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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倾恒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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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后院的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男人查起来,是没有什么耐心的。

    尹凌灏随便指了两个人,便拖出去着着实实打一番再说。

    棍棒声铺天盖地的下来,庭院里不一会儿便是哭天抢地的呼喊。

    腰臀下打的血肉模糊,偏偏又死不了,一旁看着的人吓的脸色煞白,站都站不稳。

    芸儿被人扣押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

    大公子平日里看起来虽然话少,冷冰冰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大公子的脾气很好,很少给奴才奴婢发火,没想到今日竟下这么狠的手么?

    “没人主动承认错误么?”尹凌灏扫了一眼被押在地上十来个婢子,俊颜上是掩盖不了的怒意和狠意。见所有的人一抖,头埋的越发低了。尹凌灏闭眸,开口:“继续!”

    这话一落,一个侍卫又去人群之中拉了两个人过来,强行押在长凳之上,便又开始了行刑。

    众人无不惊恐,若是没人承认,恐怕枫雪院里的人,大公子要全部连坐了。

    芸儿咬牙,似发了狠一般,嘤嘤的哭了出来:“大公子,奴婢等冤枉啊,奴婢伺候少夫人不敢不尽心尽力,又怎么会害少夫人呀!呜呜……若是大公子不信,尽可查一查这些汤食,绝对不会有任何不妥之处。也不知少夫人如何接触了那阴寒之物,大公子疼惜少夫人,责罚奴婢们,奴婢不敢不从。可是大公子非要让奴婢等承认并未做过的事情,奴婢等冤枉呀。”

    说话间,抖动着瘦弱的肩膀,嘤嘤哭泣,自带一种娇弱之态。

    尹凌灏看了一眼芸儿,便别开了眸子,唤道:“大夫,你说!”

    那太医开了方子却没有走,听尹凌灏这么说,立即解释道:“少夫人体内确实有麝香等阴寒之物,屋中的熏得香,并没有一点麝香的味道,老夫问了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少夫人并没有戴香囊,也没有在衣裙上熏香的习惯,如此一来,能在短时间内大量吸收麝香之物,只有入口的东西了。”

    尹凌灏听此眸色又暗了下去,看向芸儿,似乎在询问芸儿是否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芸儿似乎也是个不怕死的,这会儿竟然开口道:“这难道就能判奴婢们的罪么?或许……或许是少夫人自己……”

    啪的一声,桌案上的茶杯全部被男人扫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芸儿脸色一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头上的男人毫无感情的声音:“污蔑主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饶命,公子饶命呀!”两个侍卫领命拖芸儿出去,芸儿连忙挣扎,去拉尹凌灏的衣摆:“大公子饶命呀,奴婢是老太君指过来要伺候大公子的,大公子不能不明不白的就将奴婢打杀了,大公子……呜呜……”

    “李夫人,李夫人救我呀!”芸儿见尹凌灏不动,连忙顺势去求坐在一旁看好戏的李氏。

    李氏却也不理会。

    “等一下!”这会儿,在里面听着外面动静的尹穆清走了出来,制止了两名侍卫。

    那芸儿以为尹穆清是要救她,立即扑了上去:“三小姐救命呀,救奴婢……”

    尹穆清拂开芸儿,对尹凌灏道:“大哥,给妹妹一盏茶的功夫可好,这贱婢言语之中处处对嫂嫂不敬,质疑嫂嫂于大哥的感情,这等贱婢死不足惜,可是若是不查清楚,总免不了一些危言耸听乱嚼舌根之人以讹传讹,损坏大嫂清誉。”

    这丫头竟敢说是嫂嫂自己服用麝香,这无疑是将沈柠推入万劫不复。

    女子出嫁从夫,七出之条,其中无子便是首要,这奴婢一看就是个居心不良之人。

    尹凌灏点了点头,道:“那便查!”

    尹穆清应声,便让大夫检查了桌案上的食物,却见没有一种食物有问题。

    “回三小姐,少将军,并没有问题。”

    芸儿听此,立即哭道:“三小姐,你可要为奴婢们做主呀!”

