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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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落走出直播间没多远，魏来就已经冲出了直播间，追了出去。
在门口，遇到了张天哲和陈菲菲。
张天哲原本脸色铁青，可是看到魏来出来，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还是告诉他‘无论心情有多差，遇到有地位的一定要笑脸相迎，娱乐圈人脉就是这样累积的’，所以张天哲还是堆起笑容：
“魏主编！”
魏来点了一下头：“我还有事！”
说完，追着陈落的脚步去：“陈落，你等等我！”
张天哲努力堆起来的笑容，就像是个豆腐渣工程，连一秒钟都没撑到就瞬间倒塌。
“我们走！”
张天哲黑着脸，也不管陈菲菲跟上来没有，直接扭头就走。
魏来在楼梯口追上了陈落：“陈落，先别走，我们今天把合约签了吧。别误会，这个合约不会限制你的发展，只是为了顺利的把下载的分成金额打到你的银行卡里。”
陈落的表情一下子舒缓了下来：“好！”
魏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唱的那首歌，有和哪个公司或者网站签约吗？”
“目前还没有呢。”
魏来道：“考虑一下我们这边吧。”
陈落有点犹豫，并不是很想把歌全都放到一个网站，更想的是看看收益之后再做决定：“我考虑下吧。”
魏来道：“你现在已经有一首歌登顶第一了，目前7万多的下载量，后续肯定还会增加，我预计过二十万是没问题的，甚至有可能冲击三十万。只要连续有五首歌下载量过二十万，我们就可以给你签一个长约，这个合约能提高分成比例。”
陈落道：“能提高到多少？”
“可以给你提高到六成！”
陈落还是有点纠结：“我需要回去和朋友们商量下。”
其实陈落并不是要和朋友商量，而是想看看别的网站的合约，分成比例都是多少。
魏来知道这种事急不得，也只好松口道：
“那也行。对了，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虽然你没签长约，但我也打算按照长约的标准，让网站在节日的时候给你送一份圣诞礼物，到时候记得签收哦。”
“长约还有礼物？那我可以签！”
“是啊，每个节假日都有，你的生日也有。”
陈落道：“今天就是我生日，什么礼物？”
“……”魏来沉默了好几秒，一脸哀怨地道，“我看过你身份证……”
“我是孤儿嘛，身份证这种事怎么能做的了准呢？”陈落脸不变色地道。
“……”
魏来强忍着吐槽的冲动：“礼物的话，我们一般会给你定个蛋糕，包一个红包，再送一些网站的周边礼品。”
“蛋糕和周边礼品能折现吗？”
“不能！！！”
“那能拿去卖掉吗？”
魏来有点崩溃：“可……可以……你自己的东西怎么处理都行。”
“那我卖给你们网站吧，反正你们还要给别的作者发，就当你们对外采购了。”
“……”魏来的心态彻底崩了。
两个人找了个会议室去签约，魏来则去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去仓库拿陈落的生日礼物。
不过还是出了状况，时间太晚了，订不到蛋糕了。
魏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陈落道：“能折现吗？实在不行换点米面豆油鸡蛋什么的也行。”
魏来扶额：您当我们这是超市大酬宾呢？
“不行！给你多拿几个周边玩偶什么的吧。”
陈落有点遗憾：“玩偶我要了没啥用啊，我看楼下保安亭里还有一条狗，要不我把狗牵走吧？”
魏来内心咆哮：鬼子进村啦？！
楼下的保安大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觉到一股凉风吹到了后脖颈，他打了个喷嚏，心头升起一丝危机感，连忙紧紧地抓住身边巡逻犬的绳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拿到了自己生日礼物的陈落，和魏来签了合约，下一首歌《体面》也定下来，将会在国潮音乐网首发。
