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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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忙碌起来，情情爱爱的事情也就被抛诸脑后。
柳泽宇虽然住在宋昕琰和秦慕琅对门，但是除了周一早上，后面几天他们同门时都没瞧见对方，对门一直安安静静，倒也让宋昕琰和秦慕琅松了口气。
周四这天，秦慕琅出差，需要去分公司一趟，并住一个晚上，周五下午回。
公司司机开车到楼下接秦慕琅，无需宋昕琰送他去机场。
宋昕琰要上班比秦慕琅更早出门，秦慕琅在家里等司机和助理的到来。
回到公司的宋昕琰先是被上司严建山叫到办公室。
严建山问道：“小宋，刚招来的新人怎么样？适应能力还可以吧。”
宋昕琰说：“还行，小梁很聪明，本来也有经验，基本上可以接手新工作。”
严建山提起他的新项目：“既然如此，你下周就和子扬直接到泽水待几天，看看他们的工作模式，和他们对应的负责人员聊聊。”
宋昕琰顿了一秒说：“好，我明白了。”
离开严建山的办公室，宋昕琰回到自己的工位，手机屏幕提示有信息。
高云舒：这是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
高云舒：[图片]
宋昕琰点开后，将手机搁在桌面，取下眼镜，捏捏眉心。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高云舒是柳泽宇的大学同学，有对方的微信，柳泽宇一发朋友圈自然就能看到。
截图发来的内容也是真的令宋昕琰感到心烦。
照片是柳泽宇和秦慕琅坐在机场的候机室，两人坐得很近。
柳泽宇还配上以“巧遇”为主题的百字内容，宋昕琰并没有看完，看不下去。
没有心思继续工作，宋昕琰对着电脑发呆了十来分钟，若非有人来找，他还将会继续发呆下去。
来找他的是刚入职不到一周的新人邹广言，是个浑身上下都写满青春的年轻人，年纪比唐飞扬小一点，但做事比唐飞扬更仔细认真，是宋昕琰愿意培养的新人。
“宋哥。”邹广言笑得灿烂，露出了他整齐的白牙，宋昕琰觉得这样的孩子无论到哪儿都讨人喜欢。
宋昕琰戴回眼镜说：“嗯，什么事？”
邹广言说：“是这样的，我向人事申请一台座机，需要你在咱们的系统上过一下。”
宋昕琰点头：“行，我待会通过一下，这几天学习得怎么样，工作还行吧。”
邹广言回道：“正在熟悉咱们公司的产品，还有分到我手上的客户的产品，下午还有一个新人培训。”
宋昕琰说：“公司针对新人的内部培训，除了那个之外，咱们部门内部还有考核，每月一次，是转正的条件之一。”
邹广言笑道：“好的，谢谢宋哥。”
宋昕琰：“不客气，不懂就问黄欣欣，多问总没错。”
邹广言模样十分好学，认真点头：“嗯！”
打发掉新人后，宋昕琰开始处理自己的日常工作。
回到工位的邹广言又悄悄多看宋昕琰两眼，坐他旁边的黄欣欣叫他接收一份产品文档，才将视线收回。
与此同时，宋昕琰收到秦慕琅的信息。
秦慕琅：我快登机了。
宋昕琰看了一眼，将手机扔一边没回复，他知道自己应该相信秦慕琅，可是又忍不住多想。秦慕琅说过他对柳泽宇没有想法，他也想去相信，可是他们在一起五年的事实摆在眼前，他没办法确信，或者换种方式说，他嫉妒他们在一起的五年。
在柳泽宇没出现之前，那种嫉妒心理隐藏着没显现出来，但现在柳泽宇出现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嫉妒感越来越强烈，像把火点燃了汽油，烧得他整个人都特别难受，如坠火海。
每每想起秦慕琅和柳泽宇在一起过的事实像一根钢针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令人喘不过气，每一分钟都会窒息。
他实在太难受了。
中午休息时间，宋昕琰看到秦慕琅告诉自己他到达目的地的信息。
缓了一个上午，压抑的心情总算恢复一点。
午休吃饭时间的吸烟区没什么人，宋昕琰叨着根烟给高云舒去了个电话。
宋昕琰说：“忙吗？”
高云舒说：“还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是弹性工作时间。”
宋昕琰说：“晚上有空吗？聊聊。”
高云舒说：“行，今晚没安排。你没事吧？”
宋昕琰此时的情绪十分低落：“嗯，还好。”
高云舒安慰道：“别太在意我发给你的信息，我听其他同学说，以前的柳泽宇就比较作，等过了这一阵，他接受了秦慕琅和你结婚的事实，就不再会打扰你们了。”
“我知道，只是有点难受。”宋昕琰吸了口烟，将可能出现的哭腔压下。
“这种人确实很烦，他要出现在你周围，你还躲不过。”高云舒说。
“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宋昕琰问道，双目有几分空洞。
“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秦慕琅。”高云舒轻笑道。
