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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38:欠下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作者:樱蓝的尾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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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一声,门关。

    心,好像也随之被一把高高悬梁的闸刀咔嚓一声斩断,斩断的仿佛是他所有底线。

    一双漆灼邃目久久安静,起身来到窗口沉然站立,握着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靳墨,给我死进来。”

    走廊,闲散溜达的霍靳墨收起手机,笑嘻嘻的推门进来,踱步走到窗前,与南宫藤并肩而立,一贯的雅痞姿态,“你该有多衰?折腾一夜剩半条命还没哄好?丫头是红着眼睛跑出去的……”

    一道厉风呼啸而过,拳头迅疾砸过来犹如突然降至的暴风骤雨嗄。

    霍靳墨全无准备,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挺拔俊挺的身体撞到墙壁上,咯吱一声仿佛骨骼折断,弓身痛的闷哼一声,拧眉咬牙,出手这么重个死南瓜!

    呵出一口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一臂撑着窗台站起来,霍靳墨一双狰狞赤目不可置信的瞪着南宫藤,“南瓜!你他妈抽什么风?”

    南宫藤五官阴沉的骇人,声音寒彻如冰却透着一种沧海桑田的无力感,“靳墨,我们相识几年了?”

    霍靳墨长指拭去唇角淌下的一缕血,冷静数秒,上前一臂横在南宫藤脖喉处,是真的气极了,咬牙切齿道,“你我快十年情义光景,这次我不还手,给个解释。”

    “欺瞒。”两字回击。

    脸上所有复杂的表情冰冻,钳制的一双手垂落。

    南宫藤轻地一声嗤笑,“靳墨,你一早就识得蓝儿就是当年的小丫头却一直对我三缄其口,插诨设障的恶劣事情你做的倒是隐秘!”

    高括身型一下子颓在墙壁靠立,仰头摁了摁眉心,闭眸叹气,“南瓜,这一拳,我无话可说,的确是我隐瞒在先。”

    南宫藤上前一步将他身体一把捞正,按住他胳膊,用劲运力一拧,骨骼嘎嘣一声脆响,霍靳墨眉毛一抖,脱臼的部位一瞬间还原。

    霍靳墨活动了下胳膊,额头泛紫冒汗,却扯笑望他,“气消了?”

    男人睐他一眼,扔过去一支烟,自己又掏出一支点燃,猛吸了一口,呛的心肺疼,“那次你给我看的资料不全,又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细想是我糊涂不察,气撒在你身上是气急,等你打回来,心里烦闷噬心。”

    “都这幅弱样了,你这身体受得住我一拳?”霍靳墨唉了声,喥烟,“久到忘却的一颗小嫩芽,如今长成倾城之姿,家世身份罂粟花一样,远不得近不得的,警局那次见她,我与你一样,将她与当年那个小丫头之间不作任何联系,后来,越多靠近慕氏才有疑问,那次你让我查慕白夫妇车祸案子,‘精灵’黑进数据库窥得的关于慕家人物详细资料岂止一点?资料清清楚楚摆在我眼前时,我彷徨犹豫过要不要与你说,这他妈是什么狗血缘分?你我是做什么的?你一点点迷茫,沉溺这段感情不可自拔,我若再给这段感情施肥灌溉,怕是你再也回不了头。我说过,你娶她那刻,一切安好结束,迎来的便是不可攻破的一场死局,她是你的软肋,即便别人利用不得,即便你万千恩宠于她,最后,戳你心窝子的那一刀恐怕是她啊……即便我中间作了阻拦,可此次事件我倒是看个透彻,你为她什么都不顾情愿豁出命,这段缘分存不存在对你意义大吗?”

    “不,意义很大。”他说,目光落在窗外晴朗的天空,嘴角微扬,“你曾说,慕白夫妇车祸她奇迹生还,靳墨,当年救她生还的是我,就是我协警初次任务那次。”

    “……”霍靳墨被雷的外焦内嫩,“所以,当年她到我们学校找你是……”

    “不过是为了道一声谢谢。”

    “所以,陌灵寻你那夜,你……”霍靳墨觉得自己像卡壳的一把锈枪,已经没有办法正常说话了。

    “被一个二货锁在解剖实验大楼。”他挑眉,却朝霍靳墨淡淡一笑。

    “卧槽!不是吧?”霍靳墨大惊,脑回路慢了半拍,终于恍然,他口中的‘二货’是说自己,“所以,那夜……你与那小丫头在一起?”

