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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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丝诧异，犹豫了片刻说道，“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如何知道他们杂戏班里有什么人没来，对方又是非一般身份的人，她不敢怠慢，“老大在……在训练，为的是中秋节的表演所以今天没有来。”
石月婵说道，“是吗？”
女子赶紧点头说道，“不敢欺瞒大人！”
石月婵轻笑了一声，“那我想去你们训练的地方看看，方便带我去看看吗？”
女子做不主，迟疑道，“这……”
洪家杂耍班落脚的地方在集市的小巷子中的一个四合院中，这院子比普通的院子大，是个两进的小宅子，外院正厅，院落和杂物房，里面的院子有四排屋苑，倒是十分舒服。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这院子门口，为首的便是淮渊和石月婵。
“开门！”初一猛地敲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谁啊！”
大门被打开，一个瘦小的男子见了这么多人，“你们是！？”
方才杂耍班的人便上前来，“这几位大人要来拜访老大。”
淮渊一行人气势庞大，瘦小男子见状也不敢怠慢赶紧答应了一声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便迎道，“几位大人来院子里坐坐吧。”
淮渊负手走了进去，石月婵紧跟其后，初一，十五，大槐以及绿萝，香雪几个人进去了，其余的护卫则是守在门外。
几人走进去，院子里点的灯便依次亮了起来。
院子里走出来一些人，惶恐亦诧异的瞧着淮渊一行人，淮渊几人高贵亦霸气。至少对他们这些跑江湖的人来说是如此，淮渊几人走进来，他们便自觉的让开了道。
里面一个穿着布衣布鞋，有些魁梧的男子走出来，他腰间系了布条子，面相中颧骨眉骨都很高，一笑脸上放光。眼神有些凶。一看便不是好惹的主儿。
此人便是洪家老大。
“大人。”洪老大见了淮渊施礼。
淮渊抬手，“起来。”
洪老大又给石月婵施礼，“大人。”
“你起来！”石月婵说道。
“不知几位大人来寒舍是有什么事？”洪老大一副讨好的模样。生怕得罪了眼前几个看上去十分了得的人物。
石月婵就说道，“听说你们洪家杂耍班十分有名，只要是你们洪家杂耍班的角，个个儿都是吹拉弹唱并且杂耍的高手。我想买个丫头回去伺候我，有空的时候还能给我弹个小曲儿。舞个棍棒什么的。”
“啊？”洪老大显然没有想到石月婵会是来买人的，就笑了起来，“这还不好说，大人若是要买丫鬟回去伺候。小人立刻给您安排便是了。”
洪老大答应的倒是爽快，他赶紧安排了一下让杂耍班的众人都过来站到了石月婵跟前，“我们杂耍班能让大人带走的已经都在这儿了。大人若是看中了哪个，直接说一声开个价就成。小人若是能给的必定给您。”
石月婵在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却都没有她要找的杜鹃，“你的意思是说，你这儿还有不能带走的人是吧？”
洪老大本来就是不想得罪人，所以才不敢隐瞒，可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为难他，“是，小人不敢隐瞒，小人这儿有一些角色已经是洪家杂耍班的人了，他们不会跟别人走亦无法与洪家杂耍班分开，是以，还请大人见谅，莫要为难小人。”
“我想看看你这儿不能带走的人有哪些人。”石月婵却不理会他说道。
“这……”洪老大十分为难。
石月婵便笑道，“若是我看中的真不愿意跟我走，那我就算了，若是不是那我就带走他如何？”
洪老大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两人身边的两个魁梧到恐怖的大高个儿和那个瘦长的男子以及门外面站着的护卫，咬了牙说道，“好吧！”
洪老大说完就招了招手，让其余的没有露面的人都出来了。
石月婵却一一看过后仍旧没有发现杜鹃，“就这些人了吗？”
洪老大说道，“是！只有这些人！”
“我看还不止吧！”石月婵却说道，她已经有些不悦了，看来杜鹃被这洪老大给藏起来了，她就是不知道洪老大为什么要将杜鹃给藏起来，杜鹃有那么重要吗？
洪老大脸色微妙的变了变后恢复了常色说道，“没有，只有这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淮渊冷声道，“搜！”
初一和十五便道是后开始搜府，一人带着护卫搜四合院内，一人带着护卫搜四合院外。
一行人气势汹汹，杂耍班的人拦也拦不住。
洪老大想带人过去阻拦，大槐往前一站，两护卫站在他两侧，一行人便不敢上前，这个大槐身上有一些他们所熟悉的江湖气，还有嗜血的味道，而且他的身形胫骨一看便不是普通的人，应该是个武艺高强的行家。
洪老大面露不悦却压着火气说道，“两位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小人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您们为何要为难小人？为何要这样大肆搜府？”
