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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新娘逃跑了(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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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润珠痛苦的摇头,因为呼吸困难,让她原本就枯瘦蜡黄的脸变得几近狰狞。

    用力拍打着夜呤萧的手臂,何润珠慌乱地从喉骨里挤出几个字来,“不......是......的......”

    看着在自己手里拼命挣扎,很有可能随时都会断气的何润珠,夜呤萧深邃的黑眸微微眯起,俊眉一拧,松开了手。

    夜呤萧的手一松开,何润珠整个人都软在了地上,拼命地咳了起来。

    “那你说,为何要跟着我?你想对大猛做什么,嗯?”

    夜呤萧的声音中带着冷冽和戾气。

    若是何润珠敢动什么歪心思,他会直接送她下地狱。

    何润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但整个人却仍旧软在地上,浑身无力。

    抬起头,何润珠看着夜呤萧,眼里带着一抹慌乱地解释道,“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来找大猛”

    “我找谁,你管的着么?”

    何润珠看着夜呤萧,倏地就笑了,带着讽刺,“夜呤萧,金大猛都已经嫁给沐云书了,而且,她早已经爱上了沐云书,那次沐云书去土坝村,第一眼,他们便已经勾搭上了<span class="url"></span>。只有你还像傻瓜一样,把金大猛当成宝一样的宠着护着,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听着何润珠的话,夜呤萧也笑了,他确实是傻瓜一个,才会信了夜夕颜的话,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四百年来,一直被蒙在鼓里,为了一句可笑的谎言。

    此时的他,怎么还会容忍有人这般诋毁大猛。

    倏地俯身,夜呤萧又一把伸手掐住何润珠的脖子,指尖的力道加大,五指渐渐收紧。这一次,他是真的想将何润珠的脖子掐断。

    突然,一道比夜风更凉的声音在夜呤萧的身后响起,让夜呤萧整个人,瞬间便彻底僵住了,甚至是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

    “夜呤萧,住手!”

    金大猛闷在屋子里,想着白天答应沐云书的事情,她心就闷的很,虽然已经决定在沐云书身边待两年,但是心里却不由得想着夜呤萧。

    实在是心乱如麻,她便出了屋子出来转转,吹吹凉风,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却不曾想,会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足足怔了一刻钟之后,夜呤萧才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松手,立直了身子,然后回头,眼前出现的,便是那分分秒秒思念的面容。只是,此时的金大猛却是面容冷情,一双眸子好似积满了万年寒冰,直直的穿刺他的心。

    看着金大猛,夜呤萧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要轻唤一声:“大猛”可是,扯了扯唇角,却还是努力忍住了。

    因为此时金大猛的眸子已经向他说明了一切,那夜的话,只是一场梦。

    一场梦……呵,他怎么可以让他成为一场梦。

    可是现在他却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急了大猛,把她推的越来越远。沉默而压抑的气息,迅速四溢开来,整个空气里,只能听到何润珠剧烈的咳嗽声和夜风吹过时树叶唦唦的声音,以及夜呤萧沉重不稳的呼吸声。

    金大猛看着夜呤萧,目光淡漠而平静,犹如此刻倾泄的月光,没有温度,没有情绪。片刻之后,金大猛一步步的走进夜呤萧,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冰冷。

    “若不是我及时制止?你是不是又想杀了润珠?”

    “我……不是的……”

    夜呤萧只觉得喉咙被人紧紧的扣住。

    连话都说不出来,呼吸也沉重了许多。

    “好了,希望你别再做让我恨你的事情!”

    说完,金大猛毫不犹豫的转身。

    “金大猛,你的前夫老远来看你,在这里都等候多时了,你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说便走吗?”

    身后,何润珠尖酸刻薄的话却在此时响起。

    金大猛提起的步子微微顿住,侧眸,督见了夜呤萧落寞的深情,心下了然,低垂的清亮眸子里,有黯然划过,却也只是一瞬,快的根本让人无法捕捉<span class="url"></span>。

    “何润珠,夜呤萧想要干什么,与我无关,所以,你不需要告诉我。”

    夜呤萧听着金大猛再清冷平淡不过的声音,以及和话里和他撇的清清楚楚的意思,蓦然垂下了双眼,闭上了双眼。

    明明是他意料中的答案,却还是心痛不已,仿佛整个人又一次被生生撕裂了般,痛打的无法言说。

    那天真的是梦么?还是说大猛已经忘记了?还是,她至始至终都是不肯原谅他?

