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出来混、迟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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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ll白车。”李魁大叫道。
雷耀扬手下的执行能力非常地强悍，现场一片混乱，不管是顾客还是店员都被用酒樽打爆了头，躺在地上，这些王八蛋还非常友好地一人给发了一条白毛巾，让他们捂住伤口等救伤车。
但是在夜总会看场子的大佬B手下就被那么幸运了，全部被乱刀砍伤，不及时抢救肯定会有生命危险的，看到目前没有人死亡，李魁暂时当成极其恶劣的黑社会团伙斗殴事件处理，看着地上躺着的上百人，迅速呼叫支援。
没多久，刘商、李文斌、李鹰等人纷纷赶到现场，救护车也到了。
“刘sir，有一位伤者被利器插穿肺部，已经没有生命特征，救护车跟车的医护人员判定为死亡状态。”一名军装警员报告道。
刘商脸色煞白，这单案子徐一凡是交给他负责的，李鹰等人只是辅助，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要背锅。
“刘sir！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黑社会暴力冲突事件，我建议立刻申请把案子提升为黑社会杀人案件，请求防暴警力支援。”李文斌迅速叫道。
“啊！”刘商的脸色更白了，不过他也知道伤了这么多人，尤其是还死了一个人，捂是肯定捂不住了，就是不想把事件恶略影响扩大罢了。
李魁悄然拉了下李文斌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李文斌立刻醒悟过来，明白刘商的担忧。
刘商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
“李sir说得没错，这家案件比预期中复杂，要跟徐sir汇报下。”说完立刻当着李文斌等人的面拨通了徐一凡的手提电话。
“不在服务区？”刘商疑惑地道。
然后又迅速地拨通了徐一凡办公室电话，可惜是肖潇接到的电话，徐一凡并不在办公室。
徐一凡这个家伙哪里去了呢？
黄侩在湾仔码头扑空之后，让其他手下带着抓捕到的疑犯回警署审问，自己却独自开着车离开了。
“喂！蒋生，您提供的信息有误呀！靓坤的毒品并不是在湾仔码头上岸！我们中计了，这个时候货恐怕已经上岸回仓了。”黄侩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提电话叫道。
这家伙跟蒋天生果然有关系。
“哦！靓坤还玩了这一手？”电话那头的蒋天生皱眉道：“你现在在哪里？靓坤既然知道了有人要暗算他，很可能顺藤摸瓜查到你身上。”
“不会吧！”黄侩担心地叫道，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被自己打了一顿的小黄毛，那个小黄毛信誓旦旦地咬定自己是大佬B的人，虽然不对，却也相差不远，但是万一徐一凡那个家伙插手查起来，自己这些年做的事可不禁查的。
黄侩明白，徐一凡表面上对五个行动小组一视同仁，实际则最重视的是李文斌的第五小组，处处针对自己的第二小组，早就想找个理由踢自己走了，万一被这家伙抓到把柄，自己不死也脱层皮。
“邓伯，失败了！靓坤可能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根本不是在湾仔码头上的货。”蒋天生对桌子对面的一个胖子老头说道。
“嗯！靓坤这个家伙倒也不简单，平时看着疯疯癫癫的，最多以为他也就是跟阿B倔下而已，谁能想到他竟敢觊觎你的位置，而且能上位成功，哎！真是人不可貌相。”老家伙摇头慢吞吞地叫道。
蒋天生却没有说话，耐心地等他慢慢说完。
“哎！现在只能下快手除掉靓坤了，不能再任由他发展，我听说北角的阿基现在也倒向了靓坤，阿基这个人虽然胸无大志，但是对你蒋家也算是忠心耿耿，若是他都背叛了蒋家，说明靓坤真的有些手段的，不可让他羽翼丰满。”邓伯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手上的龙头棍。
“我明白了！邓伯！”蒋天生点了点头，尔后皱眉道：“但是咱们洪兴十三妹杀了反黑组组长的案子才刚刚平静下来，我怕现在杀了靓坤会引起警察的镇压，而且，我听黄侩说现任的反黑组督察虽然对咱们洪兴没有恶感，但是也绝不是软弱之辈。”
