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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为谁辛苦为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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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巴斯酱,最近火锅店的生意怎么样?”我刚落座,便开始跟塞巴斯酱谈公事。

    南宫紫晨看着南宫虹夕红着脸坐下并没说什么,但是看见南宫虹夕左手斑驳的细小伤口,一张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塞巴斯酱给我讲了一下我不见的这三个多月火锅店,烤鱼店和金饰店的盈利状况和人员调动。又跟我说了一下新起的几家有竞争实力的对手的状况。我对塞巴斯酱的管理很是满意。我忍不住又问了他找师傅的事情,他只淡淡的说找了。我又问他找的谁,辛苦不辛苦,需不需要休假。他却用四个字挡掉了我所有的关心:不用担心。

    我终于可以开始吃火锅了,却不想南宫紫晨却开始对我发难了:“你有什么活儿要做,就找下人去做,让你的侧夫把手伤成这样,成何体统?”

    我本来想说:我在跟虹夕打造我跟他的独家回忆。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这个勇气,便垂着眼帘说道:“知道了。”

    南宫虹夕看我的眼神像是我在跟自己的小叔子偷情那般,哝得我在南宫紫晨的面前瞬间觉得自己像干了坏事。

    “紫晨,我被带走之后爹爹的状况是怎样的?”为了打破尴尬的场面,只好我先说话了。

    南宫紫晨垂着的眼帘并未抬起,只是说道:“你被挟持走,我身上的药效散了已是半夜了,我叫小榛告诉娘亲,而我自己去告诉爹爹的,爹爹知道后哭晕了几回,娘亲一直陪在爹爹身边照顾左右。当时就去慕容府找奶奶了,奶奶知道后很是震怒,通知了所有能帮忙的朋友。第三天爹爹才说你可能是被绯剑山庄带走了,我们便追去了,到的时候,整个庄子被突如其来的冰封住了。爹爹一直喃喃道不可能,便昏了过去。我们不敢碰那些被冰封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救人,只知道里面没有你。我们只好在附近的客栈一家一家的找你的下落。后来听说绯剑山庄一夜之间全部解冻了,我们又回去山庄附近找你的下落,并不知道你当时并不是一个人……爹爹昏了三日才醒来,爹爹自醒来后一直病着,前后拖了一个月才算是好了。爹爹还病着的时候,朝廷也知道了这件事,但是鉴于这属于家事,只能允许张贴高价寻人的告示。几次有人告诉奶奶有了你的踪迹,等我们赶到,你已经不在了。我们就这样找了你三个多月……为了找你更方便,塞巴斯酱在全国七个州都开了六福店,就是希望有自己的人能见到你……”

    “对不起,辛苦你们了。”我现在想来,如果我没有赶走独孤染珂,怕是不光给紫晨和虹夕一个交代,金家,慕容家,南宫家没有一家可以放过他的。我忍不住问道:“那……那个人的事……”

    南宫紫晨牙关紧了紧,依旧垂着眼帘不看我,说道:“这事只能照实说,但是长辈们暂且只当他是个碰巧遇到你的人。可是知道原委怕也不需要太长时间。只是……可怜了他了……”

    我想问独孤染珂会不会有危险,我开始担心是不是我做错了,如果留他在身边是否还能护他个周全。但我不敢再问,紫晨虽然把找我的过程说的轻描淡写,但我不难想到他是怎样慌张的四处寻我的。

    “紫晨,”我认真的看着他,说道:“本来想在新婚之夜告诉你的,能娶到你和虹夕是我的福气。”

    我看着紫晨的眸子中有晶莹闪烁的东西一下子失了语言。看着南宫紫晨的神情,又回想起我与他之间的种种过往,我一时间却又分不清究竟哪个瞬间的南宫紫晨是真正的南宫紫晨。

    回到客栈,南宫虹夕又钻到我房间里,我同南宫紫晨和塞巴斯酱规划了一下路线便也回了各自的房间。

    夜色终于笼罩了整个城池,我拿着下午画的一摞画,拉着南宫虹夕下了楼。我用薄冰代替凹凸镜的效果,在另一侧点燃了很多蜡烛,把我画的画拿了出来,像是播放幻灯片一样的一张张让它倒映在墙上。然后缓慢地对南宫虹夕说:还记得我让紫晨拿给你的义甲吗?虽然你和紫晨长的一模一样,我总是能很快的分辨出你和他。

    “这张画的不好看,我的眼神都像做贼似的,我哪有这样子过!”南宫虹夕指着其中一张说道。

    “好好好……是我画艺不精,你呀!每次在大家聊天的时候,你就喜欢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这样……”我夸张的学着南宫虹夕的眼神做给他看,说道:“就这个样子,像不像小贼?你自己说像不像。”

    “胡说,我哪有这样子!明明就没有这么夸张!这张撕掉,我不要这张!”南宫虹夕说着就过来抢我手中的画。

    我们两个笑着闹着,混作了一团。直到南宫虹夕把我紧紧的锢在怀里,拿到了我手里的画,他静静的看着我红扑扑的脸,我笑了,说道:“就应该这样,想听,就大胆的听,想看就大胆的看。有些宅院里教出来的教条我并不喜欢。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喜欢你,虹夕,我想看见的你都是真的你。不要想太多不合礼数,什么教条不允许,有些事,想做就大大方方的做。”

    南宫虹夕对我眨着眼,在我面前他的脸便愈来愈近。当他的薄唇覆在我的唇上时,我便伸出蛇尖顺着他的唇形忝了忝,我伸手轻轻抬着他的下颚,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南宫虹夕太久没有呼吸,我才松开他,说道:“虹夕,呼吸。”

