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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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芊芊回到了宫中，她的宫人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娘，我看到都王身边的小夏子把昨夜娘娘带入都王寝宫中的汤水拿到御药房去了。”
芊妃对着镜子慢慢描着黛眉，柔声道：“无妨，让他们查去，他们什么都不会查到的！”
那小宫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笑着朝着芊妃行了礼，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芊妃叹了口气，道：“哎，我虽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开心，可是兰儿，我如今一点也不开心，你说都王……”
“娘娘！”兰儿拿起了木梳子，慢慢为芊妃梳发，道：“娘娘，您莫心急，您已经贵为芊妃娘娘了，被都王宠幸是迟早的事情，昨晚您与都王发生的事情，再如何隐瞒都无法瞒天过海的！娘娘……”
兰儿在芊妃耳边轻轻说了说，芊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当真可以如此？”
兰儿语重心长道：“娘娘，虽然如今您跟随着都后娘娘，可是也不能不为自己做打算啊！这步棋虽然走的惊险，可是却能让娘娘一步登天！只要娘娘点头，奴婢过段时间便找寻民间的姐妹，看看谁家正好有刚刚怀孕的女子……娘娘，机会可只有一次啊！”
兰儿的话果然让芊妃动了心了，她明白，昨夜的机会只有一次，不可能再对都王下药的第二个机会，她想起昨夜的事情心中还是捏了把冷汗！西罹绝如此精明之人，芊妃不敢将蒙雪给她的药直接往那汤里下，她将那药分成了三份，一份掺和在了自己的香粉中，一份便是在为西罹绝拧干毛巾的时候，倒在了那毛巾上边了，还有一份，她藏在了指甲套中，寻思着找机会对西罹绝下药，昨夜也算是老天都帮助了她，西罹绝擦了脸之后，些许药力已经慢慢发作，蒙雪给她的媚药，果然不是那窑子中低级下作的东西，这媚药无色无味，中了药的人也不会感觉周身烦躁闷热，相反，却是让人昏昏迷迷后才渐渐有了欲望，昨夜西罹绝留下了芊妃之时已经感到有些疲劳了，芊妃在西罹绝身边磨墨时又将指甲套中最后一份药下在了墨水中，不得不说，芊妃甚是聪明，她将那药分了三份后，西罹绝一点察觉都没有，却一点点的沾上了大量的媚药，果然不一会儿，西罹绝便沉睡了过去，芊妃轻轻走过去摇晃他的时候，西罹绝醒过来，身子甚是难受，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只能将杨芊芊压倒在了身下……
西罹绝醒来后，便觉得一切都不对劲，立刻让人查了芊妃送来的汤，可是回来的复话的宫人却道：“都王，昨夜芊妃娘娘送来的汤，御医查了道是没有任何异样！”
女人的把戏，男人又如何能够看的通透，西罹绝怎么也想不到，平日一副谦卑的芊妃竟然有胆子对他下了药，所以他摆了摆手让人退了出去，叹了口气，想来定是近日太多事情发生了，让他自己神智不清，将芊妃当成了玛雅了吧！压制在身子中多日的欲火昨夜才会突然爆发……
如今便只能瞒着了，玛雅刚刚没了孩子，他便与其他女子……莫说玛雅，他自己都接收不了，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先委屈了芊妃了，日后，再寻个时间同玛雅讲吧！好在那芊妃向来也是个低调之人，西罹绝暗暗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芊妃也对那一夜的事情只字不提，每逢在清雅阁中见到西罹绝也与往常一样，没有二样。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一个多月，这一天，西罹绝来到了玛雅的清雅阁处，远远便听见了都后蒙雪、芊妃的声音，他走了进去，几个人都起身向他问安。