“嗯....”邓伯拍了拍蒋天生放在桌子上的手背，点头道：“阿生，你考虑问题越来越周全了，所以这件事不能让咱们洪兴的人去做。”
看到蒋天生还在思考，邓伯叫道：“我看那个黄侩就很适合。”
“黄侩？”
“是的！黄侩的身份是一名警察，杀一名社团败类正好名正言顺。”邓伯往后靠着椅背叫道。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我怕黄侩为了自保不会同意。”
“哎”邓伯微微摇了摇头。
“黄侩是什么人，说到底不过是咱们养的一条狗罢了，这个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听使唤了，这件事完了之后，索性一并处理掉，干净利落。”
“明白！”蒋天生默然地点了点头。
再次打通了黄侩的手提电话。
“喂！黄侩，你现在过来一趟，我在六号楼这边，有事面谈。”蒋天生简洁地叫道。
“好的！待会见。”黄侩心里暗道：“看来待会又可以拿一笔钱了。”因为每次蒋天生有重大事交代要办的，都会亲自见面，并预先给一半的行动经费。
黄侩开着车转弯进入另外一条岔道，然后迅速停车熄灭车灯，看有没有车辆跟踪，这家伙的反侦察能力倒是不低。
十分钟之后，看没车辆经过，黄侩再次启动的车子，拐进了主干道继续行驶。
他当然不会知道，有的人跟踪是不需要靠近的，譬如他的直属上司徐一凡。
几次升级之后，徐一凡现在的‘场景扫描’能力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米，一百五十米内指定的目标都能捕捉得到，为了查出黄侩的上家是谁，徐一凡不惜大量消耗着经验值，开着长距离‘场景扫描’吊在后面跟着黄侩。
一个小时之后，黄侩把车停在一条黑暗的巷子里面，这是条昏暗的死巷子，只要跟着进来的必定是跟踪的人。
黄侩在熄火的车内又呆了十分钟，这才打开了车门，从巷子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另外一条巷子。
一分钟之后，一个一身漆黑着装的身影也跟着闪进了巷子里面，头上甚至都罩着一顶黑色的连衣帽，这家伙速度非常快，漆黑的夜晚，甚至连影子都没有留下。
想不到黄侩平时大大咧咧地外表之下，隐藏着的竟是这样谨慎的手段，又在几条漆黑的巷子里面转了几圈，才敲了敲一栋房子的后门。
十分钟之后，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后门，突然一双黑色的手套凭空出现在了他手掌中，迅速把它戴好，很快便悄然打开了后门。
......
“要我去杀靓坤，不可能，你们知不知道反黑组现在新上任的高级督察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个时候不管我用失手或者别的其他借口杀了靓坤，肯定会被彻查，生哥，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为你工作，没有功劳都有苦劳，你不至于这样坑我吧！”
这栋房子的隔音竟是异常地好，黑影在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一打开小半房门闪进去便听见了黄侩的大声嚷嚷。
“坐下！邓伯还在这里呢？你就大声嚷嚷，也不怕吵到他老人家。”蒋天生怒叫道，黄侩的越来越不受控制，却也坚定了此次事了之后除掉黄侩的想法。
“你杀了靓坤之后，即使你当不了警察，社团都会给你一笔钱，新马泰、巴西，只要有钱什么地方不可以享受。”邓伯敲着桌子叫道。
“我不想离开港岛！”黄侩低着头，缓了一下之后，才抬头道：“你们也别诓我，没有了警察这层身份，我他妈谁都不是。”黄侩这小子倒是不傻。
“那你想怎么样？”蒋天生不爽地叫道。
“不如连同新上任的反黑组组长一起干掉。”黄侩建议道：“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跑路了，而且说不定我还有机会成为新一任的反黑组组长。”
“哦！你在反黑组已经有这样大的声望了吗？”蒋天生和邓伯对视了一眼，眼睛一亮，如果黄侩真的能当上反黑组组长的话，那洪兴真的就可以在湾仔只手遮天了。
两人都没在体制里面混过，哪里知道黄侩在吹牛B，徐一凡身为高级督察，率破大案，之所以能上任湾仔反黑组组长的位置，那还是因为湾仔警署的最高领导人李智龙的大力推荐支持，黄侩只是一个小组长而已，哪有资格窥伺徐一凡的位置。
但是邓伯和蒋天生不懂呀！以为黄侩真的能说到做到，反正都做掉一个反黑组组长了，也不在乎多干掉一个，三个人开始兴冲冲地策划如何除掉徐一凡。
“艹！”徐一凡心里暗道。
一直开着‘场景扫描’跟踪黄侩，竟然把经验值都耗尽一空了，现在硬是打不开场景扫描，索性刚刚已经扫描完毕一楼了，一楼只有大厅里面的三人。