    何润珠笑了,“金大猛,你还真是够绝情啊,现在夜家开始走下坡势,你便迫不及的踢开夜呤萧,不过沐云书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县令,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夫人怎么想的,无需何姑娘提醒,若是你再说些诋毁我夫人的话,沐某不介意请你去衙门喝茶”

    倏地,沐云书温润的声音突然响起。

    身后,白衣胜雪的沐云书快步走过来,说出的话明明是温和的,可是听在何润珠的耳朵里,却如刀锋般凌厉。

    看到何润珠身后跟着的冷衡几个侍卫,何润珠缩了缩脖子,真的害怕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不敢乱说一个字。

    沐云书冷冽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何润珠的身上,淡淡地扫过仿佛在夜风中都有些站不稳的夜呤萧,走到金大猛身边。

    “瑾儿,你身子刚痊愈,夜里风大,我扶你进去”

    沐云书的声音,温润的在金大猛的耳边响起。

    金大猛点点头,任由沐云书扶着,转身进屋,在经过夜呤萧身旁时,金大猛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他沧桑的脸上,心莫名的抽痛。

    夜呤萧,对不起了,错过的便错过了,云哥哥对我有恩,也是我事先就答应了他的,我不能食言,只希望你能找到重儿……

    忘了我吧,好好的生活下去。

    何润珠怔怔地看着消失在夜色下的金大猛,恨得咬牙切齿。

    站在夜风中,夜呤萧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倒下。

    等到全身的力气,慢慢恢复,他轻点足尖快速的消失在风里。

    果然,她还是不肯原谅他。

    不过这么深的伤害,她怎么会原谅他……

    他也没有那个资格祈求她的原谅,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回重重,找回丢丢,让他们回到大猛身边,他便可以安心了…….

    回到夜宅,寒霜已经备好了一切,夜呤萧站在门口,一身玄衣的他在月光中显得格外孤寂。

    微凉的风吹拂在他俊美如斯的脸上,掀起他发须上的一丝缕青丝,他深邃的眸子看着点燃的烛光,嘴角勾起一抹视死如归的笑意。

    大猛,不管你心意如何,今天这一行,哪怕是让我灰飞烟灭,我也在所不惜,只希望,等我走后,你会偶尔想起我,哪怕是以恨之名<span class="url"></span>。

    因为四百年来,没人惦记是多么的孤独痛苦啊……他再也不要那么孤独了。

    玄袍一掀,夜呤萧跨步上了孔雀台,冷风猎猎,衣袍在风中翻滚,犹如一面整洁的旗帜。

    “主子……”寒霜把四个法器分别摆放在八卦方位上,端着一杯血酒,来到夜呤萧面前,眼眸中闪烁着泪光。

    他知道,夜呤萧此行凶多吉少,但是他却如此义无反顾的踏出这一步,究竟是怎样的爱,让他做到如此。

    “寒霜,你跟着我多年,辛苦你了,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麻烦你帮我照顾我娘……”抬眸看着寒霜,夜呤萧深邃的眸子中有了些许波动。

    “主子,你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到时候小公子,小小姐,还有夫人,你们会一家团聚的,所以,主子,你一定要回来……”说道最后,寒霜竟然哽咽了,眼里的泪水再也压制不住,脱眶而出。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哎,罢了,开始吧”

    夜呤萧轻叹一声,他的功力已经不到以前的三层,他都没有多大的把握能救出重儿和丢丢,不过此行必须去,哪怕灰飞烟灭。

    “萧儿!”

    就在夜呤萧脚步踏入孔雀台最高处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痛心疾首的呼唤声,夜呤萧微微侧目,眉宇不由得拧起,娘怎么来了?

    不是已经看着她睡下了么,怎么会来了。

    “萧儿,听娘一句劝,别去,别去啊,回寒冰洞吧,把身子养好……娘求你了,娘不能再失去儿子……”夜夫人泪流满面,撕心裂肺的呼唤,她的发髻已经乱了,衣衫上也沾满了灰土,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点夜夫人的风范和高贵,此时的她只是一个落寞的,即将失去儿子的母亲……

    “娘,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若是我的活着换来的却是我儿子在魔窟中生不如死,那我还不如灰飞烟灭,我一定要救回我的孩子,这是一个做丈夫,做爹的责任,所以,娘,萧儿不孝,若是有下辈子,萧儿一定好好孝顺你……”

    夜呤萧说完,手中的龙鳞剑即出,他狠心一划,手掌被划破一条血口,顿时鲜血滴撒出来,他手掌一挥,摆放在祭台上的六道灵符腾空而起,哗啦一声,灵符上沾满了他的血滴。

    泛着冷光的龙鳞剑在夜空中挽出一道道唯美的剑花。

    只是漆黑的夜空中没有人看到夜呤萧颤抖的指尖,还有他眼角流出的泪水。

    “天上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诸神咸,见低头拜,恶煞缝之走不停。天灵灵地灵灵,八卦方位聚显灵,急急如律令,破!”

