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警花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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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春失踪了。
海城公安局的刑警赶到四海城的总统套房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刑警询问四海城的经理和服务员，都说好几天没见到叶小春回来。
野狼军品店更是不见叶小春的踪迹，重新装修完毕的野狼军品店在肖芸的打理下，已经开始恢复营业。
刑警简单的询问几句，一无所知的肖芸的回答显然不合刑警的胃口，当几路办案刑警返回到海城市公安局，将情况一一汇报给市局会议室里的省厅赶来的念长春时，念长春沉吟片刻，对穆文标说道：“全城通缉叶小春！”
看着监控录像里背着一个枪囊的叶小春挠首撩姿的骚样，念长春严肃地对一众海城市公安局的刑警说道：“嫌犯这是公然挑衅人民警察的威严，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动员海城市人民群众，一定要找到叶小春，并且，将其逮捕归案。”
“是！”全体刑警起立，在穆文标的安排之下，一众刑警陆陆续续走出会议室，念小鱼却迟迟不肯离开。
穆文标怒道：“念小鱼，你还愣在那儿干嘛？你沿江片区是嫌犯的常现的活动区域，要重点排查，怎么还在这儿磨磨叽叽。”
念小鱼并不理会穆文标的呵斥，站起来对念长春道：“领导，我有情况要单独向你汇报。”
念长春扫了一眼念小鱼，又看了一眼旁边极没面子的穆文标，对念小鱼问道：“你应该首先向你的直接领导反映情况，警校毕业快一年了，你不知道这是越级汇报吗？”
“知道，但是，情况紧急，我必须要向您直接汇报。”念小鱼不依不饶。
“念小鱼，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到你的片区去？”穆文标怒了，自己的属下公然在自己的面前要向自己的上级领导汇报情况，这让他这个公安局长情何以堪？
念小鱼并不理会穆文标的愤怒，仍然直瞪瞪的看着念长春。
念长春心里莞尔，插话打着圆场：“好吧，穆局长，借你办公室用一下。”
“不行！去你车里说。”念小鱼不达目的不罢休。
“念小鱼！”穆文标猛然一拍会议桌，对念小鱼怒道，这个念小鱼，是越来越放肆了。
念长春制止了穆文标的怒火，看了好一会儿念小鱼，见念小鱼一脸正经，似乎不像开玩笑，摇摇头，笑道：“好吧，就到车里谈。”
穆文标似乎极不理解念长春这样纵容念小鱼的无理取闹，正要说话，被念长春挥手阻止，说道：“穆局长，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见念长春如此，穆文标只得罢了。
两人一并来到念长春的专车前，驾驶座上念长春的司机一见念小鱼，正要叫人，被念小鱼瞪眼阻止，叫道：“车钥匙给我。”
司机略有迟疑，念小鱼掰开驾驶车门，将司机一把扯下车，叫道：“你，在市局等着。”
司机求救似的望着念长春，念长春耸耸肩，大摇其头，示意司机进去，绕到副驾驶位，自己开门坐上车，对念小鱼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念小鱼此时却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发动警车，驱离海城市公安局。
一个办案刑警经过司机身旁，惊异的问道：“这女警谁啊？这么牛叉？”
“她？灭绝师太！你最好是离她远点。”司机苦笑道。
-
念小鱼和念长春两人的车一出公安局大院，穆文标马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紧闭房门，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杨市长，念副厅长和我属下一个女警员单独出去了。”
“文标，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你还认为念副厅长和你的女下属有什么说不清道不理的私情吗？”杨立群在电话那头笑道。
“杨市长，据我所知，我的这名女下属可能是念副厅长的女儿……长相虽然有些不像，但脾气性格都特别像，而且，两个人都姓念。”穆文标分析道。
“文标，你想说什么？”杨立群知道穆文标很少做出这样的分析，听得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