石月婵沉声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淮渊却说道，“你这杂耍班来历不明，我要搜查一番看看是否有不安的因素。”
洪老大闻言脸色一白，“还请大人明察，小人这杂耍班虽然在江湖上已久，却是清清白白的很，没有什么不安的因素。”
“呵呵……是与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一切等我查完了再说。”淮渊说道。
洪老大有些郁闷，怎的路过别地的时候挺好，来了这武阳就这般倒霉竟然遇上这样难缠的主儿，非要查什么安全，可是不让查的话似乎也不行。对方明显比自己的实力高太多且不是惹得起的人，看样子若是今天不答应对方的话，他这杂耍班在武阳也不要想安然的待下去了。
初一很快回来说道，“没有搜到。”
十五也回来，“没有。”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杜鹃那么大个人竟然搜不到？
石月婵纳闷道，“没有其他的人了吗？”
“没有！只是有个地方还没查。”十五说道。
“什么地方？”石月婵赶紧问道。
“小院子后面有一个似乎是空置废弃的屋子。被锁了进不去。”十五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废弃空置的？”石月婵却问道。
“因为里面没有声音。小人带着人去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没动静。”十五说道。
“走！看看去！”石月婵说道。
“大人，那儿确实是个废弃的屋子啊，什么也没有啊！”洪老大却又出声了。
石月婵闻言却笑了起来。“我想亲自去看看。”
“那真的什么也没有！”洪老大有些焦急的说道，他这焦急来的莫名其妙，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石月婵看了一圈儿班子里的人都不要。竟然非要搜院子他就觉得不妙，似乎有什么把柄被人家给抓住了一般紧张。
石月婵不再理会他。径直跟着十五去了院子后面那间屋子。
洪老大跟了过来。
石月婵便说道，“把门打开！”
洪老大不开，“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还不敢开？还是有什么你怕被我们发现了而说没什么！？”石月婵反问道。
洪老大说不出话来了，却依然不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四周人都没有听见，石月婵却能听的到一些，“……疼……好疼……救我……谁来……”
“赶紧把门打开！”石月婵温怒说道。
洪老大脸色一白。依然是不动。
淮渊说道，“十五。把门砸开！”
话音落下，十五就拿了砍刀将门锁看了下去，喀拉一声门锁掉在了地上。
洪老大脸色便不好了，却想阻止来不及了。
石月婵以及推门进去。
昏暗的小房间里满是灰尘的味道。
“点灯！”石月婵吩咐道。
绿萝便拿了院子里的灯笼进来。
却是瞧见屋子里的情形吓了一跳。
一个瘦小的人儿蜷缩在草堆中奄奄一息，连呼吸都是张大了嘴巴在呼吸，却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似乎只有进没有出的气儿。
她的身子上穿的衣服虽然是好的，可是沁出来许多血渍，并且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都是鞭痕，她小嘴儿不断的在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要死了的模样。
石月婵见了这小姑娘，两眼发直，她记忆中灵巧狡诈的杜鹃竟然再次见到是这个样子，杜鹃聪明狡诈又谨慎，仅仅对她一个人托付真心，杜鹃说看到前世的她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无助又弱小，所以一定要救活她。
石月婵的眼眶中溢出了泪珠却没有流出来，她强硬的将泪水忍了下去，走过去蹲下去说道，“你怎么样？”
杜鹃根本没办法回答她，只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别人听不见，石月婵从气息以及听觉十分敏感能分辨出来她要她救她。
她当然会救她！
“绿萝，香雪你们过来帮忙，我们带她走！”石月婵说道。
绿萝香雪赶紧上前要带走杜鹃。
洪家老大却说道，“你们不能带走她！”
石月婵一听，便站起身来，瞧着洪家老大怒道，“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其他的人了吗？那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是杂耍班的人，是小人的内子！难道大人还要抢走小人的内子吗？”洪家老大却反问道。
“她是你内子？”石月婵根本不相信，“你内子你将她锁在这里？你骗谁？你内子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有人管吗？”
