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泪别东平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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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明和刘畅行知道了石更即将要离开东平县的消息后，随即很快整个县委县政府的人就全都知道了，一下子好多人全都跑到了石更的办公室，一个个不是面色沉重，就是眼泪汪汪的，搞得气氛很压抑，石更受此感染心里也很不舒服。
石更把所有人赶走了，问他们是不是没有工作可做了？叫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过来瞎凑热闹。
当天晚上，所有县委常委请石更吃了顿饭。
石更不想气氛沉重，一开场就跟所有人说，谁也不许提他离开的事情，谁要提他马上就走，今晚这顿饭就是喝酒聊天，让人不高兴的事情一律不聊。
听了石更的话，确实没有人提他要走一事，但气氛还是活跃不起来，整顿饭都是死气沉沉的，所有人多数时间都是在喝酒，喝到最后全都喝醉了。
转天，石更主持召开了最后一次县常委会，处理了一些县里的大事外，在最后，他着重又说了建设蔬菜之乡一事，希望班子所有成员能够齐心协力，共同完全这一目标。
“能不能不走？”李依玲红着眼睛看着石更问道。
石更皱眉看了看李依玲，刚要说话，窦明说道：“你要是能留下，我愿意继续跟你当副手。”
“我这个县长也可以不干。”刘畅行说道。
石更拍了一下桌子，恼火道：“你们要干什么呀？组织上已经决定的事情，是能随便更改的吗？无组织无纪律，太不像话了。”
“我对组织上的决定有看法！”吴远平愤慨道：“你是不能在东平县干一辈子，可是在这个时候把你调走是合适的时机吗？我看这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完成建设蔬菜之乡的目标。”
“说的没错，上面一定是有人想故意整石书记，整我们东平县！”皮志高气愤道。
“我提议，咱们集体去市委请愿，让市委把石书记留下！”刘畅行起身说道。
“没错，咱们都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响应。
“咱们这几个人太少了，应该发动群众，让老百姓跟着一起去，我就不信在汹涌的民/意面前，上面会无动于衷。”李依玲出主意道。
“对对对，这个主意好，咱们就这么干”
“干个屁！”石更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将会议桌的水杯摔在了地上，然后指着所有人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我看你们谁敢去？”
见石更急了，所有人或是低下了头，或是转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我告诉你们，我离开东平县不光是组织上的意思，也是我个人的想法。我已经跟你们处够了，我不想继续在东平县待了，听懂了吗？”石更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回身提醒道：“谁也别给我乱来！”
回到办公室，石更一肚子的气刚消下去，谷勇就来了。
谷勇脸色阴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怎么了？”石更问道。
“你走能不能带着我呀？我当初是跟你一起来的，你走了，我还在这儿呆个什么劲啊。”谷勇觉得石更要是不在了，他留在东平县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是想带着你走，可你的情况允许吗？朱娜已经怀孕了，你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再说我去的地方又那么远，又不是去当县委书记，你跟着我也混不出什么来。”
“我”
石更抬手打断道：“什么都别说了，你就先在东平县待着吧。等过一阵子我给你想想办法，争取把你调到春阳去，省着你总是来回跑。”
第二天，石更与窦明做了工作交接。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石更想在当天晚上悄悄离开东平县，但窦明和刘畅行等人说什么也不肯，非要再留他一晚，让他明天再走，石更只好就又留了一晚。
吃完饭回到招待所后，不多时，就有人来敲门，石更开门一看，是许薇和管家军两口子。
将二人让进屋后，石更问道：“过来有事？”
管家军将手中提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茶几上，打开后，里面是一沓沓的钱，总共五沓。
“这什么意思啊？”石更不明白。
“当初你刚到丰源镇的事情，我妈有病做手术，你不是给垫了五万块钱吗。这两年搞蔬菜大棚，我们挣了一些钱。现在你要走了，这些自然是要还给你的。”许薇说道。
“算了吧，当初借的时候我就没想过再跟你要。”许薇要是不说，石更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不行，一码归一码。没钱也就算了，有了钱不还怎么能行呢，这不成赖账了吗。”许薇态度很坚决。
“没错，你就收下吧，这本来就是你的钱。”管家军说道。
石更伸手示意让二人坐，二人没有坐。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是来还钱的，马上就走。”许薇说道。
