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还有手、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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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这一个华丽的亮相，把整个河帮在场的人，包括帮主小埃克斯在内，都给惊呆了。
河帮不是没摸过阿尔瓦底。阿尔瓦这一行人，鬼刀是qb5西北的小马帮头子，实力当然不能小觑，那四个仆从打扮的人，瞧起来各有千秋，具体实力都是在三四阶的低级和中级之间。一直随行闷不作声的那个黑皮异族的奴隶样马洛斯，一点也不起眼，而女扮男装的李斯璐一直娇宠得很，一看就是阿尔瓦的女眷。所以小埃克斯曾经断定，三爷这一伙人当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就是在小狼沟打跑了中级魔法师的艾薇儿。至于阿尔瓦本人的实力，小埃克斯跟他交过手，只以为他是个六级左右的骑士。
现在阿尔瓦这一出手，尽管大家都无法判断出面前这个一直斯文冷静的三爷到底水平有多高，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凭他这一出手的四道闪电，高级魔法师也不过就这种水准了！况且，他手中那柄怪异长枪的一顿，震得脚下大地都在摇晃，这，还不是魔法，而是实实在在的斗气！
就在河帮众人还没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阿尔瓦已经收起了四向神戟，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柔声对小埃克斯说：“埃克斯，你听我说，很多时候，武力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最为有效。但代价太大了，走了的只有执事一个，留下来的两帮大小还多，你信我一句话，我不是脚踩两只船，而是真的不希望你们这群为了生计在刀锋上打滚的热血帮众们再自相残杀了......”
......
“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寻的什么冤，报的什么仇，祖宗们，你们说啊！”枭帮的大堂上，老杰瑞已经发了大火，走来走去，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枭帮所有有职司的头领见了这种情形，都是面面相觑，麦克斯站出来说：“帮主，我私底下问过各堂的堂主了，不是咱们枭帮干的。包括正在休养着的执事，他说他被河帮的人打伤，但自己是执事，一定守规矩，帮主一定能处理好，他自己，绝对不会私下出手的。”
杰瑞走了两步，眼光转向了一个人，这人正是昨天跟着麦克斯在门口向阿尔瓦出手的人，是名堂主。这时候见帮主看向了自己，哗地一声行了个重礼说：“帮主老爷子，我从小生性顽皮，在您跟前扯了一辈子谎，但今天，您信我一句。不是我！咱们执事是我大哥不假，但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站出来给河帮抵命，不会连累了咱们帮中的兄弟。我没杀那胡子执事，甚至连个念头也没有。”
老杰瑞听他这么说，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所有人：“大家都不认是吧？你们要知道，从今天起，督府、守备十手所指，对咱们枭帮随便抓、随便杀。河帮河东河西十大堂，誓死寻仇，你们叫我怎么办？我、我只有把这条老命去赔给人家！”
堂上众人鸦雀无声。老杰瑞转过身来，目光冷冷地下命令说：“如果这腥风血雨一起，不知道两帮上下，又要多了多少的孤儿寡妇、无养爹娘。传我命令，枭帮上下，自今天起深锁兵刃、不许出门，对河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怎么说，现在河帮是苦主。”
“苦主？”杰瑞的话音刚落，手下的一名堂主站了出来，“我说他们活该呀，我们这帮人，也太怕事了吧！”
老杰瑞大怒，回手一掌，啪地一声抽在他的脸上，大喝：“我怕事？”
这一掌颇为不轻，那堂主顿时被抽得吐出一颗牙齿倒在地上。帮中上下，见帮主动了真怒，都是不敢再说，连那被打的堂主也是因自己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而深感懊悔。老杰瑞从小在帮，直到现在都是孤老一人，年轻时候为帮里顶罪坐过牢，为兄弟报仇负过伤，凡事过是自己单，功是手下领，说他怕事......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外面，哈哈地想起一阵大笑，有人朗声说：“老帮主胸襟如海，豪情盖世，说到‘怕事’，不过是怕帮中老幼吃了苦头，一时的言语，老帮主不要太往心里去了。”这话说完，说话之人已经走到了堂前，却不是阿尔瓦是谁？