蒙雪笑着说：“都王，今日我与芊妃妹妹一同来看看玛雅妹妹，我们正在说玛雅妹妹如今不喜外出，天天在这清雅阁中可不好！”
西罹绝一听回过头看了一眼玛雅，自从孩子流失后，玛雅便没有些许活力和灵气了，每日都病怏怏的模样，西罹绝看在眼中也急在心里，御医说玛雅娘娘这是心病，除了她自己，无人能帮玛雅娘娘。
“都后说的正和朕心意！”蒙雪听到西罹绝竟然夸了她，不免觉得错愕，西罹绝道：“过几日便是玛雅的生辰了！”
玛雅听到西罹绝这样说忽然抬起了头，西罹绝竟然知道自己的生辰？
蒙雪和芊妃二人一听，也愣了愣，向来这些事情都是下人们记着的，都王是要对玛雅多用心才能够连她的生辰都记住了。
西罹绝看了看玛雅，柔声笑着说：“我想着这都宫里也要有点喜事来冲冲喜才是，都后！”
“臣妾在！”蒙雪福了福身子，就听西罹绝接着说：“玛雅的生辰便交由你准备了，好好办，宫中许久没有喜事了，趁着玛雅的生辰便让大家都乐乐吧！”
“都王，这样不好！”玛雅上前出声阻止了，她只是一个嫔妃罢了，怎么能够如此大办生辰之礼？
“无碍！朕觉得甚好！”西罹绝说着，若无旁人走向了玛雅，握住她的手说：“你的生辰朕一直都记在心中的，你是我心爱的人，为你办生辰之礼又有何不可？”
蒙雪与芊妃二人听了心中百味杂陈，特别是芊妃，手中的巾帕暗暗捏了捏，蒙雪笑着一副大方的模样走了上前，说：“妹妹，都王说的正是，就该有些喜事来为你冲冲喜才行！都王，臣妾会好好操办妹妹的生辰礼，都王无需担心！”
西罹绝没有回过头，声音却也柔了几分说：“恩，辛苦你了！”
蒙雪一听眼中闪过了激动，道：“臣妾不辛苦！”
蒙雪芊妃退下后，西罹绝将玛雅搂在了怀里，玛雅没有说话，心中确实感动的，这些日子她对西罹绝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西罹绝却一直对她十分体贴与宠爱，而且，她也让人打探过了，沈念清自从上次来到都宫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也没有听过西罹绝又去寻她的事情，莫非，西罹绝真的将沈念清放下了吗？
玛雅突然开了声，道：“阿罹，听闻江湖中换了盟主，是真的吗？”
西罹绝一愣，叹了口气说：“是啊！龙啸庄的白公子已经逝去了！”西罹绝没想到玛雅会提及江湖中的事，沈湛的离世让西罹绝心中也不好受，他们二人虽然情谊不深，却也是自幼就识得的。玛雅听出了西罹绝声音中的悲伤之情，也叹了口气道：“江湖中人，打打杀杀，实在是有了今日便是没了明日，虽然过得逍遥，却也是将命放在刀尖上过日子的。龙啸庄的白公子生前怕也是有着不少仇家，他的妹妹想来日子也不好过了！”玛雅说完，听见自己的心跳稍稍加速，她真的很想知道，如今在西罹绝心中是如何评价沈念清的。
只听西罹绝听了后，笑出了声，说：“你说的可是龙啸庄的大小姐沈念清？呵呵，那丫头自幼就不让沈湛省心，却没想到竟然在沈湛离世后的三日竟然一人独斗十大门派，名正言顺的当上了龙啸庄的新庄主！江湖的新盟主！”
玛雅听见西罹绝的声音都是宠溺，神情更是柔了不少，她的身子忍不住有些许颤动，却又听西罹绝说：“我这条命，若不是清妹妹，怕也是活不到现在的。”玛雅一听愣住了，就听了西罹绝开口向她诉说了年幼时候，清妹妹如何将他从鬼门关中拉回来的，玛雅没想到，沈念清与西罹绝竟然还有这段过去，心中对沈念清竟然也心怀了几分感激，她又听西罹绝说道：“后来我游学四方，一直以为清妹妹已经不在人世了，直到在东都当质子，圣德帝司马赫当了东都都王后，我遇到了清妹妹，方知道她一直尚在人世。那时候她已经心中有了圣德帝了。再后来，她为了救圣德帝，成了蓝魂……我一直以为从小到大我心中之人都是清妹妹，后来她再次醒过来时，你遇难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么久以来，会对她念念不忘，是因为我对清妹妹除了救命之恩，便是儿时一直存在的情谊，这种情谊早已融在心中，化成了亲情了。玛雅，遇到你之后我才懂得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我才知道我这辈子想好好守护的人只有你！”