“行了！”魏来看着合约，心情瞬间开朗了起来，“你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
刚问完，魏来就后悔了：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啊？
陈落道：“今天直播那些刷礼物的，能分我多少啊？”
魏来捂着脸：“这……这个我回去问问吧。”
说完，魏来故意提了一句：“以前来的明星真没有要这个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魏来内心咆哮：‘看看别的明星，人家都没好意思要！’
陈落：“他们既然没要，那他们的那份能也给我分一点吗？反正他们也不要了。”
魏来：‘噗！’
魏来捂着心口：“我得请示下领导，我做不了主！我什么都管不了！！我就是个打杂的！！！”
“好吧。”陈落有点失望。
魏来现在特希望陈落赶紧走，刚才捡到宝的喜悦已经被折磨的差不多了。
将提着大包小包的陈落送到大门口，魏来暗自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来我这儿上货来了？
拦住了一辆车送陈落上车之后，魏来的笑容才再次浮现出来：“行啦，赶紧回去吧，下次再见！”
“魏主编，今天来回的车费是下次再见的时候找你报销吗？”
魏来一把关上车门：“师傅！他到丛明岛！快走快走！这里不允许停车，交警来抓人了！”
送走了陈落，魏来往回走，到了保安亭的时候，被巡逻犬追着一通狂吠。
魏来恨地咬牙切齿：狗东西！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什么！
……
另一边，直播间里的直播还在继续，不过只剩下阿龙一个人在和女主持人互动了。
观众们见到陈落已经走了，讨论的热度也逐渐熄灭了下来。
反倒是微博上，一个话题冲上了热搜“一边两宽，各自体面”。
没有看到今天晚上直播的网友，看到这个热搜都是纳闷的：这是什么意思？
很多人点进去一看，发现不少人正在热烈地讨论着：
“我觉得《体面》这首歌，能冲到下周新歌榜的第一！”
“这首歌的确有优势，宣传语都不用网站想，陈落已经写好了，就是一别两宽，各自体面。”
“这句话真的太有韵味了，感觉说出去之后好潇洒。”
“楼上的你要考虑清楚，说了这句话，你和人撕逼都不好意思撕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啊？没搜到《体面》这首歌啊！”
“应该还没出正式版，我们是在国潮音乐网的直播里听的。”
“是吗？现在还在直播结束了吗？”
“《体面》是什么歌？好听吗？”
“好听！我已经被圈粉了，兄弟我建议你听听，绝对不后悔。”
“哇，那我去看直播去了！”
“我刚去看了下直播，没有关于这首歌的信息啊，只有一个叫阿龙的歌手在接受采访。”
“关于《体面》这首歌的内容，你可以等直播结束了之后，去看直播回放。”
“直播回放只有直播结束了才能看，可是现在那个叫阿龙的歌手还在直播，好烦啊。”
“……”
微博上的观众讨论着，直播间里，阿龙正在回答大家的问题。
女主持人等他回答完毕之后，道：“好的谢谢阿龙老师，我们在看几个水友的提问，来，三二一停，请工作人员把水友的问题截取出来。”
阿龙面带微笑，此时他还是很开心的。
虽然陈落刚才在直播间之中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但是他毕竟很快就离开了，现在直播间里只剩下自己，水友的提问也只能是关于自己的了。
坚持到最后，果然有好处。
是动作幅度大比较好，还是时间久比较好，阿龙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此时，弹幕被暂停截图，阿龙笑眯眯地转过头去，看向弹幕上的问题：
“直播赶紧啥时候结束啊？我想看直播回放啊！”
……