徐一凡迅速闪出。
三个人还在讨论这如何无后患地除掉徐一凡，或者嫁祸给东星的人。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谁？”蒋天生转身怒叫道。
“噗...”一枪爆头，失去意识之前，只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色至膝盖的防水衣，罩着连衣帽的人，手里抓着一柄造型怪异的手枪。
“噗...”近距离射击，徐一凡从不失手，不仅快，而且准和狠。
邓伯胸口处出现了一个弹孔，鲜血开始慢慢往衣服四周蔓延。
“徐...”黄侩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手才刚刚放到腰间。
“噗...”徐一凡三枪已经射击完毕。
大厅里面的三人已经变成了三具尸体，临死前的表情是满脸地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开枪如此之快，黄侩更是满脸的惊恐。
“想暗算老子，我艹。”徐一凡暗道。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徐一凡一贯的处世之道。
“叮！”徐一凡的手机弹出一个通知框。
“击杀洪兴领头人蒋天生，奖励经验大包一个，是否打开？”
我擦，雪中送炭。
徐一凡迅速闪到一边的墙壁后面，打开了经验大包，立刻弹出一组数据，属性里面的经验值已经加到了一万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包，徐一凡一阵狂喜，迅速打开‘场景扫描’的能力，扫描二楼和三楼。
二楼没有人，不好！三楼有一个人，徐一凡怕他听到枪声后报警，迅速闪了上去。
徐一凡迅速闪进一个房间。
“别动！”
脸色一阵巨变。
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半裸着的身体，仅披着一件湿漉漉浴巾的漂亮女人。
此刻她高举着一双白皙的娇手，浴巾更是慢慢地掉到了地板上，妩媚迷人的精致脸蛋满是惊恐，性感惹火的诱人身材更是直接裸露在了徐一凡的面前。
“不...不要杀我。”颤抖的娇艳红唇惊惶地叫道，没人会被人用枪指着头，而不害怕的，而且刚刚的几声枪响让女人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看到了自己的脸。
徐一凡的脸色变幻不定。
“你叫什么名字？”徐一凡突然开口叫道。
“我叫方婷，求求你不要杀我，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女人眼睛一亮，赶紧叫道，双手悄然紧了紧胸前，让饱满迷人的部位更加撩人。
原来是蒋天生包养的小明星情妇。
“别傻了，我不杀女人的。”徐一凡突然笑道：“乖，闭上眼睛。”
方婷听话地闭上了颤抖的双眸。
“噗......”
“call白车。”李魁大叫道。
雷耀扬手下的执行能力非常地强悍，现场一片混乱，不管是顾客还是店员都被用酒樽打爆了头，躺在地上，这些王八蛋还非常友好地一人给发了一条白毛巾，让他们捂住伤口等救伤车。
但是在夜总会看场子的大佬B手下就被那么幸运了，全部被乱刀砍伤，不及时抢救肯定会有生命危险的，看到目前没有人死亡，李魁暂时当成极其恶劣的黑社会团伙斗殴事件处理，看着地上躺着的上百人，迅速呼叫支援。
没多久，刘商、李文斌、李鹰等人纷纷赶到现场，救护车也到了。
“刘sir，有一位伤者被利器插穿肺部，已经没有生命特征，救护车跟车的医护人员判定为死亡状态。”一名军装警员报告道。
刘商脸色煞白，这单案子徐一凡是交给他负责的，李鹰等人只是辅助，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要背锅。
“刘sir！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黑社会暴力冲突事件，我建议立刻申请把案子提升为黑社会杀人案件，请求防暴警力支援。”李文斌迅速叫道。
“啊！”刘商的脸色更白了，不过他也知道伤了这么多人，尤其是还死了一个人，捂是肯定捂不住了，就是不想把事件恶略影响扩大罢了。
李魁悄然拉了下李文斌的衣角，轻轻摇了摇头，李文斌立刻醒悟过来，明白刘商的担忧。
刘商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
“李sir说得没错，这家案件比预期中复杂，要跟徐sir汇报下。”说完立刻当着李文斌等人的面拨通了徐一凡的手提电话。
“不在服务区？”刘商疑惑地道。
