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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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时间很快过去，此时的昆仑山明媚的阳光照射大地，厚厚的积雪却未曾有一丝的融化，江辰盘膝在草药边苦等七日。
当夜幕降临时，江辰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拿起放置的草药放入鼻中陶醉的闻着药草上那奇特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匆忙的跑进山洞，小金龙正伸出小龙爪为其师尊输送灵力，江辰将两株灵草小心放置一旁，并未打扰师尊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不久后小金龙缓缓收回龙爪，再次连续七天不停片刻的灵力输出似乎让这小家伙略感疲惫，小金龙习惯性的回到江辰的肩上，神色虽有些疲惫但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躺下。
江辰急忙起身来到师尊身旁，零落老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江辰急切的目光，不禁有些苦笑。
江辰见师尊脸色红润光泽，深邃的眼眸中逐渐有了神韵，心中甚是欣慰，伸手温顺的抚摸着小金龙感激的说道。
“龙前辈大恩，江辰日后必定报答。”
“你还是别叫我前辈了，龙爷爷我都被你叫老了。”
小金龙躺在肩上，轻蔑的说道。江辰有些尴尬，想要再说些奉承的话语，却无奈口中无词，面露苦笑便看向师尊说道。
“师尊，见您气色好转，此时元神是否已无大碍？”
零落老人微笑点头道。
“虽不及老夫一成灵力，但为师元神已获得灵力滋养修复，便可为你炼制丹药了。”
说罢，零落老人手中浮现一颗兽丹，通体青绿色极为耀眼，兽丹慢慢漂浮于空中，零落老人右手掐诀随后指向空中，一团白色火焰熊熊燃烧。
山洞中的温度急剧上升，江辰脸露惊讶之容，此生从未见过白色火焰，心中倍感神奇，见师尊忙于施法，江辰不敢过多打扰并未询问必火为何物。
只见白色火团慢慢凝固在一起，形成一个丹炉状，江辰第一次见师尊施展神通，此时早已目瞪口呆看傻了眼。
“在此丹炉滴入你的血液。”
零落老人看着白色火焰形成的丹炉说道。
江辰的呆容被其话语打破，反应过来后恭敬称是，便伸出手臂以禁水化为小刀在手臂之上一划而过，一道血红的伤口浮现，大量的鲜血流入丹炉中。
许久后，只见流入的大量血液迅速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约拳头大小的血滴，极速的旋转，零落老人平手一挥，放置在远处的草药向其飞来放入丹炉之中。
一阵异响之后无比清香的味道渗出，凡人闻之便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江辰好似沉醉于此味道之中无法自拔般。
渐渐的这股清香之味消失后，零落老人轻手再次一挥，漂浮于丹炉上方的兽丹被放入炉中，许久后江辰略有疑惑，为何兽丹进入炉中既没有任何动响也没有药香扑鼻。
只见零落老人再次掐诀指向丹炉，一团白色的火焰如同瓶盖般结实的盖在了丹炉之上。
“此火为白火源，是炼制丹药上好的火源，一般的红火源或许也可以炼丹，但大多都是一些低阶丹药，此火无法传承只能自行创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火源，日后你若有机缘便看你的造化。”
零落老人看向空中白色火焰形成的丹炉慈祥的说道。
江辰虽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听懂师尊在说些什么，但也只能故作似懂的模样，忍不住问出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师尊，此药要炼制多久方才成丹。”