国潮总部大厦，魏来脸上带着笑意回到了办公区，隔壁桌的老编居然还没下班。
“魏老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直播的效果很好吗？”老编看到他，打了声招呼。
“哈哈，还不错。”
“看你走路都春风得意啊。”
魏来笑了笑：“哈哈，老哥，我把陈落签下来了。”
老编道：“恭喜恭喜，不过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陈落毕竟才十七岁，偶尔创作出一首好歌，并不能代表什么。歌手，最重要的还是持续的创作力啊。”
魏来忍不住笑出声：“对对对！你说的对！”
“魏老弟，啥意思啊？别跟哥打马虎眼啊。”
魏来道：“刚才直播的时候，陈落又拿出来了一首歌，白银级。”
“啥？”老编慢慢地站了起来。
魏来咳嗽了一声：“白银级！”
“老魏，哥哥我平时对你怎么样？”老编忽然有点严肃。
“哥你对我不错啊。”
“那哥跟你商量个事呗，哥这边业绩也是常年垫底，你看——”
“老哥我女儿今天生日，我得走了。”魏来转身想跑。
老编一把拉住：“魏哥，别走，今天小弟我请客，咱们红浪漫走起！”
……
云海商学院。
校内网论坛上，关于陈菲菲的贴子，已经再次刷屏了。
“陈菲菲说陈落劈腿，可是事实上是她现在和张天哲在一起啊，陈落应该光着呢吧？”
“陈菲菲不是爆料说，陈落和一个叫宁浅的女孩同居？”
“我的是陈落的室友，我可以证明，宁浅是陈落的妹妹。陈落和宁浅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所以才不是一个姓，大家不信可以来男生宿舍105问我。”
“哇！难道两个人之间是一个误会？因为误会分手，也太可惜了吧？”
“可惜个屁啊！陈菲菲和陈落既然谈了三年，怎么可能不知道陈落有个妹妹呢？我看她就是故意冤枉陈落。”
“有可能！我和陈落是同班同学，陈落性格内向，遇到这种被冤枉的事情也不会主动说。所以今天的直播，他才会说那句‘一别两款，各自体面’吧。”
“这么一看的话，陈落真是个好男人啊，有了委屈却不说，默默的承受，给足了陈菲菲面子。”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陈菲菲冤枉了陈落的话，那我觉得陈菲菲应该站出来道个歉。”
“……”
坐在张天哲的保时捷里的陈菲菲，看着校内网的贴子，全身发冷。
她用手机回复着刚接收到的那一条信息：“姐，你要帮帮我啊。”
“放心吧！我会帮你回怼这群屌丝的。”手机那一端的闺蜜回复了她一句。
论坛上，讨论依旧热烈：
“不光是陈菲菲，还有之前在校内网回帖骂陈落的那些女生，应该都出来道歉。”
此时，一个名叫“我活着就是罪”的账号，直接出来回怼了一句：
“我们凭什么道歉？就算陈落没有辜负陈菲菲，也不能代表他就是个好人啊，万一他还辜负了别的女生呢。”
“可是陈落劈腿没证据，陈菲菲劈腿有证据啊！”
我活着就是罪：“你凭什么说陈菲菲劈腿有证据啊，你看到了？蝈蝻真是恶臭到了极点！陈菲菲不爱了，选择离开，去追求自己真心喜欢的，有错？”
“那陈落连自己喜欢的都没有追求呢，他被劈腿了，有什么错？”
我活着就是罪：“他被劈腿是他没本事，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受不住，活该被劈腿！”
“66666！”
“真是华夏驰名双标！”
“我想知道楼上的那位是哪个班的，你这么双标，该不会是陈菲菲本人吧？”
我活着就是罪：“你管我哪个班的，你想认识我吗？本姑娘美若天仙，就你这种臭屌丝，你不配！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的，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这个女生越骂越凶，最后竟然直接@陈落：
“陈落，你是个男人就站出来，别躲在直播间里假装深情唱情歌。告诉你，我和陈菲菲根本不认识，不过我要是她的话，也不会选择你，更不会选择你们任何一个华夏男人。”
校园里瞬间炸了，无数人开始了讨论。
