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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是爷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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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福晋的话,”李大夫却没有直接领命开始验药,而是对兰静行礼请示道,“为了安全起见,奴才还是把这东西拿去外面验吧,毕竟现在还不能确定这里装的是什么。”

    “也好,”兰静觉得李大夫的顾虑很对,想得也比自己全面,自然就点了头,又嘱咐了他一句,“你也小心些。”

    “福晋放心,”李大夫笑了笑说道,“奴才自会注意防范的。”

    等李大夫退到外面去之后,兰静仍旧命了人去搜查杏儿的房间,看看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猫腻,然后才看着杏儿,淡淡的说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杏儿之前是被堵着嘴的,当兰静问她话时,她嘴里的东西当然就被拿了出来,她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然后因为压着她的人已经松开了手,她就想站起身来,结果被人一脚踹在膝弯上,让她险些扑跌在地上,她倒也并没有再强拧着起身,只是将身子跪得直直的,昂头直视着兰静,“福晋想让奴才说什么?”

    “无所谓,你没话说就算了。”兰静对杏儿摆出的这副大义凛然状并不感兴趣,甚至连冷笑都欠奉一个,直接闭上了眼睛靠在引枕养神,今天要做的事儿还多着呢。

    有些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兰静不理她了,杏儿反倒说起来没完了,“奴才不是没话说,奴才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今儿个奴才好好的做自己的活儿,结果就进来这么些人,强行将奴才绑了起来,现在看来,她们应该是受了福晋的吩咐了,奴才不知道福晋为什么会这么对奴才,自然也就不知道要说什么。”

    “大胆奴才,”楹嬷嬷出面喝斥着杏儿,“事情都摆到眼前了,你居然还敢狡赖?”

    “什么事情?摆到谁眼前了?我本就没做错什么,又有什么可狡赖的?”杏儿现下应该是豁出去了,直接跟楹嬷嬷强硬对抗着,“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奴才的叫我,梅香拜把子,大家都是一样,谁也别看不起谁,你是从宫中出来的,我也是,只你是离了宫的,而我是宫里赏下的,这么说来,我的身份倒还比你高些呢。”

    “真是可笑,”小庄插进话来说道,“楹嬷嬷是从皇太后宫中出来的,连十爷见了都给面子,你拿什么跟她比?还身份高呢,真不嫌臊得慌。”

    “又与你这蹄子什么相干了?”杏儿冲小庄瞪眼道,“咱们都是一等丫环,你是侍候福晋的,我还是侍候爷的呢,在这个府里,论起资历来,我可是比你强的,且轮不到你在我面前张狂呢。”

    “哦,”兰静这时候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杏儿,“论身份,你比楹嬷嬷高,论资历,你比小庄她们强,再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和我比了?”

    “奴才不敢,”杏儿嘴里虽这么说,但神情间却是一点也没有不敢的意思,甚至还是直面着兰静说道,“福晋是主子,奴才是奴才,奴才哪配与福晋相比?福晋这么说,是要置奴才于不敬之地了。”

    “不敬?”兰静伸手阻信要上前教训杏儿的小庄,淡淡的瞥了杏儿一眼,又淡淡的说道,“你对我有过敬吗?”

    “福晋这么说,奴才实是领受不起,”杏儿用饱受了委屈的神情对兰静行了个礼说道,“如果福晋认为奴才有不敬之处,奴才自当去爷那里领罪受罚。”

    “去爷那里?”福晋一挑眉,“怎么你认为我罚不得你吗?”

    “福晋......”杏儿刚要说什么,就让兰静挥手打断了,因为她看见李大夫已经回来了。

    “刚才你说不知道要说什么,”兰静盯着杏儿说道,“我希望等李大夫说完他所验的到底是什么之后,你还能这样说。”

    杏儿眉头一皱,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刚一张口,却又闭上了。

    “回福晋,”李大夫进来后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奔着主题去了,“没错儿,那油纸里包的就是早之前害得您早产的那个药。”

    “什么?”杏儿听过李大夫的话之后,发出一声尖叫,随后一脸惊讶的看向李大夫,“你说那个包里装的是之前害福晋早产的药?”说到这儿,杏儿脸上的表情转成了悲愤,“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会这么说?你不知道这么说,是会害死我的吗?你怎么能昧了良心来污蔑我?你就不怕我死之后,魂魄会天天来找你吗?”

    杏儿说完这番话,也不等李大夫说话,就直接面向兰静,“福晋明鉴,奴才那包里原本放的只是普通擦癣的药粉,不知道为什么李大夫拿出去转了一圈,就成了之前害福晋早产的药了?”