“兄弟，真的非常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和许薇不能走到一起，更不可能来到东平县搞蔬菜大棚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以后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管家军伸手拍了拍石更的肩膀，叹了声气道：“我们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许薇眼里有泪光，眼神中满是不舍，她看了看石更，然后转身离去。
早上，石更早早的就起来了，把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出去吃早饭时，看到招待所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在走廊里，站立于过道两边。
“石书记。”所有人齐声说道。
石更笑道：“我清楚的记得我是1990年9月正式到县里工作的，也是那个时候住进招待所的，如今已经整整过去五年了。住的久了，对你们也就熟悉了。你们这些人，我都是叫上名字来。感谢五年来你们在生活上对我的关照，如果我过去有冒犯你们的地方，还希望你们多多谅解。”
石更向众人深鞠一躬，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朝饭厅走了过去。
吃完饭，回到房间，谷勇过来了。
“你快出去看看吧。”谷勇心急火燎地说道。
“怎么了？”石更拎起包说道。
“门口全都是人，要不是皮志高从公安局调来了几十个人维护秩序，我都进不来。。”谷勇从石更手中把包拿了过去。
从招待所出来，石更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放眼望去全都是人，用人山人海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石更怀疑可能所有东平县的人都来了。
不仅人多，还有很多举着横幅标语，上面写的不是“石书记请留下”，就是“石书记东平人民感谢你”之类的话。
所有人看到石更出来了，齐声高喊“石书记，石书记，石书记”声音震天震地。
石更见状又激动又不满，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县常委班子所有成员说道：“这是特意安排的？简直是胡闹！”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们安排的。”窦明否认道：“我们只是通知了各乡镇的村民，告诉他们你今天要走，如果他们想过来送的话可以过来，可谁也没想到来这么多人。”
“真是这样吗？”
“真是。”其他人证实道。
刘畅行趴在石更耳边说道：“丰源镇来的人最多。”
石更见来了这么多人，不说几句话肯定不合适，而皮志高是个有心之人，他早就准备好了手持喇叭。
石更拿着喇叭动情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谢谢大家能来送我，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我虽然不是东平县人，但在我的心里，东平县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过去的六年，我在这里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尽我所能的想要让东平县改变贫穷的面貌。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但是看到东平县正在一天天的变好，看到大家的生活水平在不断的提高，我真的发自肺腑的高兴。如今上级要调我到别的地方去工作了，说实话，我真的很舍不得大家”
“那就别走了！”不知道人群中谁高喊了一声。
“对，别走了”其他人附和道。
听到一片片挽留的声音，石更热乎乎的，宛如一阵阵的暖流在心间流淌。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国家干部，其实和一名军人是一样的，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上级需要我到哪里去，我就必须到哪里去。我离开东平县以后，将由窦明县长接替我的工作，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由我提出的建设蔬菜之乡的目标一定可以尽快实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县委县政府的工作，也监督县委县政府的工作，你们的支持与监督，就是县委县政府前进的动力和少犯错的保障。”石更向强忍着眼泪，向所有前来送行的老百姓深鞠一躬，然后将手持喇叭递给皮志高，再向所有人挥了挥手，之后就在警察的护送下上了车。
车启动以后，送行的老百姓依旧不依不舍，石更在车里向外挥手致意，老百姓哭着喊着跟着车一起往前跑，声声的挽留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直扎石更的心尖，扎的石更疼痛不已，眼泪在眼圈里不断的打转。
由于有不少老百姓抓着车，开车的谷勇不敢快开，怕伤到老百姓。石更见他们一直跟着不松手，只好示意谷勇把车停下来，不得已又从车上下来了。
“父老乡亲们，不要再送了，回去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大家的，都回去吧，回去吧”
劝说了半天后，石更重新上车，没有人再追着车跑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目送。
石更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老百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闭上眼，潸然泪下。
