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是这个白毛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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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静的令人压抑！
客栈中突然出现的敲碗声破了这压抑的气氛，正是这种破坏，将原本的压抑变成了一种折磨。
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谁会先动手？身边的？邻桌的？还是远一些的？
身在天下第一黑店，在这厮杀的前奏曲里，不知敌我、人人自危的江湖人迫切地需要有人站出来，哪怕他是个墙头草，或者是能震慑群雄的高手。
此刻，锦衣卫指挥使逆水魄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最理想的对象，希望他能出手，打破这僵局。
可惜，逆水魄只是不紧不慢的喝着碗中的酒，一碗又一碗，不发一言，心沉如水，没有丝毫出手的迹象。
哪怕他原本的目标——白发道人宋思就在不远处群嘲般地敲着碗。
“叮！”“叮！”“叮！”……
宋思似乎在敲碗中着了魔，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完全停不下来。
这更让一些人在心中骂起娘来了。大爷，您就停下吧，几位武者在心中这样哀求。
这时，大门再一次被踹开，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要将大门堵住。
“哈哈，大和尚我总算找到路了，没迷路，没迷路。”先前追杀盗神柳无风的大和尚拎着一根黑漆漆的齐眉棍走了进来。
拍拍身上的沙尘，大和尚转身把大门关上，龙门的夜风实在是太冷了。
“哈哈哈，大和尚法号澄之，来自少林，这位施主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澄之拍拍肚子，也不管宋思有没有意见，直接坐了下来。
敲碗声骤然停歇，客栈中大部分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宋思处。
宋思抬起头，看着笑呵呵的澄之，肥头大耳的他裹着一身宽松的黄色僧布袍，笑起来有些似弥勒佛，让人心情愉悦。
于是，宋思刚起的打人心思息了下去。
“呵呵，想不到大和尚这模样果真有福，让施主见了都不想打了，免去一顿皮肉之苦，大和尚在此先谢过了。”澄之笑呵呵地双手合十，郑重地行礼道谢。
宋思不语，细细地看起眼前的和尚，这和尚绝不简单，他的双目明亮的有如幼儿，隐隐有光泽闪动，这是绝顶高手才能拥有的表象。
更可怕的是，澄之和尚竟能窥破他的内心所想，这太奇怪了。
不管他！宋思低头继续敲碗，“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大和尚澄之险些跌倒，临近几名喝酒的江湖人更是一口酒喷的四处都是，桌上的菜哪里还能再吃？
坑爹呢？有这样的人吗？
敲碗已经敲的众人够紧张了，现在还唱起来，让别人吃都吃不好。
“坑爹呢？！”
号称漠北第一枪的娄灯猛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手握长枪，扫视四周。
当看到是宋思在唱时，手中的碗“啪嗒”一声落了下来，碎了。
次奥，才出门，就惹上返老还童的前辈高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娄灯的第一反应是赔礼道歉，可他不知道摔碎碗是客栈中两股势力的暗号。
没给他太多的思考反应时间，“唰！”整齐划一的拔刀声响起，鞑靼人和波斯人开始了血腥的厮杀。
终于不再无聊了，众江湖人开始欣赏这场大战，并默契地为厮杀中的双方腾出空间。
有知情的老头开始为众人解说这场厮杀的来龙去脉，波斯人路过这个鞑靼部落时，拐走了他们的公主。愤怒的鞑靼单于知道后立即派出勇士，追击这伙波斯人，要将公主抢回去。
“老掉牙的事，没劲！”围观的江湖人摇摇头。
说新闻的老头磕磕水烟，吧嗒吸了两口，爆出众人惊呆的消息：“那公主是个美男子。”
酒喷六尺，这信息量略大。
这些波斯人的口味，不敢苟同，因为没看到他们中有女人。
……
没有看鞑靼人与波斯人的厮杀，宋思一边唱着“好饿”，一边十分感兴趣地看向娄灯与他手中紧握的长枪。
