是魏伯召的联系方式，我已帮你们查到了。”
“范队长，辛苦了。”曲剑接过道：“我现在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范长明道：“您尽管吩咐。”
曲剑把范长明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派几个绝对可靠的人，从现在起对汉光公司的程望里进行24小时全程监视。记着，这事一定要绝对保密，任何人都不要告诉。”
范长明怔了下，随即道：“曲副书记，你放心吧，我这就安排。”
“辛苦你们了。”曲剑拍拍范长明的肩正要走开。范长明犹豫了下，还是叫住他：“等等，曲副书记。”
曲剑停下道：“怎么，还有事？”
范长明过来小声道：“曲副书记，你们以后可一定要千万小心，王局长现在也在对付你们了。”
“王勇军？”曲剑问道。
范长明难过的点点头，接着就要走开。
“等等，范队长。”曲剑又叫住范长明，道：“找个地方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范长明停了下，点点头。
曲剑和妻子拉着范长明来到外面一个咖啡店的包间，曲剑认真问道：“范队长，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良知的人，也是这里的老警察了。我想和你探讨下，你是怎么看待市现在的治安问题的。你放心吧，现在这里就我和颖颖两个人，你心里怎么想的尽管都大胆的说出来。”
范长明沉默了下，道：“好吧，我信得过你们，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们。我们市的治安情况到了如今这个局面，真的全是被孙嘉易和兆辉宏这伙人弄的。”
“孙嘉易？你们市的市长？”罗颖惊问道。
范长明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二十年前，孙嘉易当时是市城建局局长，他负责市的拆迁工作。因为当时很多市待迁市民对市里给的补偿条件不满意，拆迁工作很不好做，孙嘉易的压力也很大，这个时候兆辉宏找到了他，他们两人从此同流合污。兆辉宏开了一个拆迁公司，他纠结了一伙地痞流氓利用各种下三滥甚至威逼胁迫的手段强迫那些居民同意拆迁。”
曲剑和妻子相互看看，这个情况倒和李宇年梁倩前天去市市面上调查到的情况吻合。罗颖道：“这个情况我们也听说过点。当时兆辉宏这伙人如此行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违法了，你们警方就不管吗？”
范长明道：“当时我刚进刑警队工作，我们警方本来是想处置的，可后来上面来了命令，不许我们干涉兆辉宏的举动，估计是孙嘉易向上面活动过了。”
曲剑道：“你说下去。”
范长明接着道：“那场拆迁工作结束后，很快孙嘉易因为工作得力升任了副市长，兆辉宏也建立了他的通能集团，他在孙嘉易的照应下越做越大，成了市的经济大能人。”
曲剑问道：“那兆辉宏的通能集团主要做什么生意？”
范长明道：“兆辉宏以前做过很多生意，但他用的手段很卑鄙，欺行霸市恶意竞争的事都做，他以前搞拆迁时纠集的那伙地痞流氓也一直养着，专门帮他给他的竞争对手下黑手。现在他主要在做工程承包，他为了能拿到利润丰厚的大工程，什么手段都会用，行贿拉拢、暴力胁迫都有。”
罗颖道：“那你们警方也一直不管，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
范长明道：“孙嘉易一直罩着他，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以前只要我们一插手通能集团的事，孙嘉易马上就会来施压，我们市局以前有好几个正直的局领导坚持依法办案，可都没过多久他们就被孙嘉易或撤职或调走了。我们也偷偷写过匿名信向省厅反应过这里的问题，省厅也派专案组来调查过兆辉宏，可每次都不了了之，他们指派过来的局长也都没干多久就顶不住压力离开了。”
曲剑和妻子听了都连连摇头，曲剑又道：“你再跟我们说说聂昆、王勇军、易荡青和林君四人的情况。”
范长明道：“聂昆、王勇军和易荡青他们是一起从北楼分局调上来的。”
“什么？”曲罗两人又一惊。
范长明道：“而且本来王勇军的职位是比聂昆和易荡青高的，可后来聂昆和易荡青却一直飞跃般的提升，应该也是孙嘉易和兆辉宏的原因吧。”
曲剑道：“快说说当时的情况。”
范长明道：“本来在北楼分局时，王勇军已是一个副局长了，而那时聂昆不过是个预审科副科长，易荡青也只是个刑警队副队长而已，可兆辉宏发起来后，在他的活动和孙嘉易的支持下，聂昆和易荡青就从此平步青云，而王勇军反成了聂昆的下级了。”
范长明停了下，继续道：“后来他们三人又一起调到了我们市局，我可以这么说，聂昆和易荡青这两人绝对不是东西，他们把公安局是搞得乌烟瘴气。林君就是被他们提拔起来的刑警队长，你们还不知道，这林君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淫贼，他在外面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
罗颖怒叫道：“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提为刑警队长？”
范长明道：“聂昆和易荡青就需要像他这样的人给自己当马前卒呗！”
曲剑又问道：“那王勇军呢？”
