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手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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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警察，你说，正常人有跟一块臭豆腐过不去的吗？有吗？我又不是成龙、李连杰、约翰@兰博、汤姆@克鲁斯……有这样的吗？美女警察，那个人极其变态啊！”一脸惨痛不堪回首的叶小春就差泪流满面了。
“那你怎么活过来的？”听着叶小春的回忆，又想到之前叶小春在美食街拆解枪械的动作，以念小鱼的背景，她当然知道这是部队的训练，却没有打断叶小春，继续饶有兴趣地问道。
叶小春一听念小鱼这么一问，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是因为哥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想尽一切办法与之周旋……”
“为什么退伍？”听完叶小春胡扯乱道长篇倾诉，念小鱼实在无法继续忍受叶小春的神叨，直接问道。
叶小春见念小鱼看破了自己的吹嘘表演，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仿佛想到一些不想回忆的事情，脸上有些许黯然，漫不经心回道：“想退伍，就退了呗。”
“他为什么会到海城来见你？”从叶小春的话中，念小鱼隐约感觉到秦三城一定有目的来到海城。
叶小春一提到秦三城就非常愤怒：“你当我愿意见他啊？美女警察，我告诉你，那个人但凡进入到我三公里范围之内，我必然遭受一连串的天灾人祸。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一良民，无缘无故地被搅进斗殴事件。到现在，我的店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砸了，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我就从一个享受小康生活的中产阶级直接破产……”
“我问你他来海城见你有什么目的？”念小鱼受不了叶小春的神叨，打断叶小春的话问道。
“美女警察，我哪知道啊？我还无辜呢！我十分不想看到他出现在我视线之内的，你不知道，这人，连上茅房都要隔十几个坑位，美女警察，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最好是从此不再相见……”叶小春一再提醒念小鱼。
“说说他的身份和背景。”念小鱼感觉到一阵恶心，马上提出自己一直想挖的深层次的问题。
“不知道，美女警察，我都说了，这人是我仇人！”叶小春哪会这么笨，胡侃神聊可以，触及秦三城的身份，那当然一个字也不能吐出来。
念小鱼盯着叶小春看了许久，见叶小春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嘴里似乎还要说话，马上挥手打断，对值班民警说道：“给他立案，让他回去等消息。”
“哎，哎，美女警察，我还有事情没交代的，还有很多……”叶小春看念小鱼似乎并没有再和他聊的意思，连忙站起来对念小鱼说道。
只是，念小鱼留给叶小春的只有一个漫妙的背影，径往拘押秦三城的审讯室走去。
审讯室里的秦三城看着开门进来的念小鱼，嘴角上扬，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念小鱼。
“特种兵？”念小鱼坐在秦三城面前，信心十足地望着秦三城，慢条斯理地问道。
“不是。”秦三城摇摇头吐出两个字。
“对那帮地痞流氓的绝无余手，夺警察的枪干净利落，还精通反审讯……手段，你要不是特种兵出身，我这个念字倒过来写！”念小鱼想到之前的事情，脸微微有些发烫，幸好，是晚上，对面的秦三城或许看不清楚。
秦三城沉默，只不过看着念小鱼的眼神带了一些赞许。
“说吧，为什么来海城？”念小鱼自从在叶小春的话里旁听侧击到一些有关于秦三城的事情，心里对秦三城的来海城的目的愈发紧张，盯着秦三城，忽然想到最近海城传闻的一些事情，难道……退伍特种兵为金钱化身杀手？心里倏然一惊，问道：“说，你要杀谁？”
秦三城继续沉默，脸上却带着一丝坏笑。
“你到底说不说！”念小鱼越来越紧张，紧盯着秦三城，往桌上猛地一拍，厉声问道。