“啪！”
拍桌声让众人心中一突，再次将目光转向拍桌的“漠北第一枪”，娄灯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本座漠北第一枪，你不要…！”
宋思轻笑：“不要什么？”
“我师兄是宇文无敌！”娄灯豪气万千地说道，“你敢动我，我师兄绝不会放过你。”
“是通缉要犯宇文无敌的师弟，大人，要不要动手。”张小楼向逆水魄请示。
逆水魄停下手中的酒，淡淡地道：“杀了，引宇文无敌过来。”
一饮而尽，逆水魄放下酒碗，看向宋思，宋思似乎早有感应，转头看向逆水魄，两人的嘴角微微翘起，互相讥讽对方。
娄灯发现宋思看向别处，不由好奇，将目光转向宋思的方向。
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奇怪，这不是我娄灯大神雄伟的身躯吗？
娄灯这般想着，下一秒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大人，已经办妥，娄灯的求救信号也安排人去放了。”张小楼回到逆水魄身边，“至于那人？”
逆水魄笑笑：“我们不急，东厂的事，还是东厂办比较好。我不想我的兄弟有无谓的损伤。”
“但是……”
“死了，就没有但是了。”见到酒碗中滴落的鲜血，逆水魄皱眉：“把这些人，都杀了吧。”
“遵命！”乌幻雪点了三人，挥挥手。
三名锦衣卫领命起身，拔刀，成三才之阵走向厮杀的战场。
一刀一命，干净利索，他们看中的目标极少需要出第二刀，不过是眨眼时间，波斯人和鞑靼人就只剩下两名首领。
貂皮大胡子瓦乌尔与一名罩着银袍下的波斯高手阿里斯，两人硬拼一招后，停下脚步，对视一眼，暂时放下仇恨，默契地杀向锦衣卫。
三名年轻的锦衣卫依靠三才阵法接下两大高手数十招攻击后，终于因根基的差距而被同时击飞，好在只受到一些轻伤。
瓦乌尔与阿里斯紧紧追杀上前，却被张小楼与乌幻雪一人一刀挡下，双方再一次战成一团。
“哈哈，施主，你说谁会赢？”大和尚澄之笑呵呵地问道。
“和我没关系。”宋思淡淡地回道。
“嘿嘿，怎么可能会与你无关？宋思施主，你的通缉令在三天前就张贴到玉门关了。”澄之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盘牛肉，三五片的往嘴里塞进去。
宋思皱眉，看来这些锦衣卫的目标就是他了。
若真是这样，从龙门客栈到玉门关这一路上的麻烦应该很多，还不如先在客栈里住着，顺便查看到底是谁偷了宝物。
“不过你放心，有我澄之在，能保你安然无恙地过玉门关？”澄之拍拍肚子，又变戏法般弄出一只烧鸡啃起来。
“隔空吸物被你用来偷肉吃，你家佛祖知道吗？”
“哈哈，佛祖才不会管我们这些小和尚，他们只要知道我们心中有佛就可以了。”
“呵，愚蠢的人总喜欢寻找借口来满足自己，佛门高僧也这么蠢吗？”
“佛在，心在，人常在，愚蠢和聪慧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偷老娘烧鸡还特么地有理了！师姐，和我一起揍他！”
“女施主莫动粗，天山派的仙子形象啊，不能被破坏。”
……
“凌霜，不要动手。”白玉般的素手放在凌霜的肩膀上，止住她的拳脚。
凌霜小嘴一嘟，“墨雪师姐，你看这可恶的蠢和尚！”
大和尚澄之缩在桌下，边躲避凌霜的拳脚，边啃着手中的烧鸡，见两位仙子的目光看过来，这才抬头尴尬笑笑：“仙子莫怪，莫怪。大和尚跑了三曰，饿了三曰，实在是太饿了，太饿了，呵呵。”
“原来是澄之大师，师妹多有得罪，请勿见怪。”墨雪歉意地道。
“不怪，不怪，呵呵，还要谢谢凌霜小仙子的烧鸡，好吃，好吃。”
“哼。”凌霜跺跺脚：“师姐，明明是他偷了我们的烧鸡，为什么还要向他道歉？”
“走吧。”墨雪挽起凌霜的手臂，要拉她离开。
“喂，你这白毛道士，不要这么花痴地看我师姐，连口水都流下来了，真恶心。”凌霜如小兔般后退三步。
太美了，真正的仙子啊，如果，如果可以的话，那就，那就……太美好了，宋思看着白衣墨雪，陷入了深深地幻想中。
“啊，今天天气真好，真好。咳咳，宋思见过两位仙子。”宋思尴尬地向墨雪，凌霜问好。
“天山派墨雪见过阁下，这是师妹凌霜。”墨雪温婉地回道，这让宋思在一时间又飘飘然了。
“嘁，明明才二十多岁，就弄一头白发装前辈骗人，也不知道害臊。”凌霜啐了一口，“咦，你就是那个被东厂、西厂太监们通缉的宋思？好玩好玩，喂，锦衣卫的大叔们，这是你们要抓的宋思。”
凌霜跳着向锦衣卫们招招手，一脸兴奋地指着宋思：“看，就是这个白毛道人！”