“杨市长，怕就怕，念副厅长将自己的女儿私下派到海城来，有着其他的目的。”穆文标不无担心。
杨立群思索片刻，对穆文标道：“文标，为防夜长梦多，你最好是尽快结案。只要案子一结，念副厅长自然会回到省里，有些事情，我们也好操作一些。”
“结案？杨市长，这个案子恐怕一时半会结不了。现在案情发展出乎我们的意料，主犯虽然抓住了，但从犯仍然在逃，只要念副厅长还在海城一天，想要就这么草草结案，怕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穆文标道。
“如果主犯在监狱畏罪自杀呢？”杨立群提醒道。
“主犯怎么可能畏罪……杨市长，这样一来，这案子不结，也得结，最起码要先封存个三五年，到时找个借口，再消掉这个档案，那的确是非常好的一个办法。”穆文标恍然大悟，身上却一身冷汗，站在这个阵营里，每过一天，自己就感觉自己深陷一步，却又无法自拨。
“文标，现在，你们首要的工作是在念副厅长在海城的时候，将从犯叶小春逮捕归案，消除影响。如果从犯拒捕，可按照先例格杀勿论。”杨立群淡然而道。
“是，杨市长，我明白怎么做了。”穆文标应道。
挂了电话，穆文标看着办公桌上的警帽上的警徵，长叹一口气，抓起警帽往自己头上一套，大步走出办公室。
-
念长春的专车上，念小鱼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告知念长春，包括自己对整个案件的怀疑，当然，除了审讯室里秦三城对自己的‘非礼’之外。
念长春沉吟片刻，问念小鱼：“你现在能不能找到叶小春？”
“找叶小春干什么？念老头，你现在应该派人去保护三城！现在是有人要陷害他，而且，我推断，那些在暗处的人，一定也想杀他。你不是不知道，今天在去监狱的路上，都出现了狙击手，你明明知道叶小春不是那个狙击手！”念小鱼急道。
念长春对于念小鱼口里从念副厅长到念老头的称呼莞尔一笑，说道：“我才五十出头，像你嘴里说的老头吗？”
念小鱼噗哧一笑，‘啧啧’两声，斜眼望着念长春道：“行，你还是那个英俊不凡的战斗英雄！也就我妈爱你这口。”
“哎，怎么说话来着？我念长春想当年也迷倒过很多进步女青年的！”此时的念长春完全没有在海城市公安局会议室里面的那股威严，听闻念小鱼对自己不屑一顾，竟为自己争辩起来。
但此时的心里焦急的念小鱼哪还有心思和念长春开玩笑，又道：“你再不把三城弄出来，到时真正的凶手指不定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三城，万一……”
念小鱼不敢再往下想。
“三城，三城，三城，你快一年才见我一面，问都不问侯一句，嘴里全是三城，这个三城是谁啊？”念长春似乎心里有气，冷眼看着念小鱼问道。
“三城是……念老头！不准套供！”念小鱼板起脸孔，嗔道。
“哎呦，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去救他？现在，他身上背负着两条人命的枪案，又在警局公然袭警，这么大的祸，谁救得了他啊。”念长春摊开双手，叫屈道。
“朋友~”念小鱼吐完这两个字，脸就瞧着前方，不再说话，一门心思开车。
念长春看着板着脸孔的念小鱼，心里暗笑，问道：“朋友？朋友也不能目无法纪，你应该劝他自首。”
“人家明摆着是被栽赃陷害，你让我怎么去劝他自首？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叫他认罪，承认自己杀了人，然后你好了结此案，对吗，念老头？”念小鱼一听念长春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警校毕业快一年了吧？”念长春突然问道。
“你明明知道……你扯这些干什么？我不管，念老头，你赶紧的下命令将三城无罪释放。”念小鱼叫道。
“喔，看你的样子，难道你还想劫持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并逼其就范？”念长春一脸惊讶的样子。
念小鱼又被念长春惹的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什么狗屁的副厅长，谁稀罕似的，在我妈跟前，还不是叫洗碗洗碗，叫涮马桶涮马桶。”
话一说完，念小鱼先忍不住大笑，念长春在家里妻管严的作风，熟悉念长春的人尽知。
念长春白了念小鱼一眼，解释道：“那叫互敬互爱，你小屁孩子懂什么？”
警车开得一阵，念小鱼实在受不了念长春一路故意将话题扯开，脚下一跺刹车，拉了手刹，望着念长春说道：“念老头，我再问你一句，三城，你救还是不救？”