然后又迅速地拨通了徐一凡办公室电话，可惜是肖潇接到的电话，徐一凡并不在办公室。
徐一凡这个家伙哪里去了呢？
黄侩在湾仔码头扑空之后，让其他手下带着抓捕到的疑犯回警署审问，自己却独自开着车离开了。
“喂！蒋生，您提供的信息有误呀！靓坤的毒品并不是在湾仔码头上岸！我们中计了，这个时候货恐怕已经上岸回仓了。”黄侩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提电话叫道。
这家伙跟蒋天生果然有关系。
“哦！靓坤还玩了这一手？”电话那头的蒋天生皱眉道：“你现在在哪里？靓坤既然知道了有人要暗算他，很可能顺藤摸瓜查到你身上。”
“不会吧！”黄侩担心地叫道，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被自己打了一顿的小黄毛，那个小黄毛信誓旦旦地咬定自己是大佬B的人，虽然不对，却也相差不远，但是万一徐一凡那个家伙插手查起来，自己这些年做的事可不禁查的。
黄侩明白，徐一凡表面上对五个行动小组一视同仁，实际则最重视的是李文斌的第五小组，处处针对自己的第二小组，早就想找个理由踢自己走了，万一被这家伙抓到把柄，自己不死也脱层皮。
“邓伯，失败了！靓坤可能知道了我们的计划，根本不是在湾仔码头上的货。”蒋天生对桌子对面的一个胖子老头说道。
“嗯！靓坤这个家伙倒也不简单，平时看着疯疯癫癫的，最多以为他也就是跟阿B倔下而已，谁能想到他竟敢觊觎你的位置，而且能上位成功，哎！真是人不可貌相。”老家伙摇头慢吞吞地叫道。
蒋天生却没有说话，耐心地等他慢慢说完。
“哎！现在只能下快手除掉靓坤了，不能再任由他发展，我听说北角的阿基现在也倒向了靓坤，阿基这个人虽然胸无大志，但是对你蒋家也算是忠心耿耿，若是他都背叛了蒋家，说明靓坤真的有些手段的，不可让他羽翼丰满。”邓伯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手上的龙头棍。
“我明白了！邓伯！”蒋天生点了点头，尔后皱眉道：“但是咱们洪兴十三妹杀了反黑组组长的案子才刚刚平静下来，我怕现在杀了靓坤会引起警察的镇压，而且，我听黄侩说现任的反黑组督察虽然对咱们洪兴没有恶感，但是也绝不是软弱之辈。”
“嗯....”邓伯拍了拍蒋天生放在桌子上的手背，点头道：“阿生，你考虑问题越来越周全了，所以这件事不能让咱们洪兴的人去做。”
看到蒋天生还在思考，邓伯叫道：“我看那个黄侩就很适合。”
“黄侩？”
“是的！黄侩的身份是一名警察，杀一名社团败类正好名正言顺。”邓伯往后靠着椅背叫道。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我怕黄侩为了自保不会同意。”
“哎”邓伯微微摇了摇头。
“黄侩是什么人，说到底不过是咱们养的一条狗罢了，这个小子现在越来越不听使唤了，这件事完了之后，索性一并处理掉，干净利落。”
“明白！”蒋天生默然地点了点头。
再次打通了黄侩的手提电话。
“喂！黄侩，你现在过来一趟，我在六号楼这边，有事面谈。”蒋天生简洁地叫道。
“好的！待会见。”黄侩心里暗道：“看来待会又可以拿一笔钱了。”因为每次蒋天生有重大事交代要办的，都会亲自见面，并预先给一半的行动经费。
黄侩开着车转弯进入另外一条岔道，然后迅速停车熄灭车灯，看有没有车辆跟踪，这家伙的反侦察能力倒是不低。
十分钟之后，看没车辆经过，黄侩再次启动的车子，拐进了主干道继续行驶。
他当然不会知道，有的人跟踪是不需要靠近的，譬如他的直属上司徐一凡。
几次升级之后，徐一凡现在的‘场景扫描’能力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米，一百五十米内指定的目标都能捕捉得到，为了查出黄侩的上家是谁，徐一凡不惜大量消耗着经验值，开着长距离‘场景扫描’吊在后面跟着黄侩。
一个小时之后，黄侩把车停在一条黑暗的巷子里面，这是条昏暗的死巷子，只要跟着进来的必定是跟踪的人。
黄侩在熄火的车内又呆了十分钟，这才打开了车门，从巷子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另外一条巷子。
一分钟之后，一个一身漆黑着装的身影也跟着闪进了巷子里面，头上甚至都罩着一顶黑色的连衣帽，这家伙速度非常快，漆黑的夜晚，甚至连影子都没有留下。
想不到黄侩平时大大咧咧地外表之下，隐藏着的竟是这样谨慎的手段，又在几条漆黑的巷子里面转了几圈，才敲了敲一栋房子的后门。
十分钟之后，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后门，突然一双黑色的手套凭空出现在了他手掌中，迅速把它戴好，很快便悄然打开了后门。
......