    这丫鬟这么积极,又是之前爬床不成功的,现在借着老太君的势,在尹凌灏面前都敢胡说,不可能没有问题,尹穆清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她。

    转身,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盘子碗筷,一眼就看见桌案上的一青花瓷底纹的汤盅。

    走过去看了看了一圈,看见桌案上空碗里面的东西后,尹穆清眸子半眯,转身问道:“少夫人最后用的是什么?”

    芸儿手心有些汗,但是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么隐秘,不可能被发现的,是以,抬头,毫不惧怕的与尹穆清对视:“是奴婢亲手为少夫人顿的燕窝,少夫人这些天用的很好,说很喜欢吃。”

    她身为老太君指过来的,自己都有两个伺候的小丫鬟,能低声下气的伺候沈柠已经是她的福气。

    尹穆清蹙眉,问道:“那么,这些天少夫人一直在用你准备的汤?”

    “是!”

    尹穆清瞬间大怒,对身边的人道:“搜她的身!”

    “是!”两个婆子也不顾及这里有什么人,直接上前扒芸儿的衣服,芸儿穿的是一件广袖长裙,一般只有主子们才能穿这样的衣服,因为做下人的穿成这样,当值不方便。

    芸儿大惊,连忙捂,可是如何拗的过两个婆子,衣服里面藏的东西通通掉了出来。

    有簪子,镜子,唇脂,香粉……

    很突兀的,竟然还有一个青花瓷底纹的小瓷碗。

    芸儿看见那瓷碗,大惊失色,下意识的要去捡,却被两个婆子压住,动弹不得。

    尹穆清看着那个碗,立即让大夫去查看:“大夫!”

    那大夫捡起一闻,果真,脸色惊变:“这碗里面有大量麝香。”

    芸儿听此,面如死灰,连求饶都忘记了!

    尹凌灏脸色一沉,上前一脚便踹在芸儿肩上:“不知死活!”

    “啊……”芸儿被踢在胸口,顿时呕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尹穆清看了一眼暖阁,出声道:“将这贱婢带去少夫人面前,让少夫人亲自处理!”

    尹凌灏有些不赞同的看了一眼尹穆清,可是面对尹穆清坚持的目光,他果断的点了点头。

    那个丫头不逼不行,如今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难道,她还要继续躲在龟壳里面,不反抗么?

    外面的动静和对话,沈柠是听见的,听见芸儿如此害她,沈柠早就咬紧了贝齿。

    两个婆子堵了芸儿的唇,将芸儿带进暖阁,沈柠看了一眼芸儿,玉手紧握成拳:“杖毙!”

    不能怪她心狠,只怪她们不放过她!

    兰香不由的睁大了眸子,小姐向来心善,连只蚂蚁都没有踩过,还不说一个活生生的人。

    再看小姐苍白的脸,还有那坚定的眸子,兰香反而松了一口气。

    是她们该死,怨不得主子心狠!

    芸儿哭喊着被带了出去,尹穆清总算是松了口气,只希望沈柠能痛定思痛,振作起来。

    李氏有些摸不着头脑,皱眉道:“三姑娘如何断定那贱婢怀中揣着这带了麝香的空碗?”

    适时,在场不懂之人大有人在,都看向尹穆清。

    要查,自然要让人心服口服,尹穆清出声道:“是那贱婢不打自招,这贱婢害人的本事不小,却没有做到滴水不漏。嫂嫂的膳食都是小厨房准备,用的餐具都是一套,是游鱼戏水的白瓷,偏偏这一盅燕窝,却是青花纹案。”

    “这个又能说明什么?日常用膳而已,又怎么会细致如此?”李氏反驳道。

    尹穆清不以为意道:“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这丫头说了,嫂嫂最后用的是燕窝粥,偏偏的,本小姐看了嫂嫂饭碗,里面并无燕窝残汁,想来,还有一个汤碗才是。本小姐便猜测,那只本该存在的汤碗,是在嫂嫂出事之时,有人趁乱,将那用汤的碗藏了起来。既然藏了起来,那么,肯定有问题,果不其然!”