“你又打算严刑逼供吗？”秦三城脸上的坏笑越来越明显，眼神故意往念小鱼身上扫来扫去。
念小鱼被秦三城带着不善的眼神扫得浑身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瞪着秦三城：“不准看！”
秦三城十分听话的闭上眼睛，一张俊俏含笑的脸呈现在念小鱼面前，令念小鱼更是心里急速变化，心神有些不宁，忙又镇定心神，厉声道：“看着我！”
秦三城睁开眼睛，微笑着对念小鱼说道：“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
念小鱼被秦三城的一句话堵得说不上话，双手环抱在胸前，狠狠地对秦三城说道：“不准乱看！”
“有什么看的？我背都背得出来。”秦三城脸上的坏笑越来越诡异。
“什么？”念小鱼被秦三城奇怪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你身高168，三围88、63、90，勉强C罩。”秦三城坏笑着报出一连串的数据。
“89！”念小鱼一挺酥胸，马上修正秦三城的答案，一想不对劲，看着秦三城脸上洋溢着的坏笑，双臂紧护自己胸前，怒嗔道：“混蛋，谁让你看这里！”
“我不是目测，是用手量……手感不错……”秦三城坏笑着又把念小鱼带进沟里。
“你……”念小鱼照着秦三城的脸上就甩过一耳光去，却被秦三城伸手抓住，一时怒不可遏，冲秦三城叫道：“放手！”
“小鱼，小鱼，你在里面吗？”天妒人怨的是，门外又是李柏霖在叫唤，不用说，看到念小鱼气冲冲的样子，又有人去紧急通知李柏霖了，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李柏霖这次选择了敲门。
屋里两人一听得门外有人叫唤，秦三城赶紧放开了念小鱼的手，坐回椅子上，念小鱼狠狠剐了秦三城一眼，走过去开门，对门口的李柏霖叫道：“李局。”
“今天开会不是对你说了吗？以后审讯必须要有两个人以上同时在场，小鱼你怎么老是这么任性？还不赶紧放人？”屋里的情景让李柏霖松了一口气，马上对念小鱼训斥道。
“李局，这混蛋有重大嫌疑，不能放。”念小鱼刚想对李柏霖说自己心里想到的事情，马上被李柏霖制止：“我们警察办案，要根据法律的条例条款来，你怎么老是依照个人喜好来做事呢？刚值班的小张都和我说了，事发时，他正在我们沿江分局。”
“李局！”
“不要说了！赶紧放人，小鱼，你要学会理智的分析案情，你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李柏霖严厉地对念小鱼说道。
念小鱼眼看着自己逮进来的秦三城被值班民警松了手铐，因为李局的一句话，自己似乎好不容易查探出来的一点点线索又被打断，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一时生气，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念小鱼又回过头来盯着秦三城说道：“我告诉你混蛋，我会盯着你，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抓住你的证据，让我抓住你犯罪的证据，姑奶奶一定亲自把你丢进大牢，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秦三城耸耸肩，一付悉听君便的表情，让念小鱼更是烦厌。
叶小春看到走出来的秦三城，探头往走廊里搜寻，没见到念小鱼的身影，古怪地对秦三城说道：“噫，她这么快就把你放出来了？没道理啊？”
秦三城骂道：“那你想她怎么样？”
“按照我以前的推测，像你这种一看就不像神马好人的重大嫌犯，她应该对你动用极刑才对啊，比如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烙铁、电棍、钢签、滴蜡……不说对你实施满清十大酷刑，最起码也要拿皮鞭抽得个百八十鞭……”叶小春把脑子里所知道的酷刑都想像用在秦三城身上，非常过瘾。
秦三城斜了尚在心里暗爽的叶小春一眼，没再理他。
Jeep牧马人载着秦三城和叶小春两人漫无目的的在海城市的街道上游荡着，这时已然是凌晨，临街的早餐店的早已开门做生意，团团蒸汽冉冉升起，街上三三五五的早起锻炼的人，一群老太太在广场跳着群舞，整个海城，在那一刻，安详而平和。
“国泰民安啦！”开车的叶小春看着街上的路人，自言自语。
