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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那柔荑下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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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白潇湘的这句话,宋端午的表现是那种早就已经料到的,而司马青云无论作为一个旁观者还是参与者,则都表现出一副幸灾乐祸外加隔岸观火的态度。([[[〈 ?( ? 所以周亚夫一边看着司马青云感到心里十分的不爽,而另一边则用眼睛瞄着宋端午等待着自己期待的信号。

    其实周亚夫是有私心的,这个宋端午的头号忠心马仔自打在开封被四虎子捅了一刀后,霉运基本就没怎么断过,尤其是在上海的这段时间里,比他猛的牲口那是一个接着一个出现,而他自己则是伤痕一个接着一个的不断,所以周亚夫好不容易逮到了可以随便蹂躏的司马青云,自然不能放过这等良好的报仇泄的机会。

    而白潇湘作为这栋海景别墅未来的女主人,对于司马青云和周亚夫则连正眼瞧都没有瞧上一眼,因为这两个男人一个没心眼一个缺心眼自然就跟七窍玲珑的白潇湘打不到一起去,但是周亚夫作为没心眼的那个还好一些,起码不招人讨厌,但至于那个在白潇湘眼中缺心眼的典范司马青云,招不招人待见可就不好说了。

    但是这一切白潇湘现在已然早都抛到了脑后,因为她现在有了一个令她稍感恼火、稍感头痛、稍感无奈的问题摆在面前,虽然这么多的‘稍感’加在一起的威力还不算太过于庞大,但也足以让白潇湘挠头一阵的了,而且更可气的是她竟然拿那个始作俑者毫无办法!

    尽管宋端午跟她同父异母,但这辈子的姐弟关系,却是永恒不变的。

    她白潇湘完全能做到举贤不避亲,但是却无法做到大义灭亲。这不是她的缺点,而是所有人的通病,因为无论从任何事上来讲,保全都比毁灭来的容易的太多。

    “说说吧,为何迟到。”白潇湘挪动了下将自己那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垂涎三尺的圆润挺翘的臀部,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看着宋端午说道:“你可知道你白姨可期待了你好长时间,结果却换来个爽约的下场,呵呵,小三猫,你可是历史上的头一人哦!”

    白潇湘的语气阴阳怪气,正如她一贯的风格,而宋端午则显然早就已经料到她会这么问的一样,也只是问了一句:

    “姐,这里的事你能做主么?要是能的话,我自然不用解释什么,若是不能的话,那么跟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不得不说宋端午很懂得运用远近亲疏的关系,而且同时也很擅长攻击人内心的柔软,他这句话其实就是击中了白潇湘无法对自己硬下心肠的软肋,从而使自己处于言辞的上风。

    而事实也果不其然的证实了宋端午的明智,因为这话一出口,白潇湘就已然做了难,她一边吭吭哧哧的苦思对策,同时也对宋端午更加的无可奈何,最后只得略显哀怨的长叹了一口气,这才施施然站起身来,拖沓着一双最顶级的高跟鞋品牌net的红底经典款来到了小会客室另一端的那扇木门前,慵懒的朝着宋端午勾了勾手指,诱惑性十足。

    如果说日后的宋端午能够在万丈红尘中一直洁身自好且坐怀不乱的话,那么要感谢的就是拥有白潇湘这样的姐姐,因为若不是她自小就对宋端午百般戏弄外加膈应的话,那么宋端午肯定不会有着类似柳下惠式的淡定,而就凭宋端午的表现和内涵来说,就足以说明白潇湘的魅力在对男人这方面有着无比巨大的杀伤力。

    赖苍黄算是半个,但是更多的是敬畏和惊艳。司马青云却算是两个,因为自打苦追了白潇湘十个年头的他在最后只得到了一个干脆利落的‘滚’字后,不仅没有颓废放弃,反倒更加的斗志昂扬起来,这在侧面的说明了司马青云的脑袋异于常人之外同时也在彰显着两个人的关系。

    虽然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暂且算作熟人,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司马青云对白潇湘的思念之情,所以就在她做出那个撩人的手指动作的时候,宋端午可以做到无视周亚夫也可以将心境控制到只是泛起涟漪,但司马青云的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了一般。

    不得不说司马青云有的时候还是有些胆色的,如果说白潇湘不是大名鼎鼎白娘娘的女儿的话,那么即使是官宦人家的女眷,只要她的家境权力尚且在自己的接受范围之内的话,那么保不齐司马青云早就做出了霸王硬上弓的禽兽行径了,就算是事后会被拉到了菜市口要生生挨那一百零八刀的凌迟,那么他也是无怨无悔的,所以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说司马青云是可怜的,但又是幸运的。