回顾在东平县的六年时间，石更觉得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牛凤元。因为有牛凤元的庇护和提携，他从一个正科级的镇党委书记，变成了一个正处级的县委书记，因为有牛凤元，让一些困难变得简单。如果没有牛凤元，绝不会有今天的他。
在工作上，石更自认为他对得起东平县的所有老百姓，没有让他们失望。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将蔬菜之乡这个目标完成。而这个遗憾或许将成为一个纪念，永存在他的内心深处。
再见了，东平县。
窦明和刘畅行知道了石更即将要离开东平县的消息后，随即很快整个县委县政府的人就全都知道了，一下子好多人全都跑到了石更的办公室，一个个不是面色沉重，就是眼泪汪汪的，搞得气氛很压抑，石更受此感染心里也很不舒服。
石更把所有人赶走了，问他们是不是没有工作可做了？叫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过来瞎凑热闹。
当天晚上，所有县委常委请石更吃了顿饭。
石更不想气氛沉重，一开场就跟所有人说，谁也不许提他离开的事情，谁要提他马上就走，今晚这顿饭就是喝酒聊天，让人不高兴的事情一律不聊。
听了石更的话，确实没有人提他要走一事，但气氛还是活跃不起来，整顿饭都是死气沉沉的，所有人多数时间都是在喝酒，喝到最后全都喝醉了。
转天，石更主持召开了最后一次县常委会，处理了一些县里的大事外，在最后，他着重又说了建设蔬菜之乡一事，希望班子所有成员能够齐心协力，共同完全这一目标。
“能不能不走？”李依玲红着眼睛看着石更问道。
石更皱眉看了看李依玲，刚要说话，窦明说道：“你要是能留下，我愿意继续跟你当副手。”
“我这个县长也可以不干。”刘畅行说道。
石更拍了一下桌子，恼火道：“你们要干什么呀？组织上已经决定的事情，是能随便更改的吗？无组织无纪律，太不像话了。”
“我对组织上的决定有看法！”吴远平愤慨道：“你是不能在东平县干一辈子，可是在这个时候把你调走是合适的时机吗？我看这是存心不想让我们完成建设蔬菜之乡的目标。”
“说的没错，上面一定是有人想故意整石书记，整我们东平县！”皮志高气愤道。
“我提议，咱们集体去市委请愿，让市委把石书记留下！”刘畅行起身说道。
“没错，咱们都去！”其他人也纷纷站起身响应。
“咱们这几个人太少了，应该发动群众，让老百姓跟着一起去，我就不信在汹涌的民/意面前，上面会无动于衷。”李依玲出主意道。
“对对对，这个主意好，咱们就这么干”
“干个屁！”石更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将会议桌的水杯摔在了地上，然后指着所有人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造反吗？我看你们谁敢去？”
见石更急了，所有人或是低下了头，或是转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我告诉你们，我离开东平县不光是组织上的意思，也是我个人的想法。我已经跟你们处够了，我不想继续在东平县待了，听懂了吗？”石更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回身提醒道：“谁也别给我乱来！”
回到办公室，石更一肚子的气刚消下去，谷勇就来了。
谷勇脸色阴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怎么了？”石更问道。
“你走能不能带着我呀？我当初是跟你一起来的，你走了，我还在这儿呆个什么劲啊。”谷勇觉得石更要是不在了，他留在东平县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是想带着你走，可你的情况允许吗？朱娜已经怀孕了，你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再说我去的地方又那么远，又不是去当县委书记，你跟着我也混不出什么来。”
“我”
石更抬手打断道：“什么都别说了，你就先在东平县待着吧。等过一阵子我给你想想办法，争取把你调到春阳去，省着你总是来回跑。”
第二天，石更与窦明做了工作交接。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石更想在当天晚上悄悄离开东平县，但窦明和刘畅行等人说什么也不肯，非要再留他一晚，让他明天再走，石更只好就又留了一晚。
吃完饭回到招待所后，不多时，就有人来敲门，石更开门一看，是许薇和管家军两口子。
将二人让进屋后，石更问道：“过来有事？”
管家军将手中提的黑色塑料袋放在了茶几上，打开后，里面是一沓沓的钱，总共五沓。
“这什么意思啊？”石更不明白。
“当初你刚到丰源镇的事情，我妈有病做手术，你不是给垫了五万块钱吗。这两年搞蔬菜大棚，我们挣了一些钱。现在你要走了，这些自然是要还给你的。”许薇说道。
“算了吧，当初借的时候我就没想过再跟你要。”许薇要是不说，石更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不行，一码归一码。没钱也就算了，有了钱不还怎么能行呢，这不成赖账了吗。”许薇态度很坚决。
“没错，你就收下吧，这本来就是你的钱。”管家军说道。
石更伸手示意让二人坐，二人没有坐。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是来还钱的，马上就走。”许薇说道。