“若以红火源炼制需九九八十一个日月方可成丹，白火源的话七七四十九个日月就已成丹。”
江辰看向白色丹炉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师尊说的红火自然就是我所见的火焰，这白火果真神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火源，日后我定当生出自己的火源，修仙的世界到底还有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真是让人无比期待。”
江辰看着这神奇的白色之火，心中不禁又开始浮想联翩，全然不顾自己已是满头大汗的模样。
零落老人看向江辰呆滞的模样，不禁露出了苦笑，随后又像是若有所思，凝重说道。
“你即已突破至凝气六层，若有充足灵力，便可继续修炼至凝气第九层，此阶段虽较为简单，但是你要切记有一点，若你无法控制灵力对经脉和气田的巨大冲击，便会因灵力过多而爆体而亡。”
江辰有些惊讶，摸了摸头竟不知体内的灵力竟是这等危险。
“师尊可有办法如何才能控制好体内的灵力？”
江辰似乎有些不解的问道，零落老人沉默片刻后，眼中略有纠结，最后轻叹一声缓缓说道。
“凝气六层越界进入第九层需要极为庞大的灵力，而这股庞大的灵力进入体内，你若能完美控制便会形成灵海，也就为日后筑基所需的基海打下了基础，你的灵海将会是常人的数千倍之大，便可越界而战。你若不能控制这股灵力，一旦灵力冲散经脉和气田，你便是再无回天之力。”
零落老人忽然停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江辰有些恍惚，面色露出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零落老人见江辰沉默便继续说道。
“你若没有十足把握，便只能一层一层的突破，直至凝气第九层方才形成灵海，虽是万无一失，但也就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凝气第九层修士罢了，这其中的利害你...便可自行选择吧。”
江辰听后眉头一皱，这种极为强大的诱惑与生死的选择让江辰陷入了两难。
“竟会这样，难怪之前龙前辈为我提供灵力时，体内会有一种极为膨胀的感觉，或许体内灵力已经越过了凝气第六层的屏障，幸好当时我完美的控制住了体内灵力，否则不敢设想。”
江辰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此时想起不禁有些后怕，江辰自选择踏入仙路，便是为了能够长生，能够去修仙的大好世界看一看，却从未想过竟会有这种生死选择。
“不知师尊家乡的修行者，也如同我这般处境，会做出如何选择，唉…既获得这般仙缘，何不大胆一试，若成功我便是血赚，若失败……此生也算有过奇遇，不亏。”
江辰沉思了许久之后，像是做出了极为艰难的决定般，满脸的凝重与复杂，便对师尊恭敬说道。
“师尊，江辰既已入仙门，便自知仙路崎岖坎坷生死相随，所谓富贵险中求，即使日后有再大机缘，也必有危机相伴，唯有相信自己才会走出自己的仙路，我想赌一次。”
零落老人看向江辰，眼眸中流露出浓浓的赞赏，却有一丝担忧一闪而过，最后选择了沉默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此子虽无上佳的资质，却有异于常人的信念与果断，日后若有所机缘，定可成就大道。”
江辰见师尊对自己的选择并未多言，随后拱手相拜，看了眼漂浮在空中不停旋转的白火丹炉转身向后走去，来到一处角落盘膝打坐。
看向肩上的小金龙，小金龙此刻也是不敢相信的盯着江辰，金色的大龙眼不停的转动极为美丽。
见小金龙正神情夸张的盯着自己，江辰露出苦笑，随后便恭敬的说道。
“龙前……呃，小金龙请你赐予我灵力我想要闭关，一次突破至凝气九层。”
“小子没发烧吧，这么急着找死，这需要多少灵力你知道吗，你要是无法控制这股灵力，本龙可救不了你。”
