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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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在黄金水君夫妇的礼送下，乌山鬼君离开了栖山湖。
四位高大鬼侍抬着轿子升空而去。
“主人，回乌山么？”
高大鬼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去兰花镇逛逛。”
“是。”
四位鬼侍调转方向，抬着轿子往兰花镇而去。
到了兰花镇。
乌山鬼君带着两个侍妾下轿，劝说黄金水君无果，一想到不久之后，好友黄金水君就会揭竿而起，与兽王历剑羽争锋相对，再起战火，他的心情就无比烦闷。
“你们两个自己逛一会儿吧，我到云来酒楼喝酒去，你们逛完街去那找我。”
“好的，夫君。”
两个美人侍妾都有拳脚功夫伴身，寻常的江湖武夫根本近不得身。就算遇到不开眼的她们也能够应付。
实在不行还有他，兰花镇不大，凭他的本事一个念头的时间就能出现。
乌山鬼君与两个侍妾分开，步行前往云来酒楼。
“徐捕头，酒钱已经给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嗝，府，府君破费了，下次，下次一定让卑职请您一次。”
徐捕头明显喝多了，说话都大着舌头，口齿不清。
颜平离开前，给了小二二两赏银，让小二护送徐捕头回去。
目送小二搀扶着徐捕头离开的背影，颜平转身朝云来酒楼而去。
乌山鬼君出现在兰花镇的瞬间，颜平就察觉到了。
晋入文魂学士境之后，颜平对于天地见阴邪之气的感应更为敏感了。
乌山鬼君，一尊元婴鬼君，身上阴气太重了，即便他已经做了收敛，但颜平是什么人。
寻常文魂学士或许感应不出乌山鬼君身上的阴气，
颜平不在此列，怎么说也是羊脂玉文胆进士，世间仅有的圣人候补，对阴邪之气的感应比之寻常文魂学士强出百倍不止。
一炷香后，颜平见到了乌山鬼君。
什么鬼君，这家伙俨然就是一个文人，羽扇纶巾，青衫布鞋，再标准不过的文人打扮。
乌山鬼君也注意到了颜平。
就颜平这风采气度，还有颜值，无论走到哪都是焦点，不想注意都难。
“这位朋友，我找了一圈，大厅没空位了，一起拼个桌如何。”
颜平走过去，不等乌山鬼君回答，人已经坐下。
“小二，再来两壶好酒，五斤酱牛肉，对了，这位客人的账也算我头上。”
颜平唤来店小二，拍出一锭二十两的银锭。
“酒茶赶紧上。多出来的钱赏你了。”
“好咧，客官您先喝点茶，吃些糕点，酒和牛肉马上就到。”店小二眉开眼笑，在云来酒楼这些年，这么大气的客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乌山鬼君愣了愣，眼前这俊美公子还真是个自来熟啊！
“这位朋友，谢了。”
虽然被人打扰了，有点烦，但对方出手阔气，帮他酒菜钱都付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乌山鬼君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还道了一声谢。
颜平抿了一口茶，道：“听朋友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不是。”乌山鬼君惜字如金，心情烦闷，只想默默喝酒，不想与人聊天。
颜平笑笑，不以为意。
酒茶很快上来。
颜平夜也看出了这乌山鬼君似乎心情不佳，便不再打扰，自顾自喝酒吃吃肉。
期间，有两个美丽动人的宫装女子找来。
只一眼，颜平就料定这两位女子是乌山鬼君花言巧语诱骗的兰花镇姑娘。
“夫君，这位是？”
两个女子见颜平跟自家夫君一桌，还以为是夫君的什么朋友。
“一个酒客，拼桌的。”乌山鬼君传音道，两个侍妾了然，冲颜平颔首示意后，不在多言。