    看着南宫虹夕绯红的面颊,我忍不住又亲亲他的脸,继续给他讲解我的画,那便是我和南宫虹夕的独家记忆。

    回南宫府上省亲的这一路上,被我安排的像是秋游似的。一会儿我利用“技能之便”给他们做着牛奶冰棍,橙汁冰棍,番茄草莓汁冰棍……一会儿又带着他们一起野外烧烤。南宫虹夕被我带的越发的言行“不合礼数”了。南宫紫晨的脸倒是越来越冷冰。我也没有太花心思去哄紫晨,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心究竟在哪,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有可能会吃醋,我想知道若是他吃醋之后会做什么。

    要说最令我纳闷的就是塞巴斯酱的举动了,虽然我们之间还是一直保持着过完年那件事之后,最相敬如宾的主仆关系,但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且我很纳闷的是秋猎酒宴之后第二天孙尚香和如郡嬅回路州,塞巴斯酱为什么没有跟着她们走,而是选择跟着我和南宫紫晨与南宫虹夕。

    当然,塞巴斯酱的随行,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好处就是:我可以肆无忌惮的陪在南宫虹夕身边而不用担心南宫紫晨没人陪。

    我夜夜与南宫虹夕睡在一张床上,可却最多就是相拥而睡,该亲的该摸的都做了,就是最后一步我始终没有做。而南宫虹夕毕竟是从小受深宅礼教熏陶长大的,每每他满眼情呃欲的看着我嘎然停止的时候,他也不会像……那个人那样放任情呃欲的求我要了他。

    虽然我也不是什么柳下惠,但是我给南宫虹夕承诺过要给他属于他的最独特的回忆,我就会尽量去做到。有的承诺,我已经无法兑现了,但是有的承诺能做到的,我想尽力去做。

    到了芙州城,带着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省亲之后,我便一个人在六福金饰店待了一整天。夜里回到南宫府里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南宫虹夕的房间。

    我让仆从准备了牛奶浴,在南宫虹夕泡牛奶浴的时候,我用他的筝为他弹奏了一首《如意》:

    我在指引着你

    默默开放命运花季

    我在侍奉着你

    虔诚为你写的话语

    年少无猜的凝望

    迎合你而出落的漂亮

    瞬间流溢的风光

    顿悟终日不解的彷徨

    你说我是紧张

    在乎的和别人一样

    你说我在流浪

    拥有不可约束的想象

    芊芊凡俗的甚体

    承担与生俱来的重力

    听信前人的话语

    梦想完成今生的目的

    失去的不可惜

    所以得到也别刻意

    拿走的被忘记

    或者留下成为回忆

    一曲弹奏完毕,看着南宫虹夕合着白色裘衣站在屏风旁,我满组的笑了。我对南宫虹夕说道:“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我拉着南宫虹夕坐到他的妆台前,从怀中取出我为他做的独一无二的钗子。我将他乌黑柔顺的长发从耳廓上方分成上下两部分,在上半部分简单做了个发髻,插上我为他做的钗。我看着镜中的他,俯在他耳畔,嘴唇若有似无的轻触他的耳廓,说道:“我的虹夕,你可喜欢为妻为你独家打造的钗?”

    南宫虹夕坐在凳子上,却转过身来抱着我的腰,流着泪说:“玲儿,南宫虹夕此生无憾了。”

    我从腰际解开南宫虹夕的手臂,将钗取下。看着他的秀发顷刻间散落,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边,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说道:“还没有结束呢,一辈子也不结束好不好?”

    南宫虹夕绯红的双颊更红了,我看着南宫虹夕清秀俊逸的五官,那眼角微微上扬的星目里写满了期待,细细的双眼皮配着细长的眸子现下显得妖媚极了。我咽了咽口水,俯身吻了下去。

    南宫虹夕的吻技被我*的越发好了,他感觉到我手下的动作,便起身与我吻着,向床的方向挪去。

    “……唔……玲儿……”

    “虹夕,不喜欢我咬这里吗?”

    南宫虹夕用手背掩着嘴,脸侧向床的里侧不说话。

    “虹夕不说话,我就当虹夕喜欢了啊……”

    南宫虹夕从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嘤嘤”声,他不知道这无疑是在往我的情呃欲上架火。

    “不!玲儿……啊呜……不要忝那里……脏……”

    “我的虹夕刚刚泡完牛奶浴,这里全是牛奶的味道呢……”

    “……玲儿……”

    我吐掉了口里的东西,用茶水漱了漱口,说道:“虹夕不乖哦,这样就不行了。”

    “对……对不起……”南宫虹夕侧着脸,眼角的眼泪委屈的滑落。把我看得心疼极了。

    我贴着南宫虹夕如玉脂般嫩滑的甚体,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干嘛这么委屈,第一次是这样的,我又没有怪你,你委屈的我都心疼了,来,你摸摸。”

    我用我自带的“技能”扶了一下雕花床柱,借着这一小片冰封的凉爽握住了“小虹夕”……

    “啊!玲儿……好凉……”

    我用口含住了“小虹夕”,问道:“唔……这样呢?”

    “玲……玲儿……呜呜呜……一会儿凉一会儿……不要……不要忝那个里面……啊……”

    “我要坐上来了哦,虹夕。”

    我和南宫虹夕面对面的坐着,他几乎不用我指引,就能很准确的让我像他那样的情额欲高涨。虽然我知道深宅里的男子,也会请一些高档勾栏院的“老师”传授一些勾住妻主的机巧,却从来不知道原来看似小白的南宫虹夕竟然能把这些技法学的如此纯熟。若不是看着他臂弯里的守宫砂渐渐消失,我都难以相信这是南宫虹夕的第一次。

    “玲……玲儿……我要……我要不行了……”

    “……啊……虹夕……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