范长明停了下，叹道：“说实话，王勇军倒不能说是个坏人，可是他太懦弱了，对聂昆他们只敢怒不敢言。我这个副队长是他提拔的，他曾跟我说过叫我尽可能把刑警队的工作做得好点。可现在他也要我盯着你们了，唉！”
曲剑道：“范队长，我再问你一件事，二十年前聂昆他们曾在北楼分局办过一件吴义文的案子，这个案子你了解吗？”
范长明回想了下，摇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曲剑道：“那就算了，你去忙吧。记着我交代你的事，那个程望里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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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剑道：“我们现在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指证他。 这点录音最多只能证明程望里还有一个名字叫吴义文，但他也完全可以抵赖说他并不是我们要找的吴义文。二十年前的事也早已过了侦查时效，官方已认定以前那个吴义文已经死亡了。”
罗颖道：“可你不是说他很可能就是那个神秘杀手吗？我们可以去调查下那两晚他的行踪呀？”
曲剑摸了下妻子的头笑道：“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当他只是普通的犯罪嫌疑人？刚才他看见我们时镇定自若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不是等闲之辈，就算真是他作的案，他也肯定早就准备好合理的不在场证明了。”
罗颖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如果吴义文真的是回来给自己报仇的话，他一定会继续作案的。”
曲剑道：“现在我们只能先采取被动措施了，先把他监视起来再说吧。”
罗颖道：“这恐怕没用，如果他真是高手的话，一般警察的监视手段他肯定能找出破绽的，难不成叫我们俩亲自24小时贴身盯着他防止他再作案？”
曲剑摇头道：“不，我倒觉得让他动一下也好，如果吴义文真的是回来复仇的话，他接下来一定会再去找易荡青和兆辉宏的，这说不定也能帮我们一点忙，比起吴义文，我现在倒更想把易荡青和兆辉宏这些败类给铲除掉。”
罗颖看着丈夫道：“我觉得这样做不好，我们是警察，制止犯罪也是我们的职责。现在明知吴义文会继续作案，我们却放任着他不管，这样合适吗？”
曲剑抚住妻子道：“颖颖，我也知道这样不是最好，但有的时候非常时期也得用点非常方法。你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相信我。我们先回去吧。”
罗颖驱车返回市公安局，曲剑坐在旁边给任忠全打去电话：“喂！任厅长，我是曲剑。”
任忠全道：“曲剑，我正要找你呢，你叫我调查的两件事已都有回复了。香港警方和新疆警方已把相关信息都反馈回来了，我已叫人把所有的信息资料都发到你的电邮了。”
曲剑道：“很好，我会看的。我现在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
“你说吧。”
曲剑道：“我要你再帮我调查一个人，市汉光公司的老总程望里，好像他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我要他以前的所有资料。”
“行，我马上叫人帮你调查他。”
和任忠全通完话后，曲剑马上从包里拿出ipa登陆自己的电邮网站查看，果见任忠全已把所有的资料都发过来了。
根据香港警方发来的信息，上世纪60年代兆明达余月萍夫妇偷渡逃到香港后，先在那里一所大学任教了几年，后来他们辞职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生意做得还不错，很快就积蓄了很丰厚的财产。兆明达在1984年因突患急病去世，余月萍便回内地寻亲去了。
而新疆警方发来的信息是这样描述的：1988年一天夜里，刚被送到新疆监狱服刑半年的吴义文伙同监狱里的其他犯人一共七个人，趁着看守不备剪断高墙铁丝网翻墙越狱，往西部边境方向奔逃。狱方发现后，马上派出追捕队搜捕，越狱的七人中五人在逃亡途中被警察击毙，吴义文和另一人在警察的追击下被迫跳入一个大湖中。新疆警方接着又派打捞队打捞搜索，两天后，打捞队在湖中找到一具尸体，尸体表面已腐烂难以辨认，经他身上所穿囚服编号确认他是吴义文，另一人就此失踪再也没找到。
曲剑看完后，对妻子道：“根据新疆警方发来的信息，吴义文当时是和六个人一起越狱逃亡的，警方在追捕中击毙了五人，吴义文和另一人跳了湖，警方最后在湖中只打捞出一个人的尸体，他们是根据囚服编号确认尸体是吴义文的。”
罗颖道：“这么说来，当时吴义文确实也有可能越狱成功了？”
曲剑道：“不错，好在现在我们已基本判定程望里就是吴义文了，他也跑不掉。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尽快找到魏伯召，查清楚他当年为什么要留下吴义文一命，这也是个关键。”
曲罗两人回到市公安局马上找到范长明，范长明把一张纸给他们道：“曲副书记，这是魏伯召的联系方式，我已帮你们查到了。”
“范队长，辛苦了。”曲剑接过道：“我现在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范长明道：“您尽管吩咐。”