吃饱喝足，乌山鬼君带着侍妾离开。
到了没人处，唤来四位鬼侍。
“你们送两位夫人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晚些回来。”
乌山鬼君思前想后，还是不想放弃。
准备跑一趟黄金水君的老家，把黄金水君在老家修行的老娘给带过来，一起劝，他这个好友自小就失去了父亲，由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是一位大孝子，最听母亲话。
要问这世间有谁能劝他不要起事，只有自己这位伯母了。
乌山鬼君驾驭阴风冲天而去。
乌山鬼君带着侍妾离开没多久，颜平也离开了酒楼。
见过一面之后，乌山鬼君就从他的必杀名单上除去了。
在颜平看来，这乌山鬼君就是个风流文人，做的一些事也算不上伤天害理，反而因为他的到来，使得兰花镇周围再无害人的鬼物，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兰花镇百姓都欠了人家人情。
所以，就剩一个黄金水君了。
虽然已经知道黄金水君在暗地里搞事，但具体是在搞什么事，颜平目前还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江小鱼被安排在水府居住，每日好吃好喝伺候。
吃的菜都是灵气四溢的美味佳肴，就连日常的沐浴用的都是灵水。
一连观察了两天，颜平算是看出来了，黄金水君这是在养江小鱼，灵气佳肴，每日服用灵丹，灵水，为的就是排出江小鱼体内的杂气，俗气。
黄金水君夫妇对江小鱼很好，并无约束，在水府内，江小鱼可以随处走，随处逛。
“小鱼，前方尸气极重，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江小鱼头顶一条白色发丝悄悄探出头，四处观察，下一刻，颜平的声音在江小鱼心田响起。
在江小鱼前方两里外，有一处泉眼，除了浓郁的水属性灵气之外，颜平还感应到了八十股强大的尸气。
江小鱼拍了拍胯下的水马，水马立即朝前奔去。
奔出一里，就有夜叉出现拦住了去路。
“小公子，前面阴气尸气极重，为了您的安全，请绕行。”
江小鱼好奇道，“这么重的阴气与尸气，哪里是有什么强大的存在吗？”
夜叉道，“小公子，请绕道。”
“走吧，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颜平的声音再次响起。
“绕道就绕道，小爷还不稀罕知道呢。”
九幽童尸。
颜平神情凝重。
他终于知道黄金水君为何要兰花镇百姓进贡男童了。
是为了炼制九幽童尸。
小九幽寒狱阵。
小九幽寒狱，九幽族。
这几天，通过江小鱼这个眼，颜平也大体摸清了栖山湖的势力情况。
除了黄金水君夫妇，这对元婴真君级妖物。
栖山湖麾下还有三十六位妖王，十万水族军队，以及分散在栖山附近各大山头，湖泊，河流，沼泽地的三十万妖族军队。
如今，又出现了八十位九幽童子，
这个黄金水君如此动作，不用想了，肯定是要起事，加入天下争霸的行列！
兽王历剑羽首当其冲，如果不是自己凑巧撞破，等黄金水君凑齐八十一位九幽童尸，布下小九幽寒狱阵，造出小九幽寒狱，召唤出九幽族，骤然起事，历剑羽势力怕就要退出争霸舞台了。
说实话，历剑羽的死活颜平并不怎么关心。
他担心的是历剑羽治下的百姓，黄金水君一旦起事，最先遭殃的肯定是历剑羽治下的老百姓。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就如此，一方诸侯成势站稳脚跟，何止是万骨枯。
而且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黄金水君起事，其他诸侯地盘的野心人物说不定会抓住时机趁势跟风而起，到时候天下必定大乱。
江小鱼目前还安全，身上俗气还未去除干净，还不能进入九幽童尸的炼制。
还有时间，思虑再三。