逆水魄的脸当时就黑了下来，宋思的脸色也不大好，一众江湖人更是惊愕的将目光转了过来。
“师姐，我是不是闯祸了。”凌霜跳到墨雪身后，怯怯地拉了拉墨雪的衣角。
静，静，静的令人压抑！
客栈中突然出现的敲碗声破了这压抑的气氛，正是这种破坏，将原本的压抑变成了一种折磨。
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谁会先动手？身边的？邻桌的？还是远一些的？
身在天下第一黑店，在这厮杀的前奏曲里，不知敌我、人人自危的江湖人迫切地需要有人站出来，哪怕他是个墙头草，或者是能震慑群雄的高手。
此刻，锦衣卫指挥使逆水魄成为了众人心目中的最理想的对象，希望他能出手，打破这僵局。
可惜，逆水魄只是不紧不慢的喝着碗中的酒，一碗又一碗，不发一言，心沉如水，没有丝毫出手的迹象。
哪怕他原本的目标——白发道人宋思就在不远处群嘲般地敲着碗。
“叮！”“叮！”“叮！”……
宋思似乎在敲碗中着了魔，一下一下，不快不慢，完全停不下来。
这更让一些人在心中骂起娘来了。大爷，您就停下吧，几位武者在心中这样哀求。
这时，大门再一次被踹开，巨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要将大门堵住。
“哈哈，大和尚我总算找到路了，没迷路，没迷路。”先前追杀盗神柳无风的大和尚拎着一根黑漆漆的齐眉棍走了进来。
拍拍身上的沙尘，大和尚转身把大门关上，龙门的夜风实在是太冷了。
“哈哈哈，大和尚法号澄之，来自少林，这位施主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澄之拍拍肚子，也不管宋思有没有意见，直接坐了下来。
敲碗声骤然停歇，客栈中大部分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宋思处。
宋思抬起头，看着笑呵呵的澄之，肥头大耳的他裹着一身宽松的黄色僧布袍，笑起来有些似弥勒佛，让人心情愉悦。
于是，宋思刚起的打人心思息了下去。
“呵呵，想不到大和尚这模样果真有福，让施主见了都不想打了，免去一顿皮肉之苦，大和尚在此先谢过了。”澄之笑呵呵地双手合十，郑重地行礼道谢。
宋思不语，细细地看起眼前的和尚，这和尚绝不简单，他的双目明亮的有如幼儿，隐隐有光泽闪动，这是绝顶高手才能拥有的表象。
更可怕的是，澄之和尚竟能窥破他的内心所想，这太奇怪了。
不管他！宋思低头继续敲碗，“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大和尚澄之险些跌倒，临近几名喝酒的江湖人更是一口酒喷的四处都是，桌上的菜哪里还能再吃？
坑爹呢？有这样的人吗？
敲碗已经敲的众人够紧张了，现在还唱起来，让别人吃都吃不好。
“坑爹呢？！”
号称漠北第一枪的娄灯猛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手握长枪，扫视四周。
当看到是宋思在唱时，手中的碗“啪嗒”一声落了下来，碎了。
次奥，才出门，就惹上返老还童的前辈高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娄灯的第一反应是赔礼道歉，可他不知道摔碎碗是客栈中两股势力的暗号。
没给他太多的思考反应时间，“唰！”整齐划一的拔刀声响起，鞑靼人和波斯人开始了血腥的厮杀。
终于不再无聊了，众江湖人开始欣赏这场大战，并默契地为厮杀中的双方腾出空间。
有知情的老头开始为众人解说这场厮杀的来龙去脉，波斯人路过这个鞑靼部落时，拐走了他们的公主。愤怒的鞑靼单于知道后立即派出勇士，追击这伙波斯人，要将公主抢回去。
“老掉牙的事，没劲！”围观的江湖人摇摇头。
说新闻的老头磕磕水烟，吧嗒吸了两口，爆出众人惊呆的消息：“那公主是个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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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波斯人的口味，不敢苟同，因为没看到他们中有女人。
……
没有看鞑靼人与波斯人的厮杀，宋思一边唱着“好饿”，一边十分感兴趣地看向娄灯与他手中紧握的长枪。
“啪！”
拍桌声让众人心中一突，再次将目光转向拍桌的“漠北第一枪”，娄灯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本座漠北第一枪，你不要…！”