玛雅听了已经泪流满面了，西罹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便将心中所想通通讲给了玛雅听，玛雅一边哭一边笑，西罹绝看着她的模样有些惊讶，为她擦去了泪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玛雅摇摇头，笑着说：“没有，就是听到你将这些有些感触，我不知道你心中竟然藏了这么多事，也不知道沈念清大小姐竟然救过你一命……没事了没事了！”玛雅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埋在了西罹绝的胸口中，自从醒过来，她第一次如此欣喜过，今日西罹绝所讲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的，她都能感受的到西罹绝言语中对沈念清真的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提到清妹妹，西罹绝会如此激动，原来沈念清救过他！怪不得他对沈念清一直以来有不一样的感情！这种救命之恩，换做是她，也会一辈子记在心中的吧！
今日西罹绝的每句话都把玛雅带出了低谷，之前，西罹绝所讲的情话玛雅都是半信半疑，可是如今，她真的信了，她感受到了，她想着真的没有把真心托付错人，西罹绝是真的爱着她的！
这一晚的西罹绝感受到了玛雅的热情，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玛雅却将他带入了云端，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惊喜地抱着怀中已经累的睡过去的玛雅，在她额头吻了吻，他真的想玛雅往后都如此快快乐乐的，以往的一切便都随风而去吧！谁都要有新的开始才是！
……
璃城。
冷漠的突然到来，程度并没有感到惊讶，他跪在冷漠面前，道：“漠爷！”
冷漠摆摆手让他起身，道：“这些日子外邦可有什么动静？”
“漠爷，如今外邦都知道了圣德国的厉害，不敢打圣德国的主意，只不过暖小姐刚刚登上盟主之位，他们那些外邦主要便是以一个名叫扎西多吉的人为统领，听说这几年在他们外邦中一直有一个传闻道，江湖中有一块金玉，他们外邦人都认为得金玉者，得天下！所以才会屡次侵犯圣德、西都、江湖！”程度恭敬说道。
冷漠冷哼了一声，说：“金玉？我们在江湖这么多年，从未听过这个传闻！想来是有人要挑起外邦对圣德和西都、江湖的战争，从中取得渔翁之利！”
“漠爷！如今外邦将目标对准了江湖，需不需要属下带人帮助暖小姐？”程度问道。
“无需！冷暖那丫头如今早已不是当日深崖谷里的小丫头了！程度，你依旧好好守着璃城和边界，只有你守着我才能放心！”冷漠拍了拍程度的肩膀，继续说：“辛苦你了！这件事情换做其他人我都无法放心！”
程度一听受宠若惊，急忙再次单膝跪落，双手抱拳道：“漠爷！程度的命是漠爷给的！漠爷就算要程度去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如今漠爷看重程度，是程度的福气！程度定不辜负漠爷期望！”
“恩！”冷漠听了程度的话，将他身子扶起，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走了出去，程度跟在他身后，就听冷漠一飞身上了屋顶，程度紧跟着上去，刚站稳脚跟，冷漠便扔来了一瓶酒，程度一愣，随即笑了笑，冷漠已经自顾自坐在了屋檐上了，他喝了一口，看了一眼程度道：“还愣着作甚！”程度一听仰头喝了一大口，坐到了冷漠身边，冷漠说：“自我将你在血堆里救起已经十个年头了！没想到如今你已经与我一样高了！”
“爷，我已经不小了！”程度笑着说。