小金龙虽故作懒散的样子，但眼中却有一丝惊讶闪过，在他的记忆中还从未有人敢一次吸收如此大量的灵力入体，若有一丝灵力冲破经脉或气田便会如同大水冲开了水闸一发便不可收拾，直到灵力冲破肉身扩散而出。
江辰虽已是再三考虑，但听小金龙都说出此番话语，便也深知其中的危险，但若能成功，不仅自己的灵海无限放大，即使在凝气九层境界也如同与凝气十层甚至十一层境界修士的灵海一样宽广，即使遇见便也有一战之力，江辰不再犹豫决定就此赌上一把。
“小金龙我已决定突破至第九层，请赐予我足够灵力。”
江辰不再去理会，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着在海上是如何压制灵力的过程，随后便将心神收入体内与气田达到完美相融，神识伸进体内每一处经脉等待着庞大灵力的入体。
小金龙见江辰不再多言，已是神入气田的状态，无奈的摇头，漂浮于江辰前方龙爪伸向江辰眉心处，持续不断的灵力不间断的传入江辰体内。
虽与江辰小辈相识不久，但小金龙不知为何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此时看江辰选择如此凶险的修炼，不禁眼神中也有一丝忧虑之色，心神沉静谨慎的控制着灵力的传入。
在这种沉寂的环境中，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十天，小金龙已经连续的为江辰输送了十天的灵力，此刻便缓缓的收回龙爪停止了灵力的供应。
以小金龙极为精纯的灵力，连续十天的输送足以让江辰突破，虽已停止了灵力的供应，小金龙依旧漂浮在原地，一双大龙眼正紧张的盯着江辰喃喃细语道。
“后面只能靠你自己，不要让本龙失望了，若你能成功突破，本龙日后便伴你左右。”
此刻江辰心神与神识早已在体内与这股极为庞大的灵力博弈，面色时而狰狞时而平静。
零落老人听小金龙所言后，睁开眼睛看向小金龙，颇有动容。
“若老夫以元神之躯再次现世，此物若跟随在老夫身边恐有生变，若让他留在一个不起眼的晚辈身边也不妨是为一种隐藏，可此物太过强大也不知这徒儿是福是祸。”
零落老人轻叹一声，暗自点头，已然做出了决定。
七七四十九天转眼而过，江辰闭关四十九天来，面色从平静渐渐变得挣扎起来，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战斗一样，小金龙依旧很是担忧的守在江辰的身旁。
零落老人抬头看向漂浮在空的白火丹炉，眼中露出了喜色
七天时间很快过去，此时的昆仑山明媚的阳光照射大地，厚厚的积雪却未曾有一丝的融化，江辰盘膝在草药边苦等七日。
当夜幕降临时，江辰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拿起放置的草药放入鼻中陶醉的闻着药草上那奇特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匆忙的跑进山洞，小金龙正伸出小龙爪为其师尊输送灵力，江辰将两株灵草小心放置一旁，并未打扰师尊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
不久后小金龙缓缓收回龙爪，再次连续七天不停片刻的灵力输出似乎让这小家伙略感疲惫，小金龙习惯性的回到江辰的肩上，神色虽有些疲惫但依旧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躺下。
江辰急忙起身来到师尊身旁，零落老人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江辰急切的目光，不禁有些苦笑。
江辰见师尊脸色红润光泽，深邃的眼眸中逐渐有了神韵，心中甚是欣慰，伸手温顺的抚摸着小金龙感激的说道。
“龙前辈大恩，江辰日后必定报答。”
“你还是别叫我前辈了，龙爷爷我都被你叫老了。”
小金龙躺在肩上，轻蔑的说道。江辰有些尴尬，想要再说些奉承的话语，却无奈口中无词，面露苦笑便看向师尊说道。
“师尊，见您气色好转，此时元神是否已无大碍？”
零落老人微笑点头道。
“虽不及老夫一成灵力，但为师元神已获得灵力滋养修复，便可为你炼制丹药了。”