见秦三城没有回应，叶小春歪过头望着躺在副驾驶的闭目养神的秦三城，足足看了几分钟，叶小春这才对秦三城说道：“说吧，这趟来海城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需要我做什么？”
秦三城微微睁开眼睛瞟了叶小春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
“你总不会平白无辜的从那山沟沟里大老远跑到海城来看望我一下，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吧？如果是这样，那我谢谢你了！你人也看过了，海城人民你也祸害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倒霉的事情那是一桩接着一桩，莫非……你真是扫把星转世……”话未说完，被秦三城狠狠砸过来的靠枕打断。
“那……我就说嘛，你是有任务在身，然后又需要精明能干的小春哥出手相助，于是，你就死皮赖脸的缠在我身边……”叶小春似乎恍然大悟，指着秦三城说道。
“我退伍了。”闭着眼睛的秦三城轻轻回道。
“什么？”叶小春被惊的一下跳起来，头碰上车顶，痛的呲牙咧嘴，揉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盯着秦三城看了许久，才一脸会意的坏笑，指着秦三城说道：“是不是把哪个女兵的肚子搞大了……”
“那是你！”秦三城猛地睁开眼睛瞅了叶小春一眼，又继续养他的神。
“什么我，我……我……我那是伟大的纯洁的革命友谊，发乎情，止乎礼，哪有你想得那么龌蹉。”叶小春脸上一阵尴尬，随即追问道：“别叉开话题。说，你为什么要退伍？难道……你把何大队给揍了？”
秦三城像看一个病人一样翻了叶小春一个白眼，骂道：“神经病。”
“哦对，你也不一定打得过何大队。”看着秦三城眼里瞪过来的凶光，叶小春马上打住：“我也就这么一说，你紧张什么？好像谁不知道你是红剑大队第一高手似的，哥当年要不是揍不过你，早把你暴捶……一顿……啊……痛，我说鬼狼，你出手怎么老这么重？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叶小春揉着被秦三城快如闪电的用手刀剁在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手指上，一脸幽怨看着秦三城，问道：“那为什么啊？”
“月狼死了。”
“什么？？”秦三城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令叶小春又一次暴跳起来，头再一次撞上了车顶，这一次，比上一次痛的厉害的多，但叶小春却没有再去揉脑袋，眼里的怒火却渐渐开始燃烧。
冷锋是叶小春当年在红剑大队除了秦三城之外最敬重的一个人，如果对秦三城是欣赏加恐惧的话。那么，对冷锋只有敬佩加尊重，因为冷锋虽然平索话少，但为战友们为兄弟们考虑的却最多，也不会像秦三城那样动不动就施以暴力。
是以一听到秦三城嘴里冒出来的这四个字，叫叶小春怎么能不愤怒？叶小春嬉闹的脸色变得冷气逼人，从嘴里嗤出声音：“谁干的？”
“我不能告诉你更多，因为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我必须去搞清楚这里面的事情，找出元凶，并且，干掉他！”秦三城正对着叶小春，肃然说道。
“当然！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叶小春点点头，应道，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歪着头问秦三城：“不对，这和你退伍有什么关系？以何大队的脾气，纵是把整个华夏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再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凶手不在国内，是境外雇佣兵。这也是我退伍的原因，小春，你应该知道，部队对现役军人的管束的严格，只要我一天在部队，要报这个仇，就绝无可能。”秦三城说道。
叶小春点点头，算是同意秦三城的意见，想了老半天，又觉得哪里不对，追问道：“那你到海城来干什么？这个时候，你应该出现在国外，给我打个电话，然后我打个飞的过去和你会合才对啊。”
“有一个和这件事情有关联的人，现在就在海城。”