“是年纪不小了！也该想想成家的事情了！”冷漠开口道。
程度一听，脸上有了红晕，刚入口的酒呛到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巴，说：“爷，怎么好端端地提这事！”
冷漠拍了拍程度的后背，笑笑没有再说话。
程度却因为冷漠的话，心中却慢慢浮现出了一个面容……
杨芊芊回到了宫中，她的宫人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娘，我看到都王身边的小夏子把昨夜娘娘带入都王寝宫中的汤水拿到御药房去了。”
芊妃对着镜子慢慢描着黛眉，柔声道：“无妨，让他们查去，他们什么都不会查到的！”
那小宫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笑着朝着芊妃行了礼，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芊妃叹了口气，道：“哎，我虽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开心，可是兰儿，我如今一点也不开心，你说都王……”
“娘娘！”兰儿拿起了木梳子，慢慢为芊妃梳发，道：“娘娘，您莫心急，您已经贵为芊妃娘娘了，被都王宠幸是迟早的事情，昨晚您与都王发生的事情，再如何隐瞒都无法瞒天过海的！娘娘……”
兰儿在芊妃耳边轻轻说了说，芊妃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当真可以如此？”
兰儿语重心长道：“娘娘，虽然如今您跟随着都后娘娘，可是也不能不为自己做打算啊！这步棋虽然走的惊险，可是却能让娘娘一步登天！只要娘娘点头，奴婢过段时间便找寻民间的姐妹，看看谁家正好有刚刚怀孕的女子……娘娘，机会可只有一次啊！”
兰儿的话果然让芊妃动了心了，她明白，昨夜的机会只有一次，不可能再对都王下药的第二个机会，她想起昨夜的事情心中还是捏了把冷汗！西罹绝如此精明之人，芊妃不敢将蒙雪给她的药直接往那汤里下，她将那药分成了三份，一份掺和在了自己的香粉中，一份便是在为西罹绝拧干毛巾的时候，倒在了那毛巾上边了，还有一份，她藏在了指甲套中，寻思着找机会对西罹绝下药，昨夜也算是老天都帮助了她，西罹绝擦了脸之后，些许药力已经慢慢发作，蒙雪给她的媚药，果然不是那窑子中低级下作的东西，这媚药无色无味，中了药的人也不会感觉周身烦躁闷热，相反，却是让人昏昏迷迷后才渐渐有了欲望，昨夜西罹绝留下了芊妃之时已经感到有些疲劳了，芊妃在西罹绝身边磨墨时又将指甲套中最后一份药下在了墨水中，不得不说，芊妃甚是聪明，她将那药分了三份后，西罹绝一点察觉都没有，却一点点的沾上了大量的媚药，果然不一会儿，西罹绝便沉睡了过去，芊妃轻轻走过去摇晃他的时候，西罹绝醒过来，身子甚是难受，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只能将杨芊芊压倒在了身下……
西罹绝醒来后，便觉得一切都不对劲，立刻让人查了芊妃送来的汤，可是回来的复话的宫人却道：“都王，昨夜芊妃娘娘送来的汤，御医查了道是没有任何异样！”
女人的把戏，男人又如何能够看的通透，西罹绝怎么也想不到，平日一副谦卑的芊妃竟然有胆子对他下了药，所以他摆了摆手让人退了出去，叹了口气，想来定是近日太多事情发生了，让他自己神智不清，将芊妃当成了玛雅了吧！压制在身子中多日的欲火昨夜才会突然爆发……
如今便只能瞒着了，玛雅刚刚没了孩子，他便与其他女子……莫说玛雅，他自己都接收不了，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先委屈了芊妃了，日后，再寻个时间同玛雅讲吧！好在那芊妃向来也是个低调之人，西罹绝暗暗松了口气。
这段日子芊妃也对那一夜的事情只字不提，每逢在清雅阁中见到西罹绝也与往常一样，没有二样。
日子不紧不慢过了一个多月，这一天，西罹绝来到了玛雅的清雅阁处，远远便听见了都后蒙雪、芊妃的声音，他走了进去，几个人都起身向他问安。