说罢，零落老人手中浮现一颗兽丹，通体青绿色极为耀眼，兽丹慢慢漂浮于空中，零落老人右手掐诀随后指向空中，一团白色火焰熊熊燃烧。
山洞中的温度急剧上升，江辰脸露惊讶之容，此生从未见过白色火焰，心中倍感神奇，见师尊忙于施法，江辰不敢过多打扰并未询问必火为何物。
只见白色火团慢慢凝固在一起，形成一个丹炉状，江辰第一次见师尊施展神通，此时早已目瞪口呆看傻了眼。
“在此丹炉滴入你的血液。”
零落老人看着白色火焰形成的丹炉说道。
江辰的呆容被其话语打破，反应过来后恭敬称是，便伸出手臂以禁水化为小刀在手臂之上一划而过，一道血红的伤口浮现，大量的鲜血流入丹炉中。
许久后，只见流入的大量血液迅速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约拳头大小的血滴，极速的旋转，零落老人平手一挥，放置在远处的草药向其飞来放入丹炉之中。
一阵异响之后无比清香的味道渗出，凡人闻之便能美容养颜延年益寿，江辰好似沉醉于此味道之中无法自拔般。
渐渐的这股清香之味消失后，零落老人轻手再次一挥，漂浮于丹炉上方的兽丹被放入炉中，许久后江辰略有疑惑，为何兽丹进入炉中既没有任何动响也没有药香扑鼻。
只见零落老人再次掐诀指向丹炉，一团白色的火焰如同瓶盖般结实的盖在了丹炉之上。
“此火为白火源，是炼制丹药上好的火源，一般的红火源或许也可以炼丹，但大多都是一些低阶丹药，此火无法传承只能自行创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火源，日后你若有机缘便看你的造化。”
零落老人看向空中白色火焰形成的丹炉慈祥的说道。
江辰虽一头雾水，完全没有听懂师尊在说些什么，但也只能故作似懂的模样，忍不住问出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师尊，此药要炼制多久方才成丹。”
“若以红火源炼制需九九八十一个日月方可成丹，白火源的话七七四十九个日月就已成丹。”
江辰看向白色丹炉眼中露出期待之色。
“师尊说的红火自然就是我所见的火焰，这白火果真神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火源，日后我定当生出自己的火源，修仙的世界到底还有多少不可思议的事情，真是让人无比期待。”
江辰看着这神奇的白色之火，心中不禁又开始浮想联翩，全然不顾自己已是满头大汗的模样。
零落老人看向江辰呆滞的模样，不禁露出了苦笑，随后又像是若有所思，凝重说道。
“你即已突破至凝气六层，若有充足灵力，便可继续修炼至凝气第九层，此阶段虽较为简单，但是你要切记有一点，若你无法控制灵力对经脉和气田的巨大冲击，便会因灵力过多而爆体而亡。”
江辰有些惊讶，摸了摸头竟不知体内的灵力竟是这等危险。
“师尊可有办法如何才能控制好体内的灵力？”
江辰似乎有些不解的问道，零落老人沉默片刻后，眼中略有纠结，最后轻叹一声缓缓说道。
“凝气六层越界进入第九层需要极为庞大的灵力，而这股庞大的灵力进入体内，你若能完美控制便会形成灵海，也就为日后筑基所需的基海打下了基础，你的灵海将会是常人的数千倍之大，便可越界而战。你若不能控制这股灵力，一旦灵力冲散经脉和气田，你便是再无回天之力。”
零落老人忽然停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江辰有些恍惚，面色露出复杂，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零落老人见江辰沉默便继续说道。
“你若没有十足把握，便只能一层一层的突破，直至凝气第九层方才形成灵海，虽是万无一失，但也就只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凝气第九层修士罢了，这其中的利害你...便可自行选择吧。”
江辰听后眉头一皱，这种极为强大的诱惑与生死的选择让江辰陷入了两难。
“竟会这样，难怪之前龙前辈为我提供灵力时，体内会有一种极为膨胀的感觉，或许体内灵力已经越过了凝气第六层的屏障，幸好当时我完美的控制住了体内灵力，否则不敢设想。”