“我怎么救？他现在是涉嫌枪杀两条人命的凶犯，你告诉我，我怎么救？”念长春反盯着念小鱼说道。
“你这人……不救就不救，瞎耽误我时间！你不救，我自己去救！”念小鱼将门打开，人已经跳下车，竟将念长春撂在车里，不管了。
“回来！小鱼，你先回来！”念长春伸过头在车窗里叫唤，念小鱼嘟着嘴，又气呼呼的回到车里，望着车窗外，并不搭理念长春。
“警校四年，你就学这点东西？你以后怎么去做一个女神探？”念长春打趣道。
“你管我。”念小鱼甩过一句，继续望向窗外。
“小鱼，你觉得秦三城需要你去救他吗？”念长春反问道。
“当然……他怎么会不需要？”念小鱼听得念长春似乎话中有话，急忙转过头来问道。
念长春摇摇头，笑道：“作为一名优秀刑警的第一要素，那就是要学会分析案情，小鱼，你有全面的分析过这个案子吗？”
“怎么没有？这几天我仔细捋过了整个案件，各种证据显示，三城都绝无可能是凶手。”念小鱼认真地道。
“好，三个问题。一，为什么证据不足，而秦三城仍然会被拘押，并且跳过看守所，直接拘押到海城监狱？二，秦三城为什么不反抗，或者说，秦三城为什么要袭警后又束手就擒？三，秦三城到底是你什么朋友，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
念长春慢条斯理的说完，望着念小鱼，似乎在等着念小鱼的回应。
三个问题，将念小鱼问得哑口无言，念小鱼才知道，自己对秦三城的了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限，或者，根本就不了解。甚至，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都一无所知。
但为什么自己就一门心思急着要为秦三城翻案呢？为了秦三城教了自己很多的审讯方法？为了公正道义？还是…自己喜欢他…？
念小鱼被自己的答案吓一大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那个又臭又硬，动不动惹怒自己，满肚子坏水、一脑子鸡鸣狗盗的混蛋？
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
叶小春失踪了。
海城公安局的刑警赶到四海城的总统套房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刑警询问四海城的经理和服务员，都说好几天没见到叶小春回来。
野狼军品店更是不见叶小春的踪迹，重新装修完毕的野狼军品店在肖芸的打理下，已经开始恢复营业。
刑警简单的询问几句，一无所知的肖芸的回答显然不合刑警的胃口，当几路办案刑警返回到海城市公安局，将情况一一汇报给市局会议室里的省厅赶来的念长春时，念长春沉吟片刻，对穆文标说道：“全城通缉叶小春！”
看着监控录像里背着一个枪囊的叶小春挠首撩姿的骚样，念长春严肃地对一众海城市公安局的刑警说道：“嫌犯这是公然挑衅人民警察的威严，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动员海城市人民群众，一定要找到叶小春，并且，将其逮捕归案。”
“是！”全体刑警起立，在穆文标的安排之下，一众刑警陆陆续续走出会议室，念小鱼却迟迟不肯离开。
穆文标怒道：“念小鱼，你还愣在那儿干嘛？你沿江片区是嫌犯的常现的活动区域，要重点排查，怎么还在这儿磨磨叽叽。”
念小鱼并不理会穆文标的呵斥，站起来对念长春道：“领导，我有情况要单独向你汇报。”
念长春扫了一眼念小鱼，又看了一眼旁边极没面子的穆文标，对念小鱼问道：“你应该首先向你的直接领导反映情况，警校毕业快一年了，你不知道这是越级汇报吗？”
“知道，但是，情况紧急，我必须要向您直接汇报。”念小鱼不依不饶。
“念小鱼，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回到你的片区去？”穆文标怒了，自己的属下公然在自己的面前要向自己的上级领导汇报情况，这让他这个公安局长情何以堪？
念小鱼并不理会穆文标的愤怒，仍然直瞪瞪的看着念长春。
念长春心里莞尔，插话打着圆场：“好吧，穆局长，借你办公室用一下。”
“不行！去你车里说。”念小鱼不达目的不罢休。
“念小鱼！”穆文标猛然一拍会议桌，对念小鱼怒道，这个念小鱼，是越来越放肆了。
念长春制止了穆文标的怒火，看了好一会儿念小鱼，见念小鱼一脸正经，似乎不像开玩笑，摇摇头，笑道：“好吧，就到车里谈。”
穆文标似乎极不理解念长春这样纵容念小鱼的无理取闹，正要说话，被念长春挥手阻止，说道：“穆局长，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见念长春如此，穆文标只得罢了。