“这还差不多。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帮冷锋报仇雪恨，不管什么事情，我都挺你！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话。”叶小春信誓旦旦，
“劫狱！”
“什么？？？”
叶小春第三次从座位上弹起来，头狠狠地撞上车顶。
“美女警察，你说，正常人有跟一块臭豆腐过不去的吗？有吗？我又不是成龙、李连杰、约翰@兰博、汤姆@克鲁斯……有这样的吗？美女警察，那个人极其变态啊！”一脸惨痛不堪回首的叶小春就差泪流满面了。
“那你怎么活过来的？”听着叶小春的回忆，又想到之前叶小春在美食街拆解枪械的动作，以念小鱼的背景，她当然知道这是部队的训练，却没有打断叶小春，继续饶有兴趣地问道。
叶小春一听念小鱼这么一问，立马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是因为哥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想尽一切办法与之周旋……”
“为什么退伍？”听完叶小春胡扯乱道长篇倾诉，念小鱼实在无法继续忍受叶小春的神叨，直接问道。
叶小春见念小鱼看破了自己的吹嘘表演，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仿佛想到一些不想回忆的事情，脸上有些许黯然，漫不经心回道：“想退伍，就退了呗。”
“他为什么会到海城来见你？”从叶小春的话中，念小鱼隐约感觉到秦三城一定有目的来到海城。
叶小春一提到秦三城就非常愤怒：“你当我愿意见他啊？美女警察，我告诉你，那个人但凡进入到我三公里范围之内，我必然遭受一连串的天灾人祸。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一良民，无缘无故地被搅进斗殴事件。到现在，我的店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给砸了，这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我就从一个享受小康生活的中产阶级直接破产……”
“我问你他来海城见你有什么目的？”念小鱼受不了叶小春的神叨，打断叶小春的话问道。
“美女警察，我哪知道啊？我还无辜呢！我十分不想看到他出现在我视线之内的，你不知道，这人，连上茅房都要隔十几个坑位，美女警察，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越远越好，最好是从此不再相见……”叶小春一再提醒念小鱼。
“说说他的身份和背景。”念小鱼感觉到一阵恶心，马上提出自己一直想挖的深层次的问题。
“不知道，美女警察，我都说了，这人是我仇人！”叶小春哪会这么笨，胡侃神聊可以，触及秦三城的身份，那当然一个字也不能吐出来。
念小鱼盯着叶小春看了许久，见叶小春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嘴里似乎还要说话，马上挥手打断，对值班民警说道：“给他立案，让他回去等消息。”
“哎，哎，美女警察，我还有事情没交代的，还有很多……”叶小春看念小鱼似乎并没有再和他聊的意思，连忙站起来对念小鱼说道。
只是，念小鱼留给叶小春的只有一个漫妙的背影，径往拘押秦三城的审讯室走去。
审讯室里的秦三城看着开门进来的念小鱼，嘴角上扬，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念小鱼。
“特种兵？”念小鱼坐在秦三城面前，信心十足地望着秦三城，慢条斯理地问道。
“不是。”秦三城摇摇头吐出两个字。
“对那帮地痞流氓的绝无余手，夺警察的枪干净利落，还精通反审讯……手段，你要不是特种兵出身，我这个念字倒过来写！”念小鱼想到之前的事情，脸微微有些发烫，幸好，是晚上，对面的秦三城或许看不清楚。
秦三城沉默，只不过看着念小鱼的眼神带了一些赞许。
“说吧，为什么来海城？”念小鱼自从在叶小春的话里旁听侧击到一些有关于秦三城的事情，心里对秦三城的来海城的目的愈发紧张，盯着秦三城，忽然想到最近海城传闻的一些事情，难道……退伍特种兵为金钱化身杀手？心里倏然一惊，问道：“说，你要杀谁？”
秦三城继续沉默，脸上却带着一丝坏笑。
“你到底说不说！”念小鱼越来越紧张，紧盯着秦三城，往桌上猛地一拍，厉声问道。
“你又打算严刑逼供吗？”秦三城脸上的坏笑越来越明显，眼神故意往念小鱼身上扫来扫去。
