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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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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用在詹家逗留了近一个时辰,从最早的下跪道后来站着弯腰说话,再到最后能坐下来喝杯茶,直至申时过半才告辞离开。

    虽然詹闶只是承诺,会在从明年开始,每年供应谢家三十万匹棉布,其他的什么都没答应。

    但谢用心里已经很满足了,三十万匹可不只是窄幅布,各种规格加起来能和谢家每年过手的布匹差不多了。

    而且这些布运到南方去,价格方面还能涨不少。在获取足够利润的同时,还留下了发展空间,又能保证谢家不至于被其他同行打垮吃掉。

    詹闶选择这样做,自然也有他自己的考虑。说起来把织坊扩建到一千五百台机器的规模,可这个产量就要达到每年三百多万匹,在阿棣靖难之前,光靠北平和周围几省的市场是绝对吃不下的。

    囤货的计划肯定是有,但也用不了那么多。正好谢用找上门来,那干脆就趁机会在南方市场搅他一棍子,短期之内治不了那帮人,恶心恶心他们也好啊。就是要让他们整日担心,北平布会不会随时打过去。

    当然这个做法也有考验谢家的成分,如果他们能够趁此机会发展壮大一点,那么将来就可以考虑让他们作为在江浙地区的合作伙伴。

    大明那么大,詹家独一份的买卖不合适,该分享的还得分享。再说了,詹闶主要关心的还是海外市场,是对外倾销,国内只要稳住大盘就行了。

    作为投名状,谢用很大方地把其他同伙给出卖了,特别是孔家的代表提出找土匪这点,进行了详细描述。

    对于这个行为,詹闶并没有在意,也不会觉得谢用出卖同伙有什么不对。弃暗投明嘛,总要有“弃”这个行为才对,拥抱美好并不可耻。

    安排人送走了谢用,詹闶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再出门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忙碌了这么久,也是时候给自己放松一下。

    怎么放松呢,今天是不太想看歌舞了,要不就玩瞎子摸鱼吧。记忆中电视剧里类似的桥段,最喜欢安在那些昏君啊、奸臣啊之类的身上,今天老子也昏聩一把,就当给家里搞团建了。

    一声令下,内院里二十三个姬妾统统集合到内花园,丫鬟们一边茶水、点心、果子准备好了伺候着。

    詹大老爷找来一块黑布蒙住眼睛,女人们在一定范围内四散开了,大老爷抓到一个就要靠着手感分辨出是谁。

    如果能连续猜准五个人,这五人就得集体接受大老爷的“惩罚”;如果不能做到五连猜,那大老爷就得给每个人一份奖赏。

    这种游戏玩的就是个情调,真要连猜连中就没意思了。虽然詹大老爷手感超强,也只是保持着最多三连猜的的成绩,直到晚饭前都没达成目标,小玩意儿倒是发出去不少。

    就这么玩了一下午,姬妾们也够开心了,嘻哈打闹着各自回房去洗漱一下,准备到外院餐厅吃完饭。

    饭后,詹闶来到三进院偏厅,这儿还有新游戏等着呢。之所以折腾如菱,倒不是她也偷听或什么的被抓包,而是詹闶觉得可以下手了。

    老朱安排来的四个丫鬟,詹闶计划在明年夏天之前全部收用了,然后安排到主宅对面,原本计划作为客院,现在准备改为姨娘院的院子里去。既能离开主宅,又能有效看守。

    拆了包装的如菱已经在软榻上躺着等了一下午,听到有脚步声进了偏厅,抬头看见是詹闶,马上翻身跪坐起来,带着些哭腔道:“奴婢,奴婢……,奴婢错了,求老爷开恩!”

    詹闶走过去坐在软榻边上,手里摆弄着可爱的小皮具,斜眼看着如菱:“知道认错就好,那你现在告诉老爷,你错在哪里?”

    如菱都开始有些发抖了,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埋头跪在软榻上:“奴婢,奴婢不知道,求老爷饶命!”

    当然不知道了,真要知道错在那里,还至于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再说了,最原始的错误她也不敢讲出来啊,那是要丢了命的。

    詹大老爷把小皮具对折后抓在手里,用弯曲的那边伸过去,抻着额头把如菱的头带起来:“唉,不知道就不知道,可你这是欺骗老爷呀,实在该教训教训你这刁奴了。”

    几个循环的小皮具亲密接触加问答环节后,如菱都快要崩溃了,就剩下一个劲儿地无端认错加哭求饶命。

    詹大老爷叹了口气,开始引导她:“好吧,老爷我给你提提醒。和你一起来的如曼,你知道吧?”

    有提示就好办呀,顺着说就对了:“奴婢知道,如曼是和奴婢同期进詹家的,就住在奴婢对过的院子里。”

    詹大老爷点点头:“嗯,知道就好。那老爷再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被老爷惩罚,又知道老爷是怎么惩罚她的吗?”

    为了以防万一,不要被拔出萝卜带上泥,探子和探子之间很大程度上都要对彼此保密。詹闶这么问,也是要判断一下,这四个丫鬟大概都是什么级别的。

    如菱选择实话实说:“奴婢在照顾她的时候听说,是因为冲撞冒犯了老爷,所以才被老爷责罚。”

    还冲撞冒犯,连在非当事人面前都不敢说个遮掩的话,如曼的探子身份算坐实了。看来老朱安排的这几个奴仆,还是有些谨慎的。

    詹闶就是要确认一下,对于怎么安排这些人并没有影响。又问道:“那你再说说,老爷是怎么惩罚她的?”

    “老爷惩罚如曼,和,和今日,今日惩罚奴婢一样!”如菱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蒙混一下。

    只是詹闶却不会给她机会,小皮具再次亲密接触:“不对,至少不全对,老爷记得你以前在别人家做过丫鬟,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吧?”

    没跑了,如菱索性认命:“老爷饶命!奴,奴婢知道。只是奴婢,奴婢以为,那些事,只是老爷的恩宠。”

    反正就是没事找事,老虎打狐狸可不管可不管它戴没戴帽子,詹大老爷手中的小皮具又落下去抬起几次:“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知错?”

    提示到这个程度,讯问环节也就结束了。如菱忍着痛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开始主动帮詹闶拆包装:“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今后,今后奴婢一定更细心,细心伺候老爷。”

    詹大老爷单手把玩着小皮具,抬起胳膊来任由如菱操作:“既然知道了,往后每一旬的的今日,就自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