两人一并来到念长春的专车前，驾驶座上念长春的司机一见念小鱼，正要叫人，被念小鱼瞪眼阻止，叫道：“车钥匙给我。”
司机略有迟疑，念小鱼掰开驾驶车门，将司机一把扯下车，叫道：“你，在市局等着。”
司机求救似的望着念长春，念长春耸耸肩，大摇其头，示意司机进去，绕到副驾驶位，自己开门坐上车，对念小鱼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念小鱼此时却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发动警车，驱离海城市公安局。
一个办案刑警经过司机身旁，惊异的问道：“这女警谁啊？这么牛叉？”
“她？灭绝师太！你最好是离她远点。”司机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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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小鱼和念长春两人的车一出公安局大院，穆文标马上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紧闭房门，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杨市长，念副厅长和我属下一个女警员单独出去了。”
“文标，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你还认为念副厅长和你的女下属有什么说不清道不理的私情吗？”杨立群在电话那头笑道。
“杨市长，据我所知，我的这名女下属可能是念副厅长的女儿……长相虽然有些不像，但脾气性格都特别像，而且，两个人都姓念。”穆文标分析道。
“文标，你想说什么？”杨立群知道穆文标很少做出这样的分析，听得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
“杨市长，怕就怕，念副厅长将自己的女儿私下派到海城来，有着其他的目的。”穆文标不无担心。
杨立群思索片刻，对穆文标道：“文标，为防夜长梦多，你最好是尽快结案。只要案子一结，念副厅长自然会回到省里，有些事情，我们也好操作一些。”
“结案？杨市长，这个案子恐怕一时半会结不了。现在案情发展出乎我们的意料，主犯虽然抓住了，但从犯仍然在逃，只要念副厅长还在海城一天，想要就这么草草结案，怕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穆文标道。
“如果主犯在监狱畏罪自杀呢？”杨立群提醒道。
“主犯怎么可能畏罪……杨市长，这样一来，这案子不结，也得结，最起码要先封存个三五年，到时找个借口，再消掉这个档案，那的确是非常好的一个办法。”穆文标恍然大悟，身上却一身冷汗，站在这个阵营里，每过一天，自己就感觉自己深陷一步，却又无法自拨。
“文标，现在，你们首要的工作是在念副厅长在海城的时候，将从犯叶小春逮捕归案，消除影响。如果从犯拒捕，可按照先例格杀勿论。”杨立群淡然而道。
“是，杨市长，我明白怎么做了。”穆文标应道。
挂了电话，穆文标看着办公桌上的警帽上的警徵，长叹一口气，抓起警帽往自己头上一套，大步走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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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长春的专车上，念小鱼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实告知念长春，包括自己对整个案件的怀疑，当然，除了审讯室里秦三城对自己的‘非礼’之外。
念长春沉吟片刻，问念小鱼：“你现在能不能找到叶小春？”
“找叶小春干什么？念老头，你现在应该派人去保护三城！现在是有人要陷害他，而且，我推断，那些在暗处的人，一定也想杀他。你不是不知道，今天在去监狱的路上，都出现了狙击手，你明明知道叶小春不是那个狙击手！”念小鱼急道。
念长春对于念小鱼口里从念副厅长到念老头的称呼莞尔一笑，说道：“我才五十出头，像你嘴里说的老头吗？”
念小鱼噗哧一笑，‘啧啧’两声，斜眼望着念长春道：“行，你还是那个英俊不凡的战斗英雄！也就我妈爱你这口。”
“哎，怎么说话来着？我念长春想当年也迷倒过很多进步女青年的！”此时的念长春完全没有在海城市公安局会议室里面的那股威严，听闻念小鱼对自己不屑一顾，竟为自己争辩起来。