颜平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一批顶级妖王，剪除黄金水君的实力。
真珠山。
此山妖王是一只野猪得道，名朱珠，九阶妖王巅峰，早年有奇遇，在一处古迹寻宝时得到一枚极品灵器级宝珠。
宝珠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定身，因此被其形象的称为定身珠。
颜平施展变化神通文运竹熊，变成一只竹熊，收敛浩然气，显露出筑基妖将的修为前去投靠。
作为黄金水君麾下第一战力。
每天慕名而来，想要加入真珠山的的妖将妖兵不计其数。
倒不是说这些妖将妖兵不想直接加入栖山湖，而是栖山湖根本不对外招新。
没办法，这些妖兵妖将只能退而求其次，加入黄金水君麾下的妖王势力了。
其中真珠山，大恒山，牛宝山，是妖兵妖将最想要加入的三座山头。
要问为原因，很简单，黄金水君麾下三十六妖王，这三座山头的大王修为最高，势力最大。
这一日，真珠山，山脚下的大型露天擂台来了一只不起眼的蠢萌蠢萌的竹熊。
崇古派妖族内部内卷严重，真珠山，在山主朱珠麾下只设八把王级交椅，七十二把将级交椅。
妖王，妖将王要想加入真珠山，必须打杀了交椅上的妖魔才能上位。
一旦有妖魔挑战，交椅上的妖魔必须无条件迎战。
新人一般不敢挑战高位妖魔，王级挑战几乎难见，一般都是将级挑战，这其中，交椅坐次倒数的八位妖将非常惨，几乎每天都要遭到挑战。
也就是说每天都有妖将陨落。
在交椅上坐的最久的一个也不过只坐了两个月。
颜平到的时候，擂台上正在进行一场挑战。
挑战者四阶妖将圆满，本体是吸血蚂蟥。
被挑战者同样四阶妖将圆满，本体独角岩蟒。
这吸血蚂蟥跟颜平以前见过的嗜血羊驼一样，属于吸血类妖物，本命神通也类似，同样可吸取对方血液补充体力妖力，独角岩蟒皮糙肉厚也架不住吸血蚂蟥的进攻。
随着大量失血，独角岩蟒速度越来越慢，被吸血蚂蟥找到机会，现出本体，一口咬住脖颈，张大嘴巴一通豪饮，直接将独角岩蟒一身血液吸干。
“哈哈哈，痛快。”
吸血蚂蟥恢复人身，挖出独角岩蟒的内丹，剥下蟒皮，挖出独角，将独角岩蟒的尸身收入储物袋，飞下擂台。
“草，这独角岩蟒也太菜了，还以为能有奇迹发生呢。”
“吸血蚂蟥的神通在一对一的对抗中天然占据上风，独角岩蟒死的不冤。”
“是啊，得亏我只压了一百枚下品灵石。”
“第八场挑战结束，薛林胜，第六十三把将级交椅易主。”
“想挑战第六十五把将级交椅的明天请早。”
“还有谁要上台挑战，从现在开始，上台者只能从第六十四把将级交椅开始往上挑战了。”
主持挑战的美艳女妖娇声道：“还有没有挑战的，如果没有，今天的挑战就此结束了。”
“我要挑战。”
众多妖魔寻声看去，发现是一只竹熊。
“名字。”
颜平道：“颜平。”
“颜平，你想挑战第几把将级交椅。”
颜平缓步走入擂台区域。
“我要挑战第四把王级交椅。”
颜平的想法很简单，杀一个妖王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真珠山立足后，开个宴席宴请黄金水君麾下各路妖王，然后直接一锅端，省的一个个去找，浪费时间。
颜平说完，全场寂静。
在场所有妖魔都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场中的竹熊。
“这头竹熊刚才说要挑战什么交椅来着？”
“王级交椅，第四把王级交椅。”
“我的天，他居然要越级挑战！”
“第四把交椅可是金猴王，狂暴之后杀戮力不比第一把交椅的裂地王弱，且金克木，他一只竹熊也敢挑战金猴王，寻死也不是这种寻法啊！”
“这丫绝对是来送菜的，想把自己的两对熊掌送给金猴王饱餐一顿。”
“这竹熊难不成还是什么异种？”
“竹熊中有什么异种来者，文运竹熊，铁臂竹熊，大力竹熊，还搬山竹熊。”
“不知道，猜不出来。”
“这竹熊不像是异种，应该是有什么强大的灵器吧。”
“就算是异种，也不好打，金克木，五行相克，赢面很低啊。”