江辰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身体，此时想起不禁有些后怕，江辰自选择踏入仙路，便是为了能够长生，能够去修仙的大好世界看一看，却从未想过竟会有这种生死选择。
“不知师尊家乡的修行者，也如同我这般处境，会做出如何选择，唉…既获得这般仙缘，何不大胆一试，若成功我便是血赚，若失败……此生也算有过奇遇，不亏。”
江辰沉思了许久之后，像是做出了极为艰难的决定般，满脸的凝重与复杂，便对师尊恭敬说道。
“师尊，江辰既已入仙门，便自知仙路崎岖坎坷生死相随，所谓富贵险中求，即使日后有再大机缘，也必有危机相伴，唯有相信自己才会走出自己的仙路，我想赌一次。”
零落老人看向江辰，眼眸中流露出浓浓的赞赏，却有一丝担忧一闪而过，最后选择了沉默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此子虽无上佳的资质，却有异于常人的信念与果断，日后若有所机缘，定可成就大道。”
江辰见师尊对自己的选择并未多言，随后拱手相拜，看了眼漂浮在空中不停旋转的白火丹炉转身向后走去，来到一处角落盘膝打坐。
看向肩上的小金龙，小金龙此刻也是不敢相信的盯着江辰，金色的大龙眼不停的转动极为美丽。
见小金龙正神情夸张的盯着自己，江辰露出苦笑，随后便恭敬的说道。
“龙前……呃，小金龙请你赐予我灵力我想要闭关，一次突破至凝气九层。”
“小子没发烧吧，这么急着找死，这需要多少灵力你知道吗，你要是无法控制这股灵力，本龙可救不了你。”
小金龙虽故作懒散的样子，但眼中却有一丝惊讶闪过，在他的记忆中还从未有人敢一次吸收如此大量的灵力入体，若有一丝灵力冲破经脉或气田便会如同大水冲开了水闸一发便不可收拾，直到灵力冲破肉身扩散而出。
江辰虽已是再三考虑，但听小金龙都说出此番话语，便也深知其中的危险，但若能成功，不仅自己的灵海无限放大，即使在凝气九层境界也如同与凝气十层甚至十一层境界修士的灵海一样宽广，即使遇见便也有一战之力，江辰不再犹豫决定就此赌上一把。
“小金龙我已决定突破至第九层，请赐予我足够灵力。”
江辰不再去理会，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着在海上是如何压制灵力的过程，随后便将心神收入体内与气田达到完美相融，神识伸进体内每一处经脉等待着庞大灵力的入体。
小金龙见江辰不再多言，已是神入气田的状态，无奈的摇头，漂浮于江辰前方龙爪伸向江辰眉心处，持续不断的灵力不间断的传入江辰体内。
虽与江辰小辈相识不久，但小金龙不知为何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此时看江辰选择如此凶险的修炼，不禁眼神中也有一丝忧虑之色，心神沉静谨慎的控制着灵力的传入。
在这种沉寂的环境中，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十天，小金龙已经连续的为江辰输送了十天的灵力，此刻便缓缓的收回龙爪停止了灵力的供应。
以小金龙极为精纯的灵力，连续十天的输送足以让江辰突破，虽已停止了灵力的供应，小金龙依旧漂浮在原地，一双大龙眼正紧张的盯着江辰喃喃细语道。
“后面只能靠你自己，不要让本龙失望了，若你能成功突破，本龙日后便伴你左右。”
此刻江辰心神与神识早已在体内与这股极为庞大的灵力博弈，面色时而狰狞时而平静。
零落老人听小金龙所言后，睁开眼睛看向小金龙，颇有动容。
“若老夫以元神之躯再次现世，此物若跟随在老夫身边恐有生变，若让他留在一个不起眼的晚辈身边也不妨是为一种隐藏，可此物太过强大也不知这徒儿是福是祸。”
零落老人轻叹一声，暗自点头，已然做出了决定。
七七四十九天转眼而过，江辰闭关四十九天来，面色从平静渐渐变得挣扎起来，好似无时无刻不在战斗一样，小金龙依旧很是担忧的守在江辰的身旁。
零落老人抬头看向漂浮在空的白火丹炉，眼中露出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