“兄弟，真的非常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和许薇不能走到一起，更不可能来到东平县搞蔬菜大棚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以后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管家军伸手拍了拍石更的肩膀，叹了声气道：“我们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许薇眼里有泪光，眼神中满是不舍，她看了看石更，然后转身离去。
早上，石更早早的就起来了，把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出去吃早饭时，看到招待所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在走廊里，站立于过道两边。
“石书记。”所有人齐声说道。
石更笑道：“我清楚的记得我是1990年9月正式到县里工作的，也是那个时候住进招待所的，如今已经整整过去五年了。住的久了，对你们也就熟悉了。你们这些人，我都是叫上名字来。感谢五年来你们在生活上对我的关照，如果我过去有冒犯你们的地方，还希望你们多多谅解。”
石更向众人深鞠一躬，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朝饭厅走了过去。
吃完饭，回到房间，谷勇过来了。
“你快出去看看吧。”谷勇心急火燎地说道。
“怎么了？”石更拎起包说道。
“门口全都是人，要不是皮志高从公安局调来了几十个人维护秩序，我都进不来。。”谷勇从石更手中把包拿了过去。
从招待所出来，石更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了，放眼望去全都是人，用人山人海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石更怀疑可能所有东平县的人都来了。
不仅人多，还有很多举着横幅标语，上面写的不是“石书记请留下”，就是“石书记东平人民感谢你”之类的话。
所有人看到石更出来了，齐声高喊“石书记，石书记，石书记”声音震天震地。
石更见状又激动又不满，他看向站在门口的县常委班子所有成员说道：“这是特意安排的？简直是胡闹！”
“天地良心，这可不是我们安排的。”窦明否认道：“我们只是通知了各乡镇的村民，告诉他们你今天要走，如果他们想过来送的话可以过来，可谁也没想到来这么多人。”
“真是这样吗？”
“真是。”其他人证实道。
刘畅行趴在石更耳边说道：“丰源镇来的人最多。”
石更见来了这么多人，不说几句话肯定不合适，而皮志高是个有心之人，他早就准备好了手持喇叭。
石更拿着喇叭动情道：“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谢谢大家能来送我，真的非常感谢大家。我虽然不是东平县人，但在我的心里，东平县就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过去的六年，我在这里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尽我所能的想要让东平县改变贫穷的面貌。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但是看到东平县正在一天天的变好，看到大家的生活水平在不断的提高，我真的发自肺腑的高兴。如今上级要调我到别的地方去工作了，说实话，我真的很舍不得大家”
“那就别走了！”不知道人群中谁高喊了一声。
“对，别走了”其他人附和道。
听到一片片挽留的声音，石更热乎乎的，宛如一阵阵的暖流在心间流淌。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国家干部，其实和一名军人是一样的，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上级需要我到哪里去，我就必须到哪里去。我离开东平县以后，将由窦明县长接替我的工作，我相信在他的带领下，由我提出的建设蔬菜之乡的目标一定可以尽快实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县委县政府的工作，也监督县委县政府的工作，你们的支持与监督，就是县委县政府前进的动力和少犯错的保障。”石更向强忍着眼泪，向所有前来送行的老百姓深鞠一躬，然后将手持喇叭递给皮志高，再向所有人挥了挥手，之后就在警察的护送下上了车。
车启动以后，送行的老百姓依旧不依不舍，石更在车里向外挥手致意，老百姓哭着喊着跟着车一起往前跑，声声的挽留犹如一根根锋利的针，直扎石更的心尖，扎的石更疼痛不已，眼泪在眼圈里不断的打转。
由于有不少老百姓抓着车，开车的谷勇不敢快开，怕伤到老百姓。石更见他们一直跟着不松手，只好示意谷勇把车停下来，不得已又从车上下来了。
“父老乡亲们，不要再送了，回去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大家的，都回去吧，回去吧”
劝说了半天后，石更重新上车，没有人再追着车跑了，所有人都站在原地目送。
石更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老百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闭上眼，潸然泪下。
回顾在东平县的六年时间，石更觉得他最应该感谢的人是牛凤元。因为有牛凤元的庇护和提携，他从一个正科级的镇党委书记，变成了一个正处级的县委书记，因为有牛凤元，让一些困难变得简单。如果没有牛凤元，绝不会有今天的他。
在工作上，石更自认为他对得起东平县的所有老百姓，没有让他们失望。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将蔬菜之乡这个目标完成。而这个遗憾或许将成为一个纪念，永存在他的内心深处。
再见了，东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