蒙雪笑着说：“都王，今日我与芊妃妹妹一同来看看玛雅妹妹，我们正在说玛雅妹妹如今不喜外出，天天在这清雅阁中可不好！”
西罹绝一听回过头看了一眼玛雅，自从孩子流失后，玛雅便没有些许活力和灵气了，每日都病怏怏的模样，西罹绝看在眼中也急在心里，御医说玛雅娘娘这是心病，除了她自己，无人能帮玛雅娘娘。
“都后说的正和朕心意！”蒙雪听到西罹绝竟然夸了她，不免觉得错愕，西罹绝道：“过几日便是玛雅的生辰了！”
玛雅听到西罹绝这样说忽然抬起了头，西罹绝竟然知道自己的生辰？
蒙雪和芊妃二人一听，也愣了愣，向来这些事情都是下人们记着的，都王是要对玛雅多用心才能够连她的生辰都记住了。
西罹绝看了看玛雅，柔声笑着说：“我想着这都宫里也要有点喜事来冲冲喜才是，都后！”
“臣妾在！”蒙雪福了福身子，就听西罹绝接着说：“玛雅的生辰便交由你准备了，好好办，宫中许久没有喜事了，趁着玛雅的生辰便让大家都乐乐吧！”
“都王，这样不好！”玛雅上前出声阻止了，她只是一个嫔妃罢了，怎么能够如此大办生辰之礼？
“无碍！朕觉得甚好！”西罹绝说着，若无旁人走向了玛雅，握住她的手说：“你的生辰朕一直都记在心中的，你是我心爱的人，为你办生辰之礼又有何不可？”
蒙雪与芊妃二人听了心中百味杂陈，特别是芊妃，手中的巾帕暗暗捏了捏，蒙雪笑着一副大方的模样走了上前，说：“妹妹，都王说的正是，就该有些喜事来为你冲冲喜才行！都王，臣妾会好好操办妹妹的生辰礼，都王无需担心！”
西罹绝没有回过头，声音却也柔了几分说：“恩，辛苦你了！”
蒙雪一听眼中闪过了激动，道：“臣妾不辛苦！”
蒙雪芊妃退下后，西罹绝将玛雅搂在了怀里，玛雅没有说话，心中确实感动的，这些日子她对西罹绝都是不冷不热的，可是西罹绝却一直对她十分体贴与宠爱，而且，她也让人打探过了，沈念清自从上次来到都宫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也没有听过西罹绝又去寻她的事情，莫非，西罹绝真的将沈念清放下了吗？
玛雅突然开了声，道：“阿罹，听闻江湖中换了盟主，是真的吗？”
西罹绝一愣，叹了口气说：“是啊！龙啸庄的白公子已经逝去了！”西罹绝没想到玛雅会提及江湖中的事，沈湛的离世让西罹绝心中也不好受，他们二人虽然情谊不深，却也是自幼就识得的。玛雅听出了西罹绝声音中的悲伤之情，也叹了口气道：“江湖中人，打打杀杀，实在是有了今日便是没了明日，虽然过得逍遥，却也是将命放在刀尖上过日子的。龙啸庄的白公子生前怕也是有着不少仇家，他的妹妹想来日子也不好过了！”玛雅说完，听见自己的心跳稍稍加速，她真的很想知道，如今在西罹绝心中是如何评价沈念清的。
只听西罹绝听了后，笑出了声，说：“你说的可是龙啸庄的大小姐沈念清？呵呵，那丫头自幼就不让沈湛省心，却没想到竟然在沈湛离世后的三日竟然一人独斗十大门派，名正言顺的当上了龙啸庄的新庄主！江湖的新盟主！”
玛雅听见西罹绝的声音都是宠溺，神情更是柔了不少，她的身子忍不住有些许颤动，却又听西罹绝说：“我这条命，若不是清妹妹，怕也是活不到现在的。”玛雅一听愣住了，就听了西罹绝开口向她诉说了年幼时候，清妹妹如何将他从鬼门关中拉回来的，玛雅没想到，沈念清与西罹绝竟然还有这段过去，心中对沈念清竟然也心怀了几分感激，她又听西罹绝说道：“后来我游学四方，一直以为清妹妹已经不在人世了，直到在东都当质子，圣德帝司马赫当了东都都王后，我遇到了清妹妹，方知道她一直尚在人世。那时候她已经心中有了圣德帝了。再后来，她为了救圣德帝，成了蓝魂……我一直以为从小到大我心中之人都是清妹妹，后来她再次醒过来时，你遇难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么久以来，会对她念念不忘，是因为我对清妹妹除了救命之恩，便是儿时一直存在的情谊，这种情谊早已融在心中，化成了亲情了。玛雅，遇到你之后我才懂得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我才知道我这辈子想好好守护的人只有你！”
