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为自己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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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秦尘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秦尘这一晚上并没怎么睡，打开房门看到外面是李福，不由问道：“福伯，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少爷，你去外面看看吧。”
李福苦笑道。
“怎么了？”秦尘诧异的问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
秦尘好奇的来到了大门口，一眼就看到门外跪了四个人。
赵金龙跪在那不奇怪，但就在他身边，张如鹤居然也带着清风和明月两个弟子，并排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秦尘皱起了眉头。
“秦公子，老朽昨晚彻夜难眠，今天一早就忍不住赶了过来。”
张如鹤神情恭敬的开口道：“老朽这辈子苦寻炼丹之术，但直到古稀之年，也才刚学了一点皮毛。”
“昨日见了秦公子的神技，老朽深深拜服，想要投入秦公子门下学习炼丹之术，还请秦公子收下老朽！”
说着，他就咚咚的磕起了头。
“起来吧。”
秦尘一听是来拜师的，脸上逐渐变得冷漠起来，“你资质不行，还是不要过于苛求此道，回去吧。”
张如鹤连忙说道：“秦公子，学费方面……”
“不是钱的是。”秦尘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回去吧，我不会收你的。”
“哼！老张，你想要学炼丹，何须求这等黄口孺子。”
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传了过来。
来者正是柳公博，随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赵龙虎和赵语熙兄妹。
赵语熙今天穿了一身修身的露肩花色短裙，将完美的身段衬托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秦尘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柳公博走过去将张如鹤扶了起来，说道：“我也认识两位炼丹师，到时候我帮你引荐一下就是了，这小娃娃毛都没长齐，会教什么徒弟！”
张如鹤摇了摇头，炼丹师他不是没见过，但能够被他见到的炼丹师，基本上都是些半吊子。
那些真正的炼丹大师，身份何等高贵，哪是他这种身份能见到的。
而昨晚秦尘表现出来的炼丹手段，绝对远超那些半吊子炼丹师，正是他渴求的拜师对象。
“秦公子，老朽虽然愚钝，但胜在勤快，肯学，你就收下我吧。”
张如鹤恳求道。
柳公博脸色难看，“老张你怎么回事，我承认这小娃娃炼丹确实有几分水准，但自己操作，和教徒弟，那是两码事！”
“我看他自己也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没有能力教徒弟，才以什么‘资质不够’来拒绝你。”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张神医这样的神医，本身又会炼药，怎么可能是资质不够呢，原来是他自己水平不够，怕误人子弟！”
“呵呵，那还用说吗，看他那样子，顶多二十出头，能有什么水平？”
“真正的名师，哪个不是经历了岁月的沉淀，他这个年纪，自己还是个学生吧，哪里会教什么徒弟。”
跟随而来的一群赵家下人，一个个面露讥讽之色。
张如鹤此时也才知道秦尘拒绝自己的原因，连忙说道：“秦公子，你教不好不怕，只需让我跟在你身边看你炼丹，不懂的地方，为我解解惑就好……”
秦尘的语气，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还要我说几遍，你这资质，炼丹事倍功半！而且，你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完全没有必要在方面浪费时间。”
“哈哈，真是可笑！”
柳公博不由大笑起来，“没本事就说没本事，说什么资质不够，这不过是你无能的托词而已！”
“柳某，曾经将一个智力低下的人，教成了先天高手，此人在入我门之前，大家都说他资质不行，人又笨，一辈子都成不了先天，可结果呢？”
“你无能就说无能的话，何须用‘资质’这两个字来掩盖！”
“就是啊。”
“柳先生能将低能儿教成先天，张神医人家还有炼丹基础呢，居然说人家资质不够，真是笑话。”
“唉，我现在很担心，他到底有没有能力治好老爷子了。”