“要我去杀靓坤，不可能，你们知不知道反黑组现在新上任的高级督察根本就不相信我，这个时候不管我用失手或者别的其他借口杀了靓坤，肯定会被彻查，生哥，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为你工作，没有功劳都有苦劳，你不至于这样坑我吧！”
这栋房子的隔音竟是异常地好，黑影在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一打开小半房门闪进去便听见了黄侩的大声嚷嚷。
“坐下！邓伯还在这里呢？你就大声嚷嚷，也不怕吵到他老人家。”蒋天生怒叫道，黄侩的越来越不受控制，却也坚定了此次事了之后除掉黄侩的想法。
“你杀了靓坤之后，即使你当不了警察，社团都会给你一笔钱，新马泰、巴西，只要有钱什么地方不可以享受。”邓伯敲着桌子叫道。
“我不想离开港岛！”黄侩低着头，缓了一下之后，才抬头道：“你们也别诓我，没有了警察这层身份，我他妈谁都不是。”黄侩这小子倒是不傻。
“那你想怎么样？”蒋天生不爽地叫道。
“不如连同新上任的反黑组组长一起干掉。”黄侩建议道：“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跑路了，而且说不定我还有机会成为新一任的反黑组组长。”
“哦！你在反黑组已经有这样大的声望了吗？”蒋天生和邓伯对视了一眼，眼睛一亮，如果黄侩真的能当上反黑组组长的话，那洪兴真的就可以在湾仔只手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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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邓伯和蒋天生不懂呀！以为黄侩真的能说到做到，反正都做掉一个反黑组组长了，也不在乎多干掉一个，三个人开始兴冲冲地策划如何除掉徐一凡。
“艹！”徐一凡心里暗道。
一直开着‘场景扫描’跟踪黄侩，竟然把经验值都耗尽一空了，现在硬是打不开场景扫描，索性刚刚已经扫描完毕一楼了，一楼只有大厅里面的三人。
徐一凡迅速闪出。
三个人还在讨论这如何无后患地除掉徐一凡，或者嫁祸给东星的人。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谁？”蒋天生转身怒叫道。
“噗...”一枪爆头，失去意识之前，只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色至膝盖的防水衣，罩着连衣帽的人，手里抓着一柄造型怪异的手枪。
“噗...”近距离射击，徐一凡从不失手，不仅快，而且准和狠。
邓伯胸口处出现了一个弹孔，鲜血开始慢慢往衣服四周蔓延。
“徐...”黄侩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手才刚刚放到腰间。
“噗...”徐一凡三枪已经射击完毕。
大厅里面的三人已经变成了三具尸体，临死前的表情是满脸地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开枪如此之快，黄侩更是满脸的惊恐。
“想暗算老子，我艹。”徐一凡暗道。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徐一凡一贯的处世之道。
“叮！”徐一凡的手机弹出一个通知框。
“击杀洪兴领头人蒋天生，奖励经验大包一个，是否打开？”
我擦，雪中送炭。
徐一凡迅速闪到一边的墙壁后面，打开了经验大包，立刻弹出一组数据，属性里面的经验值已经加到了一万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包，徐一凡一阵狂喜，迅速打开‘场景扫描’的能力，扫描二楼和三楼。
二楼没有人，不好！三楼有一个人，徐一凡怕他听到枪声后报警，迅速闪了上去。
徐一凡迅速闪进一个房间。
“别动！”
脸色一阵巨变。
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半裸着的身体，仅披着一件湿漉漉浴巾的漂亮女人。
此刻她高举着一双白皙的娇手，浴巾更是慢慢地掉到了地板上，妩媚迷人的精致脸蛋满是惊恐，性感惹火的诱人身材更是直接裸露在了徐一凡的面前。
“不...不要杀我。”颤抖的娇艳红唇惊惶地叫道，没人会被人用枪指着头，而不害怕的，而且刚刚的几声枪响让女人明白了什么。
这个女人看到了自己的脸。
徐一凡的脸色变幻不定。
“你叫什么名字？”徐一凡突然开口叫道。
“我叫方婷，求求你不要杀我，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女人眼睛一亮，赶紧叫道，双手悄然紧了紧胸前，让饱满迷人的部位更加撩人。
原来是蒋天生包养的小明星情妇。
“别傻了，我不杀女人的。”徐一凡突然笑道：“乖，闭上眼睛。”
方婷听话地闭上了颤抖的双眸。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