这话却是把宋昕琰拉回现实：“那不能，他是我的男人。”
“啧啧啧，既然知道分不开就不要想太多，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和他说清楚，别自己瞎想。”高云舒继续开导自己的好友。
“嗯。”宋昕琰明白高云舒的意思。
只是，他怕失去，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感情。
先爱上的那个总是输家。
现在这个输家就是他自己。
每一步走来，他承受的绝对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多。不过，他从来没想过放弃。
秦慕琅不在身边，他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怕他随时都会离开自己，心神不宁。
高云舒说他总是想太多，太过敏感，他也承认，可他改不了。
抽完一包焑，宋昕琰心里的焦虑感也没消失，反而神情越来越凝重。
等所有人吃完饭回到工位睡午觉，宋昕琰才准备到楼下咖啡厅买杯咖啡，总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宋哥？你也来买咖啡？”
宋昕琰一抬头，看到的是新人邹广言：“是你啊，喝什么，我请你。”作为一个上司，他是合格的，只要下面的人不出大错，他也从来不过分苛责。
邹广言说：“怎么好意思，我自己买单就好。”
“没事，黄欣欣和唐子扬他们老叫我请。”宋昕琰跟前台服务员说道：“美女，给我来杯摩卡。”
邹广言也不再推辞：“我要一杯卡布奇诺，谢谢宋哥。”
距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宋昕琰和邹广言先了个座位坐下。
宋昕琰：“你的普通话挺标准的，不像是本地人。”
邹广言：“我是高中的时候跟着爸妈到的深圳，大学是在北京念的，工作来的广城。”
宋昕琰：“深圳的工作机遇也不比这边少，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邹广言：“我喜欢去没去过的城市，想看看不一样的地方，我家人也很赞同我的想法，对我要求也不高。”
宋昕琰：“那还挺好。”
邹广言：“宋哥是哪里人？”
宋昕琰笑了笑没说，而是转移话题：“以后会知道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上楼。”
“那我和你一起。”邹广言识趣不再多问。
邹广言内心坚定自己一定会知道的。
下周不在公司，宋昕琰这周得提前处理掉手上的事情，把该交待的事情都得交待下去，准妈妈在办理离职手续，她的工作都转交给黄欣欣和新人。
刘经理接到严建山给的新项目后，倒不再传宋昕琰的谣言，吕经理倒是时不时有意无意向宋昕琰打听柳泽宇的消息，宋昕琰表示他对柳泽宇一概不知。在短短的时间内，吕经理和刘经理两人的同事关系突然前所未有好得不行，每天中午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衬得宋昕琰有点孤家寡人。宋昕琰并不在意这种变化，同事之间，只要保持工作上的关系即可，他不喜欢内斗。
此时的秦慕琅在分公司和相关人员讨论工作，听他们汇报近期发生的事情，该处分的处分，该褒奖的褒奖，惩罚分明。会议开到晚上七点，分公司的负责人们才被放行，请秦慕琅在附近的饭店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酒肯定是少不了的，不过，秦慕琅很克制，并不多喝，大部分酒都进了助理的肚子。第二天还有个别的会议，秦慕琅也不和分公司的负责人们吃太久，早早就回酒店休息去了。
一进门，秦慕琅就给宋昕琰发来视频电话。
和高云舒吃完饭的宋昕琰刚走到家门口，正在按密码键。
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秦慕琅觉得宋昕琰脸色很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宋昕琰带上门，对着摄像头摸摸自己脸颊：“没有啊。”
秦慕琅说：“又加班了？”
宋昕琰说：“没有，和高云舒吃了个饭，他闲。”
秦慕琅有点吃醋：“只要我不在家，你就找他吃饭哦。”
宋昕琰将手机放在一旁，换鞋，反问秦慕琅：“他是我朋友，不找他难道找别人吗？”
秦慕琅思考一会儿：“唔，我认识不。”
宋昕琰说道：“不认识，我新招来的小鲜肉，长得还是可以的，回头给你看看。”
秦慕琅：“哎哎，我才出差一天。”
宋昕琰开起玩笑：“对，趁着你出差我才要好好和鲜肉吃饭，人家比你嫩多了。”
秦慕琅果断拒绝：“那不行。”
话音刚落，秦慕琅的房间门传来门铃声，他以为是助理，拿着手机就往门口走，宋昕琰这会儿也换完鞋，拿起手机往厅里走，刚坐下就看以视频中的房间门口出现一张令人厌烦的脸，还有令人极度想砸手机的声音。