    这里这么多人,就算要藏,扔出去是来不及的,只有在自己身上最是方便,再者,这丫头伺候人,却穿的这么花枝招展,谁又说,她没有问题呢?

    这丫头果然是个不省心的,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也亏得她这么聪明脑袋却尽作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啪啪……”

    适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鼓掌之声,尹穆清回身一看,便见宴子苏和尹凌翊齐齐进屋。

    “三妹妹观察细微,聪慧至此,二哥真是佩服!”尹凌翊多看了一眼尹穆清,刚刚在外听见她分析整个经过,滴水不漏,毫无纰漏,似乎,这件事情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就问了一句话,便能如此透彻,这三妹,果真不凡。

    怪不得,璟王能对这三妹爱不释手,就连墨臻都横插一脚。

    这样的女人,若是可以,他也喜欢。

    “呵呵……”尹穆清不喜欢他二哥这样的男子,笑容满脸,美如谪仙,说话却接地气,给人一种看见他便觉得很危险的感觉。是以,干笑了几声,道:“二哥过奖了!”

    “见过少将军!”宴子苏朝尹凌灏见了礼,看向尹穆清,笑道:“王妃万安。”

    尹穆清嘴角一抽,总觉得宴子苏这笑容很刺眼,婚期不是还有好几天么?

    萧璟斓自作主张定的日子当然不算,匆忙又没诚意,还是萧璟渊让礼部择了个好日子,订在九月初三,那个时候正是九月的生辰,现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准备。

    尹凌灏见宴子苏来,当时眼前就亮了几分,连忙引进去与沈柠把脉。

    李氏见有外人到场,也不便再久留,见外面的天色,想来这个时候那边已经完事了,便告了辞。

    “少夫人出了这等子事,本夫人也有责任,等会子回去,一定给少夫人选几个激灵老实的丫鬟过来伺候。”说罢,便告了辞。

    沈柠的日子尚浅,究竟有没有怀孕大夫没有准信,自然是不敢声张,是以,出了当时在场的尹穆清,兰香,尹凌灏之外,再无人知道。

    宴子苏把脉后,也只是说了声再观察观察,但也说了只要将养,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便开了方子,又留了一瓶药。

    尹凌灏自然感谢万分,宴子苏说了没事,那便没事,子苏公子的药,就没有几个能求到的,是以,尹凌灏是很感激尹穆清的。

    枫雪院出了事,尹凌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里面的奴才婢子全部换了一个遍,全部换上了自己的人,确保万无一失。

    因为宴子苏的到来,尹凌灏自然要要设宴招待,便在枫雪院摆了席,在上尹穆清,尹凌翊,四人围坐,小酌了一番。

    “三妹妹似乎不怎么待见二哥呀!”

    酒过三巡,尹穆清微醉,脸颊飞起两朵红晕,美艳动人。

    她有些奇怪,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留下来喝酒了,她一个未嫁女子,和三个男人在一起喝酒,着实不该!

    虽然有两个哥哥,但是男女大防,也要避嫌。

    而,她当然不知道,这三个男人是难得的默契,想要将她灌醉,探探底。

    毕竟,刚刚她锋芒毕露,着实让人吃惊。

    女子聪慧很常见,但是这般谨慎,逻辑清楚,条理分明,观察细致的女子,很少。

    就算将她放在刑部,他们都相信,很多人都是比不上眼前的女子的。

    人可以成长,可是变化如此,太难让人接受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样的小把戏,在尹穆清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她上辈子接手的各种离奇复杂的案件比比皆是,对手都是那些黑帮地下帮派,危险不说,都是比的是脑子。

    现在面对这些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说真的,她完全觉得是在看笑话一般。

    尹穆清别的可以,就是酒品不行,前世倒是可以千杯不醉,但是现在不行了,这个身子是个沾酒就会醉的体质,是以,现在尹穆清已经找不到北了。

    看了一眼尹凌翊,勾唇一笑,妩媚动人,起身,有些歪歪扭扭的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圆凳之上,胳膊肘撑在尹凌翊肩上,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现下却像个地痞流氓。

    尹凌翊大脑有些短路,看了一眼这帮豪气的尹穆清,咽了一下口水,这三妹……是喝醉了吧!