四周响起了一片冷嘲热讽的声音。
“好了！”
赵金龙看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担心惹恼了秦尘，不由打起了圆场，“既然秦公子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张神医，我看还是算了吧……”
柳公博耸了耸肩，“行啊，既然他自己认怂了，我就当给赵先生一个面子，不与这黄口小儿一般计较。”
“不过他必须给老张道歉！”
“道歉？”秦尘皱着眉头，“我为什么要道歉？”
“为什么？你没本事教徒弟，却推说老张没有资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折辱他，你觉得，这还不够道歉的吗？”
柳公博厉声道：“不但要道歉，而且还要跪着道歉，老张不能给你白跪了！”
“算了算了。”张如鹤叹了口气，看清了秦尘这幅虚伪的面目，他现在也熄灭了拜师的想法，这年轻人虽然有本事，但人品如此低劣，怎值得他拜师？
“小伙子，虽然我不再计较，但请你做人还是要真诚一点为好。”
张如鹤皱眉道：“自己不会教就不会教，不要瞎说一气侮辱人，老夫脾气还算好，换了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老张，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柳公博冷哼道：“换了是我，非给他两个大嘴巴不可！”
“张神医医者仁心，宅心仁厚，被这样羞辱也愿意息事宁人。”
“要是我，肯定要讨个说法！”
“亏我昨天以为他是什么高人呢，没想到这么虚伪无耻，我呸！”
包括赵金龙、赵龙虎等人在内，众人都对秦尘满腹意见，要不是还要靠他救老爷子，大家都羞于这样的人为伍！
“你们是认为，我在说谎？”
听到四周的议论声，秦尘笑了起来，“是觉得因为我自身教学能力不行，所以故意说他资质不好？”
“难道不是吗？”柳公博冷笑道：“真正的高手，哪怕一块朽木都能雕刻成才，这世上就没有不适合的徒弟，只有不称职的师父！”
“虽然我觉得很麻烦，但是，既然你们一致这么认为，我也不得不做点什么，为自己正名了。”
秦尘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下一刻，将目光锁定在了赵语熙身上。
“赵小姐，请你出来一下。”
“我吗？”
赵语熙错愕的指了指自己，犹豫了一下，上前了两步。
“赵小姐以前从来没有学过炼丹吧？”秦尘问道。
赵语熙摇了摇头。
“在这群人里，你的炼丹资质是最好的。”
秦尘淡然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相信资质这一说，那么这样吧。”
“我同时教赵小姐和张神医炼丹，一个小时后，你们比试一下炼制同一种丹药，届时，这位张神医是不是资质有问题，自见分晓！”
天刚破晓，秦尘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秦尘这一晚上并没怎么睡，打开房门看到外面是李福，不由问道：“福伯，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少爷，你去外面看看吧。”
李福苦笑道。
“怎么了？”秦尘诧异的问道。
“你看了就知道了。”
秦尘好奇的来到了大门口，一眼就看到门外跪了四个人。
赵金龙跪在那不奇怪，但就在他身边，张如鹤居然也带着清风和明月两个弟子，并排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秦尘皱起了眉头。
“秦公子，老朽昨晚彻夜难眠，今天一早就忍不住赶了过来。”
张如鹤神情恭敬的开口道：“老朽这辈子苦寻炼丹之术，但直到古稀之年，也才刚学了一点皮毛。”
“昨日见了秦公子的神技，老朽深深拜服，想要投入秦公子门下学习炼丹之术，还请秦公子收下老朽！”
说着，他就咚咚的磕起了头。
“起来吧。”
秦尘一听是来拜师的，脸上逐渐变得冷漠起来，“你资质不行，还是不要过于苛求此道，回去吧。”
张如鹤连忙说道：“秦公子，学费方面……”
“不是钱的是。”秦尘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回去吧，我不会收你的。”
“哼！老张，你想要学炼丹，何须求这等黄口孺子。”
就在这时，一道冷哼声传了过来。
来者正是柳公博，随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赵龙虎和赵语熙兄妹。
赵语熙今天穿了一身修身的露肩花色短裙，将完美的身段衬托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秦尘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柳公博走过去将张如鹤扶了起来，说道：“我也认识两位炼丹师，到时候我帮你引荐一下就是了，这小娃娃毛都没长齐，会教什么徒弟！”