    伴随着夜呤萧咒语出口,龙鳞剑在夜空的缝隙中划破一道长虹,一道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夜呤萧便随着四件法器不见了踪影。

    “萧儿……”

    夜夫人绝望的呼唤,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

    白灵宫,白羽凌的书房。

    “我无法信任你。”

    丢丢瞪大双眸,看着白羽凌,眸子中是怀疑,还有淡淡的恨意。

    “你现在别无选择,不然你的好弟弟便永远消失在这里!”

    虽然白羽凌许诺,明天就成亲了,只要她试着去爱他,他现在就放重儿走,

    但是——

    她早已不信任白羽凌所说的任何话。

    白羽凌道:“我可曾失信于曾经允诺的事情?”

    “没有。”

    “那么,为何无法信任我?”

    “你也曾答应我给重儿疗伤,但是你却把他囚禁了起来,甚至不让我见他,你这样的人,值得我信任吗?”

    “只要一惹你不痛快,你便不惜吹毁所有!”

    白羽凌挑眉,她真的越来越了解他了。

    若是丢丢不听话,他大不了到时候再抓回夜重重便是。

    “可是,你若不肯,那就只能等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时,才能放他走,你难道不担心我临时改变主意?”

    丢丢看着他。

    她的目光澄澈,带着不屈服的意志。

    白羽凌道:“放他回去,至少你那爹还能保护他,在这里,你觉得你能护着他多久?”

    丢丢脸色渐渐发白。

    白羽凌眉间朱砂一跳,眼底闪过奇异的光芒:“或许,你要他永远陪着你,这样也好,这样我娘子便不会如此寂寞了”

    说着,白羽凌箍住她的腰身,令她动弹不得。他俯首朝她的耳垂呵气,气息湿润冰冷,他笑得邪恶。

    “你……”

    “明日便是你我的婚礼,为夫放了夜重重,还给你带来一个礼物”

    说着,白羽凌伸出右腕。

    一股血箭自腕部动脉急射而出!

    鲜血冲上石壁顶端,然后又溅落下来,满地鲜血,血花迸碎,血的腥气顿时弥漫充斥,浓重令人窒息。

    丢丢倒退几步,惊骇地喊道:“你疯了!你在做什么!”

    血流得过多,白羽凌虚弱微汗:“乖张嘴,喝了我的血,你的记忆便能恢复,你便能想起我了,响起四百年前,你我的点点滴滴。”

    “不要,我才不要喝你的血,你快把血止住!”

    丢丢惊骇的摇头,完全搞不懂这个人,简直是疯子,疯子!

    白羽凌用淌血的右手捧起她的脸庞,强制性的扳开她的嘴,把鲜血一滴一滴,滴落进她的嘴里<span class="url"></span>。

    她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

    “疯子,你这个疯子!”

    丢丢死命的把滚烫的鲜血吐出来,喷了白羽凌一脸。

    血腥味,瞬间弥漫四周,让人作呕的味道。

    然而白羽凌却丝毫不在意,而是颤抖着捧着她的脸,血液染在她的脸颊上。

    “嫁给我……我会让你想起一切,嫁给我”

    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他的手腕针扎般疼痛。苍白的面容,殷红的朱砂,白羽凌邪美而多情。

    “嫁给我,作我的娘子。”

    丢丢看着他近乎疯狂自残的行为,口腔里的血腥味让她恶心的不行。

    “我答应你,现在血也喝了,你也要答应我让我和重儿见面,让我亲眼看着他离开!”