但此时的心里焦急的念小鱼哪还有心思和念长春开玩笑，又道：“你再不把三城弄出来，到时真正的凶手指不定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三城，万一……”
念小鱼不敢再往下想。
“三城，三城，三城，你快一年才见我一面，问都不问侯一句，嘴里全是三城，这个三城是谁啊？”念长春似乎心里有气，冷眼看着念小鱼问道。
“三城是……念老头！不准套供！”念小鱼板起脸孔，嗔道。
“哎呦，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去救他？现在，他身上背负着两条人命的枪案，又在警局公然袭警，这么大的祸，谁救得了他啊。”念长春摊开双手，叫屈道。
“朋友~”念小鱼吐完这两个字，脸就瞧着前方，不再说话，一门心思开车。
念长春看着板着脸孔的念小鱼，心里暗笑，问道：“朋友？朋友也不能目无法纪，你应该劝他自首。”
“人家明摆着是被栽赃陷害，你让我怎么去劝他自首？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叫他认罪，承认自己杀了人，然后你好了结此案，对吗，念老头？”念小鱼一听念长春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警校毕业快一年了吧？”念长春突然问道。
“你明明知道……你扯这些干什么？我不管，念老头，你赶紧的下命令将三城无罪释放。”念小鱼叫道。
“喔，看你的样子，难道你还想劫持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并逼其就范？”念长春一脸惊讶的样子。
念小鱼又被念长春惹的忍不住噗哧一笑，道：“什么狗屁的副厅长，谁稀罕似的，在我妈跟前，还不是叫洗碗洗碗，叫涮马桶涮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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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长春白了念小鱼一眼，解释道：“那叫互敬互爱，你小屁孩子懂什么？”
警车开得一阵，念小鱼实在受不了念长春一路故意将话题扯开，脚下一跺刹车，拉了手刹，望着念长春说道：“念老头，我再问你一句，三城，你救还是不救？”
“我怎么救？他现在是涉嫌枪杀两条人命的凶犯，你告诉我，我怎么救？”念长春反盯着念小鱼说道。
“你这人……不救就不救，瞎耽误我时间！你不救，我自己去救！”念小鱼将门打开，人已经跳下车，竟将念长春撂在车里，不管了。
“回来！小鱼，你先回来！”念长春伸过头在车窗里叫唤，念小鱼嘟着嘴，又气呼呼的回到车里，望着车窗外，并不搭理念长春。
“警校四年，你就学这点东西？你以后怎么去做一个女神探？”念长春打趣道。
“你管我。”念小鱼甩过一句，继续望向窗外。
“小鱼，你觉得秦三城需要你去救他吗？”念长春反问道。
“当然……他怎么会不需要？”念小鱼听得念长春似乎话中有话，急忙转过头来问道。
念长春摇摇头，笑道：“作为一名优秀刑警的第一要素，那就是要学会分析案情，小鱼，你有全面的分析过这个案子吗？”
“怎么没有？这几天我仔细捋过了整个案件，各种证据显示，三城都绝无可能是凶手。”念小鱼认真地道。
“好，三个问题。一，为什么证据不足，而秦三城仍然会被拘押，并且跳过看守所，直接拘押到海城监狱？二，秦三城为什么不反抗，或者说，秦三城为什么要袭警后又束手就擒？三，秦三城到底是你什么朋友，你对他的了解有多少？”
念长春慢条斯理的说完，望着念小鱼，似乎在等着念小鱼的回应。
三个问题，将念小鱼问得哑口无言，念小鱼才知道，自己对秦三城的了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有限，或者，根本就不了解。甚至，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都一无所知。
但为什么自己就一门心思急着要为秦三城翻案呢？为了秦三城教了自己很多的审讯方法？为了公正道义？还是…自己喜欢他…？
念小鱼被自己的答案吓一大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他？那个又臭又硬，动不动惹怒自己，满肚子坏水、一脑子鸡鸣狗盗的混蛋？
怎么可能？
不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