颜平的话不啻于一颗惊雷在妖魔中炸开，引起诸多议论。
没有一个看好。
都觉得这头竹熊脑子不正常，是来送菜的。
美艳女妖回过神，瞪圆了眼睛，问道：“你要挑战第几把交椅来着？”
颜平道：“第四王级交椅，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半个时辰后。
在黄金水君夫妇的礼送下，乌山鬼君离开了栖山湖。
四位高大鬼侍抬着轿子升空而去。
“主人，回乌山么？”
高大鬼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去兰花镇逛逛。”
“是。”
四位鬼侍调转方向，抬着轿子往兰花镇而去。
到了兰花镇。
乌山鬼君带着两个侍妾下轿，劝说黄金水君无果，一想到不久之后，好友黄金水君就会揭竿而起，与兽王历剑羽争锋相对，再起战火，他的心情就无比烦闷。
“你们两个自己逛一会儿吧，我到云来酒楼喝酒去，你们逛完街去那找我。”
“好的，夫君。”
两个美人侍妾都有拳脚功夫伴身，寻常的江湖武夫根本近不得身。就算遇到不开眼的她们也能够应付。
实在不行还有他，兰花镇不大，凭他的本事一个念头的时间就能出现。
乌山鬼君与两个侍妾分开，步行前往云来酒楼。
“徐捕头，酒钱已经给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嗝，府，府君破费了，下次，下次一定让卑职请您一次。”
徐捕头明显喝多了，说话都大着舌头，口齿不清。
颜平离开前，给了小二二两赏银，让小二护送徐捕头回去。
目送小二搀扶着徐捕头离开的背影，颜平转身朝云来酒楼而去。
乌山鬼君出现在兰花镇的瞬间，颜平就察觉到了。
晋入文魂学士境之后，颜平对于天地见阴邪之气的感应更为敏感了。
乌山鬼君，一尊元婴鬼君，身上阴气太重了，即便他已经做了收敛，但颜平是什么人。
寻常文魂学士或许感应不出乌山鬼君身上的阴气，
颜平不在此列，怎么说也是羊脂玉文胆进士，世间仅有的圣人候补，对阴邪之气的感应比之寻常文魂学士强出百倍不止。
一炷香后，颜平见到了乌山鬼君。
什么鬼君，这家伙俨然就是一个文人，羽扇纶巾，青衫布鞋，再标准不过的文人打扮。
乌山鬼君也注意到了颜平。
就颜平这风采气度，还有颜值，无论走到哪都是焦点，不想注意都难。
“这位朋友，我找了一圈，大厅没空位了，一起拼个桌如何。”
颜平走过去，不等乌山鬼君回答，人已经坐下。
“小二，再来两壶好酒，五斤酱牛肉，对了，这位客人的账也算我头上。”
颜平唤来店小二，拍出一锭二十两的银锭。
“酒茶赶紧上。多出来的钱赏你了。”
“好咧，客官您先喝点茶，吃些糕点，酒和牛肉马上就到。”店小二眉开眼笑，在云来酒楼这些年，这么大气的客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乌山鬼君愣了愣，眼前这俊美公子还真是个自来熟啊！
“这位朋友，谢了。”
虽然被人打扰了，有点烦，但对方出手阔气，帮他酒菜钱都付了，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乌山鬼君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还道了一声谢。
颜平抿了一口茶，道：“听朋友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不是。”乌山鬼君惜字如金，心情烦闷，只想默默喝酒，不想与人聊天。
颜平笑笑，不以为意。
酒茶很快上来。
颜平夜也看出了这乌山鬼君似乎心情不佳，便不再打扰，自顾自喝酒吃吃肉。
期间，有两个美丽动人的宫装女子找来。
只一眼，颜平就料定这两位女子是乌山鬼君花言巧语诱骗的兰花镇姑娘。
“夫君，这位是？”
两个女子见颜平跟自家夫君一桌，还以为是夫君的什么朋友。
“一个酒客，拼桌的。”乌山鬼君传音道，两个侍妾了然，冲颜平颔首示意后，不在多言。
吃饱喝足，乌山鬼君带着侍妾离开。