    尹凌灏和宴子苏相视一眼,心里也在发毛,总觉得,留三妹下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璟王会不会将他们皮扒了?

    这会儿,果真,见尹穆清勾起尹凌翊的小巴,色眯眯的打量着,随即吐了一口气,笑道:“怎么会?美男子看着就养眼,怎么会不待见?等着,等着姐给你赎身,跟姐回家……让姐好好欣赏欣赏……”

    说着,就收便在身上到处摸,似乎在摸银子。

    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出来,倒是摸到一枚玉珏,毫不客气的拍在尹凌翊胸口:“拿去,就这么多了,去赎身,以后跟着姐混!”

    宴子苏有些不忍直视,他怎么觉得这尹穆清是在……在逛窑子找小倌呢?

    意识到这一点,他总觉得不久,璟王就会杀过来,找他们麻烦,是以,他非常不厚道的起身:“时候不早了,多谢少将军款待,在下不胜酒力,先行告辞!”

    说罢,逃也般的走了!

    尹凌灏白了一眼宴子苏,原来,子苏公子是如此不讲意气的么?

    尹凌翊从开始的惊讶过后,便带着几分戏虐,结果尹穆清手里的玉珏,温暖的玉珏还带着几分暖意,散发着女儿家的沁香,尹凌翊竟有了几分兴致,问道:“姑娘不日将嫁给璟王爷,还替奴家赎身,璟王爷若是怪罪……”

    “他算哪根葱?”尹穆清玉手一甩,将手里的玉杯放在桌案上,迷迷糊糊的道:“不就是提供了一枚精子么,造了一个娃娃,他就觉得自己了不得,上天啦?若不是因为娃,本小姐才不会嫁他呢!”

    尹穆清这话让两个男人尴尬又惊骇,尹凌灏连忙起身关了门窗,可是一想到关门窗不合礼数,于尹穆清闺誉不好,是以,尹凌灏厉声呵斥道:“二弟,适可而止!”尹凌翊听了尹穆清的话,乐的不行,哪里在意那些?

    “这么说,姑娘并非是真心嫁给璟王的?而是因为孩子,不得已而为之?”

    “是呀,不得已!”

    “那你觉得在下好看,还是璟王好看?”

    尹穆清凑近,仔细的观察着尹凌翊,嘴里啧啧称奇:“好看,真是好看!”

    尹凌灏见尹凌翊这么逗弄尹穆清,瞬间便升起一股怒意:“二弟,你过分了,要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

    尹凌翊不怒反笑:“大哥,我的身份我自然是不会忘记。”

    就是因为没有忘,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迟早都不会是亲兄妹,那么,便没有什么顾忌的。

    尹穆清的回答,让尹凌翊满意一笑:“既然在下好看,不如回了璟王府,嫁给在下如何?反正姑娘都给在下赎了身,以后,在下就是姑娘的人了呢!”

    尹穆清想着,有些矛盾,不嫁璟王,嫁其他人么?

    不,舍不得!

    那个男人虽然霸道些,却会处处包容她,照顾她,肚子痛了,还会用内力帮他取暖,就这一点,可以打满分。

    果断摇头:“不要,璟王好,还是嫁给璟王好。”

    说罢,尹穆清摇摇晃晃的去找门:“算了,以后不来了,姐是有男人的,可不能沾花惹草!”

    打开门,才迈了一步,赫然撞进一睹肉墙:“哎呦……”

    屋中的两兄弟听见这一声脆生生的痛呼,抬眸一看,却见门口赫然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两兄弟骤然一惊,两忙起身跪地行礼:“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大驾,臣等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很好!”男人就给了两个字,让两兄弟二丈摸不到头脑,在想问,某个王已经抱着女人给了他们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第二日,两兄弟才知道某个王是什么意思。

    很好,闲着没事将自家妹妹灌醉逗趣探底,还试图撬王爷的墙角,能好么?