‘我活着就是罪’持续输出：“你们这群蝈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被狮子守护过的男人，怎么会看上野狗？”
论坛里一片死寂，此时忽然有人看到一个名叫‘陈落’的账号回复了一则消息：
“这不是你一只野鸡应该考虑的事情。”
陈落走出直播间没多远，魏来就已经冲出了直播间，追了出去。
在门口，遇到了张天哲和陈菲菲。
张天哲原本脸色铁青，可是看到魏来出来，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还是告诉他‘无论心情有多差，遇到有地位的一定要笑脸相迎，娱乐圈人脉就是这样累积的’，所以张天哲还是堆起笑容：
“魏主编！”
魏来点了一下头：“我还有事！”
说完，追着陈落的脚步去：“陈落，你等等我！”
张天哲努力堆起来的笑容，就像是个豆腐渣工程，连一秒钟都没撑到就瞬间倒塌。
“我们走！”
张天哲黑着脸，也不管陈菲菲跟上来没有，直接扭头就走。
魏来在楼梯口追上了陈落：“陈落，先别走，我们今天把合约签了吧。别误会，这个合约不会限制你的发展，只是为了顺利的把下载的分成金额打到你的银行卡里。”
陈落的表情一下子舒缓了下来：“好！”
魏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刚才唱的那首歌，有和哪个公司或者网站签约吗？”
“目前还没有呢。”
魏来道：“考虑一下我们这边吧。”
陈落有点犹豫，并不是很想把歌全都放到一个网站，更想的是看看收益之后再做决定：“我考虑下吧。”
魏来道：“你现在已经有一首歌登顶第一了，目前7万多的下载量，后续肯定还会增加，我预计过二十万是没问题的，甚至有可能冲击三十万。只要连续有五首歌下载量过二十万，我们就可以给你签一个长约，这个合约能提高分成比例。”
陈落道：“能提高到多少？”
“可以给你提高到六成！”
陈落还是有点纠结：“我需要回去和朋友们商量下。”
其实陈落并不是要和朋友商量，而是想看看别的网站的合约，分成比例都是多少。
魏来知道这种事急不得，也只好松口道：
“那也行。对了，马上就要到圣诞节了，虽然你没签长约，但我也打算按照长约的标准，让网站在节日的时候给你送一份圣诞礼物，到时候记得签收哦。”
“长约还有礼物？那我可以签！”
“是啊，每个节假日都有，你的生日也有。”
陈落道：“今天就是我生日，什么礼物？”
“……”魏来沉默了好几秒，一脸哀怨地道，“我看过你身份证……”
“我是孤儿嘛，身份证这种事怎么能做的了准呢？”陈落脸不变色地道。
“……”
魏来强忍着吐槽的冲动：“礼物的话，我们一般会给你定个蛋糕，包一个红包，再送一些网站的周边礼品。”
“蛋糕和周边礼品能折现吗？”
“不能！！！”
“那能拿去卖掉吗？”
魏来有点崩溃：“可……可以……你自己的东西怎么处理都行。”
“那我卖给你们网站吧，反正你们还要给别的作者发，就当你们对外采购了。”
“……”魏来的心态彻底崩了。
两个人找了个会议室去签约，魏来则去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去仓库拿陈落的生日礼物。
不过还是出了状况，时间太晚了，订不到蛋糕了。
魏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陈落道：“能折现吗？实在不行换点米面豆油鸡蛋什么的也行。”
魏来扶额：您当我们这是超市大酬宾呢？
“不行！给你多拿几个周边玩偶什么的吧。”
陈落有点遗憾：“玩偶我要了没啥用啊，我看楼下保安亭里还有一条狗，要不我把狗牵走吧？”
魏来内心咆哮：鬼子进村啦？！
楼下的保安大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感觉到一股凉风吹到了后脖颈，他打了个喷嚏，心头升起一丝危机感，连忙紧紧地抓住身边巡逻犬的绳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拿到了自己生日礼物的陈落，和魏来签了合约，下一首歌《体面》也定下来，将会在国潮音乐网首发。