    “好”

    丢丢听到白羽凌答应的声音,慢慢的闭上眼,也好,让重儿离开,才是最重要的,若是明天让他参加自己的婚礼,那才是最残忍的,他一定会自责的。

    夜深了,白灵宫四处点满了华丽的宫灯,照耀在每个喜气洋洋的脸上。

    明日宫主大婚,他们自然高兴了。

    洗漱妥当,丢丢穿着一身单薄的淡色衣衫,站在门外,来回的踱步,看着荷塘处的石桥上,期待着重重的出现。

    心里焦急的想着,重儿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过的不好,这半个月来,她没看到他,他伤已经痊愈了么。

    想到今天就要跟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别,丢丢的心情莫名的复杂,将脸埋在了双手之间,在这个异常荒芜的夜晚,眼泪沾湿在双掌间。

    等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她脸上的时候,丢丢再度抬起脸,定定的站在荷塘边,空中繁星稀松闪烁在头顶,分外萧条。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轻盈又缓慢。

    “姐——姐姐?”

    一道熟悉的奶音响起,忽略口吻中的震惊与不敢置信,这道声音曾是丢丢最为牵挂的。

    丢丢唰得一下转回身去,却看到此时的重重,瘦削了一圈,露出了尖尖的下巴。

    她心中一紧,赶忙跑去他身侧,眼中又不自觉得漾起了眼泪,两只手紧紧托在他的脸颊,着急道:“重儿,你瘦……”哪知,不等她说完,重重已慢慢地退后了一步。

    重儿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她良久,轻声道:“姐姐,你为何要这样,你不快乐,重儿不需要你这般为我牺牲。”

    黝黑的眸子,粉雕玉琢的脸颊,此时却溢满了伤悲。

    丢丢勉强扬起一个笑容:“重儿,你莫要乱想……我嫁给白羽凌,是因为姐姐爱他……再说了,能将你平安送回爹娘身边,一直是我的愿望”

    “不,姐姐,你骗我,你眼睛红红的,你一点都不开心”

    重重老老实实摇了摇头,澄澈的双眼一眼不眨得看着她,看着看着,眼眶就开始泛红<span class="url"></span>。

    他的姐姐,明明就比他大不了多少,却要背负这般多。

    丢丢轻轻一笑,低下头去,柔声道:“没有……姐姐没有骗你,走,姐姐带你去看姐姐的新嫁衣可好?”

    说着,她又抬起头来,眼角挂满泪滴。

    重重伸出白胖胖的小手,轻轻擦掉丢丢脸颊上的泪痕:“别哭,哭了便不好看了。”

    “你若不想留在这里,我便带你离开”

    他的男子汉,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子保护,即便这个女子是自己姐姐。

    丢丢看着重重小大人的模样,以及他眼眸中的悲伤,破涕而笑,再也忍不住,伸手将重重抱在怀中,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间,哭得肝肠寸断。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可以在白羽凌面前云淡风轻,可以在夜半无人时静默不语,可以任由白羽凌摆布灵魂和身体,以假装坚强无懈可击,可这不过是没有遇到一个能让她释放脆弱的人,她的身边没有一个能让她表露心迹的人,她只能在那么多个夜晚将心中的委屈一拳一拳得打回肚子,任由那满腔难过满肚伤感在内心深处发酵发霉,慢慢将她的心一点一点覆盖上一层阴霾。

    可此时此刻,那些一直忍耐着的负面情绪,那些险些让她变得麻木不仁的伤感哀愁,在重重软糯的嗓音中,尽数爆发,心底堆砌的高墙应声而裂,崩塌满地。

    “重儿,姐姐也想跟你一块儿走,可是白羽凌不是我们能反抗的了的,至少能让你安全离开,姐姐已经满足了……”丢丢哽咽着说,“你一定要乖些,听爹娘的话,长大好好孝敬他们,让爹娘破镜重圆”

    重重定定看着前方,听着丢丢哽咽到无以复加的口吻,眼中似有越来越强烈的力量想要冲出桎梏,破土而出。

    若是他能强一些,若是他能再长大些,是不是可以保护身边的所有人?

    他果真是太过软弱了些。

    “重儿,走吧”丢丢哭够了,终于停了下来,哑着嗓音道,“沿着这里,莫要回头,出了结界,回到爹娘身边……”

    夜色下,重重静静得看着她,并没有接话,却突然道:“姐姐,你送我一程吧”

    丢丢一颤,连忙点头,站起身,牵着重重胖乎乎略微冰凉的小手,往石桥走去。

    身后,一袭红衣似血的白羽凌,桃花眼微微眯起,看着重重的背影若有所思,继而薄唇微微勾起,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

    这个夜重重,当真是不死心,居然敢带着他的新娘逃跑,简直是找死!

    (未完待续......)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