    男人唇角的弧度愈加大,“拜你所赐,早早尝了一把青嫩嫩的味道。”

    “我靠!你真够变/态的!”霍靳墨只觉得浑身上下被雷劈的彻底糊焦烂透,只剩一层干瘪的黑皮了。

    “所以,早早欠下的债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说到此处,他眸底的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在送她到医院之前,她明明是想起一切的样子,可醒来居然再次失忆……”

    霍靳墨蹙眉,“所以你是那时才记起她的?”

    他摇头,“嗯。”

    …………

    之后几天,慕凝蓝很乖的配合治疗,之前嗷嗷叫不愿吃的苦药都不用护士特意催促按时服药,安洛不时地来看望,配合她,小姐妹之间的话题一直在高中时期转悠,嘻嘻哈哈气氛好的不得了。

    无忧无虑,畅快恣意。

    那人来过几次被慕凝蓝权当空气。

    安洛看不过去时会警醒几句让她别闹好好过日子,那厢不是插科打

    tang诨就是直接选择左耳进右耳出。

    “蓝蓝,胡闹得适度,你们之间不能一直僵下去。”这天晚上,安洛来送晚餐时忍不住劝导。

    慕凝蓝摸了摸额头处纱布,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一字一句说的铿锵认真又委屈似的,“洛洛,你知我性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留我在他身边简直要我命,爷爷不在护我不得,我逃不掉还能怎样?难道强勉我日日与他笑脸相迎,叠肩相拥?”

    安洛叹气,为南宫藤说好话,“如今你失忆不知你一切言行有多伤人。”偷偷瞄过去一眼,不留情面点她弱处,“瞒不了我,若你对他毫无一丝感觉,怎会与他那夜共枕缠/绵?”

    一张小脸是烫了,小声驳斥,“是他耍流/氓,我吃了大亏……”

    安洛摇头,不置可否,那一双冒着亮光的眼神仿似在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意思。

    从保温桶中盛一碗蔬菜鸡丝粥递给咬嘴瞪她的慕凝蓝,又将几样精致小菜摆在医用餐桌上,点过去一指头,“行了,我知你不是没头脑没良心,明天出院随他回家吧,再动那点逃离的小心思其实没有意义。”

    耳朵有了免疫力一样自动忽略安洛说教。

    慕凝蓝接过那碗粥,眯眼弯唇深深嗅了一口香,转移话题倒是勤快,“还是李婶知冷知热,一日三餐细心不差一样,哪像你一来就聒噪不停,嗷……痛啊!”

    安洛准备递过去的汤勺一顿,抬手朝她发顶敲过去,恨不得敲顺当她一团糟的脑子,“好赖话听不进是不?说这些,不就是为了盼你好嘛!”

    “米水倒是可以进啊!”她揉了揉痛处,脸皮厚若城墙的居然嘿嘿一笑,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唇边,贪嘴没有尝温度咽的很急,捂着小嘴儿,“嘶,好烫……”

    得来安洛鄙视一句,“失忆自理能力也后退了?拜托啦小心点啊!难不成让我嘴对嘴喂你啊?”

    只听,“咣当”一声,粥碗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蓝蓝,没事吧?有没有烫到?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安洛急忙上前,握住慕凝蓝一双手,翻覆查看她有没有被烫伤,却发现握着的一双小手异常抖颤。

    “蓝蓝?”安洛有些着急,晃了晃她胳膊,仍然得不到回应,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那瞳孔深处聚不了焦似的,散着一片。

    “蓝蓝,别吓我啊!你到底怎么了?”

    “……”

    突然涌进的画面要将她脑袋挤爆,闭眸,捶了捶额头,虚弱的声音,“没事……”

    安洛小脸白了白,“要不要我叫医生来?你的脸色很差。”

    实在放不下心,伸手去按壁铃。

    被慕凝蓝伸手挡下,“真的没事了,刚才没有拿好碗而已,不要大惊小怪。”

    见她无恙,安洛一颗心安放,“那我把这里赶紧清理一下,你先躺着。”

    “嗯。”她微笑点头。

    安洛刚出去,慕凝蓝嘴角的笑容消逝,双手死死摁着发涨发紧的脑袋,这些天,这种痛感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

    …………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满心欢喜收拾的鼓鼓囊囊,眼睛都盼瞪出去了,没盼来安洛以及李婶。

    就知道会这样。

    慕凝蓝特别不耐烦,使气性把椅子和垃圾桶都踢翻了,裤脚却弄脏了。

    最后一招,医院后门,跑到联系好的一辆车前,脾气不好地敲了敲贴黑膜的车窗,“下来给我拿行李。”

    车门打开,是下来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