到了没人处，唤来四位鬼侍。
“你们送两位夫人先回去，我还有些事，晚些回来。”
乌山鬼君思前想后，还是不想放弃。
准备跑一趟黄金水君的老家，把黄金水君在老家修行的老娘给带过来，一起劝，他这个好友自小就失去了父亲，由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是一位大孝子，最听母亲话。
要问这世间有谁能劝他不要起事，只有自己这位伯母了。
乌山鬼君驾驭阴风冲天而去。
乌山鬼君带着侍妾离开没多久，颜平也离开了酒楼。
见过一面之后，乌山鬼君就从他的必杀名单上除去了。
在颜平看来，这乌山鬼君就是个风流文人，做的一些事也算不上伤天害理，反而因为他的到来，使得兰花镇周围再无害人的鬼物，不管他有心还是无意，兰花镇百姓都欠了人家人情。
所以，就剩一个黄金水君了。
虽然已经知道黄金水君在暗地里搞事，但具体是在搞什么事，颜平目前还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江小鱼被安排在水府居住，每日好吃好喝伺候。
吃的菜都是灵气四溢的美味佳肴，就连日常的沐浴用的都是灵水。
一连观察了两天，颜平算是看出来了，黄金水君这是在养江小鱼，灵气佳肴，每日服用灵丹，灵水，为的就是排出江小鱼体内的杂气，俗气。
黄金水君夫妇对江小鱼很好，并无约束，在水府内，江小鱼可以随处走，随处逛。
“小鱼，前方尸气极重，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江小鱼头顶一条白色发丝悄悄探出头，四处观察，下一刻，颜平的声音在江小鱼心田响起。
在江小鱼前方两里外，有一处泉眼，除了浓郁的水属性灵气之外，颜平还感应到了八十股强大的尸气。
江小鱼拍了拍胯下的水马，水马立即朝前奔去。
奔出一里，就有夜叉出现拦住了去路。
“小公子，前面阴气尸气极重，为了您的安全，请绕行。”
江小鱼好奇道，“这么重的阴气与尸气，哪里是有什么强大的存在吗？”
夜叉道，“小公子，请绕道。”
“走吧，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颜平的声音再次响起。
“绕道就绕道，小爷还不稀罕知道呢。”
九幽童尸。
颜平神情凝重。
他终于知道黄金水君为何要兰花镇百姓进贡男童了。
是为了炼制九幽童尸。
小九幽寒狱阵。
小九幽寒狱，九幽族。
这几天，通过江小鱼这个眼，颜平也大体摸清了栖山湖的势力情况。
除了黄金水君夫妇，这对元婴真君级妖物。
栖山湖麾下还有三十六位妖王，十万水族军队，以及分散在栖山附近各大山头，湖泊，河流，沼泽地的三十万妖族军队。
如今，又出现了八十位九幽童子，
这个黄金水君如此动作，不用想了，肯定是要起事，加入天下争霸的行列！
兽王历剑羽首当其冲，如果不是自己凑巧撞破，等黄金水君凑齐八十一位九幽童尸，布下小九幽寒狱阵，造出小九幽寒狱，召唤出九幽族，骤然起事，历剑羽势力怕就要退出争霸舞台了。
说实话，历剑羽的死活颜平并不怎么关心。
他担心的是历剑羽治下的百姓，黄金水君一旦起事，最先遭殃的肯定是历剑羽治下的老百姓。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就如此，一方诸侯成势站稳脚跟，何止是万骨枯。
而且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黄金水君起事，其他诸侯地盘的野心人物说不定会抓住时机趁势跟风而起，到时候天下必定大乱。
江小鱼目前还安全，身上俗气还未去除干净，还不能进入九幽童尸的炼制。
还有时间，思虑再三。
颜平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一批顶级妖王，剪除黄金水君的实力。
真珠山。
此山妖王是一只野猪得道，名朱珠，九阶妖王巅峰，早年有奇遇，在一处古迹寻宝时得到一枚极品灵器级宝珠。