杰瑞见了阿尔瓦，大喜过望，急忙迎了出来，说：“三爷来啦，不知道河帮那边怎么说？”
阿尔瓦看他连座位都没给自己让，知道他关心事态紧急，一笑说：“我跟河帮帮主详谈了一阵，总算是暂时安抚住了。我想做个东道，明天正午，约两帮的首脑见个面，把这事剖说明白。”
老杰瑞长叹了一声：“三爷为这件事情奔走效力，使两帮不至于马上刀兵相见，我感激得很。只不过河帮的首脑人物死在我枭帮的地面上，我怕平静也只是暂时的，明天见了面，一语不合，只怕事情闹得更大。”
阿尔瓦点了点头，取出了一样东西，说：“还有一件事情。我陪着河帮上下，自己翻检了胡子执事的尸身，在他的左手里面，紧紧攥着这件东西，我们参详了好久都不认得，我就拿来给老爷子看看，您在这西北打滚混了一辈子，见多识广，说不定找出凶手，就着落在这东西上。”
老杰瑞从阿尔瓦的手里接过东西来仔细地打量，这东西很小，浑身上下圆溜溜地，一头生有极为锐利的尖刺，非玉非铁，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杰瑞翻来覆去看了一会，说：“这东西像是什么暗器之类的，我也没有见过。”
阿尔瓦点了点头说：“老帮主明鉴。河帮的胡子执事浑身上下，有十一处血洞，我仔细勘察过，大小伤口，都是被这玩意给打的，如果连您都不认识，这可当真奇怪得很了。”
老杰瑞插口问了一句：“不知道河帮的执事大概是什么时候被害的？他到我们枭帮的地界来，怎么没有带人手吗？”
阿尔瓦摇了摇头说：“被害时间大概是昨天深夜吧，我看他两只手臂都脱了筋，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苦斗才被人杀死的。身上的血洞里面没有这个东西，看来凶手杀了他之后，又特意取走了凶器，而现在发现的这一枚，被胡子执事紧握在手中，可能是凶手遗漏了没找到才留了下来的。”
说到这里，阿尔瓦站了起来，说：“无论此事如何，最初的因头是我大闹百里闻香而起。我本来打算今日就出关北上去的，请帮主老爷子，有我在，一定会妥善处理，如果不是枭帮做的，我不会让两帮因为这件事情，再无辜送了任何一条性命。明日之约，两帮各带十人去吧，请勿爽约，我这就告辞了。”
杰瑞领着帮里的头脑，一直把阿尔瓦直送到大门外，才称谢回来。回来之后，麦克斯小心地说：“帮主，咱们明儿中午去赴约，只带十个人，不是我小人之心信不过河帮，这......会不会是河帮派这三爷来设下的圈套？想把咱们......”手掌捞了一圈，攥成个拳头，是一网打尽的手势。
老杰瑞沉思了好久，对他说：“其实我也有同样的顾虑。河帮的人，未必没有这样的心思在里头，只不过我们还是要去，不是就此相信了河帮，我是相信这个三爷！我跟官、兵、水匪、马贼、野蛮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啦，我的目光不会错，这个三爷虽然年轻客气，但是身份绝对不简单，以他的气度，不会是替河帮耍手段来着。好像......他纯属是过路帮忙的，咱们这两帮，他还没怎么太放在眼里......”
第二天中午。
河帮和枭帮两帮的首脑各十人，按照阿尔瓦事先约定的地点，在长桌两边坐下。河帮的人，自美女帮主小埃克斯以下，个个素白长袍，朝枭帮的人怒目而视，而枭帮上下则都得了老杰瑞的吩咐，视若不见，都只瞧着坐在正中间的阿尔瓦。
阿尔瓦笑了笑，开口说话：“两帮坐下来谈，是我的愿望。我在乌伦河上来，一路上都听说两帮之间多有摩擦，双方都想往好了处，可为什么总是你砍我杀的，送了不少性命呢？大家都是苦汉子，都是为口饭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摩擦在里头？”
他这么一说，两帮脑子转得快的头领马上就都想到了：“对呀，两帮之间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摩擦呢？”
“现在两帮坐下来谈，因为胡子执事，他如果没死，人应该在这里。现在他走了，他的灵魂，也应该在这里，我想，我们现在每句话都是对着他的灵魂在讲话。”
阿尔瓦讲了这话之后，两帮在场的二十人，都有些肃然。阿尔瓦说这话，倒也并不是鬼话连篇，他知道卡罗大陆跟自己的前世并不一样，讲什么“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在这里，是真的有灵魂存在的，至少，手上的储物戒指里面，六百年前的文森特大师灵魂——这绝对算是个老鬼魂——还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呢。
“我现在想请问两位帮主，你们是怎么知道河帮帮主出事了的？”
阿尔瓦这么一问，老杰瑞还没回答，小埃克斯已经取出一物，啪地往桌子上一拍，说：“是百里闻香的老板娘百里香，一大早写帖子急速告之的，说是让我河帮快往出事地点，防止枭帮移尸灭迹！”
这一下，枭帮大出意料之外，老杰瑞霍地站了起来，白胡子一动一动地，大声说：“我也是这样接到百里香的帖子！帖子上说，河帮出事要对付我们，让我们早作准备！”