    尹凌灏接下来的日子很不好,因为,第二日,璟王麾下的八百王骑卫队便杀到了尹家的城中训练营,说什么交流交流。

    交流的下场就是,尹凌灏连续半个月被绑在训练营,和王骑卫队较量。

    赢很困难,输又不想输的太惨,着实让尹凌灏愁的吃嘛嘛不香。

    不是尹家精英卫太差,而是王骑卫队太强,王骑卫队都是和璟王上过战场的,各个视生命如粪土,勇猛无比,以一当十,不是常人能敌。

    尹家精英训练也有素,可是毕竟都是新兵蛋子,老兵早就退役,剩下的都是没有上官战场的人,再如何强,也没有有过实战经验的王骑卫队战斗力强。

    能和王骑卫队较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尹凌灏自然是高兴。可是愁的是自己娇妻身子不好,他却不能回家,着实让尹凌灏心力交瘁的感觉。

    而尹凌翊在刑部的日子也是难熬,忙的脚步占地,上面的积压的陈芝麻烂谷子的案子全部都批了下来,几乎都赶在同一时间要审出来,如何处置也要立好方案,有些案件他能做主就罢,有些要向上面审核同意的,几乎全部打回来重审。

    尹凌翊纵横刑部多年,就没有被上面这么下过脸,不知情的,都以为今上对尹家有了隔阂,已经在着手处置尹家了,尹凌翊却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兄弟这是明白了,璟王这是在报复他们,实打实的以权谋私呀。

    可是,人家是王,他们是臣,有什么办法?只能受着!

    他们知道,如果三妹那晚的话,是不想嫁给璟王,或许,他们两兄弟现下可能已经不知道被贬到哪里去当差了!

    宴子苏知道了尹家两兄弟的下场,长叹一口气,幸好,他跑得快!

    当然,这都是后话。

    萧璟斓抱着尹穆清回到茯苓阁,某个小女人已经窝在他怀中睡的香稳,不时,脑袋像小猫一般在他怀中蹭一蹭。

    这几蹭几蹭。某个王爷某处的火便撩了起来。

    张口,咬了某个女人的红唇,然后轻嗤道:“亏的你还知道自己是有男人,不能拈花惹草的人!”

    否则,看他怎么收拾她。

    若不是知道尹凌翊是她二哥,若是换了其他男人,如此不要脸的勾引他的女人,他势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尹穆清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没了萧璟斓的身影,头有些痛,她朦朦胧胧之间记得自己在枫雪院喝酒来着,怎么到了这里?

    “唔……头痛!”尹穆清打了一下脑袋,这酒的后劲十足呀。

    “小姐,你醒了?”鸢歌听到响动,便掀开帘子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醒酒汤:“王爷走的时候,吩咐奴婢给小姐熬制的醒酒汤。小姐喝了,头就不痛了!”

    “萧璟斓,他来过了?”尹穆清有些惊讶,接过汤碗正要喝,外面便传来几声尖叫之声。

    随即丫鬟小南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

    “慌慌张张,出了何事?”鸢歌皱眉怒叱。

    小南哭道:“小姐,那个安婶婶悬梁自尽了!”

    “什么?”尹穆清眼前一黑,连忙起身去了西厢。

    ……

    尹府侧门外的僻静之处,停着一辆,马车,非常低调。

    一黑衣人跪在黑暗之处,小声道:“殿下,王妃已经知道了!”

    “如何?”

    “王妃很难过,已经去西厢了。”

    倾恒握了握小拳头,沉默了一下,缓声道:“让母亲难过了!”

    可是,他相信,以母亲的性子,势必不会放过凶手,李氏,逃不了。

    所以,接下来,就看母亲的手段了。

    “李氏现在去了何处?”