“琅哥。”
秦慕琅还没出声宋昕琰就把通话给掐了。
他只来得及喊宋昕琰的名字：“昕琰……”
工作忙碌起来，情情爱爱的事情也就被抛诸脑后。
柳泽宇虽然住在宋昕琰和秦慕琅对门，但是除了周一早上，后面几天他们同门时都没瞧见对方，对门一直安安静静，倒也让宋昕琰和秦慕琅松了口气。
周四这天，秦慕琅出差，需要去分公司一趟，并住一个晚上，周五下午回。
公司司机开车到楼下接秦慕琅，无需宋昕琰送他去机场。
宋昕琰要上班比秦慕琅更早出门，秦慕琅在家里等司机和助理的到来。
回到公司的宋昕琰先是被上司严建山叫到办公室。
严建山问道：“小宋，刚招来的新人怎么样？适应能力还可以吧。”
宋昕琰说：“还行，小梁很聪明，本来也有经验，基本上可以接手新工作。”
严建山提起他的新项目：“既然如此，你下周就和子扬直接到泽水待几天，看看他们的工作模式，和他们对应的负责人员聊聊。”
宋昕琰顿了一秒说：“好，我明白了。”
离开严建山的办公室，宋昕琰回到自己的工位，手机屏幕提示有信息。
高云舒：这是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的。
高云舒：[图片]
宋昕琰点开后，将手机搁在桌面，取下眼镜，捏捏眉心。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高云舒是柳泽宇的大学同学，有对方的微信，柳泽宇一发朋友圈自然就能看到。
截图发来的内容也是真的令宋昕琰感到心烦。
照片是柳泽宇和秦慕琅坐在机场的候机室，两人坐得很近。
柳泽宇还配上以“巧遇”为主题的百字内容，宋昕琰并没有看完，看不下去。
没有心思继续工作，宋昕琰对着电脑发呆了十来分钟，若非有人来找，他还将会继续发呆下去。
来找他的是刚入职不到一周的新人邹广言，是个浑身上下都写满青春的年轻人，年纪比唐飞扬小一点，但做事比唐飞扬更仔细认真，是宋昕琰愿意培养的新人。
“宋哥。”邹广言笑得灿烂，露出了他整齐的白牙，宋昕琰觉得这样的孩子无论到哪儿都讨人喜欢。
宋昕琰戴回眼镜说：“嗯，什么事？”
邹广言说：“是这样的，我向人事申请一台座机，需要你在咱们的系统上过一下。”
宋昕琰点头：“行，我待会通过一下，这几天学习得怎么样，工作还行吧。”
邹广言回道：“正在熟悉咱们公司的产品，还有分到我手上的客户的产品，下午还有一个新人培训。”
宋昕琰说：“公司针对新人的内部培训，除了那个之外，咱们部门内部还有考核，每月一次，是转正的条件之一。”
邹广言笑道：“好的，谢谢宋哥。”
宋昕琰：“不客气，不懂就问黄欣欣，多问总没错。”
邹广言模样十分好学，认真点头：“嗯！”
打发掉新人后，宋昕琰开始处理自己的日常工作。
回到工位的邹广言又悄悄多看宋昕琰两眼，坐他旁边的黄欣欣叫他接收一份产品文档，才将视线收回。
与此同时，宋昕琰收到秦慕琅的信息。
秦慕琅：我快登机了。
宋昕琰看了一眼，将手机扔一边没回复，他知道自己应该相信秦慕琅，可是又忍不住多想。秦慕琅说过他对柳泽宇没有想法，他也想去相信，可是他们在一起五年的事实摆在眼前，他没办法确信，或者换种方式说，他嫉妒他们在一起的五年。
在柳泽宇没出现之前，那种嫉妒心理隐藏着没显现出来，但现在柳泽宇出现了，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嫉妒感越来越强烈，像把火点燃了汽油，烧得他整个人都特别难受，如坠火海。
每每想起秦慕琅和柳泽宇在一起过的事实像一根钢针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令人喘不过气，每一分钟都会窒息。
他实在太难受了。
中午休息时间，宋昕琰看到秦慕琅告诉自己他到达目的地的信息。
缓了一个上午，压抑的心情总算恢复一点。
午休吃饭时间的吸烟区没什么人，宋昕琰叨着根烟给高云舒去了个电话。
宋昕琰说：“忙吗？”
高云舒说：“还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是弹性工作时间。”
宋昕琰说：“晚上有空吗？聊聊。”
高云舒说：“行，今晚没安排。你没事吧？”
宋昕琰此时的情绪十分低落：“嗯，还好。”
高云舒安慰道：“别太在意我发给你的信息，我听其他同学说，以前的柳泽宇就比较作，等过了这一阵，他接受了秦慕琅和你结婚的事实，就不再会打扰你们了。”
“我知道，只是有点难受。”宋昕琰吸了口烟，将可能出现的哭腔压下。
“这种人确实很烦，他要出现在你周围，你还躲不过。”高云舒说。
“有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宋昕琰问道，双目有几分空洞。
“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秦慕琅。”高云舒轻笑道。
这话却是把宋昕琰拉回现实：“那不能，他是我的男人。”