阿尔瓦做了个手势让老杰瑞坐下，示意他不要激动，继续说：“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百里香就一张密贴给河帮，一张密贴给枭帮，这摆明是下了力气用了毒地挑拨，她用意何在？还是她百里香背后还有手、还有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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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帮不是没摸过阿尔瓦底。阿尔瓦这一行人，鬼刀是qb5西北的小马帮头子，实力当然不能小觑，那四个仆从打扮的人，瞧起来各有千秋，具体实力都是在三四阶的低级和中级之间。一直随行闷不作声的那个黑皮异族的奴隶样马洛斯，一点也不起眼，而女扮男装的李斯璐一直娇宠得很，一看就是阿尔瓦的女眷。所以小埃克斯曾经断定，三爷这一伙人当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就是在小狼沟打跑了中级魔法师的艾薇儿。至于阿尔瓦本人的实力，小埃克斯跟他交过手，只以为他是个六级左右的骑士。
现在阿尔瓦这一出手，尽管大家都无法判断出面前这个一直斯文冷静的三爷到底水平有多高，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凭他这一出手的四道闪电，高级魔法师也不过就这种水准了！况且，他手中那柄怪异长枪的一顿，震得脚下大地都在摇晃，这，还不是魔法，而是实实在在的斗气！
就在河帮众人还没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阿尔瓦已经收起了四向神戟，笑盈盈地走了过来，柔声对小埃克斯说：“埃克斯，你听我说，很多时候，武力是最终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最为有效。但代价太大了，走了的只有执事一个，留下来的两帮大小还多，你信我一句话，我不是脚踩两只船，而是真的不希望你们这群为了生计在刀锋上打滚的热血帮众们再自相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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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寻的什么冤，报的什么仇，祖宗们，你们说啊！”枭帮的大堂上，老杰瑞已经发了大火，走来走去，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枭帮所有有职司的头领见了这种情形，都是面面相觑，麦克斯站出来说：“帮主，我私底下问过各堂的堂主了，不是咱们枭帮干的。包括正在休养着的执事，他说他被河帮的人打伤，但自己是执事，一定守规矩，帮主一定能处理好，他自己，绝对不会私下出手的。”
杰瑞走了两步，眼光转向了一个人，这人正是昨天跟着麦克斯在门口向阿尔瓦出手的人，是名堂主。这时候见帮主看向了自己，哗地一声行了个重礼说：“帮主老爷子，我从小生性顽皮，在您跟前扯了一辈子谎，但今天，您信我一句。不是我！咱们执事是我大哥不假，但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站出来给河帮抵命，不会连累了咱们帮中的兄弟。我没杀那胡子执事，甚至连个念头也没有。”
老杰瑞听他这么说，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所有人：“大家都不认是吧？你们要知道，从今天起，督府、守备十手所指，对咱们枭帮随便抓、随便杀。河帮河东河西十大堂，誓死寻仇，你们叫我怎么办？我、我只有把这条老命去赔给人家！”
堂上众人鸦雀无声。老杰瑞转过身来，目光冷冷地下命令说：“如果这腥风血雨一起，不知道两帮上下，又要多了多少的孤儿寡妇、无养爹娘。传我命令，枭帮上下，自今天起深锁兵刃、不许出门，对河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怎么说，现在河帮是苦主。”
“苦主？”杰瑞的话音刚落，手下的一名堂主站了出来，“我说他们活该呀，我们这帮人，也太怕事了吧！”
老杰瑞大怒，回手一掌，啪地一声抽在他的脸上，大喝：“我怕事？”
这一掌颇为不轻，那堂主顿时被抽得吐出一颗牙齿倒在地上。帮中上下，见帮主动了真怒，都是不敢再说，连那被打的堂主也是因自己一时情急口不择言而深感懊悔。老杰瑞从小在帮，直到现在都是孤老一人，年轻时候为帮里顶罪坐过牢，为兄弟报仇负过伤，凡事过是自己单，功是手下领，说他怕事......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外面，哈哈地想起一阵大笑，有人朗声说：“老帮主胸襟如海，豪情盖世，说到‘怕事’，不过是怕帮中老幼吃了苦头，一时的言语，老帮主不要太往心里去了。”这话说完，说话之人已经走到了堂前，却不是阿尔瓦是谁？
杰瑞见了阿尔瓦，大喜过望，急忙迎了出来，说：“三爷来啦，不知道河帮那边怎么说？”