宝珠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定身，因此被其形象的称为定身珠。
颜平施展变化神通文运竹熊，变成一只竹熊，收敛浩然气，显露出筑基妖将的修为前去投靠。
作为黄金水君麾下第一战力。
每天慕名而来，想要加入真珠山的的妖将妖兵不计其数。
倒不是说这些妖将妖兵不想直接加入栖山湖，而是栖山湖根本不对外招新。
没办法，这些妖兵妖将只能退而求其次，加入黄金水君麾下的妖王势力了。
其中真珠山，大恒山，牛宝山，是妖兵妖将最想要加入的三座山头。
要问为原因，很简单，黄金水君麾下三十六妖王，这三座山头的大王修为最高，势力最大。
这一日，真珠山，山脚下的大型露天擂台来了一只不起眼的蠢萌蠢萌的竹熊。
崇古派妖族内部内卷严重，真珠山，在山主朱珠麾下只设八把王级交椅，七十二把将级交椅。
妖王，妖将王要想加入真珠山，必须打杀了交椅上的妖魔才能上位。
一旦有妖魔挑战，交椅上的妖魔必须无条件迎战。
新人一般不敢挑战高位妖魔，王级挑战几乎难见，一般都是将级挑战，这其中，交椅坐次倒数的八位妖将非常惨，几乎每天都要遭到挑战。
也就是说每天都有妖将陨落。
在交椅上坐的最久的一个也不过只坐了两个月。
颜平到的时候，擂台上正在进行一场挑战。
挑战者四阶妖将圆满，本体是吸血蚂蟥。
被挑战者同样四阶妖将圆满，本体独角岩蟒。
这吸血蚂蟥跟颜平以前见过的嗜血羊驼一样，属于吸血类妖物，本命神通也类似，同样可吸取对方血液补充体力妖力，独角岩蟒皮糙肉厚也架不住吸血蚂蟥的进攻。
随着大量失血，独角岩蟒速度越来越慢，被吸血蚂蟥找到机会，现出本体，一口咬住脖颈，张大嘴巴一通豪饮，直接将独角岩蟒一身血液吸干。
“哈哈哈，痛快。”
吸血蚂蟥恢复人身，挖出独角岩蟒的内丹，剥下蟒皮，挖出独角，将独角岩蟒的尸身收入储物袋，飞下擂台。
“草，这独角岩蟒也太菜了，还以为能有奇迹发生呢。”
“吸血蚂蟥的神通在一对一的对抗中天然占据上风，独角岩蟒死的不冤。”
“是啊，得亏我只压了一百枚下品灵石。”
“第八场挑战结束，薛林胜，第六十三把将级交椅易主。”
“想挑战第六十五把将级交椅的明天请早。”
“还有谁要上台挑战，从现在开始，上台者只能从第六十四把将级交椅开始往上挑战了。”
主持挑战的美艳女妖娇声道：“还有没有挑战的，如果没有，今天的挑战就此结束了。”
“我要挑战。”
众多妖魔寻声看去，发现是一只竹熊。
“名字。”
颜平道：“颜平。”
“颜平，你想挑战第几把将级交椅。”
颜平缓步走入擂台区域。
“我要挑战第四把王级交椅。”
颜平的想法很简单，杀一个妖王证明自己的实力。
在真珠山立足后，开个宴席宴请黄金水君麾下各路妖王，然后直接一锅端，省的一个个去找，浪费时间。
颜平说完，全场寂静。
在场所有妖魔都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场中的竹熊。
“这头竹熊刚才说要挑战什么交椅来着？”
“王级交椅，第四把王级交椅。”
“我的天，他居然要越级挑战！”
“第四把交椅可是金猴王，狂暴之后杀戮力不比第一把交椅的裂地王弱，且金克木，他一只竹熊也敢挑战金猴王，寻死也不是这种寻法啊！”
“这丫绝对是来送菜的，想把自己的两对熊掌送给金猴王饱餐一顿。”
“这竹熊难不成还是什么异种？”
“竹熊中有什么异种来者，文运竹熊，铁臂竹熊，大力竹熊，还搬山竹熊。”
“不知道，猜不出来。”
“这竹熊不像是异种，应该是有什么强大的灵器吧。”
“就算是异种，也不好打，金克木，五行相克，赢面很低啊。”
颜平的话不啻于一颗惊雷在妖魔中炸开，引起诸多议论。
没有一个看好。
都觉得这头竹熊脑子不正常，是来送菜的。
美艳女妖回过神，瞪圆了眼睛，问道：“你要挑战第几把交椅来着？”
颜平道：“第四王级交椅，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