念小鱼被秦三城带着不善的眼神扫得浑身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瞪着秦三城：“不准看！”
秦三城十分听话的闭上眼睛，一张俊俏含笑的脸呈现在念小鱼面前，令念小鱼更是心里急速变化，心神有些不宁，忙又镇定心神，厉声道：“看着我！”
秦三城睁开眼睛，微笑着对念小鱼说道：“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
念小鱼被秦三城的一句话堵得说不上话，双手环抱在胸前，狠狠地对秦三城说道：“不准乱看！”
“有什么看的？我背都背得出来。”秦三城脸上的坏笑越来越诡异。
“什么？”念小鱼被秦三城奇怪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
“你身高168，三围88、63、90，勉强C罩。”秦三城坏笑着报出一连串的数据。
“89！”念小鱼一挺酥胸，马上修正秦三城的答案，一想不对劲，看着秦三城脸上洋溢着的坏笑，双臂紧护自己胸前，怒嗔道：“混蛋，谁让你看这里！”
“我不是目测，是用手量……手感不错……”秦三城坏笑着又把念小鱼带进沟里。
“你……”念小鱼照着秦三城的脸上就甩过一耳光去，却被秦三城伸手抓住，一时怒不可遏，冲秦三城叫道：“放手！”
“小鱼，小鱼，你在里面吗？”天妒人怨的是，门外又是李柏霖在叫唤，不用说，看到念小鱼气冲冲的样子，又有人去紧急通知李柏霖了，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李柏霖这次选择了敲门。
屋里两人一听得门外有人叫唤，秦三城赶紧放开了念小鱼的手，坐回椅子上，念小鱼狠狠剐了秦三城一眼，走过去开门，对门口的李柏霖叫道：“李局。”
“今天开会不是对你说了吗？以后审讯必须要有两个人以上同时在场，小鱼你怎么老是这么任性？还不赶紧放人？”屋里的情景让李柏霖松了一口气，马上对念小鱼训斥道。
“李局，这混蛋有重大嫌疑，不能放。”念小鱼刚想对李柏霖说自己心里想到的事情，马上被李柏霖制止：“我们警察办案，要根据法律的条例条款来，你怎么老是依照个人喜好来做事呢？刚值班的小张都和我说了，事发时，他正在我们沿江分局。”
“李局！”
“不要说了！赶紧放人，小鱼，你要学会理智的分析案情，你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李柏霖严厉地对念小鱼说道。
念小鱼眼看着自己逮进来的秦三城被值班民警松了手铐，因为李局的一句话，自己似乎好不容易查探出来的一点点线索又被打断，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一时生气，也不说话，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念小鱼又回过头来盯着秦三城说道：“我告诉你混蛋，我会盯着你，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抓住你的证据，让我抓住你犯罪的证据，姑奶奶一定亲自把你丢进大牢，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秦三城耸耸肩，一付悉听君便的表情，让念小鱼更是烦厌。
叶小春看到走出来的秦三城，探头往走廊里搜寻，没见到念小鱼的身影，古怪地对秦三城说道：“噫，她这么快就把你放出来了？没道理啊？”
秦三城骂道：“那你想她怎么样？”
“按照我以前的推测，像你这种一看就不像神马好人的重大嫌犯，她应该对你动用极刑才对啊，比如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烙铁、电棍、钢签、滴蜡……不说对你实施满清十大酷刑，最起码也要拿皮鞭抽得个百八十鞭……”叶小春把脑子里所知道的酷刑都想像用在秦三城身上，非常过瘾。
秦三城斜了尚在心里暗爽的叶小春一眼，没再理他。
Jeep牧马人载着秦三城和叶小春两人漫无目的的在海城市的街道上游荡着，这时已然是凌晨，临街的早餐店的早已开门做生意，团团蒸汽冉冉升起，街上三三五五的早起锻炼的人，一群老太太在广场跳着群舞，整个海城，在那一刻，安详而平和。
“国泰民安啦！”开车的叶小春看着街上的路人，自言自语。
见秦三城没有回应，叶小春歪过头望着躺在副驾驶的闭目养神的秦三城，足足看了几分钟，叶小春这才对秦三城说道：“说吧，这趟来海城是执行什么秘密任务，需要我做什么？”