曲剑把范长明拉到一边，小声道：“你派几个绝对可靠的人，从现在起对汉光公司的程望里进行24小时全程监视。记着，这事一定要绝对保密，任何人都不要告诉。”
范长明怔了下，随即道：“曲副书记，你放心吧，我这就安排。”
“辛苦你们了。”曲剑拍拍范长明的肩正要走开。范长明犹豫了下，还是叫住他：“等等，曲副书记。”
曲剑停下道：“怎么，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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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军？”曲剑问道。
范长明难过的点点头，接着就要走开。
“等等，范队长。”曲剑又叫住范长明，道：“找个地方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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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剑和妻子拉着范长明来到外面一个咖啡店的包间，曲剑认真问道：“范队长，我看得出来，你是个有良知的人，也是这里的老警察了。我想和你探讨下，你是怎么看待市现在的治安问题的。你放心吧，现在这里就我和颖颖两个人，你心里怎么想的尽管都大胆的说出来。”
范长明沉默了下，道：“好吧，我信得过你们，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们。我们市的治安情况到了如今这个局面，真的全是被孙嘉易和兆辉宏这伙人弄的。”
“孙嘉易？你们市的市长？”罗颖惊问道。
范长明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二十年前，孙嘉易当时是市城建局局长，他负责市的拆迁工作。因为当时很多市待迁市民对市里给的补偿条件不满意，拆迁工作很不好做，孙嘉易的压力也很大，这个时候兆辉宏找到了他，他们两人从此同流合污。兆辉宏开了一个拆迁公司，他纠结了一伙地痞流氓利用各种下三滥甚至威逼胁迫的手段强迫那些居民同意拆迁。”
曲剑和妻子相互看看，这个情况倒和李宇年梁倩前天去市市面上调查到的情况吻合。罗颖道：“这个情况我们也听说过点。当时兆辉宏这伙人如此行事完全可以算得上是违法了，你们警方就不管吗？”
范长明道：“当时我刚进刑警队工作，我们警方本来是想处置的，可后来上面来了命令，不许我们干涉兆辉宏的举动，估计是孙嘉易向上面活动过了。”
曲剑道：“你说下去。”
范长明接着道：“那场拆迁工作结束后，很快孙嘉易因为工作得力升任了副市长，兆辉宏也建立了他的通能集团，他在孙嘉易的照应下越做越大，成了市的经济大能人。”
曲剑问道：“那兆辉宏的通能集团主要做什么生意？”
范长明道：“兆辉宏以前做过很多生意，但他用的手段很卑鄙，欺行霸市恶意竞争的事都做，他以前搞拆迁时纠集的那伙地痞流氓也一直养着，专门帮他给他的竞争对手下黑手。现在他主要在做工程承包，他为了能拿到利润丰厚的大工程，什么手段都会用，行贿拉拢、暴力胁迫都有。”
罗颖道：“那你们警方也一直不管，任由他这么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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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剑和妻子听了都连连摇头，曲剑又道：“你再跟我们说说聂昆、王勇军、易荡青和林君四人的情况。”
范长明道：“聂昆、王勇军和易荡青他们是一起从北楼分局调上来的。”
“什么？”曲罗两人又一惊。
范长明道：“而且本来王勇军的职位是比聂昆和易荡青高的，可后来聂昆和易荡青却一直飞跃般的提升，应该也是孙嘉易和兆辉宏的原因吧。”
曲剑道：“快说说当时的情况。”
范长明道：“本来在北楼分局时，王勇军已是一个副局长了，而那时聂昆不过是个预审科副科长，易荡青也只是个刑警队副队长而已，可兆辉宏发起来后，在他的活动和孙嘉易的支持下，聂昆和易荡青就从此平步青云，而王勇军反成了聂昆的下级了。”
范长明停了下，继续道：“后来他们三人又一起调到了我们市局，我可以这么说，聂昆和易荡青这两人绝对不是东西，他们把公安局是搞得乌烟瘴气。林君就是被他们提拔起来的刑警队长，你们还不知道，这林君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淫贼，他在外面不知糟蹋了多少姑娘。”
罗颖怒叫道：“像他这样的人居然还能提为刑警队长？”
范长明道：“聂昆和易荡青就需要像他这样的人给自己当马前卒呗！”
曲剑又问道：“那王勇军呢？”
范长明停了下，叹道：“说实话，王勇军倒不能说是个坏人，可是他太懦弱了，对聂昆他们只敢怒不敢言。我这个副队长是他提拔的，他曾跟我说过叫我尽可能把刑警队的工作做得好点。可现在他也要我盯着你们了，唉！”
曲剑道：“范队长，我再问你一件事，二十年前聂昆他们曾在北楼分局办过一件吴义文的案子，这个案子你了解吗？”
范长明回想了下，摇头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曲剑道：“那就算了，你去忙吧。记着我交代你的事，那个程望里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