“总之你们不能带走她！”洪家老大却说道，“这个人虽然是卖身与小人，可却真的是小人内子，小人第一没有犯错，第二没有犯法，你们没有理由来抓小人，更没有理由来抓走小人的内子！”
“是吗？”石月婵却笑道，“你说是你内子就是你内子了吗？你可有官府发放的婚书？没有婚书只有卖身契的话，那她就不是你的内子，我可以买走她，并且看她此刻这样，我还可以告你一个禁锢她的罪责亦可以告你虐待她。”
洪老大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没有婚书，他就算是对杜鹃有肖想也没有婚书，所以杜鹃真的不是他的内人，他这么说只不过是不想让石月婵带走杜鹃，杜鹃她学了洪家的绝学又知道许多洪家的秘密，哪里能放她走？今天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了，竟然碰上个这么样的主儿非要带走杜鹃！
“可是小人不同意的话，你们也不能带走她。”洪老大说道，“小人虽然身份低微，可也是她的主子，小人说不卖就不卖！”
洪老大说的对，杜鹃的卖身契在洪老大手中，只要洪老大说不卖，他们就没有办法勉强他。
“你别忘了刚才说过，只要我看上的，她愿意跟我走的，我就能买走她。”石月婵说道，“这个小丫头现在不能说话，等我救好了她若愿意我就会带走她。”她敢肯定杜鹃会愿意跟她走。
“是吗？小人额刚才没有说过这话。”洪老大想要耍无赖，却看见淮渊的眼神阴沉了下去。
淮渊向来眼神和煦，却最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无赖了。
洪老大瞧见了，心头一颤，赶忙改口说道，“小人……她是小人的人，小人不愿意卖，大人您们不能带走他。”
“你可以不卖。”淮渊笑道。
洪老大觉得淮渊这笑虽然表面上和煦，可却阴测测的，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不能和这几人硬碰硬，他求饶道，“大人，您们放过小人吧，小人真的不能卖她啊！”
“多少银子，开个价吧。”淮渊却直接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跟在洪老大不远处的一个瘦小男子上前来说道，“老大，不如这样，我们就把杜鹃卖给几位大人。”
洪老大一听，怒瞪向他。
那瘦小男子却说道，“可是我们卖也要卖好人给他们，这会儿杜鹃伤的这么重，我们也好给她治治，等治好了再给几位大人如何？”
洪老大一听，愣怔了片刻后，说道，“不错！”他看向淮渊和石月婵，“小人将杜鹃治好了再亲自送到大人的府上如何？”
“不行，我现在就要买走她，我会给她好好治。”石月婵却执意说道。(未完待续)
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丝诧异，犹豫了片刻说道，“是。”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是如何知道他们杂戏班里有什么人没来，对方又是非一般身份的人，她不敢怠慢，“老大在……在训练，为的是中秋节的表演所以今天没有来。”
石月婵说道，“是吗？”
女子赶紧点头说道，“不敢欺瞒大人！”
石月婵轻笑了一声，“那我想去你们训练的地方看看，方便带我去看看吗？”
女子做不主，迟疑道，“这……”
洪家杂耍班落脚的地方在集市的小巷子中的一个四合院中，这院子比普通的院子大，是个两进的小宅子，外院正厅，院落和杂物房，里面的院子有四排屋苑，倒是十分舒服。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了这院子门口，为首的便是淮渊和石月婵。
“开门！”初一猛地敲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谁啊！”
大门被打开，一个瘦小的男子见了这么多人，“你们是！？”
方才杂耍班的人便上前来，“这几位大人要来拜访老大。”
淮渊一行人气势庞大，瘦小男子见状也不敢怠慢赶紧答应了一声进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便迎道，“几位大人来院子里坐坐吧。”
淮渊负手走了进去，石月婵紧跟其后，初一，十五，大槐以及绿萝，香雪几个人进去了，其余的护卫则是守在门外。
几人走进去，院子里点的灯便依次亮了起来。
院子里走出来一些人，惶恐亦诧异的瞧着淮渊一行人，淮渊几人高贵亦霸气。至少对他们这些跑江湖的人来说是如此，淮渊几人走进来，他们便自觉的让开了道。
里面一个穿着布衣布鞋，有些魁梧的男子走出来，他腰间系了布条子，面相中颧骨眉骨都很高，一笑脸上放光。眼神有些凶。一看便不是好惹的主儿。
此人便是洪家老大。
“大人。”洪老大见了淮渊施礼。
淮渊抬手，“起来。”
洪老大又给石月婵施礼，“大人。”
“你起来！”石月婵说道。
“不知几位大人来寒舍是有什么事？”洪老大一副讨好的模样。生怕得罪了眼前几个看上去十分了得的人物。
石月婵就说道，“听说你们洪家杂耍班十分有名，只要是你们洪家杂耍班的角，个个儿都是吹拉弹唱并且杂耍的高手。我想买个丫头回去伺候我，有空的时候还能给我弹个小曲儿。舞个棍棒什么的。”