秦三城微微睁开眼睛瞟了叶小春一眼，又继续闭目养神。
“你总不会平白无辜的从那山沟沟里大老远跑到海城来看望我一下，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回去吧？如果是这样，那我谢谢你了！你人也看过了，海城人民你也祸害的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倒霉的事情那是一桩接着一桩，莫非……你真是扫把星转世……”话未说完，被秦三城狠狠砸过来的靠枕打断。
“那……我就说嘛，你是有任务在身，然后又需要精明能干的小春哥出手相助，于是，你就死皮赖脸的缠在我身边……”叶小春似乎恍然大悟，指着秦三城说道。
“我退伍了。”闭着眼睛的秦三城轻轻回道。
“什么？”叶小春被惊的一下跳起来，头碰上车顶，痛的呲牙咧嘴，揉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死盯着秦三城看了许久，才一脸会意的坏笑，指着秦三城说道：“是不是把哪个女兵的肚子搞大了……”
“那是你！”秦三城猛地睁开眼睛瞅了叶小春一眼，又继续养他的神。
“什么我，我……我……我那是伟大的纯洁的革命友谊，发乎情，止乎礼，哪有你想得那么龌蹉。”叶小春脸上一阵尴尬，随即追问道：“别叉开话题。说，你为什么要退伍？难道……你把何大队给揍了？”
秦三城像看一个病人一样翻了叶小春一个白眼，骂道：“神经病。”
“哦对，你也不一定打得过何大队。”看着秦三城眼里瞪过来的凶光，叶小春马上打住：“我也就这么一说，你紧张什么？好像谁不知道你是红剑大队第一高手似的，哥当年要不是揍不过你，早把你暴捶……一顿……啊……痛，我说鬼狼，你出手怎么老这么重？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叶小春揉着被秦三城快如闪电的用手刀剁在刚刚还在张牙舞爪的手指上，一脸幽怨看着秦三城，问道：“那为什么啊？”
“月狼死了。”
“什么？？”秦三城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令叶小春又一次暴跳起来，头再一次撞上了车顶，这一次，比上一次痛的厉害的多，但叶小春却没有再去揉脑袋，眼里的怒火却渐渐开始燃烧。
冷锋是叶小春当年在红剑大队除了秦三城之外最敬重的一个人，如果对秦三城是欣赏加恐惧的话。那么，对冷锋只有敬佩加尊重，因为冷锋虽然平索话少，但为战友们为兄弟们考虑的却最多，也不会像秦三城那样动不动就施以暴力。
是以一听到秦三城嘴里冒出来的这四个字，叫叶小春怎么能不愤怒？叶小春嬉闹的脸色变得冷气逼人，从嘴里嗤出声音：“谁干的？”
“我不能告诉你更多，因为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我必须去搞清楚这里面的事情，找出元凶，并且，干掉他！”秦三城正对着叶小春，肃然说道。
“当然！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叶小春点点头，应道，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歪着头问秦三城：“不对，这和你退伍有什么关系？以何大队的脾气，纵是把整个华夏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找出来，再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凶手不在国内，是境外雇佣兵。这也是我退伍的原因，小春，你应该知道，部队对现役军人的管束的严格，只要我一天在部队，要报这个仇，就绝无可能。”秦三城说道。
叶小春点点头，算是同意秦三城的意见，想了老半天，又觉得哪里不对，追问道：“那你到海城来干什么？这个时候，你应该出现在国外，给我打个电话，然后我打个飞的过去和你会合才对啊。”
“有一个和这件事情有关联的人，现在就在海城。”
“这还差不多。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帮冷锋报仇雪恨，不管什么事情，我都挺你！上刀山下火海，你一句话。”叶小春信誓旦旦，
“劫狱！”
“什么？？？”
叶小春第三次从座位上弹起来，头狠狠地撞上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