张如鹤摇了摇头，炼丹师他不是没见过，但能够被他见到的炼丹师，基本上都是些半吊子。
那些真正的炼丹大师，身份何等高贵，哪是他这种身份能见到的。
而昨晚秦尘表现出来的炼丹手段，绝对远超那些半吊子炼丹师，正是他渴求的拜师对象。
“秦公子，老朽虽然愚钝，但胜在勤快，肯学，你就收下我吧。”
张如鹤恳求道。
柳公博脸色难看，“老张你怎么回事，我承认这小娃娃炼丹确实有几分水准，但自己操作，和教徒弟，那是两码事！”
“我看他自己也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没有能力教徒弟，才以什么‘资质不够’来拒绝你。”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张神医这样的神医，本身又会炼药，怎么可能是资质不够呢，原来是他自己水平不够，怕误人子弟！”
“呵呵，那还用说吗，看他那样子，顶多二十出头，能有什么水平？”
“真正的名师，哪个不是经历了岁月的沉淀，他这个年纪，自己还是个学生吧，哪里会教什么徒弟。”
跟随而来的一群赵家下人，一个个面露讥讽之色。
张如鹤此时也才知道秦尘拒绝自己的原因，连忙说道：“秦公子，你教不好不怕，只需让我跟在你身边看你炼丹，不懂的地方，为我解解惑就好……”
秦尘的语气，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还要我说几遍，你这资质，炼丹事倍功半！而且，你年纪已经这么大了，完全没有必要在方面浪费时间。”
“哈哈，真是可笑！”
柳公博不由大笑起来，“没本事就说没本事，说什么资质不够，这不过是你无能的托词而已！”
“柳某，曾经将一个智力低下的人，教成了先天高手，此人在入我门之前，大家都说他资质不行，人又笨，一辈子都成不了先天，可结果呢？”
“你无能就说无能的话，何须用‘资质’这两个字来掩盖！”
“就是啊。”
“柳先生能将低能儿教成先天，张神医人家还有炼丹基础呢，居然说人家资质不够，真是笑话。”
“唉，我现在很担心，他到底有没有能力治好老爷子了。”
四周响起了一片冷嘲热讽的声音。
“好了！”
赵金龙看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担心惹恼了秦尘，不由打起了圆场，“既然秦公子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张神医，我看还是算了吧……”
柳公博耸了耸肩，“行啊，既然他自己认怂了，我就当给赵先生一个面子，不与这黄口小儿一般计较。”
“不过他必须给老张道歉！”
“道歉？”秦尘皱着眉头，“我为什么要道歉？”
“为什么？你没本事教徒弟，却推说老张没有资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折辱他，你觉得，这还不够道歉的吗？”
柳公博厉声道：“不但要道歉，而且还要跪着道歉，老张不能给你白跪了！”
“算了算了。”张如鹤叹了口气，看清了秦尘这幅虚伪的面目，他现在也熄灭了拜师的想法，这年轻人虽然有本事，但人品如此低劣，怎值得他拜师？
“小伙子，虽然我不再计较，但请你做人还是要真诚一点为好。”
张如鹤皱眉道：“自己不会教就不会教，不要瞎说一气侮辱人，老夫脾气还算好，换了其他人，可没有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老张，你就是脾气太好了！”
柳公博冷哼道：“换了是我，非给他两个大嘴巴不可！”
“张神医医者仁心，宅心仁厚，被这样羞辱也愿意息事宁人。”
“要是我，肯定要讨个说法！”
“亏我昨天以为他是什么高人呢，没想到这么虚伪无耻，我呸！”
包括赵金龙、赵龙虎等人在内，众人都对秦尘满腹意见，要不是还要靠他救老爷子，大家都羞于这样的人为伍！
“你们是认为，我在说谎？”
听到四周的议论声，秦尘笑了起来，“是觉得因为我自身教学能力不行，所以故意说他资质不好？”
“难道不是吗？”柳公博冷笑道：“真正的高手，哪怕一块朽木都能雕刻成才，这世上就没有不适合的徒弟，只有不称职的师父！”
“虽然我觉得很麻烦，但是，既然你们一致这么认为，我也不得不做点什么，为自己正名了。”
秦尘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下一刻，将目光锁定在了赵语熙身上。
“赵小姐，请你出来一下。”
“我吗？”
赵语熙错愕的指了指自己，犹豫了一下，上前了两步。
“赵小姐以前从来没有学过炼丹吧？”秦尘问道。
赵语熙摇了摇头。
“在这群人里，你的炼丹资质是最好的。”
秦尘淡然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相信资质这一说，那么这样吧。”
“我同时教赵小姐和张神医炼丹，一个小时后，你们比试一下炼制同一种丹药，届时，这位张神医是不是资质有问题，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