玛雅听了已经泪流满面了，西罹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便将心中所想通通讲给了玛雅听，玛雅一边哭一边笑，西罹绝看着她的模样有些惊讶，为她擦去了泪水，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玛雅摇摇头，笑着说：“没有，就是听到你将这些有些感触，我不知道你心中竟然藏了这么多事，也不知道沈念清大小姐竟然救过你一命……没事了没事了！”玛雅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埋在了西罹绝的胸口中，自从醒过来，她第一次如此欣喜过，今日西罹绝所讲的一切都是发自肺腑的，她都能感受的到西罹绝言语中对沈念清真的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提到清妹妹，西罹绝会如此激动，原来沈念清救过他！怪不得他对沈念清一直以来有不一样的感情！这种救命之恩，换做是她，也会一辈子记在心中的吧！
今日西罹绝的每句话都把玛雅带出了低谷，之前，西罹绝所讲的情话玛雅都是半信半疑，可是如今，她真的信了，她感受到了，她想着真的没有把真心托付错人，西罹绝是真的爱着她的！
这一晚的西罹绝感受到了玛雅的热情，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玛雅却将他带入了云端，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惊喜地抱着怀中已经累的睡过去的玛雅，在她额头吻了吻，他真的想玛雅往后都如此快快乐乐的，以往的一切便都随风而去吧！谁都要有新的开始才是！
……
璃城。
冷漠的突然到来，程度并没有感到惊讶，他跪在冷漠面前，道：“漠爷！”
冷漠摆摆手让他起身，道：“这些日子外邦可有什么动静？”
“漠爷，如今外邦都知道了圣德国的厉害，不敢打圣德国的主意，只不过暖小姐刚刚登上盟主之位，他们那些外邦主要便是以一个名叫扎西多吉的人为统领，听说这几年在他们外邦中一直有一个传闻道，江湖中有一块金玉，他们外邦人都认为得金玉者，得天下！所以才会屡次侵犯圣德、西都、江湖！”程度恭敬说道。
冷漠冷哼了一声，说：“金玉？我们在江湖这么多年，从未听过这个传闻！想来是有人要挑起外邦对圣德和西都、江湖的战争，从中取得渔翁之利！”
“漠爷！如今外邦将目标对准了江湖，需不需要属下带人帮助暖小姐？”程度问道。
“无需！冷暖那丫头如今早已不是当日深崖谷里的小丫头了！程度，你依旧好好守着璃城和边界，只有你守着我才能放心！”冷漠拍了拍程度的肩膀，继续说：“辛苦你了！这件事情换做其他人我都无法放心！”
程度一听受宠若惊，急忙再次单膝跪落，双手抱拳道：“漠爷！程度的命是漠爷给的！漠爷就算要程度去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如今漠爷看重程度，是程度的福气！程度定不辜负漠爷期望！”
“恩！”冷漠听了程度的话，将他身子扶起，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走了出去，程度跟在他身后，就听冷漠一飞身上了屋顶，程度紧跟着上去，刚站稳脚跟，冷漠便扔来了一瓶酒，程度一愣，随即笑了笑，冷漠已经自顾自坐在了屋檐上了，他喝了一口，看了一眼程度道：“还愣着作甚！”程度一听仰头喝了一大口，坐到了冷漠身边，冷漠说：“自我将你在血堆里救起已经十个年头了！没想到如今你已经与我一样高了！”
“爷，我已经不小了！”程度笑着说。
“是年纪不小了！也该想想成家的事情了！”冷漠开口道。
程度一听，脸上有了红晕，刚入口的酒呛到了，他用袖子擦了擦嘴巴，说：“爷，怎么好端端地提这事！”
冷漠拍了拍程度的后背，笑笑没有再说话。
程度却因为冷漠的话，心中却慢慢浮现出了一个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