“行了！”魏来看着合约，心情瞬间开朗了起来，“你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
刚问完，魏来就后悔了：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啊？
陈落道：“今天直播那些刷礼物的，能分我多少啊？”
魏来捂着脸：“这……这个我回去问问吧。”
说完，魏来故意提了一句：“以前来的明星真没有要这个的，所以我也不知道。”
魏来内心咆哮：‘看看别的明星，人家都没好意思要！’
陈落：“他们既然没要，那他们的那份能也给我分一点吗？反正他们也不要了。”
魏来：‘噗！’
魏来捂着心口：“我得请示下领导，我做不了主！我什么都管不了！！我就是个打杂的！！！”
“好吧。”陈落有点失望。
魏来现在特希望陈落赶紧走，刚才捡到宝的喜悦已经被折磨的差不多了。
将提着大包小包的陈落送到大门口，魏来暗自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来我这儿上货来了？
拦住了一辆车送陈落上车之后，魏来的笑容才再次浮现出来：“行啦，赶紧回去吧，下次再见！”
“魏主编，今天来回的车费是下次再见的时候找你报销吗？”
魏来一把关上车门：“师傅！他到丛明岛！快走快走！这里不允许停车，交警来抓人了！”
送走了陈落，魏来往回走，到了保安亭的时候，被巡逻犬追着一通狂吠。
魏来恨地咬牙切齿：狗东西！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你付出了什么！
……
另一边，直播间里的直播还在继续，不过只剩下阿龙一个人在和女主持人互动了。
观众们见到陈落已经走了，讨论的热度也逐渐熄灭了下来。
反倒是微博上，一个话题冲上了热搜“一边两宽，各自体面”。
没有看到今天晚上直播的网友，看到这个热搜都是纳闷的：这是什么意思？
很多人点进去一看，发现不少人正在热烈地讨论着：
“我觉得《体面》这首歌，能冲到下周新歌榜的第一！”
“这首歌的确有优势，宣传语都不用网站想，陈落已经写好了，就是一别两宽，各自体面。”
“这句话真的太有韵味了，感觉说出去之后好潇洒。”
“楼上的你要考虑清楚，说了这句话，你和人撕逼都不好意思撕了。”
“你们在讨论什么啊？没搜到《体面》这首歌啊！”
“应该还没出正式版，我们是在国潮音乐网的直播里听的。”
“是吗？现在还在直播结束了吗？”
“《体面》是什么歌？好听吗？”
“好听！我已经被圈粉了，兄弟我建议你听听，绝对不后悔。”
“哇，那我去看直播去了！”
“我刚去看了下直播，没有关于这首歌的信息啊，只有一个叫阿龙的歌手在接受采访。”
“关于《体面》这首歌的内容，你可以等直播结束了之后，去看直播回放。”
“直播回放只有直播结束了才能看，可是现在那个叫阿龙的歌手还在直播，好烦啊。”
“……”
微博上的观众讨论着，直播间里，阿龙正在回答大家的问题。
女主持人等他回答完毕之后，道：“好的谢谢阿龙老师，我们在看几个水友的提问，来，三二一停，请工作人员把水友的问题截取出来。”
阿龙面带微笑，此时他还是很开心的。
虽然陈落刚才在直播间之中狠狠地刷了一波存在感，但是他毕竟很快就离开了，现在直播间里只剩下自己，水友的提问也只能是关于自己的了。
坚持到最后，果然有好处。
是动作幅度大比较好，还是时间久比较好，阿龙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此时，弹幕被暂停截图，阿龙笑眯眯地转过头去，看向弹幕上的问题：
“直播赶紧啥时候结束啊？我想看直播回放啊！”
……
国潮总部大厦，魏来脸上带着笑意回到了办公区，隔壁桌的老编居然还没下班。
“魏老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直播的效果很好吗？”老编看到他，打了声招呼。
“哈哈，还不错。”
“看你走路都春风得意啊。”
魏来笑了笑：“哈哈，老哥，我把陈落签下来了。”