    他之所以幸运,是因为他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了能让自己甘愿去死的女人,单论这一点就已然比无数还在温饱线徘徊的光棍汉幸运的多了;但他同时也是可怜的,若是单相思也就算了,起码还能保存印象中的美好和自己幻想出来的呢喃,但是现实的无情不仅让白潇湘对他严词拒绝,并明确的告诫了他两个人之间的交集点永远无限小于零后,司马青云就已经从幸运人变为了可怜鬼。

    所以说当白潇湘引导宋端午去另一间屋子的时候,司马青云就很不争气的表现出垂涎若渴的态度,一点都不加掩饰,自然的甚至让宋端午和周亚夫都无法一时适从,但是这一切白潇湘却好像都已经习以为常一样,只见她拉开了那道门后,一束束的强烈但不刺激、柔和中又带着些许静谧的灯光在夕阳余晖的伴随下,正好照耀在宋端午的身上。

    “请进吧,你白姨在里面等你呢。”白潇湘边说边打理着自己那十个弄的跟抽象画似的指甲,边对宋端午说道,只是话虽简洁,但是却透着心虚,因为自始至终白潇湘都不曾敢于直视宋端午的双眸,要知道以前她可是最喜欢做那种盯着别人眼睛看,最后把别人看的毛的行径了。

    但现在的白潇湘一反常态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心里有愧,这点宋端午看的很清楚,当然心里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宋端午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这种缄默并不表示他没有什么好说的,相反白潇湘却全然懂得他这点头之下的意思,不光是在对她的答复,同时更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

    有的时候话语的表现能力真的有限,往往只需要一个动作下的心领神会就已然过苍白的描述太多了。

    白潇湘在宋端午站在门口的那一霎那就毅然决然的转身回到了电脑跟前,流畅的点活了她的那头小母牛继续着她的游戏,只不过这次却没有了全神贯注,因为宋端午瞧见了小母牛已然跑到了悬崖的尽头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所以宋端午在思考着这是不是给自己暗示未果的同时,也在思索着白潇湘是不是心不在焉。

    事实证明宋端午后面的想法时正确的,因为他即将踏入的那间屋子可是白潇湘从来都不踏足的,这倒不是说明那间屋子里有什么古怪或者污秽,而是白潇湘由衷的对权力角逐和衡权利弊不甚感兴趣,而那间屋子,则正是白家甚至是白娘娘的集团的心脏所在。

    其实早在宋端午瞄到那扇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就已经知道了这间屋子的重要性了,别的不说,就单单说那占了一整面墙的全透式大落地窗,就已然说明了一切,因为那正对着大海的窗子,虽然没有古时画风里的千帆竟过的壮丽场景,但是此时夕阳将浩渺无际的大海映衬成火红的一片,就足以将宋端午震撼当场了。

    大山里跑出来的犊子当然没有见过大海,而宋端午作为幸运的犊子则在第一次见到大海时就体会到了‘火烧海平面’的景色,不得不说这种大自然的震撼力,是一切人力所不及的。

    本来宋端午在门没开的那一刻还是有点忐忑的,但是自打见了这景色之后,原本心中的不安却随之一扫而空,因为这一刻宋端午懂了,他的未来就像这广袤的海平面一样瑰丽却辽阔,而现在迈的这一步,也只不过是里海岸线更近一些的途径罢了,所以要到达,就必须要经历过这几步路的考验和坎坷,这是必然的同时也是必须的。

    宋端午整理了下情绪,嘴角不禁扬起了一丝坦然面对的微笑,抬脚就走近了那扇门里,脚下踩的大红色纯羊驼毛地毯使得他好似踩在云雾里,但是宋端午却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当真美妙。

    所以就在这一刻宋端午知道了自己要拼搏的方向,他转过身来静静的拿眼睛逐一的扫过众人,司马青云的不忿、白潇湘的佯装不见、周亚夫的郑重期待都落入了他的眼帘,但宋端午最后却还是将目光落到了周亚夫的身上。

    “亚夫,从现在开始,这间屋子里要谈要紧事,所以你要保证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记住,是任何人!”宋端午微笑着但语气坚定的对他说道,而后者在‘保证完成任务’的颔服从后,则十分自觉的巍然站在门前,若是再拿把桃木剑和开山斧,就是一活脱脱的神荼或者郁垒了。

    话音落定的宋端午便转身毅然决然的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关掉的不仅仅是门,仿佛还有着他过去的往事和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