宋思轻笑：“不要什么？”
“我师兄是宇文无敌！”娄灯豪气万千地说道，“你敢动我，我师兄绝不会放过你。”
“是通缉要犯宇文无敌的师弟，大人，要不要动手。”张小楼向逆水魄请示。
逆水魄停下手中的酒，淡淡地道：“杀了，引宇文无敌过来。”
一饮而尽，逆水魄放下酒碗，看向宋思，宋思似乎早有感应，转头看向逆水魄，两人的嘴角微微翘起，互相讥讽对方。
娄灯发现宋思看向别处，不由好奇，将目光转向宋思的方向。
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奇怪，这不是我娄灯大神雄伟的身躯吗？
娄灯这般想着，下一秒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大人，已经办妥，娄灯的求救信号也安排人去放了。”张小楼回到逆水魄身边，“至于那人？”
逆水魄笑笑：“我们不急，东厂的事，还是东厂办比较好。我不想我的兄弟有无谓的损伤。”
“但是……”
“死了，就没有但是了。”见到酒碗中滴落的鲜血，逆水魄皱眉：“把这些人，都杀了吧。”
“遵命！”乌幻雪点了三人，挥挥手。
三名锦衣卫领命起身，拔刀，成三才之阵走向厮杀的战场。
一刀一命，干净利索，他们看中的目标极少需要出第二刀，不过是眨眼时间，波斯人和鞑靼人就只剩下两名首领。
貂皮大胡子瓦乌尔与一名罩着银袍下的波斯高手阿里斯，两人硬拼一招后，停下脚步，对视一眼，暂时放下仇恨，默契地杀向锦衣卫。
三名年轻的锦衣卫依靠三才阵法接下两大高手数十招攻击后，终于因根基的差距而被同时击飞，好在只受到一些轻伤。
瓦乌尔与阿里斯紧紧追杀上前，却被张小楼与乌幻雪一人一刀挡下，双方再一次战成一团。
“哈哈，施主，你说谁会赢？”大和尚澄之笑呵呵地问道。
“和我没关系。”宋思淡淡地回道。
“嘿嘿，怎么可能会与你无关？宋思施主，你的通缉令在三天前就张贴到玉门关了。”澄之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一盘牛肉，三五片的往嘴里塞进去。
宋思皱眉，看来这些锦衣卫的目标就是他了。
若真是这样，从龙门客栈到玉门关这一路上的麻烦应该很多，还不如先在客栈里住着，顺便查看到底是谁偷了宝物。
“不过你放心，有我澄之在，能保你安然无恙地过玉门关？”澄之拍拍肚子，又变戏法般弄出一只烧鸡啃起来。
“隔空吸物被你用来偷肉吃，你家佛祖知道吗？”
“哈哈，佛祖才不会管我们这些小和尚，他们只要知道我们心中有佛就可以了。”
“呵，愚蠢的人总喜欢寻找借口来满足自己，佛门高僧也这么蠢吗？”
“佛在，心在，人常在，愚蠢和聪慧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偷老娘烧鸡还特么地有理了！师姐，和我一起揍他！”
“女施主莫动粗，天山派的仙子形象啊，不能被破坏。”
……
“凌霜，不要动手。”白玉般的素手放在凌霜的肩膀上，止住她的拳脚。
凌霜小嘴一嘟，“墨雪师姐，你看这可恶的蠢和尚！”
大和尚澄之缩在桌下，边躲避凌霜的拳脚，边啃着手中的烧鸡，见两位仙子的目光看过来，这才抬头尴尬笑笑：“仙子莫怪，莫怪。大和尚跑了三曰，饿了三曰，实在是太饿了，太饿了，呵呵。”
“原来是澄之大师，师妹多有得罪，请勿见怪。”墨雪歉意地道。
“不怪，不怪，呵呵，还要谢谢凌霜小仙子的烧鸡，好吃，好吃。”
“哼。”凌霜跺跺脚：“师姐，明明是他偷了我们的烧鸡，为什么还要向他道歉？”
“走吧。”墨雪挽起凌霜的手臂，要拉她离开。
“喂，你这白毛道士，不要这么花痴地看我师姐，连口水都流下来了，真恶心。”凌霜如小兔般后退三步。
太美了，真正的仙子啊，如果，如果可以的话，那就，那就……太美好了，宋思看着白衣墨雪，陷入了深深地幻想中。
“啊，今天天气真好，真好。咳咳，宋思见过两位仙子。”宋思尴尬地向墨雪，凌霜问好。
“天山派墨雪见过阁下，这是师妹凌霜。”墨雪温婉地回道，这让宋思在一时间又飘飘然了。
“嘁，明明才二十多岁，就弄一头白发装前辈骗人，也不知道害臊。”凌霜啐了一口，“咦，你就是那个被东厂、西厂太监们通缉的宋思？好玩好玩，喂，锦衣卫的大叔们，这是你们要抓的宋思。”
凌霜跳着向锦衣卫们招招手，一脸兴奋地指着宋思：“看，就是这个白毛道人！”
逆水魄的脸当时就黑了下来，宋思的脸色也不大好，一众江湖人更是惊愕的将目光转了过来。
“师姐，我是不是闯祸了。”凌霜跳到墨雪身后，怯怯地拉了拉墨雪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