“啊？”洪老大显然没有想到石月婵会是来买人的，就笑了起来，“这还不好说，大人若是要买丫鬟回去伺候。小人立刻给您安排便是了。”
洪老大答应的倒是爽快，他赶紧安排了一下让杂耍班的众人都过来站到了石月婵跟前，“我们杂耍班能让大人带走的已经都在这儿了。大人若是看中了哪个，直接说一声开个价就成。小人若是能给的必定给您。”
石月婵在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却都没有她要找的杜鹃，“你的意思是说，你这儿还有不能带走的人是吧？”
洪老大本来就是不想得罪人，所以才不敢隐瞒，可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为难他，“是，小人不敢隐瞒，小人这儿有一些角色已经是洪家杂耍班的人了，他们不会跟别人走亦无法与洪家杂耍班分开，是以，还请大人见谅，莫要为难小人。”
“我想看看你这儿不能带走的人有哪些人。”石月婵却不理会他说道。
“这……”洪老大十分为难。
石月婵便笑道，“若是我看中的真不愿意跟我走，那我就算了，若是不是那我就带走他如何？”
洪老大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两人身边的两个魁梧到恐怖的大高个儿和那个瘦长的男子以及门外面站着的护卫，咬了牙说道，“好吧！”
洪老大说完就招了招手，让其余的没有露面的人都出来了。
石月婵却一一看过后仍旧没有发现杜鹃，“就这些人了吗？”
洪老大说道，“是！只有这些人！”
“我看还不止吧！”石月婵却说道，她已经有些不悦了，看来杜鹃被这洪老大给藏起来了，她就是不知道洪老大为什么要将杜鹃给藏起来，杜鹃有那么重要吗？
洪老大脸色微妙的变了变后恢复了常色说道，“没有，只有这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淮渊冷声道，“搜！”
初一和十五便道是后开始搜府，一人带着护卫搜四合院内，一人带着护卫搜四合院外。
一行人气势汹汹，杂耍班的人拦也拦不住。
洪老大想带人过去阻拦，大槐往前一站，两护卫站在他两侧，一行人便不敢上前，这个大槐身上有一些他们所熟悉的江湖气，还有嗜血的味道，而且他的身形胫骨一看便不是普通的人，应该是个武艺高强的行家。
洪老大面露不悦却压着火气说道，“两位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小人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您们为何要为难小人？为何要这样大肆搜府？”
石月婵沉声道，“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淮渊却说道，“你这杂耍班来历不明，我要搜查一番看看是否有不安的因素。”
洪老大闻言脸色一白，“还请大人明察，小人这杂耍班虽然在江湖上已久，却是清清白白的很，没有什么不安的因素。”
“呵呵……是与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一切等我查完了再说。”淮渊说道。
洪老大有些郁闷，怎的路过别地的时候挺好，来了这武阳就这般倒霉竟然遇上这样难缠的主儿，非要查什么安全，可是不让查的话似乎也不行。对方明显比自己的实力高太多且不是惹得起的人，看样子若是今天不答应对方的话，他这杂耍班在武阳也不要想安然的待下去了。
初一很快回来说道，“没有搜到。”
十五也回来，“没有。”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杜鹃那么大个人竟然搜不到？
石月婵纳闷道，“没有其他的人了吗？”
“没有！只是有个地方还没查。”十五说道。
“什么地方？”石月婵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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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废弃空置的？”石月婵却问道。
“因为里面没有声音。小人带着人去敲了半天的门里面也没动静。”十五说道。
“走！看看去！”石月婵说道。
“大人，那儿确实是个废弃的屋子啊，什么也没有啊！”洪老大却又出声了。
石月婵闻言却笑了起来。“我想亲自去看看。”
“那真的什么也没有！”洪老大有些焦急的说道，他这焦急来的莫名其妙，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因为石月婵看了一圈儿班子里的人都不要。竟然非要搜院子他就觉得不妙，似乎有什么把柄被人家给抓住了一般紧张。
石月婵不再理会他。径直跟着十五去了院子后面那间屋子。
洪老大跟了过来。
石月婵便说道，“把门打开！”
洪老大不开，“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还不敢开？还是有什么你怕被我们发现了而说没什么！？”石月婵反问道。
洪老大说不出话来了，却依然不开门。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四周人都没有听见，石月婵却能听的到一些，“……疼……好疼……救我……谁来……”