老编道：“恭喜恭喜，不过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陈落毕竟才十七岁，偶尔创作出一首好歌，并不能代表什么。歌手，最重要的还是持续的创作力啊。”
魏来忍不住笑出声：“对对对！你说的对！”
“魏老弟，啥意思啊？别跟哥打马虎眼啊。”
魏来道：“刚才直播的时候，陈落又拿出来了一首歌，白银级。”
“啥？”老编慢慢地站了起来。
魏来咳嗽了一声：“白银级！”
“老魏，哥哥我平时对你怎么样？”老编忽然有点严肃。
“哥你对我不错啊。”
“那哥跟你商量个事呗，哥这边业绩也是常年垫底，你看——”
“老哥我女儿今天生日，我得走了。”魏来转身想跑。
老编一把拉住：“魏哥，别走，今天小弟我请客，咱们红浪漫走起！”
……
云海商学院。
校内网论坛上，关于陈菲菲的贴子，已经再次刷屏了。
“陈菲菲说陈落劈腿，可是事实上是她现在和张天哲在一起啊，陈落应该光着呢吧？”
“陈菲菲不是爆料说，陈落和一个叫宁浅的女孩同居？”
“我的是陈落的室友，我可以证明，宁浅是陈落的妹妹。陈落和宁浅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所以才不是一个姓，大家不信可以来男生宿舍105问我。”
“哇！难道两个人之间是一个误会？因为误会分手，也太可惜了吧？”
“可惜个屁啊！陈菲菲和陈落既然谈了三年，怎么可能不知道陈落有个妹妹呢？我看她就是故意冤枉陈落。”
“有可能！我和陈落是同班同学，陈落性格内向，遇到这种被冤枉的事情也不会主动说。所以今天的直播，他才会说那句‘一别两款，各自体面’吧。”
“这么一看的话，陈落真是个好男人啊，有了委屈却不说，默默的承受，给足了陈菲菲面子。”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陈菲菲冤枉了陈落的话，那我觉得陈菲菲应该站出来道个歉。”
“……”
坐在张天哲的保时捷里的陈菲菲，看着校内网的贴子，全身发冷。
她用手机回复着刚接收到的那一条信息：“姐，你要帮帮我啊。”
“放心吧！我会帮你回怼这群屌丝的。”手机那一端的闺蜜回复了她一句。
论坛上，讨论依旧热烈：
“不光是陈菲菲，还有之前在校内网回帖骂陈落的那些女生，应该都出来道歉。”
此时，一个名叫“我活着就是罪”的账号，直接出来回怼了一句：
“我们凭什么道歉？就算陈落没有辜负陈菲菲，也不能代表他就是个好人啊，万一他还辜负了别的女生呢。”
“可是陈落劈腿没证据，陈菲菲劈腿有证据啊！”
我活着就是罪：“你凭什么说陈菲菲劈腿有证据啊，你看到了？蝈蝻真是恶臭到了极点！陈菲菲不爱了，选择离开，去追求自己真心喜欢的，有错？”
“那陈落连自己喜欢的都没有追求呢，他被劈腿了，有什么错？”
我活着就是罪：“他被劈腿是他没本事，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受不住，活该被劈腿！”
“66666！”
“真是华夏驰名双标！”
“我想知道楼上的那位是哪个班的，你这么双标，该不会是陈菲菲本人吧？”
我活着就是罪：“你管我哪个班的，你想认识我吗？本姑娘美若天仙，就你这种臭屌丝，你不配！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的，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女朋友！”
这个女生越骂越凶，最后竟然直接@陈落：
“陈落，你是个男人就站出来，别躲在直播间里假装深情唱情歌。告诉你，我和陈菲菲根本不认识，不过我要是她的话，也不会选择你，更不会选择你们任何一个华夏男人。”
校园里瞬间炸了，无数人开始了讨论。
‘我活着就是罪’持续输出：“你们这群蝈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被狮子守护过的男人，怎么会看上野狗？”
论坛里一片死寂，此时忽然有人看到一个名叫‘陈落’的账号回复了一则消息：
“这不是你一只野鸡应该考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