阿尔瓦看他连座位都没给自己让，知道他关心事态紧急，一笑说：“我跟河帮帮主详谈了一阵，总算是暂时安抚住了。我想做个东道，明天正午，约两帮的首脑见个面，把这事剖说明白。”
老杰瑞长叹了一声：“三爷为这件事情奔走效力，使两帮不至于马上刀兵相见，我感激得很。只不过河帮的首脑人物死在我枭帮的地面上，我怕平静也只是暂时的，明天见了面，一语不合，只怕事情闹得更大。”
阿尔瓦点了点头，取出了一样东西，说：“还有一件事情。我陪着河帮上下，自己翻检了胡子执事的尸身，在他的左手里面，紧紧攥着这件东西，我们参详了好久都不认得，我就拿来给老爷子看看，您在这西北打滚混了一辈子，见多识广，说不定找出凶手，就着落在这东西上。”
老杰瑞从阿尔瓦的手里接过东西来仔细地打量，这东西很小，浑身上下圆溜溜地，一头生有极为锐利的尖刺，非玉非铁，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杰瑞翻来覆去看了一会，说：“这东西像是什么暗器之类的，我也没有见过。”
阿尔瓦点了点头说：“老帮主明鉴。河帮的胡子执事浑身上下，有十一处血洞，我仔细勘察过，大小伤口，都是被这玩意给打的，如果连您都不认识，这可当真奇怪得很了。”
老杰瑞插口问了一句：“不知道河帮的执事大概是什么时候被害的？他到我们枭帮的地界来，怎么没有带人手吗？”
阿尔瓦摇了摇头说：“被害时间大概是昨天深夜吧，我看他两只手臂都脱了筋，显然是经过了一番苦斗才被人杀死的。身上的血洞里面没有这个东西，看来凶手杀了他之后，又特意取走了凶器，而现在发现的这一枚，被胡子执事紧握在手中，可能是凶手遗漏了没找到才留了下来的。”
说到这里，阿尔瓦站了起来，说：“无论此事如何，最初的因头是我大闹百里闻香而起。我本来打算今日就出关北上去的，请帮主老爷子，有我在，一定会妥善处理，如果不是枭帮做的，我不会让两帮因为这件事情，再无辜送了任何一条性命。明日之约，两帮各带十人去吧，请勿爽约，我这就告辞了。”
杰瑞领着帮里的头脑，一直把阿尔瓦直送到大门外，才称谢回来。回来之后，麦克斯小心地说：“帮主，咱们明儿中午去赴约，只带十个人，不是我小人之心信不过河帮，这......会不会是河帮派这三爷来设下的圈套？想把咱们......”手掌捞了一圈，攥成个拳头，是一网打尽的手势。
老杰瑞沉思了好久，对他说：“其实我也有同样的顾虑。河帮的人，未必没有这样的心思在里头，只不过我们还是要去，不是就此相信了河帮，我是相信这个三爷！我跟官、兵、水匪、马贼、野蛮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啦，我的目光不会错，这个三爷虽然年轻客气，但是身份绝对不简单，以他的气度，不会是替河帮耍手段来着。好像......他纯属是过路帮忙的，咱们这两帮，他还没怎么太放在眼里......”
第二天中午。
河帮和枭帮两帮的首脑各十人，按照阿尔瓦事先约定的地点，在长桌两边坐下。河帮的人，自美女帮主小埃克斯以下，个个素白长袍，朝枭帮的人怒目而视，而枭帮上下则都得了老杰瑞的吩咐，视若不见，都只瞧着坐在正中间的阿尔瓦。
阿尔瓦笑了笑，开口说话：“两帮坐下来谈，是我的愿望。我在乌伦河上来，一路上都听说两帮之间多有摩擦，双方都想往好了处，可为什么总是你砍我杀的，送了不少性命呢？大家都是苦汉子，都是为口饭吃，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摩擦在里头？”
他这么一说，两帮脑子转得快的头领马上就都想到了：“对呀，两帮之间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摩擦呢？”
“现在两帮坐下来谈，因为胡子执事，他如果没死，人应该在这里。现在他走了，他的灵魂，也应该在这里，我想，我们现在每句话都是对着他的灵魂在讲话。”
阿尔瓦讲了这话之后，两帮在场的二十人，都有些肃然。阿尔瓦说这话，倒也并不是鬼话连篇，他知道卡罗大陆跟自己的前世并不一样，讲什么“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在这里，是真的有灵魂存在的，至少，手上的储物戒指里面，六百年前的文森特大师灵魂——这绝对算是个老鬼魂——还就舒舒服服地躺着呢。
“我现在想请问两位帮主，你们是怎么知道河帮帮主出事了的？”
阿尔瓦这么一问，老杰瑞还没回答，小埃克斯已经取出一物，啪地往桌子上一拍，说：“是百里闻香的老板娘百里香，一大早写帖子急速告之的，说是让我河帮快往出事地点，防止枭帮移尸灭迹！”
这一下，枭帮大出意料之外，老杰瑞霍地站了起来，白胡子一动一动地，大声说：“我也是这样接到百里香的帖子！帖子上说，河帮出事要对付我们，让我们早作准备！”
阿尔瓦做了个手势让老杰瑞坐下，示意他不要激动，继续说：“什么事情都还没有，百里香就一张密贴给河帮，一张密贴给枭帮，这摆明是下了力气用了毒地挑拨，她用意何在？还是她百里香背后还有手、还有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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