    “回殿下,去了容客居,贺有义也在!”黑衣人有些震惊眼前这小娃的城府,他们以为,殿下的意思,是要保护那个知情的安嬷嬷,没想到,殿下竟然让他们在暗地帮着李氏避开尹府的暗卫,让李氏更容易得手。

    在尹府杀人,就算密谋,总会露出把柄,顺藤摸瓜,很容易找出凶手,一网打尽。

    殿下这么做是要做什么,傻子都知道。

    殿下这是在保护尹家,李氏一旦逐出尹家,李家做了什么事情,便不关尹家的事,尹家就算会受牵连,以尹家的势利,想要脱身,洗刷冤屈,是很容易的。

    “容客居,李氏胆子还是太小了!”

    黑衣人哑然,道:“李氏并非蠢笨之人,又如何会在府中……”

    其实,查到李氏在外面和其他男人有染,男人并不奇怪。那些富贵人家,失了丈夫的寡妇,有不少昧着家里人样男宠的,当然,这都是仅限于手上有权有钱的贵妇。后院的女人看似贞烈,实则生活淫乱,没有男人,手里又有钱,又有点小权,又有几个守得住寂寞?

    尹承衍虽然还年轻,但是是个冷淡之人,常年累月在军营生活,根本十天半个月不去后院一趟,后院又有那么多的妾氏,很有可能一年之中,李氏都见不到尹承衍一面。

    李氏长得美,又拿着尹家的章家之权,不出去乱搞都有鬼!

    当然,这些事情,倾恒是不能理解的,他只知道,李氏做了对不起外公之事,反正自己在找死,他乐见其成。

    听黑衣人这么说,倾恒皱眉道:“不会主动,就逼。本殿以为,你们大人,对于这些事,懂的,应该比本殿多。”

    “额……”黑衣人嘴角一抽,面对这样一个小娃娃如此一本正经和他讨论这些事情,着实有些奇怪。

    但是,不得不说,殿下的意思,他懂了,立马点头:“属下明白!”

    ……

    容客居,是仅次凤凰酒楼的酒楼,里面装潢奢侈精致,菜肴汇集天南地北,想要吃什么口味的都有。李氏这会儿正窝在贺有义怀中,解决了一件大事,她自然是高兴的:“安嬷嬷一死,曦月便可以高枕无忧,等她养好伤,在太子那里服个软,认个错,以曦月的身份和才貌,重新获宠不是难事。”

    “蓉儿放心就好,曦月有长孙殿下,就算有点小错,太子都不能将她怎么样的。现下太子因为长孙殿下,太子宝座才坐的稳当,他又怎么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去动长孙殿下的生母?况且,还有尹家不是?”

    “哼,说起这些事,我就生气!”李氏握紧拳头,狠狠道:“将军做事太绝,曦月好歹是他的女儿,也不知道心疼,那天竟然就任由别人欺辱她,四十庭杖呀,我听着都觉得心疼……呜呜……”

    “好了好了,别哭!”贺有义摸着李氏的头发,哄道:“尹承衍不知道疼人,我这不是在疼你么?蓉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半推半就间,贺有义便将李氏的裙子推上至腰间,慌忙的去拉着李氏的亵裤,一副猴急样儿。

    论长相气度,贺有义连尹承衍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可是栽不住贺有义有钱呀,嘴甜,能哄人呀。

    在尹家腆着脸去讨好一个男人,也得不到那男人的真心相待,还不如外面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男人。

    这边正蓄势待发,突然,隔壁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题外话------

    书名:《病宠成瘾》

    ‘病宠’诊断书

    姓名:宋辞

    症状:记忆信息每隔72小时全部清空,近来出现异常,女艺人阮江西,独留于宋辞记忆。(特助备注:我伺候boss大人七年,boss大人还是每隔三天问:你是谁,阮姑娘才出现几天,boss大人就缠着人姑娘:我谁都不记得,我只记得你,那你要只喜欢我一个)

    医生诊断:解离性失忆,建议催眠治疗

    病人自述:为什么要治疗?我记得我家江西就够了

    心理学对宋辞的病还有一种定义,叫: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