    知道了事实之后的兰静,却是如她之前想象的愤怒,反而涌起一些疲惫,再次倚回到引枕上,兰静对楹嬷嬷和莫姑娘说道,“这事儿是你们查的,就由你们来问吧。”

    “是。”楹嬷嬷和莫姑娘行礼领了命,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决定了由楹嬷嬷来主问。

    “杏儿,我问你,你说你那包里原来放的只是普通擦癣的药粉,却为什么要贴身而带?一个普通擦癣的药粉,又有什么见不了人的?又为什么见到我派来的人,你就想着要去偷偷丢掉?”楹嬷嬷和杏儿虽然都从宫中出来的,但她所处的环境以及经过的阅历,却远不是杏儿能比得,她直直的站在那里,神情淡淡的看过去,那气度就已经甩开杏儿几条马路了。

    杏儿虽让楹嬷嬷的气势压了一下,但随即却是挺直了身子,一脸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之所以会将它贴身而带,是因为我生癣的地方比较......比较......不雅,因怕人知道了会被嘲笑,所以才贴身而放的,而会偷偷丢掉,则是因为我怕会因此而被人冤枉说不清,没想到最终却还是如此了。”

    “你是说,我们这一些人都是故意冤枉你了?”楹嬷嬷神情不变,依旧淡淡的问道,“见着你藏了普通擦癣的药粉,就派了人来查,引得你去扔的时候将你抓起来,再由李大夫将那个粉换成了害人的药?”

    “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杏儿昂着头说道。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楹嬷嬷看着杏儿问道,“我们跟你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害了你,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这就要问你们了,我怎么会知道?”杏儿的眼神有意无意的向兰静这边看了一眼,“不过,总归肯定是有人看着我碍眼,想处置了我罢了。”

    “好,这且算你不知道,”楹嬷嬷微微点着头说道,“不过,你有不知道的,我们也有不知道的,你说你身上会带这个普通擦癣的药粉,是因为在你不雅的地方生了癣,对这一点,我们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我们查看一下吧?”

    “我说介意你们就不会查了吗?”杏儿冷笑一声,然后直着脖子说道,“只是,你们也不用多费心来污辱我了,我身上的癣已经好了,你们现在就是强压着剥光了我的衣服,也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这就奇怪了?”楹嬷嬷挑了挑眉说道,“既然你身上的癣都已经好了,为什么你还要贴身带着这个粉呢?”

    “这......”杏儿张口结舌了一下,然后下定决心的说道,“好了,你也不用逼问了,事到如今,我便实说了吧,这个粉,是爷给我的。”

    “爷给你的?”楹嬷嬷微愣了一下,“爷在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在爷生病之前,”杏儿微低着头,面上带着些娇羞之色,“其实我的癣也是在那时候生的,爷知道后,就给了我这个粉,我舍不得丢,就一直贴身带着,”然后又看向兰静说道,“福晋,奴才没说假话,奴才可以当面与爷对证的。”

    “当面对证?”兰静看着杏儿,挑着眉将这四个字慢慢的重复了一遍,又淡淡的在嘴角扯出一抹微笑,“只怕对证是假,当面才是你想要的吧?只是,你配吗?”

    “是,奴才不配,”杏儿咬了咬唇,然后说道,“那福晋可以遣人去问爷,虽然时间有些远了,但爷应该还记得的。”

    “问我也不会去问的,”兰静摇了摇头,“爷现在以养身为要,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自然不会去让他劳神的,要查出实情并不难,府里不行,还有刑部呢,三木之下,还有什么说不得的,更何况这油纸包是你贴身收着又要偷偷丢掉的,里面的药经李大夫验过,也与之前害我和欢颜的药相同,铁证已经如山了。还有,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怀疑到你身上?你以为你的生母,还有她做下的事儿,我们都不知道吗?”

    “楹嬷嬷,”也不等脸色瞬间变白的杏儿再说话,兰静直接对楹嬷嬷说道,“先将她按府规做以处置,再送交衙门,让他们依律该定什么罪就定什么罪。”

    “是。”楹嬷嬷答应一声,叫过人来,“把她拖下去,先打五十板子,再送衙门去。”

    “不,不,放开我,我要见爷,”杏儿死命挣扎着,“你们不能连问都不问爷一声,就处置了我,放开我!”

    杏儿只管喊着,屋里却没人理她,眼见着自己就快被拖出门外了,杏儿才大喊一声,“好,我说,我什么都说了,那药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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