“赶紧把门打开！”石月婵温怒说道。
洪老大脸色一白。依然是不动。
淮渊说道，“十五。把门砸开！”
话音落下，十五就拿了砍刀将门锁看了下去，喀拉一声门锁掉在了地上。
洪老大脸色便不好了，却想阻止来不及了。
石月婵以及推门进去。
昏暗的小房间里满是灰尘的味道。
“点灯！”石月婵吩咐道。
绿萝便拿了院子里的灯笼进来。
却是瞧见屋子里的情形吓了一跳。
一个瘦小的人儿蜷缩在草堆中奄奄一息，连呼吸都是张大了嘴巴在呼吸，却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似乎只有进没有出的气儿。
她的身子上穿的衣服虽然是好的，可是沁出来许多血渍，并且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也都是鞭痕，她小嘴儿不断的在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要死了的模样。
石月婵见了这小姑娘，两眼发直，她记忆中灵巧狡诈的杜鹃竟然再次见到是这个样子，杜鹃聪明狡诈又谨慎，仅仅对她一个人托付真心，杜鹃说看到前世的她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无助又弱小，所以一定要救活她。
石月婵的眼眶中溢出了泪珠却没有流出来，她强硬的将泪水忍了下去，走过去蹲下去说道，“你怎么样？”
杜鹃根本没办法回答她，只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别人听不见，石月婵从气息以及听觉十分敏感能分辨出来她要她救她。
她当然会救她！
“绿萝，香雪你们过来帮忙，我们带她走！”石月婵说道。
绿萝香雪赶紧上前要带走杜鹃。
洪家老大却说道，“你们不能带走她！”
石月婵一听，便站起身来，瞧着洪家老大怒道，“你不是说你们没有其他的人了吗？那她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是杂耍班的人，是小人的内子！难道大人还要抢走小人的内子吗？”洪家老大却反问道。
“她是你内子？”石月婵根本不相信，“你内子你将她锁在这里？你骗谁？你内子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有人管吗？”
“总之你们不能带走她！”洪家老大却说道，“这个人虽然是卖身与小人，可却真的是小人内子，小人第一没有犯错，第二没有犯法，你们没有理由来抓小人，更没有理由来抓走小人的内子！”
“是吗？”石月婵却笑道，“你说是你内子就是你内子了吗？你可有官府发放的婚书？没有婚书只有卖身契的话，那她就不是你的内子，我可以买走她，并且看她此刻这样，我还可以告你一个禁锢她的罪责亦可以告你虐待她。”
洪老大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没有婚书，他就算是对杜鹃有肖想也没有婚书，所以杜鹃真的不是他的内人，他这么说只不过是不想让石月婵带走杜鹃，杜鹃她学了洪家的绝学又知道许多洪家的秘密，哪里能放她走？今天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了，竟然碰上个这么样的主儿非要带走杜鹃！
“可是小人不同意的话，你们也不能带走她。”洪老大说道，“小人虽然身份低微，可也是她的主子，小人说不卖就不卖！”
洪老大说的对，杜鹃的卖身契在洪老大手中，只要洪老大说不卖，他们就没有办法勉强他。
“你别忘了刚才说过，只要我看上的，她愿意跟我走的，我就能买走她。”石月婵说道，“这个小丫头现在不能说话，等我救好了她若愿意我就会带走她。”她敢肯定杜鹃会愿意跟她走。
“是吗？小人额刚才没有说过这话。”洪老大想要耍无赖，却看见淮渊的眼神阴沉了下去。
淮渊向来眼神和煦，却最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无赖了。
洪老大瞧见了，心头一颤，赶忙改口说道，“小人……她是小人的人，小人不愿意卖，大人您们不能带走他。”
“你可以不卖。”淮渊笑道。
洪老大觉得淮渊这笑虽然表面上和煦，可却阴测测的，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不能和这几人硬碰硬，他求饶道，“大人，您们放过小人吧，小人真的不能卖她啊！”
“多少银子，开个价吧。”淮渊却直接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跟在洪老大不远处的一个瘦小男子上前来说道，“老大，不如这样，我们就把杜鹃卖给几位大人。”
洪老大一听，怒瞪向他。
那瘦小男子却说道，“可是我们卖也要卖好人给他们，这会儿杜鹃伤的这么重，我们也好给她治治，等治好了再给几位大人如何？”
洪老大一听，愣怔了片刻后，说道，“不错！”他看向淮渊和石月婵，“小人将杜鹃治好了再亲自送到大人的府上如何？”
“不行，我现在就要买走她，我会给她好好治。”石月婵却执意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