“啧啧啧，既然知道分不开就不要想太多，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和他说清楚，别自己瞎想。”高云舒继续开导自己的好友。
“嗯。”宋昕琰明白高云舒的意思。
只是，他怕失去，只能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的感情。
先爱上的那个总是输家。
现在这个输家就是他自己。
每一步走来，他承受的绝对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多。不过，他从来没想过放弃。
秦慕琅不在身边，他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怕他随时都会离开自己，心神不宁。
高云舒说他总是想太多，太过敏感，他也承认，可他改不了。
抽完一包焑，宋昕琰心里的焦虑感也没消失，反而神情越来越凝重。
等所有人吃完饭回到工位睡午觉，宋昕琰才准备到楼下咖啡厅买杯咖啡，总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宋哥？你也来买咖啡？”
宋昕琰一抬头，看到的是新人邹广言：“是你啊，喝什么，我请你。”作为一个上司，他是合格的，只要下面的人不出大错，他也从来不过分苛责。
邹广言说：“怎么好意思，我自己买单就好。”
“没事，黄欣欣和唐子扬他们老叫我请。”宋昕琰跟前台服务员说道：“美女，给我来杯摩卡。”
邹广言也不再推辞：“我要一杯卡布奇诺，谢谢宋哥。”
距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宋昕琰和邹广言先了个座位坐下。
宋昕琰：“你的普通话挺标准的，不像是本地人。”
邹广言：“我是高中的时候跟着爸妈到的深圳，大学是在北京念的，工作来的广城。”
宋昕琰：“深圳的工作机遇也不比这边少，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邹广言：“我喜欢去没去过的城市，想看看不一样的地方，我家人也很赞同我的想法，对我要求也不高。”
宋昕琰：“那还挺好。”
邹广言：“宋哥是哪里人？”
宋昕琰笑了笑没说，而是转移话题：“以后会知道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先上楼。”
“那我和你一起。”邹广言识趣不再多问。
邹广言内心坚定自己一定会知道的。
下周不在公司，宋昕琰这周得提前处理掉手上的事情，把该交待的事情都得交待下去，准妈妈在办理离职手续，她的工作都转交给黄欣欣和新人。
刘经理接到严建山给的新项目后，倒不再传宋昕琰的谣言，吕经理倒是时不时有意无意向宋昕琰打听柳泽宇的消息，宋昕琰表示他对柳泽宇一概不知。在短短的时间内，吕经理和刘经理两人的同事关系突然前所未有好得不行，每天中午一起吃饭，有说有笑的，衬得宋昕琰有点孤家寡人。宋昕琰并不在意这种变化，同事之间，只要保持工作上的关系即可，他不喜欢内斗。
此时的秦慕琅在分公司和相关人员讨论工作，听他们汇报近期发生的事情，该处分的处分，该褒奖的褒奖，惩罚分明。会议开到晚上七点，分公司的负责人们才被放行，请秦慕琅在附近的饭店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酒肯定是少不了的，不过，秦慕琅很克制，并不多喝，大部分酒都进了助理的肚子。第二天还有个别的会议，秦慕琅也不和分公司的负责人们吃太久，早早就回酒店休息去了。
一进门，秦慕琅就给宋昕琰发来视频电话。
和高云舒吃完饭的宋昕琰刚走到家门口，正在按密码键。
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秦慕琅觉得宋昕琰脸色很差：“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宋昕琰带上门，对着摄像头摸摸自己脸颊：“没有啊。”
秦慕琅说：“又加班了？”
宋昕琰说：“没有，和高云舒吃了个饭，他闲。”
秦慕琅有点吃醋：“只要我不在家，你就找他吃饭哦。”
宋昕琰将手机放在一旁，换鞋，反问秦慕琅：“他是我朋友，不找他难道找别人吗？”
秦慕琅思考一会儿：“唔，我认识不。”
宋昕琰说道：“不认识，我新招来的小鲜肉，长得还是可以的，回头给你看看。”
秦慕琅：“哎哎，我才出差一天。”
宋昕琰开起玩笑：“对，趁着你出差我才要好好和鲜肉吃饭，人家比你嫩多了。”
秦慕琅果断拒绝：“那不行。”
话音刚落，秦慕琅的房间门传来门铃声，他以为是助理，拿着手机就往门口走，宋昕琰这会儿也换完鞋，拿起手机往厅里走，刚坐下就看以视频中的房间门口出现一张令人厌烦的脸，还有令人极度想砸手机的声音。
“琅哥。”
秦慕琅还没出声宋昕琰就把通话给掐了。
他只来得及喊宋昕琰的名字：“昕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